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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手遮天:指染浮华第21部分阅读

    要回家一趟,可是却独独忘记了韩萧这个人的存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夜深,她从某个妃子姐姐那里玩了回来,在即将进入自己的厢房时却发现韩萧房间里的灯还亮着,猛然想起,此刻将军府的人应该都全家欢聚的在舒适的家里安然入眠了,可是却独留韩萧一人在这冰冷的皇宫,不仅是皇帝遗忘了他,甚至是连他的家人也遗忘了他么?

    她心下顿时不忍,令侍女们都退了下去,折身向着韩萧的房间走去,她打算去安慰一下这个以往都很安静的男子,或者,让他拿了自己的令牌出了皇宫回家去也好,总比他一个人亮着一盏孤灯在这公主府一派凄凉的好。

    伴随着房门的推开,扑鼻而来的酒味顿时让她紧皱了眉头,入目满是狼藉的圆桌上,东倒西歪的放了很多的酒瓶子,而她此次要见的那个人此时坐在桌子前,正在用一只手倚着桌子扶着额,双眸微微闭着,身子若有若无的晃着,似乎是已经醉了。

    她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韩萧的身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试探着问道,“韩萧?”

    她不推还好,此番一推,韩萧原本微微摇晃着的身子顿时失去了平衡,朝着她的方向倒去,她顿时慌了,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他倒向自己这边的身子,也稳稳的扶住了韩萧的身子让他没有倒地。

    似乎是惊醒了他,韩萧微微睁开了满是醉意的眸子,飘忽不定的视线移向了身后人的面容上,起初先是淡淡的疑惑,接着便是满眼的复杂,最后一把抓住了香月公主扶住他的柔荑,二话不说双臂一个用力,便将她拉入怀中,带着醉意的蛮横吻上了她因为受惊而微启的娇唇。

    她何时遇到过这种阵势,顿时就慌了,大脑一片的空白,手足无措的呆愣在了那里,竟然就连愤怒也忘记了。

    直到韩萧一把将她抱上了床榻,粗鲁的开始解掉她的衣衫,她才惊醒,顿时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韩萧的脸颊,谁想到不仅没能让韩萧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更加的粗鲁和急切。

    胸前突然一凉,让她顿时又羞又恼,再次挥手向着韩萧的脸颊打去,“韩萧,你放肆,竟敢……唔唔……”

    她挥出去的手被一个大掌准确的拦截,连带着另一只手一起被钳制在了头顶,顿时没有了抵抗的空间。

    而她几欲说出口的话语也被覆上来的唇所淹没在口齿的交缠间,那疯狂的掠夺和索取,令她拼了命的挣扎着身子,这样的韩萧太可怕了,她从未见过安静的他会有如此疯狂的一面,她不要再安慰他了,她现在只想离开。

    她的泪不断不断的流着,很快便浸湿了枕头,她好害怕,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口被封着不知道要怎么办,双手被他铁钳一般的大手锁在头顶用不上力气,就连不断挣扎的腿也被对方用身体死死的压制着,她现在才知道原来以往看起来安静温雅的他也会有如此大的力气。

    她的泪越来越汹涌,被他含住的唇甚至发出哭泣的‘呜咽’声,她现在恨极了他,她发誓,此事过后她定要让皇兄狠狠的治他的罪,最好让他生不如死,让他后悔这么无理的犯上,让他后悔他让她如此的害怕~!

    爹是什么?可以吃么?

    北辰逸佯装镇定的慢条斯理的喝着他手中的第数不清多少杯的上等热茶,他在这个房间里已经待了多久他已经忘记了。

    只知道天色已经渐渐的转为夕阳红,床榻上的‘韩思线’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他,没有想要说什么,甚至都没有变换一下姿势,就连他中间在这个房间用了一顿丰盛的午饭,那‘韩思线’也没有开口跟他说话,亦或者跟他一起用膳。

    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是那么看着他,时间久了他也便放弃了,只好坐下来一杯一杯的喝茶,翻看着面前的奏折,他倒要看看,到底她会不会跟他示软先跟他说话。

    当然,大眼瞪小眼的事情他实在是做不来,也绝对没有‘她’的那份功力,只能找事情做了。

    正当北辰逸打算在继续喝第‘n+1’杯茶水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他立马皱眉,“都说了朕今日不见任何人~!”他的声音带着不耐烦,全然没有了在人面前的那份温和。

