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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帮第22部分阅读

她性马蚤扰,强j我眼球?”

    “强j眼球这种事情……从原理上来说,很难实施……”顾小白看着左永邦,语重心长地摇摇头。

    从顾小白家出来,左永邦拦了辆出租车回家。一路上望着夕阳,左永邦心情十分悲痛。曾经挚爱自己的人非但不爱自己了,连自己和别人打架,她都只会关心别人,而浑然不管自己死活。这是怎样的一种惨绝人寰啊?或许真的像顾小白所说,女人这种动物,一旦没了感情,血就会变得冰冷。

    问题是,这样的米琪,还跑到公司来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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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送他去医院的前台秘书蹲坐在地上。

    “你……”左永邦吃吃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秘书抬起头,慌忙站起,“不……不好意思,我家门钥匙大概忘在出租车上了。”

    “啊?”

    “我下午不是陪你去看病吗?你不是手抬不起来吗?我付的钱,可能这个时候钥匙给带出来了。我也没注意,后来回公司我也没发现,我是到了家门口才发现钥匙不见了。”

    “那……那赶紧打电话给出租车公司啊,不是要了发票吗?”

    “打了,人家说没有。”

    “那……那你是怎么会知道我家的啊?”

    秘书低下头,“我实在没地方去,就又回了公司,在……公司的快递单上找到你的地址……”

    “喔……”

    “我想……我可不可以在你这儿借住一个晚上?我其他朋友都问过了,她们说不是很方便……”秘书难以启齿地说。

    左永邦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掏钥匙开门,“喔,没关系,没关系,反正也是我害你掉的钥匙。”

    “对不起。”

    说着,秘书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走进来。可能是太过紧张,秘书被门槛绊了一下,扑在左永邦怀里。

    左永邦连忙双手举起,“不是我,不是我!”

    秘书一个趔趄,差点滑倒,“不好意思,我有点紧张……”

    “不不,是我的问题,我今天有点心理阴影,别回头又给人说性马蚤扰……”左永邦一边苦笑一边把秘书扶进屋。

    进屋之后,左永邦问她要喝什么,秘书说不用。于是,两个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打开电视机看电视,气氛尴尬得要命。好不容易挨到十点多,秘书说要睡觉了,起身去浴室洗澡。左永邦等秘书关上门,放水,莲蓬的声音稳定地传出来,确认她不会突然跑出来之后,连忙打电话给顾小白求救。

    “我这儿又出事儿啦!”顾小白接起后,左永邦鬼鬼祟祟地小声说。

    “啊!你怎么都残废了还去跟人打架啊?你几岁了啊?”

    “不是啊!我跟你说的那个送我去医院的前台秘书,现在在我家啊!”

    “啊?为什么?”

    “我不知道啊。她说她钥匙掉出租车上了,没地方去,要在我这儿住一晚……”

    “那你呢?”

    “我……我……你让我住哪儿去啊?”

    “你可以住到米琪家去啊!说你钥匙落在出租车上了,这样搞得乱七八糟就很好玩啦。然后米琪再住到我家来,”顾小白突然兴致勃葧起来,“我再住到莫小闵家去……莫小闵再住到罗书全家去……罗书全……罗书全就让他流落街头吧……”

    “我靠,我跟你说正经的呢!我现在心里直打鼓啊!”

    “那她人呢?现在?”

    “在浴室里洗澡啊!”

    这时,左永邦突然听到身后浴室门打开。

    “啊!我不跟你说了,拜拜。”他挂了电话马上转头。

    前台秘书穿着浴袍走出来,一边擦头发,“跟谁电话呢?”

    “没有,一朋友。”左永邦强笑道。

    秘书慢慢走到左永邦面前,突然浴袍就这么脱落了。

    左永邦呆呆地看着她,连反应都不敢反应。

    “喔……男的女的?”秘书微笑地问。

    “啊!我求求你,”左永邦连忙把一本杂志盖在脸上,“我今天已经负伤了……”

    秘书已经软倒在左永邦边上,在他耳边呢喃,“伤在哪里?”

