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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纵意花丛第79部分阅读

十年,有些东西确实不宜挪动。”

    谢成国走上前敲了敲门,陈辰注意到红色铁门上方安装着一个很小很小的摄像头,若是不细心的话,只会把它当做是铁门上的一个漆点。

    好隐蔽的监控器,陈辰暗暗感慨,不愧是搞国家安全的,老巢的安全当然不在话下。

    这个监控器在谢成国敲门之后亮了一下,扫描了一番后只听砰地一声,门自动开了……

    谢成国走进门后,一把拉住了径直往前走的少年,挥挥手示意他稍安勿躁,随后在陈辰呆滞的注视下从身上掏出了一副墨镜,上下左右扫了一遍后,松了口气道:“还好,今天张伯没开红外线攻击装置。”

    陈辰瞬间石化,呃,怎么搞得跟007似的?

    谢成国苦笑道:“当初京城市委市政府的头头们来找张伯谈搬迁的事情,连内院都没能进去,直接被第一层防卫线给打了出去,幸好当天张伯选了警告攻击,若是选了对敌攻击,只怕京城要地震一番了。”

    陈辰不以为然的道:“伯伯,不是我不敬,我想张老也不敢这么做吧?京城那几位头头可都是中央委员,可以教训警告,但真要伤了他们,人家也不是好惹的。”

    他话音刚落,谢成国脸色陡然一变,还来不及呵斥,只听院中凭空响起了一声冷笑:“老头子不敢?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老头子不敢干的事!”

    “糟了,张伯生气了!”谢成国拉着陈辰就往门外跑,但来不及了,铁门砰然关闭。

    “张伯,小孩子开个玩笑,您老别在意,他没有恶意的。”谢成国硬着头皮解释道。

    “老头子知道,不然他现在早就躺在地上了。”张老的声音在整个院中缭绕,大白天的竟然也有几分诡异:“这小子就是你昨天说得那个吧?小毛孩子,自以为学了点拳脚,就不把老人家放在眼里,该教训教训。”

    谢成国忙道:“张伯,您老何必跟个孩子计较?”

    “孩子?第十局可不是幼儿园,这里不收孩子,只要最精锐的战士。”张老冷哼道:“安全位在哪你知道,站那不要动,老头子今天要试试这小子的斤两,要是他让我不满意,从哪来的你给我带回哪去。”

    “这——”谢成国本想再劝,但想到老人一贯的执拗和顽固,到了嘴边的话也改了意思:“好吧,不过还请张伯手下留情。”

    “放心,老头子不会为难他的,只要他能通过第十局的标准考核,我二话不说,大开中门欢迎他!”张老冷哼一声,道:“小子,听说你身手不错,废了彭千钧,杀了李景龙,我倒要看看你是真有两下子呢,还是个绣花枕头?”

    陈辰淡淡一笑,走到院中的梅花树前,伸手将黏在花蕊中的微型无线摄像头摘下,笑眯眯的道:“张老,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见鬼了,你怎么知道摄像头在这里的?小谢告诉你的?不对,我早上才把摄像头的位置换到那的,应该没人知道才对,你是怎么发现的?真邪门了!”监控室内的老人看着少年朝着镜头笑得像只小狐狸,惊得失声直叫。

    陈辰嬉笑道:“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没有两把刷子,我哪好意思来第十局?”

    “好小子,够狂!”张老哼道:“嘴皮子少扯,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你要真有本事,老头子等会请你喝酒,向你赔礼道歉。”

    “道歉就不用了,把好酒准备好就行。”陈辰将摄像头丢回到花蕊中,背着手走到院中,淡淡的道:“来吧,我也想试试第十局的标准考核有多难,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有种!”张老冷笑道:“一分钟之内会有八十支木箭从不同的地方射出来,你可以躲,也可以用拳脚挡,只要一分钟之后,你身上的要害处没被击中就算你通过!不过我事先要说明,虽然是木箭,但力道绝对不小,打到要害处一样会受伤,打到死岤一样有可能毙命,你要是怕的话就赶紧滚蛋。”

    陈辰拍落飘在肩上的雪花,淡淡的道:“老人家,下雪了,抓紧时间,我等着烤火喝酒取暖呢。”

    “狂妄!”张老气极反笑,沉声道:“那你就好好享受吧。”

    “唰——”

    话音刚落,左前方墙体上毫无预兆的射出一支箭,直冲他的脑门,陈辰轻笑一声,头微微一偏,木箭带着尖锐的破空声轰然打在了铁门之上……

    “轰——”

    晴空霹雳,震耳欲聋,精钢铁门竟然被这一箭轰得凹了进去,陈辰心中暗自凛然,好强的力量,张老果然不是开玩笑的,这木箭要是轰中死岤,当真是会要人命的!

