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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欲归龙第2部分阅读

先头的闷气。但是说到后来,她竟然发现自己真的是这么想的,似乎有了和这个男人的孩子后,自己就能从新生命中得到再生,不再孤独和寂寞。

    御翔天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曾经听老犯们戏说过,某人如何如何勾引女人,然后弄大她们的肚子后便不闻不问,那女人自己如何如何辛苦抚养孩子,最后又被那个男人抢走了孩子,结果女人悲苦地死去……等等。

    但是老犯们并没说怀孩子的具体步骤,所以他并不知道性茭就是使女人怀孕的直接手段。

    “妳……妳说什么?想要个孩子?可是……可是我又没有勾引妳,怎么让妳怀上孩子呢?”他有些呆呆地问道。

    说实话,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在看着对方手指间的腊肠时张了张嘴。而小眉明显误会了他的真实意图,她还以为这个男人正在鼓吹自己的意志如何坚定,并且不受她的勾引。于是她狠了狠心,将身上的衬衫脱了下来。立时,两座雪白颤抖的|乳|峰向他发出耀眼的白光,瞬间刺红了他的双眼。

    “我知道你意志很坚定,但是我现在就这么点儿小小的要求,难道你也忍心不同意吗?其实我也不要你动摇坚定的意志,你只要坐着不动,把本能放开就好,一切都由我来做好了。”

    说着,她将纤纤玉手伸到御翔天的裆部,轻巧地将他的前口解开,然后游蛇般将那早已暴怒多时的小兄弟解放出来。

    御翔天感到自己快要发疯了,两种极端矛盾的感觉在他的脑海里冲突交战。一种是被女人抓住男根的羞愤,一种是爽到极点的舒畅,两种感觉此起彼伏地拖延着时间。直到她的秀发遮住他的视线,小兄弟进入一个湿滑温热的灵洞之所在,他才彻底放弃了羞愤,只想一直舒畅下去。

    这时候,他的心里竟然升起一点点嫉妒。他是在嫉妒,自己还没有机会体味那诱人樱唇的甜美,而下面的小兄弟却捷足先登了。如果以后想起这件事情来,想必也会很郁闷吧!

    小眉从来没给男人口茭过,以前那个老男人虽然这么要求过,但是她死活没有答应。被男人压在身下已经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了,如果再让她用嘴来面对那种丑陋的东西,她宁可立即自杀了事。

    不过她在a片里看过不少这样的场面,都是钱行长为了刺激x欲放给自己看的,同时也强迫她观看。要不她怎么知道用嘴吞吐腊肠,是对男人最致命的性诱惑呢?

    但是当她掏出御翔天的大东西时,她才惊奇地发现,原来男人的东西还有如此美丽的品种。如果说钱行长的丑物是一棵蔫软腐烂的狗尾巴草,那么御翔天的宝贝就是一朵盛开娇艳的红牡丹。所以她忍不住想学着a片里的女优们尝尝这种东西,然后她终于发现,那是她有生以来含过的,最刺激她心底欲望的东西。

    由于她太过于投身在这种刺激之中,却忘了自己本应该做的事情。再说一个真正的处男,哪里经得起她口舌的如此折磨。几分钟后,御翔天在近似痛苦的欢畅中,尽情喷射出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生命之泉。

    小眉被那种强猛的搏动冲击得失了神,不由自主地将那一股股琼浆吞进了肚子里,最后竟然品味到一种糯米酒的香醇。

    “这回妳的愿望可以实现了吧?嗨!难怪男人都喜欢勾引女人,原来是这种感觉呀!”当欢愉慢慢过去后,御翔天不禁小心翼翼地问道。

    其实他心里的欲望之门已经被彻底打开,和所有年轻男人一样,一旦有了第一次欢愉的体验,就会想不断品尝下去,直到耗尽所有精力为止。

    这时的小眉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感受,并没有听清他最后说的话。直到御翔天为她套上衬衫,她才惊觉到自己已经将生命的种子尽数吞到了胃里。

    看着御翔天一副已经完成任务的得意模样,她忽然醒悟到,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处男。

