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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教师2第34部分阅读

虑,当失去记忆的感觉确实糟糕透顶!乐观替代不了空白,尤其是那谜一样的自我,还有那无时无刻不在困扰自己的噩梦。那是命运的呼唤,是血仇的召唤,是使命的征召。

    老廖设想过千百种方式苏醒记忆,却没想到以这样一种方式苏醒!

    说来奇怪,现在最想做的不是为大哥廖华强复仇,不是寻找小弟廖振洲,也不是妹妹廖幽凝,而是迫切想要见到曾经跟自己并肩奋斗的叶小白。那个今天还莫名涌现的名字。那个以前一点出息也没有,只知道吃喝嫖赌,如今却俨然统治了号称全国的金融中心的中海地下世界的王者。

    看来自己去到美国,当时看起来极其糟糕的选择,一点也没有错,终于激发了这些家伙的潜力。原来,自己一直没有看走眼,他们真的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强大。

    只是,如今一切又轮回到了原地!

    是该共同战斗,还是继续各玩各的,真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

    这也是恢复了记忆的老廖,必须立即面对的头等大事。

    背负着血海深仇的他,必须像个男人一样勇敢地战斗。注定了无法再继续现在清闲、潇洒的生活,从此要走的将是一条沾满血腥的路。此路漫漫,却注定了杀戮,独木不成林,一个人的力量是抵抗不了也是抗争不了的!

    第151章 华强社

    记忆苏醒的老廖,试图想去找曾经的朋友,曾经的恋人,曾经的学生!

    不过寻思了一段时间后,他都放弃了,因为在老廖的辞典里,男人就应该是孤军奋战的,男人就应该是永远站在潮头的,只有千万人追随,而不是去寻找他人来追随!

    飞车党没了,还有菜刀帮。

    恋人没了,只要大鹏展翅了,她会回来的。

    学生没了,他们不在努力吗?终究有一天,他们也会回来追随!

    如今的飞车党发展是如此的迅速,与其说是老廖的失踪刺激了他们,不如说是老廖的离开刺激了叶小白、关慕云埋藏在心底的才华、胆量……

    人,永远只有脱离了扶掖,才能飞得更高!

    不是吗?当初自己不也是在大哥廖华强离开后,才变得像个男人吗?

    廖学兵从裤兜里静静地掏出喜爱的河水牌香烟,缓缓地点上,他在思考一个又一个问题!那姿势像极了上个时代的某个伟人。

    他们是一类人,永远追求自由和巅峰的人!但同样也是千万人试图取而代之的一类人。

    恢复了记忆的廖学兵,也自然恢复了他的才华、胆量,尤其是那无招胜有招的谋略。

    树欲静,风先静!

    可是扶掖了飞车党、还有在美国跟大哥廖华强共同扶掖了最大华帮的兵哥,是那棵撑在天地间的巍峨大树,入云千里,狂风什么时候又放弃把他打倒了?

    大哥廖华强去了,小弟廖振洲失踪了,妹妹廖幽凝也不见,这不正是狂风在作浪吗?

    既然自己恢复了记忆,最巍峨的树又反弹了,恢复了精气神,那股气场,妖风能感觉不到吗?

    那个小日本记者是有备而来的吧?

    难道美国的事情跟日本人有什么关系吗?

    又或者说,日本人是知情的,即便不是仇恨的一方,也肯定是知情的一方吧?

    要去日本吗?

    廖学兵还没有做好这个决定!

    这里还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来处理。

    廖学兵是个感恩的人,在全叔家虽然生活的日子不长,但是全叔全婶对自己的喜爱,他已经铭记在心了。

    唐启伦的成长,便成了他这个大哥需要操心的头号大事!

    当然了,还有唐静柔,那个有着让自己销魂的处子身体的小姑娘,她不也是全叔的女儿吗?

    ……

    不可避免的,还有自己新诞生的孩子——菜刀帮!

    虽然提琴杀人王已经表现出了某些特质,但是他就连以前的叶小白都赶不上,能撑下这片天,能在飞车党的虎口下拔牙吗?

    要发展就要面对飞车党?是靠自己去疏通,让叶小白网开一面,让其自由发展?

