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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农女第47部分阅读

己了。越发的珍惜这相处的时间,即使在宁王府里,也是恩爱着。

    晓杰被抵在那冰冷的墙面上,那娇嫩的身体抵挡着强壮男人的不断撞击。使得晓杰目眩神离,很是受用,就好像是在海边,那温暖的海水慢慢的侵袭在身上,使她的浑身都慢慢变软,甚至漂浮起来,在浪花里追逐。嬉戏,知道一股热流涌上脊椎,随着筋脉蔓延到全身各处,使的大脑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的意识。

    晓杰花蕊甬道里的紧缩,使得李云雨差点把持不住,他慢慢退出来,等待着这一次退去,慢慢地再展雄风,直把晓杰弄得叫声连连,不断的求饶,晓杰身体的颤抖,使得李云雨被绞得更紧了,这次再也坚持不住。就一泄如注了,浑身象被抽点了魂魄,只沉浸在那销魂蚀骨的感觉里。

    翻云覆雨的几次后,晓杰如桃花一般娇媚,慵懒的倒在李云雨身上。李云雨也是再也没,有了力气,只是气喘吁吁的看着晓杰,露出迷人的微笑。

    “二哥,你笑起来真是迷人,就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呢?你能不能问问宁王。我们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去呢?家属可以随军吧。”晓杰慵懒的直起身来,那胸前的巍峨不住的颤抖,使得李云雨看直了眼睛,但是几次的欢爱,确实没有了力气。

    “不会,在我心里。唯有你。”李云雨借着淡淡的灯光,不住的摸着晓杰的脸,要深深记住这张面容,直到永远。

    二人欢愉半晌,但是到后半夜。那欧阳咏贺还是发起了高烧,烧的本来就昏迷的人,更加的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方,他在昏迷里也是做了一个旖旎绮丽的梦,梦里有那个娇媚的他的心上人,在梦里没有争斗,没有j诈,没有那些身不由己。

    晓杰喊了门口的婢女进来,给欧阳咏贺擦拭身体。那些婢女拿着烈酒,一遍一遍的给他擦着身体,进行着物理上的降温。这是细致活,不多时就浑身酸痛,没有力气了。欧阳咏贺浑身上下都是些伤口。那个婢女手脚利索,但是那昏迷的欧阳咏贺还是被她擦拭的浑身冒冷汗,大汗淋漓。紧皱着眉头哼哼唧唧的,到处躲避着那擦拭的手。

    晓杰叹一口气,看着李云雨也是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自己下了手,给他擦拭着身上的那些完好无损的肌肤。欧阳咏贺身体上还是很白的,肌肉发达,身体强健。晓杰下手很轻,慢慢的给他擦拭着,这时也顾不得男女避嫌了。欧阳咏贺好像是有意识一般,那隆起的眉头慢慢的放开了,也不在喃喃喊着疼了,任由晓杰的动作。

    欧阳咏贺这个发烧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断断续续的,时好时坏的,依然是昏迷着,胡言乱语的。都是喊着晓杰,晓杰的。昏迷的欧阳咏贺认人很准,他每次都能很准的抓住晓杰的手,但是其他人的手,给他都不要,说不出的神奇。

    “这个男人,就是睡着觉,也是不安分,真是欠凑了。”李云雨怒火中烧,但是又无可奈何,这个男人,真是命中注定牵扯不开的缘分。李云雨哭笑不得,且又无可奈何。

    每次换药时,疼痛难忍的欧阳咏贺就会抓着晓杰的手,好像这样就能减轻痛苦似的。“你真是个混蛋,我真是倒霉极了,真是命大,每次都能遇见我。”晓杰喃喃的说着。手下不轻不重,以前的那些仇恨都是烟消云散。

    欧阳咏贺觉得这一刻,那是真的祥和安宁了,身体飘飘然的,知道是活着还是死去了。他以前的步步钻营,不知道是为了那般,现在的空闲安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现在都是实现了。

    空闲的晓杰和李云雨也是蜜里调油,享受着后的团聚时光,在年前,腊月十八之前,李云雨带兵进京,拱卫京城。宁王也是暗地里进行着一切准备,现在整个京畿都掌握在他的母后手里,他想要成功,也是要冒着很大风险了。

