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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38部分阅读

门,杨阿若也是兴奋的叫着,紧紧的跟在后面。

    这一次,可是魏延真正意义上的独立领军。其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就见魏延拍马舞刀。硬生生的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羊肠小道。这条羊肠小道,随后又在呼啸而过的三千大军的冲击下,变得越来越大。杨阿若紧紧的跟在魏延身边,两人卯足了劲,就像比赛似的,疯狂的收割着拦路士卒的生命。

    顺着魏延杀出的缺口,太史慈长枪一指,剩下的定难军齐声暴喝,一起往前压去。本来就被城上弓箭手杀的混乱不堪的敌军。先是被魏延冲乱了阵脚,随后又被赶上来的太史慈拦住厮杀,本就指挥混乱。各有统属的各地郡兵再也支持不住,往后就退,反倒把正准备赶上来的征氏的越族部兵冲散。

    车上的士燮见了,更是不知所措,只能看着袁微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袁微眉头大皱,急忙道:“主公可令中军暂时后退,让溃散的郡兵往两边退开,然后令中军上前,挡住敌军的冲击,再派人收拢郡兵,重组阵型。”

    士燮连连点头,就要按照袁微的主意行事。只是这时候,冲上来的魏延,好不容易抓住敌军指挥上的错误,如何肯轻易放过,他同杨阿若一左一右,亲自带着亲卫冲在最前面,只要是挡在他们面前的,统统被一刀斩杀,渐渐的,周围的士卒也看出了规律,两人所过之处,敌军纷纷往两边躲开,不敢正面交锋。

    身后的定难军士卒,也趁机扩大缺口,紧紧的跟在魏延身后。一直朝士燮所在的大车杀去。

    敌军如此悍勇,显然令的士燮有些担心,他急忙令士武领着士家的甲兵上前据敌,又连声催问道:“其他几门的军队呢?怎么还没有过来?”

    话犹未了,一彪军马,从左边杀出,为首之人,却是士袛,穿着盔甲,也显得颇为武勇,扬声叫道:“父亲勿慌,孩儿前来助你!”

    右边方向,也是冲出一队人马,为首之人,乃是士微,跃马挺枪,飞速朝战场接近。不过,也只是接近,因为随后,他们的后面,突然出现刘字大旗,却是城中刘晔,识破了士燮的打算,又见士燮本阵混乱,于是纵兵四处,接住三面敌军厮杀。

    一时间,南门之外,喊杀震天,刘尚与士燮,一个骑在马上,一个坐在车里,就那么遥遥相望。只不过,刘尚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机,士燮则是有些胆怯的偏了偏头。

    就在这时,往前冲击的魏延,已经同士武交上了手,征氏兄弟对视一眼,极有默契拍马跃出,想把魏延四面围住。一边的杨阿若大怒,飞身撞过去,想要截住征氏兄弟,冷不防背后一声怒吼,一匹黑鬃马与他擦身而过,却是太史慈冲了过来,见到魏延被阻,奋力上前来救。

    征氏兄弟一惊,虽然没有同太史慈交过手,却是领教过太史慈弓箭的厉害,都是下意识的放低了身子,又分出征洛,前来拦住太史慈。

    太史慈大笑,一杆点刚枪,使得龙腾虎跃,又仿佛一股巨浪,席卷而来。征洛交手只十余合,就是虎口生疼,急忙拨转了马头,往后就退,太史慈也不追赶,逼退了征洛,把点钢枪插在地上,觑的士武身材胖大,一支狼牙箭,对着他的后心就射。士武因为征间征闵拖住了魏延,精力稍有恢复,听到背后弓弦响,想也不想,就是趴在马背上。那狼牙箭挡的一声,从士武的护心镜上擦过,溅起一溜火星。巨大的力道,也顺着护心镜,传入士武体内。

    “哇”的一声,士武直觉得心口憋闷,当场吐了一口血水,觑到破绽的魏延,急忙挡开征氏兄弟,就朝士武杀去。征间眼疾手快,看看救之不及,情急中丢出一只金瓜锤,就砸向魏延面门,征闵随后退开,扯住士武的腰带,往后就丢。这一丢,恰好让士武躲过一劫。魏延的刀刃,只差一点,就削到了士武的头皮,即使这样,士武也披头散发,极为狼狈的跌在地上。许多亲兵,飞速冲来,拖住士武就往后面跑去。魏延再想追赶,也是不能。只得舍了士武,来站征氏兄弟。

