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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女王妻第9部分阅读

  前辈们不都说日久生情,先做后爱吗?

    只能改玲不也说了,通往女人灵魂的道路就是女人的因道吗?

    所以说,由性到爱这说法,还是有那么一点儿意思的。

    感觉到祁繁华唇齿的侵入,沈微末的第一反应就是咬紧牙关,满鼻满脸都是男人的气息,让沈微末真的快要抓狂了。

    她一向有轻微洁癖,就算是祁繁华,至多也就是牵牵手,吻吻额头,公主抱什么的,哪里又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所以沈微末不管怎么样,就是不能接受互相吃唾沫这一种表示亲密的习惯。

    但祁繁华哪里肯如她的意呐!微微一笑,就将手往她的睡衣底下伸去。突然遭遇袭击,沈微末打了个寒战,齿关非但沒有放松,反而咬得更紧了。

    这让祁繁华一时之间有些无奈,但低笑一声过后,他还是只能继续努力,将自己的安禄山之爪罩上了沈微末的一边丰盈,就在他碰上沈微末胸部的那一瞬间,沈微末身子突然就痉挛了一下,齿关也微微松开。

    趁此机会,祁繁华灵巧的舌头很速度的就伸到了沈微末的嘴里边。

    方一进去,就急切勾着沈微末的舌头共舞起來。

    沈微末被他这么一搅,心里更是难受起來,总觉得两个成年人黏在一起交换唾沫是一件极其恶心的事情,祁繁华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会多这种事情乐此不疲。

    似乎是感觉到了沈微末的不舒服和反胃,祁繁华也有些心疼的放软了态度,舌头的力度也不再那么蛮横,而是带了些温柔和撩拨得舔弄着沈微末的牙床和她舌下的软肉,一分一分,一寸一寸,都慢慢地刷过,轻轻地碰触,直弄得沈微末浑身颤抖,犹如过电一般。

    也是这时候,沈微末才发现,好像自己真的感受到了一点儿跟平常不一样的刺激,感官上的刺激,很真实。

    见沈微末有了感觉,祁繁华的动作也更是卖力气來,用尽所有花招挑逗着沈微末的身体。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就坦诚相见了,祁繁华的吻也从沈微末的嘴唇,锁骨地方移到了她高耸的前胸。

    要说沈微末这人吧,瘦弱那是必须的,当她静静的窝成一团的时候,你看着她,就像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子似的,但当她站起來,你就会发现,她的身高其实也是算高的。

    以此类推,当沈微末穿着衣服的时候,你肯定会觉得瘦人都沒胸,尤其是像沈微末那种骨感美人,有个b杯都是意外的,但当她脱光了衣服,站在你面前的时候,你才会明白,她那胸,绝绝对对是大于c而小于d,而且绝对是真材实料,跟那些填充硅胶的假胸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至于有什么区别,那就只能问祁繁华了!

    祁繁华吮吻着沈微末纤瘦俊俏的蝴蝶骨,偶尔轻轻一啃,看沈微末脸上痛苦夹着欢愉的变换莫测的的表情。

    另一只手则是抚着沈微末纤瘦的小腰,轻重有度的揉捏着,伺候着,直把沈微末伺候的化成了一滩水,才又继续向下吻去。

    再往下吻,便是沈微末平坦的小腹,雪色的肌肤,沒有一点儿赘肉的平坦着,要多骨感就有多骨感,祁繁华吞吐着舌头,在她小腹上不住的勾划着圈儿,就像是在说着一句一句的:我爱你。

    吻了老半天之后,祁繁华才捏着沈微末腰间仅有的一点儿痒痒肉,笑嘻嘻的说道:“微微,以后你可要多吃一点儿,不然亲起來全是骨头,不好啃啊!”

    “你个死流氓!”沈微末对于祁繁华一边儿啃一边儿还要评论的姿态,那是绝对的不满意,一张口,就又羞又怒的骂了一句。

    “只要能把你摁在这儿啃得一干二净,你骂我什么都行!”说着祁繁华就又往下吻去。

    就这一个动作,直把沈微末吓了个半死,连连哭叫道:“繁华你别往下了,那里不行啊!”

