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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农女第21部分阅读

她,就让嬷嬷去提亲,这样你追我赶的成什么样子?”李云飞训起弟弟来,那口吻还是很严厉的。

    “我怎么中意她?我中意谁你不知道吗?”李口气也很冲,他也很委屈好不好。

    “就是知道才问你,那个……是你小姨子,不会再有别的关系了,你自己想明白。你总要娶妻生子的,难道就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成?趁着年轻,先找个好的,也好堵住别人的嘴不是。那个焦蕊儿,配你还是可以的吧。”李云飞只想他弟弟走出这个怪圈,不想他在蹉跎时光。累的爷爷嬷嬷着急。

    “我自己得事情不用你管,你过好你的日子就好了。我有数,真到了她嫁人的那天,我就安心娶妻生子。”说着李那神情就落寞了,仿佛触到了心底最疼的伤口一般,那柔美的脸上满是挣扎和无奈。

    兄弟二人的谈话不欢而散,不知道李用了什么方法,从此以后,他身边就清净了。这让晓杰很是惊讶,追问他说了什么才让她放弃的。

    “天机不可泄露”。那李还卖起了关子,惹的晓杰拿白眼看他,鄙视他。“你倒是说不说啊,分享一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我也学一手好吧。”晓杰放软了声音,那娇腻甘甜的声音听的李心潮澎湃。

    但是李对晓杰眼里的水波很是受用,越发的眯起了那凤眼,笑着冲晓杰放电。晓杰很是无奈,这样的人又聪明又敏感,真是不好把握那度。生怕一不小心过了界限,引起误会就不好了。

    晓杰有了时间就泡在城里的回春堂里,接受更加系统的医学教育。田不渝对于她对于医学上的天赋给了极大肯定,甚至连她的独门绝技“田氏十八针”,针灸之法都传授给她,这可是家族里不传的绝技,怕失了传,破例传给了她。

    晓杰如同一快干瘪的海绵,极力汲取着她师傅所交的学问,徜徉在知识的海洋里,孜孜不倦的学习着,那医术进步飞速。至于那针灸,还是要多练习的。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两年时光已过。晓杰长大了,成了十一岁的妙龄女子。现在晓杰的容貌完全长开,果真是弯弯细眉似柳叶,微挑的桃花眼,一双大眼眼波四射;卷翘的睫毛浓密,像一把刷子,时不时在人心上撩拨一下。那瑶鼻高挺,菱唇朱红,细白的面容上无一丝瑕疵,端的是国色天香闪人眼。

    这两年晓杰家里收获颇丰,那些果树都有了不菲的收成。再也不用进山探险就可以丰衣足食。但是这自然条件着实不好,不是旱就是涝,没个消停时候。

    晓杰闲时读读书,练练字。再就是与欧阳咏贺飞雁传书,以解相思之苦。那书信半月一封,每次都是厚厚的几张纸。晓杰那娟秀的小楷,还有那信封里一同传来的香包或是锦囊,是欧阳咏贺前进的巨大动力,每次都到了山穷水尽之时,一想家中还有娇妻等待,就越发的上进图强。

    那欧阳咏贺这两年已经考取了举人,再就是要去考殿试了,成为了远近闻名的文曲星。那消息传回县城,欧阳田抚掌大笑,他的努力得到了验证,他儿子终于成材了,他们李家要光宗耀祖了,要出个官老爷了。

    那里得到消息的欧阳李氏也坐不住了,天啊,她儿子是举人老爷了,那她岂不是官太太了,这些日子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各个大户家里打秋风,听说是举人的娘亲,就是再看不惯李氏,也要周旋客套一番,送点东西。

    一霎那间,李氏在娘家的地位日益见长,成了家中说一不二的独裁者。她每日里打着举人老爷的名头出去交际应酬,着实的了不少好处。那些眼皮子浅的人家与她一拍即合,每次给她点小钱,得了她口头的承若。

    晓杰不知道这些,闲暇时候研制了很多纯天然无污染的化妆品。像用桃花梨花做成的粉饼,起名叫梨蕊白。那些野花做成的香水就叫做暗夜的妖娆。这个时代没有香水,只有像用那些香料做成的香包。

