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暴虐皇妃 > 暴虐皇妃第37部分阅读

暴虐皇妃第37部分阅读

原人一向工夫诡异多端,他们与中原人打过交道对这一点深知。思量了再三,为的那人只得妥协。

    “如此,我们便在此地静候王爷与公主的好消息!还请两位多加保重。”

    华南翊点头,与乌兰走入树林。

    乌兰想要开口询问,却见华南翊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身后。顺着华南翊的目光看过去,只觉身后有凉风习习,树木交错,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但那双黑眸里所传递出的带着讽刺与不屑的笑意,却使得了解他的乌兰提高了警惕。

    想来,是不会有什么响声能够瞒过这疯子的耳朵,乌兰便只暗自握住了剑柄,全神贯注的听着身后的动静。

    微风轻拂,树叶轻摇,也沙沙的声响。

    兀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急速的行走,朝着乌兰与华南翊的方向袭来。

    还没等乌兰的长剑出鞘,华南翊早已人影一晃,挡在乌兰的身前,挥剑刺向前方。只听得“铛”的一声,震得乌兰两耳麻。

    那赫然是一柄利剑自上而下的垂悬下来,被华南翊以剑挡飞。难道会有人要树上埋伏?乌兰抬头,上方的树木却只有树叶在轻轻摇动,露出蓝天及耀目的阳光。

    华南翊纵身而起探手自树上拉下一具尸体。尸体轰然跌落在地上,竟然是刚刚分开的那三个士兵之一!

    刚刚分手便横尸于林间,这是不是太诡异了?乌兰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这尸体的四肢却已然僵硬,胸前有一条长长的刀疤,血液已然有干涸之像,却又分明不是刚刚被害。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必再藏头藏尾,本王早就看出你们的身份了。”华南翊对着身后的树林哈哈大笑。“王爷果然英明!”树林传出笑声,三个人影慢慢出现在眼前。

    不是那三个士兵又是何人?

    乌兰看看地下躺着的那个,又看看站着的,两个人确实长得一模一样!

    “易容术如此上乘,可见是中原人士。”华南京翊漫不经心的说道,“可惜,本王先你们一步知道了身边有人在监视。昨天与御亲王左斯在书房议事之时,你们便已经潜入了书

    房罢?自你们藏身在书房,本王便现了,哈哈。所以本王才会故意说与左斯听要侍卫之事。可惜你们只带了耳朵,却没有带眼睛,本王一边说着,一边在纸上写下了先派他们出城打探的计划。自然,你们之前所猜测的,这西行山里的幕后指使就是左斯,亦是我与左斯故意安排出的破绽以诱你们三个上勾的。”

    “王爷果然睿智不凡。”为的那个人哈哈大笑,“仅一天的时候便可以将这些计划安排得天衣无缝,无怪乎大家都称王爷为小诸葛。在下实在佩服。可惜,本打算在西行山的疑阵中下手的,这会子,却是要提前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迷雾

    三个人纷纷亮出了兵器,朝着华南翊与乌兰飞扑过来。

    “不要动手,也不要退后,此处机关甚多,要紧紧跟在我左右!”华南翊对乌兰吩咐了一声,策马迎上那三人。

    中原来的刺客吗?

    乌兰看着打斗在一处的四个人,那三人很明显是武林高手,出手招招阴毒,专攻华南翊的要害。但华南翊却是十分的从容不迫,乌兰看不出他有任何的紧张和在意,自如的应对间,却使得那三人被逼得连连后退。

    这华南翊,倒果真有如狼一般时时刻刻警醒着,似乎是什么也逃不过他的眼睛他的耳朵,难道他难道果真就没有累的时候么?

    跨下的战奴,突然没有来由不安起来,它扑棱着耳朵,在草地上踱了几步。

    “战妈?”乌兰低下头来抚摸它的头,却现它的眼睛里分明写着一种惊恐,“你怎么了战奴?”