    听这沈微末软绵绵的调调,祁繁华腿心处的小繁华更是雄纠纠气昂昂起來了,不过他现在想的可是让她尝尽做女人的快乐,而不是一味只为解决自己的欲望。

    俗话说,两情相悦,再见不难嘛!不然,他要是每次都让她疼的死去活來,那她还不恨死他了吗!

    所以为今之计,只能牺牲自己暂时的痛快,來换取自己往后一辈子的痛快。这样想着,祁繁华毫不犹豫的就继续往下吻去。

    见他这动作,沈微末原本就悬着的心,更是跳到了嗓子眼。

    “那里脏死了!不要啊!繁华!”沈微末哀叫着求道。

    076:不去公司

    “噗,微微你想什么呢?”祁繁华伸手抚上了沈微末的腿,浅声说道:“我只是想膜拜一下你的腿,你想到哪里去了?嗯?”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祁繁华刻意拉长了调调,引人无限绮思。

    “我,我什么都沒想!”沈微末又过片刻的暂停,随后义正言辞的强调道:“我就是什么都沒想,我只是,只是以为你连我都脚都被不肯放过,都要吻!”

    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很义正词严,理直气壮,但那么当她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她是真的沒有底气了,有的只是不好意思和强词夺理。

    祁繁华见此也不再逗弄她,而是按着她的意思伺候着她,半夜欢愉匆匆而过。

    这一睡,自然就再沒了后话。

    一直到十二点的时候,沈微末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究其原因,自然是因为她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现在正在疯狂的震动着。

    來不及回想昨晚的事情,她下意识就拿起了桌上的收集,摁了接听键。

    “喂,你是?”沈微末有些惫懒的倚在床头,完全忘了自己此时还是一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

    “原來是乔总啊!那个,是这样,我昨晚沒睡好,身子有些不舒服,所以今天就不去公司了。”沈微末咬着下唇,可怜兮兮的编了个谎话。

    “啊?你要來看我?真是对不起乔总,我住的地方不方便接待外人,你放心吧,明天我一定会回去上班的。”说着沈微末就瞪向了祁繁华,要是让他直到乔恪要來看她,估计他会马上爬起來,把电话机砸了的吧。

    虽然沈微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但是她就是这么的笃定!所以当下,她讲电话的声音也就更小了。

    “那好吧,乔总再见!”说完最后两个字,沈微末像做贼一样的挂断了电话,然后抬眼,瞄向了似乎还在熟睡的祁繁华。

    也是这时候,沈微末才不得不承认,这男人长得还真是帅,且不说他那完美性感的身材了吧,就那张桃花一般的脸蛋和眉眼,就足以颠倒众生了。

    如果说席深是一种斯文的美,那估计祁繁华就应该是一种妖孽般的,颠倒众生的美了吧!

    这样想着,沈微末突然就萌生出一个想法,那就是让祁繁华去学跳舞!

    谁让她昨天在办公室电脑上看见一个韩国明星呢!刚好那明星就是个唱跳歌手!所以,沈微末突然就迷上了会跳舞的男人。

    “看够了沒?”就在沈微末正深思的时候,祁繁华突然就睁开了眼睛,看着沈微末痴迷的眼神,有些促狭的问道。

    “繁华,你去学跳舞吧!”沈微末见祁繁华行了,沒头沒尾的就说了这么一句。

    当然这沒头沒尾是在祁繁华來看的!

    “跳舞?”祁繁华皱了眉:“为什么?”

    “我觉得会跳舞的男人很帅!”沈微末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的说道,还有一句她是沒敢说的,那就是:跳脱衣舞的男人会更帅!

    “这样啊!”祁繁华抿嘴看着沈微末的脸,心里想着,原來那小女人喜欢会跳舞的男人,这样说來,那还真的得去学学了,至于跳什么舞?既然是跳给她看的,那就热舞加脱衣舞了!

    看吧,祁繁华这人,表面上虽然正经,但事情只要跟沈微末一挂上钩,那节操,刷刷刷刷的就往下落了,挡了挡不住。

    “你到底答不答应吗?”沈微末为了近距离的看男人跳舞,竟然连自己被他弄得旷班的事情都不计较了。

    由此可见,沈微末这人是多么的有追求!

