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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20部分阅读

次,再也没有人敢不动弹,纷纷带了自己的手下,前往大路清理铁蒺藜,又有千人士卒就在野营中屯驻,防备可能的敌军。同时,数匹快马飞速往三江口赶去,却是黄祖越想越是疑心,干脆派人到三江口,令那里的兵马也依次赶上,这样一来,才能保证他们的后路安全。

    道路清理完毕,黄祖大军飞速启程,一直往蕲春方向急行军。更有许多骑马的探子,前往哨探,就这样一追一逃,沿途不时会看到许多打着刘尚旗号的百姓出没,大家虽然不惧,心中也是焦躁,更兼一路之上,不是铁蒺藜,就是扎满了草人旌旗的野营,令大家的心中更加的疑惑,不知道刘尚到底要干什么。可是,为了防止被突然偷袭,黄祖又不得留下许多士卒,屯驻在刘尚安下的野营之内。

    看看天色已经擦黑,前面的探子飞速来报,前面发现刘尚大军。离此十里外扎下营盘。

    听说又有营盘,黄祖已经没了初时的重视,而是麻木的对左右道:“刘尚一路扎营,实在可疑,这一次,估计又是空营。”

    那探子听了,知道黄祖会错意了,急忙再次大声禀报道:“这次真是刘尚大军,人数万余,就在前面扎了大营,大公子的人头也是被挂在上面,属下亲眼所见!”

    “什么!”黄祖手一抖,两只眼睛突然冒出野兽一般凶残的目光,追了一路,他也气了一路,现在仇人终于追到了,黄祖的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惊喜的感觉,对,就是惊喜,这样的感觉,原本应该是很美妙的才对,但是对面可是他的仇人,却让他产生了这样的一种怪异的感觉。

    相比黄祖的惊喜,军中的将领却是莫名的升起一股子寒意,什么最可怕,不是刀剑,不是生死,而是这种对于未知的恐惧。刘尚的名号,他们可以说是耳熟能详,就是他的事迹,大家多少也是了解,可是,这一路越是接近,他们的心中反而越是不安,越是感觉到这个人的神秘莫测,不知不觉,一种踏入陷阱的感觉在一些人的心中闪现。

    第六十九章 并黄祖10

    更新时间:2012-10-04

    一路追过来,几乎所有人的体力都达到了极限,骑马的还好,黄祖军中这次带来的大多都是水军的士卒,这次追击,哪里可能会有马匹乘坐,从早上厮杀,到傍晚追敌,这段时间,他们只有在遇到刘尚丢弃的空营的时候才能够稍微的休息那么一会,当然,一些幸运儿会在同伴的羡慕与嫉妒的目光之下屯驻其中,舒舒服服的休息许久。而大多数人,依然是两只腿片刻不停,紧紧的跟在将领的战马身后,一路吃灰。

    终于追上了刘尚,上至将领,下至士卒,那心中同时松了一口气。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说得就是这种情况。大军打了胜仗,还能鼓起余勇前往追敌,等到追上了,却是一座空营,这原本积蓄的士气也会慢慢的回落,倒是却还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但是,每一次满怀希望的追击,得到的都是一座空营,失望的情绪一旦蔓延,必定会对士卒产生影响,久而久之,大家的热情消退,体力上的消耗就渐渐的扩大了,尤其是到了傍晚,也该是埋锅造饭的时候,大家心系肚子,身体更加的感觉到了疲惫,虽然追上了敌军,却没有人愿意上前厮杀,都指望能够好好的休息一下。

    所以,尽管黄祖想要进兵,也不敢催促士卒立刻上前厮杀,而是也令人选了空地,扎下营寨,打算等大家休息够了,再厮杀不迟。冬季的傍晚,天色黑的又早,漆黑的夜幕之下,这寒气更加的令人难以忍受,在各自将领的指挥下,江夏的士卒成群的聚在一起,就近找了些干柴生了火堆,就挤在一起,等候开饭。

