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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母爱的升华第6部分阅读

候脱的内裤?」

    「写那小纸条之前。」

    「就在讲台那里?」

    「嗯。」

    (九)

    欧阳致远和容馨玲吃饭的地方在城市的东南角,离学校几乎是三十分钟的路 程——如果是以容馨玲的小绵羊来计算的话。

    饭庄不大,胜在简洁安静,十数张桌子,台客人。二人选个靠窗的小方 桌面对面坐下,就点了一个宫爆腰花鸡丁,一个蒜蓉芥菜芽儿,最后是一个紫菜 肉丸汤。大概是饿惨了,欧阳致远只顾闷头的狼吞虎咽。容馨玲却不然,随意的 扒拉几粒米饭进嘴里应个景儿,剩下的时间就是张罗着给爱人夹菜,又或托着腮 帮子笑咪咪地看。

    「你真象我妈妈。」欧阳致远满口饭菜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

    「是么?」容馨玲夹菜的动作停顿下来,意识中闪过一阵晕眩。在她听起来 比十年前初恋时听到的「我爱你」且过犹不及。这句话意味着爱人对她从另一角 度下了个肯定性的结论。以前她从没想过要为谁去生儿育女,但现在只是简单的 一句话,让她有了为眼前这个男孩子而去做一个母亲的冲动。「怎么突然的冒出 这话来?」

    「我妈就这样,夹菜啦,擦汗啦,挑鱼刺啦,还啃我咬剩下的骨头……就差 没放她嘴里嚼碎才喂我了。你还好一点,吃饭时不唠叨。」

    「那我嚼碎了再喂你,我也要唠叨,」容馨玲的筷子在菜碟上方犹豫,似乎 就有夹一口菜放进嘴里咀嚼的意思。终究是顾忌大庭广众,才心有不甘地放下筷 子,继续托了腮帮子满脸笑意的向着欧阳致远出神。

    「叫妈妈。」有很多很多她想对爱人说的话,待脱口而出的却是这么的令她 自己也感到惊讶的三个字。

    欧阳致远吓得伸长脖子把含在嘴里的一口漱口水吞进肚子里,伸手摸摸容馨 玲的额头,自言自语的嘀咕道:「是有点烫。」然后自顾低头吹气喝茶,没有要 抬眼皮的准备。

    「什么嘛……」容馨玲一脸的红晕,小兔崽子稚气的世故她是看在眼里恼在 心上,母爱的泛滥越发不可收拾,索性耍起赖来。「叫!就是要你叫!要不换我 叫啦!」她挪挪端坐的身子,正待好整以暇地「好儿子」「乖儿子」乱叫一气, 却在身旁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小姐,请问要叫点什么?」女侍应礼貌地背手站立一旁。

    「噢,不好意思,我妈妈说想要一杯温开水,吃药用。」欧阳致远微笑瞟一 眼满脸通红的老师,一本正经地欠身说道。

    「嗯好的,您母亲……这位小姐……身体不舒服么?需不需要我们把空调的 温度再调高点呢?」女侍应感觉有点迷乱,怎么也难以把眼前这位端庄靓丽的少 妇和有拥有一个十多岁的孩子的母亲的形象联系起来。

    欧阳致远的脚背早已被高跟鞋踩了无数次,却依然若无其事的微笑道:「不 必不必,我妈妈只是有点发烧说些胡话而已,空调凉一点对她反而有好处。」

    「嗯好的,马上就来。」女侍应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容馨玲,见她只是低头 在小坤包翻找着什么东西,脸色看起来的确有那么点红彤彤的模样,遂疑疑窦窦 的去了。

    「你才是发烧了……你才说胡话了啦……」容馨玲把纸巾口红钥匙串儿等等 一些能找到的小东西一件一件地扔到爱人身上,借此发泄着心里那种说不出的飘 飘然。它不象爱人在耳边说话的甜蜜,也不象爱人在身上摸索的酥软,反正是一 种晕忽忽的陶醉。即使狡猾的欧阳致远并没有直接的向她喊出「妈妈」两个字, 但她因此而受到的震撼已经难以消受了。想说些什么,发现自己已没有了逻辑能 力。眼见侍应端着水杯过来,只好伸手接过礼貌性地抿一小口。

    「请问两位用完餐没呢?这里的菜需要打包吗?」女侍应再次俯身问道。

    「打包?」欧阳致远打量一下桌面:几根青菜半钵清汤,还有就是漂浮着的 数个肉丸子,若有所思地笑道:「谢谢,不麻烦了,我们用肚子打包走就好。」 女侍应展颜一笑,自是去了。