    “这个”祁繁华刻意一停,然后眼珠子一转,看着沈微末发亮的星星眼,慢吞吞的说道:“让我学跳舞也不是不是不可能,但就是看你能给我什么好处了!你也知道我是个商人,沒好处的事情我可是不做的!”说完,祁繁华就眨着自己的狐狸眼看向了沈微末。

    “哼!”沈微末听他这么说却是冷冷的哼了一声:“连这么个简单的要求都不肯答应我,你还说什么爱我啊!果然男人都是不可信的!”说着沈微末就要翻身下床,见她这样,祁繁华自然不高兴了,反手一拉,就把她拉近了自己的怀里,狠狠的禁锢着。

    “我是爱你,所以什么都愿意给你,但是你不觉得你也该给我一点儿福利吗?我亲爱的微微!”祁繁华离沈微末的嘴唇只有不到一厘米。就这样看着她的眼睛,慢吞吞的说道。

    但在沈微末听來,却是:我的要求,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我不管,反正我要看你跳舞,不跳不行,不跳我就再也不跟你做了!”沈微末沉默片刻,出声就是一通威胁!

    “那我要是跳舞给你看了呢,那你岂不是要天天陪我做?”祁繁华抓住她话里的重点,很不客气的反攻道。

    “祁繁华你,你真是个流氓!”原本沈微末那句不算威胁的威胁,就是一句气话,但听到祁繁华的耳朵里,活生生的就变成了一种交易。

    “唉,微微,就算你要骂我,你能不能有点儿创意啊!这样沒创意的指责,会让我很沒面子的!”祁繁华咬着沈微末的小耳朵,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你,说你是个流氓,你还真是个流氓了!”沈微末一手推开祁繁华不断挑逗她的头,不高兴的喊道。

    “说真的,我去学跳舞也可以,但是每天晚上你都得陪我做一次,怎么样?”祁繁华想了想,还是很认真的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來。

    这一次两次的哄骗可能是调情,但这要是每晚都得挖空心思了的哄着她,那他绝对会死的。

    死就死吧,但就是怕他会成为这历史上第一次因为欲求不满而死的男人!

    “三天一次!”沈微末沉吟良久,终于还是想看跳舞的心理占了上风!开口,说出了自己的最大让步。

    “不行,一天一次!”祁繁华不高兴的强调了一下自己的福利,三天一次,那还不得憋死他!

    “四天一次!”沈微末狡黠一笑,开的条件更是刻薄起來,她不信,祁繁华会不从了她。

    077:他们骗她

    当然,这点子也不是她自己想出來的,而是沈微词之前告诉她的。

    而沈微词就是用这方法,买下了席深那个人!

    “好吧,好吧,那还是三天一次吧!”祁繁华有些肉疼的点头道,当然他之所以选择答应下來,是因为有一句话,他一直沒说,那就是:三天做一次,一次做一晚,反正强度是一样的,就是看那小女人是喜欢零存整取何时喜欢分期付款,如此而已。

    而此时的沈微末只是沉浸于胜利的喜悦之中,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方才签下的那个条约实际上是一个极其丧权辱国的条约。

    “算你聪明!”沈微末娇娇傲傲的笑着,此时此刻,她还在为自己的小聪明而沾沾自喜,完全沒有料到自己接下來会有多么痛苦的日子要过。

    当然,那些都是后话了!

    “我不聪明,我哪儿有你聪明!”祁繁华摸了摸沈微末的头,乐呵呵的说道。

    这小女人,还真是好骗呢。

    话音刚落,两人之间就传出了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沈微末和祁繁华对视良久,才发现声音原來是从沈微末的肚子里传出來的。

    “我饿了。”沈微末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也是,你昨晚确实是累着了!”祁繁华满含深意的看了沈微末一眼,不怀好意的说道。

    “祁繁华你流氓!”沈微末说着就将被子全裹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后马不停蹄的就往于是跑去。

    祁繁华掀唇一笑,是一脸的促狭,笑着看着沈微末步履蹒跚的往前跑去!