    于此同时,刘尚的大营之中,也是炊烟袅袅,这一次诱敌,他们丢弃了太多的东西,以至于身上,连一夜的粮草也是勉强,好在李通手下人多,沿途多有接应,才不至于窘迫。黄祖派出探子前来窥探,刘尚也不在意,比起这些往来奔驰的探子,他知道的,只会比他们多的多。他的手下是只有一万士卒,可是说到民众,加起来也比黄祖的人马还要多。李通手中本来就有很多的男女人口,这些人,哪一家没有亲戚,哪一家没有朋友,这呼朋引伴之下,在加上刘尚的名声响亮,比起黄祖来,仁义了不知道多少倍,大家也愿意在一个仁慈的君主之下生活,所以,大军沿途经过许多村寨,尽管害怕战火,还是有许多人跑来赠送粮食,更有熟悉路径的本地人作为向导,也不怕走弯路。所以,尽管时间紧迫,他们还是比黄祖走的更远,也准备的更足,就在黄祖下令埋锅造饭的时候,刘尚的军士早就开始吃饭,而且,已经到了尾声。

    大帐之内,一个小小的铁盆子,上面黑乎乎的一大片,也看不出到底它以前是做什么用的,盆子里面,黑黑的炭火之中燃起紫红色的火苗,一丝丝热浪随着火苗的摇摆,使整个帐篷之内显得极为的暖和,刘尚。刘晔、太史慈、甘宁、李通等人挤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商量着今夜的战事。

    现在是野营,一切从简。大家也顾不得什么尊卑之分,都是围成一个圆圈,圈子里,就是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铁碳盆。他们手里的食物,也不是什么珍馐美味,而是同士卒一样的,用麦麸做成的大饼,这种饼子,吃起来十分的粗劣,平时,军中的将领也大多不吃,可是,刘尚依然吃的津津有味,吃惯了那些精细的粮食,偶尔吃些杂粮,虽然口感不好,但是营养充分啊。

    这也是刘尚的独特之处,换了别的主公,不说日日山珍海味,也是顿顿大鱼大肉,很少有人能够像刘尚这样,能与士卒同甘共苦。就是有,那也不过是做做样子,收买军心的手段,大多都是浅尝则止。能够一直坚持下去的却是极为的稀罕。恰恰刘尚就做到了,尽管,这只是某个深受科学饮食熏陶的,自认为吃的要健康的人下意识的行为。但是将领们不知道啊,士卒们不知道啊,他们只知道,他们吃的,刘尚也在吃,他们拿的,只多不少。所以,虽然豫章经历过许多的恶战,战死者极多,依然有许多人愿意加入军中的原因。民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固然有很多人战死,却有更多的人因为当兵发财,因为当兵有了土地,所以,每一次的战事,豫章的将士从来都是拼死效命。

    这一次,同样也不例外,虽然就在对面不远处,有着整整的两万余人的大军,人数是他们的一倍,但是,没有人心中害怕,就连李通的部下,这一路接触下来,听了刘尚军中的法令,心里也是火热,算起来,现在他们也是刘尚的兵,就算不能享受同靖海军同样的待遇,差一点,那也是不错啊。而且,斩首授田,可是不分军种,只要杀敌数目够了,那是铁定会有土地分赐下来的。在大家的心中,土地就是一切,这一切,却是刘尚给的,不消任何的动员,军中的士卒沉默的吃完手中的食物,然后握紧刀锋,迅速的集结在一起,等候刘尚的军令。

    黄祖的军营之内,一片片篝火发出阵阵热浪,形成一股热流,驱散了周围的寒气。劳累了一天,所有人的精神都有些萎靡,但是肚子咕咕的叫喊,又令他们不得不打起精神,都紧紧的盯着篝火上的大锅,锅里面,是香喷喷的大米饭,这些粮食,大多是都是刘尚沿途丢弃的,被黄祖的士卒顺手捡来,作为自己的夜饭。而这些粮食,也对黄祖的士卒产生了一丝冲击,因为,他们可是听说,刘尚的军中是一日三餐的,比起他们一顿干一顿稀,这待遇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羡慕、嫉妒,那时肯定的,找不到发泄的目标,大多数人都把目光转向大锅中,今夜,他们也能吃上大米饭,而且,是尽情的吃,捡到的粮食,足够大军吃饱。军中的将领当然没有普通的士卒想到简单,他们的面前,不但有上好的米饭,还有许多的酒肉。尽管军中禁止饮酒,但是黄祖一向不大在意这些小事,他本人也是酷爱饮酒之人,上行下效,久而久之,豪饮,成了江夏军中的风尚。

