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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梦秦陵第30部分阅读

    ,不过,那句狗急跳墙怎么听得我这么难受呢?”蒙锐从假山后转了出来。

    陈宝宝立马跳过去,揪住他,手就往他怀里翻找:“说,我要的那张人皮面具你藏哪里去了?”

    蒙锐气得拍掉她的魔爪:“喂,你是女人不是?怎么对大男人动手动脚的?”

    陈宝宝耍无赖:“你要是不想洗澡的时候被我看光,就老实的交出来!”

    蒙锐瞪着漂亮的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叫道:“你敢看我就敢脱!谁怕谁?”他赌她陈宝宝只是嘴硬,他就不信她一个大闺女还敢看他一个男人地。

    陈宝宝直着脖子插着腰:“你敢脱我就敢看!”

    噼里啪啦!两人对视的视线中好像爆出了火花,月牙儿被他们闹得烦透了,这两人每天吵架比喝水的频率还高,真是冤孽啊:“好了好了,要不你们互脱互看好了。”

    嗯?噼里啪啦!火花顿时转移了目标,月牙儿干笑,失言了,这个玩笑放在大学里都没事,那黄|色玩笑是生活的绝对调剂品,但是放在这古代吧就……落荒而逃……

    第二卷 隋风骤然 第三十九章 幸福原来就这么简单

    “恪儿,这里,这里。”月牙儿手中摇着一个小银玲,吸引孩子的目光,锻炼着他的反射能力,恪儿很灵敏,随着她铃铛出响声的方位转动着小小的脑袋。

    “真棒,恪儿真棒!”她将小铃铛放下用手指轻柔的去捏捏他的手心,为他做着抚触,一边唱着儿歌:“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恪儿踢动的小肥腿停了下来,小嘴里出哦哦的童音,灿烂的笑着,显然对于她的歌声很感兴趣。

    月牙儿笑得好满足,轻柔的道:“恪儿喜欢吧?很好听吧?以后你可以听到好多好多的儿歌。”她弯着腰身,端的一根红色的带在恪儿面前摇晃着。这时候的孩子对于鲜艳的色彩和眼前晃动的物体很敏感,于是他鼓鼓的小包子手自然就跟着她的带抓着,月牙儿哈哈笑了起来,干脆就晃动着逗他,恪儿兴奋的瞪着明亮的大眼咯咯的笑着。

    李世民走进来的时候恰好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月牙儿看见了他,笑着直起身:“恪儿精力十足,反射能力非常好。”

    李世民微笑:“他看见你就笑,好象很喜欢你。”

    月牙儿幸福的望着恪儿,感叹道:“只有身为母亲,才能体会到孩子的真正可爱之处,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为他的每一个小小的进步高兴,孩子就是父母的开心果。”

    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柔和,眼中盛满关爱,这让她愈的显示出一种独特的风韵,李世民沉声道:“将来,你肯定是位好母亲。”

    月牙儿回过神来,笑了一下:“孩子天生就能分辨出自己的父母,你多跟他说说话,一个父亲对孩子的影响是一生的,这是任何一种关爱都无法替代的。”

    李世民走到摇篮地另一边,用一根手指去触碰恪儿的小手。沉声道:“恪儿,你很幸运,你这一生拥有了一位亲如生母的姨娘。”恪儿望着李世民,小手反射性的紧紧握住了他的手指。

    李世民惊异的道:“他很有力,他握着我地手。”

    月牙儿笑了:“他吃东西很努力。睡眠也特别地好。||乳|娘说他已经能睡整觉了。一点都像别地孩子闹腾得累人。”

    李世民现。她现在每天都是笑容满面地。她提起恪儿时地神情格外地美丽。让人禁不住会沉浸到她地幸福情绪之中。

    月牙儿为恪儿掖好被子。按照现在地习惯是要将这么小地孩子裹得严严实实地。说是怕孩子地腿脚会长得不直。所以孩子地手脚动不了。是她坚持要解掉他身上厚厚地束缚。孩子有型腿其实是因为缺钙地原因。孩子地前胸骨凸起。额头凸起。头有局部不长地现象都是因为缺钙地因素在里面。但是古人并不明白这一点。现在她每天都要让孩子晒两个小时地太阳。好补钙。

    恪儿喜欢动。才松开两天。就已经习惯了手脚地自由。有时候再捆住他地时候他就会哭闹。

    恪儿突然打起嗝来。月牙儿连忙握住恪儿地小手。轻轻掰开他地小手指。道:“哦。恪儿要尿尿喽!”

