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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手遮天:指染浮华第5部分阅读

    是眼前这个三哥,思线也很享受这样的哥哥对妹妹的爱护,可是一想到这份爱护是三哥对已经死去的韩思线的爱,思线就浑身不自在。

    如果,三哥知道韩思线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他会怎么样?这个内心脆弱敏感的男子会怎么样?

    思线不敢想,也不愿想。

    不再理会呆呆站在原地的韩萧,思线走进凉亭,蜷缩在软榻里闭上了眼,将一切都抛之脑后,感受着午后春风拂面的清爽,隐约还能听到全公公那洪亮的嗓门在朗诵君子赋,心情有了些许的愉悦。

    韩萧侧身,看着思线在阳光安逸的面庞,明明还是那张脸,却给人另一种感觉,上面隐隐透露着不属于她这年龄该有的味道,仿佛有着一颗经历沧桑的心,在偶尔的放松后展露的疲惫,来自灵魂的疲惫。

    他却不知,还有两个人跟他有同样震撼心灵的感触。

    “这么悠闲啊……”一个好听的声音传来,思线倏的一下睁开了眼,这个声音她是第二次听,可是却深深的印在脑子里,这不是北辰逸是谁?那个让自己没几年就要过逃亡生活的罪魁祸首!

    一个翻身起身,思线又恢复了满脸的稚嫩天真,让韩萧不禁有些恍惚,两人纷纷行礼,异口同声道,“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北辰逸缓步走进凉亭,直接走到了思线刚刚躺过的位子坐下。

    思线只能走出凉亭,与哥哥韩萧站在一处,没办法,礼仪规定,位高之人落座,未经赐坐,不得擅自坐下。

    此刻又一个想法加入了思线的逃亡生活计划里:以后出去逃亡了,一定选一处世外桃源建一座凉亭,过着无人打扰的生活,与宝贝们共度余生,当然,能找到梦跟妖妖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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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子赋(四)

    此刻又一个想法加入了思线的逃亡生活计划里:以后出去逃亡了,一定选一处世外桃源建一座凉亭,过着无人打扰的生活,与宝贝们共度余生,当然,能找到梦跟妖妖最好不过了。

    “本太子本是路过此地,没想到却看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询问公主,公主却说这是陪读思线的主意,本太子实在好奇的紧,就来寻找答案了。”北辰逸笑的风度翩翩,弯着的眼角似乎满满都是温暖,举手投足都带着皇家高位者的气质,小小年纪已经隐约有了一丝帝王的威压与风范。

    “公主不背书,思线没办法才想出这么一个主意,死马当活马医嘛。”思线打着马虎眼,她实在是懒得再将那个改编的故事再说一遍了,祸从口出,说得越多错得越多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是这样吗?韩萧。”北辰逸一字一句的问着韩萧,无形中上位者的威严展露了丝毫。

    韩萧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沉声说道:“回太子殿下,是的,这确实是思线情急之下想出的办法。”

    “小孩子乱来没什么,韩萧你可不小了,怎么跟着她们一起乱来,明日上学堂,太傅交代的课业完不成,你们可是要一起受罚的。”北辰逸仔细的看着两个的表情,想用激将法逼两人说出来个所以然。

    “公主不背书韩萧也束手无策,只能这样了,左右都是受罚,为何不试一试呢。”韩萧硬着头皮回答,已经到这个份上了,总不能再跟北辰逸去解释吧。

    北辰逸无奈只能放弃继续询问,他葱玉般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石桌的桌面,园子里安静的出奇,似乎就连风都静止了。

    远处若有若无的小全子朗诵的声音渐渐变大,还没见到人走进花园就已经感觉到声音一字一句清晰的传到耳朵里。

    不用想都知道,公主来花园里了。

    果不其然,没一会的功夫,就看到公主怒气冲冲的从不远处走来,嘴里似乎还说着什么,或者说咆哮着什么。

    可惜小全子的声音太大了,没人能听到公主在说什么,思线依稀从公主的口型看出她似乎在说:让他给我死远一点。

    走到近前,香月公主才匆忙福身向太子行礼,然后就冲着思线的耳朵温柔的大声吼道:“能不能让他声音小一点,我快要听不见了。”

    思线不客气的对着公主的耳朵回吼:“公主是不是对小全子说了很多次的‘声音小一点’或者‘离我远一点’?”

    “是啊是啊,我反着说都没用的,他不是只听你的话吗?让他声音回到刚开始就好了。”公主继续没形象的跟思线对着耳朵咆哮。

    思线只是简单的对公主回了一个ok的手势,便开始对小全子调音,半晌过后,总算是到了一个正常的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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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子赋(五)

    思线只是简单的对公主回了一个ok的手势,便开始对小全子调音,半晌过后,总算是到了一个正常的分呗。

    此刻的小全子都快哭了,整整一下午,他已经不知道把这篇君子赋念了多少遍了,念的他自己都快背过了,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像正常太监一样细声细语,轻言轻语的讲话,果然伪男人不是那么好当的。

    “敏儿,你这个陪读借哥哥用用吧,说不定她脑袋瓜里那些奇怪的想法能帮到哥哥呢。”北辰逸看着思线笑的很有内涵。

    本来正在揉耳朵的香月公主听到太子这句话,满脸的恍然大悟,看看北辰逸,看看思线,眼神暧昧的在两人之间游走。

    “啊~我知道了,哥哥是不是想跟未来的太子妃单独相处啊,可是思线还小嗳,这样好吗?”

