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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梦秦陵第46部分阅读

    不会危害你啦,我这个忙你说你帮不帮吧。”

    李世民对她眨了眨眼:“你的忙我能不帮吗?”然后扬声道:“来人,摆驾回宫!”

    月牙儿摇手:“今天我不能跟你回去,我还有事,跟人约好了的,请你原谅。”她要是敢不遵守约定,恐怕冥王的醋一旦吃起来,她也摆不平。

    李世民疑惑的望着她,月牙儿补充道:“我说到做到,改日我随李恪进宫拜见你,你现在还很忙,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处理,不宜分心。”

    李世民考虑了一下,点头,他也不希望置她于风雨之中,生怕她会受到波及。

    他宣李恪晋见,李恪恭敬的低头站着,李世民不失威严的道:“恪儿,你身为皇子,要洁身自好,莫要结党营私,我的眼还没花。”

    李恪吓得连忙跪在地下,结党营私是皇帝最忌讳的事,这顶帽子扣得很大,他有点吃不消。

    “儿臣不敢,儿臣紧记父皇的训戒!”

    李世民这才满意的挥了挥手:“好生伺候着你的姨娘,你寻找姨娘有功,我记下了,去吧。”又向月牙儿点了点头,便让太监送他们出去。

    月牙儿坐轿子,李恪骑着马,一路送入月牙儿的府邸。

    “姨娘,一日劳顿,您好好歇着,恪儿还有些事要去办。”

    月牙儿深深地望着他:“恪儿。你父皇明察秋毫。你要慎言慎行。切勿沦为他人利用地工具。”

    李恪吃了一惊。失声道:“姨娘。父皇跟你说了什么?”

    一阵风起。月牙儿地头纱飘飞而起。轻盈地飞了出去。仿若天空遗失地一片轻云。她却不及去捡拾。只是严肃地道:“你父皇什么都没跟我说。我只是担心你。你血气方刚文韬武略。自然胸怀抱负。身为前朝隋帝之孙。命运自然对你苛刻。真可谓生不逢时。恪儿。一切都是上天注定了地。姨娘只希望你一生平安。有些事。没有把握。旁观就好。”

    说罢。她转身缓步而行。裙幅在风中盛放。如雪白地莲。不染纤尘。

    直到她走出了他地视线。李恪才恍然走向草地。弯腰轻轻将那幅轻纱拾起。姨娘……

    “冥。我迟到了吗?”月牙儿绕着他都转了好几圈了。冥王还是臭着一张脸不爱理她。

    “我按照约定回来了。你怎么还不高兴呢?”月牙儿无奈,用手揉了揉他地面颊。又开始拉扯他的面皮:“还是笑起来俊,笑一下嘛。我都道歉了,别这么小气啦。”

    冥王拉下她的双手,紧紧握着,用力把她拉进怀中抱住,月牙儿偷偷的笑了,她就知道他不会忍心不理她地。

    “下次不许再去了。”语气很。

    “啊,我的免死金牌还没拿到呢,再去一次就好了。”月牙儿软言哀求。

    冥王一记杀眼就瞪了过去,月牙儿噤声,埋进他的怀里,过了一会儿,有探起头,伸出一根手指:“就一次。”

    冥王皱着眉毛:“你有胆?”

    月牙儿连忙搂住他坚实的腰:“我没胆,我哪敢在冥王面前使花招?你已经够纵容我地了,我很满足了。”笑得幸福无比。

    “嗯,知道就好。”冥王的心小小的满足了一下。

    月牙儿在他胸前撒娇似的钻了钻:“可是,我帮人要帮到底嘛,你就再牺牲一下?”

    冥王垂下眼,盯着她:“我很不高兴,很不开心!”

    “知道,知道!”给他顺顺气,安抚的摸着他地前胸,哄道:“知道你在乎我,冥,我可是眼里除了你,其它人就与木头无异,像昭彻,他连块木头都不算。”

    冥王讶异:“那他算什么?”

    “他就是一动物。”月牙儿嘻嘻笑,昭彻在那厢,右眼皮抽了抽,疑惑的揉着眼皮,怀疑自己昨晚没睡好。

    冥王忍住笑:“你在骂他?”这简直就是裸的羞辱嘛。

    “他不算植物,因为他喜欢吃荤,哈哈!”月牙儿笑得乐不可支,他那么喜欢女人,嘿,可不就是爱开荤嘛?

