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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教师2第47部分阅读

    晓丹那贱人去。”

    夏雪沫表情依旧严肃,手在裤兜里动了动,岔毛金伟文一见,当即落荒而逃。

    岔毛跑了后,小蓝洛又跟夏雪沫小声嘀咕了好一阵,最后并没有一块离去,而是各自分开。慕容兰落跟夏雪沫分开不到十步,远远地,那数十人就又像尾巴似的吊在后面,只要前面的人神色稍有风吹草动,便立即会佯装有急事要做,快步如飞,前后左右护住慕容蓝落。

    ……

    贝氏控股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一个穿着可爱小背心的粉红女郎,一派窈窕淑女风范,亭亭玉立,左手端起刚刚送上来的东北野生参茶,只喝了一口就又放在了梨花木制成的,气派非凡、豪华大气的办公桌上,吹了吹玉手,望着桌子对面的人,和风荡漾的脸上飘起几朵乌云,道:“撒总,蓝落那贱人都去见老师了,你这时才来告诉我,真是气死我了。还有,慕容兰落这回没话说了吧,老师的归属她该自动出局了吧?撒总,麻烦你等会亲自去跑一趟,通知慕容蓝落以后离老师远点,否则我对她不客气。对了,你刚才说得那么惊险,老师有没受伤啊,受伤了有没赶紧去医院啊。喂,你没有派人保护老师吗?”

    贝晓丹对面沙发坐着的便是天空电视台的台长撒磊。他望着永远立在贝晓丹身后,尽职尽忠地守护贝晓丹的李思,希望她能帮忙说两句好话,消解下大小姐的火气。可是李思永远是那副不关我事的态度,自然不会开口说上半句。

    无奈之下,撒磊只要硬着头皮,拎着胆子,咳嗽了两声,道:“大小姐,就线报得知,公主……”还没说出下文,便被贝晓丹截断,道:“撒总,跟你说过好几次了,以后在我面前不许称呼慕容蓝落为公主,她那什么狗屁的中海公主,谁个承认了?就连姑姑都没承认。”

    撒磊惨笑一下,擦掉满头渗出的大汗,心里恨死了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早结婚,要不然也不需要前不怕狼后怕虎,真是上了你们贝家的贼床,就要遭到报应。想通了的撒磊不敢硬气,赔着笑脸,道:“就线报得知,慕容蓝落在酒吧就只跟廖学兵说了一句。”

    “是什么?”

    “老师,冰雨姐姐很想你,她想见你一面。”

    贝晓丹一听,脸色乌云密布,嘴唇咬合,气愤不已,道:“好啊,死丫头慕容蓝落,果然是很有心计的女人,竟然跟慕容冰雨也结成了党盟。看来她为了抢走老师,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思思姐,你看,我该怎么办?”

    李思倒是比撒磊这个跌入婚姻坟墓的可怜虫有骨气多了,脸色如常,双手摊开,道:“大小姐,你们小丫头的事情,我向来是不插手的,并且我一把年纪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还是不要问我了。依我看,这里撒总最有经验了,你还是问他吧。”

    撒磊想不到李思不帮忙,还把自己给卖了,气得咬牙切齿,只是碍于情势,不敢发作,道:“大小姐,我认为最关键的是赶紧联系廖幽凝,据线人报告,廖幽凝给了几个任务给慕容蓝落,要是大小姐你抢先完成,或许?”

    贝晓丹在屋子里踱着步子,几年的运筹帷幄贝氏集团养成的快速缓解压力的超强能力展现出来了,焦急和愤怒的情绪很快消散,表情恢复了笑容,道:“如果我直接去找老师,会不会更好点?既然死丫头慕容蓝落已经违约在先,想必她也没资格说我违约吧?”

    “这……”撒磊一脸茫然,不知说什么为好。

    第197章 廖振洲重现

    六月二十三日,晴,黑道煞日,俱事不宜。这是个盛夏转秋的日子,空气燥闷,到处弥漫着不和谐的因子。

    日前才开张不久的秋思居,正值新店开张期,需要勤奋博人气的阶段,今天很离奇,中午都十二点了,门还是紧闭着的。

    门前几只野狗来回奔走着,围着大门上窜下跳,狂吠个不停。想是这几天,秋思居生意冷淡,不少食物被抛弃掉,好处得到最大的便是它们,今天突然断了美食来源的缘故。

    一大清早到现在,秋思居也陆续有一些食客来过了,大多数看到大门紧闭掉头走了,不过也有一部分食客充满了好奇也不甘心,不时竖着中指,嘴里嘟哝个不停:“娘的,可惜了,这么有才华的老板,偶都见不上一眼,真是老天无眼。”徘徊着就是不肯离去。

