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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映尘第3部分阅读



    “你是怎么告诉我的?”他逼近一步,攫住她微慌的眼瞳。

    “我……我……”她说了什么?惨了,不太记得了。

    谷映尘很好心地提醒她。“你说他死了,在还没来得及与你成亲前。”

    “啊……是啊!”她有这样说吗?明明结论是他下的耶,她根本语无伦次!连她都不晓得自己在说什么,除了敷衍的应答,她还能怎么办?

    “噢,那你还真是红颜多舛啊!”同情的字眼,却没有同情的语气,他深沈莫测地又问:“我想!你们一定很相爱吧?”

    秋水心一愕!连心虚的应和都不敢。

    爱?多遥远的字眼,连想,都让她觉得不可原谅,他对她,只有憎恨呀……

    “他们父子长得很像吗?”

    “象……”她低低地道。“像极了。”

    “噢。”他又点了一下头。“那么!我呢?”

    “啊?”她瞪大眼。

    “你不能否认,我和若儿是很像。”

    “那……那是……巧合吧!”她气虚地死撑。

    “若儿要我当他的爹呢!你怎么说?”

    “那很好啊……”她不知所云地应和。

    “很好?!”

    “呃……我是说,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不必理会他的……”她急急忙忙地又道。

    “是啊!我是可以不必理会他!别忘了,他也算是秋家人,报复手段中不加上他一份好像有点可惜。”

    秋水心一惊,急叫道:“不!你不可以这么对他!”

    “为什么呢?给我一个理由。”声音低柔得可疑,似在酝酿什么。

    “他……他是……”能吗?能说吗?

    不!她不能莽撞行事。

    咬紧牙关,她硬是不肯吐露半个字。

    “不说是吗?那这小鬼死活又与我何干?”他说得冷酷,字字如冰。

    惊抽了口气!她跌退一步,捂住唇凝望他,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你还是不说!”熊熊怒火瞬间爆发,狂炽的焚燃而起,他一掌重重往桌面击去,圆桌应声而裂。“你非要看到我们的儿子死在我手中!才来后悔莫及,悔不当初吗?”

    秋水心震惊地瞪大了眼。“你……你胡说……什么……”

    “若儿是不是我的种,你心里有数!”手一扬,碧澄光芒在空气中垂晃。这是什么?你说呀,我谷家的传家物……独一无二的玉鸳鸯!为什么会在若儿身上,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每说一句,他便逼近一步,秋水心退无可退,慌乱之下,一脚勾到圆桌的残木低呼了声,重心不稳地往后倾跌——

    谷映尘反应迅速,大手一勾,拦住纤盈细致的腰身,两人以着极亲昵的姿态对望着。

    “是你对不对?献上清白之身解我媚药之苦,却又在事后消失无踪的女子……

    是你!对吗?“答案已无庸置疑,可他要听她亲口说。

    “你知道?”她以为,他昏昏沉沉,意识迷乱!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这话什么意思?他皱起眉。“你当我是死人吗?与人欢爱一场,我会没感觉?”

    如此直接的措词,教秋水心不由得红了脸。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然你是哪个意思?”他有非常多的不满!而且全是针对这个该死的女人!“如果我不提,你就一辈子也不打算说了,是吗?看着我们父子相残,相识不相认,你觉得很有趣,是吗?秋水心!要是今天,若儿因你的隐瞒而受到任何伤害,我在自责之前,会先将可恨的你给碎尸万段!”

    “不……”她打了个寒颤,心慌地解释道:“若儿也是我的儿子呀,我怎么会舍得得他受伤害。”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这天杀的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我不确定你会不会接受若儿,我怕……你多诡难测的作风,会影响若儿的身心发展……”

    不说还好,一说,才刚消了点的愤怒又狂烧了起来。“秋水心!你当我是什么?虎毒亦不食子,难道我比禽兽更不如?你是这样看待我的吗?”

    可恶!居然把他当成没有人性的魔鬼!

