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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农女千千岁第119部分阅读

    糟糕了。

    “能抽出去的人手,都已经抽出去了,战王手里的兵马不是随意能调动的,除非是威胁到秦国的生死存亡……,”但问题就出在这里,因为那些人只是在暗地里做准备,没有真正的造反,所以,贸然的出兵,又不是一个真正的借口。

    “我相信王爷会有法子的,”想起心里那个坚强倔强的女人,梅以鸿突然开口道。

    他相信北辰傲就算是为了他们母子几个,也会坚持下去的。

    “……但愿吧!”北辰卿低声的呢喃着,心里在懊悔着——要是北辰家族在江南也有势力的话,事情就不一样了。

    京城里只要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大家都会知道的。

    当初,战王跟护国公主被人在城外围攻,之后就下落不明,现在却传来谣言说他们去了江南,而且是连夜下江南,甚至连战王府里的三位小主子都消失不见,不知道被安排藏在哪里了,可见事情到底有多么的紧迫了。

    战王说了,去江南是为了让护国公主种植更多的粮食,好丰富粮库里的粮食。可是,种植粮食,需要这么急迫吗?

    就算真的,只要护国公主去了,吩咐人做事,就跟古泉村的一样,教会人家就好了,何必在那边待那么久,还让杭家大公子也跟过去呢。

    这要真的没事,他们就在京城白活了。

    上官府。

    上官浩一直在沉默着,好几天的情绪都很低落了,因为他知道北辰傲跟应燕莲去了江南,甚至连梅以蓝都去了,北辰卿跟梅以鸿下了朝之后,不是在御书房就是在北辰府里,两人形影不离的,一看就知道有事情发生了。

    当知道杭步帆带着人去了江南,他的神经就触动了,心里压抑着很多的情绪,有不满,有怒气,但更多的是悔恨。

    他知道,是自己一步走错,所以步步错,已经不可能回到以前,跟北辰傲,北辰卿等人喝喝茶,说说笑笑的地步了。

    就算是他想回头,重新站在了北辰傲这边,想让他重用上官家,已经不可能了。

    他敢保证,若是自己跟梅以蓝没有和离,没有发生那么多的事情,那么此次去江南的,一定是自己。

    可惜,现在去的人是杭步帆,不是自己。

    “上官浩,我喊你呢,你没听到吗?”田玉儿看到上官浩一直在发呆,自己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回答,忍不住生气的厉声质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我爹让你去一趟,你拖拖拉拉的拒绝那么多次,难道你还不许我认娘家吗?”

    北辰傲的黑眸终于转动了一下,双眼里闪过嘲讽,对上田玉儿恼怒的表情,冷声道:“你爹让我去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若觉得上官家待不住,那就回去,别在这里鬼吼鬼叫的,一点样子都没有!”

    当初,自己是怎么看上这个女人的?没有一点大度的心,亏的自己以为她温柔贤淑,不懂事的是梅以蓝……现在才知道,自己当初真的是鬼迷心窍了。

    “鬼吼鬼叫?”田玉儿一听,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半天不敢置信的瞪着北辰傲,见他在下人面前,一点脸面都不给自己,就恼羞成怒的冷嘲道:“是啊,我田玉儿就是这么一个没有样子的人,呵,就这么没样子的人,你上官浩不也是娶进门,还休了自己的原配吗?上官浩,告诉你,你想靠近北辰府,没门。我田玉儿嫁给了你,你上官家就得跟田家绑在一起,这辈子都别想分开!”

    她原本是不会管那些事情的,当个上官夫人,日子也是可以过的。

    梅以蓝的那个儿子,她原本是想下手的,可是,那个老夫人看的特别的紧,连看一眼都不许,自己只能暗恨在心里,想着等自己怀上孩子之后,那个小杂种一定要铲除了。

    想到家里有这么一个人,她就吃不好,睡不好,浑身不对劲。

    可是,都成亲那么久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是怀不上,心里急切又没有法子,到后来,上官浩干脆不进她的屋了,弄的她想有个孩子都不行。

