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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妾第60部分阅读

南宫家的祖坟。而幽兰,却也不得不嫁给悦王。当时,皇上曾在姐姐墓前立誓,再不让自己的人去别国做细作。言犹在耳,可是皇上却狠心将我赶走。每当臣妾觉得可以回到皇上身边时,皇上依旧是那么一句:留下接应长公主。时至今日,长公主没有救出,皇上却失去了一个在陈国的耳目。”

    “那么接下来,皇上还打算让谁,去为你充当这个耳目呢?”幽兰的声音很激动,她每一句的质问都在控诉自己所受的一切委屈。

    彻查

    “你、、、、、、”楚恒怒不可遏,抬起的手掌停在半空。

    幽兰却不曾畏惧半分,眼神冷冷的盯着他。更加不曾躲闪。

    楚恒不得不承认,幽兰每个字的控诉,都合情合理。他亏欠了她,负了她。

    “这些话,你放在心里很久了是不是?原来朕留给你的,除了伤痛,竟什么都不剩了!”楚恒无奈的叹着气。

    “但是我有足够的信心和耐心,会用以后的时间把亏欠你的如数的补偿给你。朕相信,一定会有那天!”说完,楚恒头也不回的离去。

    “皇上起驾!”李公公在殿外喊道。

    楚恒坐在轿撵上,回忆着刚刚幽兰的话,仿佛如皮鞭抽打在身。句句诛心,字字刻骨。

    “皇上,我们去哪儿?”李公公小心的问着。

    “翊宸宫!”

    “是,还不快着点儿?”李公公吩咐道。抬轿撵的小太监们便健步如飞的向翊宸宫走去。

    翊宸宫。

    “臣妾参见皇上!这么晚,皇上怎么到臣妾这里来了?”梦溪已经快要就寝,见到楚恒突然造访觉得十分困惑不解。

    楚恒站在那里沉默不语,只冷冷的吩咐:“全部退下!”

    “是!”所有人依言,全部退下,片刻也不敢停留。

    “皇上屏退所有人,想必是有事吩咐臣妾?”梦溪表情凝重的看着楚恒。

    “有一件事,朕要你去彻查!”楚恒表情冷漠,眼神阴沉。

    “皇上有什么吩咐,梦溪万死不辞!”

    “册封幽兰一事,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此事,属你我夫妻床第之私话。竟然也能传出去,想必是出了内鬼!”

    “梦溪,你为后宫之主,此事不烦他人。务必毋枉毋纵!”楚恒狠狠的说着。

    “我知道了!皇上且宽心,臣妾定会给皇上一个满意的答案。如此等私密之事,都会传的沸沸扬扬,那么皇上以及后宫妃嫔岂非人人自危?此等搬弄是非,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绝不能放过!”梦溪郑重的说道。

    “看来朕,真的要清理后宫了!梦溪无论是谁,杀无赦!”

    “臣妾遵旨!”

    楚恒收回狠烈的目光,随即换上了一丝无奈。

    梦溪眼明心细,立刻洞察了,这眼神中隐藏的无奈:“皇上因何事而叹气?难道是幽兰妹妹,又给皇上出了难题?”梦溪打趣道。

    听到梦溪戏谑的话语,楚恒苦笑道:“这个皇宫里,也就只有你,才敢拿朕来开玩笑!”

    “皇上智慧过人,又肯用心国事,自然不会因为前朝的事情而忧心。而放眼整个后宫,能让皇上如此头疼的,除了幽兰妹妹,还会有第二个人吗?”梦溪眼角眉梢挂上了深深的笑意。

    “生我者父皇,知我者梦溪。”

    “那么,皇上不妨说说,你因何事犯难?”

    楚恒深深的叹了口气:“幽兰有了身孕,可是她的心里有着对朕深深的恨意。她甚至,不愿意留下这孩子。朕的意思,你去劝劝她。一则开导她,二则你有经验,可以传授她一些关于这方面常识。”楚恒字斟句酌的说着。

    女人的情有独钟

    梦溪的眼神突然间亮了起来,随即陷入沉思。最后,梦溪意味深长的笑笑:“不急,皇上若想玉成此事,倒也不难!”

    楚恒看着梦溪一脸的笑容,有些半信半疑:“你说的可真切吗?”