    哪知道,这两人到不迂腐,知道不是魏延的对手,发一声喊,就是转入军卒之中。魏延强忍怒气,到底惦记着士燮这条大鱼,拍马舞刀,就是奋力前冲。

    太史慈弯弓射箭,身边也就露出破绽,一边区景大喜,急忙拍马赶来偷袭。突然间,一个士燮的部将也发现了毫无防备的太史慈,也是拍马执槊,想从背后偷袭。太史慈虽然在射箭,却并非完全没有防备听到脑后恶风响起,急忙低头,反手拔下背上小戟,看也不看,往后就是一丢,只听到啊呀一声,那个偷袭的武将惨叫一声,被飞射而来的短戟射穿了胸膛,当场跌下马去。

    区景见了,魂飞魄散,如何敢上去交手,勒住战马,也是往后就跑,一边跑,一边骂道:“这个刘尚手下,难道就没有弱一点的武将吗?”

    木离见到区景跑了,也不恋战,舍弃了交手的牛四,倒拖狼牙棒,往后就撤,牛四要赶,一个小卒却突然插了进来,持矛就往后刺,木离冷笑,猛然侧身,缩腹,口里大喝一声,仿佛雷霆一般,吓得那个小卒呆了一呆,随后,狼牙棒如风轮动,那个小卒,当场被砸碎了半边身子。

    牛四吓了一跳,这才知道,刚才木离却是诈败,为的就是施展这招后手。木离甩出狼牙棒,才发现追上来的不是牛四,也是楞了一楞,不过,事情败露,也不可能再施展第二次了,他只得懊恼的跺了跺脚,权当牛四走了狗屎运,扭头就是往后面退去。牛四却是走了大运,阴差阳错的捡回了一条命,知道木离不好惹,也不去追赶,只是往另一边杀去。

    这场战事,一开始双方的各有算计,渐渐的演变成了正真的混战。却是两边都没有预料的。本来,刘尚的虽然兵精将勇,但是毕竟人数太少,士燮出征的兵马,也是他的棺材本,保命用的,自然精锐,真要是野战,刘尚的胜算,并不是太大。不过,士燮临时指挥的迟疑,以及各郡士卒的互不统属,也造成了一场巨大的混乱。渐渐的,两边居然打成了平手,刘尚是士气如虹,打了敌军一个措手不及。士燮是兵马众多,也渐渐的稳住了阵脚,虽然无法扳回劣势,但是也不至于被打得抬不起头。

    就在这种双方都是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收场的时候,却听到士燮左翼,突然传来一片惊慌的叫喊。随后,就是隆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后面指挥的刘尚突然脸色大喜,高声叫道:“公明的骑兵上来了,大家努力啊,胜利就在眼前!”

    其余人也是反应过来,都是士气暴增,一个个仿佛打了鸡血一样,拼命的往前杀去。反观士燮一方,却是突然士气大跌,抵抗的力度,也开始减弱。

    车上的士燮,更是神色惨变。他站的高,自然看的远,那群冲上来的骑兵,确实是打的是一个个大大的徐字,而不是自己这边的士字,不用说,自己派去牵制刘尚破军营的骑兵,一定被打败了。

    事实确实如此,交州虽然能够补充马匹,但是限于财政与马匹。士燮也只是组建了两千人骑兵队伍。而且,相当一部分骑兵,还被士家的老老小小瓜分成各自的仪仗队。其战力,自然比不上优中选优的破军营。被打败,也是很正常的。

    若是在平日,这样的失败,士燮也能够接受,毕竟,骑兵虽然强大,可是有着优势步卒的他,并不是拿骑兵束手无策。骑兵的冲击力固然强大,但是,紧密结合的军阵,搭配上各种长兵器,也能够有效的阻止骑兵的冲击。但关键是,现在士燮,根本无法有效的调动一支完整的部队的。

    随着徐晃的破军营的加入,战争的天平,渐渐开始向着有利于刘尚的方向倾斜,抵抗减弱士燮兵,再也阻拦不了仿佛下山猛虎一般的魏延与杨阿若的冲击,两个人浑身浴血,杀透了士燮军的三重围堵,终于同后面的士燮,面对面的遇上了。更多的定难军士卒,跌跌撞撞的杀出条血路,兴奋的跟在两人身后,向着士燮扑去。