    晓杰也是全力以赴,照看着那个不死不活的欧阳咏贺。再过新年时,那个欧阳咏贺真是命大,居然慢慢地缓过来了。除了偶尔的昏睡,精神状态很好。见欧阳咏贺醒了,那晓杰也是远远的躲开了,她怕欧阳咏贺认出她来,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整个新年,因为缺少了男主人的存在,所以很是冷清。这个年都是家里的奴仆们放了鞭炮,在一起吃了一顿丰盛的年夜饭,也就过去了。

    随着天气的变暖,京城里的李云雨依然是没有了消息。在新一年的春暖花开之时,那些奴仆依然是忙碌着家里的这几个庄园。晓杰现在都几乎不敢出门了,因为欧阳咏贺慢慢恢复了,没事就出来游荡着,他觉得这里很是熟悉,思来想去,想起来他在这里也是有一个小庄子的,正好家里被抄了家,无处落脚。

    几个月的修养,欧阳咏贺恢复的不错。除了脸色惨白点,那手上没有力气之外,那些外伤,那些仗伤,都是恢复了,但是那些丑陋的伤疤还是如影随形着。

    “多谢王爷的搭救,某人不胜感激,正好,我在那长清县还有一座庄子,家里被充了公,想来这座宅子没有被收走吧,家里还有家眷们,无处落脚,还希望宁王多多照顾。”欧阳咏贺吃力的跪下来,说道。

    “你的那座宅子,有人住了,要是你愿意,本王可以给你一座宅子,你看如何?”宁王看着欧阳咏贺,淡淡的说着。

    “哦,我的宅子,那个能住呢?”欧阳咏贺想到了一种可能,但是他没有说出来,就是风轻云淡的问着。

    “哦,你的夫人,就是那个张夫人。你自己休了妻,你忘记了。”宁王说的波澜不惊,但是欧阳咏贺心里确实波涛汹涌了。休妻的是他娘,又不是他。她要是不想走,那个能赶走她?她真是胆大,敢拿了他的地契,住在这里,极好极好,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她了。

    “我没有休妻,是她自己离家出走的。那正好,那里是小人的院子,去住正合适。”欧阳咏贺淡淡的说道,确实不是他休妻,他说起来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你自己干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她再嫁了,再说据我所知,那个宅子是李夫人的名下的吧。”提起来晓杰,那宁王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本来就竞争压力大,又来一个,能不能不上火?

    “嫁人?她敢吗?这个粗鄙的女人,真是气煞我了。李夫人?谁娶了她?”欧阳咏贺火冒三丈的说道,他在不喜欢,那也是与她共度云雨过的人,别的男人居然敢娶她?她也敢嫁?

    “我的手下,李云雨,你们不是认识吗?”宁王说着,他也是弄不明白这几人到底怎么了。但是他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顿时惹怒了那个欧阳咏贺。

    “好,好,李云雨?真的是你?上次怪不得那么奇怪?还说要我不要再想着以前的事情,原来是这样的目的。好好,真好。一个晓杰就罢了,现在就连一个粗鄙的妇人都要跟我抢,简直是欺人太甚。”欧阳咏贺怒极反笑,他的大笑使得浑身都疼起来,他不停地咳嗽着,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不要紧吧,你不是堂堂的包打听,全知道吗?这件事情难道你一直都不知道?再者说休书都下了,男未婚,女未嫁,这不是很正常嘛?再说人家对你还是不错的,你伤重卧床时,几乎都是人家夫妇照顾的你,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宁王看到暴走的欧阳咏贺,不知道他生气什么?都休妻了,还管的够宽的。

    “你给我派辆车,我要去找她。”欧阳咏贺现在是怒火中烧,迫不及待的要去见见那个他时常记起的女人,那个桀骜不驯,一身傲骨的女人。李云雨到底有什么巨大魅力,能使得这样的女人嫁给他?

