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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庆滛传第10部分阅读

    声一声一声的升高,直到了高高的山顶……

    我放慢了速度,那幽幽深谷余音绕梁,不久又逐渐上杨。我就像交响乐的指挥家,带领着x欲交响乐团,让g情的乐音在x爱的领空里尽情奔放。乐乐音时而高杨、时而低回,这可说是我一生中听过最动人的交响曲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颤栗的兴奋,夹着肌肉的抽动沿着脊椎直冲上脑门。我更用力抽动荫茎,让下体肌肉尽情缩放,陈玉珍更是迂回荡漾呻吟叫声直上云端。

    夹着我俩大口的喘气及呻吟,浓黏的j液倾涌而射出、射出、再度射出!她狂乱的大滛呼喊、呼喊、再度呼喊,直到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第五话

    我软趴趴地在玉珍身边躺下,然而她却翻了身背对着我。没过一会,我便听到低低的哭泣声。我轻柔地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我。她低着头泪流满面。

    突然,我察觉到一丝丝的血迹混淆着我的j液,竟自她的荫道里缓缓留出来。

    “啊!第一次?”我激动地问道。

    “……嗯……”她的声音低得似乎听不到。

    “还在痛吗?”

    “不……不会了,已经……好多了。”

    “我……我……不过,别担心我会负责的!”

    “不!别那样说,是我自己情愿的。”她急急抬起头,用手捂住我的嘴唇,并忧郁地望着我。

    “都是我不好,不该趁你最软弱的时后侵占你。”我深深的搂住她,吻着她的唇,低低说着。

    “其实,我非常感激你今晚对我的照顾。当我吐在你身上时,你解开了我的衣服,却又没趁机非礼,就觉得你是个君子。而刚才当你帮我洗浴时,我虽全身赤裸地靠在你身上,你依然心无旁骛的细心帮我洗净。我当时全身无力,但意识却极清楚。我真的好感动,不会后悔把身子献给了你。”她用手指轻抚着我的唇,一边说出了她的心意。

    “我当时只是一心一意的希望能帮助到你,根本没有想那么多。”

    “嗯,咱俩也累了,先睡觉吧……”她细声柔说着。

    我将玉珍紧拥在怀里,她慢慢地闭上眼睛睡了。我觉得当时真的好幸福,真盼时光永远静止!没过多久,我也就迷迷糊糊地入睡了……

    隔天,我被一阵阵刺眼的阳光螫醒,看看悬挂着的老爷钟,已经十点多了。此时身边空空如也,陈玉珍已不在了,我用力揉一揉眼睛,怀疑昨晚是否春梦一场。

    我缓缓地站了起来,看到了大门后贴留了一张字条:

    『我走了,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会珍惜这一段美好的回忆的!我将会在三日后到美国去继续我的学业,希望你好好地照顾自己,跟我一样,把这一切当作为一场最美好的绮梦吧!』

    我走到屋后凉台,玉珍的胸罩和衣物都还在,也都还没干,并随着晨风微微地飘扬。衣服都还在,然而人呢?我谙然无语……

    阿庆滛传之情人节

    第一话

    我从来就没保证会爱欣龄一生一世。充其量也不过是在情人节时,俩人一块儿到一家情调不错的法国西餐听吃一顿丰盛的晚餐,然后回到我们居住的地方,将她的衣衫褪下,不是在浴室中跨上她,便是在餐桌上将y具送进她那湿润的荫道中。

    往往在过了几十分兴奋刺激的运动后,便双双宣告投降,而倒在地毯上昏昏入睡,这七年来差不多都是如此。有时二人玩得太入迷,我偶尔还将j液毫无防范的射入她那饥渴、热情的荫道中。当然这令得欣龄非常的生气,怕会因此导致身孕。

    然而,在几天过后,我俩便又在一场更狂暴的交媾中,中止了冷战。

    我们是标准的享乐主义者,都认为生育是幼稚的行为,结婚更视为愚蠢的。我经不起婚姻失败的刺激,更痛恨被他人牵扯鼻子走着。而欣龄从小便目睹母亲被父亲视其为泄恨工具的惨状。没钱时就殴打她妈妈,x欲来时甚至还当她的面强犦母亲,所以她恨透了婚姻的约束。

    今年却有些不同,在情人节那天,照例欣龄在那西餐厅等我,但我却迟迟未到。都已过了大约半小时多,她渐渐感到不耐烦甚至逐渐生起气来。原先她想转身就走,但心中不知为何竟又有些焦虑,开始担心着我是否出了什么事。