    香月公主满脸坏笑的看着自己的太子哥哥,心里开始邪恶,还有一些些羞涩,这么光明正大的要人,搞得人家多不好意思啊。

    【小葬扶额擦汗,人家要的是思线又不是你,你不好意思的毛线球啊……】

    “这父王都还没发话呢,敏儿莫要瞎闹。”北辰逸故意板正了脸,奈何香月公主丝毫不买账。

    看着自己的大哥似乎有些下不来台,香月公主也不好再闹下去,“思线,你今天去做太子的陪读吧,至于什么时候回来嘛……那就看太子的意思了。”说完还冲着思线眨了眨眼睛。

    站在一旁一直安静的韩萧此刻低了低头,眼底的阴霾甚是压抑,却无能为力,他此刻是多么希望思线能够拒绝,虽然知道是无用功,可是他的心仍旧痛到无可自拔,但那又能怎样?只能继续安静的站在被人遗忘的角落,然后自己遗忘自己。

    思线看着香月公主跟太子的眉来眼去一脸的茫然,良久才从小嘴里挤出来一句,“那也就是说,公主背不过,思线不用跟着受罚了?”

    香月公主呆愣住,这就是她憋了半天想说的话吗?

    北辰逸笑得开怀,点头道,“可以这么说。”说完向花园外走去,在身后扔下一句,“跟紧了哦,丢了本太子可不负责找人。”

    思线小跑的跟上北辰逸的步伐,一路蹦跶的离开了小花园。

    “今晚,咱们去偷看太子哥哥跟思线都玩些什么吧。”香月公主满脸的跃跃欲试,似乎已经等不及要看到男情女爱的有趣场面了。

    韩萧强自压下心头的怒火,尽量用平淡的声音回答道:“公主,还有全公公呢。”

    这时香月公主才听到一旁全公公已经快要哭出来的声音,不由的感慨,刚刚自己竟然达到了无人的境界。

    只能带着韩萧掉头回了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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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休师~!

    夜幕渐渐降临,零星的光点一闪一闪的,思线来到皇宫的第一天便在打更声中化作历史的尘埃。

    诺大的皇宫,各处都是怀揣自己心事的人,就比如韩萧的辗转反侧,满脑子都围绕着思线。香月公主的夜不能眠,满脑子都是全公公念的君子赋。

    北辰逸把思线带回宫殿,让下人为其安顿了住处就直接离开了,似乎是皇帝派人来叫他有事,思线倒也乐得自在。

    泡在暖暖的浴桶里,思线舒服的差点口申口今出声,这皇宫还真是大,光是几个地方来回走一趟就已经累的够呛了。

    暖暖的湿气围绕着思线,思线头枕着浴桶的边缘,全身心的放松,意识渐渐模糊……

    当思线瞬间惊醒,意识到屋子里有人时,已经是‘哗啦’一阵水声响起,思线已经被人拎在手里。

    被这么拎着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了,思线用自己小小的手不知道是挡上面还是挡下面,突然想起在现代看过的一个笑话:一个女澡堂失火,一群女生都只裹了浴巾就从里面冲了出来,一群人手忙脚乱的不知道是该遮胸还是挡住下体,旁边路过的一个老头急中生智道,上下都一样,挡脸啊。

    对,挡脸。

    可是一捂住脸思线就快哭了,难道死小白还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吗?算了,还是挡下体吧,上面貌似啥还没有呢。

    独孤宸好笑的看着小小的思线慌乱的不知道挡哪里,最后竟然挡住了脸,顿时笑出了声音。

    思线愤怒的望向幸灾乐祸的某人,却在看到独孤宸的笑容那一瞬间呆住,手都忘记了遮挡。

    天呐,没想到小白笑起来这么美。

    好听的嗓音伴随着微微弯起的眼睛,眼底仿佛流露出宛如天空一般干净的澈蓝,不再是往常那深不见底的深邃,明亮的笑容让他身后仿佛升起一道光圈,齿如皓贝,让思线不由的想起一句话:一口好牙,两面针,‘叮’{牙齿闪光的声音}。

    ‘咕嘟咕嘟咕嘟……’的水声让思线顿时清醒过来,她挣扎着浮出水面,“死小白你干什么,谋杀亲徒吗?”

    “我只是看到你流口水了帮你再洗洗而已……”独孤宸满脸无辜,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思线有些无言以对,好吧,流口水是自己不对,可谁让他笑的那么……滛。荡啊,对,就是滛。荡,不然怎么勾引到自己的。

    “那你干嘛莫名其妙闯进我的房间把我从我的浴桶里拎了出来,你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今天就要休师~!”思线愤怒的站起来指着独孤宸,却又在下一秒钻回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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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战栗

    “那你干嘛莫名其妙闯进我的房间把我从我的浴桶里拎了出来,你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今天就要休师~!”思线愤怒的站起来指着独孤宸,却又在下一秒钻回了水里。

    “师父我都留了字条说你在皇宫的日子我会保护你的,晚上再会。我已经打过招呼了,这算是莫名其妙么?”

