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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农女千千岁第91部分阅读

行,你们这一帮子的老家伙还想着姑息,是不是等到细作进了宫里,要了朕的命,你们都觉得是朕咎由自取?查,查,彻查,给朕查清楚,但凡有点关系的,全部严惩不贷!”

    皇上发怒了,谁敢言语半句。

    这一下,人人自危,就怕最后遭殃的是自己。那些家里陌生的或者养了一下手下的,都急了,回家立刻就开始清查,有本事的找替罪羊,没本事的,只能被严惩不贷。

    “失败了,又是失败了,真是太可恶了!”叶棋儿知道那些杀手连一个孩子都没有解决了,心里的恨意真的不是能用言语来形容的。

    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想要弄垮一个乡下来的妇人,怎么就那么难呢?

    应燕莲的运气,怎么就那么好呢?

    “二姐,你看,这杨氏也太过分了,给我准备的嫁妆就那么点,这不是给我丢脸吗?”叶琴儿跟岳三少的亲事定下来了,就要成亲了。可她对自己的嫁妆不满意了,她是叶家嫡女,这嫁妆至少也得五十八抬,可杨氏给她准备的,只有三十二抬,这不是给她丢脸吗?

    叶棋儿这会儿正心烦意乱呢,哪里有心思去扮演什么好姐姐的角色,就横眉怒道:“你还想要多少?你嫁的只是岳家的一个庶子,难不成你还想要八十八抬嫁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角色,还想要多少嫁妆,简直不知所谓。

    叶琴儿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二姐是这幅样子的,有些目瞪口呆。

    “二姐,你怎么了?”她要求的并没有错啊,她是叶家嫡女,不是吗?

    想到叶琴儿就要嫁给岳三少了,再怎么样,也就是一个庶子的夫人,甚至连夫人都不配,就冷声道:“我能这么了?你嫁的人是岳三少,一个庶子,你想自己要多少的嫁妆?带多了,还以为我们叶家是拍着岳家的马屁,连一个庶子都要隆重的对待,你想让叶家丢脸吗?”

    叶琴儿呐呐的张张嘴,想要反驳,可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口呢。

    看到二姐那个样子,杨氏又那么的冷漠,她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似的——从自己跟岳三少的亲事定下来之后,二姐变了,杨氏也变了。

    “好了,你回去吧,亲事就在这几天了,别给叶家丢脸,你是叶家嫡女,”叶棋儿挥挥手,不耐的赶着她离开。

    叶琴儿心里有浓烈的不满,觉得二姐是因为自己要嫁给岳三少了,所以不屑自己,才会这么对待自己的,就想着要推掉这婚事。

    她也不说自己的心里话,第一次瞒住了自己的心思,转身离开。

    叶棋儿见她离开了,眼里闪过一丝不屑,还在纠结方才的事。

    而叶琴儿则带着浓烈的不满去了主屋,想找父亲表示自己不愿意嫁给岳三少……。

    “三小姐,”院子外的丫鬟看到了叶琴儿,行礼之后喊着。

    “我爹呢?”叶琴儿刁蛮的问道。

    “老爷跟夫人都在里面,”丫鬟如实相告。

    “我找我爹有事,你让开,”叶琴儿的刁蛮在叶家是有名气的,只要有不满就会挥鞭子打人,所以丫鬟根本不敢拦着。

    叶老爷还是蛮会装的,因为他还想靠卖女儿过人上人的日子,所以表面上,他对几个女儿都还过的去的。也只有叶书儿是因为运气好,所以才会进宫当了贤妃——当初,不也是被叶大人给利用的吗?

