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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虫嫁腹黑总裁第3部分阅读

    摆明了要让她难看。

    下班的时候,她的心情极度沮丧,想去找宝宁她们聊天解闷。

    走到大楼门口时,小刘己经发动车子在那里等她了。

    幼露无精打采的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道:“小刘,我今天不回家,麻烦你送我去……霍、霍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看到驾驶座里的人不是小刘而是霍兰,她霎时吓得目瞪口呆。

    由于平常她不想令自己看来好像高高在上,所以从不坐后座,总是坐在副驾驶座,还能顺便跟小刘聊聊天。

    因为这样,现在她就坐在霍兰旁边,好像他是开着车专程来接她似的。

    “小刘生病了,我来代替他。”他微微一笑道。

    幼露很是惶恐。“什、什么?这怎么好意思?我自己搭捷运回去就可以了,不然公车也很方便。”

    霍兰看着她,只轻描淡写的一句,“不是你保住小刘工作的吗?难道你又想让小刘丢工作?”

    她更加惊慌的阻止他,“不、不可以……”

    “那么,想来我们有共识了。”霍兰微笑,蓦然倾身靠向她,深远的眼神凝视着她,手臂似要把她圈住一般。

    幼露动也不敢动,她的目光紧张的低垂着,胸口同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不知怎么搞的?此刻霍兰的眼神令她屏息,觉得脸颊发烫,呼吸不能顺畅。

    她曾在霍家出入一年,常见到他,也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啊。为什么现在她常常在他出现时,心会狂跳?她怎么想也不明白。

    “要扣上安全带才安全。”他凝视着她浓密睫毛下的美丽眼眸,她的眼眸里写满紧张与不安。

    他一直想这么做,为她扣安金带,今天总算得逞了。

    她是他的,绝对没有不是的余地。

    “哦,谢谢谢你。”幼露结结巴巴的说,只希望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还算自然。

    他说话的时候,温暖宜人的男性气息轻拂着她的唇,两人的脸庞只剩微小的距离,令她不由得润了润嘴唇来消除紧张感……虽然根本就没有用。

    抿唇之后,他看她的眼光,让她更紧张了。

    要命!从来没有男人为她扣过安金带,所以她真的不知该如何反应啊?

    当然,这也是因为她自己搭过的车太少。唯一一个男朋友是霍棠,而霍棠爱摆公子哥儿的架子,从不自己开车,都要司机接送。

    反正,霍兰是第一个替她扣安金带的男人,加上他扣好了又不坐好,还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害她呼吸加速,脸又红了起来。

    “不客气。”他微笑了下。

    幼露诱人的唇瓣令他想立即拉她入怀,但时候未到,打草惊蛇只会吓走她。

    她是温驯的小羊,他这只腹黑大野狼要慢慢来,才能让她对他也产生相同的爱意,心甘情愿的走进他的世界。

    他坐正身子,把车驶离公司,切入车水马龙的道路上。

    “刚刚你说不回家,是不是有想去的地方?”

    “没、没有啦。”她怎么好意思让他送她去找宝宁她们聊天?他可是总裁耶。

    “那么,我们去吃饭。”他的嘴角微扬,露出迷人的笑容。“晚餐后,我们到慕兰百货去走一走。听说你参加了下一季主力商品的甄选,走一圈慕兰百货可能会对你有帮助。”

    他的提议仿佛天降甘霖,让幼露听得眼睛都亮了,心也热了。

    她怎么没想到要去慕兰百货逛一逛呢?

    慕兰服饰百分之九十的产品在金亚洲的慕兰百货上架,虽然其他百货公司也有专柜,但去慕兰百货不意是了解慕兰品牌风格最快的捷径。

    她果然是脱离社会两年的无用米虫,连这小小的道理都想不到,幸好有他的提点。

    霍兰真不愧为公司的领导者,以前她就常听霍棠说,公司迟早是他哥的。当时她还不明白为什么,霍家只有他们兄弟二人,不是应该平分吗?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霍棠根本不是领导公司的料,就算把公司给他,他也只会把公司弄垮。

