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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第23部分阅读

    在说笑么?若是您当真能护我周全,此刻我又怎么会在宜秋宫里?”卓惊凡挑了挑眉,本不想要如此刻薄,可是窦淳的话还是挑起了他心中的怒气和怨怼。

    窦淳被他这话一噎,顿时有些下不了台,毕竟卓惊凡被废时,他确实没有保住对方,因此现在说什么要护对方周全,想必在卓惊凡看来,自己这番话着实可笑得很。思及此,窦淳自嘲的笑了笑,低落的开口说道:“是啊,我连自己的太子妃都护不住,也不怪你会生出那样的心思来,其实你……你心里是怪我的罢?”

    “……”卓惊凡话刚出口就后悔了,此时见窦淳情绪低落,又听他自嘲的说出这番话,心里更是不好受。且他想起当时自己被废时,窦淳比自己还激动,甚至想要跑到圣人面前理论争取,还是自己将他给劝住了,可现在自己竟又把这件事翻出来说,还拿这件事当成攻击对方的把柄,说穿了,不就是因着心里有怨气么?窦淳问得没错,自己确实曾经怪过对方。

    窦淳见卓惊凡沉默不语,心里顿时有些发凉,看来凡凡果然是在怪自己,恐怕还对自己失望得很,所以才会迟迟不接受自己的感情,甚至还想要谋朝篡位,不就是因着根本不相信自己么?他有些苦涩的开口说道:“凡凡,你果真是怨我的罢?”

    “是。”卓惊凡抬起眼直视着窦淳,点了点头,第一次承认其实自己心里是怨着窦淳的。怎么会不怨呢?他无缘无故的跑到大周朝来,醒来却成了傻太子的太子妃,他原本也是太子之尊,却要学着侍候另一个人,且那人还是他名义上的夫君,这让他的心里如何会甘愿?

    再说若是窦淳一直是傻的也就罢了,可偏偏对方康复了,康复后竟是又连累得自己被废,虽然因着圣人要好名声,所以自己没有被赶出宫,可是他待在宜秋宫里,日夜都提心吊胆的,深怕一不小心就着了圣人的道,被圣人给除了。这样的日子都是拜窦淳所赐,他又怎么会不怨?

    卓惊凡就见到窦淳本来明亮的双眸,因着自己点头承认了之后,眼中的光亮竟是瞬间就黯淡了,他的心里忍不住揪了一下,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只是,虽然我确实曾经怨过你,可我的心也不是铁打的……你对我的好,我又如何不知?你对我这样好,我心里……也是快活得很。”

    窦淳眼中的光芒原本已经渐渐消失,此时听了他的话,一下子又亮了起来,心里本已熄灭的希望,也重新燃了起来,他巴巴地望着卓惊凡,脸上带着小心翼翼和希冀,让卓惊凡本就已经软和的心,又软上了好几分。卓惊凡不禁在心里自嘲地一笑,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眼前窦淳虽不是美人,可他还是栽在对方的手里,所以其实是不是美人并不重要,端看对方是否在自己的心里。

    卓惊凡心知肚明,他会将心中所想脱口而出,就代表了自己对窦淳的防备已经变低了。

    窦淳此刻却是已经什么也顾不上了,在卓惊凡的话音刚落时,他就已经蹦起来蹿到对方面前,将对方拉了起来一迭连声道:“凡凡,你是认真的么?我的心意你真的懂了?你不会再继续揣着明白装胡涂了罢?你可得给我一个准话啊!”

    卓惊凡几乎被他这一连串的问话给砸懵了,他赶紧开口说道:“停!你先消停会儿,我被你吵得头都疼了。”

    只窦淳哪里听得进去,他现在满心都是喜悦,喜悦于卓惊凡终于肯承认知道自己的心意,也终于肯接受自己的感情,他只觉着,竟是没有其他时候比得上现在这一刻的快活,他心里满满的愉悦都快溢出来了。他忍不住伸手去握卓惊凡的双手,将对方比自己稍小一些的一双手掌整个包裹住,然后紧紧握着。

    “凡凡,你放心,我一定会很快就将你接出去的,而且我一定会让你站在我的身边。”窦淳语气郑重的说道,顿了顿,放柔了表情,用着带点诱哄意味的语气接着又说:“所以,凡凡你就不要再想着那个位置了。”

