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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帝第85部分阅读

光,却一动也不动,依然呆板的站在拱起的石块上。

    难道失败了?只是个无品阶的傀儡?

    秦月楼心头闪过一个念头,但瞬间又被自己否定了。因为这傀儡的身上,此刻充满了灵气,整个山洞里薄弱的细风,好像都因它而牵扯了起来,绝对不会是无品阶的东西!

    但秦月楼搞不明白,这傀儡怎么不动?琢磨了一会儿,秦月楼伸出手,朝着那这狼形傀儡伸手过去。忽地,还没靠近傀儡,这傀儡的双目一闪一闪的红光绽现,尾巴一甩,便是跃地而起。紧接着,在秦月楼目瞪口呆中,竟四肢离开了地面,朝着山洞外狂奔,飞了出去!

    这个事情发生得有点突然,秦月楼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制作的傀儡,竟会在这个时候逃开!但紧接着,只听到“砰”的一声,傀儡的身体找不准方向,一头撞在了山壁之上,身躯跌落在了地上,发出吱嘎的一声。

    秦月楼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傀儡全身完好无损,但却在地上挣扎着好像要起来,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可是这笑声还没有结束,那傀儡便又是一跃而起,风属性缭绕在四足边上,竟和秦月楼运用上古星甲术的原理同出一辙,身体直冲冲的飞了过来,横冲直撞间,一口将三品的玉晶石叼住,“咕噜”一声,吞了下去。

    “斗胆!”

    一切电光石火,从傀儡撞在石壁,接着折身吞噬玉晶石,不过短短三秒钟的时间,秦月楼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傀儡便是昂着脑袋,仿佛不屑一顾地看着秦月楼。

    秦月楼大喝一声,一把朝着傀儡抓了过去,而这个时候,傀儡尾巴一甩,身体四周绽放起大团大团的银光,竟嚎叫了一声,瞬间脱离了秦月楼身来的手,接着径直跳到了秦月楼的脑袋上,动作一气呵成,快得不可思议!

    从来没有在任何记载上看到过,傀儡竟在刚刚炼制出来,就能达到这般活跃的境界,并且还将珍贵无比的玉晶石给吞下了!秦月楼感觉有些懵,也有些愤怒,身上散发出滔天气势,一个挥手,便是将傀儡打在了地上。

    傀儡身上没有半点损坏,身上的银光依然灿烂。在地上翻了一个转之后,那红色的花心眼睛,好像眨巴着迷惑之色。紧接着,屁股一坐,像是小狗一样,脑袋朝后一扬,后腿擦着侧脸挠了起来。

    秦月楼这下彻底服了。经过星辰洗礼后,这傀儡的质地好像又坚硬了许多,刚才这一掌打在傀儡的身上,竟有些疼痛的感觉。

    不过,这傀儡如此活泼,应该不会是无品阶的星甲傀儡,秦月楼倒是放心了一些。但想到它竟吃了玉晶石,就有些不忿,“快把刚才吃的东西吐出来,你吃它干什么!”

    傀儡停止了动作,抬起头来看向秦月楼,似是对他的话有些疑惑。它的尾巴摇的厉害,但是身上的银光一点也没有减少,不知是不是错觉,秦月楼竟在它身上问道了一些血腥的味道,但并不是太浓。

    如此古怪的事情,秦月楼闻所未闻。想要让它吐出玉晶石,显然是困难无比,不过秦月楼也不甘心就这样任由傀儡胡闹,看着它此刻安静下来地坐在地上,也蹲下了身子,道:“我是你的主人,你知不知道?要乖乖听我的话!”

    “汪汪……”傀儡叫了几声,声音不像狼,竟像狗。

    秦月楼一阵头疼,这傀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伸出手试探的拍了拍它的脑袋。这次傀儡没有躲,眼睛眯了起来。

    它的身上,还依稀能看出是星甲傀儡的样子,毕竟身体和四肢比较棱,不像实物一样的充满韧性。只不过,它身上的银光却是半点都没有消散,只是比方才要弱了一些,而气息中的灵气强了一些。

