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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神医爹爹当相公第25部分阅读

    相信。

    “那你想做点什么?”景色亮晶晶的眼睛眨啊眨啊,眨得夜非尘的心突然乱了起来。

    “色色,不如爹爹帮你涂药如何?”夜非尘一本正经地对景色说道。

    “只是涂药吗?”景色才不相信夜非尘的鬼话,他肯定是借着涂药的机会占她的便宜,吃尽她的豆腐。

    “只是涂药。”夜非尘一脸正色,眼里的笑意一丝而过。

    景色犹豫了一下,便妥协了。因为她深知夜非尘,就算她不同意,他一定也想尽办法逼着她同意,又或者点了她的|岤道。

    事情真如景色猜想一般,夜非尘果然是真的没安好心。

    “色色,这几日里每天抹药按摩,感觉这个地方真的大了许多。”夜非尘手指细细地轻轻划过,眼里闪过一丝惊奇。

    “我怎么没感觉,除了热热的稍稍有点涨以外,根本没有任何的变化。”景色现在已经习惯脱光了衣服与夜非尘的对话,从最初的羞涩到遮遮掩掩再到如今的大大方方,这个过程实则经历的时间不长。

    习惯果然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景色心中暗叹了一声。

    夜非尘的身体一阵燥热,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变化。

    “色色,你的葵水还没有来么?”夜非尘忽然向景色问道,深遂的眼睛看向景色。按摩的手法在这一刻变了,由原先顺时针打圈圈直接变成了揉搓。

    “还没呢!”景色回了一声,身子由着夜非尘的动作微微一动,眼睛迷离,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冷气。

    夜非尘的动作慢了下来,脸上一片失望。天知道他有多么渴望一口吃掉身下的娇人。

    一看夜非尘的表情和慢下来的动作,景色心中的无名邪火腾地一下上来了,一把推开夜非尘转过身别过脸不去看他。

    “色色,你怎么啦?”夜非尘绝色的脸上满是不解。

    景色这一刻真的很恨夜非尘,她明明已经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可是他总是在她激|情的时候停了下来。他知道不知道他这样下去,让她倍受折磨。

    景色呼地坐了起来,杏眼圆瞪,手往夜非尘的身上奋力一扯,随着衣帛撕裂声,夜非尘身上所穿的衣服又一次华丽丽地成了两片,悲剧地飘在了地上。

    “色色,撕衣服的习惯可不好,爹爹的亵衣亵裤几乎全被你撕坏了。”夜非尘无奈地看着地上惨不忍睹的衣服,微微叹了一口气。

    “夜非尘,我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景色才懒得管那些,坐在夜非尘的身上,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脸认真地问道。

    夜非尘的眼睛暗了下来,脸上微微有一层薄怒,“色色,你在胡说什么?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对你的心么?你以为我夜非尘是什么样的人?”

    “既然你喜欢我,那你为什么不碰我?为什么总是在最后紧要关头停了下来?”景色气愤不已,语气中满是委屈。

    “色色,你还小。”夜非尘忽然叹了一口气,为了不伤害到身下的人,天知道他忍得又有多痛苦。

    “我哪里小了?像我这么大的女孩子她们都生孩子了。”景色气愤地说道。

    “可是你连葵水都还没有来,又怎么能算称得上女人呢?”夜非尘叹了一口气,说到这里眼睛从景色的脸上移开,脸上莫名地起了一层红晕。

    景色无语。无力地从夜非尘的身上翻身下来。看来在大姨妈没来之前,她敢只能和夜非尘摸摸亲亲了。

    “色色,你脸色不好,到底怎么啦?”夜非尘一看景色垂头丧气的样子,一只手支着脑袋一脸担心地看着她。

    “没什么,咱们继续吧!”景色粗鲁地拉过夜非尘,一口吻在夜非尘的唇上。

    夜非尘喜欢景色这个粗鲁样子,微闭着眼睛,任凭景色狠狠地蹂躏。

    ……。

    景宫外,小杜子快要急疯了,不住地走来走去,眼睛不时瞟着景宫紧闭的大门,希望在那里能出现皇上的身影。

    早朝的时间早就过去了,皇上还没上朝,文武百官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在大殿里跪着,难道皇上当真就让他们一直跪着?小杜子这会儿都快要急哭了。

