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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教师2第49部分阅读

    ”

    “死丫头,你还说,看我不打死你。”

    钟荻蕤在小茜的取笑中,彻底放下了淑女风范,嬉笑追打着小茜。两女嬉闹着,围着廖学兵花蝴蝶似的打转,羡煞了不知道多少狂蜂浪蝶。

    小茜好不容易躲过钟荻蕤的粉拳,宣布罢战。过了会,扬起粉脸,道:“廖先生,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全名呢?好歹是老乡,就告诉我嘛。”

    “廖学兵!”

    “什么,你就是廖学兵?就是那个让小孩闻名止哭的廖学兵吗?天啦?这是真的吗?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廖学兵微笑不语。

    钟荻蕤拍了拍小茜的肩膀,道:“死丫头,有什么不相信的。廖老师没有骗你,他是叫廖学兵。难道你认识他吗?”

    小茜猛摇头,哭丧着脸,道:“廖,廖先生,不好意思,刚才不该说你坏话的。其实,其实……”

    “没关系,能获得这样的评价,表明我还算号人物。小茜,很高兴你告诉我实话。谢谢,小老乡。”廖学兵倒是从刚跟小茜对话中得知自己的过去风评中解脱了出来,安慰小茜道。

    小茜忙不迭地点头,一脸歉意地说道:“嗯,嗯,廖先生你不介意就好。我,我刚才真不是故意那么说的。在,在家乡,大人们都是这么说的。不过,他们也说,被你打倒的,都是欺压一方、为富不仁的恶人,或者是不忠不孝的家伙,所以大家也说你是个好人,只,只是你的手段他残忍了。”

    这回,轮到钟荻蕤惊讶了,一脸迷惑,道:“小茜,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懂?廖老师,小茜在说什么?”

    廖学兵无耻地摇头,道:“是啊,听不到这丫头在说啥,肯定不是在说我。喂,小茜,你说的不是我吧?”

    小茜先是摇头,既而点头,苦涩地笑道:“是啊,荻蕤姐姐,我跟廖老师是老乡,前头我跟他说了我们家乡的一人,跟,共同的认识一个人,对吧,廖老师?”

    廖学兵点头。钟荻蕤一脸迷惑,不过倒是没有再问下去。

    不知不觉,三人来到了中海大学的门口。

    第204章 钟佰的转变

    中海大学,仅次于水木大学的全国顶级高等学府。廖学兵当年梦寐以求,却缘悭一面的大学。年少时,赌气的廖学兵始终没有踏进去一步,三十年来,廖学兵还是第一次来到中海大学。

    汉白玉砌成的弧形拱门,皇家园林式的风格,校园掩映在柳绿桃红之间,俊秀的地方,求学的好所在。夯实的红漆铜门,吊着厚重得有点笨拙的铜环,凝重内敛的气息更是扑面而来。

    大学是令亿万人向往的象牙塔,对进去的人来说,却更像是座围城。相对于婚姻的束缚,大学校园是一座没有束缚,了无疆界的围城,包容着所有的思绪,却放纵着,终究演变成悲剧。

    大学生普遍生活在天真烂漫的年龄,可供自己自由支配的时间相对于高中时代的朝五晚十,得到了极大的解放,相应得到解放的,是脱缰的思想和不受控制的肉体。

    放飞了思想的他们,崇尚西域的残垣断壁,代表着沧海桑田;崇尚草原的围场狼吻,意味着险中求乐;憧憬着戈壁的生死探秘,象征着生死一线。他们,在骨子里透着反叛,极力地渴求得到释放,却终究困在了无疆界的围城里,难以伸展。呻吟着,痛苦着,纠结着,被一次次地折磨。

    有了这样的前提,他们他们崇尚自由中带有些散漫的爱恋。既要有足够的刻骨铭心,还要让人热血澎湃,爱的不可收拾,绵绵不绝,决不拖泥带水。

    时值六月,天气炎热,黄昏时分,更是燥热难奈。廖学兵诅咒着这鬼天气,本来就不修边幅的他越发放荡形骸。浆洗得有点发白的紫色衬衫,只扣了一颗扣子,结块的胸肌袒露在空气中,小流氓的做派,只是脸上的胡须簇生,怕是少说也有半个月没有打理了,平添些许忧郁,眼神迷乱有神,似乎更像是个有目的地,逃亡中的寥廓客。虽然身陷困境却仍然壮志满怀,不用只言片语,只是摆个姿态,便是才情四溢。

