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萦梦秦陵 > 萦梦秦陵第48部分阅读

萦梦秦陵第48部分阅读

    。

    他的背脊笔直,肌肉均匀。力道感十足,非常好看。身材是标准的倒三角,窄腰,结实微翘地臀部,看得她心直跳。好吧,她承认,男人喜欢看身材好的女人是正常的,因为,女人也喜欢看身材好的男人。

    冥王转过身。低笑:“娘子。水要冷了。”

    月牙儿脸红扑扑地:“你进去吧。”她既然决心要给他洗一次别开生面地澡。那怎么能半途而废?她月牙儿可不是男色能引诱得了地。

    冥王入了水。靠在木桶上。眼巴巴地望着她:“这木桶这么大。要不你也进来一起洗?”一脸邀请之色。比起她用手给他按摩。他更喜欢她用身子给他按摩。

    月牙儿面色很正:“别引诱我。我地任务是给你搓澡。”用沾了水地手在他地俊脸上轻轻拍了两下。

    冥王轻笑。头往后靠了靠。微微斜着头。一缕黑垂入水中。蜿蜒出神秘地图案。他凝望着她。嘴角微微翘着。蒸汽之中。愈地魅惑撩人。完美地五官在烛光下。竟似一幅画。

    月牙儿掐了掐大腿。别被他给诱得失了魂。她还有任务在身呢。

    她走到他的身后,移过一条高凳,坐下,从一个小瓶子里倒了些液体,抹在他地上,拂上了少量的水,开始干洗。

    她的手为他按摩头上的|岤道,不一会儿,泡沫就出来了。

    她感叹:“冥,你的质真是好极了。”

    冥王闭着眼,觉得很舒服:“你在哪里学地这样洗头?很舒服呢。”

    月牙儿喜道:“你喜欢?以后我常给你洗。我以前在现代就这样给自己洗头,干洗感觉洗得干净些。”

    她移过一盆水,开始进行清理工作,将泡沫除去,又用小水勺剜水,冲洗干净。水顺着他垂顺的长流下,使得他的看上去宛如一匹黑娟,泛着青黑色地光,极其柔软。

    取过白巾,为他吸去上的水分,高高盘了个髻在头顶,盘了髻地他多了分秀气和儒雅,和平时的感觉很不一样,她轻轻地笑了几声。

    “嗯?笑什么?”他望着她,挑着一根眉,显得有点淘气。

    月牙儿看见他耳上剔透地泪晶花,伸手托住他的耳垂:“平素你总垂着,我不时常见到它,你戴着也很漂亮呢。”

    他地耳垂肉厚,柔软,比较大,她有种想吸他耳垂的冲动。

    冥王被她触碰得痒痒的,忍不住侧了下头,将耳朵整个贴在她温暖的手心。

    她用手包住了他的耳朵,嘻嘻笑着:“那时,我还没说喜欢你,你为什么送我泪晶花?”

    冥王抬臂,带起一道水线,挽住了她的肩,月牙儿惊呼:“唉呀,你把我也弄湿了。”

    冥王笑道:“湿了就湿了吧,你觉得我的泪晶花透明吗?”

    月牙儿点头:“和我的一样透明。”

    冥王垂下长长的眼睫,将凑唇在她的耳边轻道:“泪晶花还是忠贞之花,当一个男人送给一个女人,就代表着对她永不背叛。”

    他低沉如中提琴般的声线,优美而有磁性,震动着她的耳鼓,蛊魅异常,月牙儿凝视着他的双眼,心怦怦的跳着,笑道:“忠贞之花?那这花真可以说是昭彻的噩梦了。”

    他的唇离她的唇很近,他轻笑时,气息暖暖的吹拂着她:“是,你知道它的意义吗?一旦送出,永不背叛,背叛了所爱的人,它就会变色,也会变成剧毒,如果对方要背叛死,对方就绝对没有生还的机会。”

    月牙儿浑身一震:“冥,你是冥府之王,你为什么送这么危险的东西给我?万一有人利用我呢?”她有点紧张,又有点心痛。

    冥王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月牙儿,我不知道,但是我就是想拥有你的泪晶花。这样,你放心了吗?”

    月牙儿激动的搂住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半晌说不出话来。

    “冥……我该拿什么报答你的爱?”

    冥王拉开一些距离,捧住她的脸:“我不要报答,我只要你真心真意的爱。你地爱,是我最大的渴望,知道吗?”

