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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边缘》续:写给儿子的情书第2部分阅读

    让妈妈的脸上还残留着红晕。

    可这罪恶的高嘲不是别人却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带来的,妈妈开始只是想帮帮你而已,可现在妈妈自己却陷了进去。真得不能再这样了,神啊,给妈妈一点明示吧。

    想回到床上,可真得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我最亲爱的儿子,只好坐在儿子床上,头脑一片空白,眼角的泪一下子就滑了下来,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你出来了,看见妈妈的样子估计有点害怕了「妈妈?!」你抓住妈妈的双肩说,「你打我,你骂我吧,你……你别哭呀……」你在妈妈面前蹲下身子,急切地看着妈妈。眼角也泛起了泪花。

    妈妈能说什么,这一切都是妈妈的错啊,如果当初妈妈再坚决一点,后来的事情应该可以避免的啊,可妈妈真得不忍心看见你痛苦,哪怕一丝一毫。「没事的,宝宝,妈妈没有怪你,是妈妈自己不好……」我擦了下你眼角的泪。

    「不,是我不对,我……我……」你有些凝噎的说。

    「以后不这样了,好吗?」真的,妈妈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不……」你小声但坚决的说「不……妈妈……我……」「真的不能再这样了……宝宝……妈妈受不了了,妈妈觉得自己好……好……不对的,真的,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了……好吗?」看着你执拗的样子,妈妈心里一阵心疼。

    你沉默地坚持着没有回答我。

    过了好一会儿,你站了起来,轻声地问我「妈妈,你要吃什么早餐?我去买……」我知道你在转移话题,可这件事情真的要说个清楚了,只好让你先去梳洗,等下再谈。

    等你收拾完进来,却又恢复平时调皮的语气,逗着妈妈开心地说:「妈妈年轻时一定很漂亮……」「你是说现在老了,不好看了?」「当然不是,现在更漂亮啦……」妈妈知道你还是想转移话题,就转过身,把你推向床边「哼,少给你妈灌黄汤,你坐好,妈妈好好和你说话……」「宝宝,妈妈想好了,以后,你睡里屋,我睡外屋,不许再和妈妈睡了,这样真的是不对的……你要用心学习……要考上名牌大学,给妈妈争口气……别分心,以后都会有的……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你又用沉默来抵抗,「你说呢?」妈妈继续问你。

    「我们……」你想了想,问道:「我们这样算乱囵吗?」这下真的把妈妈问愣住了,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你。你就继续说道:「妈妈,您刚才说的都不错,我是应该好好学习,争取考上大学。其实,我比你还想考上好的大学,这不光是个面子问题,我觉得你在这些问题上似乎都优先考虑的是面子,对我而言,所谓十年寒窗苦,金榜题名时的意思不是金榜题名了多么荣耀,而是金榜题名是对我十年寒窗最好的肯定,但这也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考上好的大学意味着我以后的生活水平就会比别人好点,那怕就好一点点,我好的这一点点,在我看来,就可以让您过得比我同学的妈妈好一点,就好那一点点……」听着你这段话,妈妈有些被你绕糊涂了,没想明白你刚说的那段话和前面的乱囵问题又什么联系。

    你接着问道:「对吗?妈妈?」妈妈还没想明白只好顺着你的话说,「对呀,所以妈妈愿意让出有空调的房间给你,好让你安心读书呀……」你摇摇头,「空调是好,但不是最重要的,妈妈。如果没有妈妈,让我一个人住五星级宾馆的总统房,天天去吃山珍海味,我也没心思读书的,更别提什么大学了,你知道吗?能和妈妈在一起,和妈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才是我的目标和追求。你说我们再下去是乱囵,会给人拉去游街,给人用石头砸死,我不知道现在社会会不会和以前一样,但我们现在算乱囵吗?我想应该不算吧?到底怎么样才是真正地乱囵呢?我和妈妈怎么样才可以又快乐又不乱囵呢?」「你?你怎么想得这么多?」儿子你越说我越糊涂。总觉得没想明白「不是我想得多,我想得很简单的,我只是想和妈妈快乐、幸福地生活,象这半个多月来,我觉得十分的幸福、快乐,特别是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妈妈……」说着话,你站起身走到妈妈身边,轻轻地抱住了妈妈。「其实,抱着妈妈的感觉还不是最好的……」「是吗?那就不要抱了……」听着这话妈妈心里又有点失落,真不知道你当时在想些什么。

