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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恶男佣第2部分阅读

    这他可以答应;两人身子往前倾,呼地一起把十八根细细的蜡烛一一吹熄,再合作把熄灭的蜡烛从小蛋糕上拿下。

    “切蛋糕吧!”他拿出小型塑胶刀递给她。

    她划了一刀,手指故意沾奶油往他鼻尖一点,顽皮的闹他。“看你舔不舔得到!”

    “我又不是牛,哪来的长舌头?”项野峻难得的任由她撒野,淡然的拿湿纸巾拭掉奶油,随口问:“许了什么愿?”

    “当然是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啊!”她把小蛋糕公道的切成两半,装在纸盘上,一半给他,一半给自己。

    “听你乱扯。”项野峻挖起蛋糕放入口中。

    “你怎么知道我乱扯?”孟采颖也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我认识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哇~~那……我们算是关系匪浅喽?”她因他淡淡的一句话而开心,他们确实不只认识一、两天,从她生下来,他就认识她,算算也有十八年了。

    这地球上有谁像她对他这么死心塌地,一生一世都想跟他在一起?一定只有她了。

    她许的愿望当然就是……成功买到他喽!

    而她很少许愿,所以就乘机多许了另一个愿望,希望——她的初吻对象就是他!她努力的向上天祈祷,她愿望不多,可否让这两个愿望都在今天一起实现哩……

    “其实我不知道许的愿是不是都能实现呢!”她故意暗示他。

    “合理的应该都会实现吧!不过要是你的愿望是移民到火星当火星人,目前无法实现,可能还得等一个世纪。”

    “哈哈哈……”她真喜欢他说笑话逗她,因为这种情况少之又少。可是她更希望他能明白她小小的心思,他既然猜不到,她就说白话一点喽!“要是……愿望是希望初吻……能送给喜欢的人……你觉得可以很快实现吗?”

    项野峻从她颊上的红晕和蕴藏期待的眼神,发现这个愿望是冲着他来的。

    “晚上十点,我在喷泉那里等你好不好?”她压抑着内心的紧张,害羞的请求。

    “做什么?”他感到呼吸困难,隐约猜到了她想干么!

    “不管你有没有女朋友,你就教我吻一次……一次就好。”她声如蚊蚋,已经豁出去了,不怕他笑话她没有去角质——脸皮有够厚。

    “为什么是我?”他端起咖啡喝,眼眉低垂,若有所思。

    她暗暗的喘息,幸好,他是一本正经的问,并没有笑她,那她就老实说了……“因为这是我的初吻,因为我们关系匪浅啊……”她声音越来越小,说得脸红通通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他抬眼,定定瞥着她诗意的眼波,听着她幼稚却十足认真的话,神情、言语在在流露出对他的情愫,让他心海翻腾,无限感动……若他猜得没错,她是喜欢他的。

    “有人这样推销自己初吻的吗?”他放下杯子,爱笑不笑的撑着额。

    “有啊!就是我嘛!但是……我也只向你推销哦!”她轻咬着丰润的红唇。

    “靠过来点……”他暖烫的眸光落在她的唇上,低沉的说。

    “什么?”她不明究埋,呆呆的倾身靠向他;他伸过大手,瞬间扣住她纤细的颈背,倾身掳住她的唇……她两颗眼珠子瞪直了,这里是咖啡馆,灯光昏黄,并不是他说的黑暗地点,而且周围还有别的客人!

    她害羞的猛眨眼睛,两只手不知要摆哪里才好,他火热的舌已侵入口中,狂肆的与她交缠,g情的风暴席卷而来,咖啡微苦的滋味和香草蛋糕的甜味同时在她口中融合,她的心疯狂的颤抖,只能任他不断探索……

    二十秒后,她被放开了,她立即害羞地双手掩脸,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好一会儿后,手指滑下胀红的脸,偷瞄一下,他已端坐如常,自在的喝着他的咖啡……

    她有些落寞和迟疑地坐正身子,也强装自然地端起咖啡喝,却忍不住疑惑他为什么能这么镇定,是因为常和女朋友大胆的在公共场所玩亲亲吗?但她不想追问,是她自己说不管他有没有女朋友,要他吻一次就好,这个愿望已经达成了。

