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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梦秦陵第2部分阅读

见。”身子陡然拔高,一个飞身不见了。

    看着玉猫儿消失的方向,尚阳问道:“你给他吃了什么毒药?”

    雨池道:“其实不过就是想吓吓他,只是普通的类似于大补丸子。”她每个月例假有点痛经,所以找娄梦蝶配了点丸药调理一下,说得通俗一点,也就相当于现代同仁堂的乌鸡白凤丸。

    尚阳失笑,道:“那你要他为你干什么?”

    雨池哈哈一笑:“还没想到,等想到了再说。”

    雨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有点睡不着,这玉猫儿除了偷鸡摸狗之外,还能给她干点啥有建设性的事呢?但是不使唤他一下,为难他一下又难解自己心头之恨。

    突然,雨池想到一件事,如果燕容真的有嫌疑,那么她是否应该会武功?

    不过自己也是被人控制来害杨霆的,也没有武功啊!此理不通。转而又想,你个燕容夫人害我不浅,还要把我卖妓院去受苦。我起码也要吓吓你来个礼尚往来啊。

    不过,目前他们对燕容只不过是怀疑而已,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事情未被证实之前,她仍然是杨霆曾经的大嫂,现在的夫人,杨霆怕是不会轻易的让人去冒犯她的。哼,燕容那么精明,要是不下狠手,她又岂会轻易露底?如果打探出来她有武功,那么至少可以证明她确实有所隐瞒,有问题是不是?反正雨池要做一件事情之前,就使劲的给自己找理由找借口,这是她的习惯。

    这事还得再三考虑,如何让杨霆应允才好,古人自有古人的原则和看法,还不能瞒着他强来,雨池想着想着,慢慢进入了梦乡。

    由于头一天晚上折腾了大半夜,第二天雨池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起床时,尚阳已经出庄去了,没忍心让甜丫叫醒她,留了话就走了。

    吃了早饭,王毅就上院子里来叫雨池,由于一起共过患难,而且她的事尚阳他们也已知会了他,所以王毅对她也就不再一副冷冰冰的神色了。

    一路上雨池与王毅聊着天,其实他还是不太言语,雨池问一句他才答一句,大部分都是雨池在叽里咕噜的说话。在华丰园门外,他们和端着药要去给杨霆喝的娄梦蝶碰了个正着。

    雨池笑咪咪的道:“娄姑娘早啊!庄主调养得如何了?”

    娄梦蝶习惯性的抬头看了看热烈的太阳,这还早?道:“差不多了,再调养几日就可以恢复如常了。”

    雨池听了很是开心。

    一踏进院门,丫头便向雨池身旁的王毅禀报道:“夫人正陪着庄主说话呢。”

    雨池和娄梦蝶对视了一眼,便轻轻站到娄梦蝶的身后,请她先行。

    来到杨霆卧房外的小厅,只见燕容静静的坐在杨霆身旁,杨霆正低头看着手中的一本册子。那日雨池在密室偷看到燕容色诱杨霆不成,今日见她依旧一副庄主夫人的端庄架势,敢情也是摆给娄梦蝶看的,不由得心下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燕容一见娄梦蝶便微笑着起身,道:“每日都烦劳娄姑娘为庄主把脉、煎药,实在是心中过意不去。”

    娄梦蝶笑了一下:“夫人太客气了。”说着把药放到杨霆面前的桌上,一双美目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燕容看在眼中,恨在心里。

    雨池在一旁想,当初杨霆对她还未有任何表示,只不过是调了她做他的丫头,燕容便使出那么狠的手段要铲除她,现下定是忍得很辛苦吧?

    燕容见杨霆对着那娄梦蝶微笑谢过,立刻端起药来喝了。而自己放在桌上的大补汤却被冷落在一旁,想到他向来对自己的补汤都是看都不看一眼,更是一腔怒火无从泄。

    眼睛一瞥,见雨池站在一旁,便沉声道:“你来干什么?”