    “如春姐姐,皇上什么时候出来?”小杜子无法,悄悄地靠近如春,带着哭腔说道。

    “小杜子,你没看到我也站在这里等着吗?”如春斜了一眼小杜子,淡淡地说道。

    “如春姐姐,要不您去催催吧?”小杜子满眼乞求地看着如春。

    “皇上昨天晚上交待过,今天谁也不能去打扰。我可不愿冒着被砍头的机会去吵皇上,如果你不怕砍头,你去好啦!”如春看也不看小杜子一眼。

    “小的哪敢啊?”小杜子泄气了,胆怯地了看看景宫紧闭的大门。只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耐心地等着,心中暗自希望皇上能想起昨天还跪在大殿里的那些群臣。

    正午到了,夜非尘终于要起床了,只是看着地上碎成两片的衣服,他的脸上露出一个苦笑。

    “色色,再这样下去,我可是真的没衣服穿了。”

    “如果你一上床就把衣服脱了,也不会被我撕成两半了。”景色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强词夺理。”夜非尘又好气又好笑。

    “去上朝吧!也不知道那些个人还跪着么?”景色叹了一口气。

    “他们爱跪就让他们跪着吧!”夜非尘淡漠地说道。

    “他们摊上你这个皇帝也够倒霉的了。铁石心肠,无情无义,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景色捂着嘴巴偷偷地笑。

    “色色,我的柔情只为你一人,别人不配。”夜非尘深情地看了一眼景色。

    闷马蚤,平日里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其实骨子缝里都是闷马蚤。景色在心中大叹,为何她早没看出来呢?

    “色色,你说,没了衣服我怎么起床?”夜非尘的眼睛投在景色的身上,一脸无奈。

    “如春早就给你备好了,柜子里有,自己找吧!”景色用眼睛向衣柜瞟了一眼,她记得如春好像备了几件夜非尘的衣服。

    夜非尘轻轻一跃从床上跳了下来,光着身子打开了柜子。

    景色手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了不眨地盯着眼前这一幅美男图,修长白嫩的双腿,结实微微上翘的臀部,这一切一切都是那么完美,让景色的口水差点流了下来。

    “非尘!”景色忽然开口轻轻地叫了一句。

    夜非尘一愣,转过脸看向景色。这是景色第一次用这种口气用这种称呼来唤他,让他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受用。

    “色色。”

    “我以后就叫你非尘好吗?”景色痴痴地看着夜非尘。

    “如果你叫我尘的话,我想我会更开心的。”夜非尘认真地看着景色。

    “这个称呼不错。尘。”景色试着叫了一句。

    “嗯!”夜非尘轻轻地点点头,绝色的脸上慢慢地展开一个笑容,飘逸紫发柔顺在垂在腰间,双鬓那一缕白发垂在肩上,美的那样让人无法呼吸,美的那样惊心动魄。

    景色的心一悸,紧紧地盯着夜非尘看,好似要把眼前这个谪仙般的男人深刻在脑海里。

    “色色,等我回来。”夜非尘穿好衣服,在她的额着上浅浅留下一吻,深深地看了一眼景色,转身飘然离去。

    小杜子落泪了,等了一个上午他终于等到了皇上出来。

    “皇上,该上朝了。”小杜子赶紧上前恭声说道。

    “走吧!”夜非尘面无表情,冷冷地说了一句,迈开步子向大殿走去。

    大殿里的群臣平日里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等罪,从昨天跪到现在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年龄大一点身子摇摇晃晃,面色煞白,如不是旁边有人扶着,怕是早已经倒下来了。

    夜非尘坐在龙椅上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些人,嘴角有一丝讽刺。

    “小杜子,愣着干什么?”夜非尘斜了一眼旁边的小杜子。

    “哦!”小杜子回过神了,清了一口噪子喊道:“有本上奏,无本退朝。”

    “皇上,老臣有本上奏!”小杜子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花宰相颤抖着手从袖袋里掏出一本奏折。

    “小杜子,呈上来。”夜非尘冷冷地说道。

    “嗻!”小杜子应了一声,急步从花宰相的手里接过折子递到夜非尘的手里。

    夜非尘翻看,随意扫一眼,随后递给了一旁的小杜子,“花宰相这是要告老还乡是吗?”