    “收兵!”士燮脸色苍白,双手死死的抓住马车的横木,第一次,在交州的土地上,他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第一百三十二章 夜战

    更新时间:2012-11-12

    随着士燮军中鸣金声的响起,这一场意外的城外大战也是落下帷幕。垂头丧气的士燮军,一个个倒拖兵刃,返回了营中。角落里,时不时有那失去亲人的兵丁,偷偷的啜泣。

    士燮脸色苍白,惊魂甫定的坐在营帐中。身下,征氏兄弟的脸色,也前所未有灰暗。这种灰暗,不是因为打了败仗的灰暗,而是那种无法的战胜的挫败感。就连一向冷静的袁微,见识过刘尚军队那种强悍的战力,也是心底发毛。

    “大哥,这次的损失算出来了。”士武脸色沉重,眼神游移,不敢看士燮的眼睛。

    捧着一壶暖暖的茶水,士燮感觉到了一丝温暖,他嘴角抽了抽,不用问,他也知道,这一战的损失,肯定不小,不过,事情总是要面对的,士燮还是点头说道:“报上来。”

    士武吞了口唾沫,干巴巴的念道:“这一战,根据事后的清点,我军战死一万人,伤者无数,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士燮紧紧的握着茶水,脸色,就是是夏日的天气,有一种说变就变的阴霾。

    士武咬了咬牙,有些痛苦的说道:“我们的骑兵队,被全歼了。”

    “什么!”在坐的众人,都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士燮更是手一松,手里的茶壶咚的一声落在地上,大片的茶水,夹着热气,嗤嗤的四处飞溅。

    艰难的点头,士武依然用着干巴巴的语调重复道:“骑兵队全灭,除了几个侄儿跑得快,,所有人都战死了。”

    “嘶…”又是一阵吸气声,在坐的文武官员,都是脸色白了一白,虽然交州的骑兵很少,毕竟,那也是两千骑兵啊,可是士燮下了大本钱,辛苦招募来的,没想到短短一天,就赔了个干净,就是大家再不知兵事,也感觉到了一种压力,扑面而来。

    士燮更是如坐针毡,看着众多幕僚,语气有些沙哑道:“诸位先生,可有办法助我破敌?”

    袁微苦笑,摇摇头,叹道:“我军新败,兵无战心,主公可高沟深垒,坚守营寨,然后召集众军,严加操练,不求如臂指使,只要能够号令如一,不至于像今日这般各自为战,”

    恒邵也起身道:“我军之败,乃是各自郡兵互不统属所致,主公可下令把各郡兵马整编成一军,由主公亲领。”

    士燮眼皮跳了跳,有些不甘的道:“我们兵马众多,若是坚守不出,岂不是惹得刘尚耻笑?”

    袁微苦劝道:“忍一时之辱,换来最后的胜利,孰轻孰重,主公三思啊!”

    “诸位认为呢?”拿不定主意的士燮,又看向其他众人。

    恒邵自然站在袁微一边,轻轻点头,张旻纯粹的文官,不知道兵事,当然也是随大流。只有程秉,面有忧色的道:“我军新败,不管主公如何打算,还要当心今夜刘尚劫营。”

    士燮点头,也知道兵败之后,最害怕的就是被敌人夜袭,他也不敢怠慢,急忙分拨各处军马,紧守营寨。又派出伏路小卒,窥视南海动静。

    南海城中,刘尚听闻城外有探子窥视,想了一想,问刘晔道:“士燮新败,却又派出大量探子,莫不是他想趁夜袭城,扳回一局?”

    刘晔摸了胡须,呵呵笑道:“此必士燮害怕我军夜袭,所以派出探子,察看城中动静。士燮新败,兵无战心,主公何不遂了士燮之心,真的前往劫营。”

    “既然士燮都有准备了,我们前往,不是自寻死路吗?”刘尚瞪大了眼睛,怀疑刘晔在跟自己开玩笑。

    摇了摇头,刘晔说道:“若我所料不错,士燮一旦发现我军出城,一定会安排士卒出营埋伏,现今敌众我寡,主公当尽力消耗敌军兵力,若是士燮有牢固的营寨不守,却埋伏在旷野之中,岂不是天赐良机?”