    “可是……可是,香月公主说她有重要的事情求见,若您不出来见她,便永远也见不着她了。”门口的侍卫满脸的为难,真真是两边谁也惹不得啊,谁不知道那蛮横的公主?若是她一个不开心将自己打死了也不是不无可能啊。

    北辰逸闻言不悦的放下手中的瓷杯,与桌面发出重重的碰撞声显示了他此刻的心情很不爽,与‘韩思线’对峙了几乎一天的时间,他都快没有耐心了,心情正是很不好的时候,此刻谁来惹他那就是在往枪口上撞了。

    他真的是觉得往日太惯着这个皇妹了,竟然让她敢如此威胁自己的皇兄,看来他真的是需要教育一下自己这个不懂事的小皇妹。

    看着北辰逸阴沉着脸走出了房间,床榻上一直保持着做起动作的‘韩思线’才终于敢动了动几乎僵硬的身体。

    小皓疲累的躺回了床上,揉了揉发酸发胀的眼睛,眼角的水花立刻就跑了出来,真真是酸死了。

    天啊,太辛苦了,为了不让北辰逸看出什么端倪,小皓从刚起床北辰逸走进屋子时就动都不敢动一下,无论他说什么小皓都紧闭自己的嘴巴不打算说话,万一露馅了,遭殃的可就是妈咪了。

    可是就在小皓都没还没有完全缓过来僵硬的身体的时候,门被人粗暴的一脚踹开,小皓眼睁睁的看着北辰逸黑着一张比出去时更为阴沉的脸色朝床榻这边走来,顿时心下‘咯噔’一下。

    怎么?他发现了么?

    似乎是应征小皓的预言一般,北辰逸黑着脸一把将躺在床榻上甚至没来得及起身的小皓拽起,轻易的就扼住了他的脖子,“说,韩思线在哪里?!”

    小皓一看被拆穿,也不慌张,把眼睛撇向别处,一副打死也不说的表情,稚嫩的声音带着坚定,“哼,我死也不会告诉你妈咪在哪里的。”

    由于北辰逸对一年前事情的大力封锁,所以香月公主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是韩府的人在一年前都被皇兄派去隐居某地做秘密的事情了,而韩思线却在当时消失不见了。

    一年来皇兄每天都在寻找韩思线的下落,现如今她在他的怀抱里发现了皇兄苦苦寻找的人,定然要给皇兄说了。

    这样,韩思线就会嫁给皇兄,就是她的嫂子了,而不会成为可能跟她抢夫君的女子,也好让韩萧绝了那点念想,香月公主的算盘打的是不可谓不智也。

    “好,很好,你果然不是韩思线~!”北辰逸的脸更为阴沉了,刚刚出去敏儿说的那番话他本来还不相信,此番只想验证一下是否是真的。

    如此看来,眼前这孩子真的不是韩思线了,只是一个跟一年前的韩思线长的很像的一个孩子,而真正的韩思线此刻正在韩萧名下的别院里。

    不过,不是很像,那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的,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该死的,他冒了那么大的风险竟然抓错了人~!!!

    天啊,除了双胞胎天底下哪里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从来不曾听说韩将军府家还有一个跟韩思线长得一模一样的胞弟啊,难道……

    北辰逸危险的眯了眸子,难道韩思线这一年竟然是在外面给别人生了孩子?!

    想到这里,北辰逸的脸色更为阴沉了,他加重了手里力道,小皓的脸色顿时因为气息不畅而涨得通红,他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说,你爹是谁?!!”

    小皓因为气息不顺导致大脑也反应不过来,外加他原本对于外界的了解就很少,没有跟妈咪意识相感应,他独自一人思考的时候,是很难理解一些他所不熟悉的词汇的。

    小皓嘟着嘴,满眼的疑惑,“爹?那是什么东西?可以吃的糖么?”

    北辰逸的脸色瞬间就像是被噎住了一颗巨大的鸭蛋一般,好一片色彩斑斓。

    他实在实在很好奇这个小鬼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可是看他的神色似乎也不像是故意在玩弄自己啊,而且这么小一个孩子,眼神如此清澈,怎么可能有如此的恶作剧。

    “哼,既然你不说,那朕就抓来韩思线问好了。”北辰逸冷哼一声,就要往门口走去。

    小皓微微皱眉,疑惑的嘟囔,“难道妈咪藏得不够好?”

