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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农女千千岁第9部分阅读

    杜氏心里嫉恨着,脑子想破之后,才想了这么一个注意,就要把罪名赖在应燕莲的身上,让她把地契叫出来,到时候,两亩拾掇好的地,开好的地基,就能给她们省下不少的银子了。

    面对这样的指责,应燕莲是哭笑不得,她瞅着朱氏,冷笑道:“我连应家都没去,怎么偷你家的地契了?看到这盖的屋子,是不是眼红想占为己有啊!?”这人的贪婪,还真的不是随意能更改的。

    被戳中了心里的目的,朱氏红着脸,有些恼羞成怒的道:“我是你奶奶,你这屋子盖好了,也有我的份,不然,我告你不孝!”

    扯着嘴角,燕莲知道自己被打败了。

    谢氏跟秋儿因为桃浆比较好卖,整天兴致高昂的,所以今日照样不在。而应翔安跟应文杰却在,他们一直在为他们的屋子努力着……这会儿,听到争吵,就围聚了过来。

    “娘,那是于婶的屋子,你住在这边,像什么样子?”应翔安在干了几天苦力之后,人晒的更黑了。

    “二弟,你一家住在这边,又算什么样子呢?”杜氏不满的控诉着,心里有种拿捏不住应翔安的感觉了。

    以前,只要她一开口说话,那高高在上的样子,就能把应翔安一个大男人压下去。

    “那是于婶答应的,只要我跟小杰帮着盖屋子,以后就给我们一家住,”应翔安搓着手解释着,对眼前的情况有些无措。

    “那你一家不要住了,这屋子就留给文博吧,他家媳妇要生孩子了,住新屋才最好,”其实心里是希望自己住的,但先找个借口,迟早自己会住进来的——朱氏的心里打的极好的注意,可见脸皮之厚。

    “对对,那是应家第一个曾孙呢,娘,你这注意真正好!”杜氏一听,心里高兴极了,想着自家媳妇住进来了,以后,还怕自己找不到住进来的借口吗?

    “那我们一家呢?”应翔安心里挫败的想着,要是文博两口子住进来,自己一家住回应家老屋,也是可以的。

    “……,”朱氏跟杜氏都沉默了,过了好半天,朱氏才期期艾艾的开口道:“于氏的屋子不是空着吗?你们一家拾掇拾掇就能住了!”一家四口换两口,想的多了。

    燕莲一言不发,冷冷的看着应翔安,想知道在他的心里,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女儿重要,还是别人家的孩子重要。若是他点头答应了,那么这里,就没她住的地方了。

    “那是人家的屋子,娘,你要出银子买下吗?”应翔安黑着脸,阴沉问道。

    “什么出银子,盖屋子的银子不是给你了吗?你还想要两份吗?应翔安,你的心别太狠了,”朱氏理直气壮的骂着,好像事情本该就是这样的,一点都不觉得惭愧。

    “噗嗤,”燕莲忍受不住了,忍不住的笑了。

    “死丫头,你笑什么?”朱氏有些难堪的叫嚷着,慢慢的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

    “我爹真的是你亲生的儿子吗?以后你老了,是不打算靠他养,是吗?”燕莲歪着头,一字一句很认真的质问道:“为什么非得把我们一家往死里逼呢?应文博一家住在这里,凭什么呢?于奶奶答应我家住在这里,答应你们了吗?你是不是太看的起自己了?你以为你是谁呢?”

    不要脸的人都是无敌的,她是真正的体会到了。

    “哼!”应文杰捏紧了双手,满脸都是怒气。

    这些日子,他都住在陶子家,虽然人家对他客气,可毕竟不是自己的家里,成天的住在人家家里,觉得是寄人篱下,那种感觉,真的不舒服。自从听到父亲说,只要他们认真的干活,就能住在这里的时候,他是拼命的做着事,觉得能住在这里,不用寄人篱下,已经是幸福的了。

    可现在,奶奶竟然要拿走一家人住的地方,难道奶奶真的想逼死他们一家,才罢休吗?