    秦月楼不确定这是不是自己星辰力造成的,还是吞服了玉晶石造成的,也无法肯定这傀儡到底有着什么样星战士的实力。

    不过,秦月楼本来对这傀儡的实力就没有什么太高的要求,只要能达到星士境界,他就满足了。

    “月楼,你没事吧?”这个时候,山洞外传来了一个声音,有些担忧紧张的意味。

    秦月楼的脸色柔了下来,接着瞪了傀儡一眼,让它乖乖地呆在了山洞一角不许乱跑后,又不放心的将弯刀拿了起来,才走了出去。

    “我没事。”走出了山洞,外面的空气有些清新,秦月楼贪婪的吸了一口,带着一丝兰花和野草混合的味道,浸入心脾。

    聂舞俏生生地立在外面,显然是看到了刚才洞内的银光倾泻。出来,担心秦月楼。

    看到秦月楼,已是半个月没见到了,眼睛有些肿,也有些疲色。聂舞看的有些心疼,上前一步,柔声道:“你怎么不注意身体?连续做雕纹半个多月,你身体能吃得消吗?”

    感觉着聂舞嫩如青葱的手指在太阳岤上轻轻的滑动,看着她心疼的样子,秦月楼心头一暖,升起一股冲动,忍不住将聂舞搂进怀里。

    “你出来就不正经呀……”聂舞作势挣扎了一下,便是乖巧地瘫软在了秦月楼的怀里,她的声音腻腻的,脸颊绯红。

    秦月楼呵呵干笑了几声,放开了聂舞,接着将弯刀拿了出来,“这是给你的,我曾在克罗城答应过你,要亲手为了炼制的。”

    聂舞眸里升起一层薄薄的水气,深深吸了一口气:“谢谢你,这……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这一刻她露出的笑容,是秦月楼所见过最美的笑容。

    聂舞将弯刀拿了过来,她知道这是秦月楼这一段时间的成果,而当她注意到这是二星星甲物品的时候,俏脸上还是不可避免的覆上了惊愕之色,但却没有多问。

    “这个弯刀有名字吗?”聂舞眨着迷人的眼睛,弧弯着,歪着脑袋,明媚动人。

    “月舞怎么样?”秦月楼想了想,心中其实已是有了这个名字。

    “月舞?”聂舞的眼里一亮,涌起一抹娇羞的嫣红,道:“……月下之舞,只为君舞。”说到最后,一双美眸大胆地盯着秦月楼,声音有些颤抖,又娇又媚。

    第二十九章 突如其来的一吻(下)

    秦月楼被聂舞盯着有些心慌,也有些荡。

    此刻天色已是正午过后,秦月楼看着聂舞娇媚的模样,不知为何,有些口干。

    “晚秋呢?还有月儿和兽王呢?”秦月楼躲开了聂舞的视线,转移了话题。

    “晚秋还在修炼,刚刚才吃过饭,她就这么拼命。”聂舞摇了摇头,目光却没有离开过秦月楼,脸上好像更红了,咬着下唇,道:“月儿去山谷外寻找药材了,兽王跟着她呢。……月楼,我们现在是恋人吧,恋人之间,应该做些什么呢?”

    秦月楼心慌意乱,心跳得厉害,却不知道聂舞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说这个,难道是由于这段时间冷落了她?

    秦月楼道:“兽王跟着月儿?他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说着,不敢看聂舞,道:“你知道这把弯刀怎么使用么?”

    月舞长母刀长两尺多,宽度也有两寸多一点,子刀略为短了一些,都是一条弧形。

    由圣树作为材料,经过秦月楼的炼制,刀锋虽不能达到完美的吹毛断发(毕竟是弯刀),但却锋利坚硬无比。而这刀柄秦月楼炼制的时候使用的木枝比较厚,但不会拗手,两把刀的刀柄上都只有着一个雕纹,如果要靠星力催动属性,对于聂舞来说,还是比较陌生的。

    “我想知道……”聂舞好像下定了决心,靠近了秦月楼,一点也不介意这一段时间秦月楼窝在山洞里,已是有着一股异样的味道。她的头距秦月楼很近,嘴唇在耳边呵气如兰,“你送给我的弯刀的使用方法,教教我好吗?”

    秦月楼还是第一次和异性如此接触,有些无措,也有些心动。

    蓦地,还不等秦月楼说什么,唇上一凉,好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碰了碰,浅尝即止。秦月楼心头一惊,低下头,正好看到聂舞满脸的嫣红,退开了一小步。

    “你……”

    聂舞忙是打断了秦月楼的话头,那双眼睛又长又媚,既是羞涩,又是感激地道:“月楼,前段时间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虽然不该说这句话,但我还是要说,谢谢你……”

    说着,聂舞火红群裳好像火烧云一样缱绻,那个突如其来的吻,染红了秦月楼的整片天空。聂舞有意不停留在这种气氛里,故作轻松的轻轻一个转身,将月舞弯刀别再了腰间,挺起了胸腹,娇声道:“好看吗?”