    接着你亲了亲妈妈说到,「被妈妈抱着的感觉才是最好的。妈妈,抱抱我吧……」弄了半天到被你这个小坏蛋绕进去了,但心里却又有点欢喜,不管怎么说,你心里还是喜欢妈妈的啊,不由有些感动也就抱住了你。「宝宝,妈妈抱你……」。

    你开始亲吻妈妈,并在妈妈的耳边轻声说道:「妈妈,亲亲我吧……」就这样相互拥吻着,一直到又一起倒在床上。

    哎。儿子,妈妈真的服了你了:「臭小子,说来说去就是骗你妈上床,唉,你的脑筋多用点到学习上就好了……」「我说得不对吗?」你坐起身,反问道。「我这段时间的脑筋都用在学习上了,是你说不让我和你睡,我才动这方面脑筋的……」「照你这么说,还是我的不对啦?」妈妈真有些哭笑不得,拿你真没办法。

    「当然是你不对,本来好好的,你非要睡外面,真是脑子有问题……」你开始胡搅蛮缠起来。

    「本来?本来是你睡外面的。好吧,就回到本来,你睡外面,我睡空调房……」「后妈呀,后妈不把儿子当人,要热死我呀……」看见你耍赖的样子,真想抽你几下,可又舍不得下手。

    「你到院子里面去叫吧,我帮你拿个喇叭……」刚才郁闷的心情,被你着一闹,倒也舒展了许多。

    天已经大亮了,看看不早就准备去做早餐了,等会还要收拾东西呢,对了,昨天晚上这么一闹,还没跟儿子说旅游的事情呢。正想和你说。就听你喊道:

    「算了,今天我请客,妈妈想吃什么?」听道你的话,妈妈一下子乐了。「你请?好呀,妈妈想吃鱼翅,雪蛤,对了,雪蛤养颜的,就雪蛤吧……」。

    你坚决地道:「没问题,我有三百多块,今天我就把它挥霍一空!我马上去!」「傻瓜。」当时妈妈心里就有点高兴,儿子会体谅妈了,知道早上累了,舍不得让妈妈再辛苦做早点了。

    「妈妈最喜欢吃小笼包了和牛肉粉了,去吧。」吃完早饭,儿子开始百~万\小!说,到十一点多,妈妈买菜回来,你又和妈妈一起下厨房做菜。吃完午饭,你要求开空调睡午觉,妈妈知道你又动坏心思,可你已经连着射了两次了。就笑道:「好呀,你自己睡吧……」你也笑了起来,「妈妈一起睡吧?」「不用了,我怕冷……」「那就不开空调……」「不开空调,挤在一起多热呀?」你假装赌气地歪在自己的小床上,妈妈也懒的理你,自己去里屋睡了,朦胧中感觉到你在妈妈的脸上亲了一下,还摸了摸妈妈的大腿,以为你想一起休息就挪了挪,给你让出地方,你却只是抱了抱妈妈,顺手摸了摸妈妈的屁股,说道:

    「你睡吧,我百~万\小!说去了……」昨天晚上实在是太累了,妈妈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起来的时候已经快四点的时候,你还在认真的坐作业,看着你的背影,有点心疼就走到你身后抱了下你,在你脸上亲了亲,「宝宝晚饭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中午的菜还没吃完呢,加条鱼吧,你教我做鱼吧……」「好呀,妈妈一会儿去买条鱼回来……」边说着话,你边站起身来,活动着筋骨,看着你健壮的身体,妈妈真的很高兴,也许在每个母亲的心中,儿子都是最完美的吧。儿子慢慢地长大了,妈妈也慢慢的变老了。「唉,年青真好呀,妈妈老胳膊老腿,动不了了……」「谁说?」你一下来劲了,「人家李奶奶快七十了,还不是跳老年迪斯高?