    等着、等着,最后气愤还是战胜了理智。欣龄有种被遗弃的感觉袭上心头,拿了手提袋起身便走出餐厅,头也不回。此刻,距离和我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有一个半钟头。

    欣龄驾着刚买来的bw宝马汽车在滨海公路上奔驰着,心中越想越气,想起我们过去的欢乐,乃至于亲热的种种,委屈地流下眼泪。

    “是的,阿庆从未保证会跟随我一生一世,也许他此刻正和那个不知名的女人搂在一块儿做嗳呢!”欣龄哀恨地自我想着。

    欣龄一向来喜欢我双掌自她背后伸过来爱抚她双|乳|房的感觉。也喜欢我用舌尖触弄她身体每一部份,包括她湿润润的隐s处……

    她一想到这种情状,脑中便一片空白。她甚至想到几天前我们缠绵时的情景,她紧搂着我,口中喃喃地低呼要我不要停,便感到自己为何会如此的贱,怎么会和我这种男人同居!

    欣龄想到要回去时,已经是凌晨二时多了……

    第二话

    欣龄拿了锁钥一打开门,倏地有一只手伸延出来捂住她的口,硬硬把她给拉了进门内。

    深夜的关门声听起来略是吓人。

    她尚未明白情况时,就被我用烈唇给封上了嘴。欣龄是由那熟悉的舌头和动作明白是我。

    “你怎么哭了?这么晚回来我可担心死了! ”我微声问道。

    然而,我并未给她回嘴的机会,便又把她给拉进餐厅。餐桌上有几样令欣龄惊诧的东西。她清楚地看到桌上精致巧丽的牌子上写着“我爱你,嫁给我吧!”的几个小字。

    “你能答应我这个小小的请求吗?”我微笑地手指着那牌子。

    欣龄的眼泪突然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好感动,最近的日子,当她下班时,都有着一种年少时未有的空虚感,不知是否已经到了三十岁,生理转换的因故。对婚姻的看法也没过去那样的极端了!

    欣龄缓缓点了一下头,幅度不大,但我瞧见了!

    “万岁!我美丽的新娘,万岁!”我抱起了破啼为笑的欣龄,二人互相凝视的目光就停在这一瞬间。

    我把她轻轻放下,嘴唇覆盖上去,舌尖抵着她的舌头,缓缓地让她的津液流入口中。然后,右手伸到她背后,把衣着给褪下,白晰晰的滑嫩身躯美丽动人。欣龄的|乳|房是那种不很大,却又令人颠倒的挺坚半圆型。

    我和她这些年来虽然作过不下数百回的干爱﹔肛茭、口茭、在厨房、在浴室、在大厅、上宾馆、在夜深无人的花园。然而,却没一次像今晚天这样的令二人莫名其妙的紧张、兴奋、享福。

    我的嘴唇熟悉她身上的每一部份。离开她的热唇,便快速地移向她的面颊、耳朵、腴颈,然后来到她的心口。我将脸埋在那玉雕般的双|乳|之间,两只手各握住一边的|乳|房,如爬山似的移上峰顶,用力吮着她坚挺的深红|乳|头。

    然而更吸引我的,是她的下部身体。我的脸碰着那柔软的荫毛,用干燥的唇含了一会就往更下方的三角地带滑去。他撑开欣龄的双腿,直视着那红润的阴阜,看着嗳液像露水似的流了几滴下来,我马上看见自己要找的目标。

    我咬住欣龄的阴核,双手继续地将她大腿托着,伸出舌头抵住荫唇,阴阜已被嗳液润湿。我舔着她,她则随着一种莫名的奉献精神让我挺起屁股让我能更深入地吸吮着。她一直以为这辈子不可能会真正的爱一个人,但此时却也不得不承认爱的力量了。

    以往欣龄和我做嗳是基于生理上的需要,她戏称这种没感情基础的做嗳为交配,满足后二人便倒头入睡,没什么深情绵绵的感触。我通常是将j液射于她的荫毛上、或腹部,肛茭时便射在她的美臀上,口茭便射于她的脸、或有时射歪于她的头发上。而欣龄充其量只是用手将它涂匀于身躯上,或吞了几滴入口,甚至于不管它就躺下睡着了。

    此刻,欣龄竟主动的用舌尖挑动我红热的竃头,用整张嘴含住了我的荫茎。我不示弱的用手指猛烈不停的直戳进、震荡着她的荫道。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使她的口几乎脱离了我的荫茎。但是,欣龄接着更为积极地疯狂猛吸吮……

    这可是七年以来她首次口茭时,居然会令我s精。我的高嘲如滔滔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的涌射而出,欣龄来不及脱离,导致她满嘴都是我热忱忱的j液。

    我大笑她的窘样,然而欣龄却迅速地以她的口封上我的嘴,这举动令我鄂然许久。这也是我第一次尝试到自己j液的味道。哗!腥死了!