    而霍兰……她相信他会把慕兰集团经营得比过去还要好。他唯一看走眼的,可能是用了她这只大米虫。

    所以,她得努力,努力让他不后悔用了她……

    第5章(1)

    幼露开始着手构思图稿样衣,但她很担心自己抓不到流行重点,也担心自己无法表达出慕兰服饰的精神,更担心无意间重复到别人的创作。

    因为太忙了一忙着找灵感、忙着了解甄选规则、忙着参考慕兰服饰过去的风格,忙得昏天地暗、一天当两天用,所以,她也忙到忘了自己说过不要霍兰再派人送便当给她的事,还是每天继续吃着霍兰派秘书送到她面前的五星级营养便当。

    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变,不知不觉中,她己经渐渐习惯了坐霍兰亲自开的车,吃霍兰准备的便当……

    她也忘了从哪天开始,小刘莫名地不再出现,霍兰取代了小刘接送她。

    所以,就算整天在公司里没见到面,他们上下班的这段路程也一定会独处。如果遇到塞车,独处的时间还会拉长,如果他因为塞车而绕路,那两人独处的时间就会变得更长。

    她曾想过,为什么他绕路避开塞车路段,车程反而会变长?

    可因为自觉这问题很笨,所以她便耻于问他,加上自己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这么……算了。

    她就是这样,凡事都不会去想得太仔细,也不会去追究,所以才会当了两年的米虫。

    甲公司不用她,就算了;乙公司不用她,也算了;在家里窝着反正也很舒服,就窝着吧如此这般的,造就了她的米虫生活。

    不过,她至今还是想不明白,霍兰到底是怎么变成她的专属司机的?

    地位崇高的他可是公司的总裁耶,怎么会变成司机呢?

    两个人住的地方根本天差地远,她又是怎么厚颜到天天搭他便车上下班的?关于这点,她更是模糊了。

    一开始,是不想让小刘丢了工作,所以答应继续使用专车,后来……后来?

    唉,想不起来,算了,不要想了,反正事情已经变成这样,多想无益。

    凭她的脑袋,就算想出个头尾来又怎么样?每次霍兰淡淡的一句话过来,她就完全招架不住,还想什么啊?

    距离交出图稿样衣的日子只剩两天了,就算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也没时间为自己庆祝了。

    “妈,我今天要加班。”确定自己要加班之后,她打了通电话回家。

    “加班啊。好,记得吃饭啊。”讲没几个字,“喀嚓”一声,李春校女士很阿莎力的挂了电话,没有半分留恋,更没有拖泥带水。

    幼露叹息的看着电话,不死心的又贴耳听了一次,确定她老妈己经挂断了,而不是假装挂断。

    有件事真的很奇怪,她和弟弟幼军是双胞胎,生日同一天,可是李春枝女士却永远只记得儿子的生日,不记得女儿的。

    每年的这一天,家里都会准备猪脚面线,也会准备蛋糕,不过都是为了幼军准备的。

    她这个也是寿星的女儿,就跟她老妈一起围着幼军唱生日快乐歌,看幼军欢天喜地的拆礼物,她则默默的、识相的、羡慕的吃着蛋糕。

    说也奇怪,这情形明明不正常,却没有人觉得不对劲,她老妈偏心偏得理所当然,幼军也接受独宠接受得理所当然,从没叫她一起当寿星。

    所以,没错,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过过生日。但她每一年都有参与幼军的生日庆祝派对,充当唱歌和鼓掌大队。

    这两年幼军在国外攻读硕士,人不在国内,想必今天老妈又会像去年的今天一样,老早就亲自写了生日卡片寄去美国给幼军,还会不惜成本的叫幼军的同学帮她订蛋糕给幼军,她再汇蛋糕钱过去吧。

    对于远在国外的儿子,她老妈如此费心,让人看了真的很感动。而她这个人在台北的女儿,只能摸摸鼻子,假装自己是从石头蹦出来的,不必过生日。

    “幼露,你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下班前,林郁茜忽然跑到她位子前面问她,桃红色的低胸大露背紧身洋装,性感得好像要去参加派对一样。

    幼露楞楞的看着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自从郁茜变成她的助理后,这还是郁茜第一次主动过来说要帮她,真是让她受宠若惊到说不出话。

    “没有哦?”林郁茜挑了挑眉。“好,那我要下班,我还有约,你自己慢忙吧。回去告诉伯母,我今天要住外面。”

    郁茜一阵风似的来,一阵风似的走,前后不到一分钟,根本就是来做表面功夫的。

    不过,今天好歹是幼军的生日,而幼军人在国外,郁茜却说要外宿?这是怎么回事啊?