    唉,他就知道妈咪的藏匿本事不是很好,以前在山谷的时候,每次他们玩捉迷藏,妈咪总是输,几乎就没有赢过,这下好了,轻易就那么被抓住了,o(︶︿︶)o 唉,下次应该好好教妈咪如何藏身才好。

    快走到门口的北辰逸听到小皓的这声嘟囔,顿住了脚步,转身挑眉问道,“妈咪是什么意思?莫不是韩思线是你娘亲?”

    小皓再次怔愣,娘亲?又是一个陌生的词语,果然没有跟妈咪的意识相感应,他什么也不了解,无奈加好奇宝宝附身之下,小皓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娘亲是什么?跟爹一样可以吃的糖么?那小皓可不可以尝一口,就一口,唔,其实小皓还是比较喜欢雪梨味道的,唉,你怎么走了,别走啊,小皓还没说完呢,那,那苹果味道的小皓也可以吃啊……”

    北辰逸不顾身后小皓在身后的呼唤,铁青着犹如锅底一般的脸,逃也似得跨大步伐飞速离去了,他真怕他再在这里多呆一秒,他会忍不住捏死那个看起来无害的小孩子。

    当然,若不是那个小孩子长着跟韩思线一样的面容,他现在早就把那个小孩拉出去砍头一千万遍啊一千万遍了。

    水城,当然是因为‘水’而闻名遐迩,在水城的城内,流经过一条河水的分支,为这座小城增添了秀丽田径之姿,更显得舒适闲逸。

    而在水城的一座精美绝伦的别院里,假山丛林错落,为院子里增添了别样的美景,汩汩清泉水滑着优美天然的弧度绕过被冲刷的光华的原石,流过人工铸造的水道,围着小木桥,展花亭,绿叶林,百芳园,欢快的流淌着,宛如人间仙境。

    而在百芳园旁边的一座精致的小屋内,思线紧闭着双眸躺在床榻上睡的深沉,似乎那梦里要舒服自在的很多,她不想醒来,也不愿醒来。

    已经两天了,思线就那么静静的睡着,滴水未沾,韩萧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请来了水城和元丰城最有名的大夫过来,也都束手无策,只开了几个药方,还说她若想醒,自会醒来。

    韩萧冷着脸将那些个庸医呵斥了下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意思是说思思自己不想醒过来么?!

    他不信,他绝对不信~!

    韩萧一个命令下去,别院里面的下人门顿时诚惶诚恐,若是第三日韩思线还是没有进食,他便要他们所有人陪葬~!

    谁曾见过以往淡漠冷清的韩萧将军竟然也有如此暴戾的时候,各个想尽了法子也没能让思线的嘴巴进入一丁点的饭食。

    曾经有一个非常怕死的侍女趁着韩萧不在做了一件非常不怕死的事情,她拼了命的往思线的嘴里塞东西,还一边灌水使劲往下冲。

    结果食物没有塞进去,却让思线直接将胃酸连带着都吐了出来。

    韩萧回来得知后,二话没说让人将那侍女拖了下去,让侍卫将她强行喂以猪食,直至撑的肚体撑裂而亡,这才将那侍女的尸体扔到了荒山野林里喂了豺狼虎豹。

    自此以后,所有的下人都不再敢擅自对那床上的少女做什么了,只等着第三天的死期到来。

    门被人轻柔的推开了,似乎是怕惊扰了屋子里的人,韩萧挥退了门口战战兢兢站着的侍女,手里拿着盛放着药粥的琉璃小瓷蛊。

    韩萧走进屋子,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了屋内的桌子上,他迈步走到了思线睡着的床榻上,痴痴的望着那陌生又熟悉的眉眼。

    他缓缓扶起思线瘫软无力的身子,她的唇因为长时间滴水未进而略显苍白。

    曾几何时?