    “乌兰!过来!”华南翊大喝一声,乌兰抬起头,却赫然现眼前一片迷雾,根本看清华南翊的身影。

    “乌兰!”华南翊的呼唤伴着兵器交错的声音,竟然渐渐的被这片迷雾吞噬了,在眼前消失不见。

    乌兰心里突然升起了几分慌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明明没有走也没有动,为什么却有一种离华南翊越来越远的感觉?战奴不安的举起蹄子,刨着地面,仿佛在提醒主人即将来临的危险。乌兰警惕的看着周围被浓浓的迷雾掩盖了的树林,长剑出鞘,横在身前。

    迷雾里,突然不知不觉的出现了三个人影,看样子,像是一个女子带着两个孩子,朝着乌兰慢慢的走过来。

    “是什么人?”乌兰轻喝。

    对方。却没有回应。

    乌兰充满了戒备。握着剑地手。紧又紧。

    待到那三个人影慢慢地走至身前。乌兰却雕像一般地愣在那里。

    那赫然是相互扶持着地父皇和母后。还有慢慢慢慢走在他们身边地乌吉!

    “父皇。母后。乌吉!”乌兰失声惊叫。然而这三人却熟视无睹地走过乌兰地身边。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他们的脸上,都流露着幸福与惬意地笑容,那是一种自内心的笑容,不似乌兰在中原的皇宫里的那般强颜欢笑。

    “父皇,母后!你们去哪儿?”看着他们渐渐的走向远方,乌兰禁不住喊道。

    然而,他们却根本不予理睬乌兰,三个人,像是散步一样慢慢的走向前方。

    乌兰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寒冷。

    “不要……不要丢下我。”突然有一个声音在乌兰的心底呐喊。是呵。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那漫长的独自的等待,那对于未知命运地彷徨和恐惧。那只能将所有不安全部压于心底而强颜欢笑的日子,她不想再继续独自一人承受了!

    “等等我,父皇!”乌兰心里有些着急,她拉紧了缰绳,想要策马去追自己的家伙。可是无奈那战奴却是抵死不肯从命。任凭乌兰如何勒紧缰绳,它地肚子,或是轻拍它的脖子,都不肯前进一步。

    战妈的鼻子在“扑扑”的打着响鼻。

    三个人的身影渐行渐远,乌兰突然看到乌吉侧侧过头来。看了乌兰一眼,唇边,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乌吉?乌吉!

    乌兰心里一喜,他看到我了!

    “驾!”乌兰拿起马鞭,用力的给了战奴一下。

    战奴,却非旦没有顺从的前进,反而有如受惊一般的猛然立起前蹄,疯地跳跃着,将乌兰摔下马来。

    仗着精湛的马术。乌兰只是就地一滚,轻盈的站了起来。战奴则撒开四蹄,眨眼间跑得无影无踪。

    乌兰无暇顾及跑掉的战奴,她朝着自己亲人的方向飞奔而去,跑了很久,却还是只能看到围绕着自己的迷雾。

    突然,有空灵的乐声响在耳边,轻轻柔柔,却又如此的清晰。这是苏丹国最美的舞蹈--雀翎舞。

    一个纤细地身影在不远处舒展着四肢。柔软的腰枝弯着。玉臂上扬,形成一只迷人的孔雀。引颈高歌。

    她是谁?

    乌兰快步跑到前面去,这个身影她太熟悉了!

    这是……

    这真是的她!

    “蝶衣……“乌兰喃喃的说出她的名字。这个……世上最骄傲的神鸟的化身呵,美丽的女子,纤细神圣得有如绿色地丛里深处才会深藏地神灵,使人见之,便忍不住想要跪地膜拜。

    蝶衣,蝶衣。

    苏丹国最美的舞,雀翎舞地传承。

    她的身材纤细得有如拂柳,容貌有如挂在天空中最皎洁的明月,一双澄清的眼眸,含着讽刺的目光看着乌兰。

    “你……你还活着?”乌兰惊声问。

    蝶衣慢慢的走上前来,手放在胸前,将衣襟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坚挺的胸。在左胸上,有一个朱砂绘制的鲜红牡丹,层层叠叠的花瓣围绕着的,竟然是一个利器的疤痕!

    这是……乌兰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这个疤痕,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是她自己持剑刺入的痕迹呵……

    十几年过去,曾经的这一幕已然差不多完全在乌兰的记忆里抹除了。抑或是,她根本是故意想要忘却的一段悲伤记忆罢!