    十二点十五分,秋思居的门依旧离奇地紧闭着,但是门前看似嘈杂却又平静的局面被打破了。一个穿着镶着几个大兜,整体上黑白夹杂不清的夹克的家伙来到了门前。

    咚咚咚,夹克男一靠近秋思居,就近乎癫狂地敲着秋思居的门。

    秋思居本来就不怎么结识的门,在夹克男的重力下更是犹如秋后落叶,吱呀响个不停,随时都会落地化为一堆腐粉。忌无肆惮,风雷隐鸣的强悍气场,吓得就连旁边窜腾的野狗,见到夹克男,吓得狗爪子齐刨,躲瘟神一样,飞奔着远远避开,吐着舌头,气喘吁吁,连吠叫都不敢吠出来。

    夹克男无疑是个生面孔,可也说不上,因为虽然他肯定是个陌生,面孔却又颇像秋思居的老板廖学兵,也有那么点像大明星柏幽城。蹲守在秋思居附近的食客,咋一见他,还真有人误以为他不是秋思居的老板,就是大明星柏幽城,可是夹克男火爆而又冲动的作派,打消了众人蠢蠢欲动的索求签名的卑微心理,远远地望着,不敢靠近。

    终于,在夹克男后撤一步,做好冲锋之势,试图一脚飞踹过去,解决秋思居大门这道障碍时,秋思居的大门适时地打开了。

    出来的人腰间撇把菜刀,左手举个板凳,打开门后,先是板凳试探地滚了一通,确定没有危险后,才探出半个身子,他是杀猪王子李振兴。右手提着裤子,也闹不知道是从茅坑还是从厨房匆忙跑出来的,从板凳上几个清晰的湿印子可以得以佐证,杀猪王子看清楚锤门的是个年纪轻轻,跟上两次来秋思居捣乱的小混混没太大区别的夹克男后,判定为小喽啰,底气充足,摸出插在腰间的菜刀,横在胸前,大骂:“幺蛾子的,狗胆包天了,秋思居的门也敢踹,不要命了,知道份秋思居的靠山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还是不说了。喂,喂,是谁踹的,快站出来,否则我不客气了。”说到这里,回头大喊:“提琴杀人王、大鲨鱼、庖丁吴道子,快出来了,有人来找场子了,老子扛不住了,要死了,哎呦,我的胳膊流血了,妈啊,我的腿。”左手板凳和右手菜刀互劈,戏演得十分逼真。

    门后传来气焰嚣张的嚷嚷声:“是谁,是谁,杀猪王子,你先顶着下,顶着哦,老子先上个茅房,顶着啊,要不你叫廖总,哦,算了,他正在休养,所以拜托你一定要顶住。”只闻声,却始终不见人出来。

    正要破门而入的夹克男,胆子本来惊人,见门开了,也不搭理杀猪王子的自导自演,大咧咧地踏前一步,胸脯顶在杀猪王子李振兴的板凳上,道;“小子,这店老板叫廖学兵是不?我要找他,别妨碍我,闪开。”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变化,只是在嘴角挂上了一丝蔑视的笑意,可就这么个变化,附近的气场立即变得压抑,乌云压顶,雷声轰隆,随时都可能狂风暴雨,把人像浮萍一样卷走,无影无踪。

    李振兴的手在抖,板凳末端传来的是千钧这之力,即便是把菜刀再次撇入腰间,双手握紧板凳,可还是感到吃力,不由得脚步虚浮,连连后退。这种气势,只有兵哥在暴怒的时候才会拥有。他是?杀猪王子的内心窜起巨大的疑问。

    杀猪王子李振兴后退一步,气场强横的夹克男就进一步,不疾不徐地说道:“小子,别碍事,闪开。再问一次,廖学兵在店里吗?”得到杀猪王子明确的答复后,他在店里找了条凳子坐了下来,续道:“他的伤没事吧?哎,这么大一个人都不会照顾自己,还要幽凝妹妹没日没夜担心,算是败了廖家的盛名。”

    好强悍的气势,杀猪王子李振兴面憨脑子不傻,敏感地明白了对方一定是廖总的朋友,不会是敌人,道:“你是?”

