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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醉弄君心:福晋要造反第3部分阅读

织善看清眼前人影一则是刚才抱住自己将自己解救与生死间的睿卿一则便定是那一掌的主人。

    抬眸冷眼对住眼前人织善明显感觉到此人身上有着一股深沉的杀意与冷酷之情不单是对自己就连一旁的睿卿也不外乎。见月下神秘人原来是自己的福晋睿卿不由松了口气却见他的小妮子此时正无畏的直视着自己身边的弘尔祈睿卿不由心中一笑她这高傲漠然的格还真是让她天不怕地不怕连从来让人不敢接近的镇国公弘尔祈也敢不屈直视。

    回首低声与弘尔祈交代几句后睿卿并不解释的将娇妻一抱而起随即提气一跃由花园围墙而出施展上乘轻功如猫一般在房檐上轻轻跃动一路织善之觉自己漂浮与云霓之间再回到地面已是在雅叙阁中你。略定下神织善开口想问却突的想起自己的琵琶尚滞与闲水榭内那是在六岁时阿玛特意请苏州最有名的琴师打造也是自己学琵琶十一年来最为珍惜的急急回身欲往闲水榭取回。却被睿卿一把揽住了腰小东西想去哪里看见我回来还不表现出你的热情。

    却不料织善回脸道‘回来’?只怕王爷这‘回来’有点意味深长吧。见被她识破睿卿含笑女人太聪明往往不好。说着就要带她往屋内走去不我的琵琶还是闲水榭里我得去取织善欲甩开他的大掌琵琶?如今月黑风高的你怎会去到那里弄什么琵琶?疑问起她今夜为何会突然出现在那并且打断了他与弘尔祈的会晤。

    原来近日葛尔丹策零继位而身为武一品的镇国公弘尔祈却在一次外出途中无端被数名来路不明的高手打伤而睿卿自己也在宫中被突然出现欲行刺皇上的刺客砍伤此事已让皇上与他同时怀疑起是否是葛尔丹方面欲有所动作。

    今日睿卿便特意飞鸽相传以重伤为借口不必上朝而在暗中调差此事的弘尔祈前来王府商讨此事。怎料却在黑暗中呗她突兀的琴声打扰。不过是夜间闲来无事又觉天气闷热难耐终不得安寝想起闲水榭临水而建必当舒凉所以想去那里散散心。织善不便多做解释也不愿道出内心的烦闷于是随便扯谎掩饰。

    依我看并非如此吧。邪笑着睿卿看着眼前秀目低敛的娇妻这小妮子说话可从来是大胆而漠然的直视来人的今日这态度可不似往日的她。嗯?织善不疑他话里有话单纯的发问。睿卿见她少有的天真模样不经心猿意马道只怕是娘子今夜久等我不归思我念我久久无法入眠故此而去闲水榭已求心静的吧。说笑着欲夺唇一吻却被织善转身躲过。

    不王爷你太自我过奖了。织善并未为任何人不得入眠过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更不会有。与他的热情背道而驰的是她的冷若冰霜想起晚间对如今的自己不屑之情织善无法再如前几日那般虽不迎奉他时常突如其来的吻但也不再反抗。跟在她身后进门睿卿只觉她在气自己今日已公务繁忙为借口不回府而自己却明明早已身在府内的事。

    将门带上悉索着从袖中掏出一个檀木制成的小锦盒放于桌上睿卿也是不语便径直去换下闲服只着衷衣的出来见织善却只是低头坐于床边不声不响桌上那物也不曾动过与往日虽冷淡却充满灵气的她煞是不同。

    今日这是怎么了?坐于她的身边的手指勾起她的臻首若是府里奴才造次你径直惩处便是何必在次闷闷不乐你如今可是这府中的半个主子。以为她是受了什么气睿卿轻问。迎上他的眼织善直言主子?你知我从来不愿以什么主仆来区分人况且我这‘主子’只怕也是做不久了。这话什么意思。感觉到她今日确实不对劲睿卿皱眉。没事王爷夜深了明还得早起织善伺候你盥洗。不敌他的问话织善开门唤来彩云、彩霞伺候热水。

    旋身回房只见睿卿正立于身后手里拿着一物正示意自己过去待定眼一看确是一只十分精致的内画壶上前细细一观里面竟是用那蝇头小楷撰写的一首藏头诗。

    索心不待秋风力绰约桃夭未点妆罗裳怎敌飞镰疾织锦缕缕盼君忆善弄诗书唯一人。睿卿声音略显粗噶的念道这只内画壶是我请奇韵轩里最有名的师傅打造的记得以后要带在身边。不由分说的解掉她系在腰间的香袋将写有藏头诗的内画壶装如锦袋中系与她的腰间。