    见到秦月楼呆呆地自顾看着自己没有回答,聂舞又转了个圈,这次停在了秦月楼的身前,娇羞地说:“你说说呀,好不好看?”

    不知为何,秦月楼心里升起了一股冲动,佳人情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好看,很美……”

    秦月楼双手捧着她娇嫩的脸蛋,看着她吓住似的脸一僵,转瞬间醉人的红飞上脸颊。聂舞的眼睛有些慌张,却没有躲开秦月楼的眼睛,看着他将自己的头慢慢的拉过去。

    秦月楼低下头,轻轻触着聂舞柔软的唇,这才看着她闭上眼睛,手臂还僵硬的撑在自己的胸口,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抖着,秀直的鼻梁,芬芳若兰的吐息扑自己的脸上,很好闻,也很痒。

    这次不同于刚才聂舞的突袭一般蜻蜓点水,秦月楼亲了几口,却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做,近距离地看着聂舞的俏脸,只感觉是那样的惊心动魄,心跳得好像要跃出体外。

    秦月楼将聂舞的脸蛋捧开一点,聂舞睁开眼睛,眼神迷离,眼波飞漾,满是少女的娇羞。聂舞见秦月楼盯着自己,伸手遮住他的眼睛:“不许看。”声音娇腻,要让人心都溶化掉。

    秦月楼的手搭到聂舞的腰上,让她舒服的趴在自己的胸口,脖子扭了扭,不让聂舞的手挡着自己的眼睛,见聂舞的眼睛躲闪着,心中一荡,忍不住又要去亲她。

    聂舞却是伸手反合着秦月楼的嘴,脸上惊人的热度,竟能连秦月楼也感受得到。

    “刚才不是你主动的么,现在怎么反而怯场了?”秦月楼感觉自己的胆子好像大了许多,看着聂舞羞不自胜的模样,忍不住微微移开了脑袋,调侃道。

    “你不许再说啦!”聂舞虽然素来大胆,但好歹也是女孩子,被秦月楼一句话说穿,更是不敢抬头了,也不敢和秦月楼对视,低头埋在了秦月楼的怀里。

    在山洞里沉闷了半个多月,秦月楼压抑地心情在这一刻好像释放了出来,也不管山谷里还有夏晚秋还有月儿的存在,支起了聂舞的下巴,又是吻了上去。

    “嘤咛——”

    聂舞娇柔的闷哼一声,还来不及抗议,便又是被秦月楼吻住了。聂舞也从刚才的手臂僵硬,慢慢地环住了秦月楼的腰间,手指微微发颤。

    两人接吻都还是不知道打开牙齿,只能凭借感觉亲吻着对方的嘴唇。

    都是初吻,常常会碰到牙齿,却又甘之若饴。

    或许在这些方面,男人总是有些先天性的本能,秦月楼细细的舔舐。着她柔软嫩滑的唇,不经意间,伸出了舌头,轻舔着她的唇。接着,又好像找到了什么地方,开始慢慢剔开她柔软的唇,却被聂舞微冷的贝齿挡着。

    秦月楼逐渐舔开她的牙关,里面香软细嫩的香舌笨拙的一动不动,舌尖轻轻触着舌尖,秦月楼好像浑身都热了起来,无法描述的荡魂滋味,想将香舌吸出来,尽情的裹舐。

    秦月楼的手也情不自禁的从腰肢往上滑着,手移到她的胸口上,隔着红裙,已是十分软弹,刚想握一握,腰间便是传来了一阵剧痛,接着舌头也被聂舞咬住。

    聂舞慌张地推开了秦月楼,手捂着胸口,闷红着脸,有些不知所措。而秦月楼腰间的软。肉被聂舞掐疼了,舌尖也是辣口。聂舞看着秦月楼扑扇着舌头,本来就红的脸,更是涨得娇艳欲滴,心疼地说:“对不起,你刚才那样……我,我还没有准备。”

    秦月楼也知道自己有些唐突了,扇着风,道:“没什么,没什么……”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聂舞一副要哭的样子,害怕秦月楼因此而生自己的气,恋爱中的女人,脑袋都有些短路了,没了平时的样子。而就再这个时候,几声“汪汪”传来,只见背后山洞中,那只星甲傀儡竟在这个时候跑了出来。