    如今,他见女儿那么值钱,能利用,心思就更重了。

    整个家里,大概就只有叶棋儿是最早知道叶老爷的那种龌龊心思了。

    “老爷,”屋子里,响起了杨娇儿绵软的声音,“琴儿的嫁妆都准备好了,可她好像有些不满,这……,”她的话还没说完呢,就给叶老爷给打断了。

    “有什么好不满的?嫁给岳三少,以后还能有什么作为,她想要多少嫁妆?别理她,随便她闹腾,等嫁出去就好了!”叶老爷很是无情,完全不把自己的女儿的一辈子幸福放在眼里。

    叶琴儿站在门口,那手高高的举着,原本是想敲门的,可这个时候,她傻住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整个家里最最受宠爱的,因为她是嫡女里面最小的,亲姐姐又是贤妃,家里谁不宠着,疼着她。就算是杨氏,说是叶家的夫人,还不是让着她。

    但现在,她却觉得自己好傻好傻,真的是被卖了还感激着他们。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该知道的!”叶琴儿冷冷的警告了一声门口的丫鬟,然后转身冷漠的离开。

    那丫鬟愣愣的看着,觉得三小姐突然好可怜。

    事情发生已经两天了,整个京城风声鹤唳,北辰傲怒了,牵连了好多人——也拔除了很多的原本给他下绊子的人。

    实儿还是没有消息,所有人的都希望战王的大儿子能找到,这样的话,北辰傲的怒气会消一些,也不会有雷霆之势了。

    战王府。

    “两天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实儿到底去哪里了?”燕莲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因为她抱着太大的希望,想着有隐卫暗查,至少能知道一点消息,可是那么久了,她甚至都不知道实儿到底是不是安全的。

    北辰傲看着她抓狂的样子,很想开口安抚,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安抚——现在说什么,她都不会冷静的,唯有实儿安全的站在她的面前,她才会觉得安心吧!

    “北辰傲,是不是有人抓了实儿?是不是还有什么阴谋啊!?”燕莲胡思乱想的猜测着,觉得实儿若是平安的话,一定会主动找他们的,不可能藏起来的。

    “不可能的,”北辰傲抓住她的肩膀,用坚定的语气告诉她说:“若是有人抓了实儿,一定会用实儿来威胁我的,既然没有,那就表示实儿暂时是安全的——隐卫说,实儿虽然受了伤,可是伤的是皮外伤,不会有大碍的,所以你不要胡思乱想,要不然,等到实儿平安归来,你就要病倒了!”

    燕莲知道北辰傲说的都是对的,可是,她是当娘的,自己的孩子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她怎么能冷静呢?

    “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实儿安全回来的!”给她一个有力的保证,为的是让她安心。

    “你一定要把实儿找回来,”燕莲崩溃了,伸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哽咽道:“他是我的命,没有你的时候,是他陪着我一起熬过来的,受了多少的委屈,好不容易有好日子过了,他不能出事的,你要帮我把他找回来,找回来……呜呜……,”

    极度的压抑,让燕莲承受不住了。

    “会的,一定会的!”北辰傲眯了眯双眼,在心里发誓,一定要那些让燕莲哭泣伤心的人付出代价来。

    阮家。

    “辉儿,你身上的伤口在愈合了,也能下来走动了,要不要回去看看呢?”阮逐月看着望着窗口愣愣发呆的孩子,忍不住疼惜的问道。

    实儿看着阮逐月,心里是充满感激的。这两天,她一直很细心的照顾自己,还让府里的绣娘给自己做了新的衣服,料子也是极好的,跟他在王府里穿的差不多。

    是敌是友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乡下的野小子,却对自己那么好,实儿很想张口告诉她,自己是什么人,可想起爹爹的敏感的身份,只能又咽了回去。

    “我不要,”实儿想也不想的反驳着,装的是很傲娇的,可心底里是根本没胆子出城——他去找谁啊!?

    又不是真的,要去了,还不得露馅了。要是人家知道他不是方家村的人,到时候,追问起来,不是特别的麻烦吗?

    “你也不能老不回去啊!?”阮逐月见他小脸阴沉,以为他是想起了以前的不快乐,就安抚着说:“你爹虽然娶了新媳妇,可你还是他的亲生儿子呢,你都不见两天了,再下去,他不急死吗?”

    爹娘真的会急死,可他要怎么回去呢?

    “他都不来找我,我就不回去!”实儿假装不满,嘟着嘴,满脸不快。

    阮逐月看着他孩子气的样子,忍不住的又想开口安抚,但她话还没说出来呢,外面就有丫鬟进来了。

    “小姐,老爷在书房等你呢,说有要事,”丫鬟满脸大汗的禀告着。

    阮家的人都知道,老爷可以不重要,小姐才是最重要的。得罪了老爷,宽厚的老爷或许会原谅你。可是,得罪了小姐,老爷就不会放过你。

    阮逐月一听,立刻打住了,转头对实儿说:“辉儿,姐姐有事,你要闷的话,可以在院子里走走,姐姐去去就回来!”