    “这是警告,如果你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死在这里可怪不得我。”张老冷声喝道。

    陈辰眼眸中多了一丝戒备和凝重,操,仅仅是木箭的力道就相当于普通暗劲的一拳,若是铁箭,那还不直接洞穿这精钢铁门了?若是仅仅一支还好说,若是百支齐发,遮天蔽日,神仙也挡不住啊!

    “刚才那只是给你提个醒,接下来你就没这么幸运!”张老哈哈大笑道。

    “唰唰唰——”

    三支木箭以雷霆万钧之势,诡异的从墙体上射了出来,呈三角夹击攻势,一支射向了他的脑门,另外两支一前一后射向了他的丹田和尾椎……

    陈辰惊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如果说上次还有些漫不经心的话,这次他可是全神贯注,精力集中,却依然没看清楚木箭是怎么从墙上射出来的?

    太快了,快得超出了眼睛的捕捉范围!

    陈辰低吼一声,右脚猛地一跺,身子似大鹏展翅,高高跃起,迎着飞到胸前的木箭,伸出两根手指轻轻一夹,这支木箭余劲未了,带着极强的冲势,箭头抖动扎向了他的喉咙……

    少年眼中精光一闪,两根手指夹紧木箭的尾羽,手腕一个棉花弹劲,将已经迫至眼前的木箭甩了出去,倒射在了墙上。

    “轰——”

    金石震鸣,回音缭绕!

    “我操,竟然是铁墙,真有够无耻的!”陈辰暗骂,他本来是抱着打烂一块是一块的主意,想把墙体破坏掉,这样一来木箭射出来的瞬间他就能看清楚方向和轨迹,没想到这小院竟然是铜墙铁壁!

    尼玛算你狠!

    陈辰暗中咒骂,还没等他落地,第三波木箭蜂拥而至,左右前后如暴雨般,连绵不绝。

    “吼——”陈辰咆哮怒吼,全身筋骨如雷鸣般作响,气血如潮汐汹涌,右脚借着左脚使劲一蹬,完全违反规则的腾空而起,身似蛟龙,气势惊人,整个人盘旋腾挪,直冲天际,如同飞龙在天。

    “全部没收!”少年冷喝一声,双手如神龙探爪,闪电般抓住了攻向他胸口要害的箭支,同时双脚如神龙摆尾,间不容发之际,精准凶悍的抽中了攻向他下盘的木箭。

    陈辰落地之后,双手各抓住了十支木箭,嘿嘿一笑,朝着摄像头眨眨眼,气得监控室内的张老直吹胡子,四十多年了,从自己接管第十局总部开始,已经四十年了,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考核的时候挑衅他,这小子,真有种!

    不过他也不得不暗暗点头,这小子狂是狂,但身手确实不错,想到这里,张有清老脸一红,他最清楚不过,第十局新队员标准考核的木箭力量根本没现在这么大,他为了杀杀这少年的威风,故意将木箭的力道调高了两个等级,没想到陈辰竟然能接下来,这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好小子,不简单啊!”张有清望着监视器中将木箭随意丢弃的少年,淡淡的道。

    “……77、78、79、80——大功告成!”陈辰一记崩拳将最后一支木箭震成粉末,负手而立,咧嘴哈哈笑道:“老头子,赶紧开中门,我来喝酒了!”

    “唰——”

    就在他得意洋洋之际,一阵冷冽的寒光破空袭来,直冲他的眉心……

    第二零九章 第八十一支箭

    乐极生悲!

    得意忘形的少年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还有第八十一支箭!

    “什么?”陈辰脸色狂变,破口大骂:“死老头,说了只有八十支箭的,竟然说话不算话,可恶!”