    第017章 怪客人

    自那夜后睿卿果然时常因为公务繁忙常常连续几日不能回府自此织善更觉自己成了一只笼中鸟被指婚被强嫁如今被强囚在这侯门之中今天的自己就是那只永远飞不出牢笼的小鸟忽的忆起睿卿曾经的一句话原来她所说所看的一切果真如他所言不过全部是一纸空谈附庸风雅纸上谈兵罢了。

    细数自己嫁进王府的日子不知不觉间竟已过三月而今的天气也越发往凉里去眨眼便是九月了。织善暗自思付不经想起那句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

    轻叹着织善合起手中书卷身子倦乏的躺回却如何也睡不着。

    正愁闷之际忽府中管家戈丹来报心中甚是觉得稀罕平日里戈丹虽对她百般恭敬但却也不时常来到后苑与她碰面的时间更是少之又少一般而言若有事也应该是她的贴身侍女彩云及彩霞来才对。

    迷惑着打开门织善迎上一名儒服打扮的中年男子正低垂着头恭敬的站在门外一见门开戈丹便动作熟练的对门内人作了个揖福晋吉祥。

    戈管家不必多礼管家来不知是否有什么事?虽知做主子的应拿出主子的威风否则下人们便会踩到你的头上去但从小便在视仆人为一家人环境下长大的织善却一直无法如睿卿所言做到这威风的一面。

    奴才刚听府里其他仆人说有客人来如今王爷不在家不知福晋是否能出面应酬一番口气呜咽。这戈丹自睿卿一被封爵位、做贝勒爷起便跟在睿卿身边做管家一向小心谨慎视人心为蛇蝎的他自然明白世间各种阴狠诡计。

    而这位由皇上钦赐的侧福晋自打嫁进府便不大出面本以为不过是个不受爷宠的小丫头近日却突的见她地位上升颇受起了爷的重视但根据数月的观察戈丹却未发现这侧福晋有何手段便想着爷若能娶着一位心纯良的女子做妻也为不错故此他在织善面前做事待人方面便表现的尤为恭敬若非得以也不会来打扰主子。

    但今日这位客人却是他招惹不起的甚至比起这深受王爷喜爱的女人还更招惹不起若平日也罢那客人见家主子不在便也会自行离开今儿可好上门便似是为了这新过门的侧福晋而来虽知自己说话犯了忌讳什么叫福晋主子出去应酬一番但今日的他被那客人下了命令。若不带人来便提人头来的话可是让他倍感恐惧。

    织善起疑问道如今王爷不在府中我又才过门不久照理说我非正室并没资格出面。虽说着但也料想到能出动戈丹来请人的人定是贵客思量一番后她答道既然是贵客那便请戈管家带路吧。说完拂了拂衣袂跟着戈丹一路朝闻涛亭而去。

    虽时已九月但偶尔天气也会反常的哄热一路走来织善不免觉得有些微热。还未到达位于闲水榭正中心的闻涛亭织善老远便见亭中坐着一个身着淡紫棉绢绣金线的男子身影。

    缓步过去只见戈丹殷勤的对那人深深作了个揖轻声禀报道爷福晋来了。见来人并未答话只是将手轻挥戈丹瞬时便知道自己应该退下了。再一次弯腰他双手抱拳对那紫衣人与织善同时谦卑的供了供说奴才告退。说着不等织善反应便一路快步离开。

    见着来人织善便知为什么戈丹会怯懦成这般了单就看对方这一身衣裳便显而易见的知道是个出身高贵的世家子弟。

    不等织善出声那人带着微笑转过了身并用一口尚未彻底成熟的男孩混合男人的声音发问你便是睿卿的侧福晋?见来人直言不讳的问织善只是略一扶身随即站起织善不知公子是谁来府中所为何事。抬眼只见眼前清瘦的男子面容俊朗明媚与睿卿的霸气阴沉之气可谓是南辕北辙。

    来人不多言只是一脸含笑绕着织善打望了一圈昔日朝中大臣们所言果然不假这睿卿郡王确却是被你给迷住了。笑着眼前男子坐回石凳上姿态慵懒暧昧丹凤眼似瞅着眼前人又似穿过眼前人一望其身后池中已开的惨败的荷花。