    冥王忍不住笑,斥道:“这话别让他听见了,不然他非搅黄你不可。”

    “啊,你同意了?你真好!”在他脸上狠狠地亲了一

    冥王无奈的望着她,拿她没辙,月牙儿一跃而起:“游湖游湖,好不容易你白天有时间,今天你是我地!”

    一回头,差点撞上倚在一根廊柱上的昭彻:“吓死人了,你怎么不吱一声就出现了?”

    昭彻揉着眼皮:“好奇怪呀,我地眼皮直抽,月牙儿,你不是在说我坏话呢吧?”

    “我们这流行的是,人说坏话打喷嚏,你眼皮抽是没睡好,或是有什么事要生,莫要冤枉我。”月牙儿连忙撇清。

    拉着冥王从他身边闪过,昭彻愣愣地跟着。

    月牙儿站住,指着他的脚,恶狠狠地道:“昭彻,你老跟着我们干什么?”

    昭彻吓了一跳,搓了搓手:“我没事干,不跟你们跟谁?”

    月牙儿正想二人世界弥补一下冥王脆弱的心灵,哪里肯让他跟?

    “隔壁那小姐好灵气地美人儿,怎么不见你去勾搭?难道你不吃荤了?”

    昭彻揉了揉心脏部位:“最近是奇了,也不知怎的,兴味索然。”

    月牙儿连忙开导:“别介,多好的一人生乐趣啊,你消停了,那些美人儿就要寂寞了,你一定要有牺牲小我,成就大众的觉悟,去吧去吧,我看那天我们偶遇她时,她看你的那眼神,啧啧……”抛下这句引人遐思的话。月牙儿火烧屁股似的,拉着冥王一路小跑,出了门。

    昭彻望向隔壁美人家的方向,还在思考:“真的吗?我怎么没看清她的样子?难道是我退化了?好吧。去看看也无妨。”一转眼间,哪还见他们的人影?至于吗?谈个恋爱这么嫌弃他?

    月牙儿拉着冥王上了马车,自觉地窝进他怀中,车夫驱动马车。开始前行。

    “你真是昭彻的克星。”冥王笑她。

    月牙儿扒开车窗帘往外瞅了瞅:“他就那点爱好,我还奇怪了呢,他最近特迷吃,居然不猎艳,难道是性取向变了?”

    冥王轻捏手中的腰肢一下:“别胡说。”

    月牙儿痒得直笑:“我是开玩笑的。但是昭彻近来确实太老实,不太正常,除了吃,居然还常作画写字。他是不是当天帝地责任太重,他纤弱的肩膀承受不住。所以有了心理疾病?”

    冥王拿她的利嘴没辙:“他这么蔫着,是有点让人担心。不过,他才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可能是心理调适期吧,毕竟闲散惯了。”

    月牙儿勾住他地脖子。亲了亲:“不说他了,他自己会找乐子的。”

    被遗弃的昭彻猫进了一墙之隔的花园,在看清隔壁“美人”扇子后另一半脸时,脚下一软,道都没走直,直接当着人家的面,爬回了自家院子。

    “月牙儿,我跟你没完!”昭彻咬牙切齿地怒吼声回荡在天际。

    此刻,湖面微风徐徐,杨柳依依,远山如黛,绿水荡舟,好一幅美绝山水画。

    船头,月牙儿与冥王依偎着,指点着美丽的景色:“冥,我们换艘小舟,滑进那荷花丛,可好?”她指着绵延数里不断,美得不可思议的一大片荷花丛。

    湖面传来渔女悠扬的歌声,歌词她没听懂,但是旋律与嗓音极美。

    二人换了小舟,荡进了荷花丛,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月牙儿信手摘了朵荷花:“晚上,我给你做荷叶米饭吃,特别地清香。”

    冥王欣然应着,望着她开心的笑容,情绪也好了起来。

    小船很窄,两头尖,适宜在芦苇丛与荷花丛中穿行,月牙儿与他面对面坐着,冥王并不划舟,只略施法术,小舟便自动缓慢地向前滑行。

    她的笑容实在太甜美,冥王忍不住凑过去,吻上她,他地月牙儿。

    他吮吸住她灵活的香舌,将她搂在怀中,大手顺着她地曲线在她的腰上一用力,她便轻呼一声,身子与他紧贴。

    她地饱满激了他的,他扶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他渴望着她的柔软。

    月牙儿喘息着,头昏脑胀:“不,冥,这里会有人路过……”

