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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神医爹爹当相公第7部分阅读

    尘丢下她,怕再也见不到他了,或许也就是那个时候,她的心不知不觉遗留在他的身上了。

    唉!景色抱着脑袋痛苦地叹息,那家伙时常折磨她,为难他,没想到到头她竟然还喜欢上他了。

    “疯了,真是疯了。”景色躺在床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嘴里一遍又一遍地呓语。

    同景色一样,夜非尘也是一宿未睡,他站在窗前怔怔地看着夜空繁星点点,心头思绪万千。

    他依然清晰地记得三岁那一年,是师父改变了他的命运,带着他离开了那个令他伤心,令他难过,却又无比留念的地方。

    他不恨任何人。他只恨苍天为何对他如此不公平,让他将临这个世上,却偏偏给他一头紫发,让他倍受折磨,被人当作妖怪怪物一般看待。

    世人看他的眼神都是畏惧的,害怕的,愤怒的,他们恨不得把他绑到火刑架上用熊熊燃烧的大火,焚烧他这个带给国家灾难的异物。

    他不敢出现在世人的面前,因为他怕看到世人眼中的目光,这比伤了他还让他难过。

    在他的记忆只有仅限的那么几个人把他当作正常人一般看。一个是娘亲,只可惜娘亲太软弱,每当他受到别人的欺负,除了抱着他哭便是深深的自责。

    一个是瑞雅公主,他的同胞姐姐,不管在什么时候总是牵着他的手,给他黑白的童年增添了一点色彩。

    一个是师父。师父对他如同再造之恩,把毕生所学一丝不漏悉数全教给了他,尽心尽力地培养,让他跃身成为绝世高手,一代神医。

    最后一个人就是景色了。景色两岁左右的时候他就把他带回神秘谷,那时仿佛如同养了一只宠物,在不经意间她一点点长大。

    也因为景色的到来,从此神秘谷因为她而热闹了许多,从此他也不再一个人孤独的生活着。

    他承认他对景色的关心不够,甚至有时忽略了她。可是他喜欢听她用软软的声音叫爹爹,他喜欢她迈着小短腿跟在自己身后屁颠屁颠地奔跑,他喜欢被人重视的感觉。

    每次看到景色熟睡的小脸,他就在想,等景色及笄以后,他就帮着她寻一门好婆家,找一个疼她爱她的好男人,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平淡淡,两人相濡以沫幸福地过完这一生。

    只是现在,他的心蓦然有些变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在那一次景色帮他试药昏迷以后。景色忽然变了。她还是软软地叫着他爹爹,可是他却听出了她的不甘心与不情愿。

    他看出她的隐忍,她的坚强,她的坚持,仿佛一夜之间她忽然长大了,有着与身体不对称的成熟。有时她狡猾的如同一只狐狸,有时又如同一只小白兔楚楚可怜,让他的心都软了,每每会生出一丝不忍。

    本来,他想借着学医练武这个借口,自私地想让景色在谷里多留几年,可是如今这个愿望怕是实现不了了。

    因为血莲的关系,景色现在的体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记忆力也跟着增强,达到了过目不忘的境地。如今他就是想留也留不住。

    “色色,难道我们父女的缘分就要结束了么?”夜非尘嗫嚅,微微一声叹息。手不知不觉地抚在脸上,除了娘亲和姐姐,景色是唯一一个亲他的女人,他的心里充满了不舍,惆怅万千。

    一整晚没睡,景色的精神有些萎靡不振,恍恍惚惚,她拿着医书再一次来到夜非尘的房间。

    想了一晚没想出个头绪,景色实在是也懒得再去想了。感情这事本来就莫名其妙,说不清,剪不断,理还乱,自己没必要为此徒增烦恼,一切都顺其自然。

    至于以后两人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景色的心里没底。不过有一点她能确定的是,自己曾经对夜景色有过承诺,还发过毒誓,这辈子她是嫁定夜非尘了,穷其一生,上至碧落,下至黄泉,至死方休,哪怕只是一天的新娘,她都愿意。

    “砰,砰”景色举手在门上敲了两下,轻轻地问道:“爹爹,你在吗?”