    希望上天也让另一个愿望快点实现……她若买下他,就不必怕他有女朋友了,她会规定他不准交女朋友,只能对她一个人好。

    她欲言又止的望着他,想等他喝完咖啡再说……

    “你想说什么?”项野峻放下杯子,早就注意到她有话要说,他对她太熟悉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瞒不过他,但愿她在要了一个吻后,别再提出更过分的要求,虽然她美味过香甜的蜜糖,也只能浅尝即止。

    “其实我许了两个愿望……另一个愿望是我要……买下你,我明天就去把钱全领出来,请你……”一生只对我一个人好……她最后的重点来不及吐露,砰地一声巨响吓得她呆住。

    “你这个念头从来没断过是吗?”项野峻重重地一拍桌,愤怒又难掩痛心地质问。

    “嗯……嗯。”她几乎挤不出声音来,惊讶自己竟看见他眼底流转过一阵苦涩,她没有想到他会因此而受伤……

    他酷寒的目光射向她,恍若冰层碎裂的声音从口中逸出:“你记住,这辈子,休想。”

    说完,他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人。

    孟采颖全身发麻的僵坐在椅子上,透过玻璃窗错愕地看见他骑单车离开,蓦地泪眼蒙胧,心也蒙胧;望着他远去,她内心陷入严重的不安,直觉告诉她,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她恐怕会永远失去他。

    不在乎在场所有人都盯着她看,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她只是单纯想跟他在一起而已嘛!买卖不成仁义在啊!他不能就这么从此不理她,那她会难过死、伤心死的,她……爱他很久了啊!

    她哭着走向柜台跟店家借电话,要司机立刻来接她,她急着想赶回家对项野峻说声……对不起。

    第三章

    四年后——

    孟采颖大学舞蹈系毕业了,她一个人参加自己的大学毕业典礼,爸妈来电说最近生意太忙,没有空回来,所以今天没有任何人来观礼。

    枯燥乏味的典礼结束后,校园里到处都是穿着学士袍的同学和家人、朋友在合影留念,只有她像游魂一样,走到哪里都觉得好孤单,和热闹的气氛格格不入,不小心还会挡到别人……

    “孟采颖,不好意思,请你让让,我们要和孔子铜像照张相。”有个男同学对她吆喝。

    她一回神才发现自己站在孔老夫子铜像前面,怕挡到别人取景,她走到树下,脱了学士袍,无聊的坐着吹凉风。

    她寂寞习惯了,孤单也不算什么,自从项野峻走出她的生命之后,她就长大了不少,不再调皮捣蛋,因为生活中也没有能让她兴起搞怪念头的对象,她变得安静了,常常练舞一整天,把自己搞得筋疲力尽,就是不说话。

    这些年,她常听项婶提起项野峻的情况,知道他进了美国知名大学的建筑设计研究所,成绩优异,取得硕士学位后,顺利考到建筑师资格;更知道他遇见了一位美籍大地主,两人一起合作,在世界各地推了不少成功的建案,他成了业界炙手可热的建筑师,更开了自己的营造公司,买上地、盖房子,俨然已是房地产大亨……

    约在半年前,他派人回台湾接项叔、项婶到西雅图同住,算是名副其实的光宗耀祖了,她也为他的功成名就感到高兴,只是当年的那一句道歉始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他也不给她机会道歉。

    四年前在咖啡馆分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他。

    她一辈子也难以忘记那一天,司机去修车,迟迟才来接她,她赶回家中,直奔小屋,却已错过时机。

    项婶面有难色的告诉她:“小姐,野峻刚才回来拿行李,说要暂住在教授家中,准备出国读硕士的一些文件……出国前都不会再回来了。”

    她一听说他要出国的消息,人都傻了。

    “他什么时候决定出国念书的,为什么从来没跟我说过?”在他心里,她一直是这么不重要的人吗?她好想现在就找到他问个清楚……

    “小姐,时间还有半个月,他可能是想到时再告诉你吧!”项婶的话更敲痛她的心。

    “那……他出国去……什么时候才会再回来?”她啜泣得几乎听不见自己问话的声音。

    “小姐……依他的计划,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毕业之后,他准备待在那儿找工作……你们两个是怎么了?不是在上课吗?怎么会一个突然跑到教授家,一个跑来这里?”