    雨池恭敬的行了个礼道:“回夫人的话,我来帮主子取点东西便回。”

    燕容听了,找不到她的碴,也不好说什么,但又实在气不过,脸色不善的请了辞就回去了。

    雨池的工作不能在山庄的其他地方做,因为山庄只有杨霆的小院相对比较安全,为了怕老夫人和燕容的眼线看见,所以她还是在杨霆的书房工作。

    她花了一天的时间,看尚阳提供的资料,分析了山庄目前的经营情况。丝绸生意方面在北方紫霆山庄占据的市场份额比较大,在南方杨家庄掌握了大部分市场。

    由于杨霆接手山庄后很重视质量和信誉,所以紫霆山庄在南方的丝绸店铺效益也还算不错,但是比较蹊跷的是,今年有几笔大的订单在要交货之前,居然出现买家毁约或火灾损毁了货物的情况。雨池想这绝非偶然,杨老夫人捣鬼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前段时间由于她的被劫以及杨霆的中毒,杨霆和尚阳还没有精力彻查此事。

    雨池针对每个店铺的管理以及销售方面的漏洞,做了详尽的分析,然后列出改进建议。比如说增加一些促销手段,把街道两旁以及地理位置好的房子外墙利用起来,给住户一定的金钱作为租赁费用,用油漆刷上醒目的广告语,以达到最大可能的宣传品牌,打造名牌效应。

    每个行业虽然不尽相同,但毕竟生意经是相通的,所以倒也难不倒雨池。根据行业的差异,她都会拟出不同的销售方案和策略。但这些都要写完,估计还要好几天才行,这古代的毛笔用到现在还是让她觉得不爽,软不啦叽的,写不快,一点也不顺手。

    对于人事方面,雨池建议除了底薪以外,根据店铺赢利情况表现出色的员工另外有提成,加薪,年终还有分红,相信此举可以充分调动大家的积极性。

    尚阳今天出去张罗招聘会的事,招聘公告已经布了三天了,公告上说明,要应聘按照拟好的条目,把自己的自身情况和工作经历描述一下。而雨池他们也商量好了一些考题,主要测试应聘是否具做管理的能力,但是由于他们要招聘的人员比较多,各个层次的都有,考虑到有些应聘有可能不识字,所以这几天还安排了专门帮人拟写文书的人。此外还需要一天的时间过滤递上来的简历,后天的正式招聘会想必定将会是盛况空前。

    尚阳中午时分,带着众多的简历返回了山庄,三人在书房看了一下午加一晚上。这些应聘的个人简历介绍可谓光怪陆离,匪夷所思,令人惊爆!驻扎在现场的执笔人真的是很尽职尽责,一概原话照写。笑到后来,雨池的肚子实在是开始肌肉酸痛,脸颊上的肌肉也是僵硬的。还有一些秀才文人写的自我推荐信,那是长篇大论,纵观古今引经据典,洋洋洒洒足以把人看晕,看到最后还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

    实在是受不了了,雨池打算明日再看,与尚阳一起告辞出来,她急急奔回院子会玉猫儿去了。

    燕容夫人,你等着接招吧!

    回到院子里,东张西望不见玉猫儿的身影,雨池正想这玉猫儿狡猾得紧,是不是已经识破了她给他的根本不是什么毒药而是普通的药丸而已,却见尚阳指了指树上。

    雨池向院中的老枣树望去,只见玉猫儿手中拿着一个小酒壶,正喝得香呢。此时树上已经结满了大枣,不但甜而且脆,前几日她还让甜丫送了些给原来跟她一起洗衣服的丫头们,那帮女孩子开心得不得了。

    雨池走到树下,双手一抱道:“蹩脚猫,上面风景可好?赏月哪?”

    玉猫儿苦笑道:“是啊,这月亮趁有机会可不得多看几眼吗?你何大姑娘的毒谁知道什么时候能解啊?”

    雨池呵呵一笑,道:“别担心,我叫你干的事正是你的拿手好戏。”

    玉猫儿眼睛一亮,轻飘飘的落地,道:“这么为我着想?说吧,要我亲近哪家姑娘啊?”

    雨池眼一眯,道:“把耳朵放过来。”

    玉猫儿马上做出一脸陶醉状,嘴角直奔两耳,凑了过来,雨池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玉猫儿一蹦老高,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使不得。”

    雨池一脸阴沉道:“有啥使不得?”

    玉猫儿也压低声音道:“我还以为姑娘你有多么好心呢,这叫我调戏他老婆,他的名头在江湖上可不小啊,你这不是叫我自寻死路吗?”

    雨池拍拍胸脯道:“放心,出了啥事有我给你担着,没想到鼎鼎大名的玉猫儿连这点事都怕。你易个容不就行了?”