    千钧一发之际,他整个人暴退,青砖铺就的地板被狂暴的力量踩出了排排脚印,在这支要命的箭迫至眉心的瞬间,人似蛤蟆般蹦了出去。

    但这支箭的速度、力道远远超出了之前那八十支木箭,更要命的是这支箭通体黝黑,寒光冷冽,箭尖锋芒毕露,夹带着一抹幽蓝的华光,如同死神的獠牙!

    “铁箭!”陈辰怒吼道:“死老头,你想玩死我是不是?”

    张有清也很紧张,他临时将考核第十局新队员的难度提高了两个等级,前面的木箭倒还好说,最后那第八十一支玄铁箭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话,足以射杀暗劲巅峰高手。

    他也是在玄铁箭射出之后才回过神来,哎,人老了,思维迟钝了,小子,加油啊,千万别让我老人家背上自相残杀的恶名!

    陈辰暴退,玄铁箭狂追,始终在他眉心前一寸,强劲的锋芒刺得人毛骨悚然,提心吊胆,要是刚才他的反应再慢半拍,这支玄铁箭肯定已经洞穿他的头骨!

    想到这里,陈辰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怒气冲天,这他妈是第十局的标准考核?开什么国际玩笑!要不是老子半个月前刚晋升半步宗师,身体潜能和血气劲道有了质的飞跃,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一旁观战的谢成国看得睚眦欲裂,他万万没想到这场考核竟然到了这种地步,张伯这是在干什么?竟然玩得这么狠,存心想整死陈辰啊?

    “呼——”陈辰深吸一口寒气,如同吞云吐雾的神龙,胸腹腔瞬间凹陷,脸色血红,在这要命的瞬间,他也不再保留了,虎啸潮汐劲提到了最巅峰,迎着这支玄铁箭,双手虚握,如蜻蜓点水般轻轻地拍了一下尾羽。

    箭尖陡然上翘,但劲道不减,朝着他的头盖骨飞去,陈辰双手猛然合什,牢牢地抓住了这一夺命铁箭,但这支玄铁箭的劲道实在太强了,相当于化劲一击,就算他同样以化劲相抗,依然不可避免的冲杀向前,只是速度稍稍减弱。

    “轰——”陈辰重重的撞在了铁门上,退无可退,玄铁箭又往前冲了半寸,锋芒割断了他前额的一缕发丝,陈辰瞬间感受到了死神的镰刀已经抵住了他的喉咙。

    危急时刻,潜能终于爆发,陈辰怒吼一声,双臂迅速膨胀充血,身躯猛地下沉,双脚发力一跺,方圆一丈之内的青砖立刻被震成齑粉,借着这股救命的磅礴反震力,在玄铁箭抵到头骨只差一丝的毫厘之间,它终于老实的停了下来。

    “尼玛勒戈壁!”死里逃生的少年也不管这里是第十局,张老是第十局元老,自己以后要在这里混饭吃,双手叉腰如同泼妇般破口大骂:“死老头,给老子死出来,别玩阴招,有种出来,老子要跟你大战三百回合!”

    谢成国冷汗直流,扑上来撩开他的头发细看,只见少年眉心上方的头骨上有一个小红点,昭示着刚才那一箭到底有多凶险!

    “我操!”谢成国脾气再好也发飙了,怒喝道:“陈辰,咱们走,告状去,倚老卖老,欺负后辈!”

    “不行,告状的事以后再说,我先找那老头算账。”陈辰哪里肯,他不能白吃这么大的亏,有仇不报不是他的个性。

    暴怒的少年如同疯牛般在百平米的院中大肆破坏,院中放置的腊梅和青松全数遭了殃,被他连根拔起扔进了以九牛二虎之力扔进了内院,砸得噼里啪啦,轰轰直响。

    “行了,行了,这次算老头子闹过火了,我给你赔礼道歉还不行吗?别砸了,哎哟,都是我的宝贝啊!”张老气急败坏的跑了出来,看着满院残花,欲哭无泪。

    陈辰冷声喝道:“老头,别说我欺负你,我让你先出手。”

    “你懂不懂尊老爱幼啊?老头子我都七十好几了,就算是大宗师也年老体衰,没有再战之力了,和你这怪胎交手不是找死吗?”张老没好气的道。

    陈辰怒喝道:“你不爱幼在前,还指望我尊老,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张老语塞,不过他毕竟多活了六十年,人老脸皮厚,凑近来嘿嘿笑道:“小伙子别生气嘛,我老人家头一昏就容易干出格,你看你这不是没事嘛,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天够冷的,来来来,进来喝点小酒。”

    “少拉拉扯扯的,我跟你不熟。”陈辰怎会让他轻易躲过去,冷着脸道:“老头,给你两个选择:一、同样的难度的箭阵,你也闯一遍给我看看,要是你全身而退,我无话可说,要是你不幸挂了,也不关我的事;二、让我揍你一顿!”