    这样的苍狼式的男人,是个巨大的诱惑,放在象牙塔,绝对是有人送上来被吃的。

    当带有楼兰古境的苍凉和厚重的故事感、戈壁牧牛的贫瘠和自得的满足、草原放歌的孤独和情感的奔放,完美地集于一身的老男人廖学兵出现在中海大学时,天空中飘满了粉红空气、玫瑰花香、巧克力奶香的校园,像天外飞来的陨石,一击爆发,石破天惊。

    廖学兵不光是得到了100%的回头率,更得到了交口相传的称赞和奔走相告。很快,有意无意地,操场附近便多了很多红粉,漂亮的、貌丑的,高雅的、低俗的……

    廖学兵惊奇地打量着穿花引蝶在自己附近匆匆走过的小女生们,好奇地问道:“她们是在说我吗?哎呀,你们说,我能从她们中间找个合适的人做女朋友吗?”

    钟荻蕤微笑,小茜不耻。两个女孩,倒是相当的默契,齐齐没有吭声,做着无声的抗议。当着自己的面,如此不顾一切地打量着过往的女生,把她们当什么了?这男人也实在太好色了吧?

    廖学兵也就是打趣说笑下,没有纠结下去,继续自己的头等大事,饱怀着g情欣赏来来往往的美女。

    接到了姐姐钟荻蕤电话通知的钟佰,很快出现在三人面前。速度之快,钟荻蕤的电话都还没有挂断,更别提钟荻蕤进了校门才给他打的电话。

    只是,当钟佰看到牵挂不已的廖学兵时,并没有想象地g情澎湃,反倒是出奇的平静,只是淡淡的一句问候:“老师,您还好吗?”

    钟荻蕤疑惑地看着钟佰,漂亮的大眼睛瞪得老圆,很怀疑自己眼前的是那个成天动不动就念叨廖老师的钟佰吗?

    廖学兵笑了笑,记忆中早已忘记钟佰是什么样个性的了,突兀间不知说何是好,也是淡淡地应了句:“还好。小子,不错嘛,上了中海大学?不错啊,混得有前途。不过我看,一定是荻蕤教导有方的结果吧,否则就你小子,考大学牛尾巴绑飞弹——(非死)飞屎不可的水准,能考得上中海,做梦吧。”

    粗鄙而又恶心的比喻,偏生两女觉得形容极其到位,掩鼻而笑。

    才一见面又被羞辱了,钟佰则是一脸的悲哀,偏生老师又是说到心坎上了,除了心悦诚服,根本无法反驳。看来不管自己如何努力,跟老师的差距有如彼此年龄的沟壑,永远都无法超越。

    “廖老师,你,你是怎么找到我姐的?”钟佰问出了最想知道的,眼神打量着钟荻蕤,又打量下廖学兵,寻找两者之间似有似无的暧昧和相知。

    廖学兵看着八卦男钟佰,道:“说来话就长,长话短说,一句话来概括就是,相知故而相识,相识故而相遇,相遇故而……”

    钟佰笑了笑,用手掸掉棒球服上沾的灰尘,又整了整,转而又使劲踹了几脚地面,把运动鞋上的污垢震落,道:“老师,我姐姐老c女了,没啥意思。既然你到了中海大学,那就由我带你好好领略下这的红粉佳人吧。好了,姐,你们先去忙吧,待会我跟老师再来找你。”

    “你!”钟荻蕤粉脸垮塌,正要斥责弟弟钟佰,看到廖学兵两眼放光地跟着昂头挺胸,阔步快走的钟佰走了,直接遭遇重击,黯然失神,喃喃道:“什么人啊。小佰不懂事就算了,老师这么大人了,也跟他一起疯。”

    小茜倒还好,望着钟佰远去的背影,脸上闪过一块乌云,转瞬即逝,表情淡定,“荻蕤姐姐,那这蛋糕和礼物怎么办?咱们也不知道廖先生的侄子在那,姓什名谁,我刚才都没上心记住,怎么办?”

    ……

    廖学兵跟着钟佰走到操场的另一角,不走了。望着唧唧喳喳,望着自己做着鬼脸的小女生,盯着他们的胸脯,一脸陶醉。

    钟佰只好停下,沉思了一小会,道:“老师,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把我姐避开吗?”

    廖学兵陶醉地看着来来往往,花枝招展的小女生,没有吭声。

    “老师,你知道吗?自从你失踪后,我们都想你想得快发疯了。”

    “哦!”

    “老师,你知道吗?我之所以能考上中海大学,全是因为你啊。”

    “哦!我有那么伟大吗?小子,直接说吧,你有什么图谋?”

