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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纵意花丛第62部分阅读

    。

    “黑狼哥,我们是黑魂的,黑狼哥是我们狼堂的老大!”

    尽管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但被确认后,美熟妇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真的是张大山干的,这下糟了!

    陈辰眯着的双眸猛然寒光迸射,杀意暴涨,许凤凰望着暴怒的少年,幽幽叹了口气,事情既然真的是张大山做的,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陈辰绝对不会放过张大山的!

    黑魂,很快就要成为历史了!

    宋长发的电话适时的来了……

    “陈少,我催了张大山好几次,那孙子借口路上堵车,百般推脱,我看他是心虚了。”

    陈辰冷声道:“他当然心虚,因为他怕一到警局就出不来了!宋老哥,客套话我也不多说了,你那边有多少人都给我派出去,把黑魂的堂口一个个扫过去,若有反抗的,尽管下狠手,出了什么事我顶着,只要你能帮我把谢思语救出来,你就是我陈辰的大恩人!”

    “陈少严重了,我宋长发有今天全靠你仗义举荐,别说你对我有恩,就算没有,市民遭到黑恶势力绑架,我身为公安局局长也有义务有责任解救人质,我这就去下命令。”宋长发也知道事态紧急,立刻挂了电话,雷厉风行的去集合人手了。

    对于他来说,如果能打掉黑魂也是大功一件,当官上任的第一把火就能烧得非常旺!

    陈辰转头看向许凤凰,沉声道:“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许凤凰微微一怔,容颜冷了下来,哼道:“陈大少,你这是在求我呢,还是在威胁我?”

    陈辰气势一跌,苦笑一声,满脸无奈的走到她身边,拉拉她的手道:“凤凰姐,我心情不好,说话就没分寸,我当然是在求你,看在我们也算有过命交情的份上,你帮帮我,帮我把谢思语找到,拜托了!”

    美熟妇今天也不知怎么搞的,明明心里顾念着和张大山的多年交情,打定主意不愿意出手帮助陈辰的,但被少年的手一拉,软话一说,立刻鬼迷心窍的改变了主意。

    “这还差不多!”许凤凰哼了一声,走到一边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下命令。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很快半个小时过去了,期间陈辰接到了宋长发的电话,据把守文城市出入口通道的警员回报,至今没有发现可疑车辆离开文城,谢思语应该还在文城市区,而且很有可能就在西城区,而他已经带着一百多名警员开始对黑魂在西城区的堂口一一开始盘查了。

    陈辰木然的挂掉了电话,离胖子追丢那辆奔驰车已经快一个小时了,对方肯定已经将谢思语抓到了某个隐秘的据点,现在她怎么样?还活着吗?有没有人打她?有没有人欺负她?

    想到这里,陈辰的心仿佛撕裂般的疼痛,都怪我,都怪我思虑不周,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都怪我不多长个心眼,为什么我不把杨二毛或者张黑娃留下保护谢思语呢?

    想到谢思语此刻可能正在遭受着磨难,陈辰整个人似被烈火灼烧般,全身每一处都剧烈的刺痛,仿佛无数把锋利的小刀齐齐的刺入体内,拔出,再刺入,周而复始,让他痛得发狂,痛得双眼血红,痛得全身抽搐,痛得真想一头撞死!

    “有消息了!”就在陈辰的意识将要模糊,理智将要丧失,痛得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许凤凰忽然惊喜的喊道。

    有消息了!?谢思语的消息?

    陈辰立刻精神大振,全身剧痛仿佛一下子感觉不到了,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抓着美妇人的手,双目血红的吼道:“在哪?立刻带我去!”

    “前张巷!张大山在那有个祖宅,他发达了后,就把那一片地全买了下来,在那建了祠堂,修葺扩建了祖宅,谢思语应该在那!”许凤凰道。

    “消息可靠吗?”陈辰的太阳岤突突突的鼓起又凹下,看着十分骇人。

    美妇人心里一惊,这家伙又有走火入魔的迹象了!