    玉猫儿双手乱摇:“你给我安排个别的事成不?这老虎身上拔毛的事,还是小心为妙,你是不知道他的手段有多高,当年‘南星宫’一夜之间满门被灭,那手段真狠啊!”

    雨池眼睛一斜,冷哼一声道:“看来你是不想要解药了,也罢,你好好欣赏这最后一晚的月色吧,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便要转身。玉猫儿赶忙拦在她身前,不让她走,雨池看着他,他用手指敲了敲额头,无奈道:“好吧,我去,但是你要保证出了事跟我可没关系啊!”

    雨池点头:“保管你没事,放心吧,记住,别客气,但是要小心。你往东边去,看见‘雁回楼’就是了。”

    玉猫儿苦笑了一下,这姑娘真是会为难人……

    等玉猫儿走了,尚阳问雨池:“你叫他做什么?”

    雨池看着他道:“燕容有没有武功?”

    尚阳想了想,道:“没有吧?没看过她显示过功夫。”

    雨池道:“尚阳,我让玉猫儿去证实一件事,去探燕容的底,如果她有武功,那么为什么她要隐瞒?虽然我还不能确定一些事情,但是相信凡事都是有关联的。”

    尚阳沉吟了一下,道:“雨池,这事是不是还是知会大哥一声?”

    雨池道:“他要是不同意怎么办?”双眼亮晶晶的,闪烁着阴谋的光彩。

    冷尚阳笑了起来,也是两眼晶亮的看着她,揉了揉她的头。雨池笑了,呵呵,聪明如他,她心里想什么其实根本瞒不过他,心照不宣罢了。

    玉猫儿一路捡暗处走,尽量不让人现自己的行踪。

    心里惴惴然,那杨霆可不是‘玉面公子’这么好惹的,别看脸上没啥表情,但是这几年手段狠辣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他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真要是犯着了他,估计自己真的就要脚底抹油跑得快了。

    这何姑娘美得跟清纯的嫡仙似的,哪知道得罪不得,真是诡计多端,一双眼灵活得让人害怕,自己还是头一回三番两次栽在一个女人手里。不禁又想起了她沐浴前舞动的妖娆身子,也不是完全没占到便宜啦,不过,唉,可惜没吃到!

    来到‘雁回楼’外一颗树后,苦笑着掏出了块帕子,把脸给蒙了。正要往墙里跳,却只见一条黑影比他还快,“嗖”的一声就消失在了墙后。他呆了一下,暗衬道:咦?还有人比我快?难道这何姑娘还派了其他人来?

    他悄悄的从墙头探出头去,只见那黑衣人的身影往后院掠去,便轻飘飘的跟在其后。跟到后院,只见那人停在一扇门外,四下环顾,玉猫儿赶忙长腿一钩,钩住了回廊的横梁,身子轻轻一使劲就贴上了回廊横梁。那男子四顾无人,轻轻的敲了敲门,很有节奏的三长两短,门扇便轻轻的从里面开了,黑衣人闪身而入,只见一个美丽的少妇探出头来看了看便缩回去把门关了。玉猫儿笑了:嘿,这一个男人半夜三更偷偷进了个女人的房间,非j即盗啊,有好戏瞧了。

    轻轻掩至窗户底下,重施故技,一跃而起,手一钩便钩住了屋檐,身子一弓脚一钩便倒挂在了窗前,用手指蘸了点唾液,在窗户上捅了个小洞,往里看去。

    只见,一美艳的少妇和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的黑衣人站在房中央,那美丽的少妇一脸恭敬之色,抱拳行了个礼道:“金使。”

    那黑衣人点了下头道:“最近为什么银子少了那么多?”

    燕容战战兢兢的道:“现在控制在我手中的产业比以前少了很多,他铲除了不少我的心腹,控制的生意越来越多了,近来还要举办什么招聘大会,招揽人才。”

    黑衣人冷哼了一声道:“那你还不赶快采取措施?主上那边问起来,我先帮你顶一回,但是下次我来希望听见的是好消息。”

    燕容脸上一喜,赶忙道:“是,谢谢金使。”

    那黑衣人道:“前些日子你做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别因小失大露了马脚误了大事。”

    燕容愕然,道:“不知金使所指何事?”