    卓惊凡闻言有些失笑,他看窦淳一副喜不自胜的模样,还以为他会暂时忘了这茬呢,没承想他并没有被喜悦冲昏了头,还记着要说服自己放弃皇位。卓惊凡也不打算告诉对方,早在对方渐渐康复时,他就已经改了计划,且那一日窦淳许了他一个和燕皇后同样高度的位置后,他对皇位的执念就淡了许多。

    窦淳见卓惊凡没有搭腔,心里寻思着,看来还是得将凡凡变成自己的才好,因此在卓惊凡还来不及反应时,窦淳又一把将人给抱了起来就往床榻走,这一次他的动作少了些粗暴和急切,反而透着一股从容不迫,且隐隐带着破釜沉舟的笃定。

    这下子卓惊凡慌了,他能感觉到,窦淳这一次是真的打定了主意,和方才被自己激怒时的冲动不同,此时的窦淳一脸平静,可身上透着比方才更危险的气息,眼中的势在必得更是几乎刺伤了他的双眼。这还是卓惊凡第一次见到如此陌生的窦淳,眼前的窦淳完全褪去了往日的痴傻,也没了在自己面前的随意,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不可测的沉稳。

    窦淳将卓惊凡放在床榻上,动作温柔又快速的除去了对方的衣裳,当然过程并不顺利,只卓惊凡的反抗都被他一一镇压,卓惊凡心里头顾虑着不敢伤他,自然就落了下风,不一会儿竟是被彻底剥光了塞进被窝里。窦淳剥光对方后,三两下子把自己也剥光了,然后跟着钻进被窝里,将想要逃开的卓惊凡一把捉了过来,对着双唇直接吻下去。

    经过前几次的经验,窦淳自是摸清了卓惊凡身上的敏感处,待到一吻结束,卓惊凡早被他逗弄得气喘吁吁,全身更是发软无力,一点儿都提不起力来挣扎抵抗。他恨恨地瞪着压在身上的窦淳,色厉内荏地吼道:“窦淳,快停下!”

    可事已至此,窦淳又怎么停得下来?他心心念念已久的人,此时正躺在他的身下,且两人浑身光溜溜,赤1裸的身躯紧紧贴着彼此,而对方滑嫩的肌肤更是让他爱不释手,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所以今儿个说什么他都不会放过凡凡。

    卓惊凡自是看出了窦淳的坚决,再加上窦淳太过了解他的身体了,一上来就直接朝着那些敏感处下手,使得他整个人都快软成了一滩水,哪里还能够挣扎拒绝?恐怕自己的推拒在对方眼里,反而成了欲迎还拒。

    所以到后来,卓惊凡也有些自暴自弃了,左右窦淳将自己侍候得还算舒服,尽管开始时难免有些惨烈,让他难得的破口大骂,不过后来他也享受到了,且结束后,窦淳自觉的担负起清理的工作,还帮他上了药,所以卓惊凡心里的不满也就消了一些。况他被折腾得厉害,窦淳帮他上药时他就已经累得睡过去了,就算想要找对方算账也是有心无力。

    而此时的窦淳自然是满脸的春风得意,他想了这么久的凡凡,终于让他得到了,他怎么会不开心呢?若不是怕吵到凡凡,他几乎想要跳起来仰天长啸,发泄心中的快活和得意。原本他还想着,先前知道凡凡和自己心意相通时,是最快活的时刻了,可后来他才知道,和凡凡合为一体时,才叫真正的快活啊,那种快活不是旁的可以比拟的,而且快活中还带着幸福和满足,让人真想沉溺在其中,再也不要醒来。

    他傻兮兮的回味着先前的滋味,舔了舔唇,转头望着睡在一旁的卓惊凡,脸上挂着满足的傻笑。他想,他和凡凡是真正的夫妻了,日后,他和凡凡的命运就绑在一起了。……

    隔日一早,卓惊凡醒过来时,脑子还有些迷糊,他本想要起身,可身子才一动,顿觉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竟隐隐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钝痛感,且同时还有一股酸软从四肢百骸传来。

    他愣了愣,有些疑惑自己身体的不适,可下一瞬间,昨晚上的回忆像潮水般涌进脑海里,他猛地瞪大双眼,倏地转过头去,就见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他咬着牙,在心里低咒一声,随后扬声唤了茯苓一声。

    茯苓领着一众宫人,早就在寝室内候着,不过因着殿下吩咐过,不要打扰郎君,所以除了她站在帷幔外,其他宫人被她遣到稍远的地方。此时她听见郎君的传唤,自是赶紧上前掀开帷幔和床帐。

    “禀郎君,殿下说您今儿个身体不适,您现在感觉如何?是否需要奴婢使人去请太医?”茯苓一边系着床帐,一边细细问着,往日里郎君唤了人来服侍后,很快就起了,可现在却还躺在床榻上,脸色瞧着也不大好,莫不是身体真的不适罢?