    这款香水非常好用,很是清淡悠远的味道,得到了母女几人的热捧,成为家中必备的化妆品。晓杰甚至还想过开一家化妆品店,这款香水就是主打产品。

    这两年晓杰都在给她姐调养身体,她姐也如愿的怀上了,如今都有五六个月了。晓红都十六岁了,勉强可以生个孩子了,再说李家虽然没催促,但是心里很是着急的。

    晓杰甚至还研制出了保养的精油。不敢拿给她娘用,等她姐生了拿给她姐用。这种东西那真是千金难求的金贵东西,那宫里的娘娘们都是靠这个保养的呢,永葆美丽常驻青春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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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飞逝的三年2

    渐渐长大,那烦恼随之而来。晓杰已经是11岁的大姑娘了,那身量什么的几乎都已长成,她自己目测觉得也就不到一米六的样子,但是在女人中也不算太矮了。她姐十六岁也就大概一米六的样子。

    晓杰已经被下了禁足令,被迫做起了宅女。长大的姑娘不好再经常抛头露面的,再说晓杰长得好看,又有了人家,这样可以避免不必要的烦恼。

    晓杰只有在得到允许的情况下,由她弟弟陪同着,才可以进城学习医术。好在晓杰天赋异禀,那领悟能力极好,要不绝对被她爹娘扼杀在摇篮里,损失了这颗人才。

    就连那学友李,都是只有再去欧阳天家学习时,才有机会见面。欧阳天对于男女大防,看的不是很重要,并未明令禁止晓杰的女子守则,虽然晓杰知道这个时代真有女子守则这本书。

    李已经15岁了,在这个时代已经是成年人了。他褪去了以前的稚嫩,那柔美的脸上多了一行硬线条,使他看上去很是多了几分男人味。他的进步那要用神速来形容。但是人家好像意不在此,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对学问并不深识。

    这次进城,几个大人陪着去送他们,顺便在欧阳天家小聚,欧阳天身体严重了,听说是被他前妻给气的。这是他离开穆家后的第一次见面,几个大人推杯换盏的,酒足饭饱后,就说起了孩子的事情。

    欧阳天和穆其真,李爷爷等说道:“雨儿天赋极高,学识钟灵毓秀,很有他自己的见解,且领悟能力及高。或许成就在吾儿之上,要是有机会,定会一飞冲天,一鸣惊人的,希望他能走仕途,待取了士,磨砺许多年,定能封宰拜相。但是我看他无意这些,只想在这乡野劳碌一生,这不知是为何?”

    “那禄儿,也不遑多让,是个聪明剔透的好孩子。他还小呢,那脾气秉性都磨砺磨砺,将来再选个好师傅,定会成功的,这个孩子既然愿意从士,亲家就大力支持吧。切不可埋没了他,让明珠被掩埋,将来少了一位饱学之士。至于祺儿,心不在此,他更想和你一起撑起这个家吧,那就不要勉强了,识几个字就好。”欧阳天很是中肯的说道,看人还是比较准的。

    “我劝过他,这是他自己的选择,这个孩子,性子执拗。他不想我和他嬷嬷过于操劳,不愿去远方念书。他做的决定没有人可以改变。算了都由他吧,再说这样的人多的是,哪能都功成名就。乡下人家讲究个丰衣足食就好,眼下饭都吃不饱呢,多余的咱也就不管了。”李爷爷叹口气,说道,对他的孙子他也是无可奈何。

    “这样就好可惜,不过也是,不是那个人都能有咏贺的坚韧不拔,头悬梁锥刺股的也不容易,儿孙自有儿孙福吧。至于晓禄,只要他能念下去,只要家里还有钱,都会供着他的。机会给了他们,看他们的把握吧。”穆其真也是明理之人,说出的话也能做到。

    但是对于欧阳咏贺几年未归的事情,欧阳天从那书信中的只言片语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使得一家人都很担忧。生怕他有什么意外,再就是怕万一他不回来,害的晓杰芳华空等,一场空。

    为什么这样害怕,那是因为穆其真和李爷爷在城里见到了来欧阳家大闹的李氏,并听说了她的不少“伟大事迹‘她以欧阳咏贺的娘自居,见天的打着他的旗号,到各家里扫荡,并做着口头承诺。