    刘尚大喜,觉得刘晔说得有理。就下令将士饱食,等到夜色渐深,四下寂静无人。就带着兵马,往城外行去。

    行至半路,刘尚大军一分为二,刘尚自领两万兵马停在原地,太史慈则领兵一万,继续往士燮大营走去。士燮屯兵的营地之外,有座高山,山顶之上,却是区景与征氏兄弟埋伏其中,见到刘尚果然前来劫营,都是大喜,强忍住兴奋,想要等待太史慈杀进空营,然后四面合围,因为大营四周,也埋伏着士燮的其他兵马,若是太史慈真的陷进去了,只能全军覆没。

    只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太史慈的大军行了一半,却突然往后就退,速度奇快。山顶上的区景与征氏哪里肯让到嘴的肥羊飞走了,也顾不得士燮的命令了,急忙点齐兵马,从山下杀来。征氏兄弟健步如飞,几个起落,窜下山来,大声喝道:“想要劫营,且留下了性命再说!”

    太史慈哈哈大笑,跃马挺枪,立在阵前,原本撤退的士卒,也是纷纷重新布阵,抵挡冲击的敌兵。征氏兄弟仗着人多,蜂拥而上。太史慈冷笑连连,一边固守,一边抬头观瞧,见到山上的伏兵全都冲了下来,急令军中放起号炮。

    厮杀的区景,听到号炮声响,突然脸色大变。几乎就在号炮响的同时,漆黑的夜里,突然冒出无数火把,为首一人,白衣白马,无数亲卫持刀举盾,簇拥而来。不用说,自然是刘尚亲到,先用太史慈前行,引出伏兵,然后再挥军掩杀,来个两面夹击。

    “又中了刘尚j计!”区景心中慌乱,收拢兵马,拼命往侧面突围。他可不敢同刘尚的大军对撞,只能希望冲破太史慈的阻拦,好趁机脱困。征氏兄弟也是脸色煞白,急忙召集部下,想要冲出包围。只是太史慈的大军,仿佛一堵墙那样,就那么死死的定在原地,无数长矛横放,就像刺猬一样,撞上去,只能头破血流。一排不行,另一排又上,这一次夜袭,太史慈手下可是全部配备的长矛,就是为了能够防备敌军不计代价的突围。

    突围不成,后有强兵,征氏兄弟彻底慌了手脚,看到区景撇了部下,往山上跑去,三兄弟也是福至心灵,带着亲信,也是往山里乱窜。主将一逃,剩下的越族部兵大乱,丢了兵甲,也是往山里就跑。实在跑不掉的,只能哭丧着脸,垂头丧气的跪在地上,

    这边的火光,也引起了士燮的注意,不用说,也猜到自己的伏兵被识破了,他急忙点齐兵马,就往这边杀来。正好见到刘尚大军押解俘虏,往南海行去。

    士燮大怒,这要是被刘尚当面俘虏了自己的士兵,可不是天大的笑话。士武不待大哥吩咐,一声令下,士家的精锐甲士一拥而上,就是往前杀来。

    敌众我寡,又是夜间,刘尚也不可能为了抓几个俘虏,在原地死磕,也是一夹马腹,就往后面退去,其余军卒,也是纷纷丢下五花大绑的俘虏,飞速的后撤。士武也不管地上挣扎的俘虏,看见刘尚逃了,急忙在后急追,士燮也是指挥大军,紧紧跟上。

    三番五次被在刘尚手里吃亏,就是士燮这等好脾气的,那也是怒发冲冠,只是下令大军前进。哪怕不能杀死多少刘尚的军卒,起码也要把刘尚追回城中。

    两边一追一逃,渐渐的出了山口,士武跃马挺枪,大声呼喝道:“刘尚小儿,可敢同我一决胜负,未战先逃,非英雄所为!”

    追风背上,刘尚听到士武谩骂,一个急停,拨转了马头,大笑道:“如你所愿,我南海城中监牢空旷,今夜就请你前往做客!”

    言未了,斜刺里突然战鼓齐鸣,整个地面,都被隆隆的马蹄声震的晃动。耀武扬威的士武就像吃了一只苍蝇般,脸色刷的黑了下去,急忙拨转了马头,往后就逃,刘尚大笑,长鞭一指,聚拢的兵卒,纷纷呐喊,也是回头再战。

    士燮的军卒,本来就被马蹄声吓的不轻,又见到士武抢先逃命,更是人心大乱,再也顾不得追击敌兵,也是扭头就跑。

    后面跟上来的士燮大军还没有搞清状况,依然兴奋的往前冲,恰好就堵在了山口,挤成一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