    而且,扎营之时,黄祖也是下了令了,只待明日一早,大家就要厮杀。想一想对面的将领,太史慈、甘宁、李通,每一个都是响当当的,名震荆扬的大将,跟他们交手,别说这些普通的将领,就是陈生、张虎二人那也是心有余悸。陈生不用说,平日自认老子第二,除了怕张虎,族中一向横行惯了,就连甘宁,因为没有交过手,又看其低调,那也是心中不屑,以为徒有其名。不过前日同李通一战,彻底令其清醒过来,方知天下之大,武艺高强者无数,以前却是小觑了天下英雄。

    张虎就更不用说了,他的武艺,未必比陈生高明,不过仗着力气大,才稳稳的压住一头,前日一战,他也是亲眼目睹,心中也清楚自己的斤两,一个李通就如此厉害,更不要说还在他上面的太史慈、甘宁二人。

    他们虽然被黄祖的厚利所动,也害怕有命拿没命享,今夜,也是心事重重,美酒好肉入口,只感觉味同嚼腊。追了一路,不止是个别人心中怀疑,就是他们眼皮也是不住的狂跳,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众人沉默良久,内中有一个年老的将领,喝完杯中的美酒,叹道:“我十五岁从军,大小战事也经历过不少,像这次这样的怪事却是头一遭遇到,大家都说说,这个辅国将军到底想要做什么。”

    大家齐声叹气,都有些苦涩,道:“老将军行军多年,也猜不透,我们皆是凡夫俗子,如何能够猜到,但愿是敌人的缓兵之计,趁着我们都在疑惑,敌军才好从容退兵。”

    “缓兵之计?你们也是行伍多年,这话也信?且等着看,我估计啊,今晚可能不会太平!”那老将喝完酒,咂了咂嘴,有些回味,有些惋惜的说道:“可能,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在一起喝酒了。”

    众人又是一惊,就连陈生。张虎也是心头狂跳,一起问道:“老大哥的意思是…”

    那老将哈哈大笑,仿佛放下了什么心事,道:“没什么意思,你们也是大将,也知道敌军疲敝,正是劫营之时,刘尚军中能人无数,如何不知,而且,既然他们费了那么大的周折把我们引过来,怎么可能没有后手,我虽然没有什么大才,毕竟吃了几十年的兵粮,一些经验还是有的,一路上,我这心中不断的显示警兆,不用说,刘尚此举,必然图谋甚大,我怀疑,他可能有一战而全歼我们的心思!”

    耸人听闻!但是每一个听到这话的,却感觉毛骨悚然。这样的说话,看起来荒谬,却没有人能够反驳,因为,没有人能够猜出刘尚的意图,但是,只要是行伍多年的人,每一个都明白刘尚所要达到的目的。两军交战,你死我活,这一点谁都明白。

    陈生、张虎更是心惊,原本作为黄祖身边的大红人,亲信中的亲信,听到有人当面煽动军心,他们的反应该是脸色大变,然后愤然拿下此人,交给黄祖发落才是,不是,很显然,这两人的言行颇为的奇异,并没有丝毫怪罪的老将的意思,反而放缓了语气,低声请教道:“那依着老大哥的意思,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第七十章 夜袭黄祖营

    更新时间:2012-10-05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我是没折了,敌军意图不明,待在这里,迟早是祸事,除非有人能够劝得主公退兵,方能无事。”那老将自嘲一笑,想了想这些日子黄祖的疯狂,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陈生、张虎心中摇摆不定,敌人就在面前,人数也只有他们的一半,无论怎么看,这都是稳胜之局,可是,这个老将征战一生,虽然职位低微,到底也是经历过各种恶战的老人。能够从征战数十年而不死,这本身就说明了其保命的本事,他说的话,哪怕不中听,也是忠言逆耳。

    关键的问题是,这件事,该怎么跟黄祖提起。现在的黄祖,胸中的怒气就是在迟钝的人也能感觉的到,顺着他还好,稍微有点拂逆,那下场必定好不了。而且,对面的可是刘尚,抓住他,整个豫章都将传檄而定,这个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往前一步,广袤的土地,无尽的荣誉,都将属于他们。