    月牙儿连连点头,泪水颗颗掉落,主动吻上了他的薄唇。

    他回应着她,她的泪水微咸,他为她吻去了泪水,轻轻地将唇覆在她的眼皮上。

    冥王还嫌这样不够,站了起来,任水花四溅。将她搂在怀中。掌握了主导权,吻得她心潮澎湃难以自制,头昏脑胀间。她还想着自己白花了那么多时间准备洗澡工具了,她还没怎么开始,就直接给他诱得迷失了心智。

    他的舌带领着她的,一起起舞,他的每一下吮吸都带给她无限的激|情。他渴望她!她激动得浑身轻颤,他揉搓她的力量,每次都让她觉得她会被他揉碎。

    冥王火热地大手顺着她地曲线滑落。手指轻轻一解,她的白色长裙便宛若一朵洁白的兰花。轻轻滑落,散落在脚边。两具火热地身体契合的贴在了一起,冥王喉间出了一声饥渴的轻吟。

    他的手在她的臀上稍一用力。她地脚便离开了地面,脚下感觉到水的温度,他已将她带入了浴盆。

    他吮吻着她的脖颈,她很痒,躲闪着,同时又在渴望着他地触碰。难耐的搂住他地头,将身子贴向他的唇。

    他让她坐在浴盆地边缘,一路吻着,她战栗的紧紧抓住木盆,不让自己瘫软下去,身体为他敞开。

    她忍耐着不敢出声,压抑地浅吟让冥王愈疯狂的抚诱她,她紧咬着唇,汗珠细密的铺满她的前胸。

    他抬高身子,吻住她的唇,与她绞缠,准备进行最后一步。

    正当他们吻得难分难解,正要之际,突然,门外传来了恼人的敲门声。

    昭彻悠闲的扬声道:“月牙儿,我想借用一下你准备的大澡盆!”

    他们停止了动作,月牙儿脸红得要烧了起来,冥王停了一下之后,决定不理会这个煞风景的烂人。

    昭彻的声音再度响起:“咦?没人么?难道是陈宝宝说错了?她说你们半个时辰前就在洗澡了。什么澡要洗这么久?让我看看……”

    月牙儿顿时汗毛直竖,因为她想起了他是有透视眼的,连忙推开冥王,手忙脚乱的捡起衣服捂上,叫道:“在!马上就出来!”

    门外昭彻忍着笑,继续道:“喔,你在啊,刚才你怎么不出声?我还以为没人呢。”

    月牙儿一瞥眼间,瞟到一脸欲火中途被打断,痛苦的冥王,慌乱间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爬出浴桶,胡乱的擦了一下身子,套上衣服绕过屏风,走向隔间。

    她紧张的从衣柜中找出干净的衣物迅速的穿着,腰带缠在了一起,差点打结。她又匆忙的将一套干净的衣物挂上屏风,给冥王。自己将头简单的梳理了一下,挽了个简单的髻。

    夜空很高远,仰望时,几乎可以看见所有的星座,星星点点的,美得让人沉醉。风很柔和,仿若一位身着轻纱,偏偏起舞的舞娘在舞动时,时不时的将轻纱拂过人的面颊。

    院子里,蒙锐架起了一个篝火堆,陈宝宝在一旁帮忙,她的笑语隐约传入耳中,她深情地凝视会在一霎那碰上蒙锐的回视,他回应时的微笑,让这个夜晚显得格外的浪漫。

    蒙锐正在将一只小野猪串上木架,陈宝宝体贴的为他擦着汗水。这温馨的画面不知为何,在这个时间,刺激了昭彻的神经,触动了他的情思,他突然觉得有些孤独了。

    月牙儿一打开门,就看见昭彻倚在栏杆上,怔怔的俯望着院中忙碌的两个人。

    “喂,回神。”她轻拍了一下他的肩,奇怪他怎么会出现这么诗意的表情,他可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男人,她对他的评价是:潇洒不羁,多情有余。

    昭彻恍然回过神,微笑:“喔,洗完澡了?”语气里不无调侃之意。

    她身上有种沐浴过后的淡淡的清香,在她的身上,找不到一丝的脂粉味,让人觉得非常的清新自然和舒适。

    昭彻暗中摇了摇头,他是脂粉气闻太多了,居然会欣赏起月牙儿这样素淡如水的清澈了。

    月牙儿感觉自己脸上有点烧,调了目光看向院子里的蒙锐与陈宝宝,含糊的应了一声,岔开话题:“你刚才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昭彻嘴撇了一下:“我被你们蜜里调油的日子给泡坏了,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月牙儿笑道:“怎么?要去找伴了?”