    “进来。”窗前,夜非尘身形未动,嘴里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爹爹,医书我都背会了。”景色一边推门而入嘴里一边说道,当她看到夜非尘站在窗前脸上明显地微微一愣,赶紧走过去把窗户关上。

    “爹爹,你身上的伤口还没好,身子骨还虚着呢!不能吹风。”

    夜非尘默默看了一眼景色,绝色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优雅平静地慢慢转身。

    “等等!”景色突然出声叫住夜非尘。

    夜非尘微微皱眉,侧脸,似在为景色的大呼小叫有些不满。

    “爹爹,你一晚上都站在窗前吗?”景色敏感地感觉夜非尘有些异常,小手轻轻摸在夜非尘如绸缎般光滑如丝的紫色长发上,触手之处微微有些潮湿。

    夜非尘对景色的置若罔闻,他的注意力被景色的手深深地吸引住了。

    “头发很漂亮,发质很好,紫色也是我喜欢的。那个,我的手也是干净的。”被夜非尘霜华无尽的瞳眸盯着有些不好意思,景色只得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把双掌摊在夜非尘的面前,证明她的手确实是干净的。

    “色色喜欢吗?”夜非尘忽然开口,漫不经心地问向景色,随后便把脸转了过去,留给了景色一个寂然的背影,他的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期待地等待着景色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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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节 醉翁之意不在酒

    “爹爹你指的是什么?”对夜非尘没头没脑的话,景色一时半会没反尖过来,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爹爹说得是头发。”夜非尘停了停,咽了一下口水,艰难地轻声说道。

    “原来爹爹指的是头发啊!我当然喜欢了。像这种纯天然的发色,不便发质好,有韧性,并且还这么光滑的头发真的是让人不喜欢都不行。”景色忍不住赞叹一声,眼里闪着羡慕的光芒。

    夜非尘紧绷的情绪一下子松懈了下来,一直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暗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哑然失笑。他刚刚真是多此一举,其实他早就该知道的,他的色色怎么可能嫌弃他?刚刚真的糊涂了。

    “色色,你看到书桌上那一本书了吗?那是爹爹给你准备的医书,你先拿回去先背熟了,等过几日爹爹就开始教你武功。”夜非尘面带微笑,一脸轻松地对着景色说道。

    景色正在思索着夜非尘刚刚问她这句话的意思,还没等她想明白,夜非尘便又把话题转开了。

    大哥,你可不可以不要转变的这么快啊?我都快跟不上你的思考了。景色在心里嘀咕着,暗自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走近书桌把医书拿起,随手翻开,看了夜非尘一眼,欲言又止。

    “色色,你还有事吗?”夜非尘见景色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平静地问了一句。

    “爹爹,我的确有一件事情想问你。”景色轻轻地合上书,仰着小脸一脸认真地看着夜非尘。

    “色色,你想问什么?问吧!”夜非尘兴趣盎然地看着景色。

    “我想问爹爹心中有没有喜欢的人?”景色犹豫了好久,终于鼓起勇气问出心中一直想要问的问题,然后紧张期待地看着夜非尘,心里忐忑不安,生怕夜非尘的心里果真有了喜欢的人,那她情路可就崎岖漫漫了。

    “喜欢的人?”夜非尘一时没想到景色会问出这个问题,脸上明显一愣。

    “是啊!爹爹长得这么好看,武功又好,还会医术,肯定有很多姑娘喜欢爹爹吧?”景色佯装可爱,歪着脑袋天真地看着夜非尘。

    “爹爹有色色说得好吗?”夜非尘眼里闪过一道异样的光彩,轻笑着反问景色。

    “当然了。因为在色色的眼中,爹爹就是天下最好的男人了,当然肯定会有姑娘喜欢了。”景色肯定地点点头。

    “色色,爹爹发现你现在越来越不肯说实话了。”蓦然间夜非尘轻轻叹了一口气。

    “爹爹,我向你保证,我绝对说的是实话,千真万确,一丝水分都不掺。”景色急了,向着夜非尘神情肃然,极其认真地说道。

    “好,那色色告诉爹爹,你见过爹爹以外的男人吗?”夜非尘嘴角微微上扬。

    当然见过了,景色冲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因为她想到或许夜景色从小到大从未出过神秘谷,只怕见到的男人也只有夜非尘一个人了。