    “可靠,张大山身边有我们黑血的人,是我十年前埋下的钉子,从来没有暴露过,深受张大山的信任,我晓以利害后,他就坦白了。”许凤凰担忧的握紧少年的手,将暗劲不动声色的输入他体内,竭力想要遏制住陈辰的走火入魔的趋势。

    第一四六章 美妇人的蛊惑

    陈辰双眼贼亮贼亮的,血红得慑人,他的脑门和颈侧青筋血管中渐渐有了一丝紫色,太阳岤不断的鼓起又凹下,看得许凤凰心惊胆颤,这分明是快要走火入魔的迹象啊!

    她全力以赴,将自己的暗劲不要命的输入陈辰的经脉中,想要再度压下他逆流的气血,但这次她没有成功,她的暗劲只和陈辰逆流的气血打了个平手,根本无法完全压下他走火入魔的趋势。

    “冷静,冷静一下,你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悬崖边,再往前一步就十分凶险了,我想你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昏死过去吧?”许凤凰香汗淋漓,左手如醍醐灌顶,死死地按在陈辰的百汇岤,同时右手按住他的脉门,双管齐下,将自己的内劲打入少年的身体中。

    陈辰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这一次的情况似乎比昨天他走火入魔前更加严重,昨天他只是觉得很累,想睡觉,今天他全身上下跟火烤似的,身体的每一处都灼热刺痛。

    “呼——呼——呼——”

    陈辰挣扎着,颤抖着身体爬上了沃尔沃,一边招呼张黑娃开车,一边闭上眼竭力想要让意识进入空灵之境,摆脱走火入魔的困扰。

    但他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不由自主的出现一幕幕幻象,先是谢思语痛哭控诉他没有保护好她,紧接着她七窍流血,如同厉鬼朝他扑过来,喊着要她赔命,然后忽然又变得妖媚性感,在他面前将衣服一件件脱掉,捧着一对玉兔般的丰腴诱惑着他……

    “啊——”陈辰整个脑袋像要爆炸了似的酸胀疼痛,颅腔内似有一口黄钟在不断的震鸣,完全隔绝了他的听觉,他明明可以看到许凤凰在惊呼说着什么,但就是一点也听不到。

    渐渐的,他全身的灼烧痛感也慢慢消失了,紧接着是视觉,触觉……

    混沌,周遭天地之间一片混沌,伸手不见五指,看不到丝毫光明,也感觉不到自身的存在,陈辰仿佛觉得自己已经化为一缕混沌之气,完全融化在了天地之中。

    混沌即我,我即混沌!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体验和感觉,他似乎感觉自己可以拥有开天辟地之伟力,又似乎觉得自己渺小如沧海一粟,他似乎可以看到自己的前世今生,又似乎能够伸手拿捏住未来,他如一簇青烟,袅袅盘旋,乘风直上九重天,又如一缕残魂,飘荡游离,浑浑噩噩降临九幽……

    “轰——”

    就在他茫然不知身处何方,忘记了今夕是何年何月,脑海中最后一抹记忆将要泯灭的瞬间,一道白光突然从天而降,洞穿了这片混沌,也让他的意识如流水逆流般涌回到了脑海中……

    “砰——”

    在他睁开双眸的刹那,他的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轰然崩裂。

    “小流氓,你怎么样?”许凤凰娇喘吁吁,香汗淋漓,脸色有些苍白,在他眼前挥挥手,很是焦急。

    “咳咳咳——”陈辰想说话,但一开口却是剧烈的咳嗽,大股大股的紫黑色血液随着咳嗽滴落在车内,腥臭糜烂之气瞬间弥漫开来。

    “你——”许凤凰美眸之中神采奕奕,惊讶的看着脸色慢慢红润起来的少年,不敢相信的道:“你的气色怎么突然之间这么好?”

    陈辰也觉得吐出这些黑血后,自己走火入魔的后遗症似乎痊愈了,久违的力量重新充满了身体的每一处,那几处暗劲还没有练透的要害,也不再疼痛,转眼之间,他又似乎恢复到了巅峰状态!

    美妇人欣喜之后,忽然想起了什么,心里猛地一沉,小流氓该不会是回光返照了吧?否则,如何解释这神异的一幕?

    许凤凰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心里不禁感到一丝悲伤,虽然陈辰不是她什么人,但经过这半天的相处,她发现少年并不像初次见面时那么霸道,绝情,反而有些率真可爱,至情至性,他为了谢思语几次差点走火入魔,而今终于熬不过去了,要死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救出谢思语的。”性感美熟妇忽然握紧他的手,美眸之中点点泪光,惹人垂怜。

    陈辰挠挠头,许凤凰的举动让他有些莫名其妙,但他也没有在意,因为前张巷就在眼前了!