    昭彻轻摇折扇:“我大手一挥,那美女真如过江之鲫,还用找吗?”

    月牙儿望着他笑,一脸,我就知道你耐不住了的神色,昭彻收了扇子:“下去帮忙吧。”无意再讨论这个问题。

    月牙儿回望了望房门:“你不是要借用浴盆么?”

    昭彻头也不回的下楼去了:“不借也罢,反正没人嫌弃我臭,也没美人饱眼福。”他觉得自己扫人家夫妻的兴,有点吃饱了撑着,无聊。

    月牙儿对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伏在栏杆上,托着下巴,望着他加入蒙锐他们的队伍,一起忙碌,笑了,大家在一起的日子,真惬意,如果他离开的话,她还会觉得有点舍不得。

    “看什么?”冥王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物出了房,走到她的身后,揽住她的腰。

    月牙儿转身,搂住他的腰:“在看他们,大家在一起的日子真热闹。”

    冥王笑着吻了她的额头:“我们下去吧。”拥着她向楼梯走去,下面,昭彻对他们挥了挥手。

    月牙儿仰头,轻轻问道:“刚才你是不是特别难受?”

    “嗯,晚上你就要辛苦一点了。”冥王回答,唇角的微笑令她会心一笑。

    月牙儿满眼媚色的瞪了他一眼,嘴角高高翘起,也不甘示弱的放电。

    冥王突然停住了脚步:“我们还是现在就回房吧!”

    月牙儿连忙拉住他回转的身子,轻叫道:“别,别,别!我们这样,人家不用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会羞死的。”她可招架不住昭彻的调侃,她的皮还不够厚。

    冥王顺着她,开始下楼,肚里暗笑,嘴上勉强:“好吧。”他喜欢看她的羞色,特别可爱。

    月牙儿紧紧握着他的手,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想着他刚才说的话,晚上估计又会有一番疯狂,便有点心神不守。

    阶梯走到尽头了,冥王的脚步大,先下了,回身扶着她。她恍然间感动得无法形容,这就是她的丈夫,她祈祷上天,如果可以这样执手,直到天荒地老,那该多好?

    她踏下最后一步,洋溢着醉人的笑容,轻轻地用唇语对他说了一句:“我爱你。”柔情似水。

    冥王怔住了,她却笑着松开了他的手,率先向昭彻他们小跑而去。

    冥王笑了,是该要个孩子了,一个温暖的家。

    第三卷 唐风送行 第五十七章 羞愤遁走

    昭彻将几个垫子在青石地上垫好,又搬来了一个小小的方几,陈宝宝将酒端了出来,摆上了酒杯。

    月牙儿快步走近:“真丰盛啊!”一袭粉紫色的绸裙飘逸无比,随着脚步如波浪般起伏。

    昭彻眨了眨眼:“终于肯下来了?”一脸了然的神色。

    月牙儿作势虚踢了他一脚:“野猪,该翻面了。”一语双关。

    昭彻坏笑过后,突然反应过来她在骂他猪,还是野的,顿时气得腮帮子都鼓了。

    冥王在他身后,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头,就地找了个垫子坐下,月牙儿贴着他坐。昭彻恨恨的望着月牙儿,颇有想把她烤了的架势,月牙儿瞪着无辜的大眼,望着他,他又郁闷了。

    陈宝宝与蒙锐也坐了,昭彻给野猪翻了个面,这才坐了。大家围坐在火堆旁,都洋溢着喜悦。

    “有美食,美酒,怎么能没有音乐做伴?”说罢,手隔空一托,一具琴出现在手中,潇洒的在手中旋转了一下,带着风声,顺手就放在了一旁。

    月牙儿怕被他的琴扫到,身子让了让,却见他没了下文,奇道:“你搬了琴来是要给它烤烤火么?怎么不见你弹?”

    昭彻接过陈宝宝递过来的酒:“喝酒助兴,现在还没兴致。”举杯邀请大家。

    月牙儿笑:“你的准备工作还挺繁复,来,为了昭彻的琴兴。大家举杯……哦,对了。总要有祝酒词地,我们要祝愿什么呢?”