    思线顿时想到了那个在枕边写着火星文的字条……

    独孤宸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浴桶边再次将思线拎了出来,直接点|岤,也不管思线的眼神如何愤怒,直接扯过搭在屏风上的浴巾给思线浑身上上下下仔细的擦了个遍,擦的思线是一阵战栗。

    尤其是擦到思线水嫩的肚子和柔软的下体时,思线那来自灵魂的一阵波动,差点口申口今出声,感受到自己反应的思线,顿时俏红了脸,羞愧难当。

    拜托哎,这身体虽然是小孩,可是本人的思想至少也很成熟了,被一个如此美男仔细的擦拭着自己赤、裸的身体,能不起反应嘛?

    紧接着独孤宸把思线一个抛物线扔在了柔软的床上,指尖轻弹,床上的被子就被震起,盖在了思线赤。裸的身体上。

    “还有啊,为师把你从浴桶拎出来是为你好,这春天的晚上寒意还是比较重的,在浴桶里睡着了可是会着凉的,这样晚上为师跟你一起睡的时候岂不是会被传染?”

    思线顿时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独孤宸一步步的走到床边。

    独孤宸伸出手指轻刮思线小小的鼻尖,“为师懂你的意思,你眼睛里写着,‘什么?你还要和我睡?’对吗?”说着,独孤宸还做出一副小女惊恐的表情。

    思线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还是小白好啊,就算自己不能说也懂得自己的意思。

    等等,不对,自己此刻这样子不就是拜他所赐嘛?这该死的古代,该死的轻功,该死的点|岤、该死的小白。

    “都说了啊,皇宫是很危险的地方,保护徒儿是师父的职责。”一边说着,独孤宸已经将思线不能动弹的身子移到了床榻里面,而他自己则在外侧躺下,“乖,睡吧。”摸摸思线的脑袋,揉乱了思线的发型,独孤宸这才一个转身,背对着思线睡去了。

    思线使劲瞪大了眼睛盯着独孤宸的后背,如果目光可以转化为实质,相信独孤宸的后背已经被洞穿了n+1次了。

    渐渐的,思线瞪大的眼睛开始酸涩,本来在皇宫奔波一天就很累了,被独孤宸这么一折腾,更是耗费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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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戏,开始了。

    苍山之巅,俯瞰大地,夜色为天地间披上了一层神秘莫测的面纱,民家灯火似星辰般若隐若现,亦生,亦灭,万世流离,飘无不定。

    而就在那极致的山顶最高处,两个身影宛如山石般定坐不动。

    夜风凛冽的刮着,春日还未褪尽,丝丝透骨的寒冷肆意吹动两人的衣衫,发出猎猎响声。

    ‘啪’

    一个声音在这唯有狂风呼啸的山顶响起,打破一片静谧,似乎也打破了某种不为人知的东西。

    “你输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无波无澜,沉稳的仿若只是在说一句‘今天天气一般’。

    对面一个青衫男子也并没有如何的气急败坏,只是静静的观赏了眼前的棋盘半晌,这才抬头望向对面的老者。

    明亮的眼眸使得天空的辰星竟也失了颜色,他淡淡的笑了,秀美俊逸的面容宛若浮冰流水般静然淡雅。

    “仓泯输得心服口服。”

    清澈的嗓音犹如天籁,竟然较之那老者还有一份特殊的淡然,仿佛输的人并不是他,令人闻之心神豁然,好像不论输赢全然与他无关,一派恢弘之气衬的他出尘的气质。

    他输得起。

    “还是仓泯?忘记了咱们的约定了吗?”老者苍劲的声音带着一股隐而不透的威势。

    但男子仿佛并没有受到这股威势的影响,面不改色的一颗颗收起属于自己的黑棋,在这夜色中准确无误。

    棋,在心中。

    慢慢的收起自己的棋子,男子才淡淡开口,“不过是个称呼,如何都可,那便随君而言,独孤泯。”

    “你明知会输,注定的事情,却浪费时间与本尊下了三天三夜的棋,你可知,他已经开始行动了?”良久,老者才开口问道,声音里还带着微微的疑惑。

    这个男子,他从未看透过。

    青衫男子轻笑一声,嘴角勾起的弧度完美至极,“较之上次的棋盘,仓泯已经多延迟了您五个时辰,不是吗?”

    说完男子似乎也没想要得到老者的回答,优雅的起身,缓步消失在狂风猎猎的黑暗中。

    老者望着男子起身离去,怔怔呆住,甚至没有注意到他自称‘仓泯’而并非‘独孤泯’。

    他薄弱的背影却仿若天底下最坚不可摧的物什,孤傲的身姿带着高山仰止的静雅,一派睥睨天下的气势,仿佛天地间唯他独尊。

    他从未想要战胜他,他一直在战胜的,是他自己。

    老人恍然觉得,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也许那个人,根本不会是此男子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