    见对方提起睿卿织善只道是他的同僚不知公子今日登府所为何事王爷他近日公务繁忙不曾回府若找王爷只怕公子在朝堂上便能见到。见他说话唐突不愿多说话的织善顿时一脸冷清只想快快将来人打发。

    难不成私下里你也是如此和睿卿说话?弘历见这女主人似对自己没好脸色便故意道出此话激她也不怕冷脸太久你家相公一个不满将你休离?听见他的暗讽与略显稚气的言语织善不答嘴唇上的讥笑却挂上了脸。

    见她面带揶揄的笑意生为当今皇上第四子并深的圣祖皇帝喜爱的弘历不免有些不悦。说起话来却更加气急败坏如个孩童前些日子还听说睿卿他甚为不满这新娶的福晋却不料这几日便传出他大为宠爱这名女子的传闻。来的路上我还思前想后那姑娘到底有何能耐将本朝第一红人迷住今日一见却不想是这般自视甚高傲慢无礼的蠢材。

    被他幼稚的话一激织善再度沉眼细细观察眼前人只见他身着华服腰系绝美玉佩头上小帽虽样式简单却在帽中心镶嵌着一枚夺人眼球的绿翡翠让人一见便知是为佳宝。心下便猜到这眼前人绝非睿卿府中同僚若既是同僚也不会不知睿卿动向还故意在这尚未下朝的时间来到府中且若同僚自然也不敢轻易来到睿卿郡王府这般肆意大胆就连平日里心计甚重的戈丹也敬他三分。只怕这位小公子是某位王爷家的世子因其父与睿卿同朝为官得与之相识。

    自小与阿玛在琉璃厂长大平日里游手好闲欺善怕恶的八旗子弟欺负平民百姓的事于她已是看多于心而如今眼前人定是那些无聊的八旗公子哥仗着自己的身份四处招摇又因着结识睿卿但又不知其阴沉格单凭那些流言蜚语而对自己产生了好奇如今便趁了睿卿不在故意上门滋事寻她开心而来。

    织善心里打着主意说织善在公子眼中不过一介无知妇孺公子又何须与之多谈公子也不恐织善这痴傻冷的恶疾沾染给您?说着作势观望四下一番公子我瞧着时辰也不早只怕是王爷快到回府的时间公子却是不知王爷脾气暴戾之处若到时他回来见自己不在府内而府中却出现陌生男子定是会拿人开刀才肯罢休。公子刚才也说王爷如今对我宠爱非常自是不会为难我但公子可就难说了我是为了公子安危着想公子还是速速离开吧。一边说织善一边做出十分恐惧的表情好似那睿卿在府中便是一个魔王一个杀人机器一见不满意之处便会大肆杀戮一般的人物。

    见眼前人突如其来的故事弘历好不想笑。虽与睿卿相差十岁但打小他便与睿卿一同长大又为堂兄弟关系自是要好的紧而今见这女子口中的睿卿是那么吓人弘历满心憋笑只是心里却打起了主意那睿卿自受圣祖爷爷提点进朝为官后便日甚一日的摆出了冷静不再嬉闹的态度害他这个做堂弟不免觉得少了一个玩伴而苦恼如今见得这睿卿新福晋说出着一些话他自是要好好戏弄他一番了。憋着笑弘历配合着她的戏。

    敢情如此?从来听说睿卿郡王阴沉果敢处事手段无人能及今日听闻福晋一言大为吃惊若外人知晓这睿卿郡王是这般杀人不眨眼想必恭敬态度必是更甚刚才小生不长轻重出言冒犯还望福晋多多宽恕小生这便去也。

    说着便熟门熟路的径直朝院外走去仍谁见了也觉得他是害怕着睿卿的残暴而逃走的。却不料刚走几步那人突然旋身朝着织善说对了织善我叫宏巳你可千万记着。说着意味深长的对错愕的佳人一笑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第018章 变故生

    如今缪冲已破也算为圣上除却心中一大患前日湖广提督冯云忠曾上奏大赞你在苗寨之役中表现神勇已东、西、北三方包围其军一举歼灭势如破竹圣上看了可谓龙颜大悦。

    一间幽雅的厢房内三个男子正在秘密的会晤中只见厢房内陈设典雅幽静偶有檀香入鼻雕梁画栋的装饰却是看不出此处正是京城最有名的勾栏院——美仙院坐在这天字一号的最高级厢房内没有莺歌燕舞、笙乐佾奏却只见三名神情俊朗的男子面色严肃的交谈着。

    英姿飒凛的睿卿率先开口只见他丰唇轻逸轻笑说完执起桌上玉杯浅啜一口。而坐于他对面的弘尔祈峻隽冷漠的少有发言倒是斜靠在一旁憩椅上的煜祯贝勒咧着一张白里透红的娃娃脸嬉笑着这倒多亏了皇上当时体恤你新婚硬是拦着没让你去而派了我让我有机会立了这一功。如今岂不大好我既立了功你也如愿有了‘美满’的婚后生活。还真是谢主隆恩!