    “不我没……”过于严重的措词,吓得她又结巴起来。

    她真的没这么想,只是顾忌太多,自认承担不起后果,不敢恣意而为。

    手劲一缩,两人贴得更近,下半身几乎是密密相合!一股战悸的g情流窜而起,她顿时红了嫣颊。

    “说!这次不许再有半句谎言。”犀锐的眼瞳逼视着她,这道疑云,缠在心头长达七年之久,他要一次问个明白!七年前,为什么要赔上清白的身子!去救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我想,我应该没有强犦你才对。“

    “那个时候……我爹要我嫁给冯世祺,当时我的心很乱,刚好遇见你!而我又不想嫁给他,所以就……”

    “利用了我?”他冷笑。“原来我不过是你逃避婚事的工具。我得恭喜你,你成功了。”

    “你怎么这样说?”她讶然低呼。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他怎能将她无悔的付出!扭曲得如此不堪?“没错,我是不想将自己交给冯世祺去糟蹋!但贞操是女人的第二生命,今天如果不是你,换作任何一个男人,我都不会这么做。”

    这表示!他是特别的?

    子夜般的瞳眸沈晦幽深。“那,又为什么必须是我?”

    她一窒,答不上话来。

    “说呀,你刚才不是说得很理直气壮吗?”他眉宇微扬,黑眸散发出一缕魅惑人心的幽光。“或许我该问,你为什么愿意承受道德礼教的压力,坚持生下我的儿子?对你我而言,那不是一段短暂的露水姻缘而已吗?”

    “你……你要我说……说什么……”爱他吗?这一片又痴又傻的情怀,他会在乎吗?既然不屑,又何必非要她说?

    “装傻!”微一使力,她撞进他怀中,惊猛的吻压了下来!与她纠缠。

    他吻得很狂、很烈,像是要惩罚她的不合作。

    秋水心嘤咛一声,理智寸寸成灰,她闭上了眼,本能地张口回应他!柔荑悄悄爬上他颈项,温驯地圈住。

    灵巧的舌探入她口中,挑弄、缠嬉,彻底迷乱了她的心神。

    微微撤离寸许,调情的唇游移至她敏感的耳畔,挑弄似的轻舔耳根、雪颈,温热的气息轻撒,熏热了整片肌肤。

    “还要再否认吗?”

    “我……—”她从来就没想过要否认,是他看不清她痴狂的情呀,就算他想拿这份情感来折磨她,她也认了。

    “你爱我,而且早在七年前,是吗?”低低地,他代她道出了答案。

    她无力地点了下头。

    “说出来!”他含住她小巧玲珑的耳垂,半强迫的命令。

    “我……爱你……早在七年前……第一眼开始……所以,我才会甘心……将自己给你……”如了他的愿!她将心敞开,任他看个分明!这是她最致命的弱点!他与她都知道。

    “原来连老天爷都站在我这边。”大掌扯下腰间的系带,探入细致娇躯,轻而易举地推落她的罗衫,低首沿着光滑的香肩吻了下去。“我记得我好像说过,若能使你爱上我,报复起来会更痛怏,既然你这么配合。我要是不好好利用,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是不?”

    她浑身一阵痉挛,他深深讽刺的口吻,残酷得不带一丝感情,她知道他是说真的,他真的有本事伤得她只剩一口气。

    隔着兜衣,他轻松地搓摩起她丰盈|乳|胸,却不肯卸下那最后一层隔阂,给予最真实的垂怜!折磨似地轻揉慢捻!存心逗得她心痒难耐。

    秋水心咬着牙!硬是不肯开口要求。

    见识过她的倔强,这不至于让他太讶异。“小女人,你就是这样!我才愈想折磨你!在达成目的时,欣赏你的痛苦,才更有噬血的快感,懂不懂呢?”

    手一扬,一抹淡红落了地,他将她压向身后的镜台,低下头,攫住了红嫩的|乳|尖,先是轻舔淡尝,在感觉到她的颤动时,他加重力道,极尽狂放的吸吮、咬啮。

    当他一手想往下探时,秋水心察觉了他的意图,本能的将腿并拢。“不!”