    “老臣年事已高,老眼昏花,最近时日经常感到力不从心,所以恳请皇上批准老臣告老还乡。”花宰相颤颤微微地说道。

    夜非尘定定地看了一花宰相,忽然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平静地说道:“既然花宰相这样说,若朕再挽留就显得不近人情了。花宰相的折子朕准了。小杜子,花宰相事已高,你过去扶他一下。别外你去一趟公主府下一道圣旨,司南才智过人,有谋略有胆识,有大将之风范,夜皇朝宰相之职非他莫属。哦!对了,宣完圣旨以后别忘了让他明天就上任。”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小杜子不敢怠慢,立刻上前去扶花宰相。

    花宰相被眼前这一变故惊得呆若木鸡,满眼不可置信,当下傻了。先皇退位,新皇登基,这是一个过渡阶段,朝廷上下还不稳定,这个时候提出告老还乡他原以为会给皇上来一个下马威,逼着皇上妥协。可是令他没想到皇上竟然连拘留的话都没说一句,立刻准了他的折子,并且还有了宰相的人选。花宰相这时后悔莫及,只可惜悔之晚矣!

    群臣亦和花宰相一样,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变了脸色。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眼前的这个新登位的皇上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各位爱卿,还有没有告老还乡的?如果有,朕一律准奏。”夜非尘凌厉的眼神扫了一眼下跪的文武百官,冷冷地说道。

    众百官闻言身子瑟缩了一下,面面相觑,心中犹豫不决,不知道该如回答夜非尘。

    过惯了荣华富贵,吃惯了山珍海味,锦衣玉食,如今当真让他们辞官,他们哪里舍得?

    “退朝!”夜非尘冷冷地喝了一句,面无表情,起身飘然离去,群臣只觉眼前紫发一闪,哪里还能找到夜非尘的身影?

    群臣心里更没底了,当下没有了主意。现在继续跪还是不跪?如今他们感到眼前一片茫然。

    “现在怎么办?”有人低声问道。

    “跪,接着跪,老夫就不相信皇上会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这群大臣死在这里。”一位胡子花白的大臣愤声说道。

    “好,就听尚书大人,下官就不信皇上真的会这么狠心。”他身边的一位官员随声附合。

    众百官用他们一直惯用的招术和夜非尘对抗,希望他放弃立玲珑公主为皇后的这个决定。不过,他们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夜非尘性情古怪,他决定的事情又岂会因为无关紧要的人而改变?

    百无聊赖间景色又想到了燕玲和她的孩子,还有那个展玉相像的玉儿。

    “如春,备一些东西陪我去看看太子妃。”

    “是,公主,奴婢这就走。”如春应了一声,急匆匆地走了。

    冷宫,燕玲现在所住的地方比原来好多了,房子重新翻修,窗户用纸重新糊了一层,屋里也备了一不少的家具,炉火点的旺旺的。

    燕玲遵照玉儿的吩咐用景色给的银两添了几件新棉袄,又添几件首饰,现在脸色红润,整个人看起来神采飞扬,和上次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太子妃,公主来看咱们了,又给咱们带来些一些好东西。”玉儿一看景色向这边走来,忍不住神采奕奕,嘴角上扬,脸上绽开一道妩媚的笑容。

    “这里的环境是比上次好多了。”景色刚一走进来若不是看到燕玲和玉儿,她还以为走错了地方。这才几天的功夫,这里就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多亏公主怜悯!”燕玲抱着孩子急忙对景色行了一个万福。

    “奶水还在还足吗?小皇子不哭了吧?”景色看到燕玲怀中的熟睡的小皇子,忍不住用手逗了逗。

    “托公主的福,现在奶水有了,皇子自然也就不再啼哭了。”燕玲说这话的时候感激地看了一眼景色。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皇子没事,那我也就放心了,太子妃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请尽客说,只要我能帮上的我一定会帮你。”景色微微叹息一声。