    不,这绝不是老廖想要的。

    老廖想要的是,菜刀帮是那个将伴随自己生死,将用来复仇的组织,它的触角是美国、欧盟!因为老廖真正的敌人在那里!

    林天不是个大学生吗?

    那就发挥他的优点,让他的英语更优秀吧?

    对了,大学生!

    这是一直对外的军团?首要条件是不是就要英语流畅呢?

    只身前往美国发展华帮的实力,或者是重整?恐怕是不现实的,寡不敌众,大洋那边,恐怕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收网吧?老廖还不想自投罗网。

    不知什么时候,提琴杀人王林天已经静静地待在老廖的旁边,老廖从沉思中醒过来时,一眼看到他,吓了一大跳。

    恨恨地给这个不知趣的家伙一脚后,老廖笑嘻嘻地揽住林天的手,道:“想不想去美国打造华人的天下呢?”那模样像极了妓院的老鸨在招揽妓女,说什么荣华富贵云云。

    林天咋一听,乐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道:“兵,兵哥,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你知道我的梦想,是,是在纽约大,大剧院拉一曲大提琴曲吗?太谢谢兵哥了。”

    “哦!”老廖点头,对林天的那个梦想还真是十分无奈,不过就随他了吧,自己不也是有收集女生小内裤的爱好吗?只要不妨碍到杀人放火就行。男人总要有点爱好的。

    老廖问道:“秋山市有大学吗?”

    林天错愕,答道:“没有。兵哥,秋山是县级市,根据咱们国家的规定,要地级市才能有大学呢?怎么,兵哥你想去大学教书吗?其,其实,我觉得高中生才好啊,粉嫩粉嫩的,我那天等你时,在秋山二中门口蹲了大半天,路过四十个女生,有三十八是粉红色的内裤,其中还有十个是绣了love的……多可爱啊……嗯,我得抗议,兵哥,为什么不允许我泡高中生呢?那可也是我的梦想啊!”

    老廖暴怒,道:“那来那么多的梦想。就你这人模狗样,高中生让你泡了,不等于鲜花插在隔夜的牛屎上,彻底糟蹋了吗?”

    林天气得抓狂,可是迎着老廖凛冽的眼神,愣是屁也没敢放一个。

    老廖丝毫不认为自己伤害了林天,一把将蹲在地上的林天提起来,大声呵斥道:“好了,菜刀帮日后就全权由你打理了?你不是大学生吗?就得像个大学生样子。你知道现在大学生为什么找不到工作吗?”

    “为什么啊?”林天倒是对这个话题敢兴趣。

    “除了就业环境不好外,不少人也是因为好吃懒动脑,没血性,娘娘腔才找不到的!你看看,你这样子,不整一娘们吗?菜刀帮干什么的?杀人放火的。得有气质,虽千万人皆往兮,老子天下第一的气势。用你们读书人的话说,那就得自信,有理想,有抱负……”

    “哦,就这?”

    老廖气得不打一块,这家伙简直比叶小白还木瓜,更狗屎,叶小白起码泡妞还是一流的,怒道:“怎么,老子说你还不服了?翻天了?”

    林天立即像焉了茄子,结结巴巴地说道:“兵哥,我哪敢啊!对了,你刚才问大学干什么呢?是想去大学教书吗?”

    “哦!”老廖想了想,觉得三言两语实在说不清楚,又想起一位圣人说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觉得还是不要说清用意更为恰当点,于是又踹了提琴杀人王一脚,道:“老子叫你办事,你罗罗嗦嗦问个什么?明天开始,你给我开拔到中海去……一个星期内,我要你组建一个社团,就,就叫华强社,只有一个要求,人人都得英语流利。小子,英语的杀手怎么说来着?”

    “杀手?我,我想想……”

    “想你个头啊,killer!就你这英语水平,我勒令你三个月要跟鬼佬能自由对话,否则就等着我打断你的狗腿吧。还不给我滚!?”