    我把厨房的圆餐桌上所有准备好的红酒和亲自烹饪的美食,用手一把都扫落于地上,然后躺在餐桌上面,任由欣龄的摆布。

    她的舌尖不停的戏弄着我的鸟蛋蛋,以左手的拇指按压爱抚着我的竃头,右手则隔着包皮上下猛烈搓动抽送。我呢 也没闲着,双手不时地搓揉她身体。

    过了好一会儿,我拍了拍她的左臀,将身体坐直,然后站了起来。欣龄也挺立了身,双手拢了一拢散了的长卷发。我拉了她的手腕,带领她到厅上……

    第三话

    我躺了在那舒适的大沙发上,欣龄则也主动地跪坐在我的身上。她摆好了身躯,荫唇含套着我膨胀的r棒,阴壁把它紧紧包容并收缩着。我立即双手抓着她的腰,便开始做抽送的动作。她放大声浪荡地呻吟着,这是她以前所未曾放胆做的,怕被邻居们听到。

    今天,欣龄却像发了疯似的狂叫唤着,悬于半空中的双|乳|看来就像原子炸弹似的,上下晃动,似乎要打在我的脸蛋上,但却又好似规律的钟摆。从我的视野望上,煞是好看极了!我这时已停止了任何的爱妩动作,光是这一去一回,就已令我失去攻击了。

    时光之流毫不留情的过去,我知道自己并非a片中的超人,交合的女主角也不是那种永不疲惫的滛妇。他拥有最真实的欣龄,她的荫道是实在的、她的|乳|房也是实在的、她的芓宫现在也更是实实在在的开起了大门,等着迎接那上亿只精虫的力游而入。

    我立刻抽出荫茎,并摆换了双方的体姿,以正统的性茭姿势去满足着欣龄,并同时愉悦于自己。没多久,在我狂暴疯野的抽锸下,我的虫虫大军出发的时刻到了,而欣龄的呻吟声亦开始变成了狂叫声,激烈中夹杂着满足和高嘲。

    我喘息着,开始感到兴奋的极限。欣龄继续吟叫着,臀部随着我抽送的频律震荡。|乳|波荡漾,我在迷眩的意识中彷佛看到那愉悦的交界有两黑影,有时又合而为一,就在这一开一合之下,我感到自己和欣龄融合为一体,在天空上飞翔着。

    喘息促骤,他倒吸了一口气,同时他听到了欣龄最后一声的叫声,霎时我俩从浑沌的空间暴裂开来。喘息声终止,那感觉就像翻天覆地的暴风雨突然消失了!原先滛荡的叫声一下子成为寂静,我两就似自天空飞翔时双双坠于人间,时间都停止了……

    欣龄躺在我的胳膊上,我的右手则抚摸着她的右|乳|头。这时,欣龄突然瞄视到放在茶几上的一封开了的信,那是我们俩上星期作的常年身体检查报告。

    “嘿!阿庆,这是什么时候收到的?怎没拿给我看呢?”她责问着。

    “嗯……昨天!我亲自到医务所取的,你看一看吧!”我微笑说道。

    欣龄缓缓地打开信纸一看,原来自己竟然怀了孕!她深情地望着我,眼框边流露出喜悦的泪珠,一把紧紧地抱着我,把舌尖放入了我的嘴巴里去,互相交换着彼此的口水,欲火又悄悄地燃烧了起来……

    阿庆滛传之异态情欲

    第一话

    我叫阿庆,今年十八岁。第一次见到晓雯姐,是在某家补习班里。她是我们这一班的助教。美其名说是助教,其实负责的也只不过是划划座位、点点名、帮老师发讲义之类的工作。

    头一次上课报到时,我就注意到她了。齐肩的头发,再配上洁白短袖上衣、剪裁合宜的黄铯卡其短窄裙,一身大专学生的穿著打扮。与同年龄、戴着近视眼镜、背着大书包的高中女生比起来,格外能让人感受到那股清秀的气质。

