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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农女第50部分阅读

    吧。”那个伴装以为欧阳咏贺对她很有情义,这是她最后的筹码了。

    欧阳咏贺无动于衷,就那样呆愣愣的站在那阳光下,他的身体还是很虚弱的,经过太阳的照晒,昏昏沉沉的大脑,完全没有了思考的余地,脑海里不停地回放着,那双胞胎的样子,和他幼年时一模一样的样子。

    那伴装到死时,都是不能瞑目的。她不知道怎么了,那欧阳咏贺明明是钟情于她的,怎么事情就发展到了这种境地。她处心积虑,就是为了一个孩子,但是她的身体,注定了不能生孩子,真是天大的笑话。

    晓杰家里经过这一次大清洗,那真是完全震慑了家里的那些有着各种心思的丫鬟美俾们,使他们都处处收敛起来,再也不复以前的张扬,这就是晓杰要达到的目的,这个家里因为欧阳咏贺的到来,真是发生了巨大改变。

    那欧阳咏贺就好像是被定住了,就一直呆愣愣的站在那里,连地方都没有改变过,他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到了这种地步,他知道,他今天的所作所为,那是彻底激怒了那个一直以来都是桀骜的女人,他不能想象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天顿时电闪雷鸣,那豆大的雨滴飘落,使得这个秋冬时节,越发的阴冷。那些犯错的丫环小厮们,都是被那个依然花枝招展的苏婆子带走,晓杰授意杨嫂子办这件事情。那杨嫂子没要一分钱,唯一的宗旨就是,这些卖掉的人去越凄惨的地方越好,他们这些忘记了主人的奴仆。那真是在这里混不下去了,都是被卖到了那山里的黑煤窑里,终年的做着苦力,后悔一生。

    那伴装和小玲的尸体,都是被丢到山上喂了那些野兽,连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这一切都没能把欧阳咏贺从发呆中解救出来,那哗哗的大雨,使得欧阳咏贺打了几个喷嚏,在雨里欧阳咏贺的眼泪再也不用隐藏,就那样泪眼磅礴。

    女人对于欧阳咏贺来说。那就是玩物甚至是传宗接代的工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到那晓杰那冷峻的面容,一股深深的悲伤涌上他的心头,使他就像被悲伤腌渍了似的。浑身上下都是悲伤地意味。

    晓杰是个绝情冷酷的女人,但是她是个好母亲。欧阳咏贺心里无比的惭愧,但是他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那个从脚趾到头发,都是骄傲的女人,在她身边,那不可一世的欧阳大将军,都有着深深的自卑感。

    欧阳咏贺从雨里离开。踩在那泥泞的花径上,深一脚,浅一脚,慢慢的挪回了他住的听澜小筑。那些花园里的鲜艳的花朵,都饱受着风雨的洗礼,变得残破不全。凋零不堪,欧阳咏贺的心情也是凋零着,就好像也是被风雨肆虐的惩罚过。

    欧阳咏贺回到屋里时,天色都黑了,他洗了热水澡。吃点东西。那浑身都是疼痛难忍的,这几年在战场上,唯一不缺的就是那伤口,大大小小的伤口遍布在他的身上,即使是那些伤疤都淡了,但是疼入骨髓。

    欧阳咏贺坐在案桌前,盯着那袅袅冒着浓郁香气的四足麒麟异兽铜文鼎,那混沌的大脑连同着冰冷的身体,慢慢的被暖和过来了,欧阳咏贺这才觉得他又复活了。但是内心里的哀伤,怎么都挥之不去,深入血液般的如影随形。

    “影一,你带着你的手下,去查查,那张夫人,就是现在的李夫人,她是怎么离开的京城,来到了这里,是何时有的第一次的身孕,何时生的孩子,再就是那李云雨是何时到来的,事无巨细,都打探明白。我限你三天时间,给我准确的消息。”欧阳咏贺看着眼前这个跪在地上的一身黑衣的男子,眼睛里的那种迫切,挡都挡不住。

    “是,卑职听令。”那个黑影子来无影去无踪,消失的很干净,就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一般,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欧阳咏贺等待的时间,那真是度日如年。仿佛浑身都被煎熬着,吐不出咽不下,吃不下睡不着。晓杰也是思来想去,觉得那欧阳咏贺待在这里就是一颗定时炸弹,思虑半天,她拿出了很多银票,还有地契,都抱在怀里,一路摇曳着,来到了欧阳咏贺的住处,这是她一辈子都不想见到的人。