    “你真不乖。”他惩罚性的咬了下已然硬挺的|乳|尖。“把腿张开。”

    “不要……”

    挑情的舌尖,沿着红肿的香|乳|轻舔,一一描绘细致的弧线。秋水心不断轻颤,他知道她其实承受着很大的冲击。

    “我说过我不强迫女人。”他会等她求他。

    邪肆放浪的唇蜿蜒而上,一手轻捏住下颚,她本能地张口,让他的舌再一次长驱直入,挑动迷炫的g情狂潮。

    她被激得心神荡漾,什么也把持不住,他的手成功地探入那片女性阴柔。

    “啊……”她惊叫出声。停留在她体内的手,挑起了另一波激爱狂涛。他不断在拨弄她,探索她每一寸神秘地带,她不知道他有什么魔力!只觉得自己像是化成一团火焰,快要焚烧起来了。

    “不要……”她无力地低吟。

    真是言不由衷啊!他长指一曲!按住那敏感热烫的珠蕊。“再说一遍。”

    “不……”

    勾弄的手,在她体内翻搅出惊涛热浪的情潮,源源难抑的涌出,沁湿一方幽秘……以及他的手。“这叫不要?”

    “别……在这里……”

    “你不是不要!而是拒绝在这里?”他邪气地扬眉。“小女人,你的矜持好像用错地方了。当初在荒山林野间,你都肯了,在这里为何做不得?”

    他将她困在镜台与他当中,以似曾相识的情境对她吼道:“知道吗?当时在若儿的房中,我就想对你这么做了。”

    有吗?他明明稳如泰山,逗弄着她!以看她羞窘为乐,一颗心把持得有如止水,全然不为所动,他说这些也只是在戏弄她罢了!她不会傻得相信。

    谷映尘才不管她怎么想,随意扯下腰带,将她的腿环上他的腰际,坚挺的阳刚抵住她的柔软,刺激着她的欲望!却迟迟未有进一步行动。

    “我在等你求我。”手指有意无意地挑弄着挺立颤动的香|乳|,轻旋扯弄。

    “你……”他明知这会让她羞愧欲绝,却总要逼她开口求欢。

    “我说过,向来只有女人求我。”长指戳入蜜岤,刺激她已然泛滥成灾的清欲。“想要?那就求我啊!”

    “我……求你……”她颤抖地将话逼出。

    “这么快就忘记教训了?”他状似叹息,本以为他必须要花更多的心力来驯服她,没想到她三两下就投降了,这小女人太令他失望了。

    “不知道是我上一回的羞辱不够彻底!还是你天生健忘?你知道吗?碰你会让我觉得脏了自己的身子,我不屑要你!”看着她微微惨白的脸色!他徐徐道。“你不笨,我想,这点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才对。”

    “我……知道。”她闭了闭眼掩住悲哀。

    “那你还顺了我的意?”他皱了下眉,这女人是白痴吗?

    “我无从选择。”他开心就好,她已不在乎自己会如何。

    凝视她悲戚的脸庞,他瞬间有了领悟。

    只因他决意伤她,所以她便放弃了基本的自我防卫,任由他恣意伤她,不在乎是否会伤痕累累……这是多么深的情啊!他闷闷地道“女人一旦碰上爱情,全都蠢得这么令人厌恶吗?”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为何会爱他爱得如此凄绝、毫无道理可言?

    他不曾给过她一丝笑容,没有温暖、没有柔情,只有无尽的恨。然而,一朝陷入,便是永世的万劫不复,她回不了头呀!绝望而无悔的容颜,莫名触动了他灵魂深处的某根心弦。刹那间,他身子一挺,冲入了她湿热紧窒的幽岤。

    秋水心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感受到他在她体内抽动,她震惊地张口欲言。

    “闭上你的嘴!”他低吼道,微微退开寸许,再狠狠地深入,一次次狂猛地戳刺起来。

    秋水心顺从他的话,死咬着唇,贝齿陷入唇瓣,烙下痕印。

    他看了她一眼,气恼道:“想叫就叫出声来。”