    原本,田家跟上官家一样,都是中立的,在形势没有明朗之前是不会做出任何的选择的。可是,田家现在被岳家罩住了,父亲跟爷爷都觉得三皇子能继承大统,毕竟三皇子后面还有个老王爷呢。

    谁不知道老王爷的势力呢,那是京城无人能抵抗的。

    父亲跟她说了,只要把上官府拉到岳家来,以后的荣华富贵,就是数之不尽了。她想到了应燕莲,那个从乡下来的女人竟然成了护国公主,心里羡慕不已,就心动了。

    更甚至,她知道,岳家往上走了,表示战王府的势力就低了,那么谁还能保护梅以蓝呢?这个女人,只要自己有这个机会,一定要当着上官浩的面,亲自,一刀刀的片了人家。

    燕莲跟梅以蓝要是知道田玉儿心里的想法,肯定会觉得她已经疯了。

    要是梅以蓝回头纠缠着上官浩,那田玉儿恼恨,有了杀机,那是正常的。可现在,都是上官浩一个人的事情,跟梅以蓝一点点关系都没有,她竟然这样,不是疯了是什么呢?

    也因为,田玉儿现在的想法就是让上官浩去田家见父亲,好让父亲说服也好,逼迫也好,就是让他点头,不能再让他靠近战王府或者北辰府了。

    她担心上官浩再靠近他们一些,这个上官府就没有自己的地位了。

    听到田玉儿那不可理喻的话,上官浩冷笑一声,睨着田玉儿无情的道:“上官家族想要站在谁一边,还轮不到田家来做主——田玉儿,你现在是上官府的夫人,不一定永远都是,你最好记住这句话,别在我面前太放肆了!”

    以前容许田玉儿放肆,是因为田家没有任何的举动,想着能有一家跟上官家族一样,纹丝不动的,等待最终选择的,所以他忍了。再一个,当初为了娶田玉儿,跟梅以蓝,跟战王府差点撕破脸了,他不能一再的休妻,于上官家族的名声不好。

    如今,想到了田家的做法,田玉儿那不可理喻的样子,他的心里也发了狠,知道唯有这样,才能跟田家的牵扯断的干净。

    北辰傲跟应燕莲有是本事,他多少是知道的,尤其是哪个应燕莲,身为女人,处处透露出来的机智都不是随意一个男人比的上的,所以心里越发的想要站在战王府那边了。

    再来,皇上的意思很明显,很器重梅以鸿跟战王,所以他没有别的选择。

    要是知道梅以鸿没有死,梅家没有倒,当初,就是死,他也要抗下家族的压力,或许现在,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只是,世上没有后悔药。

    “上官浩,你什么意思?你要休了我?”田玉儿目瞪口呆的看着上官浩,没想到他连这样的话都说的出来。

    她虽然不喜上官浩在自己的面前表现的郁郁寡欢的样子,但她心里还是在乎这个男人的,毕竟他是自己的夫,是自己的天,自己当然希望他能过的好,比任何人更好,给自己带来无限的风光。

    让他去娘家,就是想改变眼前的现状,因为上官浩就算是跟着战王,也不会得到重用,所以她才这么做的,岳家已经放下话了,只要上官府靠拢,就会重用上官浩,到时候,她的身份更是水涨船高呢。

    可是,她的好心,竟然被上官浩当成了驴肝肺,还要休了她,她怎么能接受呢。

    对上上官浩坚定的冷漠表情,田玉儿知道,他说的是真的,真的恨不得让自己立刻消失,那颗心,就碎的成渣渣了。

    “上官浩,你以为我是梅以蓝,是随意被人欺负的吗?告诉你,你想休了我,没门,哼,你以为战王好,梅家好吗?等他们落魄的时候,有你哭着求我的时候,”田玉儿突然信誓旦旦的吼着,隐约中,透露出了一丝异样的信息。

    上官浩以前是因为家族的利益,因为孝道,所以被逼无奈,心里还是向着梅以蓝的。

    但现在,他一心都在遗憾战王等人忽略了自己,觉得自己再靠拢都回不到从前了,所以对田玉儿是极度厌恶的。

    所以,听到田玉儿那信誓旦旦的话后,心里略微一沉,想到了什么,就故作恼怒的道:“别痴人说笑了,战王什么人,能轻易被打败吗?”