    算了,她知道自己连关心郁茜的资格都没有,还是不要自己找钉子碰。

    她看看别的同事,几乎全部的设计师都留下来加班了,虽然是下班时间,设计部还是一片明亮,人声吵杂。

    他们应该跟她一样还没画好吧?不然,就是已经完成图稿了,因为想再更好而留了下来。

    只不过,别人都有助理张罗晚餐,只有她没有。

    她认命的吃了半盒苏打饼干,今包了杯奶茶喝,本来想振作精神好好画图稿的,却不知不觉趴在桌上睡着了。

    梦里,她替自己唱生日快乐歌……

    幼露心满意足的醒来。

    梦里,竟然有人替她准备了一个二十四层的生日蛋糕,把过去二十四年没过的生日一次过完了,她笑得阖不拢嘴,心被感动填得满满的,再也没有遗憾了。

    不过——这是哪里?

    室内冷气适中,她横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沙发扶手,身上还盖着小毯子……

    灯光昏暗,她揉揉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

    看清楚周围的陈设后,她吓了一跳。

    这不是总裁办公室吗?

    老天!她怎么睡在总裁室礼?难道她会梦避?

    她正惊疑不定时,眼前有个挺拔的男人捧着一个大蛋糕缓缓走过来,他凝视着她,目光专注而温柔。

    幼露惊呆的看着那个人,眼睛瞬间睁得犬大的。

    他、他……霍兰……

    他怎么在这里?又为什么以这样的姿态出现?

    “霍大哥……”她房愣的喊。

    虽然错愕,但出于本能,她坐了起来,毯子也滑了一半在地上。

    心中的讶异尚未平复,四周竟又响起了生日快乐歌的前奏,接着,波浪般稚气清亮的童音合唱起生日快乐歌。

    她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有办法静下心来聆听。

    好优美啊……

    是福音版的生日快乐歌,宛如几干几百个小朋友一起合唱似的,不知道是音响好还是怎么样,那些小朋友的声音仿佛就在办公室里真人演唱,清晰又了亮。

    “生日快乐,幼露。”霍兰走到了她面前,唇边嘀着微笑,把蛋糕轻轻的放在桌上。

    “这是……给我的?”她带着略略激动的眼神,脸上发热,心跳加速。

    霍兰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当然是给你的,上面插着二十四根蜡烛,这种蜡烛己经落伍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

    幼露呆呆的坐着,像被催眠般一动也不动。

    几时曾有人为她过生日?她以为自己并不在意有没有人为她过生日的,顶多只是埋怨她老妈太偏心而己。

    但现在……她终干知道,原来她是在意的,而且还很在意。

    有哪个孩子被父母忽视生日会开心呢?何况还有另一个与她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孩子在旁边备受宠爱。说实话,她心里自然不是滋味,只是刻意的假装自己并不在意罢了。

    她这是出于本能的在……保护自己,是吧?

    因为无法获得,就假装自己不希罕,也不追问为什么妈妈只疼弟弟不再她,久而久之,使养成了对任何人、事都不细究的个性。

    直到这一刻,她失落压抑的心被眼前的大蛋糕给填满……

    泪水慢慢的涌出眼眶,幼露心底涌起一份难言的感动。

    第一次有人,专程为了她买了一个生日蛋糕,送到她眼前来。

    幼军不在这里,所以这场生日宴的主角一定是她。不会错的,不会是别人了,就是她——夏幼露。

    见霍兰深深的注视着自己,她吸了吸鼻子,动容的看着他。“霍大哥,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我看过你的人事资料。”

    事实上,她跟霍棠在交往时,有一晚,家里都已经要开饭了,她却急急忙忙的说要回家为弟弟过生日,说是早上出门前她妈妈有交代,若没回去一定会被骂得很惨。

    霍棠根本毫不在意,只说了一句“随便你”就差司机送她回去,然后吊儿郎当的吃饭去了。

    当时他便十分不解,她与她弟弟不是双胞胎吗?为什么是回家替弟弟过生日,而不是为她自己过生日?