    第十章 艰难的见面

    “他们夫妇,现在都是效命与我的,你不要太过分。你生的什么气?你和李云雨你们不是以前就认识吗?再说人家还帮了你的大忙,你这样怒气冲冲到底是为了什么?”宁王见欧阳咏贺一幅要杀人的样子,就劝说道。

    “怪不得,傍上了你的大腿?怪不得敢这么嚣张呢,住我的院子,难道我还不能去看看。一日夫妻百日恩不是吗?我就是去看看,不会怎么样的。”欧阳咏贺把这句一日夫妻百日恩说的咬牙切齿的,摩拳擦掌的要动手一般。

    欧阳咏贺身体只有七八成的恢复,坐在颠簸的马车上,那是相当痛苦的。但是为了那个女人,他忍了。他慢慢的静下心来,思考描述着那个女人的样子,几年没见了,几乎都记不起来了,除了那艳丽的衣衫,那笔直的背影,那乌黑鸦青的长发,那玲珑的身体,这几样都不断地循环重放在他的脑海里。

    欧阳咏贺握紧了拳头,即使是他不喜欢的,那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那休书并没有法律效力,她还是他的妻子,就敢霸占着他的宅子,嫁人了。想到这里,欧阳咏贺的心里酸涩难耐,就好像是被浸泡在了醋里一般,连呼吸都是酸涩不堪的。

    “李云雨,夺妻之恨,你我誓不两立。还有张佳期这个粗鄙的妇人,他都是不会放过的,这戴绿帽子的大事,那个男人都是不能忍受的。”欧阳咏贺拿拳头狠狠的砸在那马车的墙壁上,铁乌木的马车壁,坚硬如铁,几拳头下去,那些鲜血顺着欧阳咏贺的手指,慢慢的流了下来。

    通红鲜艳的血迹,慢慢地滴在那铺着雪白波斯毛毯的地上,红色与白色形成一道奇异耀眼的光景,不断的刺激着欧阳咏贺的视觉。造成了很大的冲击,那模糊的血迹慢慢的勾勒描画出张佳期,就是晓杰的影子,远远地望着他。抿着嘴角浅笑,一笑倾人城。

    欧阳咏贺因为失血而发晕的头脑里,很是困顿不堪,但是又无比兴奋,他的脑海里回应着那些许久都不曾出现的画面,有些与晓杰在一起的酸甜苦辣,不断的刺激着他的那颗脆弱的心脏,手上的血迹干涸了,但是那些痕迹触目惊心,就像是有些事情发生了。就再也不能抹去一般。

    “欧阳大人,到了,前面是地里,那道路狭窄,咱们的马车过不去呢。你是下来走走还是怎么办?”那赶车的也是宁王的心腹。他知道这个欧阳大人现在是龙困浅水里,但是他的主子依然是对他信任有加,所以小心翼翼的说道。

    “到了?我知道了,你把车停在路边上吧。我下去走走。”欧阳咏贺不理会那带着干涸血迹得手,一个利索的飞身下了车,刚才来的一路上,都沉浸在他自己思绪里的欧阳咏贺。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打开那帘子,看看外面的风景。

    下了马车,入目的是一条不甚宽阔土路,平整干净。路的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冒出绿芽返青的冬小麦。这里以前他是熟悉的,现在是陌生的。这些土地以前都没很好的开发,但是现在都是肥沃的土地。

    甚是那些山上都种植了很多树木。各种果树,都慢慢的抽芽了。山坡上还有很多空地,但是都被打理平整了,似乎是等待着天气暖喝了,就要下种了。最重要的是这里的那些房子。大大小小的院子就有好几栋,都是青砖红瓦的,宽敞明亮,整齐开阔。

    欧阳咏贺伫立在这所院子前面,眼前的景象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呢,脑海里自觉地回想道,这是他最爱的女孩在老家的青峰群山上也是修建过很多房子,同样是山上,同样的房子,但是故人是否还在呢?

    “你找谁?”门口的大爷友善的看着伫立不前欧阳咏贺,笑着问道,着看院子的还是那年老的马爷爷,他自从一来这里就是干的这份工作,直到几年后,还是这样,即使这样,他也是觉得他是最幸福的人。

    “叫张佳期,也就是你们夫人出来,就说是她的夫君来了。”欧阳咏贺语气不善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把那她的夫君来了说了出来,他自己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抬眼打量着周遭的事物,这是一栋四进的院子,及宽敞又明亮。