    人道是,国色倾城,才艺双绝最为令人惊叹与骄傲。只没有人知道,那站在高处的绝色与英雄一样,都有着高处不胜寒的痛苦。能够走到那里,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的。

    而最大的代价,便是那磨人至深的炼心的过程。

    “雀翎舞”,苏丹国的圣舞,在苏丹国想要找出一个绝世的“雀翎舞”舞,可谓凤毛麟角。而一个真正地“雀翎舞”舞,想要寻找到一个可以继承她衣钵的弟子,更是难上加难。

    无论在民间,“雀翎舞”的传说有多么的美丽,多么的动人,说到底。它不过是贵族们消遣娱乐的一种方式。在若干年前,当苏丹国还是一个并不显眼地小国之时,供贵族们享乐的游戏并不是“雀翎舞”,而是一种近似于残酷的娱乐--“绝唱”。

    所谓“绝唱”,便是将国中素有“孔雀之王”的雄性绿湖孔雀捉来,与毒蛇关在同一个笼子里。吉加拉毒蛇,苏丹国境内毒性最大的一种蛇,但凡被它咬到的人及鸟兽,均会即刻毙命。但是。这种吉加拉毒蛇,却有一个极为有趣的嗜好,就是喜欢绿湖孔雀的歌声与舞蹈。如若这只绿湖孔雀的歌声婉转。舞姿优美,吉加拉毒蛇便会晕晕然入睡,而如若绿湖孔雀地声音出现了一个颤音,吉加拉毒蛇便会一口咬在它的喉咙之上,可怜的绿湖孔雀,便会芳魂尽断。

    所以绿湖孔雀,便是一代又一代进化而来地,最完美优秀的歌与舞。然而因为贵族们的这种嗜好,使得一些商贾亦纷纷效仿。更有甚,开始猎杀绿湖孔雀做以饪食,苏丹国的绿湖孔雀日益稀少,慢慢的过了几年,已然到达致函濒临绝种的边缘了。如此,在苏丹国境内,便再也难觅绿湖孔雀的影踪。

    苏依氏的先皇继位第二年,有人传言,在拉斯达雪山脚下的深林中。曾有人听到过绿湖孔雀地歌声。有臣子为了取悦于国王,派人多方设计,将绿湖孔雀捉了来,准备再现昔日的“绝唱”。

    当绿湖孔雀被抬进大殿之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愧为“孔雀之王”,绿湖孔雀的体形要比寻常孔雀大了一倍,有如传说中的青鸾神鸟,头冠高耸,尾部修长美丽。片片羽毛有如点缀着珍珠翡翠。神态高雅,宝贵逼人。然而。便是这或许是最后的一只绿湖孔雀也要在为贵族们一笑的娱乐中,即将面临着一场生死的角逐。

    那是一场盛大的宴会,在所有人都兴奋的准备着看好戏地时候,有宫人来报,说有一位绝色的女子,在外面求见。

    绝色的女子。

    无论历史是展还是倒退,但凡沾上“绝色”二字的女子,都是令人怜爱,让人向往的。国王当即宣布有请。

    自庭外,便缓缓走入了一个美丽妖娆的女子。

    绿色的曳地长裙,初露在外的肌肤有如晶莹的羊脂美玉。绿色地面纱遮住了一半地脸庞,露出的那双澄清耀目地琥珀色眼眸却是那样的迷人,绿色的墨彩描绘,点缀着金粉,又使得那眼眸多了几分妖魅与勾魂摄魄的窒息之感。

    女子盈盈下拜,说愿为国王献上一只舞,一只世上最美的舞蹈,世间无人能够跳得出。然而看到它却需要有等价的交换,那就是,以这只绿湖孔雀的自由来交换。

    这个神秘的女人,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处,也没有人见过她的模样。但绝色的女子所说出来的话,向来都是有些分量的,或许说,是听到她话的人们,赋予了它分量。

    国王立刻便同意了,只要这女子跳出世上最美的舞蹈,他便给那只绿湖孔雀以自由。

    女子开始跳舞,她的舞姿如此优美,她的身体如此柔软,她的歌声如此婉转。

    所有的人都为之倾倒,为之神迷,为之陶醉。

    鸟儿的舞蹈,本跳给自己最爱的那一个看的呵……那是求爱的舞蹈,却为何要成为这世间丑陋的人用以娱乐的方式?

    难道美丽也是一种错误?