    不服不行,李氏有这个胆色,还真就有不少人相信。那李氏还说自家的侄女都配给了她的儿子。转而又领着那两个上不得台面的侄女四周招摇。

    让那些人家觉得欧阳咏贺审美不过如此,又打了把自己女儿送给他做妾的心思。越发的笼络起她们来,让这娘几个自鸣得意,越发的找不到北了。

    甚至连那大字不识一个的儿子,都妄想推销给城里最好的夫子教导,妄言道:“有其哥,必有其弟,这个小儿子更加的聪慧伶俐,将来成就定会比他哥还要好。”说的那夫子很是无语,但是拒收她的小儿。惹得她大骂不止。

    再就是那李氏知道了欧阳咏贺与晓杰的婚事,又曾妄言道:“哪里的乡下野丫头,就能配上她的儿子,给我儿子当丫鬟都不如,我的侄女个个妖娆妩媚,那个不比她强上许多。那才是将来的欧阳夫人,其他的,甭想过她这一关,什么婚约?经过她同意了吗?”丝毫没想起来她是被休妻的人,那里有脸面说这些。

    穆其真回家后和他的妻子说了在城里的所见所闻。那穆张氏一阵后怕,迫不及待说道:“这都是真的?贺儿的娘如此嚣张跋扈,这可如何是好啊?我的晓杰怎么如此不幸?那欧阳咏贺也真是的,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心思啊?他这样一去几年不回,可不是好兆头。当家的,你说怎么办啊?”

    “错不了,我们去时,那李氏正在欧阳家里大闹呢,拉都拉不走,还想着回来住呢。你说她一个被休的妇人,哪里就有这样的信心呢?她那两个侄女,完全把自己当做欧阳家的主母了,那真是一幅发号施威的样子,真真是不知羞啊。亏的是晓杰不在,要不如何是好啊?”穆其真也是义愤填膺的,好不恼怒。

    晓杰不知道欧阳家和李氏的事情,但她知道欧阳咏贺不归的原因,那一是囊中羞涩,要大老远回来一次花费不少,本来就是花的穆家的钱财,心有羞赫,想功成名就后衣锦还乡。再就是这次他拜在了了一位大儒名下,那大儒对他很是器重,所以很是忙碌。

    晓杰觉得没必要和她娘解释这些,但是她这样气定神闲的,看在穆张氏眼里很不是滋味。那欧阳咏贺不知道回不回来,那李氏又是那样一个人,真是让人心烦。

    这几天吃饭时,穆张氏总是不自觉地看着晓杰欲言又止的,搞得晓杰很是莫名其妙的。这天趁着她爹娘都在,晓杰把她的话问出了口。

    “娘,我看你这几天的神情不对,有什么事情吗?”晓杰问道,心里的话问出口,也就痛快了许多,要不老感觉有块大石压着,那种压迫的感觉可不是好玩的。

    “没什么事,就是……”,穆张氏有些犹豫不决,似是在考虑要不要说出来。

    “怎么了?有事就说。”晓杰不喜欢拐弯抹角的,有话直说是她的一贯作风。

    “就是……”。穆其真狠下了心,就把城里的所见所闻都和晓杰说了,准备听听她的意见。

    “就这事啊,欧阳咏贺在城里的学问到了紧急关头,一时脱不得身。至于他娘,我早知道是什么样的人了,对付她这样的人,那是小菜一碟,你们不用担心。退一步说,就是欧阳咏贺真不好,我也不会怎样的,就凭我还会活得不好,你们就放心吧。”晓杰说道。

    那语气很是平常不过。这些事情几年前她就想过了。她不是真的小孩子,有着成熟人的心灵思想呢,还会怕这些不成。至于那欧阳咏贺,她是花了心思的,万一不好了,她会难过吧。

    “姐,这是李二哥给你的信,还有就是那欧阳咏贺真的没事吗?你就这样放心他?你不知道,她的两个表妹都十六七了还未成亲,就等着他的呢。你怎么办啊。”穆晓祺话语中很是担忧。

    晓杰看了那李的信,寥寥数语都是对她的关心,真是个心思细腻又体贴的好男人,但是与她无缘了。晓杰把信揉成一团,扔进灶坑里,看着它慢慢变成灰烬。在最后一刻,那燃烧的纸也是灿烂辉煌的吧。

    “要是他真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会毫不客气的放弃他,而且还会变本加厉的报仇的。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你替我谢谢李二哥,我的事情,你们都放心吧。”晓杰拍拍手,说得很是云淡风轻。

    一场危机在晓杰的解释下被瓦解,一家人的日子恢复了平静。但是谁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个人物突然出现,弄的一家人惊喜交加。