    “呵呵,轻易?你等着看好了,上官浩,你不听我的,迟早有你后悔的时候,”田玉儿高傲的丢下一句话之后,就转身离去了。

    上官浩盯着田玉儿离去的背影,心里琢磨了一下,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田玉儿的信誓旦旦,从何而来?难道,有人想要对北辰傲或者梅以鸿不利?

    虽然他们并不把他放在心里,但如今上官家已经做好了选择,所以这件事,他不能不管。

    北辰府,梅以鸿因为梅家只有一个人,所以谈事之后,都会被留下来吃饭的。

    “上官浩?”当北辰府的管家通报说上官浩在府门口拜访,就诧异的对上梅以鸿的双眼,觉得上官浩这个时候来,有些不简单呢。

    梅以鸿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就笑着道:“让他进来问问,不就知道了吗?”这是他回京之后,上官浩第一次跟他们有直接的联系呢。

    就算之前要靠拢战王的时候,也是说了之后没有行动的,跟这一次的表现完全的不一样了。

    对于上官家族那种明着说是保持中立,其实是胆怯怕事的性子,是充满不屑的。

    北辰卿见梅以鸿没有生气,就吩咐管家让人进来,自己则跟梅以鸿端着茶喝着,想看看上官浩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上官浩来的时候,自然是知道梅以鸿还在北辰府的,毕竟往常这个时候,他都还没有离开的。

    “北辰大人……梅将军,”上官浩很苦涩的喊着梅以鸿,害怕人家会突然翻脸。

    梅以鸿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北辰卿就算是不想也得回答,毕竟自己是主人。

    “上官大人用过膳了吗?”北辰卿笑着开口问道,一点都看不出来其中有什么嫌隙。

    “用过了,”上官浩见梅以鸿没有翻脸,心里稍微放心一下,但也有些失望。若是他发怒,或许是更好的,如今,对他,或许只是一个陌生人吧!“北辰大人,梅将军,此番前来,是有事要跟你们说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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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人的一句伤人的话,比刀子还要锐,能把人的心个戳出一个窟窿来,懒懒伤心了。

    疼就受着

    北辰卿跟梅以鸿听到他的话,诧异的对视了一眼,由北辰卿开口问道:“不知道上官大人说的是何事?”眼下,真心觉得上官浩没什么可跟他们能交集的。

    听的出北辰卿话里的疏离,上官浩苦涩一笑,就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

    “今天,我跟田玉儿在府里争吵了几句,想说服我去田家好搭上岳家……这原本也没什么,可是田玉儿在被我拒绝之后,说出了不管是战王还是大将军,总有输的时候,还说我到时候别去求她的好……,”上官浩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有些担心的道:“田玉儿说的信誓旦旦的,好像知道些什么,认为战王跟大将军会出什么事,所以我心里担心,先来告知你们一声!”

    对于上官浩的改变,北辰卿跟梅以鸿只是对视了一眼,没有立刻回答。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会有什么阴谋要对付大将军跟战王?”北辰卿迟疑了一下,觉得上官浩说的也有几分的道理。

    “是,否则田玉儿不会如此的笃定,好像已经知道结果似的,”上官浩认真说道,希望他们能明白自己没有一点点玩笑的意思。

    北辰卿的面色凝重,看着梅以鸿,心里也有些担忧。他们都知道,上官浩既然会如此说,表示着事情是有些不对劲,可是,战王在江南,他们预备怎么对付战王?

    梅以鸿在京城,不跟任何人接触,来的最多的也就是北辰府,又有什么阴谋?