    “大人,李夫人来了,说是找你有事。”门口现在都是清一色的小童,既然那欧阳咏贺没有诚意,不好好管教那些女子,那好办,都换成男人,看还能出什么乱子。

    “进来”,欧阳咏贺昨天感冒了,鼻音很重,他坐在小叶紫檀木的大案桌前面,手忙脚乱的收拾起了那一叠叠他信手涂鸦的仕女图,鬼使神差的,他画在宣纸上的那些女人,大大小小的都是晓杰的样子,或妩媚,或清纯,或明艳,或桀骜。每一种都是最与众不同的样子。

    欧阳咏贺听到是李夫人来了,急忙的敛了衣服,正襟危坐。那心里还是有隐隐的窃喜的,她这是头一次上门,不知道所谓何事,但是那心里的喜悦,止都止不住,但是面上还是一副悲伤的模样,不知道是为了他自己的错事悲伤,还是为了什么。

    晓杰进了屋里,没有客气,就在那小叶檀木的椅子上坐了,抬眼打量着欧阳咏贺,并没有说话。“瞧瞧,这憔悴的样子,这是在祭奠爱妾的离去吗?没看出来,欧阳咏贺你还真是处处留情的多情种子呢。”晓杰暗地里吐槽道,但是面上还是一副很正式的样子。

    “贱妾这次来,一来是想这和大人道个歉,昨天太紧张气愤了,没有多考虑,就打杀了大人的爱妾,是贱妾鲁莽了,等着有时间了定会送上美人四个,给大人赔罪;二来,是有事相商,这是三万两银票,还有五百亩庄子,都是给大人,贱妾希望大人你及你的家人尽快搬离这里,还我们一个安静的生活。还望大人见谅,原谅贱妾的不情之请。”晓杰微微俯下身体,向欧阳咏贺打了个千,等待着欧阳咏贺的回答。

    欧阳咏贺看着眼前这个露出雪白脖颈的女子,她穿着一身雪红色的细纱交领裙,领口绣了大片的缠枝芍药,小巧精致,下身是十二幅裙摆的紫色月华裙,搭配着同色的细绦金丝腰带,勾勒出那不足一握的纤腰,显得她越发的白净飘渺。头上的仙女髻,上面插着长长的白玉搔头,还有那银鎏金的镂空镶嵌碧玺石的簪子,和身上的衣服交相辉映,说不出的和谐美丽。

    “夫人要为夫去那里?咱们是夫妻,我住在这里不应该吗?你这是要打发我离开吗?没那么容易。”欧阳咏贺见着晓杰的影子,即使生气,那心跳还是不自觉地加速,耳朵上慢慢爬上了红晕。

    晓杰惊愕于欧阳咏贺的面红脖子粗,“你丫的这是要闹哪出,姐都这样低声下气了,真是得寸进尺。”晓杰暗地里骂了几句,但是脸上依然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大人说笑了,休书都下了,难道还是夫妻吗?贱妾现在是李家妇,还请大人记住这一点。我会给大人你准备时间的,在年前就搬走好了,时间充裕的很,足够大人找房子了。”晓杰还是那样淡淡的说着,越发的激怒了欧阳咏贺。

    “你这个妇人,真是油盐不进,我是不会搬走的。你今天说明白了,那大郎二郎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长得和我一模一样,你有什么好说的?”欧阳咏贺话题一转,反客为主的问询道。

    “没什么好说的,长得像的人多得是呢?难道大人见一个和你有几分相似的人,就要问问为什么吗?”晓杰心里一惊,惊叹于欧阳咏贺的观察能力,就见了一面,就记得那么清楚。她面上不显,和欧阳咏贺打着机锋。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趁着我还有耐心,赶紧解释了。”欧阳咏贺一个箭步,走到晓杰的身边,拿手抬起晓杰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

    晓杰的眸子清澈透明,没有任何涟漪,欧阳咏贺感受到手里的细滑皮肤有些心猿意马,但是他的理智战胜了情感,只是握住了下巴,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

    “大人打女人的习惯看来是改不了了,怎么大人要打人吗?难道大人是要打杀了我,为你的爱妾报仇?亦或是就因为我的儿子们和大人有一丝的相像,觉得是种耻辱,是要杀人灭口吗?”晓杰极力压制着那外露的情感,那数不尽的恨意,都在熊熊燃烧着她的心脏。