    想到这点,她忽然忍不住痛哭起来。为什么呢?是想到自己那痛苦的第一次,还是眼前男人的纯洁让她感到自卑?不知道,也许什么都有吧!反正她哭的很厉害,并且不顾臀裤的破裂,冲出软卧,向外边跑去。

    御翔天彻底懵了。女人真的好奇怪,不是已经实现她的愿望了吗?为什么还要哭,而且哭的这么厉害。难道担心自己养孩子很辛苦?是啊!女人自己养孩子应该很辛苦,就连老犯们都骂那些男人畜生不如。如果自己就这么让她离开,岂不和那些男人一样的下贱。嗨!早知道如此,先前就应该拒绝她这个要求。

    想了几分钟,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虽然这样做会影响他的原定计划,但是他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和孩子的妈受苦。

    小眉的泪水仍然无声地流淌着,她斜靠在车门的玻璃上,呆滞地凝望着外边那隐现晨光的大地。

    好在这里是软卧车厢,又是清晨人们酣睡的时候,要不任谁经过这里,看到一个臀部露光光的少女在流泪发呆,都会受到不小的惊吓。

    “南京到了吗……南京快到了吧……南京快点到呀……为什么南京还没有到……”这就是她混乱头脑里唯一想着的词语。

    也许她的企盼起了作用,城市的高大建筑逐渐出现在铁轨的两旁,南京真的要到了。

    身后响起一阵沉缓的脚步声,也许是乘务员来开车门的,只要车门打开,她就可以离开车厢,再也不去想那个男人了。

    忽然,她觉得身后来的人摸了一下她的臀部,到这时她才想起自己的后面还露光光的。她羞愤惶急地想遮住后边,却发现一件外衣掖在了她的腰间,回头看去,竟然是御翔天难得的笑容。

    “光屁股女娃满街跑,这个标题一定会上南京日报的头条。呵呵!”他头一次说了句笑话,不过好像没打动这个女人。

    “拿来!”小眉向他摊手道。

    “什么?”

    “你这么快就忘了?你答应给我十万元的,难道你想让我喝西北风啊!”

    “对不起,我不想给妳了……”御翔天又笑了笑说道,他忽然发现,这一天中他的笑容彷佛比他十九年来加在一起的还要多。

    “你……好……算你狠,我们走着瞧……”小眉被彻底气坏了,难为她刚才还在想着这个男人有多么纯洁,其实心肠却比谁都黑。

    “我只是想告诉妳,我不可能只给自己的孩子和他的妈妈十万块钱,我要亲自抚养他长大,并照顾他们母子。虽然这样一来必然要影响到我的原定计划,不过问题也不是很大。”御翔天很认真地说着,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做对了,因为对面的女人第一次将嘴张成了o形,这种吃惊的表情让他感到非常满意。

    小眉过了好半晌才理清自己的思绪。怎么这个男人有时精明的吓人,有时却又白痴到这种程度。她现在应该为他解释一下生理常识吗?

    最后,她终于决定不说出来。经过刚才发泄似的痛哭,她反而发现自己已经想开了许多事情,至少她不再那么想回老家了,也许跟着这个男人去看看他的计划也不错。这个复杂矛盾的男人到底会有什么样的伟大计划呢?这很值得她期待一下。

    回到车厢,两个人开始吃起已经凉透的夜宵。

    恢复精神的小眉,抓起一只肥腻腻的猪蹄,狠往自己嘴里塞着。反观御翔天,却吃的极其文雅,每一口食物都咀嚼地很细腻,也吃的很香,并且荤素搭配,非常讲究。

    小眉直到消灭了大半个猪蹄才注意到御翔天的怪异,好奇地问道:“这么吃,很香吗?有什么科学道理?”

    御翔天先将口中的食物又咀嚼了几十次,然后咽进胃里才说道:“没什么道理。在狱中,好的食物很稀少,吃的慢点儿、细致点儿,就等于多吃了许多。”

    “这些火车上的快餐也算是好食物吗?”