    “没,天地良心,绝对没有任何图谋。老师,当你失踪后,我才知道,你就是人生的教父,引领着我成熟。当你离去后,我才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无知、懦弱、愚蠢,所以我要奋发,为的是有一天,能跟老师一起并肩作战?”

    “并肩作战。小子,你想什么?好好读你的书吧,我可是天底下最纯洁的老师了,绝不干鸡鸣狗吠、占山为王的勾当。”

    “老师,你就别再隐瞒了。班上的同学从慕容蓝落那里知道了你失踪的真相。黑手党是强大,但是我们三年二班没有人会是孬种,我们,谁也不会害怕。老师,既然你回来了,就引领着我们,继续前进吧?”

    “继续前进?小子,别发神经了。好了,美色当前不去欣赏,是浪费资源。滚开,唐僧都没你叽歪,有事赶紧去忙。看看你,身为祖国的栋梁,人类的未来化身,作为一个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大学生,满脑子打打杀杀,成何体统。你还在中海大学念什么书?不如直接跟叶小白混不更直接吗?”

    钟佰被骂的一脸郁闷,过了一会儿,不光郁闷一扫而空,双眼中更是充满了狂热,拳头捏得很紧,用力地挥动,道:“老师,其实我花了300%的力气考上中海,正是为了飞车党的未来。时代在进步,没有人才,飞车党也是没有办法壮大的。老师,请相信我,再过三年,我一定要让飞车党迈出国内,席卷世界。”说不尽的踌躇满志。

    刚刚盯着裸露着2/3酥胸的女生发痴,也盯着自己的女生一不小心,脚踩到一颗小石子,身形不稳,朝前倾倒,雪|乳|犹如月宫狡兔激蹦而出,恰在此时被钟佰挥起的拳头挡住,廖学兵气得哇哇大叫,一脚直接踹飞钟佰,怒道:“不可理喻,想说疯话去疯人院去,别耽误老子看美女。”

    钟佰摔了个狗啃屎,幸亏早已不是一年前的孱弱身板,落地的瞬间,双掌用力往地面一撑,身子趁势一滚,卸去大半劲道,过了片刻,便就爬了起来,一脸悲哀,道:“老师,好男儿志在四方。人生在世,裂土封疆,不是头等大事吗?”

    廖学兵不嗤与鼻,“哦,你懂个屁。藏污纳垢的黑道,纵然成为一方枭雄,也绝不可能裂土封疆、封侯拜相,既然费尽千辛万苦上了中海大学,就得长点脑子,好好读书才是正道。如今,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要是我那时候多读几天书,我刚才也不会为寻找一个形容刚才的女孩胸脯形状的词汇而掏尽脑子了。”

    第205章 梁永誓的身手

    钟佰骤然遇到教父级偶像廖学兵,埋藏在心中长达几年的景仰顷刻间难以释放完。

    从东城三毛家的狗被偷了,他如何英明神武地,发扬救世主精神找了回来,大有不输老师当年的风采,接着又讲西城桂花婶晚上被人给睡了,可是竟然不知道是合租的三个男人中的那个,他又是怎样机智百出,现代包拯断案的……

    钟佰缠着廖学兵说个没完没了,絮絮叨叨的。

    廖学兵不仅没有赞扬,反倒是鄙夷得很,怒踹了他好几脚。

    无奈钟佰这小子实在太兴奋,身板这一年来也练得结实,反正也摔不疼,更何况廖学兵也没有真下手,所以他聒噪着,像只苍蝇,嗡嗡不绝。

    廖学兵挺无语的,只好拣起刚才砸钟佰的人字拖,走开了。

    “廖老师,等等我!”钟佰紧追大喊,无奈廖学兵步履如飞,根本就追不上。

    ……

    不远处,喊叫声、厮杀声连天。

    “杀了他,这狗崽子。”“梁永誓,站住!”十来个纹龙绣虎的古惑仔拿着砍刀、铁棍怒骂连连。

    前面,一个穿着有点发黄的白衬衫的年轻人狂奔如飞,回头大骂:“去你娘的,我停下来让你砍,我有那么傻吗?”倔强得很,兀自没有大叫救命,只是夺路狂奔。

    风花雪月的宁静校园骤然出现一帮强徒,大多数人都吓傻了,滇目望着,机械地让开道路,别无动作。

    有胆大的,掏出手机报警,被后面的持刀狂徒一刀劈来,险些剁断充满良心的手,吓得直哆嗦,不敢再有动作。幸好持刀狂徒目标是孱弱的梁永誓,倒是没有再下手,因而保得一命。其余人纵有良心,也不敢再有动作,只有举目无助的望着自己的同学被追杀。