    容馨玲听得他还要吃,赶忙的拿筷子:「还吃呀……来,吃什么?」

    欧阳致远却不接她话茬,自顾自地夹起一颗肉丸子眯眼道:「姐,晚餐我们 吃什么好啊?」容馨玲微感讶异,还是回应他的话:「怎么才吃饱就研究下一餐 了?你说什么就什么了呗。」

    「我说,我说你也不听,尽是些乌龟炖王八牛鞭炒猪那个,那个,嘿!说了 多少次我不用补这补那的,哪回你听进去啦?和我妈一样的调调。这个给你。」 说着把肉丸往她碗里一塞。

    蓝暖仪也做这些十全大补的东西给儿子吃?容馨玲张张嘴没能说出来,转而 把注意力放到碗里的东西上:「给我做什么,这么老大一个。」

    「又不是要你吃,打包啊,留今晚我吃。」欧阳致远淡淡地笑道。

    「刚才人家女孩子问你要不要打包你说不要,现在又闹什么打包啊?」容馨 玲不解地咕哝着,拿筷子敲他的头。「不许这么皮笑肉不笑的看人,好恶心人的 么。」

    欧阳致远的脚在桌底下先是找到容馨玲的小腿,然后挤进去,慢慢地撑向两 边:「我没说不打包吧?只说用肚子打包,也没说用我们谁的肚子来打这包。」

    终于把她双腿开到了极限,笑道:「《废都》你书架就有,贾平凹会做咸泡 梅李罐头,咱们就弄个潮州卤水肉丸。」

    话还没到一半容馨玲就明白了,饶她是个通晓风情的成熟女人,也弄了个晕 赧满颊心如鹿撞,一双丹凤眼盯牢了爱人似乎要滴出水来:「你个大色狼亏你想 得出,你怎么就想得出!」嘴里不停的念道,大腿根处一阵阵的发热,知道是里 面的水儿是无可避免地要淌出来了。「都是你!下面又湿了啦……一会要把裙子 也打湿了我怎么走出去……」想把腿合拢,又被卡起动弹不得。

    欧阳致远把在茶杯里洗好了的肉丸子一颗颗的夹进容馨玲碗里,笑道:「正 好,水多了好呢,快赶紧的堵住。」

    「你疯了,哪就能塞这么多的!!」潮州肉丸的个头比金莎巧克力球小不到 哪去,五颗六颗的转眼在她碗里便堆砌出一座小山。看来这小色狼是动真格的, 她心里暗暗的作着比较,能塞进去个颗就不错了。「欧阳……人家是不是先 去洗洗下面?从早上到现在又……又湿又干的好几次啦……就怕味儿不好闻…… 呃……你说?」本想说把丸子也拿到洗手间去再塞里面,偏偏爱人一脸的认真说 是要拿来吃的,又不愿意。

    「哎——就是这个味!」欧阳致远念出一句广告词,支着桌子定定地看着她 突然道:「姐,我好硬呐……这回是真涨死我了,好想你下面……」

    容馨玲眼见周围无人,迅速把碗置放在椅子旁上,右手轻轻地尝试着塞进一 个——还好,起码比爱人硬起来的物事小一号,于是稳稳当当地捅到顶端处。她 双手在下面忙活,水汪汪的眸子却是深情地和欧阳致远对视着,温柔地说道: 「嗯……姐知道你难受啦……好弟弟再委屈些,今晚姐就给你看,你爱怎么着就 怎么着,现在别乱想……可以么好弟弟?你难受姐可心疼呢……」

    「好嘛……那你快点,进去几个啦?」

    「……三个,够你吃没?都塞满啦……」容馨玲长吁一口气,想了想又再加 了一个,才就着纸巾擦拭粘满嗳液的手指。此时不能给太多的刺激爱人,便尽量 的简言短语。「小裤儿呢,给我。」

    「要那东西干嘛……我要留着玩儿。」欧阳致远下意识地伸手进兜,这条内 裤不知何物所织的又薄又滑,而且上面还有老师曾经湿透的痕迹。

    容馨玲笑嗔道:「笨蛋,姐下面塞得满满当当的,一会走路掉一个出来那不 母鸡下蛋啦?」从桌子底下接过内裤,又道:「要喜欢就回家了还你。」

    「你就在这里穿哪?」

    容馨玲调皮的眨眨眼睛,微笑道:「姐能在几十个学生面前把它脱下来,还 不能在这里穿上它?嗯,买单走咯。」

    (十)