    林天哭丧着脸,惨声道:“兵、兵哥,真叫我去中海啊?那,那菜刀帮怎么办?我,我还跟秋山凤凰说,这几天带他去龙华岛旅游呢。嗯,她是对我有点那个……”

    老廖最烦林天罗罗嗦嗦了,这家伙怎么就不能像叶小白一样,做事爽爽快快呢?连从前胆小怕事的关慕云也不是他这个的性啊?气得不打一块,道:“你的那些破事,我管不着,但是我警告你,不要耽误我的事。快滚吧,回去收拾好行李,连夜赶过去。”

    林天一听,简直有如五雷轰顶,觉得眼前的人怎么比旧社会的地主恶霸还要恨,求饶道:“兵哥,我,我还打算跟秋山凤凰叙叙衷肠,话别一下,就,就明天一大早赶过去行不?”

    “不行!”老廖的回答斩钉截铁。

    “哦!”林天耷拉着脑袋,亦步亦趋地走开了。

    在他走到转角的地方时,老廖的叮嘱飘了过来:“要是两个时候后,我还没收到你已经抵达中海大学校门口的报告,你就等着被我裁掉一条腿吧!放心,飞车党的人会替我招呼你的。”

    不远处的林天一听,吓得脚下的步伐立即加快,疯跑着走了。

    老廖笑了笑,掏了下裤兜,结果发现烟已经抽完了,只好作罢。记忆恢复才不久,新旧记忆交替,脑子都有点不灵光,老廖放弃了选用交通工具,步行返回全叔家。此时,今天见到的山寨“月光女神”,让他忍不住想起了月神庄园的那些旖旎日子,也不知道慕容冰雨到底如何了,过得还好吗?

    不过,老廖是个坚强的人,走到全叔家门口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好了所有的心情,快乐重新出发。

    第152章 它乡故友

    有的人一辈子打猎,遇到一次老虎就被吃了;有的人没打过猎,第一次打猎就能活逮猛虎?

    这是为什么呢?

    人生苦短,没有鸿运照头是不行的。

    遥想当年的老廖,从懵懵懂懂的青涩少年一路走到后来的平步青云,每一步都充满了戏剧,都是鸿运照头的。

    然而,在生活中,老廖却是偏偏不信这个的。

    他认定,做人就要宁可直中取,也不要曲中得。可他却没有悟透一个道理,只有鸿运当头的人才会有如此的气魄。

    有时候,命运就是最重要的那根绳。

    劫后重生,恢复记忆的老廖,他正在慢慢找寻以前的记忆,以前的行事方式,因为只有那个老廖才会是真正的老廖。那个不苟人生,不拒常理,永远走在叛逆第一线的老廖才是真正的他。

    新的故事从一碗阳春面开始。

    老廖徐徐地漫步在街道上,尽情地享受记忆恢复带来的一轮过去、现在的画面冲击。每一件物事,每一个陈旧的片段似乎都会激起无限的回忆。

    一根红色的头绳,他会想起八岁那年,为了它,他打爆了街尾夏三儿子的鼻子,原因是他抢了妹妹廖幽凝的头绳,那是母亲当年唯一能给妹妹的礼物。

    一根扁担,他会回忆起弟弟廖振洲,那个在中海都不曾记起,此时却又记起的家伙,就是那一扁担,父亲把弟弟赶出了门,从此切割了跟他的联系,如今在美国的弟弟到底在那里呢?

    老廖是一个乐观的人,他永远不会去设想坏的结局,因为他相信只要他还潜伏着,对方一定只会堆积筹码,而不会减少筹码。所以,他相信弟弟一定是安全的。

    难过的事,不想再想,老廖从来是一个快乐的人。快乐的人永远只会看着未来,有心或无心地走着自己的路,让别人在屁股后跟得气喘吁吁。

    无疑,老廖是一个快乐而又勇敢的人。因此,注定了那些成为他对手的人,只会随着他的节奏起舞。此时此刻,他的那些对手,或明或暗的,无论是暗潮汹涌还是来势汹汹,老廖都不屑一顾。

