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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起波斯湾第336部分阅读

    行事,即那个辩护的状师天天就坐在堂上,等着状子进行代理。

    新式的检控官与状师,这是“华夏帝国”的新型人才经过了7年的教育,所得到结果。虽然此刻“华夏帝国”已经有了不少的人才,但相对于一个2亿人口的大国,那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但整个体系,此刻却已经粗具规模,只等赵伏波回来办事了。

    至于在夔州这里的行事,自然是法治宣传为目标的,同时领先这些“良法”来夺取民心的。与早被大宋的狗官们,搞的比破烂还污秽的《宋刑统》,到时自然被普通百姓丢到角落里去了。不是说这部法学著作有多么烂,事实上那将会是对于大宋此刻满地的狗官与sb无异的昏君的一种否认而已。

    而根本原因,就应该起自于眼前这大堂之上。

    “起立!”

    虽然堂上那个年轻的法官,已经许久没有离座了。别看这小小的夔州城里,一天要打的官司还真不少。宋慈身边只带了几套人马,他们分别是刑事庭、民事庭、宪法庭,另外就是一个预备庭,以及律政司和状师两个小组。

    此刻“华夏故土”显然不属于“华夏帝国”应该管的范围,但在夔州这里,有了余玠的支持,自然可以相对容易的进行法治宣传。同时《华夏律》那是一船一船的向这儿运,并随着军火被商人们一套套的带向整个南宋所有地区。

    话说蒲金书这么大的动作,难道不担心宋庭的报复或者反制么?没有光信号传递的宋庭,能反应这么快么。而且就算是反制,对于懦弱的宋庭他们敢如何办?这件事没多久就会有结果,因为“华夏帝国”办事,自然早已经把这种东西考虑过了,而且他们扇人的时候,喜欢向脸上打!

    到时自然让大家看到那些狗官们,面对强者的时候,是一付什么模样!

    来到法庭的时候,那个穿着普通长衫的叫什么状师的人,很快就来到她面前自我介绍。

    “您是就月烈?您姓什么?请原谅,因为我们人手极度不足,时间也非常紧迫,预备庭上的事情太多了。我是你的状师,姓赵,在这里我将替您争取您合法的权益。如果您有什么要说的事情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在法庭上为您据理力争!”

    月烈当然不懂得这是什么意思,只是一切都让她感觉非常新奇。而且她断定,这里原事情与大宋完全不同。因为谁见过金发碧眼,还只留那么短头发的宋人?

    眼前说话的人,不但穿着似是而非的宋衣,甚至也拿了柄朱红色的扇子,上面一个大大的“状”。这是“华夏帝国”里状师的标志性用具,或者说把中国的状师与律师结合起来的时候,马丁用一些特色来说明,过于他对于电视那是看了不少,最少《金牙大状》是看得满过瘾的。

    很快在状师的解释下,月烈就知道“预备庭”事实上是解决自己这个案子,会不会真正上法庭审判为结果的。听过她的陈述之后,她的那个金发碧眼的状师用扇子拍拍胸脯。

    “别担心,凭一匹马就断定是敌方的探子,这件案子证据不足多一定能够打赢!”

    相信具备了现代法庭模样的审判,大家应该很清楚是什么模样。可能又有人说,这是学习西方的如何、如何,甚至还会给作者扣上什么美狗之类的帽子。那么有一个问题,只请诸位看看自己身上,看看自己的周围想想周围每件事情的渊源(指历史根源)。

    电灯非产中国,电脑非产中国,化纤非产中国,床垫非产中国……原因很简单,因为这时鲁讯先生提倡的“拿来主义”的最直接表现。所以别提什么“传统文化”,只要是好主意,就值得拿来并到我们的文化里去,以让我们的传统文化更加充实与强大。而这才是真实的,正确的态度。

    “将被告押在被告席里!”