    “杀猪的,是他吗?操,那里来的二愣子,穿个夹克就以为自己是jack了?这么嚣张,秋思居是你坐的吗?给我站起来,到墙角赶紧做五十个俯卧撑去。否则,野鸡出来了,有你好受的。”穿着黑色汗衫,一半露在外面,一半塞进裤裆却把红色内裤反露的柴可夫斯基,手里提着一把剔骨刀,电步快冲过来,气势磅礴地把剔骨尖刀剁在来人坐的桌子上,一只脚蹬在小伙子旁边的板凳上,嚣张霸道,威武无比到了极点,只是可惜嘴里塞着个鸡腿,嚷嚷声含糊不清,掉了链子。

    在柴可夫斯基身后,是拖着铁棍的大鲨鱼罗刹禹和一张生面孔。生面孔穿着的人字拖,人字头还断了,走起路来一颠一簸,不晓得是不是腿脚不方便。

    夹克男动也没有动,虎踞龙盘地坐着,稳如泰山,面不改色,从裤兜里摸出一根烟,叼上,拿出古董火柴,尾指一勾,火柴在火柴盒上发出一道轻轻地插痕,点着后准确地弹到烟头附近,空中停顿了好一会儿,直到烟点燃了才往下坠落。

    “喂!快说话,要不然对你不客气了。”柴可夫斯基用力拔了半天自己剁在桌子上的剔骨尖刀方才拔出,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发出了庄严的威胁。

    夹克男笑了笑,拿出一把小刀,分明是著名的啄木鸟小刀,熟练地把玩着,时不时剔下指甲,道:“是吗?你是廖学兵新成立的菜刀帮的马仔吗?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比飞车党的那帮废柴还要差。难怪幽凝妹妹是如此不放心,非要我千里迢迢赶来奥援,这是有理由的啊。”同时,他的脚电闪地动了一下。

    咚,柴可夫斯基就仰天劈叉倒在了地上,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发出了重重的闷声。更惊魂的是,林天刚拔出的剔骨尖刀因为事出骤然,一时间没握稳,往后摔的半空中突然失手,落地时剁在左耳边,再往右一分,后果便是难以设想。

    提琴杀人王林天毫无征兆就被对方出手便摔了个大跟斗,杀猪王子、大鲨鱼,还有应该是“庖丁吴道子”的陌生面孔不免兔死狐悲,怕是明白了林天现在的下场就是自己即将的下场,揣紧着拳头,脚下猛踏地面,咚咚作响,义愤填膺地纷纷拿出手中的武器,摆出了拼命的架势。

    “都给我退下,真是太不像话了,一点政治觉悟也没有,一帮蠢才,廖总怎么会花钱请你们?尽是猪脑袋啊,咱们秋思居打开门做生意,上门的都是客,就得好生交待着。瞧瞧,廖总才说了几天,你们就这么快都忘了?还瞪眼睛吹眉毛,想死啊,赶快跟客人道个歉。好了,林天、李振兴,你们俩赶紧去把昨天的剩菜剩饭搬出来,喂给外头的野狗吃,这帮狗崽子都在门外吠了一上午,吵得人都睡不了觉,你们这帮孝子是聋子啊,听不到嘛?还不快去!罗刹禹、韩阳,好好的厨子不做,学柴可夫斯基、杀猪的练什么刀子?没事别出厨房溜达,把菜刀拿出来恐吓客人,实在太不像话了,扣五百块工资,没说的,还不滚到厨房去?”李思逾满面春风地快步从厨房旁边的偏房走出来,那正是兵哥的卧室,搔首弄姿的,一步三摇,好不风马蚤,刀子嘴似的开火,吹散满池的热水。

    在李思逾踏出厨房旁偏房的刹那,后面又探出个身影,衣衫不整,不过满脸的胡子拉茬,不是廖总还能是谁?咳嗽个不停,双眼正朝这边打量,怒火分明在燃烧,柴可夫斯基、杀猪王子、大鲨鱼、庖丁吴道子对望一眼,不敢怠慢,垂头丧气地听李思逾的吩咐散了。心里不服气,窝囊得很,不服气地老回头望着。

    夹克男倒也不深究,任凭他们离开,打量了一眼李思逾,道:“那个老态龙钟,咳嗽连连的莫不是廖学兵?”