    “当然,臣妾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这样的喜事,皇上怎么还是忧心忡忡?”

    “可是、、、、、、”楚恒的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他有太多的难言之隐。

    “那么皇上打算怎么做?”梦溪问道。

    “朕哌了几个教养嬷嬷去服侍她,希望能够杜绝她的这个念头。但我知道,这绝不是长久之计 ,所以便来请你去劝劝她。”

    梦溪点点头:“现在春升殿明显人手不足,两个姑娘年纪轻轻,哪里懂得这些?可是,这还远远不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皇上要有水滴石穿的决心,方才奏效啊!”

    “这么说你已经有了更好的办法?”楚恒问道。

    梦溪点头问道:“那么,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她,因为长期服用药物避孕,已经损伤肌理。此次有孕,已经是意外之喜。若错过这一次,恐怕再也不能了!”楚恒无不伤感的说着。

    “面对幽兰的质问,朕无力反驳。她的每句话,每一个字,都好似戳在朕的心坎上那么痛。没想到这么多年来,幽兰所承受的,竟然全部是我带给她的无数伤痛!”楚恒说着,声音中还夹杂着哽咽。

    “这太医的一句话是问题的关键,皇上可曾注意到?”梦溪反问道。

    “什么话?”

    “太医说,她长期服用药物,以此来达到避孕的目的。也就是说,除了皇上,她不愿为任何人生儿育女。”梦溪分析着。

    “你是说,这件事还有转圜的余地?”楚恒兴奋的声音中略带一丝激动。

    “一个女人的情有独钟是很难改变的。爱之深恨之切,即便她心里,有对皇上满满的恨意。可是,她自己无意间所做的决定,全部都是对你的不舍和忠贞啊!”梦溪看着楚恒的眼神,有一丝激动。

    “、、、、、、”

    “此事,梦溪愿为皇上尽力一试。可是,皇上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只要朕能力所及,无论你要什么赏赐。朕都绝不吝啬!”楚恒豪言道。

    “皇上既然这样说,臣妾就替幽兰妹妹向皇上求个恩典。”

    “你尽管说来听听!”

    “梦溪愿为皇上与妹妹破镜重圆倾尽全力,只求皇上,莫要再辜负妹妹的一片痴心!否则,即便是月老下凡把你们两个的姻缘系在一处,也回天乏术啊!”

    “那是自然,不消你说。这一次,朕宁负天下人也不负她!”

    “有皇上的金口玉言,梦溪万死不辞!”

    楚恒伸手抱住她:“这两件事就偏劳你了,朕定不辜负你和幽兰!”

    翌日翊宸宫。

    行云来到梦溪身边低声耳语片刻:“果然是出了内鬼。你去把她给本宫带来,只告诉她,我要见小皇子!”

    “是,奴婢遵命!”

    片刻,张嬷嬷带着楚墨走了进来:“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

    赐死

    说完,梦溪踱步坐了回去:“张嬷嬷,若你自行了断本宫可以向皇上为你求个恩典,保你家人衣食无忧。否则即便是死了,你的家人也要为你所累,悉数为奴。孰轻孰重,张嬷嬷你可要三思啊!”

    张嬷嬷艰难的咬住下唇,似乎在做着什么重要的决定。

    梦溪转过身去,挥挥手:“把东西拿上来!”

    “是,娘娘!”

    “白绫、匕首、还有这一瓶是极纯的鹤顶红,见血封喉,没有任何痛苦!我希望,入夜之前能够将此事解决。本宫保证,你的家人绝不会,沦为他人奴隶。”

    “希望娘娘一言九鼎,真的能保老奴家人周全。老奴即便真的到了黄泉路上,也能安心了!”

    “嬷嬷放心,我的为人你清楚。凡事只要不经过皇上,本宫是愿意为你们大开方便之门,小惩大诫即可。若是犯了众怒,尤其是左了皇上的意。那,我也爱莫能助了!”

    张嬷嬷郑重的给梦溪磕了个头:“老奴蠢笨,让娘娘为难了!老奴身后,家人全仰仗娘娘了。老奴泉下有知,来世结草衔环再来报答娘娘!”说完,转身拿着东西离开了。

    见张嬷嬷转身离去,梦溪心下长出了一口气:“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朦雨你跟着她,一有消息便来回我!”