    法庭上有警察,这是“华夏帝国”的新事物。头戴大盖帽,腰别左轮枪,除了没对讲机与马丁那个世界的警察也没有更多的区别。但区别在于,他们没有资格罚款,也没有资格进行什么行政处罚,他们唯一能做的事情,是把案子交给法院审理。在这件事上,只能能够杜绝警察的胡作非为,“华夏帝国”愿意花更多的钱。

    这是因为,作为最基层的直接与公民们打交道的警察,也是最容易败坏政府公信力的人。一件警察的非法作为,或者说非法不作为,会让整个政府的公信力大跌。对此,“华夏帝国”对警察进行严格监督,当然作为公务员也有着必然的社会地位以及相当于社会中午偏上的收入。

    月烈此刻依然有些茫然,她不知道这个“被告席”到底代表着什么!

    第17章 法治的宣传

    看着“预备法庭”里,堂上堂下坐着的人,月烈完全搞不明白这是做什么。甚至在法庭上,那个状师与那个叫什么检查官居的人,在法庭上说来说去,头次来法庭的月烈就更弄不明白是什么事了。

    被押到“被告席”的月烈公主,她完全不懂得这做什么。她只是奇怪,难道进了衙门不需要下跪吗?无论在蒙古还是在大宋,这都是必不可少的事情。难道这里居然与别处的衙门不一样吗?疑惑中的月烈公主很快就发现,这里原衙门的确不同。

    整个审议的过程,只持续了不到半个小时。在争论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月烈算是彻底听明白了。她的问题是,身携巨款且骑了一匹好马,但最根本的问题在于她有一件事没有说。

    “法官大人,一个人在什么条件才会女扮男装呢?甚至到了法庭之上,依然不说出自己真实的性别,这不能不让人起疑!最重要的是,她带着的物品之中,有蒙古皇室的印记,而这又代表了什么呢。所以我恳请法官大人把此案移交刑事庭进行审理,以获得公正的裁判!”

    这是件大事吗?当然不是,穿什么衣服,《华夏律》里并没有规定。但问题是月烈并不懂得到了法庭上,任何隐瞒只会让她处于不利状态。而且预备庭判断的,是一个案子需不需要上庭的问题,而不是这件案子的实际审理。

    “呯”

    法官手中的惊堂木,重重的敲在桌子上,随后月烈就被押了起来,不同的时这一次给她戴上了手持。有趣的是,当她被押离的时候,那个状师对她是一看再看。甚至她的目光,让月烈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

    要说这个状师却是个相当独特的人物,他是“华夏帝国”皇家高等学府,法学院的毕业生。而他来自于意大利,他的名字叫曼弗雷德,也许大家已经不记得了人,他就是神圣罗马皇帝腓特烈二世的儿子,虽然此刻他已经归化了“华夏帝国”。不过他是军方的人,是完成了军事训练之后,申请法学院的人。在将来也是军队法律系统的建立者,而他的上司就是华夏军的副司令穆克。他到这儿来,只是为了体现军队对于这种在“华夏故土”,进行普法宣传的事情。

    曼弗雷德的目光追随着月烈的身影,这时知道自己的辩护对象是个姑娘的时候,头一次曼弗雷德感觉到自己的心重重的跳了两下。不过随即他就按捺下自己心,作为来宣传法治的状师,在今天下班之前,他还有得忙呢。

    却说离开了法庭的月烈,被带到了监狱。事实上这也不是监狱,而是对于即将上庭的嫌疑人,进行临时羁押的地方。被带到这儿之后,监狱的人很快就给月烈找了一个单独的号子。除过多名当事人之外,号子里基本上都是单人单间。

    “关进15号禁闭室候审!”

    尽管说是禁闭室,事实上也是个有洗脸池,马桶与架子床的单间。甚至令月烈惊讶的是,她被关起来时候,所有随身的物品全部都被记录。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受到如此的待遇,也不清楚自己被关在这儿到底代表了什么。

    倘若是夔州的百姓们,这里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庭审。最少没有像宋慈公开审判这里原官员时那么轰动,即不叫人跪,也不需要打板子,却有两人不相干的人“状师”与“检控官”在那儿吵来吵去。甚至从他们说的话里听得出来,那些话语恶毒的程度几乎要赶上大街让因为菜价而吵架的泼妇。