    因为,在他的心中,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定算,自己的筹谋。

    也许你会认为,老廖心中此时想的一定是女人,然而对宁肯带走一片绿叶,也不会在满山红花跟前留驻的他来说,此时此刻女人还不是心中优先的选择。

    有时候,当你想某一个人时他不见得出现,可有时候曹操却会不期然的出现。鸿运当头的解释莫过如此了。阳春面的故事正是从这里开始。

    也许是肚子饿了,不知不觉,老廖走进了面馆。更迷登的是,沉思的状态消逝,面前不知什么时候摆了一碗阳春面,是梨花镇的做法。

    慢慢地咀嚼、慢慢地吞咽,一丝丝,一口口,连汤底都没有剩,老廖吃了个精光。完了,还意犹未尽,道:“老板,再来一碗葱蒜面。”

    “好咧!”面档老板应诺一声,手脚麻利地又下了一碗面,端过来的时候不忘问一句:“这位兄弟,敢情你也是梨花镇人?”

    老廖或许是饿极了,吃了一碗似乎还远远不够,狼吞虎咽着边说便应道:“是。你这面正宗地道,应该是街尾那头的,只有那头的人下面才放一点点卤水,蒜叶也比葱多一点。”

    面档老板显然平日里难得遇到同一个镇子里乡人,顿时高兴得连连说道:“是。看来你真是梨花镇的人了。出来难得遇到镇子里的人,这位兄弟你尊姓大名?”

    老廖一边吃,一边应道:“廖学兵。”

    面档的老板“哦,你就是廖学兵?那,那个为谢秃子声张正义的老廖的二儿子?我姓罗,街尾第三户人家的老三。哎,你可真是咱们镇子里的福气。来,你稍等一下,里面还藏着咱们镇子上地道的清蒸鸡,也有老家捎过来的烧刀子,难得遇到你这种大人物,我,我可以陪你喝两杯吗?”

    老廖的心思一直都还在想着往事,也没怎么听得真切,只是觉得眼前的面档老板挺和气,点头道:“当然行!出来十来年了,难得吃到镇子里的东西,更难得碰到镇子里头的人。你刚才说你姓什么来着?罗老三?你是叫罗化春吧?哦,我想起来了,你大哥叫罗越春,那时候常跟我大哥在一块的?”

    面档老板连点头,道:“哎呀,大伙都说老廖家的人讲义气,重感情,都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我大哥,还真是谢谢。哎,只是那年华强哥不见了后,我哥也就不见了,这么多年都没音讯。为了这,我娘把眼睛都哭瞎了……”

    老廖似乎想起了什么,神情中闪过一丝内疚,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正常,面档老板忙着招呼廖学兵吃梨花镇地道的清蒸鸡,倒是没有察觉到。只听廖学兵说道:“我记得越春大哥一手片刀淋漓尽致,也听说你家有些渊源,怎么你不在社会上打拼,却安心当个面档的小老板?现今,可是强龙并起的时代。开个拳馆也比这个来得强,体面吧?”

    此时,老廖的内心翻江倒海,实在不忍心把在美国的事情告诉面前的罗化春。其实,当年罗越春正是随了大哥廖华强一块去了美国,如今……

    罗化春把油乎乎的手往百褶裙上抹了一把,笑道:“我比你年长几岁,就叫你小兵吧。哎,自打我大哥失踪后,我娘就禁止我们兄弟练武了,更不得跟人有任何争斗,否则也不容狗日的许家三彪作恶了。前年我娘是走了,可是如今我也不年轻了,没那份心了,开个小面档图个安稳日子吧。”

    老廖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只是悠悠道:“哦,叫化子,人生很难预料,也许今天你还在打渔晒网,明天就要横刀江湖,很多事情都是难以料想的……”

    罗化春突然变得情绪激动,俨然不像个快四十岁的人,又是笑又是大叫,道:“老婆,你知道吗?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廖家老二,廖学兵,嗯,就是那个……快过来,还做什么生意。你看,我就说吧,老廖家的儿子个个都讲义气,是爷们,这么多年了居然还记得我小时候的诨号……来,小兵,干一杯,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喝酒了。”

    “干!”老廖见罗化春如此激动、热情,倒是不好意思不干,笑着仰脖子学着罗化春干光。

    罗化春明显是个性情中人,老廖一干光,他就立刻给满上,店子里也陆续来了几个客人,可是他都没有去招呼,他老婆似乎也深知他的个性,把生意给推了。过了十来分钟,面馆里也就只剩下了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