    他心中的疑问虽然一直没有解开,但她的生日,他牢牢记住了。

    每到六月,他都会想起她,那有着甜甜笑容的女孩、傻气的被霍棠玩弄于鼓掌之上的女孩……

    “原来是这样啊……”这么简单的原因,她竟然还问?真是笨呐。“不管怎么样,真的很谢谢你,霍大哥。”

    霍兰在她身边坐下,烛光幽柔的映在他脸上。“还记得吗?你也曾亲自烤过生日蛋糕给我。”

    “我记得呢——那蛋糕……很丑,让你见笑了。”

    第一次做蛋糕,是家政课的功课,她的分数算是全班最低的吧。尽管没有烹饪天分,但她仍喜孜孜的把第一个作品送给霍棠,结果却被他嫌丑,连吃都不肯吃一口,让她很沮丧。

    有一天,她看见霍家布置得格外隆重,问霍棠才知道是他哥的生日,霍伯父为长子举行了生日宴会,邀请了相熟的政商名流和他们的子女来家里玩。

    她跟霍家厨房的阿姨很熟,大家在忙,她就借了厨房和面粉鸡蛋,临时烤了一个蛋糕送给他,表达自己的心意当时的她有够单纯,以为自己将来会是霍棠的老婆,那霍兰以后也会是她的大哥。她是基于那种想法,才会烤那个蛋糕送去他房里的。

    她还记得,他开门看到她的蛋糕时相当惊讶,只是他很快就恢复镇定。

    就在她有点担心他会不屑一顾时,没想到他不但收下了蛋糕,向来尊贵耀眼的他还对她说了谢谢,让她受宠若惊。

    当时她就觉得,他其实不难相处嘛,哪有像霍棠说的,说他一肚子坏水,根本不像外人看到的那样和善有风度是只笑面虎。说得好像自己常遭霍兰陷害似的。

    她觉得,霍棠太仇视霍兰了,她认为大概是霍伯父把所有心力都放在长子身上的缘故,才会让霍棠常用丑化霍兰来平衡自己。

    “一点都不丑,那是我见过最美的蛋糕。”他笑揪着她,眼眸闪了一下。“告诉你一个秘密。”

    静谧的空间里,幼露看着霍兰的俊颜,又听着他好听的嗓音讲这种话,她的心脏蓦地坪坪乱跳,好像有几十只小鹿存她心里奔晌。

    “什么秘密?”她楞楞的问。怎么一时!可,她眼里只看得见他一个人了?

    这是怎么回事?

    霍兰微笑着,黑眸深处有两簇幽柔的光芒。“那一天,我一个人把那个蛋糕吃掉了。”

    “真的?”她吓到,但一颗心却忽然热切了起来。“不会很难吃吗?霍棠说看起来就很难吃,他都不肯吃。

    他凝重地缓缓勾起嘴角。“原来你不知道小棠的味觉神经比一般人弱?”

    她又被吓到了。“什、什么?真的、真的吗?”

    霍兰一脸遗憾的神情说:“小棠出生不久就检查出了这个毛病,我爸妈找遍了围内外的名医还是治不好他的问题。一般人认为好吃的东西,在他嘴里常会变得非常难吃。”

    第5章(2)

    幼露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难怪她觉得好吃的青酱局饭,霍棠会说难吃得要死,她觉得好吃得要命的花生冰棒,他说很廉价。

    他真可怜,一出生就带着与众不同的味觉,无法分辨食物的美味与否,他一定过得很痛苦。

    “所以,他会说你烤的蛋糕很难吃,是因为他无法向你坦白自己味觉不好。小棠是个可怜的孩子。”语毕,他扬起笑容。“不过那些都过去了,现在你该许愿、吹蜡烛、切蛋糕了。”

    接着,霍兰用他那双深远的眸子,带着鼓励性质地笑笑凝视她,害她心脏也跟着加速跳动。

    他到底为什么常这样看着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