    “爹爹,色色自小在谷中长大和外界没有一丝联系,除了爹爹,我没有见过第三个人,更别说什么别的男人了。”景色乖巧地向着夜非尘说道,实则心中捏了一把冷汗,如果夜景色不是自己猜想那般从未出过谷,只怕这夜非尘又要起疑心了。

    “色色,你没见过其他男人又怎么知道爹爹最好?如果有一天你出了谷,你就会后悔你刚刚说的话。”夜非尘神色有些黯然,平淡地向景色说了一句话,随后身影一闪,人,便已经到了门外。待景色定眼看去,屋里哪里还有夜非尘的身影?

    “喂,你还没说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喜欢的人呢?”说了半天,绕来绕去,还是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这让景色大失所望,对夜非尘左顾而言他有些不满。不过她对夜非尘刚刚的话产生好奇。

    后悔?为什么后悔?难不成山谷外的男人都成了精,个个长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景色在心中自言自语,揣测夜非尘的话,不由得对谷外产生了向往。

    她真的很好奇神秘谷的外面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情形,真的很想看看自己到底来到一个怎样的世界,真的很想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说那句话。

    “好吧,只要自己学会了医术与武功,那么到时候我就可以出谷了。”景色拿着医书,信心满满,对未来她充满了希望与好奇,盼望着能早日出谷,在尘世喧闹中走一遭,这样也不枉穿越一行了。

    夜非尘在谷里慢慢地毫无目地行走,夜袂飘飘,在晨曦下俊美的五官颠倒众生,紫发恍若流畅的绸缎,柔顺随风飘逸,只可惜此时却愁眉不展,双眉紧锁。

    景色的刚刚的一番话让他的心情再一次沉入谷底,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一抹嘲讽。

    对于爱情,他从不奢望,也不稀罕,此生唯一的心愿就是在神秘谷里平平淡淡,安安静静地过完这一生。

    想起景色,夜非尘苦涩的心中泛起一抹甜蜜。有女如此,此一生也就知足了。

    这天晚上,景色特意多炒了两个菜,又把夜非尘珍藏多年的好酒抱了出来,给自己满满地倒上一碗。

    “爹爹,你身上的伤口没好,我就不给你倒酒了,给你倒一碗茶吧!”景色给夜非尘倒了一碗茶,然后向夜非尘举起碗,豪气十足,“来,爹爹,我们把这碗给干了。”说完不等夜非尘反应过来,一口干了碗中的酒。

    “色色,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对景色今日的举动,夜非尘有些诧异。

    “爹爹,喝酒还用学么?想喝自然就会了。”景色擦了擦嘴,向着夜非尘狡黠一笑。

    夜非尘微微一怔,转眼浅笑,的确,景色说得一点也没错,如果一个人想喝酒那么自然也就会了。

    “那色色能告诉爹爹,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什么你想要喝酒?”夜非尘不动声色地看着景色,眼里满是不解。

    景色今天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今天她喝酒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想要喝醉,然后借着醉意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倘若夜非尘对她有意,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假如夜非尘没意,那醒来便可当作醉话,胡话,第二日醒来便可当作什么事也没说。

    只是景色高看估自己的酒量,一碗刚刚下肚,她就开头晕目眩,眼前有许多小星星飞过,舌头已经捋不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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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节 我做了什么?