    “在你的眼里,原来我一直都这么不堪?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只是想知道,那两个孩子怎么回事,他们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虽然你不愿想起,但是我们确实有过夫妻之实,这一点你不能否认的。”欧阳咏贺说完,就看到了晓杰那惨白的脸色,那眼里浓浓的都是恨意,食肉嗜血的仇恨。

    “哈哈,大人的笑话真是可笑,时间不早了,东西大人收下,我等着大人的好消息,希望大人不要让贱妾失望。”晓杰把东西都放在桌子上,转身潇洒的离开。因为再不走,她的伪装就要露陷了。

    第二十章 欧阳的爱子

    “欧阳咏贺,你这个小人,你这个伪君子,当初明明不喜欢张佳期,为什么要娶她,还要招惹她,在她有孕时弃她于不顾,你好意思说是孩子的父亲吗?你养过他们一天吗?现在孩子长大了,你迫切需要孩子了,就寻找他们了,你不想想,你的孩子会认你吗?你尽过一天的当孩子父亲的力气了吗?你就是个疯子,你安稳离开我们的生活不好吗?这样使得很多人都痛不欲生。”李云雨趁着欧阳咏贺一个闪神,挥拳打在欧阳咏贺脸上,使他的鼻血长流。

    “我的事情我会处理,我的孩子我会自己教养,不用你来操心。把他关起来,还有力气打人,慢慢的让他认错。”欧阳咏贺有些心虚的说道。李云雨说的都是事实,但是他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生育,这两个孩子就是他的救命稻草,所以就是费尽一切办法,也要成功。

    “欧阳咏贺,我对功名利禄不感兴趣,我只求带着他们离开,过一世幸福安静的生活,你的参与,只会使得事情更加复杂,你要看着他们生活在水深火热里你才满意吗?你知道这件事情揭露出来,那思晗,思晙,也就是你的儿子会有多么伤心吗?这些你都想好了吗?”李云雨见欧阳咏贺离开,就在他的背后大声说道。

    “思晗,思晙,是他们的名字吗?确实是阳光明媚的好名字。他们是我的希望,他们可以拯救我那枯竭的灵魂,使它获得新生。正如你所说,我确实是个不称职的父亲,但是我的儿子绝对不能认贼作父,管你叫爹爹的。这个念头你趁早打消了吧。至于我的夫人,也会是属于我的,娘都抢回来了,何况是孩子呢。”欧阳咏贺想到这里也是头疼欲裂。他还不知道要怎么教训那个女人呢。

    “要是你强迫她和儿子们,你会后悔终生的,不信你就试试。我警告过你了,你不能伤害我的夫人。否则,我就是化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李云雨看着欧阳咏贺渐行渐远,在他的背后大声的说道。

    “宁可后悔,也要得到。我的事情不劳你担心,你还是想想怎么走得出我的神兵营吧。这里都是有去无回的死亡之地,你还是好好活着吧。”欧阳咏贺的声音飘过来,阴厉的就像是来索命的恶鬼一般。e

    欧阳咏贺快马加鞭的赶回那长清县郊那晓杰的庄子里,他一路疾驰,恨不得累死几匹马。这使得欧阳咏贺那疲惫的身体消耗很大,有些力不从心。但是他一想到家里的孩子,还有那个一直欺骗他的女人,顿时又有了精力,愤恨难捱的想着要怎么惩罚那个女人。

    晓杰这几天也是长松了一口气。那欧阳咏贺带走了他的娘和弟弟表妹们,甚至是收拾了行李,这个发现是晓杰这段时间以来最高兴的事情了,那个欧阳咏贺终于走了,这就等于清理了一颗埋伏在身边的定时炸弹。

    这欧阳咏贺软硬不吃,还是难办。使得晓杰痛苦万分,哎。这一觉醒来,人就搬走了,还有这样的好事吗?晓杰只差没有哼着歌儿,在院子里大笑了。“真是天助我也,老天你终于开了一次眼,使我的愿望成真了。”晓杰站在虽然是傍晚了。但是阳光明媚的庭院里,看着满室的鲜花怒放,顿时觉得生活无限美好。

    “欧阳咏贺,你这个混蛋,永远不要再让我见到你。”晓杰兴致起来。满院子乱逛,不知不觉的那天色渐晚,那夕阳的余辉洒向大地,普渡着芸芸众生,把那些花树都点亮了色彩。晓杰神情甚是愉悦,就像是一只藏着爪子的小花猫,趁人不备,就要亮亮爪子,挠人一把。