    说着煜祯夸张的供起双手对着天空大大的作了个揖。不理他的嬉闹坐在一旁的弘尔祈音调冰冷的一如峻隽的脸部表情开口道虽西南处叛乱已平但近日蒙古大策零登基在即此人凶狠程度毫不逊其父亲策妄阿拉布坦前些日子我与睿卿两人皆被人所伤看来是蒙古方面要有动作了。

    煜祯不置可否的一咧嘴玩笑着说有我大清一等镇国公弘尔祈在此看谁胆敢造次!说完形骸的从憩椅上起身往桌前慵懒一坐怎么那个和我大清联手除掉自己叔爷爷的叛徒如今还想造反不成?

    一边说着煜祯的手指拾起盘中一颗晶莹剔透的白玉葡萄放进嘴里那我倒想见识见识。

    一旁睿卿不理他的轻佻轻声提醒策妄阿拉布坦当年乘葛尔丹败于我大清顺势借我朝力量造反夺取了卫拉特首领地位如今已过二十九年有余。此时的准噶尔已不再是当初那个破败动荡的准噶尔。

    弘尔祈沉思一番后开口问那如今皇上作何打算?

    皇上态度是先按兵不动但正陆续从宁古塔调兵派往准噶尔边境。叹了口气弘尔祈说悠悠说希望此次葛尔丹策零能及时收敛动作否则战事怕是难免的。

    话音刚落便惹得一旁正呷着清茶的俊美男子一阵哄笑哎哟哟我家身任镇国公的弘尔祈大将军今日怎的也说出了这番话来我道你是为睿卿而说呢。说着用肩头撞了撞一侧闷声的睿卿对不?我的好王爷若要说最不希望战事发生应该是你吧近日朝中可传出你被那名名唤织善的侧福晋迷的不轻看来皇上这次可是赐对人了。

    见提及织善睿卿眸光略冷一度脸上却笑容不改。径直说道是时候回去了否则外面监视的人该起疑了。惮了惮衣摆睿卿站起身。

    对于外面的监视他与其他两人早已心知肚明不管是来自哪一方他都依然的泰然自若处之从未表现出过任何浮躁心态。

    哎看来某人真的是如传言所说——着了他家那侧福晋的道了得得要走你们走我可不走今儿爷我要在这美仙院里美美的一场。说着也不理会厢房中的其他两人径直开门出去。

    看着今日的功臣远去睿卿与弘尔祈心中自然明白这小子会在今夜不醉不归自也没必要再多待随即两人便也一前一后出了美仙院。

    而黑夜里睿卿却转身上马径直往与郡王府背道而驰的城南驶去。

    第019章 未见君

    芙蓉帐内春意未消张婉然侧躺在睿卿胸口眼神迷离的着他的胸膛王爷这么多天您都夜夜在我这里过夜不怕您家‘侧福晋’闹情绪吗?娇笑着张婉然撑起胳膊看着眼前双眸深闭的男子。

    天可知他英俊的外表让她自第一次见便迷上虽是主动献上殷勤但这睿卿王却似乎并不在意多得在朝中日日能与睿卿见面、身任工部尚书的爹撮合张婉然终于在睿卿加封那日相见后得以第二次有机会见到睿卿。

    而那时的睿卿正为府中那恼人的侧福晋伤神张婉然自然知道自己何时应该出手应该如何出手。就在那次回府途中偶遇时的不小心一摔跤佯装羞涩的一低首她自然知道睿卿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而后数次的缘分相遇让睿卿逐渐知道了她认识了她并且记得了她。

    而现在他甚至很需要她。

    男人闭着眼口中却是不言只是搭在女人柔肢上的手力道霍然加紧对于眼前这个女人他自是没有太多的感情但追查六部尚书的脚步不停那眼前人的利用便不会停她和她老子的心思早已昭然若揭既然愿意主动奉上那他又怎有拒绝的理由?

    王爷您弄疼婉然了。虽是骄哼着却不见女人脸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