    “姐姐,辉儿能跟你一起去吗?”实儿想要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之前因为养伤,不敢动弹。现在能走动了,只要动作不剧烈就不会扯裂伤口。

    “一起去?”阮逐月一愣,随即笑着说:“姐姐是有事,你要觉得闷的话,我让丫鬟带你去园子里走走,好不好?”

    “好!”没有急切的表情,他乖巧的点点头。

    阮逐月根本不会不想到一个八岁的孩子会跟她斗心机,觉得他乖巧,就越发的喜欢了。

    阮逐月去了书房,看到自家父亲一脸沉默的坐在那边,眼里满是凝重,就疑惑的上前问道:“爹爹,怎么了?”

    “月儿,”阮老爷看到她,双眼一亮,随即想到了什么,双眸一暗,有些惋惜的叹息了一声。

    阮逐月知道自家爹爹的叹息是为了什么,就是因为她身为女儿身,觉得惋惜了。

    “爹,”阮逐月望着他失落的样子,笑着安抚道:“你别因为女儿身为女儿身就觉得遗憾啊,你看看应娘子,一个女人,那么有本事,不靠战王能在京城站住脚步,谁说身为女儿身的不好呢?”

    就因为应燕莲是女儿身,所以好多人都漠视了她的本事,才让她在悄声无息之间把城西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了。

    看着自信满满的女儿,阮老爷很想打击她:不是人人都是应燕莲,那是特殊之中的特殊。

    “好了,谈正事,”阮老爷对这个女儿是真的充满惋惜的,“月儿,你的亲事一拖在拖,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爹还是觉得你嫁出去的好……,”

    一听到爹爹要自己嫁出去,阮逐月的情绪就有些激动了。

    “爹爹,你想让月儿嫁给谁呢?月儿如今已经过二十了,就算是嫁给别人,那也是过了大好的年龄了,只能为妾,说不定为妾,人家都还嫌弃呢,你是希望女儿过的不好吗?”阮逐月急急的问道,见父亲有些急了,就继续往下说道:“如今的京城局势变幻莫测,一个不小心,一个家族就消失不见,若我贸然嫁了,遭罪不说,说不定还会连累阮家呢!”

    对于嫁人的事,她是真的不抱希望了。

    自从梁震的事情发生之后,她觉得每一个想要入赘的男人都是抱着不怀好意的心思来的,所以她厌恶的很,最后干脆就不想了。

    阮老爷看着聪明的女儿,叹息一声说:“爹爹就是想着如今京城乱,想要给你找个靠山,免得阮家什么时候出事了,你也好有个依靠啊!”

    “爹,京城乱,对我们来说,未必不是坏事,”阮逐月若身为男儿身,还真的有几分本事。“如今,战王得圣宠,我们是在战王一边的,只要保持低调,不掺和那些事情,就不会出事,”京城的乱,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唉,也不知道战王的长子什么时候能找到,”阮老爷叹息一声说道。

    “战王的长子?”阮逐月疑惑,“爹爹,战王的长子怎么了?”这件事,她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京城谣传,晋国杀手冲着战王的三个孩子去,三个孩子分别被隐卫护着进京送到北辰府去,孪生子没事,安然无恙,但战王的长子在受伤之后下落不明,京城之所以那么的紧张,大半的原因是战王震怒,染血京城啊!”想起了这两天消失不见的那些当了替死鬼的小家族,阮老爷就觉得这一次的清除比之前的皇位之争更血腥。

    阮逐月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显得有些诧异跟诡异。

    “受伤?”阮逐月莫名的就想到了自家后院的那个孩子,语气不满有些古怪。

    “月儿,你怎么了?”阮老爷看到自家女儿的古怪,纳闷的问道。

    这几天,父女两都极少见面,也没怎么谈事,这也是阮逐月回京之后,第一次跟父亲坐在一起谈事的。

    “爹爹……我在回京的路上救了一个孩子……,”对于辉儿的存在,阮逐月之前没有说过,想着爹爹忙,等辉儿伤势一好就送他回去,却不料还有这样的事情,就忍不住的提了一下。

    “什么孩子?”阮老爷先是一愣,想起了自己女儿回来的时候就是战王孩子出事的时候,忍不住的惊愕的问道:“你是说……你救了战王的儿子?”