    韩萧满眼的疼惜,他端来那药粥,用清透的玉勺轻轻舀起一勺,在自己的唇边很细心的吹了吹,确定不会烫嘴之后便捏起她的下颚迫使她微启小唇,将勺中的粥小心翼翼的倒入她的嘴里。

    可是下一秒,那药粥便顺着思线的嘴角缓缓流出。

    唉……果然还是不行么。

    韩萧再次舀了一勺药粥,却是放入了自己的嘴里,他捧起思线的脑袋,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口齿蠕动间希望那粥能进入思线的咽喉,哪怕是一口也好。

    可是每每都会受到阻力,直到思线剧烈的咳嗽起来,偏头将那药粥如数吐了出来。

    韩萧满目疼惜的细细擦拭着思线嘴角的残留的药粥,似乎因为她刚刚的咳嗽,她的面色更不好看了,连着几天滴水未沾,使得她就连咳嗽也如此的消耗体力。

    他痴痴的望着那紧闭双眸就是不愿醒来的少女,看起来她睡的很沉,很香,她的梦是如何的?

    是不是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孩童时候?

    曾几何时,床上的那少女还是一个孩童的时候,轻轻拉起他的手,奶声奶气的告诉他,他们不跟萧哥哥玩,思思跟萧哥哥玩。

    曾几何时,那个孩童笑容清亮的站在城外的野郊,望着那缓缓流淌的小河水满眼的渴望,她说她多么希望府内也能有如此自由自在的小流水。

    曾几何时,那个孩童果断的用自己的小身子护在他的身前,勇敢的顶撞着严厉的爹爹:不关萧哥哥的事情,是思思自己跑出去玩的。

    曾几何时,那个孩童站在那雪白的梨花树下,头上戴着的是他随手摘的,送给她的雪白小梨花,巧笑颜兮,声音清脆好听至极:萧哥哥对思思真好,思思喜欢萧哥哥。

    便是那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狠狠的撕裂了这些的美梦,全府上下的人都沉浸在欢乐当中,都在贺喜,甚至烧香拜佛。

    只有他,安静的站在角落看着他们开心,心犹如被撕碎一般,他们的开心让他如此痛苦。

    思思要去做太子的太子妃了,从此以后,思思便不再是他的了,她会是另一个男子的女人,她会荣登那一国之后的位置,而他见了她,是要行礼下拜的。

    一想到再也没有人会执起他的手告诉他,全天下的人都不跟你玩我也会跟你玩,再也不会有人用如此清亮脆甜的声音告诉他,我喜欢你。

    他的心便很痛很痛,有一种被抛弃了的感觉。

    可是躲在角落里的他却听到了更为震惊的消息,原来思思做了太子妃一切都不过是一场阴谋。

    他愤怒,他为思思感觉到不甘,也带着一丝丝的窃喜,他终于找到了阻止思思做太子妃的理由了。

    又是像往常一样,他带着思思偷溜出府去玩,可是这次,他没有带她去市集看好玩的杂耍,也没有带她去吃各种好玩又好吃的街边小吃。

    而是带她来到了一个林子里,他说:跟萧哥哥走好嘛?不要去做太子妃。

    却没想到思思连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萧哥哥,思思不能走,你也不能走,爹娘还有宇哥哥锐哥哥都会生气的。

    韩萧也不着急,款款的讲述中说出了实情,他深凝着眼前的女孩,紧紧抓着她的肩膀,声音里带着急切:所以,萧哥哥不会害思思的,咱们走,离开这里,就没有人可以伤害思思了。

    思线小小的身子蜷缩着紧靠着身后的树,眼底满是恐惧与无助,还带着一些不可置信。

    他疯狂的摇晃着思线弱小的肩膀,拉扯着思线的衣襟: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思思要去做他的女人,思思也不愿意的对不对?他真的不相信思思会愿意去做一个面都没见过的男子的女人。

    思线被吓呆了,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他心中的焦急犹如火烧,他开始疯狂的解开思线的衣袋:思思不是说过很喜欢萧哥哥的吗?把自己交给萧哥哥好吗?

    可是,可是……思思也很喜欢宇哥哥锐哥哥,也喜欢爹爹和娘亲……

    思线带着哭腔的话语断断续续的传出,他听闻这话,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不知是为什么,竟然挥手狠狠的打在了他极为喜爱的人儿脸颊上。

    思线顿时被掀翻在地,却紧闭着双眼躺倒在地上之后一直没有动静。

    他慌了,他也不知道刚刚自己怎么了,他想俯身去看看思思怎么了,有没有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