    这正应了某诗人的一句话,象牙塔的人们啊,你们是如此博学,处处散发着高贵的印子,却忘记人最廉价而又最需要的东西,血性啊,已经遗忘在下水道,跟无数的套子,一起变臭。

    很快,古惑仔们就追上了梁永誓。

    刀砍斧劈,招招都瞄准梁永誓的要害,决不留情。

    中海大学的校警适时赶到,他们手持电棍,装腔作势地命令古惑仔们住手,得到的回答,是一个,两个倒在了血泊里。其余的一哄而散,躲得远远地,拦阻着靠近的学生。

    偌大的校园,形成了几百人围观数十人围攻梁永誓的场面。

    大学生们弹指间便在网络上让人灰飞烟灭,口水唾沫淹死小强无数,血腥真正来临却无一例外成了缩头乌龟,在最需要呼唤血性的时候,勇气、胆量、救亡图存精神统统消失。

    这是一个悲哀。

    即便是警察到来之前,梁永誓安然无恙,仍旧是一个悲哀。

    古惑仔砍的是梁永誓,更是中海大学这块招牌。这就是如今的大学生,在廖学兵中,真的连小强都不如。

    事实上,廖学兵此时还没有注意到被围攻的人是梁永誓。以为又是什么某衰男跟某太子女求爱的场面。素不喜热闹的他,本来要避开这个场面的,可还是免不了扫了一眼。

    一群无耻的家伙在围攻一个年轻人。该不会是两男争一女,最后大打出手。廖学兵觉得索然无味,打算离开。

    可是,就在这一刹那,脑海中电闪过个一个场景。那是自己十年前的矫健身影。

    眼前,在古惑仔围攻中翻滚腾挪的身影,是多么像自己十年前的青涩啊。难道,被围攻的是自己的侄子梁永誓?

    廖学兵大吃一惊,仔细瞪视场中,果真是自己特地跑来中海大学,要找的梁永誓。

    怎么回事?

    难道这小子招蜂引蝶了?看起来不像,因为场中的古惑仔们,下手狠辣,招招必取要害。如果是一般的纠纷,不应该下手如此残忍。而且从古惑仔的狠劲可以看出,他们并不是一般的古惑仔,而是江湖上的职业杀手。

    十来人围攻一个青涩的大学生,杀鸡都哭爹喊娘的孩子,这其中一定有古怪?

    难道?!

    廖学兵再次吓了一跳,这帮人是冲自己来的。同样地,他也惊呆了。为梁永誓的身手惊呆。这孩子,身手怎么如此矫健,不是说一心只会读圣贤书吗?难道梁美霞说的都不是事实?

    身为叔叔,廖学兵不得不袖手旁观,因为似乎用不着他。廖学兵第一次对梁永誓,对自己这个孱弱、文质彬彬的侄子,刮目相看了。

    被古惑仔围攻的梁永誓左腾右挪,左手劈掌夺过刀疤脸古惑仔的长棍,右手抢过长辫古惑仔的劈刀。

    长棍横扫,宛如千钧重石坠于尾端,带起的风声哑闷,一棍扫过,刀疤脸全身的骨头卡擦擦响个不停,直接摔出去两米远,落地时滚瓜葫芦般,却仍然听得到骨头的爆裂声。刀疤脸古惑仔口中鲜血狂喷,呻吟着,挣扎着想要爬起,却被梁永誓紧跟着过来的一棍捋中下巴,整个下巴直接垮塌,当即昏死了过去。

    与此同时,右手抢过的劈刀也没闲着。五指紧爪刀背,直接一个反手,剁进了长辫古惑仔的肩膀,紧接着右肘往刀把上猛力一磕,卡擦一声,当场劈开了长辫古惑仔的左肩。鲜血如莲花般溅飞,喷了长辫男一脸。长辫男不是做古惑仔的料,竟然患有晕血症,当场劈叉倒落在地。

    梁永誓伏身拔出劈刀,此时头上正招呼来一把短刀,反手一刀劈开,双腿快速后撤,连刀带人一个鹞子转身,劈刀横捅,犹如切西瓜般切进了刚才趁机偷袭他的古惑仔,劈刀抽出,长棍随之一扫,偷袭的家伙整个人折成两截,跌落在地时,肠滚尿流,已然昏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