    黑衣人又是一声冷哼,沉声道:“别跟我装蒜,专心做你的份内事,离那个小姑娘远点,自有它用。”

    燕容恍然,赶忙行礼道:“是,属下记住了。”

    黑衣人点了下头,手向燕容一扬,她赶忙伸手接住,待把手掌展开,只见她莹白的手心上躺着一颗小药丸。

    燕容惊喜的道:“谢谢金使!”

    说着走到门边,打开门,看了看门外,黑衣人就闪身出去了。玉猫儿见状把自己藏得更深,不敢露出丝毫的端倪,心下暗道:何姑娘,你该怎么奖励我呢?

    这厢燕容送走了黑衣人,走到灯下,看着手心的药丸出了会神,服下了。

    玉猫儿身子一晃,来到门前,也依葫芦画瓢的轻击门扇,很有节奏的三长两短。

    房中燕容一怔,心道,金使去而复返,难道还有什么事吗?

    便来到门前把门打开,眼前一花,一个人进得门来,她不及细想,便把门关上了。回身一看,倒吸了口气,只见一蒙面男子坐在小桌前,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的看着她。

    她沉声喝道:“什么人?”

    玉猫儿不慌不忙的道:“唉,小娘子,别这么凶啊!这么凶都不好看了。”

    燕容眼珠一转,这个人知道暗号,定是觉了金使和自己的事?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暗下决定要杀了他灭口,她和金使的事绝不能外传!

    她慢慢向玉猫儿走近,暗中凝神聚力,玉猫儿感到她身上的杀气,暗道:早知道就不惹何姑娘了,看她找了什么好事给我?不但没“吃”到美女还要被她“吃”了。

    燕容盯着他道:“是谁派你来的?快说!”

    玉猫儿笑道:“路过,路过,近来手头比较紧,本来想谋点钱花花......”

    燕容哪里肯信?

    一掌出手,烛火火头顿时一矮,玉猫儿赶忙起身避开,这厢干脆随手一掌把烛火扇灭了再说。顿时房中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燕容一惊,便向后退去。这玉猫儿平素偷食成性,又见燕容美艳异常,心想她对自己有所忌惮肯定不敢声张,便邪心又起。

    却说燕容一惊向后退去,却觉身子一紧被人紧紧拥入了怀中。恼羞成怒,她一掌便向后反劈,那玉猫儿轻笑一声,沉声道:“小娘子好丰满啊!”原来他一只大手已然紧紧捏了一下燕容的向后便退,燕容羞怒交加,顿时乱了章法。呼呼的又打了几掌,因视不见物,都打在了空处,玉猫儿轻功好,全闪了开去。这玉猫儿干惯了偷鸡摸狗的事,一双夜视眼早就锻炼出来了。只听他啧啧赞叹:“真是美啊!”

    燕容惊觉自己的外衣不知何时居然被他脱掉了,只剩裹胸的红肚兜。她惊呼一声把双手拢在胸前,一脚踢起桌旁的小凳,小凳子夹着凌厉的风声向玉猫儿声处疾飞去。玉猫儿待凳子到了跟前,大手一粘,带着小凳滴溜溜的转了两个圈,卸去来势双腿微微向下一蹲,手向下一压,凳子便放在了地上。燕容欺身前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寒光闪闪的匕,直取他的咽喉,心道:你个滛贼,今日非叫你丧命在我刀下不可!

    玉猫儿掏出玉笛一架,利落的往前一推,燕容伸长的手臂不及收回,玉猫儿已绕到她身后搭上了她的细腰,又把她的身子搂在了怀里,还轻佻的在她脖子上深深一吻,道:“好香!”

    燕容怒喝一声,匕脱手向后飞旋斩出,侧身弯腰避开刀锋,双手在地上一摁飞脚上踢。玉猫儿一惊,脚下一滑,避开刀锋,也躲开了燕容的一踢,仰面溜出几步又直直的挺直了身子。暗道:这女人身手不弱,只是暗不见物让她暂时乱了分寸,时间长了恐怕我讨不了好去。

    想着,反正也完成了任务,所以就掠身一抬窗扇,身形一闪穿窗出去了,只见月光下他的身影几个起落间便不见了踪影。

    燕容恼怒的检起地上的衣服穿了,把灯点上,门外锦丫已经道:“夫人,什么事?”

    燕容哼了一声,暗自生闷气,道:“没事,你下去吧。”

    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