    面对父亲的惊喜跟惊愕,阮逐月反倒淡定一些,“我没有这么说,我的意思是我救了个孩子,他叫辉儿,是方家村的人,说是被后娘虐待才逃出来的,”至于是不是战王的长子,她是真的不知道。

    “你说他受伤了?”阮老爷面对这样的事情还是不敢疏忽的。

    “嗯,伤的是剑伤,是皮外伤,两天就已经结痂了,”阮逐月笑着说道。

    “剑伤?”阮老爷一愣,立刻呵斥道:“你啊,傻丫头,乡下的泼妇哪里来的长剑,刀剑无眼,人家怎么会只伤了皮外伤呢?那是因为战王的隐卫护卫,才让大公子伤了皮外伤的……,”这会儿,不用什么证据,阮老爷就笃定了自家女儿救的就是所有人翻遍整个京城都找不到的战王长子。“人呢?他人呢?”

    “他……他在园子里,我让丫鬟照顾他,”阮逐月也震惊了。

    “快,走,去找小世子,”阮逐月怎么都坐不住了,直接站了起来,恨不得现在立刻就能看到小世子。

    阮逐月不敢迟疑,连忙跟在父亲的身后,急急的追上。

    实儿在阮家的园子里漫不经心的走着,想着自己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平安的回到战王府去。

    这里出去,也是危机重重的,所以他没有逃出去。

    “小公子,这边的花开的可好看了,你在乡下肯定看不到的,”丫鬟认为小姐救的就是乡下来的,自己也是来自乡下,以前都没有见过那些繁花似锦的景色,所以有些自傲的说道。

    战王府里什么没有,实儿根本不把这里的景色看在眼里。

    “姐姐,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实儿好奇的问道。

    “这里是阮家啊!”小丫鬟没什么心思,主要是她也认定人家来自乡下,说了也无所谓。“救你的是我家小姐,是阮家的嫡女,也是唯一的孩子噢!”

    阮家?实儿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跟冬生的父亲有关的事情,就忍不住又问道:“你说的可是京城阮家?”

    “对啊!小公子,你认识我家老爷?”小丫鬟觉得他的语气有些奇怪,就疑惑的问道。

    “听说过,”实儿的心里翻云覆海的,有些迟疑纠结。

    冬生的父亲当初要成亲的就是这个阮家小姐吧!?可是,冬生的父亲死了,死因跟爹娘有关——而他听丫鬟喊阮家小姐的称呼没有改变,身边也没个男人,可见她一直没有出嫁。这都二十多了,要是她知道自己是战王跟应燕莲的儿子,是害的她孤独那么多年的人的儿子,会不会要下狠手报仇啊!?

    不得不说,人太聪明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实儿因为这件事,想着若是被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肯定会自己不利,就开始想办法离开阮家了。

    当阮家父女急急的赶到花园的时候,小丫鬟一个人正在焦急的跺脚呢。

    “小公子人呢?”阮逐月看到自己的丫鬟在一边跺着脚,满脸的不安,就出声问道。

    “小姐,小公子说要去方便,可去了好久了都没有回来,也不许奴婢跟着,”丫鬟委屈的说道。

    “我去看看,”阮老爷一听,也顾不得喊人了,直接径自就过去了。

    阮逐月觉得事情不对劲,就看着自己的丫鬟问道:“你跟小公子说什么了?”

    丫鬟见老爷都亲自去找那小公子了,就有些紧张的说道:“没……没说什么,小公子就问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奴婢就回答这里是阮家,那小公子好像认识老爷似的,别的,奴婢就没说什么了,”

    阮逐月皱起了眉头,想着只是这些的话,那孩子也不会藏起来了,忍不住觉得有些疑惑。

    “没有人,”阮老爷气喘吁吁的跑回?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