    你别给自己偷懒找理由了……「说的妈妈笑了起来,「好你小子,教训起你妈来了,别以为你妈什么都不会!」不由想起原来做女孩的时候,那时候练舞蹈真的很吃苦,这么多年了不知道基本功落下了没,就压了几下腿,也活动了一会儿,笑着对你说道:「你小子有本事照你老妈的动作来一个?」说着一抬腿,轻轻松松地做了个「朝天蹬」。虽然有点吃力了,但表面看起来还是轻松地。看着你目瞪口呆地样子,妈妈一下子大笑起来。

    等妈妈放下腿,你才鼓起掌来,「厉害,厉害,再来个别的!」「哼,你先来一个?」妈妈故作轻蔑状地看着你,你摇头摆手,「来不了,你肯定是小时候练过的,你是哪个门派的?少林?不对,你应该是峨眉派的,肯定是峨眉派的……」「哈哈哈,你是看武侠小说看多了派的……」妈妈笑起来,「唉,三十年啦……那时候妈妈再吃点苦,也许是个奥运会冠军吧?」「不会吧?妈妈!」你瞪大了眼睛。

    「也许吧,妈妈上小学就开始学体操,但后来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当时你姥姥、姥爷也不支持,考体校也……也许是考上了他们没告诉我吧,反正是没上体校,谁知道呢?」人生就是充满了未知,如果当时考上体校,或许今天,哎想多了没用。刚才那一下到把兴致搞来了,当年的些动作就像流水在眼前划过。看着一面空墙,弯腰,做了个手倒立,姿势是标准,结果睡衣在倒立的时候却掀了过来,一直落到|乳|房那,心里又有点慌了,转念一想,反正是儿子看了也就看了吧,但还是下来把衣服扎进裤子里,再一弯腰,就用双手当脚,「走」到了屋子中间,一会儿双腿并拢直立,一会儿双腿大开,一会儿双手挪动,带着双腿旋转。

    直到坚持不住,才停了下来。

    你看得呆住了,等妈妈一站起身,就一下跳过来抱住妈妈,「妈妈,你好厉害呀,你,你是我的偶像!」说完,就在妈妈脸上亲了好几下。

    真是累了,多xx没练过了,这几下真有点腰酸背疼了。「啊,就这几下弄得妈妈气喘嘘嘘的,真的老啦……」「老当益壮!我要学!」你叫道。

    「学个屁,妈妈当年不是因为练体操有肉包子吃,才不去练呢。」不由想起了当年,或许妈妈性格一直有点懦弱,如果当年一直练下去,哎,或许就是因为性格懦弱,妈妈和你才发展到这一步。只好苦笑着摇摇头,「好了,让你知道妈妈厉害就行了,你就把你自己刚才那几个动作做好,就好了……」一看时间已经五点了还不出去菜摊要收了,便马上出去买鱼,走在路上就有点想尿了,心想反正快回家就一直憋着,回到家听见你喊我,也懒得理你,把菜篮子放进厨房,就急急忙忙地进了厕所。真的憋坏了,推了下门,马上蹲了下去,一蹲下去就哗啦啦冲了出来,人一下子就轻松了,感觉浑身舒泰,当年和你老爸做嗳的时候,好多次都做得我憋不住想尿尿,正想着厕所门一下开了,真吓了妈妈一跳,惊叫道「干什么?」门外却没看到你,难道是风?心里正在犯嘀咕就听见你在外面喊「妈妈,什么事?」接着就听见你脚步声「没事。」妈妈有点慌了,就挪着想关门。还没来得及关门的时候,你已经站在了门口,妈妈正好站起来想关门,内裤还在膝盖下面,妈妈顿时尴尬起来。不拉吧,裤子掉在裙子外面;拉吧,裙子里面曝光了。就有些又羞又急了。连忙骂道:「小混蛋,看什么呢,该干嘛干嘛去」说完一下子关上了门,却听见你个小混蛋在外面轻笑,看着镜子脸却一下子羞红了,虽然一直帮你手滛,但都是在黑暗中一直没让你看过,这下,哎。拉下毛巾用凉水洗了把脸,看看脸上红色褪了才走了出来。