    “啊哟喂,逼死人了,老婆子我不活了,”突然的,朱氏莫名其妙的哭起来了,满脸的哀伤,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死了爹呢。“这是要逼死我啊,呜呜……,”

    “大妹子,这是怎么了?”有凑热闹的当然知道朱氏的人,可看到于氏比他们过的好,心里不舒坦,就站在朱氏这边了。

    “婶子,有什么事,你就说呗,大家都是一个村的,有什么委屈,说出来,大家帮帮你,”说到这里,还睨了燕莲一眼,眼神在控诉着,好像她干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似的,弄的燕莲是哭笑不得,完全被打败了。

    这都是些什么人呢。

    “呜呜,你们不知道,我是个心善的,这家里丢了银子,想着都不容易,就忍了,谁知道,偷银子的竟然是应家人,”朱氏是唱作俱佳,极尽的委屈呢。“我想着只要一家人能安稳的过日子,银子没有就没有了吧,可……可谁知道……呜呜……,”

    “大妹子,谁知道什么啊,你把话说完啊!”这乡下人嘛,平时没什么热闹,这会儿见到这样的情况,双眼都亮了,巴不得朱氏一口气说完呢。

    “是啊是啊,这不是吊人胃口吗?”

    “你们是不知道,我家的地契竟然也被人偷了,呜呜……这块地,我原本是想着留给我家文博的,他媳妇有身孕,住在这里清静……如今,这不是在逼死我这个老婆子吗?”朱氏眼泪鼻涕一起,看着,真让人厌恶,可她自己是不知道的,说的正兴起呢。

    “娘,文博若知道你这样,会心疼死的,”杜氏在一旁假惺惺的劝着,眼里却是晶亮的。

    “娘,你胡说什么?这屋子早在分家之前就卖了,是村长过来拿的地契,你是觉得偷地契的人是村长吗?”应翔安怒气冲冲的质问道,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难以接受。

    这样的控诉,比对当初把他赶出去更让他难以接受。

    “二弟,这是你娘,你以为搬出了应家,你就不是娘的儿子了吗?”杜氏见状,不满的呵斥着,想要把应翔安压下去。

    只要应翔安站在他们这边说话,谢氏跟应燕莲就算是清白的,她也要把污水往他们的身上泼去……。

    “这跟搬家有什么关系?”应文杰拦住了自家父亲的话,怒气冲冲的质问道:“你是见不得我们家好,是不是?”

    “小杰,男人说话可别那么厚脸皮,这是你家吗?说出去,让人笑死!”杜氏嘲弄这,满脸的不屑。

    “唉,”眼神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安抚了一下应文杰,再看着还在撒泼想要拿捏他们的朱氏,对众人说道:“麻烦你们了,谁去请下村长,这事情是村长办的,请他来,最为妥当了,”

    “地契是我家的,银子也是我家的,请什么村长?”朱氏有些蛮横的吼道。

    燕莲的双眼眯了一下,懒得搭理她,对人群里的人五儿嫂子点点头,见她拔腿去了之后,就抿嘴冷眼的瞧着朱氏,一言不发。

    燕莲不说话,朱氏一个人说话也没意思,就气喘吁吁的沉默着,想着等村长来了,该怎么解释好呢?

    五儿在陪着村长来的时候,就把事情说了一遍,因为这件事是自己有参与的,弄不好,自己也要遭朱氏辱骂了。

    “别吵吵了,”见朱氏还在那边眼泪鼻涕的数落着,村长的怒气就上来了,冲着朱氏怒道:“在这里瞎咧咧什么?地契在谁的手里,这里就是谁的……没有消了你家的地契,人家的地契是怎么来的,朱氏,别没事闹事,赶紧回家去,净丢根民的脸,”

    “村长,”朱氏心里还是不甘心,这么大的地基,盖好的屋子,该有多大啊!?

    “回不回?不回的话,我可以跟你去城里衙门走一趟,看看这地契是怎么回事,要真的有人偷,就彻查一番,要没人偷,你就等着挨板子坐牢吧!”村子出言威吓着,觉得朱氏就是存心来闹事的。

    这事情那么清楚,非得闹腾,是嫌他这个村长真的很清闲吗?