    张有清为难的道:“我老人家半只脚都踏进棺材了,要我去闯对付暗劲巅峰高手的箭阵,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陈辰冷声道:“这么说你是选择让我揍一顿咯?”

    “我老人家老胳膊老腿的,让你揍一顿万一揍出个好歹来,我死了不要紧,你可就麻烦大了。”张有清笑眯眯的道。

    谢成国在少年耳边轻声道:“西北、西南、东北三大分局现任局长都是张伯退休前举荐的,视他如父如师,你打了他的话,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自己想清楚,别莽撞!”

    陈辰憋着一口气,对十局了解的越深,越觉得它可怕,一个普通队员都有不经上级批准,调查逮捕部级少将级以下高官的特权,更别说第十局分局局长的权力了,那简直是代天巡视的钦差大臣,为这么一件事惹上三个这样的活阎王,值得吗?

    他自己倒不怕,可他老爸毕竟要在官场上混的,现在松城刚刚升格,他的级别刚刚提升为正处级,官路刚刚起步,本来就比别人晚了,要是第十局这帮人鸡蛋里挑骨头,整天死盯着他,小事变大事,大事变祸事,这就糟了!

    张有清摸摸胡子,苦笑道:“我也是看你身手出众,想掂掂你的份量,才临时改了考核难度的,没想到后面见猎心喜玩过头了,抱歉啊,我老人家就这样,一兴奋就忘了分寸。”

    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拉下脸道歉,陈辰的邪火也灭了一半,再说了这老头在第十局的地位超然,连谢成国这负责日常事务的副局长都不买账,可见他在第十局的势力有多强,除非自己不想在第十局混了,否则还是不要往死里得罪他好。

    陈辰脸色阴沉不定,看着腆着张老脸的老头,心里既窝火又无奈,算了,形势比人强,遇到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脾气臭,实力强,性子偏激的老头,你能拿他怎么办?

    “这次就算了,咱们是同事嘛,你还是前辈元老,刚才我是跟你开玩笑的。”陈辰伸手挽着老头的肩膀,笑眯眯的道。

    张有清暗骂真是个小狐狸,不过经过刚才这一番试探,他敏锐的发现,这小子的身手远在传闻之上,难道他是半只脚踏进化境的暗劲最巅峰拳师,亦或是半步宗师?饶是他见惯了妖孽级的天才,第十局中也不乏天赋出众,正在接受秘密特训的少年,但他很清楚,那批天资卓越的少年经过残酷的优胜劣汰,最终能走到陈辰这般程度的也是百中无一。

    对于天才,特别是前途无量的天才,张有清向来青睐有加,这老头膝下无儿无女,老光棍一个,自从被第十局首任局长收留后,就把第十局当成了自己的家,后晋的每一名新成员都是他的兄弟姐妹,兄弟姐妹中有人成材,最高兴的莫过于他了。

    虽然眼前这小子刚进家门就跟他闹了一场,但这也难怪,人家毕竟是从小寄养在外面,又是自学成才,没有占第十局半点便宜,当然和那些从小经受第十局特训的队员不同了。

    有脾气好啊,老子早看那些规规矩矩的家伙不顺眼了,第十局要的是最精锐的战士,光有过硬的拳脚有什么用,脑子要活,处世要懂得变通圆滑,这样才能更好的完成各种复杂危险的任务,这小子瞅着有点意思。

    “小兄弟,刚才是老哥哥没了分寸,差点伤了你,走,我请你喝好酒。”张有清哈哈笑道。

    陈辰心里还有些别扭,毕竟这老头刚才差点杀了他,现在忽然之间又这么热情,总让人觉得他心怀不轨,喝好酒?不会是下了药的吧?某男心怀恶意的揣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