    “全身都是伤啊……”

    灯光不知什么时候暗去,只剩下左永邦的哀求声。

    第二天,鸟叫声中,左永邦在洒满阳光的床上醒来。边上躺着前台秘书,正闭着眼酣睡着。

    左永邦一阵绝望欲死。

    眼见得秘书迷蒙地睁开眼,左永邦马上把眼睛闭上装睡。

    过了一会儿,毫无动静,左永邦又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咫尺之间,秘书正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

    “早啊。”秘书微笑道。

    “早,早。”左永邦尴尬地笑着,一边挣扎着要爬起来,被秘书按住。

    “你……你干吗?”

    “起床上班啊!”左永邦也奇怪了。

    “今天就不用去了。”秘书微笑着按住他,“我去就行了,我负责帮你请假。”

    “不不,我还是去吧。”

    “听话,知道吗……”秘书像对淘气的孩子一样哄着,“不然伤好不了……”

    “那你还……”

    左永邦转头一看,秘书已经起身走向洗手间。

    左永邦一阵绝望,倒头在床上。等到秘书在洗漱间收拾完毕,出门前还俯身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他还装着在说梦话。听到铁门关上的声音,左永邦连忙跳起来,凑到窗台看,确认秘书已经走远,他马上穿上衣服冲出家门。

    这下……连上班时间都这么绝望……

    堵在高架上的时候,左永邦坐在出租车里,五内俱焚。

    这时,左永邦上班的写字楼大堂,白领们都集体候在电梯口等电梯。秘书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米琪也在边上,两人并排站着。秘书微微转头,朝米琪优雅地点头笑了笑。米琪对这笑容有点摸不着头脑,也纳闷地点了点头。

    听完左永邦的犯罪陈述,顾小白在沙发上笑得气也喘不过来。

    “这他妈的到底有什么好笑的啊?!”左永邦大怒。

    “没事没事。”顾小白竭力表示严肃,然后又开始笑得喘不过气来,“哈哈哈,实在太好笑了。”

    “好了,你到底笑完了没有?”

    “笑完了,”顾小白恢复正经,“你的意思是,昨天晚上你被强j了……是不是?”

    “嗯,从事实上来说,就是这个样子。”

    “但是从操作性角度讲,女人是没办法强j男人的啊?”

    “你跟我装什么傻啊?”左永邦很懊恼,“我……心理上是不愿意的,情绪上是抗拒的,但是耐不住本能反应啊,这我有什么办法?”

    顾小白也显得很懊恼,“是啊,也没什么妇女保护权益协会让你去投诉一下,你真是太不容易了。”

    “这话说得,我也不是来求你安慰的——你这种没人性的人是不会安慰人的,我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来找你商量这事儿接下来怎么办。”

    “这还能怎么办啊,你又不会怀孕!”顾小白冲着他嚷。

    “靠!不是怀孕不怀孕的事儿!”左永邦也反吼,“这人和我一个公司的,是我同事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况且还有米琪。我刚想挽回米琪就被别人强j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啊!”

    “我觉得米琪这件事儿吧,你也不用再考虑了,不在计划范畴之内,因为她已经不爱你了。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你下不来台,你就赶紧把她忘了吧。重点是另外这件事情,咱别把两件事情搅在一起,那就真弄不清了。”

    “另外一件什么事情?”左永邦突然晕了。

    “就你这个前台啊!你喜欢她吗?”顾小白问。

    “不喜欢。”

    “就一点感觉也没有?”

    “这……怎么说呢,不喜欢也不讨厌,这正常啊。”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啊!”

    “靠!你当我童养媳啊?!”

    “不不,你不能这样想,我来跟你分享我最近的一个心得啊……”

    “请分享。”

    “是这样的,我最近思考了一下我前半生在女人方面的血泪教训,得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真相。”

    “其实你不喜欢女人?”