    但不管怎么样,那些拿枪的人说了,夔州城里所有的事情都受《华夏律》管。不喜欢守《华夏律》的人,也给他个机会讲理。只要对头左轮枪的枪口,他讲得明白,就可以不守法。

    现在夔州的百姓们早已经习惯了《华夏律》,往往识字的出门办事之前就翻翻,不识字的就求着别人给他念念。更多的人习惯是,到状师那儿换几个大子,问一个问题就全都明白。而自从夔州出了这《华夏律》之后,所有的人都感觉这日子好过了,最少不必担心,再有县太老爷没事想着征什么税了。

    “违规收费,等同抢劫”,这已经是夔州城里不变的规则。而且通过这一段时间的法制宣传,可以说取得了非常不错的效果。而蒲金书为首的济州岛政府,正在打算按照赵伏波的部署,把这些事情向全国推广。唯一的一个问题是,军队少了些。而且估计宋廷很快就会有反应,因此蒲金书也要尽快做做余玠的工作。说白了,就是让他离职而去,投向华夏帝国。

    余玠也没有想到,蒲金书给了宋慈一个提刑之名以后,居然在夔州造起如此大的势来。这要让朝廷知道了,不是谋反的铁证么?只可惜余玠知道,蒲金书身边的那些什么“海军陆战队”的人,绝对不好惹。那些家伙手里的武器,并不是自己手下的人能对付的。而且,江上停的战舰,那大炮一炮下去,就是20里之外。

    “不管朝廷怎么样,我们是没办法对付的!”

    所以余玠只好派快马奔向临安报信,而自己也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直奔蒲金书所在的夔州城去。原本余玠的想法是,用一城之地,换来火枪、轮回炮之类的武器来与蒙古人对抗,哪知道蒲金书居然会拿这件事大做文章。

    他的心中充满了不快,有一种上了当的感觉。虽然他不能否认,那样《华夏律》并没有脱离《唐律疏仪》与《宋刑统》的规则,但中国的法律一向是偏刑名而轻法理与程序的。

    《华夏律》这集合了当世最优秀法学家,同时又有马丁带来的未来法律的基础知识,成为什么模样,相信大家自然而然能想得明白。但在法治实施的时候,的确是触动了这里已经无法无天了的地主阶级,那么且看看赵伏波将会如何对付这时大宋的地主阶级吧。

    至于说支持,需要他们吗?如果他们上得了天的话,不然要这些笨蛋支持做什么呢?

    第18章 大宋皆狗官

    坐在单间牢房的月烈,突然有一种懊悔的感觉。

    “如果没有去帮忙,也许不至于会有这样的事情,可现在……”

    虽然今天她见识了新式的法庭,听到了状师的辩论,但她对于大宋土地上的官,依然充满了不信任。就算是那些不喜欢蒙古人的汉军士兵,倘若问一下,他们更恨的大宋的狗官。

    “这可怎么办哪,落到了狗官手里!”

    坐在那称的月烈正在心中担忧之时,这时却来了个人。一头的短发,一身的新式儒装。月烈看了一眼,却正是那个在什么法庭上替自己说话的什么状师。此刻他一手背在背后,另外一只手上拿着扇子,身边还跟着另外一个侍女模样的人,手中抱着一大叠的资料。

    “看这个怪人气宇轩昂的模样,只怕还是个官呢!”

    不知为何,当月烈想起来这件事的时候,心里却又有点高兴。大概是因为在法庭上,他是替自己说话的人吧。看他昂首挺胸的模样,倒是一付高高在上的模样。来到近前,只是向戴着大盖帽的狱卒挥了挥手。

    “开门”

    这儿的狱卒都是女性,随着曼弗雷德的命令打开了监牢的门,并把月烈带到了一间专门的房间。

    “曼施雷德先生,如果您需要,我就在外面!”

    简单的向曼弗雷德交待了一声,随后就离开了房间。这当然是来自马丁从现代电视是看到的法律制度的一部分,虽然仅仅只有一部分,但这是一种古老经验的体现,不然就不必说什么法律渊源了。

    “谢谢你!”