    “不用了,你让她们都退下。”卓惊凡淡淡地说道,让茯苓将其余宫人都先挥退了,待到寝室内只剩下他和茯苓后,他才开口问道:“殿下几时离开的?”

    “回郎君,殿下寅初就离开了。”茯苓恭敬答道。

    “殿下离开的时候,可有留下什么话?”卓惊凡又问。

    “回郎君,殿下吩咐奴婢们没有您的传唤,不可擅自打扰您,且还说了您身体不适,若是今儿个起晚了,也别大惊小怪的。”茯苓将窦淳的话复述了一遍。

    卓惊凡在心里又暗骂了一声,茯苓见他脸色不好,一脸担忧的问道:“郎君,您的脸色憔悴,真的不用请太医么?”卓惊凡摆摆手,有些郁闷地说道:“不用了,我只是有些头疼,躺一会儿就好了。”茯苓拗不过他,只得扶着他坐起身,服侍他漱洗后,见他连下床都困难,便赶紧使人将早膳备到寝室内。

    卓惊凡见了那些菜肴,心里嘀咕一声,还未开口,门外突然传来内监的求见声,茯苓赶忙让人去瞧瞧,原来竟是殿下特意使人送了早膳过来。崇仁殿的小内监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瓷碗,卓惊凡让人接过来打开碗盖一看,竟是一碗熬得稀烂的粥。一旁侍候的茯苓和琥珀都有些疑惑,不晓得殿下既是特意送了早膳来,为何却只是一碗粥。

    不过她们见郎君并无不悦,反而带着笑意接了那碗粥,也就按捺下心里的疑惑,接着郎君更是只喝了白粥,对于早膳的其他菜肴一筷子都没动,使得茯苓和琥珀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另一边,一大早天色还未亮就回到崇仁殿的窦淳,在宫门打开后,就使人去太医署等着胡太医,待到胡太医进了宫后,立刻就被秘密请到了东宫。窦淳昨儿个终于如愿以偿,不过他也没忘记,要向太医请教之后的调理和保养,早在他确定自己的心意后,他就询问过胡太医,两个郎君之间要如何行那事,就连事前和事后的药膏他都备好了。

    也是因着他事先做了功课,还将药膏随身带着,所以昨晚上的一切还算顺利,只是他在替凡凡上药时,还是觉着有些怵目惊心,若是每一回凡凡都要受这样的苦,那他如何还下得去手?因此他才会急匆匆地将胡太医请来,细细问了事后的清理和保养,以及该如何调理,就连饮食都考虑到了。

    胡太医虽然心里震惊于殿下和卓郎君的关系,不过他深知什么能问,什么不能问,因此只管将所知的相关知识告诉殿下,其余旁的一句也没多说。

    对于胡太医的识相,窦淳自是满意得很,挥退了胡太医之后,他便吩咐小厨房赶紧熬一碗白粥,原来做为承受的那一方,是很辛苦的,在第一次之后,竟是只能喝粥,若是进食吃了旁的,只怕如厕时又要受苦了。

    窦淳将胡太医所说的仔细记了下来,他还从胡太医那里拿了几个药方子,都是调理身体用的,其中有药浴和食补,还有外用的药膏。他特意使人将药浴和食补的方子送到宜秋宫,至于药膏则是自己留着,毕竟凡凡会受伤,都是因着自己太过激动和鲁莽的缘故,既然如此,上药一事自然得由自己负责才是。

    窦淳点点头,觉着越想越有道理,自己很该负起这个责任来,上药一事万万不可交由旁人,就是凡凡自己来也不行。再说凡凡伤在那里,肯定不好意思让其他人知晓,而凡凡又看不见他自己的伤处,所以窦淳想来想去,唯有自己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作者有话要说:七宁夏檬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1-04 15:33:40

    七宁夏檬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1-04 15:19:40

    多谢亲的地雷,大么么么~ ╭(╯3╰)╮

    窦淳:万恶的严打,所以只能拉灯了……

    卓惊凡:……………………(可怜的娃,打击过大都说不出话来了……)