    待回到学校,下午的第二节课已是接近尾声,反正有容馨玲这个班主任作挡 箭牌,欧阳致远也没甚在意化学课张老师的不满。倒是王静蓓的好奇让他头痛, 黄毛丫头岁数不大管得不小,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得心里直发毛, 待好不容易蒙混过去,自是汗流浃背了。

    苦的只是容馨玲,整个下午的魂不守舍。一会是回味和爱人用餐时的调情, 一会是想他是否用心上课,还担心他忍了那么许久会不会难受,一会又是计划晚 上的餐桌。脑海里翻来覆去的念头就是害得爱人苦了大半天,说什么也得好好的 作些补偿。更糟的是那把下身塞得满满的四颗肉丸,常随着她的走动或变换姿势 而蠕动。而且在她把这几颗圆圆的食物幻想成爱人身体的某个部分之后,她的两 腿间就不曾干爽过。末了终究是到厕所去夹上一条卫生巾,如何堵住下身淌出来 水的问题才得以解决。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到最后一声铃响,容馨玲第一次的成为 率先离开办公室的人。

    铃声还没能停下来的时候欧阳致远就到了楼梯口,留下个同桌王静蓓睁大一 双妙目不知所以。本来已经准备好的一些问题还来不及问呢,没影儿了?「丢三 落四!!」她生气地收拾着欧阳致远留在桌面的文具,还不忘向凑过来的李胖子 飞个卫生眼:「走开,我自己收!!」这些事她常做,可她同桌从来没对她说过 哪怕一句稍微有点歉意或谢意的话。

    欧阳致远是望高三办公室跑,周末不回家吃晚饭是件大事,需得到母亲的同 意。而此时的铃声似乎并没分散蓝暖仪的注意力,高三学生的思维可以说是天马 行空,解出来的函数题也就五彩缤纷。「杀猪杀屁股,各有各方法。」蓝暖仪微 笑地赞叹着学生们的敢于颠覆数学常识的勇气,在他们的解题旁耐心地批注修改 着。

    欧阳致远不言声地悄悄寻张椅子坐下,朝着蓝暖仪的方向静静地出神。

    无论是哪个角度,母亲的身影都是最耐看的,从整齐服贴的一头乌丝到网眼 发罩裹起的发髻,白皙光洁的脖子到浑圆的双肩,笔直纤细的腰板到端坐凸出的 臀部,偶尔夹着笔杆的手指往耳边别发丝,便在夕阳的照射下宛如红玉一般…… 欧阳致远呆坐足有一刻钟,才恋恋不舍地走上前,躬身在母亲的身后揽住了她的 脖子。

    「嗯……小致来啦,下课了吗?」蓝暖仪并没有丝毫的意外,后仰身子慈爱 地在儿子头上一阵乱搔,脸颊和他耳鬓碰在一处,轻轻地厮磨着。

    「早下了,看看哪个象你,就知道和你的桃李们在书本上搅和。」欧阳致远 在母亲耳边探出脑袋,随手拿过钢笔,在本子上看也不看的就打了一个红勾,完 了舔舔嘴唇:「这只桃子的字漂亮。」

    「就你会添乱——哪有把人比桃子的……」蓝暖仪轻嗔道,抢过笔在他打的 红勾上小小的点了一下。「你知道对错么?」

    「不有您在嘛……」欧阳致远背靠办公桌,俯首在母亲的头发上小心地替她 拂去几点粉笔末。「我不过看她字挺秀气——和她一样,桃子似的。」

    「好一幅慈母孝子图啊蓝老师。」一个老师从旁边走过,微笑地和他们打着 招呼。

    「他还孝子呢,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咯。」蓝暖仪照着儿子的屁股轻轻一掌, 嘴头如是说,心里却蜜蜜的一片。

    欧阳致远呲牙咧嘴的站到母亲身后替她按起了肩膀:「我不是孝子么……我 现在不是在伺候您老么……这位老师您评评理儿……妈妈您是老师啊,老师不兴 说假话。」

    蓝暖仪却不和他辨了,舒适地靠在椅背闭眼享受儿子的按摩。

    「妈妈,今晚……我不回家吃饭啦,馨……容老师说要我去她那……换个灯 泡什么的。」欧阳致远小心地扯着谎,悄悄侧头看母亲的动静。「顺便再借几本 书看。」

    容馨玲刚才就上来说了这事,所以蓝暖仪在儿子来到后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知道了儿子不回来吃饭,她就不想做饭了,以前老想着回家,似乎回家就是为儿 子做饭的,现在儿子不回来吃饭,她就什么事都没了,什么事都不想做,连吃饭 都不想。蓝暖仪心里一声叹息,尽管早已知道事情会发生,但从儿子口里说出来 还是带给她一丝的失落,脸上却不愿意带出来,回手轻轻拍欧阳致远的手背笑道 :「嗯,妈妈正好也有个老师说请吃饭,你就去你馨姐姐那帮帮她罢。」