    在村长的恐吓下,朱氏跟杜氏不满的离开了,剩余的人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了,就一哄而散走了。

    见人都走了,应翔安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可见他刚才是多么沉重的。燕莲别有心思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出声。

    “这事情……恐怕还不会完的!”于奶奶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有些沉重的道。

    “没事的,我们不做亏心事,管他们来什么阴谋诡计,咱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燕莲出声安抚着,让停下手的人继续干活,免得耽误了自己进新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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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送上!

    于奶奶受伤

    等到谢氏傍晚回来的时候,听说了这件事,气的差点晕倒,好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劝着,她才缓过来的。

    “她的心怎么就那么狠呢?文博是她的孙子,文杰就不是吗?她这是要逼死我们才罢休吗?”谢氏红着眼眶,委屈的控诉着,双眼里的痛苦,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流露出来。

    “娘,”燕秋见到她这样,心疼的喊着,眼眶也红红的,喉咙都哽咽了。

    “行了,事情都过去了,就别嚷嚷了,被人笑话,”应翔安见到她这么说,心里自然是有些不舒服的。

    “被谁笑话?谁怕笑话了,啊?”谢氏一听,来火了,冲着应翔安怒道:“你娘不怕丢脸,我怕什么?应翔安,你要是敢点头,你就一个人滚出去住,别连累了孩子住地头,”这一次,她的心里是真的有恨了。

    应翔安要是知道自己今天差点就被燕莲跟谢氏除名的话,该吓出一身冷汗了。

    面对想要吃人似的的谢氏,应翔安抿抿嘴,最后无声的叹息了一声,站起来道:“我先回去了,”

    谢氏的怒气,应翔安的无措,燕莲都看在眼里,头大了。

    “爹,”就在应翔安落寞的往外走去的时候,燕莲走了出来,走到他的身边,轻声道:“我陪你走走!”

    应翔安没有回答,而是用狐疑的眼神望着她,在他的心里,从未有过这样的情景。

    “爹,你是不是觉得娘变了好多?变的有些不可理喻了?”走出了于奶奶的院子,燕莲轻声问道。

    “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应翔安思索了一下后,才开口闷闷的道。

    燕莲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生气,而是语气沉重的道:“那你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为什么?”问的有些急切,想必心里有些无法接受。

    “以前在奶奶家的时候,只要爹一生气,娘就算心里有再大的委屈,她也忍了,那是因为在她的心里,奶奶,大伯母都是外人,她要给你面子,不能被人戳着脊梁说你是窝囊废……她那么做,无非是想护住整个家……可如今,家没有了,她还有什么可以跟你隐藏的……爹,你好好想想,这些年,娘受到的委屈还少吗?娘如今会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她心里绝望了,你当男人的都护不住她,她就只能自己死死的撑着,给她的孩子一个家——那个家,可以不要你!”最后一句,才是最为沉重敲人心的。

    那个家,可以不要你……这句话,在应翔安的心里重复着,他有些慌张了。“燕莲,爹没有……只是,那是我娘,你亲奶奶,爹能怎么样?”

    按照燕莲的性子,她是不会管应翔安什么结局的,但是,她不能不管谢氏啊!谢氏对她的好,全心的信任,现在努力的卖桃浆赚银子,为的就是盖起大家共同的家,所以她不忍心让谢氏失望,才跟自己这个便宜爹说那么多的。

    “爹,孝顺是好,可愚孝就显得那么可笑了,奶奶就是捏住你这一点,才会提出莫名其妙的条件来……以前过去了的,咱们就不说了,就说说今天的事——于奶奶的家,她理直气壮的要应文博夫妇住进来,要我们一家住在于奶奶的茅屋里,她这个是做长辈的样子吗?别的不说,文博是奶奶的孙子,文杰就不是吗?如果,她要我们一家住回应家老宅去,我也就一句话都没有了,但现在……你好好想想,到底是奶奶重要,还是我娘跟小杰,小秋重要……,”能说出这番话来,已经是她最大的退步了。

    要是应翔安还固守自己的念头,那就真的无药可救了。

    若真的那样,她就提议谢氏跟应翔安和离,反正少他一个不少,日子照样能过。他要是摇摆不定,想要两边当好人,危险的会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说不定就被他给卖了。

    燕莲说完这番话,不定应翔安回答,就转身走了。她明白,一下子让他接受有些难,但该下决定的还是要下,不然,他就真的要失去所有了。

    望着自己女儿瘦弱的背影,应翔安的心里有种怪怪的念头——这个女儿,什么时候变的那么厉害了?