    这天一个满脸疲色,顶着烈日骄阳,背着包袱,大步前行的人在询问了诸多村人之后,不顾那骄阳似火,步履匆忙地爬上那座小山峰,敲开了晓杰家的门。

    开门的是她爹,只见眼前这个人很是面熟,他大约35岁,穿一身皱巴巴,散发着异味的灰色夏衫,一双布鞋都破成了碎片。那包袱鼓鼓的,都被污渍染得看不出颜色了。一张粗旷的脸上,满是风吹雨淋过的痕迹,那双大大的桃花眼似曾相识,薄薄的嘴唇紧抿,那握起敲门的手上也是黑色的,另一只很是局促,不知道往哪里放,但是眼睛打量着开门的穆其真。

    “你找谁?”穆其真见他还打量着自己,有些疑心,自己不认识这样一个人啊。

    “请问,张玉如是住这里吗?”那人的口音很奇怪,说话间那眼睛紧盯着穆其真,那手蜷了又松开,似乎很是紧张他说出来的话。

    “孩子娘,快出来,有人找你。”这是妻子的闺名,看来是认识的人了。穆其真说着话,一边把那个人请到了家里。

    “真的叫张玉如吗?”那男子边走边问道,那语气又惊又喜,还带有忐忑不安。

    没等到穆其真的回答,穿过长长的院子,就到了屋里,但是走到屋门口时,一抬头就看到了那张朝思暮想了十几年的脸。她就在那里盈盈立着,那脸色很是好看,岁月并未太多的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和十几年前的样子如出一撤。

    穆张氏呆住了,那惊呆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看着那男子,转而热泪盈眶。跟出来的晓杰姐弟几人都不知所措,就连那穆其真都瞪大了眼睛,一脸戒备的看着那个男子。

    “哥哥,是你吗?你来找我了?当家的,快捏我一下,这不是梦吧。”穆张氏很是激动,有些语无伦次的。

    “妹妹,是哥哥不好,找寻了这些年,才打听到你的下落,看来你的日子还不错,我这悬了十几年的心终于放下了。”那男子说道。便从怀里掏出了一件磨得发亮的银簪,颤颤巍巍的递给穆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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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飞逝的三年 3

    原来是失散多年的舅舅,怪不得感觉好熟悉呢,这种血缘关系,都是很有道理的。

    “原来是大舅哥啊,还以为是谁呢”,穆其真一颗心放回了肚里,一边讪讪地去拿了茶来泡水给他喝。看着兄妹相聚的感人场面。

    穆张氏拿了银簪细细端看,又拔下头上一支,兄妹二人都相视一眼,这是一摸一样的一对。是他们娘留给他们的遗物。

    兄妹二人抱头痛哭中后,穆张氏挨个向晓杰她们介绍了这个舅舅。晓杰放下抱住的妹妹,和诸个弟妹一起给这个男人磕了头,叫了舅舅。

    那舅舅扶起了他们,挨个询问他们的名字。穆张氏挨个解说了,还说有个女儿嫁在村里,又派了晓祺去叫来晓红两口子,一家团聚,正好来吃个饭。

    晓杰的这个舅舅叫做张玉成,只比她娘大三岁。这是个满脸疲倦的男人,看来他的身上也有很多饱经沧桑的故事。晓杰细细打量着她舅舅,看到他和爹娘说话,很有知识的样子,一点不像是乡野村夫。

    匆匆赶来的晓红挺着大肚子,和她男人拜见了舅舅,张玉成扶住拉要磕头的晓红,说道:“外甥不用行此大礼,你身子不便,赶紧去歇了,不用这样着急,好歹顾惜着自己的身体不是。”

    “舅舅,娘时常说起你,如今好容易见了,就让这个晚辈给你磕个头,这样才心安不是。”晓红和李云飞都磕了头才作罢。

    “这是李云飞,是你外甥女婿呢,快认识一下。”穆其真找到了差事,拉住了李云飞上前,给他看。

    “见过舅舅,舅舅平安无事,娘多年的心愿终于了了。”刚磕了头的李云飞长揖到地,语气很是恭敬。

    这李云飞,和晓祺一样,平时默不作声,但是接人待物时很有见地。老实稳重,干什么都是好手,确是晓红的良人。这几年和晓红如胶似漆的,对晓红非常好,那真是言听计从。

    这舅舅是个细腻的人,看到匆匆赶来的晓红满头的汗水,就让她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