    面对项婶的问题,她就算脸皮再厚,也不好说出原因,更没有理由要项婶帮她把他叫回来……他正忙着准备出国的文件,这是何等重要的大事。

    她没有回答项婶的问题,最后心碎的独自离开小屋。

    直到现在,她仍不断被内疚与失去他的痛苦折磨,午夜梦回常常哭到惊醒,只怪自己从小过着千金小姐的生活,凡事都以自我为中心,不懂站在别人的立场想事情;想爱他,却用错了方法,以为钱可以买到一切,以为买下他,他就会疼她,却错得离谱……

    她憧憬他的爱,但那却是无法买卖的,爱情源自于互相吸引,用心付出,以感情为基础,绝非金钱可以衡量。

    年少时总有一股莫名的傻劲,在图书馆看到他对其他女生笑,她回家立刻把自己变装成那女生的模样,就为博得他的青睐,他说她蠢,没错,她确实是蠢透了……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当她知道错时,却已经失去他。

    项叔、项婶移民之前,她曾想过跟他们要地址,可是想了又想,最后仍是没有开口,就怕即使有勇气去找项野峻,他也不见得会见她。

    风吹动树上的枝蚜,发出沙沙声响,惊醒了陷入沈思的她,猛然回神,感觉脸上有阵凉意,她下意识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地哭了。

    她悄悄拭去泪水,不让风儿笑她的脆弱,其实小时候她很少哭,是直到长大后她才明白,原来眼泪的味道是苦的,心……是会痛的。

    她黯然地迈步离开学校,一边打电话连络司机来载她回家,可充斥在心里的……始终是项野峻的影子。

    和往常一样,孟采颖坐着私家轿车回到家,下了车,她也和往常一样孤单的走进院子,可今天人还没走进家门,竟听见屋里传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还有什么该带的?”是妈的声音!

    “值钱的全带走!”爸爸着急的吼声也随之传来。

    孟采颖很吃惊,爸妈什么时候从大陆回来的,不是说生意忙无法赶回来吗,怎么突然又回来了?他们好像很匆忙,是回来拿东西,立刻就要走吗?

    她心底有千百个问号,正要朝大屋奔去,院落外有辆车疾驰而来,一群穿黑衣黑裤、戴墨镜的男子下了车,毫不理会门房的阻拦,推开门房迳自闯了进来,像一阵邪恶的风经过她身边。

    她骇然的看着这群恶霸走进院子,追上前想拦住他们,此时屋里又响起爸爸慌张的叫声:“喜美,我们快逃,讨债的好像来了……”

    妈妈近似歇斯底里的尖叫:“那颖儿怎么办?”

    孟采颖在错愕之际并末听见爸爸的回答,只听到屋里一阵急遽的脚步声,紧接着后院响起车子发动声……

    她惊惶的绕过屋子跑向后院,看见爸妈的车子正疾驰向后门。

    “爸、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急欲追上,但车子没有等她,直直冲出门外,消失了……

    她跌倒在地,一名黑衣人从背后把她拎了起来,佞笑的上下打量她。“看你穿这身昂贵的丝绸洋装,一定就是孟家的千金小姐了,想不到你爸妈竟然连你都不顾,就自己逃了。”

    “你在说什么?”她惊惧的挣扎,完全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更多黑衣人来到后门包围住她,蓦地,女佣们个个手拿扫把,司机也拿了球棒,冲上前来不怕死的大吼:“快放开我们家小姐,否则我们就报警……”

    一个脸上有道疤的男子走上前,手里扬着上地权状,用主人的口吻斥退他们:“孟家在大陆的工厂破产倒闭,欠了我的钱庄一大笔钱,仅有的上地已经抵押给我,现在我有权处理这里的一切,你们不想惹祸的话,就全包袱款款,乖乖的滚蛋……”

    女佣和司机难以置信的面面相觎,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孟采颖呆住,终于明白爸妈为何会那么匆忙了,他们是自顾不暇,而不是故意弃她于不顾……至少值得庆幸的是,他们顺利离开了。

    难以想像自己竟在顷刻间变得一无所有,面对这突来的一切,她极端无措,但她不能再让无辜的佣人们受牵连,从现在开始,她得学会独立,学会承担责任。

    “你们不要管我,都回去收拾一下行李,今天就离开这里吧!”