    “多谢公主!”燕玲感到的眼泪涟涟,抱着皇子向景色欲下跪。

    “别太子妃,你这样可是吓到我了。玉儿,快扶着你的主子坐下。”景色吓了一大跳,退后一步,赶紧对一旁站着的玉儿急急说道。

    “是,公主。”玉儿一直带着笑意静静地看着景色,听到她的吩咐立刻扶着燕玲坐了下来。

    “公主,罪妇有一事相求不知公主能不能答应?”燕玲抹了一把眼泪,怯怯地看着着景色。

    “太子妃请讲。”景色微笑着看着燕玲。

    “玉儿自小无父无母,从小就跟在我身边,是一个忠实的丫头,只是如今看来我在这冷宫里怕是要呆上一辈子了,可是玉儿还年幼,我实在不忍心她跟着我受苦,希望公主能看在罪妇薄面上请收留她。罪妇在这里给您磕头了。”燕玲哽咽地向景色说道,说完起身又欲向景色磕头。

    “不,太子妃,奴婢要陪您一辈子,奴婢哪里也不去。”玉儿扶着燕玲泪如雨下。

    景色看着情深意重的主仆眼睛湿润了,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太子妃,你让我把玉儿留在身边,哪谁又来伺候你呢?”

    “公主请放心,进冷宫时罪妇还有一个贴身婢女,有她照顾已经足够了。”燕玲欣慰地说道。

    “既然这样那玉儿你就跟我走吧!”景色倒真心喜欢玉儿这个丫头,不止是因为燕玲的关系,而是因为她和展玉长得像,让她有一种见到了熟人的感觉。虽然那展玉曾经百般刁难过她。

    “太子妃,奴婢舍不得离开您,更舍不得离开小主子。”玉儿神色凄然地说道。

    “玉儿,如果没事的时候你照样可以来冷宫走动走动。”景色柔声对玉儿说道。

    “公主说得是真的吗?”玉儿瞪大眼睛看着景色。

    “傻玉儿,公主是何许人也?当然说话算话了。”如春上前拉着玉儿的手轻轻地对她说道。

    “那玉儿就谢谢公主了!”玉儿梨花带雨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顾不上擦眼泪向着景色弯腰行了一个宫礼。

    楚楚可怜,我见犹怜,景色看着玉儿微微一怔,这个玉儿当真是一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儿,藏在冷宫里胡实是埋没了。不过幸好遇见了她,这个玉儿的命运会发生翻天覆地变化。景色在心中得意地想着。

    “公主,时间不早了,是不是该回宫了?如果皇上见不到您会着急的。”华灯初掌,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如春俯在景色的耳边说道。

    “嗯!是该回去了。”景色看了看外面,点点头,“太子妃,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你多保重。玉儿,把东西收拾一下跟我去景宫吧!”

    “公主,奴婢想和太子妃再说几句话再走。”玉儿眼泪汪汪地看着景色。

    “行,别太晚了。”景色点点头和如春一起来先走了。

    房间里剩下了燕玲和玉儿。

    “做得不错,给,这是给你的。”玉儿一扫先前的凄然,脸上露了一个妖媚的笑容,从事怀掏出一叠银票递给了燕玲。“这是一万两银票,如果把你儿子养大绝不成问题,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这件事情绝不能向外透露半分,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燕玲连连点头,手里紧紧地握住银票,燕玲现在缺得就是银子,有了银子她才能过上好的生活,有了银子她的孩子才不会受苦。所以不管玉儿说什么她都照办。

    “好,这样我就放心了。”玉儿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拖出来一个人,毫不费力气地放到床上。

    “红儿没事吧?”燕玲一直以来还以为红儿遭到不测,没想到她竟然躺在床下。

    “她只是中了迷|药,这是解药,等我走以后你再给她服下。记住,绝不能让她知道我的存在。你懂吗?”玉儿递给了燕玲一颗药,随后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话。

    “懂,我懂。”燕玲现在对神秘莫测的玉儿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感,好像就站在悬崖边上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那你们就好好保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