    “对我来说,监狱外边的一切东西都是好的,尤其是食物。”

    小眉听到这里,不由放慢了吃东西的速度。

    她想到的是自己的人生。

    以前的自己只希望生活能快些过去,就像她吃饭的方式,狼吞虎咽的过程中,自然感觉不到好食物的真实味道,不过对于不好吃的食物也同样没有太多感觉,这才是她要快吃的目的。

    但是现在不同了,她以后的人生将由自己掌握。她应该像身边的男人那样,细细品味食物的美味,细细感受生活的美好。

    所以,她开始看着御翔天吃饭,自己则有模有样地学着,慢慢地,她真的感觉到食物的香甜可口了,虽然这些食物热的时候应该更好吃。

    离终点站上海还有几个小时,这足够他们美美睡上一觉。不过当他们躺下来时才发现,这一天的经历实在太过刺激,所以很难立刻入睡。于是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起了话,话题很凌乱,但很有意思。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御翔天。”

    “以前就叫这个名字吗?”

    “以前有很多,最早叫御大树,然后起了个假名叫余大富,后来又叫过愈秋雨,不过我自己只承认御翔天这个名字。”

    “御翔天这个名字很好听,你挺会起的。我要是起名,就叫虞美人。”

    “也不错,就是俗点儿。”

    “什么呀!那是一种古词体词牌名,你怎么什么也不懂?”

    “好啊!妳懂就行了,以后妳教育孩子吧!”

    “你……你真是呆瓜。不过说你呆,好像也不对。对了,最初我提出告诉你保险箱位置,求你放了我时,你怎么没同意呢?难道真像你说的很讨厌女人吗?”

    “没有,只是知道妳一定没有密码,所以还不如直接问钱行长。”

    “后来你为什么没有杀我?别骗我说,你被我说的话感动了。”

    “我是被妳感动了,不过不是妳的话,而是妳的眼睛……当然,还有妳的|乳|房。”

    “你真讨厌,怎么和其它男人一样色。”

    “等我变成太监了,妳再来歌颂我吧!”

    “你现在喜欢我吗?或者说,你有没有一点儿爱上我的感觉?”

    “……这个问题不在我的计划里。”

    然后,他们终于在各自的沉默中睡去了。

    第五章 超级刑侦专家

    严征用两条大中华烟换来一个打电话的机会。

    一个犯人非要在凌晨三点钟向外面打电话,本身就很怪异。不过,这两年来,狱中也搞了一些增加收益的项目,其中就包括了在牢房里安装一部公用电话。当然,每一个打电话的犯人都要经过“严格审查”,两条大中华烟就是严征的审查费用。

    “以那小子的精明狠辣,想必现在应该弄妥了吧!”严征边想着边点上一根烟,吸了两口后才迟疑地拿起话筒。

    “嘟”的一声,电话接通了,他知道御翔天已经办成了,立刻破口大骂道:“天杀的!你这个老王八蛋、老乌龟、老畜生,你以为老子在狱里就治不了你了?你就给我下地狱去吧……”

    他越骂越痛快,觉得这几年的闷气与怨恨都在这几声咒骂中得到解脱。

    “○○一八七,你鬼叫什么?不知道这是后半夜吗?是不是想关禁闭了!?”守值狱警也被他的大声咒骂吓了一跳,不禁恼怒地喊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已经打完了。我那亲戚太不是人,我不骂他两句实在窝火的很。呵呵!”

    说完他便蹒跚地向牢房走去,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他的左腿就是钱行长找人打残的,不过现在也算讨回来了。

    凌晨三点钟,一声巨大的爆炸惊醒了海城市中心所有的居民。十几辆消防车迅速到达爆炸现场,很快就将火势扑灭了。

    在确认了受害人的身分后,公安局长亲自带队赶赴现场,但是当他到达小区后,却发现海城市市长已先一步来到。

    正在进行现场侦察的刑警队长立刻向两位领导做了汇报,最后摇头说道:“现场已经被大火和水枪破坏,实在找不到有价值的线索,现在只能先认定为天然气意外外露,引火导致爆炸。”