    这女人真是死脑筋得教人生气。

    捧住她的臀,他往更深处冲刺,完全攻占除了他未曾有人进驻的幽径!她收缩的内壁紧紧里覆住他,刺激他更亢奋的掠夺。

    秋水心配合着他热烈的起伏律动,进退空盈间,她娇喘吁吁,攀附着他,承接他每一回狂刺的惊猛力道,波波狂欢将她淹没。

    薄薄的香汗沁出额际,他浪荡地以舌尖舔去,惹得她娇呼一声,本能地偏开头,却正好见着铜镜所反射出的景象,她与他狂放冶艳的结合……

    天!小脸瞬间热辣烧红,她羞愧地闭上眼。

    “害羞了?”他扳过她的脸,给了她一个狂热的吻。

    秋水心不语,迎着他下一回的冲刺,她摆动身躯,热烈地随他共舞……

    他粗喘了声。“孺子可教也,你很有当娼妓的潜能。”

    秋水心头一偏,以唇封住了那两片薄情冷唇,阻止他说出更伤人的字眼。

    他愣了下,旋即狂野地与她交缠,两具火热的身躯融为一体,再也难分彼此……

    第六章

    “为什么?”看着面容冷然的谷映尘,她忍不住问。

    一开始,他明明不打算要她的,可他却放过了狠狠羞辱她的机会,以狂烈刻骨的情缠欢爱代替了给她的难堪。

    她早就看清,他可以碰任何一个女人!就是绝不会碰她!因为他们之间横亘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要了她,会辱没所有的谷家人,那么又为何……

    他的行为总是出人意料,她永远摸不透他的心思。

    为什么?同一时间。他亦自问。

    在见着她凄楚的神情时,为何会有莫名的震荡,不忍见她屈辱?

    一瞬间,他亦失神。

    他心软了?他在同情她吗?

    心头一惊,他立刻反驳:不,不是的!他的恨,深入骨髓,至死方休!同情二字恁地可笑,在加入绝命门时,这个字眼便在他生命中绝迹了,他可是杀手呀,杀手哪来的恻隐之心?

    他之所以这么做,为的只是单纯的生理需求罢了,有现成的女人供他狎玩,他何乐而不为?既然要复仇,何不执行个彻底!拿她当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泄欲工具,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更狠绝的报复?

    他要秋德生看着心爱的女儿任他玩弄,承受着比娼妓更不如的对待,要他在九泉之下不得安息!从容不迫地重整衣衫,他徐缓地开口道:“是男人就会有需求,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他冷漠的口吻没让她太意外,她本来就不认为他碰她会有什么感情成分,只是……

    “为什么是我?”只要他想。多得是女人为他迷醉,不差她一个。

    “为什么不能是你?儿子都有了,再故作清高不是太虚伪了?”他满不在乎地摊摊手。“既然有个现成的玩物供我宣泄!我当是在召妓便成了,反正女人在床上全是一个样,没什么差别。”

    秋水心小小的拳头握得死紧,指关节泛白,指甲深深陷入,强忍住满怀受辱的悲愤。

    她为什么要问呢?明知答案是这么不堪……在他眼中,她只是个妓女,一个供他泄欲的妓女!“怎么,呕气吗?”他盯视她一会儿,倾身噙住她的唇,激狂火辣地吻了上去,秋水心一时招架不住,微启的唇任他予取予求,融化在他炙热的烈吻当中。

    得到了满意的结果,他抽身离开,嘲弄道:“这就是女人!”

    是啊,她是没骨气,总是一次次臣服于他,抗拒不了如灼人烈焰的他,纵然,明知下场是被他烧得体无完肤。

    “我什么也不是,对不对?轻贱一如蝼蚁……”她喃喃自言,不具重量的话音,飘散风中。

    他听到了。

    “难不成你还以为你对我会有什么特别意义吗?”他嗤哼道,口吻是极度伤人的轻鄙。“女人哪!

    别说我没提醒你,太自作多情的话,不是我伤你,而是你自己伤了自己。“

    “是啊,你说得没错……”能怪谷映尘鄙视她妈?是她自取其辱啊!环住不胜凄冷的身心,她突然觉得好无奈、好悲哀……

    “娘、叔叔,你们在里面吗?”若儿的声音由门外传来,谷映尘回过头,与错愕的秋水心对望了一眼,她那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