    “是,娘娘!”朦雨答应着离去不提。

    行云躲在里面一直注意外面的动静,与外面的人一起见证着这一幕的惊心动魄。

    听到事情解决了,连忙拉着楚墨:“小皇子,姐姐带你去找母后好不好?”

    “那姐姐我们快走吧!”

    梦溪见到他们,连忙道:“行云,你和墨儿跟我去一趟春升殿。张公公,你留下!”

    说完,梦溪蹲下身子对楚墨道:“墨儿,母后带你去看兰娘娘好不好?”

    “好啊!是不是那个笑容很漂亮的那个娘娘啊?”

    “是啊,墨儿喜欢吗?”

    “恩,我们是要去看那位吗?”

    “是啊!”

    “兰娘娘很喜欢墨儿,墨儿愿意去看兰娘娘吗?”

    “墨儿愿意!”

    梦溪起身牵起他的手:“朦雨,我们走!”

    “是,娘娘!”朦雨答应着,恭敬的跟在身后。

    入夜。幽兰留梦溪和楚墨在春升殿用晚膳。

    “姐姐一定要留下,我这里难得有人来。如今日这般热闹的,也是从来没有的。你和墨儿一定要留下呀!”说着,轻轻抚摸楚墨的额头。

    “只怕小孩子不懂事,扰了妹妹清净呢!”

    “怎么会呢?妹妹求之不得呢!”

    梦溪难为情道:“既然如此,那本宫就叨扰了!”|

    “姐姐天天来才好呢!化雨,传膳!”

    “是!”

    不多时,含霜跑了进来:“娘娘!皇后娘娘宫中的朦雨求见。”

    “快请进来!想必是请姐姐回宫用膳的?”幽兰问道。

    梦溪听罢,向幽兰露出艰难的微笑。片刻,朦雨走了进来。

    “给二位娘娘请安!兰主子,奴婢来找皇后娘娘说两句话,说完就走。恕奴婢无礼了!”朦雨垂首道。

    今日不知明日事

    “姐姐有什么事尽管自去,我一个人没关系!”幽兰道。

    “妹妹等等,我稍后就来!”说完,梦溪拉着朦雨到殿外说话。

    “你亲眼所见?”梦溪低声问。

    “按照娘娘吩咐,奴婢入夜时分前去检验,她真的断气了。地上的鹤顶红打翻了,看来是饮鸩而死!”

    “我走的匆忙,没带什么银两。你把这些拿去给她的家人,好好安抚并让他们去乱葬岗收尸。还有,一定要把利害关系跟他们说清楚,如果她们想死,就尽管去到处乱说。”说着,梦溪将手腕上的镯子摘了下来放到朦雨的手上。

    “奴婢这就去。可、、、、、、”

    “什么?”梦溪疑惑的看着她。

    “没什么,奴婢这就去!”说完,朦雨转身离去。

    陈国悦王府留夏居。

    “嗯、、、、、、啊、、、、、、”

    陈睿彦抽出抚弄的手指,俯在疏影的身上:“小妖精,这就受不了了?这漫漫长夜,你可怎么熬呢?想要吗?”

    “嗯、、、、、、别、、、、、、”

    “别什么?想要的话,求我!”

    疏影的身体,因为突然被放空,觉得心痒难耐:“求你,求王爷宠幸我!”

    “你这魅惑人心的妖精,看我不收了你?”说完,陈睿彦退下衣裤,直接进入没有一点儿前戏。

    “啊、、、、、、”

    留夏居一片春光旖旎,陈睿彦的臂弯紧紧的搂住,疏影略渐丰满的身躯。

    一个多月中,陈睿彦每日入夜都到留夏居过夜。不想自己竟能得专房之宠,真的应了菊香的话。

    这一个月中,疏影从一个未通人事的少女蜕变成他人之妇。这中间所经历的一切,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天翻地覆的变化,心里对陈睿彦,隐隐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依恋。