    李思逾望着夹克男,没吭声,搞不清楚这女人心里在想什么。

    夹克男也不生气,笑了笑,道:“你叫李思逾是吧?叶小白那蠢蛋眉飞色舞吹捧你,让我好不期待,如今见了不免失望,依我看,跟幽凝妹妹的差距足有一光年,就连小蓝落也是远远不如,虽然说,他是失了记忆,可胃口还是太糟糕了。”

    女人最怕被说不如别的女人漂亮,李思逾也不例外,柳眉倒竖,操起板凳就朝夹克男猛砸,大骂:“给我闭嘴,|乳|臭未干的小毛头,还轮不到你来给我评头品足。”不过在始终端坐在板凳上的夹克男肩膀微动的闪摆下,板凳的袭击悉数落空。

    待李思逾心理上终于被迫认输后,夹克男才笑了笑,又道:“你用不着这么激动,当你见过幽凝妹妹,你会自惭形秽的。好了,千里迢迢从欧洲赶回来,饭都没吃,肚子饿了,给我来份阳春面吧,要大份的,麻烦你帮我去跟厨子交待下,过去的时候别忘了告诉廖学兵,有故人来看他了。”

    一再遭到夹克男的羞辱,李思逾一脸寒霜,十分不爽,不过终究碍于对方是来找廖总的,纠结了半天,才怒火冲冲地说了句:“报个姓名?”

    “廖振洲!”

    李思逾发出了惊呼声,道:“什么?你也姓廖?你说你叫什么,廖振洲?哦,好,你等下,我这就去。”

    厨房门口,衣衫不整的廖学兵端着个茶杯,嘴里插着一把破牙刷,听到夹克男自报家门,手一抖,杯子掉落,幸好眼疾手快,一把操起,才没摔到地上。

    第198章 昙花,我也有

    廖学兵邋遢地揩了揩满嘴的牙膏沫,袖子上沾得尽是也不在乎,仰脖子吸了口水,咕噜了好一阵漱好了口,水吐在杯子里溅得老高,杯子递给正好迎面过来的林天,拖着木屐便走了过来,脸上布满了惊讶和焦急,追问道:“小子,你也姓廖?叫什么来着?名字有点熟,重说一遍?”

    夹克男颇为沉着,从表情上看绝对会认为他跟廖学兵半点关系也没有,怕是没人能猜到他就是老廖愿意拿出生命来守护的弟弟,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道:“是啊,姓廖,廖振洲。不过,我从万里之外的法国而来,十几年来,首次踏上故土,你应该不认识我。”

    廖学兵“哦”了一声,沉思了片刻,从裤兜里摸了半天没找着烟,接过会心的夹克男递过来的洋烟,用火柴点着,长吸了好几口后,脸色变得焦虑,摇摇头,猛拍脑袋,似乎极力想要回忆起什么,过了好一会,才垂头丧气地叹息了一声,道:“没错,我想了半天,发现自己确实不认识你。小子,你是谁呢?名字真的好熟悉。算了,见面即是有缘,你到秋思居也是来找我的,彼此都姓廖,我又年长你几岁,以后我就是你亲哥了。在中海有什么摆不平的,尽管找我,我手下有三千小弟,嘿嘿。”

    一旁的李思逾听了老廖吹牛皮的话,掩饰不住自己的情感,咯咯直笑,直到老廖递过来一个眼神,吓得她有点发怵,才总算明白人家兄弟俩的事情跟她没什么关系,讪讪着说是给老廖准备早餐,走开了。

    夹克男廖振洲不愧是廖家的子弟,自然颇有廖学兵的风骨,也不着急跟廖学兵表露真相,神色平静得很,道:“你今年三十有一,我才二十五岁,叫你声哥是应该的,只是我还有个哥,比你还要年长一些,这样吧,我就叫你声二哥吧。”

    夹克男的出现,犹如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如镜的湖面,廖学兵心头已然激起阵阵涟漪,不免心事重重,没有作声,只是盯着门外的野狗看了好一阵。几只野狗狼吞虎咽地抢着柴可夫斯基不久前端出来的隔夜饭菜,十分专注,并没有搭理廖学兵暧昧的眼神。老廖不免有些失望,收回眼神,方才说道:“好,二哥就二哥。老弟,你刚才说你从法国来的,你万里迢迢赶来秋思居,找我有什么事?”

    廖振洲也没有立即回应,把放在桌子上的啄木鸟小刀拿起来把玩好一会,转移了话题,道:“二哥,你可识得这小刀?”

    廖学兵猛然发现夹克男越看就越像自己,莫非他真是?脑海中电闪雷鸣。纵然失忆了,智商和情商还是在的,夹克男把玩啄木鸟也是十分高超,心里对廖振洲由刚才的打趣信了七分,急促地抽了口烟,一下子呛得眼泪四流,咳嗽了好一阵,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