    “我的离开,就让你这么高兴?”欧阳咏贺阴测测的声音传来,使得晓杰那颗雀跃欢畅的心,瞬间碎成八瓣,毫不留情的都跌在地上,摔得粉碎了。欧阳咏贺看着刚才那个在落日的余晖里,雀跃的女人,他那尘封的心里有一丝悸动,很久以前,有个女人,也是这样威胁他的。

    “大人,难道大人有忘记拿的东西?亦或是不舍得离开吗?”晓杰没有回头,她就站在那里,身体慢慢前倾,随时准备着逃离这里。晓杰慢慢地提起裙摆来,就打算飞奔而去,躲避这个瘟神。

    “哪里逃,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你这个知错不改的粗俗女人,真是好大的胆子。”欧阳咏贺早有觉察,在晓杰身形移动时,就飞快的抓住了她的后衣领,稍稍用力,就把她拖了回来,一个勾力,使得晓杰倒仰在欧阳咏贺身上,闻着晓杰身上那淡淡的体香,那欧阳咏贺一阵心猿意马,那平时蔫巴巴的地方,有了起头的趋势。

    “大人这是要做什么?是换了口味要调戏有夫之妇吗?大人请自重,贱妾可是有儿子丈夫的人呢,你这是要坏了贱妾的名声吗?”晓杰急忙离开欧阳咏贺的身体,抚了抚那没有褶皱的裙角,淡淡的说道,虽然脸上是风轻云淡的,但是晓杰看出了欧阳咏贺看她的神情不对,那眼里的炽热似乎要把人融化,她的心乱了,那心跳似乎要跳出胸腔,这是吓得。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就这样抱几下,那里谈得上是调戏呢?夫人少见多怪了。”欧阳咏贺就是那样波澜不惊的,使得晓杰摸不着头脑。但是他看向晓杰的眼光越发的深邃,要是晓杰不懂情事,还是云英未嫁的女孩时,一定会沉溺在他的深情眸子里。

    “张佳期,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怀了我的孩子?为什么要嫁给李云雨?你这样赤裸裸的给我戴绿帽子,对得起我吗?”欧阳咏贺神色一变,那满目的柔情瞬间变成要食肉嗜血的阴霾,他的眼里浓浓的气愤,使得晓杰不寒而栗,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大人说笑了,上次不是说过了吗,不要拿这种事情开玩笑,要是让贱妾的丈夫知道了,那可如何是好呢?他们都是我和李云雨生育的孩子,又怎么会是大人的孩子呢?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晓杰心里着急了,但是面上越发的镇定。

    “好好,你现在还不承认是吧?李云雨都承认了,你还咬着牙死犟有意思吗?那思晗,思晙和我一模一样的脸,难道我是傻子吗?你这个善变撒谎的女人。”欧阳咏贺一把把晓杰禁锢在怀里,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你都知道了?你把李云雨怎么样了?你就会使些下三滥的手段。我知道这瞒不过你的眼睛,命运捉弄啊。我怎么样努力,都逃离不开欧阳咏贺你,你这个该死的男人,你为什么不放过我们,为什么不让我们过安静祥和的日子,总是要搅起那些血雨腥风。”晓杰也是恼羞成怒,不顾力量的悬殊,使劲捶打着欧阳咏贺那坚硬似铁的胸部肌肉。

    “你这是承认了?你好意思说我吗?带着我的儿子改嫁,还要嫁给我的仇人,还要住我的庄子,你当我是傻子吗?不错,我是把李云雨囚禁了,我没有错,这是他罪有应得。也是对你的惩罚,只要你乖乖的做我的夫人,我就不计前嫌放过他,允许他领着他的儿子离开。”欧阳咏贺低低的趴在晓杰的耳边说道,那粗犷的气息扫在晓杰耳朵上,使她的耳朵慢慢地变成粉红色,微微透明,出的极致诱惑。

    欧阳咏贺看的心头一阵欲火,没有任何思索低了头,慢慢的吻了上去,不住的亲吮慢啃着,好像在品尝一道味道极致的佳肴,使得他欲罢不能,那昏睡的身体也是被充分唤醒,像个觉醒者一般,威风凛凛的。

    晓杰拒绝不得,因为那欧阳咏贺力大无穷,使得晓杰的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