    “你找咱们夫人?但是咱们夫人的夫君是李大人呢。”那马爷爷虽然年老,但是细致耐心,和欧阳咏贺解释着。

    “让你叫你就去,说什么废话?”欧阳咏贺怒火中烧,那语气不自觉地就大了起来。这个张佳期,真是欠收拾了,居然找这样的人来拦着他。

    “谁在门口大声叫嚷?夫人最喜安静了,你们闹腾什么?”在院子里的杨大梁听到了外面的叫嚷吵闹声,出来看看,但是他一见那穿着天青色绣翠竹的锦缎直缀的欧阳咏贺时,他还是愣住了,这张脸和那两个小公子长得太像了。

    “马大爷退下吧,敢问公子贵姓大名?我好进去禀报夫人。”那杨大梁弯腰给欧阳咏贺行了礼,就低低弯着腰,等待着他的回答。

    “欧阳咏贺,告诉张佳期,就说欧阳咏贺来了。”那欧阳咏贺为官数年,身上不知不觉就散发出一种凌驾于众人之上威望,使人不寒而栗。

    “你稍等片刻,我这就进去禀报。”那杨大梁在欧阳咏贺的威慑下,依然不亢不卑,出了神色有点不正常之外,其他地方表现得大方得体。

    欧阳咏贺没有吱声,甩了衣袖,静静的站立在那里,如芝兰玉树一般风采俊秀。欧阳咏贺京城第一美男子的称呼那是名不虚传的,即使在病痛折磨下面色苍白,但是依然抵抗不住那外露的魅力。

    晓杰正在屋子里教她的儿子们念书,大的有四岁了,小的也有两岁了。这几个孩子都是继承了他们父母的优良传统,那小小年纪,就已经是眉清目秀,是个人见人爱的小正太了。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这李思晗,思晙都念的清清楚楚了,但是那个思曛,就纯粹是在捣乱了。他吐字还不是非常清楚,所以念起来,分外的费力。

    “夫人,门外面,有一位自称是欧阳咏贺的公子找你,以你的丈夫自称。”那杨大梁条理清楚的说着,不时的拿眼睛去看晓杰的脸色。

    “什么?你说是谁?欧阳咏贺来了?”晓杰问过后,手里的那本《三字经》直接从手里掉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厚重的响声。晓杰的脸色也是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惨白。

    “是的夫人,让他进来吗?”那杨大梁惴惴不安的加问一句,他看着晓杰的脸色就知道,夫人是认识这个欧阳咏贺的,但是他是不能替夫人拿主意的……。

    “杨嫂子,你们把思晗,思晙都带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再就是杨哥,你去回绝他,就说我不在,不,就说没有再见的必要了,让他回去吧。”晓杰真的是太惊讶了,脸色惨白,浑身颤抖,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晓杰不停地在堂屋里踱着步子,“这欧阳咏贺,真是讨厌,都休妻了,那个是他的夫人了?早知道就不该救他,让他自生自灭得了,真是应了中山狼的故事了,出力不讨好,甚至都要惹得一身腥。”晓杰烦躁的喃喃自语着,脑袋不停的高速运转着,冥思苦想着计策。

    “公子,夫人说没有再见的必要了,你请回吧。”杨大梁看着那因为等着时间太长而臭这一张俊脸的欧阳咏贺,慢慢地说着晓杰的话。

    “真是该死,”欧阳咏贺低低咒骂一句,就要闯进去。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握住了那杨大梁的手腕,推开了挡在前面的那些人。“带路,领着我去见她。”欧阳咏贺不怒自威,吩咐道,同时减小了手上的力道。

    杨大梁没有办法,只好领着欧阳永和进了院子里,进了大门,就是一条大路,四周都是小小的花园,现在天气回暖了,只有很少的花冒芽了,其他的还都是光秃秃的枝桠,但是即使这样这里显得很自然,一点都不突兀。

    进了第三进院子,这就是主院了。这十间房子都是青砖红瓦的,但是在做工上显示出了精致。那些窗子都是朱漆格子雕花的,上面换上了轻薄的碧水荞纱,现在屋里干净明亮,采光非常好。

    “张佳期,你给我滚出来。”欧阳咏贺进了屋子里,顾不上打量周围的东西,就咆哮出声了。看着张佳期在这里悠闲的和李云雨过着日子,那欧阳咏贺的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

    “呦,这不是欧阳大人吗?怎么?你是来向奴家道谢的嘛?不用了,都是宁王得手下,相互帮助都是应该的。”晓杰就站在那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