    舞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清泪,沾染上了墨绿的墨彩而变得鲜翠欲滴。

    第一百六十七章 梦亦非梦

    妞们,本来想今天给肉吃,但是情节还真安排不过来,不过,小苍同志已经来了,明天会有一个小高潮,让两只华南同学会个面,哇哈哈哈

    舞的舞蹈,令所有人震惊,更令所有人动容。

    在座的贵族们已然分辨不清,正在翩翩起舞的,是人,还是孔雀。或许,正是那孔雀幻化而成的美丽女子,在这里且歌且舞,让观为之倾倒。

    一曲舞毕,舞静静站在当场,那双眼睛所传递出的,是已经了然的胜利。

    然而,苏依氏的先皇,却并没有兑现自己的诺言,给那最后的绿湖孔雀以自由。而是持剑刺穿那最后的美丽生物的胸膛,让它死在自己的眼前。

    “一山不容二虎,苏丹国只能有一个最美的舞蹈。”国王慢慢的转过身,微笑着看着那舞,“现在,你成了独一无二的了。”

    舞愤然与国王对视。

    这就是苏依氏一族的先皇,就是这个王,引了一场场战争,用他大半生的时间带领苏丹国强悍的勇士们将苏丹国周边的其他小国一一吞并,苏丹国迅速的展成为一个颇具规模与实力的国度。在位的几年里,先皇大力扶持冶金、制银和手工业,并且修建了很多重要枢纽路桥,大开国门,使得苏丹国能够与其他国家有所往来,带动了整个苏丹国与别国的文化交流,更使得苏丹国的特产可以贩卖出国,更与别国有了商贸往来,国力日益强大。

    而就是这样一个苏依氏的先皇,猎杀了苏丹国最后一只美丽的绿湖孔雀,使得至今亦无人再见到绿湖孔雀的踪影。不仅如此,他囚禁了那位美丽的舞,令她将自己的舞蹈教与适合学习的人,使这舞蹈可以流传下来。以便后代的皇室得以欣赏把玩。并且,他将这舞蹈定为皇室之舞,也就是说,只有拥有着真正地皇室血统的人,才可以观赏。

    舞沉默着,到底还是依照着先皇的意思去做了。她在全国里寻找能够承传她衣钵的女孩子。却频频的失望。

    能够舞出这舞蹈的孩子,需要天生便拥有绝美地容貌、高贵的气质和极柔软纤细的身姿。先皇从不问这舞的来处,亦不问她的归处,但是舞明白,“一山不容二虎”,一曲绝美的舞蹈容不下两代的“孔雀之王”,新的“孔雀之王”的诞生之时,便是老地“孔雀之王”的死期。

    用了三年地时间。舞找出了三个女孩子来学习这个舞蹈。能够将这舞蹈跳得美到极至。需要舞吃遍很多地苦头。将身体练得柔软至极。这三个女孩子每一个。都可以立起脚尖在水面地浮萍上起舞而不落入水中。连莲花也为之倾倒。

    五年地时间过去。三个女孩方才学完了这支舞蹈地全部动作。而就在某一个清晨。舞失踪了。

    守在她房门口地士兵完全没有看到她出门。也没有听到她地任何声音。她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有人猜测她是上天派来地神女。是孔雀变成地美丽舞。留给人间最美地舞蹈。却依然没能救了那只美丽地绿湖孔雀。

    先皇为那只舞取了名字。叫做“雀翎舞”。三个女孩子慢慢长成美丽地少女。他要她们用尽毕生地精力去练这支舞。他把她们关在一个小院子里。冷酷地看着她们地青春一点点地流逝。她们没有爱情没有欢乐没有交流。她们地世界里只有这一曲舞蹈。从出生便注定了要与这只舞联系在一起。直到她们生命地终结。

    最后。只有一个女子练成了这支舞蹈。她成了整个苏丹国最美地舞。于是这支神圣美丽而又残忍无比地“雀翎舞”便流传在了世间。

    而今的苏依氏一族便是流着那样一位祖先的血。既狂放热情,又冷酷无情,他们永远都站在最高处,带着犀利睿智如鹰一般的眼睛,傲然的俯瞰世间的万物。那血液里奔涌的是激|情,对于世间所谓的道德世俗的条框完全视若无睹。

    乌兰五岁那一年,在宴会上见了“雀翎舞”,便立刻萌了要学习地。那位舞。便是十七岁地蝶衣。

    晚宴结束以后。乌兰来到蝶衣的面前,伸手。翘成兰花儿,模仿了一段蝶衣地舞姿。竟然--惟妙惟肖!

    用了四年才练成“雀翎舞”最难的那一套动作的蝶衣,立刻被乌兰的舞姿所震惊。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乌兰,天之骄女,倾城国色,虽然只是一个孩童,却拥有如此令人惊艳的美貌与灵秀之气,只看了一遍便可自行领悟到这段美丽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