    第三十章 交谈

    这星甲傀儡的活泼程度的确是超过了秦月楼的预料,刚才明明吩咐了让它老老实实地待在山洞里,此刻却又是跑了出来。

    不过,它的出现,倒是打破了如今的尴尬。

    聂舞见着傀儡,眼睛顿时一亮,“这是什么?好可爱啊。”

    秦月楼有些讪讪,舌头倒是没有出血,就是有些疼,但并不影响说话:“这是星甲傀儡,这一段时间我除了给你做‘月舞’外,便就是将时间花在了它的身上。”

    “星甲傀儡?”聂舞看着傀儡的模样,的确是有着星甲雕纹的影子,只不过,她却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星甲傀儡,想到秦月楼闭关不过才半个多月,俏脸上顿时涌现了惊愕之色,道:“你这么短的时间里,做出了我的弯刀,还有星甲傀儡?”

    秦月楼点了点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速度和成功率会带给别人什么样的震撼效果,“是啊,不过就是因为时间太仓促了,‘月舞’只是单属性的星甲武器,没有达到我理想中的效果,如果可以,等以后我会将它重新雕刻。”

    对于秦月楼的坦言,聂舞倒是没有觉得什么,而是依然惊讶地张大了小嘴,吃惊地说:“天哪,月楼,我还不知道你竟然这么厉害!”以前聂舞根本不知道秦月楼还是一个星甲师,而在秦月楼要闭关的时候,她还以为后者只不过是个一星的星甲师。毕竟,秦月楼展现在人前的星战力修为已是让人望尘莫及了,却没想到,星甲造诣,就都如此出色。

    这一刻,聂舞不仅感到了高兴和骄傲,却更有一种突然患得患失。秦月楼越是出众,和她的距离好像就越是拉得开。想想在两年前,两人还仅仅只是差不多的修为,甚至聂舞还比秦月楼更吸引人的眼球,而现在,秦月楼却迈出了一大截,而她却还在原地踏步,只能遥遥的望着秦月楼的背影。

    尽管对秦月楼的喜欢是真诚的,也是炙热的。但聂舞还是有这种感觉,这种让她有些惶恐害怕的莫名感觉。

    她本就是生在大家族中的千金小姐,前天性的优势和骄傲,让她总是能平静高傲的站在人前,可是,同样是这样的环境,她却是看多了许多利益和背叛,所以心里才会害怕。

    害怕秦月楼会离她越来越远,最后遥不可及,自此殊途。

    这星甲傀儡的灵智好像很高,秦月楼也并不确定它到底是什么品阶的傀儡,看着它竟趴在了聂舞的腿边,用脑袋摩着聂舞的腿,就忍不住一阵好笑,把它近一米的身子给提了起来,接着摔倒地上,没好气地说:“我不是让你待在山洞里吗?怎么擅自跑出来了!”

    秦月楼脑海中勾勒的模型本来就是按照魔兽中的暗影狼而设计的,哪里会想到雕刻完后,这傀儡反而像狗一样活泼,纵使有灵智,但却没有狼性,而且行为古怪异常,吞噬了玉晶石,让秦月楼既是恼火,又是无奈。

    狼性傀儡嗷唔一声,又从地上爬了起来,在草地上绕着圈跑了起来,根本就没有被摔疼,也根本没有将秦月楼的话听进去。

    被傀儡这一打岔,两人此刻都从刚才的气氛中走了出来,聂舞看了秦月楼一眼,蹲下身子,摸着奔跑过来的傀儡,幽幽道:“这个是二星的星甲傀儡吧。我都不知道,你竟是快要达到三星星甲师的境界了。”

    秦月楼摸了摸鼻子,说:“哪有,我不过只是个刚刚达到了二星水准的星甲师罢了,做出这个傀儡,也纯属偶然。”

    “是么?”聂舞抬起头,那长长的睫毛上,好像被放上了一些复杂的烦恼,秦月楼不知从何而来,也看不透。只听聂舞继续道:“接下来呢?你要去哪里?是听老前辈的,去南疆山脉,寻找七弦季么?”

    “是的,南疆山脉,我是一定要去的。”秦月楼坚定地道:“不过七弦季,只能看有没有那个运气了。”莫闻长笛的事情,秦月楼只给聂舞一个人说了。

    “可是,那里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