    李世民奇道:“你怎么知道他要尿尿?”

    月牙儿笑道:“||乳|娘说的。小孩哭闹,不是饿了困了就是尿尿了,打嗝大部分也是因为有屎尿,掌握这个反应可以先锻炼孩子把上尿。”才相处几天,她都快成育儿专家了,有些现代的育儿知识是因为大学暑假她去深圳表姐那里玩,恰好表姐的宝宝才个月不到,她就顺便帮她的忙,带带孩子。表姐的育儿理论一套一套的。

    李世民看着她娴熟的替恪儿换尿布,有点怔,她仔细的擦净他地小屁股,神情专注。

    长孙氏在房门外看见李世民望着月牙儿的背影愣,愣了一下,转身想走,又停住了脚步,向房内的两人望去。

    月牙儿将孩子换好尿布平放好,转头见长孙氏站在门外。连忙道:“夫人。您来了。”

    李世民这才回头,注意到了长孙氏。长孙氏走进房来,微笑道:“世民,爹今天终于回府了,我们该带着恪儿去给他看看,我这到了几天了,他忙于政事,一直都没机会拜见他。”

    李世民点头,叫了杨妈来,让她将恪儿交由奶娘喂了一次奶,这才与长孙氏一起去见孩子的祖父李渊。

    李世民他们走了,她无聊,想着要去找陈宝宝他们,这几日她一直处于见到恪儿的兴奋之中,除了陈宝宝过来了两趟,她居然连木小菜他们的面都没有见。

    路过东厢房,只见奶娘刘姐正在窗下做针线,见她路过,便笑着打招呼。月牙儿注意到她正在绣一件孩子的小肚兜,大红的那种,特别的好看。

    刘姐自己也刚生了孩子,但是为了生计,她将孩子交给了自己姐姐抚养,她姐姐地孩子恰好才四个月大,奶水很足,喂养两个孩子不成问题。

    从她地口中得知,大富人家挑选奶娘是非常严格的,不但身体要健康,还要心细,为了哺||乳|,恪儿断奶之前,她所有地饭菜一概不能加盐。为了保证奶水的品质,她每天要喝很多没有味道的汤,只有在吃海产品的时候才能尝到一丝天然的咸味,这就是她吃得最香的东西,那些毫无味道的汤她喝得都想吐。但是因为做奶娘的报酬非常丰厚,所以一定要忍下去。

    月牙儿默然,人活着可真不容易啊。在古代,身为平民,太辛苦了。

    线用完了,刘姐另穿了根线,在线头的一端打了个结,用剪子剪断,又缝了起来。她这是在为自己的孩子做衣物,恪儿的衣物有专门的人准备。

    “等我回家的时候,孩子大概快满一岁半了,应该会自己走路了。”刘姐满脸幸福的笑着,一脸的憧憬。

    她的工作是随叫随到的给孩子喂奶。杨妈带着孩子睡觉,而月牙儿没有什么分工,李世民对杨妈与刘姐地嘱咐是,她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别阻拦,这真是给了她极大的自由。

    “刘姐,你很想自己的孩子吧?”月牙儿帮她接过剪刀在提篮里放好。

    刘姐笑道:“想。自然是想的。但是,我们穷人家的孩子没那么金贵,带得也粗些,一般是大些的孩子拖着鼻涕带小地。我这是第二次给李家当奶娘了,以后再生了孩子也是不会有人雇我了,所以,只能亏欠我的老大和老二了。”

    月牙儿奇道:“难道生第三胎奶水就会变吗?”

    “女人年纪大了,身体就没有年轻的健康了,奶水的质量自然是保证不了。一般是头胎的奶水雇价最高。夫人人好,以前我给她喂养过大公子,所以她给我的价格还是原来的价格。我是非常感激的。”

    长孙氏,恪儿跟着长孙氏,将来的应该不会受委屈吧,她看上去是个很有涵养地女子。历史上的她非常的受人尊敬,也是个非凡地人呢。

    “月牙儿!”陈宝宝跑进了院子大声的叫唤。

    月牙儿连忙站了起来:“我在这里。”出了房门,就见今天依旧一身红衣的陈宝宝火辣辣的站在院子里,正左右张望。

    “火烧屁股了?”