    可她说的话,虽然不好听,但好像有几分的道理……应翔安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想着——难道,自己真的错吗?

    谢氏的怒气是来的快,去的也快,等应翔安走了,应燕秋劝着,一下子就没事了。等燕莲进来的时候,她正抱着实儿笑嘻嘻的说着,好像刚才发火的根本不是她。

    “娘,你热不热的,实儿都那么大了,你别总抱着他,”家里有老人,就这一点不好。对孩子,什么都要宠着,那么大个人了,竟然还想给他喂饭,她表示亚历山大。

    “才多大,看他瘦的,实儿,外婆给你买肉肉吃,吃的胖胖的,好不好?”谢氏的额头抵着实儿微微出汗的额头,温情的问道。

    “好,”实儿知道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也知道这里的人都是真心对他好的,所以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以前就他跟娘两个人的时候,都没人说话,静悄悄的,让他有些害怕。可现在,家里不但有姨姨,还有舅舅跟外婆,还有于奶奶,让他高兴极了。

    “姐,你知不知道,原先我们卖桃浆的那个地方,多了好多人呢,”燕秋凑到燕莲的身边,神秘兮兮的道。

    “那里本就是歇脚的地方,多出人来,有什么奇怪呢?”燕莲纳闷的问。

    “呵呵,秋儿想说的是,那里多了很多卖早点,卖茶水的,热闹的不得了,跟赶集似的,”谢氏摇着实儿,嘴角上翘的说道。

    “噢,那生意好吗?”燕莲恍然,这古代的人,别的都没学好,脑子却不错,举一反三啊!

    “怎么能好的过咱们呢,”燕秋有些得意洋洋的道:“他们的东西都是热的,人家赶路赶的渴死了,谁愿意喝那个啊!?所以啊,每天卖的最快的就是咱们的桃浆了……,”

    “莲儿,说到这里,我到想起一件事来,有人问这个是什么,问咱们买呢,出的银子也不错,你看这个……?”谢氏心里盘算了一下,觉得单卖桃浆的话,更赚银子呢。

    她也知道,这桃浆都是山上桃树结的,白的,没花一文钱,所以觉得能卖一点也是好的,如今,家里盖屋子,什么都要银子。

    “娘,这个缓缓,咱们不能卖,”这个,她心里早就思索过了,卖了,就等于把做法都说出去,以后,就没那么独特了。“家里盖房子的钱,已经足够了,你别担心这个!”一百多两都不够,娘要盖什么屋子呢?

    谢氏知道,她这么说是有自己的道理,也就没往这边想了。

    而此刻,整个应家的气氛陷入最低迷当中,每个人的脸色阴沉,都不好看呢。

    “爹,咱们家的地,怎么就卖给了于氏呢?她一没儿没女的,多晦气呢,”杜氏这是没事找事,为的就是心里的不甘。

    燕莲要是听到她说的话,就满脸莞尔的问她:人家晦气,那银子晦气吗?

    “现在瞎嚷嚷有什么用?银子收了,地契名字也换了,你们还惦记什么呢?”应根民听到老婆子回来说的事后,心里也堵着一口气,可气归气,理智还是有的,这件事是村长经手办的,闹大了,惹怒了村长,事情就不好办了。

    “这于婶的那里来那么多的银子?”侯氏到没有生气,只是纯粹的好奇。

    “谁知道从哪里里的,五亩地呢,这地基打的那么打,盖的屋子不知道得多大,瞧着就来气,”杜氏心里恨极了,原本在应家,她才是最好的,如今,谢氏狠狠的压了她一头,她心里怎么能不气呢。

    “娘,说不定啊,这银子不是于奶奶的,是应燕莲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骗来的,”应燕荷一脸尖酸,跟她十五年纪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

    应文博的媳妇白氏是个话不多的,她瞥了一眼自己的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