    “不会,这里的荷花绵延不断,没有人。”他顺着她雪白的脖颈吻下去,留下一个吻痕,每一个吻痕都是他的印章,月牙儿是他的。

    她的衣襟散乱,雪白的饱满在阳光下诱人之极,他呻吟一声将她抱着,放在腿上,面对面坐着,扭动着身子与她厮磨。她喉间难耐的呻吟让他愈加疯狂,大手顺着她修长的抚摸而上,她的蓑裤被他解开长指轻轻的揉捏着她。

    月牙儿紧紧抱住他的头,任他埋在她的胸前,他的每一个吮吸都让她昏眩,浑身燥热得要烧着了。

    她不自觉的移动身体,任他挤压,她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需要他。

    “冥……啊,冥……”

    当他进入,她浑身颤抖,喜极而泣,小船停了下来,身周围绕着一望无际的荷花,漫天满地的碧绿荷叶,犹如铺在身下的绿色清纱,粉色的荷花娇柔的点缀着这激|情。

    他握住她的细腰,引导她起伏,小舟因为震动,上下浮动着,水拍船身,声响激得月牙儿羞红满面,她的指甲陷入了他的肌肉。他愈的疯狂,她只能任由他予索予求。刚开始她还深恐他人现,到后来,她已经没有办法去思考任何问题,全身心的交付给这个让她失控的男人……

    天地间,他们激|情似火,连骄阳也失去了颜色。

    第三卷 唐风送行 第五十一章 一段小插曲

    月牙儿依偎在他的怀中,将凌乱的衣衫整理好,偷眼望了望前后左右。

    “你在做什么?”看她像只刚钻出地洞的兔子般探着头四望,冥王好笑。

    “你说,刚才我们那样子,不会恰好有人路过吧?”

    冥王嗯哼一声,缓缓道:“说不定。”

    月牙儿顿时脸上烧,捂住了脸轻叫道:“唉呀,丢死人了,再也不能这么干了。”

    冥王拥紧她:“吓你的,我设了结界,有人路过也觉不了。”

    月牙儿松了口气,轻轻捶了捶他:“你别吓我啊,我胆子小。”说罢笑眯眯的搂住他的腰身。

    冥王笑道:“刚才怎么不见你害羞?湖里的鱼都要跳出来一看究竟了。”

    月牙儿呻吟一声,脸红了个透,将脸死死的埋在他的胸前,闷闷的道:“人家想要你的孩子嘛!”

    她甜腻的声音挠得冥王的心痒痒的,她想要他的孩子,他心花怒放。

    “真的?”惊喜万分。

    “这还能有假地?”月牙儿嗔道。

    冥王突然站起身来。抱着她原地转了一圈。小舟顿时一阵剧烈地摇晃。

    “唉呀!这不是在平地上。你小心点。我可不想做落汤鸡啊!”

    冥王地脚尖轻轻一点。已经带着她飞身而起。在荷花丛上飞掠。每落下时。脚都会在一片荷叶上轻点。又继续飞起。

    从高处俯瞰荷花。愈地美不胜收。月牙儿兴奋地叫了起来。

    “天。真美!”

    冥王紫黑色的长袍随着他的跳跃。在阳光下反射出尊贵的光芒,犹如一只矫健的雄鹰,美极了。湖面上还有一些采莲的小渔船,以及两艘游船,人们见了,都大声鼓掌喝彩。

    他们终于落脚在了自己租来地游船之上,月牙儿兴奋之极:“太美了!”

    冥王轻笑,宠溺的望着她。

    “公子好俊的功夫!”一个清亮的声音传来。

    他们转头。只见另一艘游船之上,一位清秀的公子。正向他们拱手示意。

    冥王向他礼貌的点了点头,那公子示意他的船夫加快速度,赶上了他们的船,与他们并行。

    “公子这样地人才。百年难遇,不知可否赏光,与您共饮一杯?”

    月牙儿望向冥王,冥王扬声道:“对不住,今日还有事在身,还请见谅。”挥了挥手。船家加快速度,向岸边划去。

    上了岸。月牙儿望着湖面游船上,那蓝衣公子挥手远去。问道:“冥,他好像很想认识你。”

    冥王拉着她的手。在岸边缓步而行:“她是女地。”

    “啊?是清秀了点,不过气宇倒是轩昂。”

    冥王不置可否。月牙儿的注意力也转移了,看见前方曲桥前有个人在卖香囊,便跑过去,挑了一个,在鼻端嗅了嗅:“好香。”

    冥王微笑着付了钱,两人继续走。

    “今日府门前有人跟踪。”他淡淡的道。

    “是什么人?”