    唉呦喂呀,我总算是让凡凡被吃了,恭喜窦淳贺喜窦淳,他终于如愿以偿了 ╮( ̄▽ ̄&ot;)╭ 接下来,凡凡被吃了,圣人也离挂点不远了……

    第五十六章 用药

    窦淳白日里先在崇仁殿装着腿伤未愈,到了入夜后,便巴巴地来到了宜秋宫。

    可他来到宜秋宫时,卓惊凡竟然已经睡下了,他惊讶的挑了挑眉,径自进了寝室,将守在里头上夜的宫婢给挥退了,然后走到床榻边撩起帷幔和床帐,只见卓惊凡侧卧在床榻上,似乎正睡得香甜。

    见状他脱下履鞋,也爬上了床榻,轻手轻脚的掀开锦被,正想要褪下卓惊凡的亵裤时,头顶上突然传来一道嗓音,“做什么?”他的动作一顿,抬起头来,就见本该在沉睡的卓惊凡,已然睁着一双大眼瞪着他,对方的眼神清亮,一点儿都没有刚睡醒的迷蒙。

    “凡凡我吵醒你了么?”窦淳赶紧对着卓惊凡讨好的笑了笑,彷佛不知道对方适才是在装睡似的,接着还露出一脸懊恼的表情来,“我是想帮你上药,不是想故意吵醒你的。”

    “拿来。”卓惊凡木着一张脸,对着窦淳伸出手,窦淳就见到对方那白皙的手臂露了半截出来,在昏暗的烛火下竟是显得洁白无瑕,他的视线从那半截手臂一路溜了下来,最后停在了对方摊在他面前,同样白嫩嫩的掌心上。

    “什么?”他傻楞楞地问着,同时还伸出手摸了摸对方的掌心,甚至是轻轻挠了挠,卓惊凡被他挠得痒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轻呼一声就把手缩了回去,窦淳被他那一声轻嚷勾得心痒痒的,涎着脸就靠了过去。

    “热死了,别贴过来。”卓惊凡却是嫌弃的一把将他贴过来的脸给推了开来,又对着他伸出手,“把药拿来罢。”

    “凡凡,你看不见,还是我来帮你罢,胡太医说了,若是没有好好上药,到时候受罪的可是你。”窦淳这才知道原来凡凡方才是在向自己讨要药膏,他赶紧将怀中的药膏捂得更严实,严肃地说道。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拿来。”卓惊凡窘着一张脸,在心里又把窦淳给骂了一遍,他还奇怪昨晚上窦淳的药膏哪里来的,原来是胡太医给的,他只要一想到胡太医知道了他和窦淳的关系,心里就是一阵别扭。

    窦淳怎么可能把药膏交出去,他就是想利用替凡凡上药时,好好和凡凡培养感情,顺便还可以趁机吃点豆腐,毕竟他知道凡凡的脾气,昨晚上能得手实属侥幸,下一次亲热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所以他当然得找机会和对方亲近了。若是让凡凡自己上药,他不就没了接近凡凡的借口?这怎么可以呢,他好容易才吃到凡凡,两人正该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啊,怎么可以分开。

    所以太子殿下一脸坚决,表示替凡凡上药是多么重要的任务,他自然不能推却了。

    卓惊凡见他又是这副赖皮样,顿时好气又好笑,他自是看得出来窦淳在打什么主意,又怎么可能让对方得逞?他昨晚上是第一次,又被折腾得狠了,今日竟是连床都下不来,卓惊凡正想好好晾一晾窦淳,又怎么可能会让他亲近自己,更遑论还是上药如此亲密的举动,毕竟他伤的可不是普通地方,真让对方替自己上药了,若是窦淳把持不住,届时受苦的还是自己。

    因此太子殿下很坚持,被废的太子妃更坚持,两人竟是在床榻上就对峙了起来,你瞪着我我瞪着你的,谁也不肯先服软。

    “……凡凡,你的伤口得上药,不然好得慢。”两人斗鸡似的互瞪着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窦淳先败下阵来,他好声好气的劝着,心里也着实是为着卓惊凡的身体着想。

    “所以我不是让你拿来么?”卓惊凡伤在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今儿个一整天可说是坐立难安,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不过他也知道上了药才能好得快,自是不会因着伤处尴尬就不上药,否则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