    “我好好跟你说呢!我发现,我每个女朋友,都是我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上的,但结果都是惨烈收场,这说明什么呢?”顾小白摊手道,“说明以貌取人这件事绝对害死人,我们往往第一眼被对方的长相啊、身材啊、气质啊吸引。完了,天昏地暗了,觉得这下子爱上她了,彻底沦陷了。但事实是什么呢?就是可能你们的个性压根就不适合,根本就没办法相处。但真的和你个性相合,可以相处的人,可能在你第一眼的时候压根就先过滤掉了。这会导致什么结果呢,就是我们都会孤独终老……”

    “……”

    “你好好回忆回忆,米琪是你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上的吧?”

    “是啊。”

    “你也不小了……”顾小白谆谆诱导,“比我还大好几岁呢,世界末日离你越来越近,这事儿你好好考虑考虑吧。”

    左永邦的公司里,米琪在办公室里工作,时不时看一眼左永邦的座位,始终空在那里。米琪心中七上八下,十分不安。她想拨电话给左永邦,按了几下又放弃。这时秘书经过她,走到人事总监边上汇报,“刚才左永邦打电话来,说今天他请病假。”

    “哦……他没事吧?”

    “嗯……说是去医院检查了,”秘书一本正经地说,“手臂筋骨拉伤,可能要休息两天。”

    秘书走后,米琪在办公桌前面无表情地坐了一会儿,然后收拾包,走人。

    走出公司,米琪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打了辆车到了左永邦家楼下。这个楼曾经是那么熟悉,几乎每天都要报到,但现在竟然有些陌生。米琪上了电梯,走到左永邦家门口,面对着门,站定,犹豫,深呼吸,敲门。

    没人应门,米琪站在那里,一时间心中思绪翻飞。她走到门口边上,移开盆栽,下面果然依旧静静躺着把钥匙。

    “你怎么每次都忘带钥匙啊?”

    恋爱时,自己常常因为没带钥匙而可怜地蹲在门口等他。

    终于有一天,两人一起出门的时候,左永邦拉住她,指着门口的盆栽。

    “记住了,下次再忘带钥匙,我在这下面藏了把钥匙。”

    钥匙静静地躺在面前。

    米琪手颤抖着伸向钥匙,拿起来,转头看着门,不知道要不要去开。

    这时,身后电梯门打开,左永邦的脚步声朝她走近。

    米琪吓了一跳,连忙把钥匙塞回去,把盆栽移回原处,快速躲到走廊另一处转角,大气也不敢喘。

    左永邦从电梯口走到门口,刚要掏钥匙开门,突然侧着头,探究地看着边上的盆栽。然后,他走过去看,盆栽灰尘的痕迹表示刚刚被人移开过。

    默默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左永邦深吸了口气,慢慢走到走廊转角处,安静地看着米琪。

    米琪低着头一言不发。

    两人如静止的画一样静静地站在那里。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但又好像什么话都在空气中交流完了。

    左永邦拿出钥匙打开门,米琪默默地跟在后面。

    进了屋,米琪坐在沙发上,物是人非,局促不安。此时此景,已不是当年的角色,但新的角色如何扮演,米琪有些不知所措。

    左永邦端着茶朝她走过来。

    “你就这么来了?也没请假?”

    “没有。”米琪笑笑,“我跟公司说出去见个客户。”

    “那你早点回去,这种谎很容易被戳穿。”

    米琪笑着点点头,又没有话说了。

    “你的手,你的手没事吧?”

    “没事,”左永邦笑笑,突然警觉起来,“你听谁说的?”

    “没有,就是看你没来……”

    “喔,你那个小男孩儿没事吧?帮我去跟他说声不好意思。”

    米琪笑笑,不知道说什么。

    两个人继续尴尬。

    “其实看你现在这样,我真的挺高兴的。”左永邦突然说。

    “是啊,你以前不是老嫌我没出息吗?”