    “只是这样吗?恐怕这种程度的调查很难让中央满意呀!”市长知道很多鲜为人知的内幕,所以显得忧心忡忡。

    “钱行长目前正负责联合国援助基金的分流工作,他的去世恐怕会影响这笔很可观的国际援助哇!”市委秘书长也不无遗憾地说道。

    市长沉默了片刻,对公安局长指示道:“必须要调查出点让人信服的东西来,如果你们的刑侦力量不足,我可以帮你们向中央借调几位专家过来。”

    公安局长脸一红,立刻说道:“那倒不用,我们也拥有超级刑侦专家的,只会比上面派来的强,绝不会差的。”

    “哦!超级专家?那你为什么不立刻调他过来办这个案子?”市长闻言,有些恼火道。

    “因为……因为这个专家正在停职审查阶段,还没有复职。”公安局长有些干涩地答道。

    “停职审查?他犯了什么错误……先不用说了,以先办这个案子为首要任务,审查的事以后再说吧!”市长焦躁地说道。

    “是,我立即给他打电话。”

    说着,公安局长已拿出电话,拨通了那个平时他最不愿意打,有时又不得不打的号码。

    还好,对方没有关机,信号很快就接通了。

    “喂!是寒飞羽吗?我是老乔,局里决定暂时恢复你的原职,你现在立刻到富豪小区来,这里有个很重要的案件要你调查。什么?你就在现场?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正被停职审查吗?你知不知道这种擅自行动的后果……算了,你赶紧查吧!以后再处理你的问题。”

    放下电话,乔局长窘困地发现,市长和周围的政府官员们都在怪异地看着他,似乎都听出了点什么。

    “嘿嘿!这个……这个专家的工作能力是没的说,就是生活太随便,我们局党委也正在批评教育他。”老乔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说道。

    寒飞羽,男,现年二十八岁,中国人民警官大学毕业。曾公派出国留学四年,在苏格兰场、美国联邦调查局、国际刑警总部特种刑事侦察科任过职。两年前回国,拒绝了公安部与国家安全局的邀请,只身来到海城市,做了一个市局刑侦处处长。

    两年来,寒飞羽共破获新旧大小案件一六八起,海城市在这一年成为全国破案率最高的地级市。

    就是这样一个传奇人物,却在两年内连续被市局停职审查了十八次,平均一个月必然要被审查一次。审查的原因包罗万象,乱搞男女关系、收受贿赂、包庇黑社会组织、挪用做为证物的钱款、暴力审问、使用枪械过度等等。

    要不是海城市做为沿海开放城市,各种刑事案件居高不下,乔局长管他过去如何大牌,早就将他踢出警局了。当然,他能这么快就从刑警队长当上局长,也与寒飞羽的屡屡破案有着莫大关系,所以只要这个麻烦精不做的太过分,他还是想保有这张刑侦王牌的。

    寒飞羽蹲在电视柜上,来回巡视着已成汪洋之势的室内地板。楼上他已经看过了,现在正对楼下进行盘查。

    他的周围站了很多人,大部分都很年轻,都是他的崇拜者。在海城市搞刑事侦察的,没有不对他佩服赞叹的,因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件案子是他侦破不了的。

    “综合楼上的一些痕迹,我可以断定,这不是一个有经验的人做的。但是这个人很精明,想的很仔细,很有计划,也非常谨慎。他穿着至少大两号的鞋,并戴着手套。曾经动用过厨房里的两把水果刀,在沙发上威胁过受害人,那里有个刀孔,是新痕迹,估计是飞投造成的。楼上的卧床明显睡过两个人,并从事过某种原始的体力劳动。屋里只有一个人的衣物,因为太干净,所以只能说明是有人故意整理过。那么就有可能是凶手带走了原本在床上的一个人,而这个人百分百是个女人。”

    寒飞羽缓缓地说着,眼神却盯着墙壁寻找着什么,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大厅里的欧式壁炉上。

    旁边那些忠诚的倾听者飞快地记着笔录,生怕忘记某句重要的话。其中有些聪明的,一直在用微型录音机记录着,节省下来的眼睛,则崇拜地狠盯着长?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