    出来就看见你还在百~万\小!说,只是不知道真看还是假看,便闪到厨房开始做晚饭了。心想今天晚上无论如何要和你把这件事谈清楚了,本来早上想谈却被你打岔混过去了。

    吃饭的时候你到老实也不提刚才的事,默默地吃完抢着洗了碗就做作业去了,看你这样,我也就洗了澡换了衣服去里屋看电视了。看着看着瞌睡到来了,看下表,已经九点多了,想想后天还要出门,还没告诉你就叫你早点洗了过来休息。

    一上床你就想抱我,我就推开你坐了起来,脸色也有些严肃了,看到我严肃的样子,你也坐了起来靠在床上。

    「宝宝,妈妈想了一天,是该和你谈下了,上午你问妈妈,我们这样是乱囵吗,妈妈想了,我们这样不算,妈妈只是关心你帮你解决下性苦闷,说到底妈妈帮你的时候只是相当于一个工具。」还没说完你就笑起来。我拍了一下你并板起脸「严肃点,听妈妈说完」你却吐起舌头做了个鬼脸。搞的妈妈又好气又好笑。

    「真的,你现阶段的主要任务是学习,争取考上名牌大学,以慰你父亲在天之灵」提到你父亲,我不由有些伤感,你也一下子沉默了。顺势躺了下来,头就枕在我的腿上。

    我抚摸着你的头继续说道:「前面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无法改变,但今后真的不能这样下去了,我是你妈妈啊。」说完妈妈就点感伤,泪水就出来了。

    你没做声,抱着妈妈的腿。可妈妈感觉到你也哭了,你的泪水顺着妈妈的裤子一直流下去。

    过了很久,你才说道:「妈妈,爸爸走了以后,我很长时间没办法从阴影里走出来,是你帮助我使我重新回到了正常的生活,其实真的,我对妈妈,欲望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我一直爱着你啊,妈妈,没有你,我一天都活不下去。」说完儿子嚎啕大哭起来。

    「宝宝别哭,妈妈知道的」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拍着你的背,想让你平息下来。但我知道有些话一定要说清楚。

    「好了,别哭了,听妈妈说,离高考还有一年了,别的不说,学习上你一定要努力,争取考好,生活上,妈妈和你约法三章。第一、一个星期只能一次,不能背着妈妈手滛。」还没说完,你就跳起来:「那一次是妈妈帮我还是我自己……?」真是个小混蛋,就惦记着这种事,我抽了下你的头,让你老实的躺在妈妈腿上。「听妈妈说完,第二,不能强迫妈妈,妈妈喊停的时候一定要停,第三,无论如何不能越过底限,能做到吗。」「妈妈,什么是底限」你的问题让妈妈有些无语。哎,你真是个小坏蛋。难道你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调戏妈妈。

    「好了,就这几点,能做到吗」「妈妈万岁」你边喊边把我一拉就顺势压在我身上,还抓住了我的|乳|房,真是个小混蛋啊。

    「怎么刚说的就忘记了,这星期已经超标了,已经两次了,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回自己被子里睡觉吧。」虽然你不情愿,但还是老实的回到了自己的被子,说实话,儿子有时候还是蛮乖巧的。

    我侧着身看着你「对了还有件事情,下星期,妈妈单位组织去大连旅游,想和妈妈一起去吗?」「真的」你兴奋的又坐了起来。

    「嗯,但有一点,旅游的时候千万不能对妈妈毛手毛脚的,如果做不到就不去了。」「嗯,知道了,保证完成任务」说完也躺了下来,不一会又蹦了起来,「那妈妈回来一定要补偿我。」这孩子,哎,妈妈真拿你没办法。

    去大连旅游的期间,你一直很乖,象个小大人一样,帮大家拿东西啊等等。

    妈妈的同事都夸奖妈妈好福气,有这么一个听话的孩子。虽然有时你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