    “是啊,可能……可能真的是好事吧,”苦笑着,左永邦点点头,“可能我们分开对你来说真的是好事。”

    笑了笑,没有说话,米琪突然拎起包,“行啦,我该走啦。”

    往门外走着,背后传来他的声音,“昨天……不好意思,以后再也不会了。”

    转头,米琪无奈地对他笑笑,又摇摇头。

    左永邦呆呆地看着米琪慢慢走出门,关上门,怔怔地坐在椅子上。

    不知坐了多久,左永邦突然跳起身,冲出门。

    一打开门,看到米琪正蹲坐在走廊里,哭得不能自己,浑身颤抖着。

    一看到左永邦,米琪马上抹了一下脸,站起来转身往电梯口走去。

    左永邦冲上去一把拉住她,把她拉在怀里。

    被左永邦抱着,米琪只是哭着。

    “我好想你,”听见他对她说,“我每天都见到你,但比以前每一天都想你。”

    “我也是。”她也哭着,没出息地说道。

    与此同时,在左永邦公司,前台秘书正在发花痴。在电脑博客上,不断用巨大的粉色字体写着:“我恋爱啦我恋爱啦我恋爱啦。”就像左永邦料不到她一样,她也料不到,此时另一个女人轻而易举地收复了失地。她还以为已经得逞,一边用粉红色blgblg的字体写着博客,一边不耐烦地接起边上不断响着的电话。

    “喂?!”

    “喂……小美啊?”

    这时,米琪已经搂着左永邦在商业街逛着,一边打电话请假。

    “我现在在陪那个客户啊!没办法,他一定要我陪他出来给他老婆挑礼物,你跟老板说一声吧。这个客户我们得罪不起啊,好,就这样啊,拜拜。”

    挂了电话,左永邦在旁边欣赏地看着她。

    “干吗?”

    “现在撒谎撒得很溜嘛,”左永邦欣赏地看着她,“你也开始懂得圆滑地处理关系了。”

    “是吗?那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好事啊,你以前就是性子太直,什么都直来直去,有时候明明可以用技巧解决的事情非要捅得一团糟。”

    “喔……是吗……”米琪望着他,邪恶地笑起来,“不过,我不太算说谎啊,那个客户是要求过我陪他去给她老婆挑礼物啊。”

    “啊?”

    米琪举起三根手指,“三次。”

    望着左永邦呆呆的眼神,米琪如数家珍地说起来……

    “要我陪他去给她老婆挑礼物呢,一来可以表现出他是个有老婆的人,会为家庭负责,这样的要求听起来充满爱心,我又不能回绝。但其实他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和我多接触,即便以后真的把我搞到了,也可以跟我说,我是有老婆的人啊,你早就知道啊……切……不就这点把戏吗,谁还看不出这个……”

    米琪轻蔑地笑了笑,换来了左永邦惊喜的眼光。

    “你真的有点让我刮目相看了。”

    “多谢栽培,都是被你启蒙出来的。”

    “……”

    “你的手还疼吗?手拉伤了就在家里休息啊,干吗一定要拉我出来啊?”

    “我是个病人啊,病人就应该多出去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然后身边有一个这样的美女,对我恢复身心健康比较好……”左永邦晃着手走来走去,突然转过头,骄傲地说道,“而且现在躺在床上,哪怕上街转转都不行的人,恐怕不是我吧?”

    “你是说那个小男孩儿吧?”米琪看着他,“他和我没什么关系。”

    左永邦困惑起来。

    “是啊,我们不是有过一个d要做,和他们广告公司合作过一次吗?他和我在外面吃过一次饭,聊过一次工作,连了sn说过几句。他就对别人说我是他女朋友,还一起约会,我有什么办法。”米琪笑了笑,“这种事,笑笑算了。”

    “那你那天也不管我死活,跟着他下楼算什么?”

    “你那个胜利劲儿我还管你死活啊!”米琪惊讶地看着他,“人家是被你打了啊,虽然是他先无理,但我总要去和他打声招呼吧。我跟他说,以后不要到我公司来捣乱,我们几乎连朋友都算不上……”

    左永邦笑了笑,没有说话,两人默默地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