    半个小时后,沈微末才从浴室里走了出來,而这边,祁繁华已经将床上的床单撤了下來,换上了新的,头发上还滴着水珠子,想來是从楼下冲完澡之后才上來的。

    “出去吃吧!”祁繁华看着已经换好衣服的沈微末,开口建议道。

    “哦,好啊,你请客!”沈微末狡黠一笑,启唇说道。

    “自然是我请!”祁繁华伸手搭上沈微末的肩膀,乐呵呵的说道。

    “还是去上次那家吗?”沈微末以一边下楼,一边询问着祁繁华。

    “出去再说!”祁繁华笑了笑,猛的低下头在沈微末的嘴角偷香一个。

    半个小时后,两人还是选择了一家私房菜馆,不过不是上次那家,而是一家本地菜馆。

    在走进饭馆的那一瞬间,沈微末就愣住了,靠窗坐着的那两个人不正是乔恪和罗莎吗?

    他不是还让她來上班吗?可是他自己都溜了。

    她不是说再也不会见乔恪吗?怎么现在又凑在了一起?

    瞬间,沈微末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脸色也垮了下來。

    她很少相信别人,也很少跟人交往,但是沒想到,第一次跟人交往,竟然就落得如此下场,被骗的下场。

    “怎么了?”祁繁华看着沈微末骤然变掉的脸色,眼睛里满是担心,见沈微末不说话,她只能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原來是她的老板和那个罗家女人。

    “怎么了?他们让你不高兴吗?”祁繁华看着沈微末苍白的脸色,似乎突然明白了她昨晚的忧伤,难道真的是跟那两个人有关系?

    “沒事,我们走吧!”沈微末说着就拉了祁繁华的胳膊,往另一边的座位走去。

    菜是由店主推荐的,因为两个人都沒有來过。

    等菜的那段时间,沈微末有些无奈的问道:“繁华,你说他们为什么要欺骗我?”

    “欺骗?”祁繁华挑眉:“他们怎么欺骗你了?”祁繁华想到沈微末甩给他们的那十亿块,难道是那两个人联合起來骗了她十亿块吗?

    “乔总说,他在上班,但是现在他却在这里,罗莎说她以后再也不会见乔总,但是,现在却在跟乔总在一起。”沈微末言简意赅的表示了自己的意思。

    “那可能是他们有什么不得不见面的事情吧,要不我们过去问问,怎么样?”祁繁华笑着出了个主意。

    “这样不好吧,毕竟我也不是很关心这些。”沈微末摇了摇头,淡淡说道。

    “昨晚心里不舒服也是因为他们吧,既然在乎,就过去问问。”祁繁华笑了笑,很认真的说道:“有些事情还是需要面对的,一味逃避,当断不断,往后必受其乱。”

    “好吧,我去问。”沈微末说着就站起了身子,往靠窗位置走去,祁繁华看着她的背影,脸上笑意潋滟,如他所说,很多事情都需要面对,不懂就要马上问清楚,如果他当时可以这样,也许沈微末就不用在外面流浪一年了。

    这样想着,祁繁华嘴角的笑容牵的更起了,吃一堑长一智,大概就是这样吧,他再也不希望她为难了,有些伤害,一次,就已经到了终点。

    “乔总,罗莎。”沈微末静静悄悄地走到两人跟前,客气的叫了一声。

    “微末?!”方才还在冷着脸交谈的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叫道。

    “嗯,是我,乔总不是说在公司吗?罗莎,你不是说会离开这里吗?”沈微末眼睛看着桌子,慢慢悠悠的说着。

    明明不是质问的语气,但是却又狠狠的惊到了这两个人。

    “微末你听我解释!”乔恪下意识就要解释。

    沒想到却被罗莎给拦住了,只见罗莎扯了个苦涩的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微末我对不起你,我怀孕了,两个月,孩子是乔恪的。”

    “嗯,是你姐夫的,我知道。”沈微末忍住心里的不舒服,只是淡淡说了一声就要转身离开。

    “微末!”乔恪向前一步拉住了沈微末的胳膊:“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你沒碰过罗莎吗?她的孩子不是你的吗?乔总,是个男人,就对她负责吧,我祝你们新婚快乐,再见,就这样。”说完,沈微末就甩开了乔恪的手,往一边走去。

    “问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