    “你是我们这一班的学生吗?”她坐在点名桌的后方,微微仰首望着我问道。

    “啊……对啊!没错!我是阿庆,不知道你可以找找看我的座位吗﹖”

    她低着头看着桌上的座位图,设法找出我的位子。我站着的角度刚好就可以看到她那雪白的粉颈。从敞开的第一颗胸口钮扣往下延伸,隐约看到她雪白亵衣的滚边。再极尽目力,从白色薄尼龙的制服往里部透视,从肩部细带牵引下来若隐若现的两个圆弧型罩杯,与软馥的胴体完全紧密地贴合着。我可以感受到身体里的那股热、被点燃的那把无名火,开始熊熊地燃烧着。

    “你叫阿庆?跟我家的爱犬同命啊﹗嘻嘻……”她天真的笑道。

    我尽量克制住意念,不要让她看出自己的失态。问道:“你是不是也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咧?”

    “我叫做江晓雯,还在商专念专四,你可以叫我晓雯,或者是助教都可以。”她微笑地答道。

    “晓雯﹖咦﹗好巧啊﹐跟我家的小花猫一样﹐也叫晓雯嘿﹗”我也笑回敬她一招。

    “哦﹖嘻嘻……对不起啦﹐我刚才并不是故意取笑你的啦!请接受我的道歉﹗”她摆出一张嘻皮的嘴脸,来掩饰刚刚对我无意的不敬。

    “我也不是啊﹐我的确每天都搂抱我家的晓雯一起睡觉的呢﹗”我轻浮地色迷迷说道。

    晓雯红脸低头呵呵暗笑﹐然后忍笑说道﹕“以后还要相处一个学期。快要联考了,要多多努力喔!”

    “还得多多靠助教的帮忙呢。”

    “我的工作本来就是帮助你们呀﹗就让我俩儿一起努力吧!”

    我们两个相视而笑,彼此的距离忽然间拉进了不少。

    我的位子刚好是落在教室的最后一排,黑板上的字都看不太清楚,但却是一个能观察到晓雯的好位子。她就坐在后边门的入口处,我只需稍微转转眼睛,就能清楚地看到她的侧面。

    此刻她正半趴伏在小桌上,似乎是睡着了。胸前那隆起的曲线幅度,随着呼吸,轻轻地波动起伏着。从短衣袖口往里望,腋下是一丛鬈曲的腋毛。并不甚浓密、梢当地柔长而细致、顺着腋窝的方向往外生长延伸……

    |乳|白的胸罩清楚可见﹐再也不似刚才隔了一层衬垫,只能见其轮廓,而无法一窥全貌。我真想将头埋在其中,仔细地吸吮那柔柔淡淡的幽香,用双手摸遍她每一吋滑嫩的肌肤,用指尖来挤压揉弄,直到她叫出吟浪声来﹗

    『哗啦』的一声,整个教室突然马蚤动了起来,把我从g情的幻梦中给拉回到现实的世界,原来是下课了。我缓缓地收拾书包,步出教室。晓雯正忙着抄写一些东西,似乎没有注意到我这个刚刚在精神上强犦她的人。

    回家的路上,满脑子还不断出现那丰腴椒|乳|被包裹住的画面,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中盘旋飞舞,好不容易回到了家中。急忙地冲进浴室扭开水笼头,狠狠地用冷水猛冲,理智才算稍微地恢复。

    “对晓雯这位陌生的女孩为何会如此的冲动呢?我下一步又应该怎么做呢?”

    我开始计划……

    第二话

    每个礼拜两回的补习时间,是唯一能跟晓雯见面的机会!在学校上完最后一堂课后,一刻钟也不耽搁。匆匆在肚子里塞了些东西,就赶到补习班里。通常我到的时候,晓雯已经在那边了。我也总是学生中第一个到的。从刚开始的尴尬气氛到逐渐熟络,晓雯的一切一切,我了解的越来越多。

    她老家在南投埔里。考上五专后,就离开家乡到台中来念书,家里除了父母之外,还有个妹妹。她白天上学,晚上就到补习班打工赚钱。

    从她的言谈中,我发现她是一个乖乖的女孩。是那种听到故事也会感动得落泪的那一类型。唯一令我感到纳闷的是她眉宇间常有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