    老将等了许久,见到大家依然沉默,并没有人附和自己的意见,心中突然涌过一丝悲伤,他留恋的看了一眼军营,一声不响的退出这个死气沉沉的圈子,当天夜里,几匹快马趁着夜色出了营门,不知道往哪里了。

    值夜的士卒看见,虽然不敢阻拦,却是心头大惊,飞速报告自己的上级。听到军中有人趁夜逃离,所有人都是震动,这一夜,大家心中有事,都没有早睡,尽管他们没有听从老将的话,前去向黄祖进言,却不妨碍大家带着士卒,在夜色中严加警戒。就是害怕刘尚真的前来劫营。不过敌人还没有到来,自己这边却是有人逃了,这样的事,也再一次令的大家不知所措。如果他们是败军,士卒逃逸那是正常的,现在他们可是得胜之军,一路上势如破竹,追击的敌军丢盔弃甲的大胜之军,这样的情况,士卒有什么理由会趁夜逃跑呢?

    事出反常既为妖。军中的将士都是心中疑惑,只得约齐了众人,一起到黄祖帐外禀告。亲兵也早听到了军中的传言,心头也是狂跳,早就通知了黄祖。

    黄祖一开始也觉得不可思议,他打了一辈子仗,这得胜之师也有士卒逃亡,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初时听闻,他还以为是军中混进了j细,想要趁夜煽动军心,正要命人前去追查散播谣言之人,军中的大小将佐已经齐聚在外面求见。

    直到这一刻,黄祖才知道,逃兵事件不是谣言,而是事实。逃跑的人也查出来,正是军中的那个老将。这个人,在黄祖还没有接掌江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吃兵粮了,后来又随着黄祖南征北战,数次经历生死,虽然才能平庸,官职也是毫不起眼,黄祖却对他略有映像。这样的人,一般都是士卒极为尊敬的对象,真正的老兵,也是士卒学习的榜样,这样的人逃离,造成的打击也更加的令人震动,不止是将士,就连黄祖,脑子里也是感觉到了一阵危险的气息。

    有人眼尖,在漆黑的夜色下看到一丝火光,然后,突然之间,整片旷野里星星点点,到处都是火把,一声战鼓响起,仿佛平地里一个闷雷,打破了黑夜的沉默,然后,无数人的怒吼汇聚成一股洪流,发成巨大的轰鸣,就是远在营中,江夏兵也是双耳轰鸣,心惊肉跳!

    “刘尚来劫营了!”望风的探子惨白着脸,语气惊恐的叫道。

    整座军营,都因为这一嗓子而颤动,黄祖以及身边的将佐同时一愣,就是这一瞬间的愣神,无数火把已经冲到了近前,离得近的,已经可以看到外面敌军狰狞的面孔。

    “快,放箭,放箭!不能让他们冲进来!”黄祖首先反应过来,立刻命令弓箭手上前,其余众将同时变色,纷纷前去寻找自己的部下。

    趁着这一点空隙,刘尚的士卒已经接近了江夏兵的大营,无数的火把丢出,打在人身上,就是大团的火焰飞溅。寒冬时节,大家穿的都厚,一旦被火缠上,如果不尽快的扑灭,全身都可能被大火烧着,那些被小火星沾上的还好,用手拍打几下,就可以扑灭,那些被火把当头砸中的,火光一闪,整个头发遇火就燃,然后是整个脸部,整个身体,他们惨叫着,还做着最后的挣扎,就地乱滚,或者到处疯跑,寻找水源。这样一来,引得军营之中更加的混乱。

    火光之下,一匹黑色骏马疾驰而来,远远的,一阵铃铛声传来,当先一人,舞动大戟,点点寒光一闪而过,带走的,却是大片的血水,无数江夏兵只感觉身体一痛,然后就发现身上仿佛决堤的大坝,无数血水狂涌而出,紧跟在甘宁身后,八百铃铛军乱刀杀过,只留下无数的断肢残臂。

    见到甘宁,黄祖双眼突然血红,就是这个人,亲手杀了他的儿子,他抢过亲兵手中的长矛,疯了一般就往上冲,大叫道:“锦帆贼!还我儿子命来!”

    说完话,人已经冲到甘宁近前,一只长矛,径直刺向甘宁的战马,他虽然疯狂,战阵的本事反而发挥的更加的精熟,打人先打马,擒贼先擒王,黄祖第一目标,就是先刺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