    难道因为这样,自己真的忘记了与他那不共戴天的仇恨吗?自己真的可以原谅他吗?这两日自己总觉得昏昏欲睡、每天都需要梅兰或菊香把自己唤醒。每日总处在昏沉的状态,可能是这几日房事太过频繁的缘故吧!还是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如今前朝究竟怎么样了?父皇还好吗?陈睿彦从来不肯向自己透露半点前朝的事,允哥哥也没有再来。

    总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预感,如今只有太子一人出入禁宫,服侍父皇,看来父皇已经病入膏肓了。

    由此可断定悦王大势已去,即便他结交一切可结交的势力也于事无补。只要父皇一驾崩,太子以东宫身份调兵遣将,挡在禁宫之外,不让任何人接近内宫。那么,这个天下就非太子莫属。到那个时候,自己岂不是必死无疑。自己真的要跟陈睿彦一起去死吗?

    疏影叹着气起身看看天色,已经是午时三刻:“梅兰,梅兰!梅、、、、、、”疏影喊了许久,没听见有人应声。起身去寻,到了门外却突然两眼一黑,没了知觉。

    片刻,菊香跑了过来。打开房门不见疏影的人影,向旁边一瞧,却发现疏影倒在门口。

    “来人,快来人哪!”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梅兰拿着手中刚收的衣服走了进来。

    以子换自由

    梅兰抬头循声看去,发现菊香正扶着昏迷不醒的莲韵,焦急的喊着。

    梅兰连忙放下手中的衣物,也走过去帮忙将莲韵扶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又晕倒了?”

    两个人将莲韵扶到床上:“梅兰你守着,我去找王爷!”

    梅兰阻止道:“还是我去吧!”说完,已经走到殿外。

    入夜。

    疏影躺在床上,揉着发沉的头慢慢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还很模糊,原来自己又睡着了。惚看见屋子里已经点起了蜡烛,看来天已经黑了:“梅兰,梅兰!”

    “你醒了?”陈睿彦端着药碗走进来。

    疏影定睛一看,坐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陈睿彦连忙扶起疏影,将身后的靠枕立起来:“你感觉怎么样?”

    “头很晕!菊香和梅兰呢?”

    “她们去给你熬药了。你还是躺着吧!从今天开始,我会好好照顾你,不会再欺负你了!”

    疏影默不作声。心下冷哼道:不再欺负我?恐怕你的照顾,会让我死的更快一些吧!

    “你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感觉到陈睿彦的纠缠不休,疏影有些茫然。她从未见到这样的他,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想着冷冷的拍掉他伸过来的手:“不必了,我要出去走走!”

    说完,疏影起身向外走去。刚刚起身便跌坐在床上,陈睿彦一把抱住她:“你就安心的躺在床上休息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这么不安分呢?”

    “我又没病,为什么要躺在床上?”说完,挣脱陈睿彦还要起来,被他一把按在床上。

    “你现在是比病人更需要休息的孕妇。从现在开始,你就给我好好的躺在床上。”陈睿彦高声道。

    “啊?”疏影疑惑的看着他。

    “刚刚白羽沫已经来过了,他说你有了身孕。”

    “你、、、、、、你是说真的?”疏影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他。

    “白太医的医术,你还信不过吗?”陈睿彦深情的看着她。

    疏影失神的看着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喷到了陈睿彦的身上。

    “莲韵!这可怎么好?“陈睿彦用自己的衣袖为疏影轻轻擦拭着。

    莲韵推开陈睿彦的手臂:“你走开!“

    陈睿彦阴沉着脸,冷笑道:“还真是无情啊!都道女人善变,翻脸跟翻书一样。在床上千娇百媚,万般柔情,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疏影冷笑道:“王爷快休要再提此事吧!若不是你强行夺了我的清白,岂会有今日的孽障?“

    陈睿彦低头想了半晌,抬起头盯着疏影:“好!既然这样,本王来跟你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值得你惦记的吗?“疏影冷嘲热讽道。

    “这件事你绝不吃亏,怎么样?“

    “那王爷不妨说说看?“

    “给本王把这孩子生下来,十个月后待孩子一出生。我便送你回去,如何?”

    “回去,回哪儿?”

    “青楚!”陈睿彦清晰的咬着这两个字,眯着眼睛去看疏影的表情。

    没有赢家的较量

    疏影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自然:“臣妾听不懂王爷的话!”

    “在本王面前,何必自谦?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