    “皇帝的人,我在府周,设了障眼法,他们虽马蚤扰不到你,但是你一旦出了府一里地地范围,他们还是可以跟踪你。”

    “啊,那我们被他们看见了?”月牙儿吃了一惊。

    “有我在,他们不知道我们出了府,但要我不在,你就自己注意点。”

    “好,”月牙儿心里暖暖的。

    回到府里,昭彻正在生闷气,见了月牙儿,也不理睬。

    月牙儿很奇怪,难道是谁给他气受了?

    “你怎么了?在生谁的气?”她踩雷了。

    昭彻跳了起来:“你跟我说隔壁是个美人?”

    月牙儿眼珠子转了转:“你肯定趁我们不在家,勾搭姑娘去了吧?哈哈!”

    昭彻气不过:“我哪有那么没品味?”那姑娘自从见过他的面之后,一直往他们这边的墙内抛东西,有绣帕,香囊,头饰,反正都是信物,看得他一阵阵心里抽勒。

    他指了指隔壁的方向:“他们院子里刚好有座高楼,你自己看吧。”

    月牙儿连忙兴致勃勃地跑去看,昭彻一脸哀怨的望着冥王,一副管好你家狗狗地表情。冥王闷着笑,呛了一下,装作没看见。昭彻心里暗骂,真没兄弟义气!

    不一会儿,就见月牙儿笑着跑了回来,还特高兴的道:“真地哎,他们家的楼刚好可以在上面看见我们地花园,她一直在那楼上往我们这里看呢!不过,她为什么一直用扇子遮着脸?”

    昭彻气赌的道:“你有兴趣就自己去探索吧!”一甩袖子回房去了。

    月牙儿望着冥王:“他吃错药了?”

    冥王笑道:“你下手轻点,我不保管他不会反弹。”

    月牙儿笑得很贼:“有了他,人生乐趣多多了。”

    冥王失笑:“你们比八字不合程度要深得多。”

    月牙儿笑得腰都弯了,送走了冥王,她决定去安慰昭彻。

    还没靠近他地房门,就听见他扬声道:“你自己看着解决吧,她已经严重侵犯了我的生活权,花园我是不敢去了,还要绕道。”

    月牙儿推门,只见他在窗下装模作样的百~万\小!说。

    还不等她说话,一阵琴声传来,昭彻听了听,道:“这弹错了……这里又弹走音了。她要来谋杀我的听觉细胞了,月牙儿,你说怎么办?”不想被看见可以绕道,这琴声怎么避开?

    月牙儿也愁,总不能堵上耳朵过日子吧?

    “等她弹累了就自然停了。”

    “希望吧。”昭彻不置可否。

    用餐时间,两人吃了两口,同时停筷,同时叹了口气:“她不用吃饭的么?怎么不累?”

    昭彻眉毛耷拉着:“我去烧了她的琴。”

    月牙儿望着他:“人家可以再买。”

    霞珠皱着眉:“我打听过了。隔壁小姐芳龄二十了,还没出嫁,就是因为嘴边那块巨大的青黑色胎记。”

    昭彻一副想呕吐的样子,扶着墙走了出去,艰难的道:“不需要你们帮我温习……”那是他见过的最可怕地女人,那胎记上还长了很长的黑毛!

    一直到了晚上,中途有那么一段时间停了一下琴声,大家都比较安慰。是个人,弹这么久的琴都会累的。结果在停了不到一刻钟。琴声再度响起,大家都很郁闷。

    “难道要我伴着她的琴声入睡?”昭彻不干。

    月牙儿道:“你牺牲一下,去院子里露个脸。”

    昭彻头一甩:“不可能!”

    月牙儿叹气,马蚤扰恐怕要继续了。隔壁这小姐,似乎很执着。

    数日之后传来消息,天下共震,太子李承乾下狱,哭诉无果,废为庶人。而他最强硬的争夺太子宝座的对手。四皇子李泰因为与李承乾争斗,私下树立朋党犯了圣怒。被“幽闭”。

    李恪对着月牙儿深深一鞠躬,他感谢她的维护。月牙儿扶起他:“为何行此大礼?”

    李恪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