    “小姐……”下人们听到她这么说,却还是踟蹰着。

    “快走!”她担心的催促。

    “那……请你保重。”佣人们眼中闪着下舍的泪,颓然放下了手上的扫把及棒球棍,眼看家里发生这样的事,他们无法帮上忙,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不得不听小姐的话乖乖离开。

    刀疤佬收起上地权状,狞笑的走向孟采颖。“你还挺上道的嘛!嗯……我看你的行情应该还不差,高价卖了这座市值一亿的大宅应该还得了你爸妈欠的债,至于利息的部分,就卖了你来抵好了。”

    “不……不……”孟采颖瞪大双眼,死命挣扎。

    “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这可由不得你。”刀疤佬阴狠的讪笑,撂下话:“你不想拿自己来抵利息的话,也无妨,我就出动人马把你父母揪出来,无论他们躲到天涯海角,我都会要他们把利息还清!”

    孟采颖霎时停止挣扎,爸妈远赴大陆工作,都是为了让她过优渥的生活;隐瞒公司经营不善的消息,自己默默承担,肯定也是不想让她跟着担心。他们是走投无路了才会向地下钱庄借钱,要不是无力偿还,他们也不会一定了之,她绝不能让这些恶霸再去马蚤扰他们。

    黑道讨债的种种恶行,电视新闻都报导过,为了爸妈,她一定要挺身而出,就算得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

    “是要秤斤还是论两?你认为我值多少?”她冷凝的问,瞬间一种熟悉感穿梭时空而来,狂风般扫过她的心,依稀记得,她也曾在项野峻口里听说过类似的话

    那依你大小姐看来,我值多少钱?

    滚烫的泪灼疼了她的眼,她心好痛,自责自己当时对他那么残忍却浑然不知!

    “别急,到时自然会有人给你标上价钱,嘿嘿……”刀疤佬以手背拍拍她粉嫩的颊。

    她厌恶的别开脸,隐忍的再次确认:“你执意这么做,就要说话算话,不可以再动我爸妈。”

    “嘿嘿……那当然,我只想要回我的钱。”

    “我要你白纸黑字立契约写清楚!”她不信他的空口白话。

    “念过书的,果然头脑还不坏,不过这么做对老子我也有好处,以免你逃了,我还没凭没据抓你回来呢!”刀疤佬啐了一口口水,转头命令抓着她的手下:“把她带到屋里写合约。”

    孟采颖被架进屋里,和刀疤佬签了契约,捺了指纹……

    “把她带上车,小心别碰坏了道值钱的小东西。”刀疤佬指使手下。

    孟采颖随即被黑衣人抓着走向院落。

    “老大,依你看孟家的小姐值多少?”一名手下问刀疤佬。

    “是c女的话应该还挺值钱的……”

    “可是她二十二岁了……还会是吗?”有人讪笑道;刀疤佬也笑了,笑得诡异极了。

    孟采颖气恼的瞪着这群没人性的流氓,这时才想到他们有可能把她卖到风月场所,但还来不及感到害怕,她已经被他们拉上车了。

    坐在车上,她忍不住举目回望华丽的家园,过往的美好日子如同一场梦,从此与她告别……此刻浮现心头的是项野峻的影子,未来她将在地狱里度过悲哀的人生,所幸,至少她仍能保有和他的旧时回虑……

    渐行渐远了,她难过的收回目光,无所依侍的心淌着热泪,但她就是不哭出来,尽管惶恐,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何处,会被如何处置,但她不哭,绝不在这群坏人面前哭泣示弱!

    “刀疤,就三百万成交了。”

    “春花,你就再加一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