    夜非尘平静地看着景色,嘴角微微上扬,擒着一丝笑意。

    景色刚刚所喝的酒乃是用谷中的杏花所酿,入口甘甜,酒香醇厚,有地会让忍不住地多喝,只是这个酒后劲非常大,景色这样一口气喝掉一碗,只怕不一会儿的功夫便醉的不省人事了。

    “爹爹,你看这星星怎么老是在我眼前飞来飞去的?真是讨厌!”景色眼前越来越模糊了,头越来越晕,仿佛天地间都在旋转,她摇摇小脑袋,双眼朦胧,一脸不悦地伸出手在眼前挥来挥去,企图把眼前的星星全都赶走。

    “色色,你喝醉了。”夜非尘坐在桌前,身子一动也不动,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景色。

    “醉?你看我像喝醉的样子吗?笑话,我的酒量好着呢!我才没醉,不信,我给你走两步瞧瞧。”景色对夜非尘的话非常的不满,使劲地摇了摇脑袋,手撑在桌子上,步伐不稳,摇晃着站了起来。

    “色色,你确定你真的没事吗?”夜非尘看着景色摇摆的身体有些心惊胆跳,生怕她一不小心就要跌倒了。

    “没事,我好着呢!”景色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抬脚向前走去,谁知刚迈出脚步,脚底如踩在棉花上,天旋地转,脚一软,身子一个趔趄,人,毫无预兆地向着大地倒去。

    “小心!”夜非尘心一紧,白色鬼魅般地身影一闪,长臂一勾,把欲和大地亲吻的景色捞了起来,紧紧地抱在怀中。

    “爹爹,你好美!”景色浑然不知刚刚差点摔倒在地上,她睁着迷雾般的双眸,伸出魔爪在夜非尘的脸上轻轻勾勒着完美的线条,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声声赞叹。

    “色色,你喝醉了,爹爹送你回房休息。”夜非尘拍下景色不安分的小手,不由分说横抱着景色向房间里走去。

    “我没醉,我真的没醉,你放我下来。”渐渐失去意识的景色不安分地挥动着双手,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手,再一次不安分地抚上夜非尘滑如凝脂的俊脸。

    “皮肤真好,又滑又嫩,好想咬上一口。”景色双眼迷离,一边发出感慨一边噘着嘴巴向夜非尘的脸上凑去。

    “色色,别闹了。”夜非尘皱眉,又一次拉开了景色,确保二人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

    “我才没有闹呢!”景色不服,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趁夜非尘不防备之际,娇艳的红唇喷着酒气紧紧贴在夜非尘的右脸之上。

    酥麻的感觉袭击全身,夜非尘不由得虎躯一震,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陷入了浑沌之中,整个人仿佛都飘浮在云端,灵魂在刹那间远离。

    “好滑,好好吃哦!”景色微眯着眼睛伸出舌头在夜非尘的脸上舔了一下,又轻轻咬一口,嘴里喃喃自语,脸上露出一片满足。

    “可是为什么头好晕啊?”景色有些难受,微微皱起秀眉,摇摇脑袋,头晕让她再也无法支撑下去,眼皮如千斤重,头一歪便窝在夜非尘的怀中呼呼大睡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夜非尘飘泊的灵魂回归原位,浑沌的脑海显出一丝清明,他怔怔地望着怀中憨憨大睡的景色,心中猛然一动,胸口一窒,停止了呼吸,嘴角不由自主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傻丫头,看你以后还喝不喝酒。”夜非尘宠溺地看了一眼景色,腾出一只手轻轻点了点景色小巧的琼鼻,声音柔得快要滴出水来。

    第二日,景色醒来时已经是半晌了。

    “头好疼啊!”宿酒带来的头疼让景色口干舌渴,捂住脑袋痛苦地呻吟。

    “醒来了?”夜非尘淡然的声音从景色的上方传来。

    “爹爹,你怎么在这里?”景色愕然,顺着声音抬头望去,这才发现她竟然躺在夜非尘的怀中,当下不由得大惊,立刻如弹簧般从夜非尘的怀里跳了出来,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夜非尘。

    夜非尘的样子有些疲惫,上半身斜靠在床头,眼睛有些浑浊,平日里光滑如绸缎的紫发此时显得有些缭乱,白色的长衫满是皱褶,衣服上明显有几处干硬的痕迹,看似好像是某人留下的口水印。

    “爹爹,我?你?难道你就这样抱着我靠在床头上一宿未睡?”景色咽了一下口水,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夜非尘,结结巴巴地问道。

    “色色太顽皮,非要爹爹抱着睡不可。”夜非尘淡然笑了笑,揉了揉微微有些酸疼的脖了,甩了甩早已经麻木没有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