    「喔,那我就走了?」欧阳致远如释重负地抄起旁边的书包,在母亲脸上轻 吻一下。

    「好的。」蓝暖仪微笑着偏过脸颊接受了儿子的亲吻,看着他出门,犹豫着 又道:「小致……今晚……今晚你回来么?」

    「回啊……」欧阳致远搞不懂母亲为何有此一问,看到母亲那期待的眼眸, 想也不想的回道。虽然和容馨玲有过好几次的鱼水之欢,但都是事毕即离,长这 么大了从没想过会在家以外的地方过夜。母亲这一问好蹊跷……心里嘀咕着,却 也没多想的望教师宿舍而去。

    蓝暖仪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一颗泪珠静静地在衣襟上扩展开来。

    教学区和生活区也就几百米的距离,一路上欧阳致远脑海里全是容馨玲的影 子。不知道老师如今的厨房会是怎样的一幅景象。是一丝不挂的洗着菜?或是只 留了胸衣内裤的做饭?又或是赤裸着胴体的扎个围裙炒菜?依着老师的性子,以 上的情形都有存在的可能性。欧阳致远兴奋地胡思乱想着,掏出容馨玲留给他的 钥匙找锁眼。

    就在钥匙还留在锁眼上的当口,门却无声地开启了。

    (十一)

    开门的是一位身着绛红色旗袍的妇人,浑身上下的珠光宝气,即便是简简单 单的伫立一旁已尽显高雅端庄。

    欧阳致远退后一步,抬眼看了看门楣上的数字,转身欲走:「对不起,找错 门了。」

    「小王八蛋你给我进来,」容馨玲轻笑道,一把抓住欧阳致远的后领,连拖 带拽地把他拉进门口。「讨厌死了,一点都不解风情。」

    容馨玲给欧阳致远的第一感觉就是「高」,看来老师把她鞋跟最高的一双高 跟鞋给找出来了,以至于他的视线已不能从老师的肩膀上平视前面的景物。依稀 是看到小饭厅里燃着几根蜡烛,似乎一切都已经收拾停当,只等客人的到来。

    于是又把视线绕过老师牵着他的手,落在眼皮底下的臀部上。「大」是欧阳 致远给眼前这个屁股的评价,尤其经过旗袍的包裹之后,在袅娜纤腰的烘托之下 更显丰硕圆润,随着步子的迈动,女人的臀部便优雅地颤动着。

    欧阳致远再也忍不住,从容馨玲的身后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向沙发扑去,葧起 的荫茎硬梆梆地卡进妇人的臀缝之中。

    「慢点慢点……」容馨玲柔媚地笑道,舒身展臂的由着爱人轻薄。「看你饿 的……吃的又不在这里,在桌那呢。」她花了半小时才弄好的一个晚妆,早已给 欧阳致远扯了个七零八落,旗袍的前襟也已解开大半,一只白生生的|乳|房在爱人 魔掌里不停地改变形状,接踵传来的疼痛让她颦眉不已。但这一切容馨玲并没有 在意,她抿着嘴唇,一边悄悄地寻找合适的体位让「小王八蛋」能更好地施展身 手,一边探手下去,寻找那压在她两腿中间隆起的男根。

    「咦……」欧阳致远顿了顿,在老师温润的胯间,他摸到的是一条内裤,以 及裤裆上夹着的一条薄薄的卫生巾。忙抽出手看,没血。「馨姐你家姨妈……」

    「没来。」容馨玲看着他五指箕张的模样嫣然一笑:「再说,来了就能挡住 你这变……变……色狼了?」小变态虫曾有一段时间对女性生理大感兴趣,非要 看她下面月经来潮时候的模样儿,连小解大解什么的都急欲知晓。她却一直没敢 答应,一来多少有点害臊,二来亦觉得有那么点脏兮兮的。自从今天中午欧阳致 远说做「潮州卤水肉丸」吃,然后她把这几只肉丸夹了整个下午之后,她心思已 为之解脱,爱人之间的游戏,只有「愿不愿为」而没有「可不可为」的界限。

    「说给姐听,你想看姐……姐的……血么?」容馨玲把爱人的裤头轻轻地蹬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