    …………

    前张巷,张氏祖宅。

    “哗——”

    一盆冰冷的井水将昏迷过去的谢思语浇了个透心凉,迷迷糊糊的美少女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药的药效并未完全散去,她还是觉得昏昏沉沉的,全身乏力犯困。

    昏暗的阁楼内,只有一盏似乎将要熄灭的古朴油灯在风中摇曳,烛火忽明忽暗,拉长着她的倒影,整个房间内一片死寂。

    “你醒了?”阁楼内忽然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很好听,但很冷淡。

    谢思语勉强抬头望着坐在前方的美妇人,这个女人雍容华贵,风华绝代,冷艳无双,姿容傲世,美眸中的那抹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让她感觉如坠冰窟。

    “你是谁?这是在哪?”谢思语远比一般女孩子坚强很多,除了清醒过来时那短暂的一丝恐惧外,美少女很快稳定住了情绪,镇定的看着眼前的美妇人。

    宁萱美眸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谢思语没有惊慌的大喊大叫让她有些意外,在她这个年纪,很少有女孩子在被绑架后,还能这么冷静,这很难得。

    “这重要吗?”冷艳美妇人淡淡笑着,眯着眼睛看着眼神中透露着倔强,自信,不甘的小女孩,恍惚之间似乎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

    谢思语冷声道:“你们为什么抓我到这来?如果是为了索要赎金,那我只能说你们太没眼光了。”

    “赎金?”宁萱微微轻摇皓首,神色之间略微有些惋惜的看了她一眼,道:“如果你不认识姓陈那小子该有多好?为什么你偏偏是他在乎的女人?”

    谢思语一怔,道:“你是在说陈辰?”

    “除了他还能是谁?”一提起那个小流氓,宁萱眉目之间立刻清冷肃杀,恨得银牙紧咬,酥胸起伏如波涛汹涌。

    自从她的一对大咪咪被陈辰硬生生捏大了一个罩杯后,宁萱抹了十多天的药膏才消了肿,可峰峦之上依然可以看到少年淡淡的指印。

    每当夜深人静,美妇人在落地铜镜前轻解罗衫,看到自己曼妙丰腴的双峰上残留着的痕迹,宁萱都恨不得亲手杀了姓陈那小流氓。

    所以,在张远张大山提出要报复陈辰时,宁萱略微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无论宁萱还是张大山,他们暂时都不敢直接动陈辰,因为谢家的势力实在太大了,谢成国又如日中天,没有周密的计划,没有妥善的安排,冒然动手只会打草惊蛇,万一走漏了消息,还会受到谢家猛烈的报复,实在是不值得冒险。

    直接报复不了陈辰,那就让他痛苦,让他绝望,让他活在煎熬和愤怒之中,让他切身感受身边的亲人一个个离他而去,让他所在乎,想细心呵护的女人被蹂躏,被摧残,被折磨!

    这是张远的想法,也是张大山愿意依附吴家的条件,尽管宁萱觉得张远的想法实在太过狠毒,太过伤天害理,太过殃及无辜,但想到自己如今在吴家的处境,想到收服黑魂后给她带来的好处,想到陈辰曾经带给她的耻辱,她沉默了,最终还是违心的点头了。

    谢思语终于明白这些人真正想要对付的人是陈辰,他们想要通过伤害自己来打击报复陈辰,让他痛心,让他自责,让他活在悔恨内疚之中。

    美少女心里瞬间凉透了,这么说来他们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为了打击报复陈辰,这些人可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会来救我的。”短暂的惊慌后,谢思语怒视着美妇人道。

    宁萱冷笑道:“如果他知道你在这,我想他会的,但很遗憾,他现在只能像是只没头苍蝇,在外面乱转呢。”

    谢思语的心沉到了谷底,如这美妇人说的那样,陈辰就算想要救她,怕也找不到这里。

    冷艳美贵妇看到了她的绝望,轻轻一笑,莲步轻移走到她身前,芊指挑起美少女的下巴,美眸直视着她精致的容颜,啧啧感叹:“多么清秀脱俗的小美人啊,可惜马上就要娇躯染尘,一点红唇万人尝了,我还真有些替你伤心。”

    “猫哭耗子假慈悲!”谢思语挥手打掉美妇人的手,怒道:“你们不会得逞的!”