    防范阴谋,那是防不胜防,这些人为了达到目的,那是什么下作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既然猜测不错,那就直接冲着田家下手,”梅以鸿的语气里有几分北辰傲的杀伐果断,这是以前的梅以鸿所没有的。

    经历了父母双亡,妹妹被和离的事情之后,他知道,自己不能单单只会打仗,更要学会京城的复杂,不能为了自己活着而活,要为梅家,为妹妹,为爹娘为活着。

    上官浩一听说他动田家,只是嘴角蠕动了一下,并没有出声言语。

    “怎么下手?”京城乱了,江南才会安全一点,这个是北辰卿的意思。他能做的,就是希望自己唯一的弟弟跟北辰家的人能安全。

    三个孩子,加上燕莲肚子里的,都是北辰家的嫡子嫡孙,他不能让他们有事的。

    “我就不信了,田家真的有那么干净!”梅以鸿的话肆意而狂放,眉宇之间的神色却是冷酷决然的。

    干净?上官浩跟北辰卿对视了一眼,眼里闪过一道光芒。

    他们都知道,身在京城这个大染缸里,谁能真正的干净?就连他们都不觉得自己干净呢,更何况是身为别人附属的。

    田家是岳家的附属,但凡是岳家不好出面的,肯定是让别的家族去做的,所以,真的要查田家,是轻而易举的事。

    只不过,砍断了田家,真的就能解决眼前的危机吗?

    岳家的阴谋,到底是什么?

    这边,北辰卿跟梅以鸿因为上官浩的话而心事重重,就怕中招的是人在江南的北辰傲。而另一边,不管轩辕华如何的叫嚣,心情颇为不错的金君凛甚至还冲着发怒的轩辕华笑,弄的人家是气的差点吐口三升。

    对于轩辕华,金君凛除了厌恶就是厌恶,对这个一点都不知道审时度势的女人,心里是充满杀机的。

    若不是因为还用的到她,自己何须这般的隐忍呢。

    “主子,”金君凛察觉到身边并没有什么人之后,在发出信号后不久,就有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他的面前,单膝下跪请着安。

    “速速回晋国,告诉皇上,纠结兵马于天水城外围……,”金君凛的话一说出来,那单膝给地的暗卫的双眸里就闪过诧异,因为晋国战败的事情,他们都是最为清楚的。当初,救回主子,也有他们一半的功劳。

    如今,才递上谈和书不久,晋国就要发兵,这是不是有违道义?

    “主子,若是贸然的出兵,主子与公主都在秦国,这是不是不妥啊!?”暗卫的本职就是护国主子的,若是主子出事,他们也活不了了。

    “本王心里有数,你去吧!”金君凛知道他们的忠心,并没有生气。

    “是!”暗卫见他坚持,知道这些事情不是他们能管的,就回了一声之后退了出去。

    周围,安静而诡异,金君凛望着高高挂起的月牙儿,嘴角挂着嗜血的笑容。

    “北辰傲,梅以鸿,本王倒要看看,这一次,你们是怎么逃脱的……该还的,本王要你们加倍的还给本王!”低沉的呢喃里,有深深的怨怒跟杀气,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京城,动荡不安,江南更是。江南是彻底的沉默了,北辰傲是,岳三少也是,好像都在较着劲,想看看到底谁先沉不住气。

    有了两个孩子的陪伴,燕莲表面是看不出有什么伤心的,可是唯有了解她的知道,她又魔怔了。

    除了陪着孩子外,她一直命令人去打探山中的地形,要让人查不出隐藏在暗处的山路在什么地方,从哪里下手,是最好的地段……这些,原本不是她管的。

    可是,不管谁拦着,她就一句话:实儿有危险,唯有铲除了危险的因素,才能让实儿安全。

    这么一句话,堵的大家无奈,更憎恨他们一点点的忙都帮不上。

    梅以蓝知道这些自己是帮不上的,就帮着七巧照顾两个孩子。至于程云,觉得自己空有一身的本事,可到了夫人眼前,这些都不够用,也只能是咬牙郁闷了。

    而实儿呢?这个时候,正在受着……额,折磨。

    “疼……,”实儿捂着自己的膝盖,委屈的喊着,用眼神控诉眼前冷漠没有表情的人。

    “疼就受着,”清凉的草药覆盖在膝盖上,看到眼前不到自己胸口的孩子,姜大夫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些松动。“山里那么好走吗?你一个孩子单身闯进去,知道怕疼,就不怕死了?”

    实儿咬着唇,倔强的看着人家,心里充满了不服气。

    他摆脱了隐卫,为的就是能上山查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