    陈宝宝望了蒙锐一眼。头一次表现得有点羞涩。但她本就不是拘束之人。于是伸出酒杯。与月牙儿地酒杯碰了一下。道:“祝我们地孩子健康成长。”另一只手轻轻放在了腹部。

    月牙儿顿时惊喜万分地望着她平坦地小腹:“你有宝宝

    陈宝宝点了点头。笑了。脸上洋溢着幸福。蒙锐握住了她地手。两人相视而笑。羡煞旁人。

    月牙儿叫了起来:“多久

    火光下。陈宝宝笑得温暖:“我也才刚察觉到。大概快两个月了。”

    月牙儿连忙道:“那你不能喝酒!对孩子不好地。”

    蒙锐笑道:“我替她喝。”接过了陈宝宝手中的酒杯。

    月牙儿兴奋的举杯:“大家为了大宝宝有了小宝宝干杯!”

    大家都笑了起来,蒙锐豪迈地一口干了杯中酒,昭彻微笑着也慢慢将酒喝光。冥王对蒙锐致意,也将酒见了底。

    月牙儿才喝了一口。就叫了起来:“等等!这、这是什么酒?”她怎么喝着像啤酒的味道?在唐代喝到久违的啤酒?开玩笑吧?

    昭彻扬了扬眉:“你喝着像什么酒?”

    月牙儿狐疑的望着他:“我怎么喝着有点像啤酒?”

    冥王笑了,点了点头。月牙儿激动的又喝了一口:“啊,真的是?”她之所以这么激动是因为。她很想念现代,但是她地身体目前无法承受穿梭时空。

    所以,啤酒,对她来说特别的珍贵,久违了,这种熟悉的口感,久违了,现代地感觉。

    在现代,她并不喜欢喝酒,酒量也不怎么样,但是现在喝起来,她兴奋坏了。

    “冥,是你弄来的?”她特别地感动。

    冥王摇了摇头,指了指昭彻,月牙儿望向昭彻,此刻,他的笑容无论横看竖看,上看下看,看上去都是那么地可亲。

    “昭彻,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她就差两眼泪汪汪了。

    这句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昭彻连忙摇了摇手,一脸后怕:“你别再顿顿给我吃鸡了,田鸡也不要。”

    大家又笑了起来。

    月牙儿转向陈宝宝:“我还有一个疑问,宝宝,你地小宝宝要是出生了,怎么叫?”

    陈宝宝笑道:“从今往后,我不叫陈宝宝了,我有名字,叫陈乐薇。”这本来就是她的名字。

    于是大家开始兴致勃勃地讨论给孩子取名字,蒙尘,蒙头,蒙(萌),蒙什么的都有,大家被逗得前仰后合……

    昭彻的琴弹得真是好,行云流水般的流畅,纤长的手指一拨,叮咚如山泉般流进人的心扉。

    野猪烤得很香,皮已经呈金黄|色,肥油滴在火中,作响,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月牙儿趁着酒兴,献上了舞蹈,大家喝彩助兴。昭彻去凑热闹,围着她转悠,结果月牙儿优美的舞蹈没跳成,两人嬉闹着对扭,很有劲舞的感觉,不伦不类的舞姿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跳舞间隙,月牙儿在野猪的背上割了几道,将啤酒洒了一些在其间,肉香更盛,大家吃喝得非常尽兴。

    月牙儿拉起冥王,教他跳交际舞,冥王一时半会儿学不会,差点绊倒,惹得大家又是欢笑连连。陈宝宝也拉起了蒙锐,又唱又跳,蒙锐小心翼翼的护着她,呵护之情让陈宝宝的笑颜幸福无比。

    载歌载舞中,昭彻喝得有点多了,站起来都有点歪。

    月牙儿今天更是放开了喝,最后,倒在了冥王的怀中,嘴里喃喃的道:“冥,我也要宝宝,你的宝宝……”被冥王微笑着抱回了房间。

    篝火旁,昭彻对野猪举着杯:“就你我是单出来的……”一仰头,将酒喝光

    陈宝宝有身孕,困得厉害,要早些睡,于是他们与昭彻打了招呼,依偎着回了竹在喝酒,他支起一条腿。半躺在垫子上,眯着眼。望着浩瀚的星空,怎么天上的星星时远时近呢?

    “为什么现在什么都没意思了呢?”头有点昏眩。他觉得什么都兴味索然,以前,他不是这样地。以前,他是洒脱的,什么都不在乎。

    冥王将醉得稀里糊涂地月牙儿放在床上。她却不肯躺下,拉着他的手臂坐了起来,憨态可掬地道:“冥,我们现在就开始奋斗,来!”去拉扯他的衣服,一脸猴急的样子。

    冥王笑着握住她的小手:“月牙儿。你醉了。”

    月牙儿含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