    当狱卒出去之后,曼弗雷德似模似样的向月烈拱了拱手。这是“华夏帝国”的新礼节,曼弗雷德自然在学校里早已经学到。

    “月烈姑娘,当时你为何不告诉我你的真实身分呢?如果我知道的话,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被检控官问倒。也许你就可以得到当庭释放,而不必面对随后的审判了。现在我不得不告诉你,你可以放心的告诉我一切,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但我要求你说的话必须完全真实,否则我担心你很容易就会获罪。”

    月烈依然不大明白曼弗雷德的意思,最少许多词汇她听不大懂。比方说什么“辩护人”又或者说“法庭”之类的。虽然后面那个词可以猜到些意思,但相对于《华夏律》而言,她毕竟是个“法盲”。这样的人,曼弗雷德遇到的多了。但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对于面前的姑娘,放了这么多的心思。

    “好吧,我知道很多东西你不懂,我说话的时候不懂的你尽管问。但在这之前,你得告诉我你真正的身价,尤其是那些蒙古皇家的东西你是哪里来的,解释不清楚那些事情,那么我可以直言不讳的告诉你,事情会变得非常麻烦。因为一但间谍罪被坐被,那么你面对的就是绞刑!”

    “间谍?这个词的意思是……”

    月烈懂得汉语,也懂得一此汉人的风俗。但问题在于“间谍”这个词本身,都有着非常遥远的严厉,就算是这里的汉人,听“探子”这个词明白,“间谍”这个词多半也不会懂得。

    “这个词的意思是,你是从敌对的蒙古一方派来我们这里,来刺探军情以及其他情报的人。这样的人被抓住了,在判定有罪之后,会被绞死!”

    这一次月烈明白了,不过她也开始害怕起来。毕竟她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家,就算是听说过一些事情,也并没有什么见识的。一听自己犯的是要绞死的罪,不由的就害怕起来,说话的时候带着口音,甚至眼泪也就下来了。

    “不,我不是间谍,不是间谍,你们……你们汉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呢?”

    这一变化让曼弗雷德有些束手无策,倒是他身边的,在当地雇佣的丫头掏出了手帕。接着向曼弗雷德白了一眼,因为相处一处下来之后,别看自己的主人这么大个个头,有的时候倒像是个爱热闹的兄长。一张嘴一口流利而又好听四川话就脱口而出。

    “哟,我的大状师啊,你哪里知道。这个月烈要是北边来的姑娘,会只当我们这里全都是如同秦桧那样的狗官呢,你不讲明白,自然会把人家吓哭的噻!月烈姑娘,放心吧,我们大状师可不是狗官呢!”

    大宋的狗官,相对而言在这个世界上,恐怕是最多的一群。因为中国原本就比其他国家大,狗官的数量原本就多。甚至因为中国传统文化里的官僚文化使然,狗官的比例自然也会多些。

    比如秦桧之流,比如史弥远之流,还有赵氏皇族,统治着世界最大,人口最多,财富最多的国家居然也亡国。说他们有棵猪一样的脑袋,一点也不过分。别嫌话说的难听,像这样掌握着先进科技而亡国的皇族,实在是比猪都不如。真要是大宋皇族知道,他们朝里的火药的力量发挥出来,随时可以统治世界的话,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悔的从坟里跳出来。

    不管怎么说到了大宋,月烈一直躲着的就是官。因为大宋的狗官们是不做人事的,搜刮民脂民膏就会,做些正经该做之事就没几个人会了。虽然说大宋也有一些官也还不错,可问题在于,在这样的污水潭里,几人保得住清洁呢?就好比当年抗战胜利,台湾欲回归中国的时候,怕的却是中国的贪官,真是“传统文化”之中的官僚文化的奇耻大辱!而事实上,国民党的官,的确不如日本官清廉、公正。

    而根本的内涵在于,在当时日本国内的法律制度,比起国民党要廉洁一些。虽然不过是相对而言,但却已经比得出强弱了。也解决了为何在面对日本侵略的时候,中国只有面粉厂、纺织厂,却造不出来坦克、飞机与航母。别急着狡辩,与外面的国家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