    宁萱也不生气,淡淡的道:“小性子还真挺烈的,事以至此,你还有的选吗?我劝你还是乖乖的,逆来顺受,这样有可能还有活路,否则你这么个小美人怕是要香消玉殒了,值得吗?”

    谢思语银牙紧咬,怒视着美妇人喝道:“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们碰我一下。”

    宁萱美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精光,但随即消逝,美妇人直视着她,轻轻的道:“像你这么冰雪聪明的女孩子,应该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个道理吧?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好好活着,过一两个月,等张远的报复心淡下去后,我就送你离开华夏,还给你一大笔钱,让你可以在国外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你还可以拥有爱情,享受生活,这样难道不比你选择做贞洁烈妇强?怎么样,好好考虑考虑吧?”

    第一四七章 救你也是救自己

    “你妄想!”谢思语冷冷地望着如女王般雍容华贵,风姿绝世的美妇人,眼眸中尽是厌恶和鄙夷。

    宁萱淡淡一笑,无视美少女的讨厌,轻声道:“你真的不考虑考虑?你想过没有,你一死了之,你的父母怎么办?谁给他们养老?相反,如果你愿意接受我的好意,我可以保证在不久的将来,让你们一家团聚,再叙天伦,这样不好吗?何必为了那薄薄的一层膜,还有那累人的贞洁轻生呢?”

    诱惑,赤果果的诱惑,宁萱就像是神话故事里伊甸园中诱惑夏娃吃下爱果的那条蛇,春风化雨似的试图瓦解谢思语的反抗和顽固,试图让她心甘情愿的沉沦,试图让她俯首顺从。

    宁萱蹲下娇躯,轻轻的抚摸着美少女沾着水珠的青丝,谆谆诱惑道:“我们都是女人,我是不会害你骗你的,你这次完全是受了无妄之灾,替姓陈那混蛋受罪,你是无辜的,所以我心有不忍,才想帮你脱离苦海,难道你真的想为他守着那份贞洁,因此抛弃父母,抛弃未来美好的生活,心甘情愿求死吗?”

    谢思语低着头,美妇人看不清她的容颜,也没法猜测到她心里的想法,不过这并不妨碍她继续蛊惑美少女:“陈辰那小子有多风流,多滥情你不会不知道吧?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他只喜欢你一个人吧?那小子勾三搭四,四处留情,除了你之外,他还有苏依依,还有一个叫欧雪儿的美丽情人,这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不知道还有多少女人呢,你为他轻生,他也许会伤心难过一阵子,可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沉迷在别的女人的胭脂温柔乡里,慢慢的淡忘你,为这样的混蛋轻生,你实在太傻了!”

    “说完了吗?”谢思语忽然抬头,眼眸中的轻蔑和厌恶毫无遮掩,冷冷地望着有些惊愕的美妇人道:“你让我感觉到恶心!你以为所有女人都跟你一样无耻,跟你一样下贱吗?虽然我喜欢陈辰没有他喜欢我多,但我知道他有多爱我,也许他还有别的女人,也许他很滥情,但他不绝情,我也相信他永远不会忘记我的!”

    宁萱冷声道:“你的自信让我觉得可笑!退一万步讲,就算他的心里永远给你留着个位置又怎么样?你死了,他还活着,还会活得很快活,很香艳,很潇洒,他在红尘俗世寻欢作乐,你却要无辜枉死,值得吗?”

    谢思语沉默了一小会儿,淡淡的道:“人生没法用值不值得衡量,只有坚持自我,和失去自我,我不会在受尽凌辱后苟且偷生,我宁愿清清白白的去死!”

    冷艳美贵妇美眸渐渐冷了下来,淡淡的道:“这是你最后的决定?”

    “是!”谢思语平静的望着她,很坚定,很执着。

    宁萱望着倔强的美少女,神色忽然变得很复杂,有一丝欣赏,有一丝动容,有一丝迷茫,有一丝尘埃落定后的轻松。

    从谢思语身上,她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那时父亲因为贪污受贿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