    陈宝宝拉起她就跑:“快去快去,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生了什么事?”

    “蒙锐跟云初起打起来了。”

    “啊?为什么呀?”她禁不住停下了脚步。

    “唉呀,你别停啊。边走边说”陈宝宝继续拉起她飞奔:“今天早上也不知怎么的,云初起把小菜的琴给砸了,小菜当场就哭了,蒙锐看不过去,替她说了两句公道话,那云初起就动手了。”

    这妖人,还是这么任性,脾气大得没法预料,说要走吧。这几天了还赖着没动,居然被她给整拉了肚子也没拿刀来砍她,她还以为他决定低调做人了呢,这好,又欺负木小菜了。

    刚走近他们住的地方,就见两个人影在高高的房顶上,斗在一起,蒙锐的左肋之下受了伤。木小菜正担心地在房下仰望着,脚边是那把琴的破碎“尸体”。

    月牙儿眉毛一竖:“云初起。住手!!”

    云初起住了手。冷笑了一声,飘身下了房顶。一身灰白色的长袍,银绣云纹,黑带收腰,裁剪极佳的袍服将他完美的修长腰身显露无疑。

    蒙锐一身黑衣,领袖口翻红,窄袖用红绳捆扎着,一副精炼之色。左肋现在受了伤,但因为是穿了黑衣,所以看不出伤势如何。陈宝宝飞身上了房顶,扶了他,一起落在了院子里。

    月牙儿问云初起:“喂,你什么要砸小菜的琴?她又怎么犯着你了?”

    云初起俊脸上满是不在乎的神色:“我砸她的琴怎么了?要你们多事来过问。”

    望了望木小菜委屈的神情,月牙儿气不过,拉他到一边:“你这个人,知不知道蝼蚁尚且有自己地尊严,何况是个大活人?小菜是曾经是你的徒弟,但是当你抛弃她的那一天起,她就是一个独立的人了,你凭什么对她予索予求?”

    云初起看了看她,向木小菜道:“我摔了你的琴,你恨我吗?”

    木小菜怔了一下,低下头,摇了摇头。

    云初起摇了摇手中的扇子,看着月牙儿道:“你看,她自己都不介意,你们这么紧张干什么?”

    陈宝宝检视蒙锐的伤口,转过脸愤愤的说:“迫于你的滛威,小菜敢说恨你吗?”

    滛威?云初起眉毛一扬,又不爽了,月牙儿知道他手脚快,连忙拉住他地大手:“不许动!”

    云初起怔了一下,看了看她按着自己地手,要摆脱她的钳制对他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地,他不太明白,难道她觉得这么拉着他有用?

    月牙儿凑近他:“你要是向小菜道歉的话,我就把欠你的那个秘密告诉你。”

    第二卷 隋风骤然 第四十章 冥王的指环间有谁?

    “秘密?”云初起失笑,那天在汇春楼他被月牙儿看得莫名其妙,但是回头他想想月牙儿一系列的整搞活动,他就知道她是在故意折腾他,至于原因嘛,不离十是因为木小菜,就她那点心思,还能瞒得过他?

    潇洒的摇了摇扇子:“要我道歉,那是妄想,如果天底下有人能承受我的道歉,这个人活不到看第二天的太阳,你这是在帮木小菜还是在害她?”

    月牙儿无语状,这妖人实在是个偏激狂,算了,吃点亏就算了,等冥王回来,把剑给他赶紧打了他就行了,想毕,她转身要去安慰木小菜。

    云初起扇子唰的一收,拦住了她:“你刚好提醒了我,你欠我个解释。”

    解释?月牙儿眼珠子一转,遂答应道:“晚上再说。”

    云初起眉毛皱了皱:“你又要捣什么鬼?”

    月牙儿神秘的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云初起犹如坠入了五里云雾,难道她真的有什么要告诉他?基于她之前准确的预言了大地震,所以他有点不确定自己之前的想法了。怔怔的注视着她走动间在脑后摇晃着的红色红丝带,头一次有点不那么自信了。

    月牙儿看了看地上的碎片,拍了拍木小菜的肩头:“有这么野蛮的师傅,多少是比较辛苦的,他把你赶走,真是你的幸运,天下好琴多得是,有机会我会再帮你要一具,别太难过了。”

    木小菜垂着头,点了点,小声的道:“谢谢你,不过是一具琴,你就别再为我费心了。”

    陈宝宝不服气的道:“你师傅就是不讲理,看见人家难过好高兴么?哼。以后我给你找比这更好的琴!走,蒙锐,我给你包扎一下。”

    蒙锐挣开她地手。道:“小伤。我自己来就行了。”

    陈宝宝大声道:“小伤?流了这么多血。少废话。跟我走!”拉着他就走了。

    月牙儿若有所思地望着两人拉拉扯扯地背影。眼睛眯了眯:“很诡异。陈宝宝移情别恋了。”

    木小菜面无表情地道:“可怜地蒙锐。”

    月牙儿望着她:“……别让她听见你地话。”

    木小菜笑了一下。居然吐了吐舌头。那头。云初起还在苦思冥想。不知道在烦恼什么。

    “师傅这是怎么了?”木小菜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师傅这副模样:“凤仪,你到底跟师傅说了什么?”

    月牙儿呵呵一笑:“我要在这里吃饭。”

    木小菜顿时高兴了起来:“那我去准备一下,弄条你喜欢吃的新鲜鱼。”

    月牙儿道:“两条,送一条给观霞院。让刘姐她们尝尝云初起望了几次天色,今天的天真么黑得这么迟?望了望对面吃得香喝得甜的月牙儿,他突然没有什么胃口。

    吃完饭。月牙儿拉着大家又聊开了,关心起了蒙锐的伤势,云初起在一旁面色不动的看了看已经黑了地天,悠闲的喝着茶,心里却有点急迫了起来,这月牙儿的话怎么这么多啊?

    “你的伤没事吧?”

    蒙锐的脸上居然有点不自然:“没、没事。”

    月牙儿与木小菜对望一眼,转而向低头猛喝茶的陈宝宝道:“你不是欺负蒙锐了吧?”

    陈宝宝一口茶噎得咳呛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满脸通红,扫了一眼蒙锐。似有警告之意,出房去了。

    月牙儿愕然,看看脸上有点红的蒙锐,陈宝宝难道是借疗伤之机把纯情的蒙锐给吃掉了?

    “那个,我吃得比较多,去散散步。”说完,仿佛身后跟了只吃人地老虎似的,急匆匆的出了门。

    月牙儿瞪着大眼,看着瞬间蒸地两个人。难以置信的道:“吃掉了?真的吃掉了?”语气间竟然很是兴奋。

    木小菜摸不着头脑,边掌灯边问道:“什么吃掉了?”

    月牙儿嘿嘿j笑:“陈宝宝,看不出来啊,原来你这么生猛,吃掉了我们纯情的蒙锐啊!”咔嗒,打火石掉在了地下,木小菜脸红了红,连忙捡了起来,在原地站了站。她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那里听过这么露骨的话?尴尬得也出了门。

    云初起沉声道:“好了,就剩我们俩了。你可以说了。”

    月牙儿在房里走了走,想了想,什么才能吓到云初起呢?

    云初起扇子摇了摇:“你要是骗我的话,我不介意用点小小的刑罚锻炼锻炼你的意志力。”

    月牙儿站住了脚步,从脖子上摘下了那只冥王给地指环,套在了自己的母指上,做出一脸阴沉状,缓缓的转身面对他。云初起怔了一下,房里没有掌灯,月牙儿白色的脸庞在暮色中有点朦胧,配上她阴沉的表情,感觉有那么点鬼气森森。

    月牙儿开始用手指磨擦拇指上的指环,越磨越快,缓缓闭上了双眼。阴森的道:“云初起,你的娘呢?”

    云初起心里咯噔一下,背僵直了起来,下意识的道:“我不知道……”

    月牙儿阴惨地拉长声音:“儿啊……”

    云初起的汗毛直竖了起来,他现,月牙儿拇指上的那个指环居然散出了一抹旋转向上的蓝白色微光。

    月牙儿就是想吓吓他,希望他以后少杀人作恶,所以决定用他娘来吓唬他。

    声音微颤,带着凄厉:“儿啊,娘在这里好痛苦啊……”

    云初起眼睛惊愕的瞪大,他看见那蓝白色的光芒愈来愈盛,里面隐约有个女子背对着他,一头乌黑的长,极长极长。

    “我……我……”他的牙关有点打颤,黑漆漆的房中,月牙儿阴森地语调外加这蓝白光里地背影,一切都诡异得让他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