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丽玲沦为陈倩的奴婢

    (上)

    然而,我老婆丽玲和夏磊的关系也好景不长,夏磊的女朋友陈倩知道夏磊和我老婆的关系后,先是大发雷霆,要断绝与夏磊的关系,后来听夏磊讲,我老婆只是他的xìng奴,他们可以随意把我老婆当女奴使唤,才好奇地跟夏磊来我家,要给我老婆一个下马威。

    在我家里,陈倩正在亲自调教丽玲,她威胁丽玲,如果不听话,就不让夏磊再跟她来往。

    陈倩斜靠在宽大的沙发里,翘着二郎腿,悠然地轻轻晃着,低眼看着跪伏在她面前的丽玲。

    只听丽玲哀求说:「只要夏磊不要抛弃我,我愿意给您当牛做马,做狗……

    做丫头伺候您……」

    夏磊也低声说:「是啊!你就当她是个保姆,让她留下来吧!」

    陈倩心想,真是贱骨头!于是说:「既然你们这么说,那就先让她留下来。

    但如果再不好好听我们的话,我就非得让夏磊跟你断绝关系不可!」

    夏磊对丽玲说:「还不快谢谢!」

    陈倩接着说:「不过,我可不少你这个保姆,我倒是想养只会逗我开心的哈吧狗,你愿意不愿意做呀?」

    丽玲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我……」

    陈倩用高跟鞋轻轻地碰了碰丽玲的脸,拉着长声:「嗯……?」

    夏磊生怕陈倩变主意,忙对丽玲说:「快说愿意。」

    丽玲低着头低声说:「我愿意。」

    陈倩故意问:「愿意什么?」

    「愿意做……做您的哈吧狗。」

    陈倩又说:「大声点!」

    丽玲羞辱万分,只好大声说:「我愿意做您的哈吧狗!」

    陈倩笑着说:「既然如此,那叫两声给我听听,我看看合格不合格。」

    丽玲低声叫着:「汪……」

    陈倩笑着说:「再大声点!」

    丽玲大声地继续叫着:「汪!汪!汪!……」

    陈倩开心地笑着看着丽玲,用脚尖逗弄着丽玲,叫道:「贱母狗,贱母狗,贱母狗……」然后把脚上的高跟鞋用力一甩踢到屋中央说:「贱母狗,去,给老娘叼过来。」

    丽玲扭身慢慢爬到鞋前,低头用嘴叼起高跟鞋又爬回到陈倩面前。

    陈倩笑着把脚趾微微翘起,戏谑地娇声说:「贱母狗,闻闻看臭不臭呀?」

    丽玲胆怯地看着陈倩,把鼻子凑到她的脚前轻轻地闻了闻,闻到一股淡淡的臭味,小声说:「不臭……」

    陈倩又说:「好不好闻呀?」

    丽玲不知道陈倩要干什么,怕说不好闻陈倩会不高兴,只好试着说:「嗯,好闻……」

    果然陈倩高兴的笑起来:「爱不爱闻呀?」

    丽玲不知说什么好了,有谁爱闻脚丫子呢!可说不爱闻,陈倩肯定不高兴,只好违心的说:「爱……爱闻。」

    陈倩开心的笑起来:「爱闻什么呀?说!」

    丽玲小声说:「爱闻您的脚。」

    陈倩开心的笑着问:「为什么呀?」

    丽玲边闻边小声说:「您的脚很……很好闻。」

    陈倩又笑着问:「香不香呀?」

    丽玲小声说:「香……香……」

    陈倩开心的大笑起来:「那就好好闻吧!」

    事已至此,丽玲只得跪在陈倩面前闻着陈倩的脚。

    陈倩笑着命令道:「边闻边说。」

    丽玲后悔莫及,只得边闻边说着:「您的脚真香,我爱闻您的脚……」

    陈倩笑着看着丽玲说:「贱母狗,来,给我舔舔。」

    丽玲不知所措,惊恐地望着陈倩,陈倩厉声说:「把舌头伸出来!」

    丽玲机械地伸出舌头,陈倩用大脚趾在舌头上点了点说:「舔舔。」

    丽玲竟真的舔了一下,陈倩笑着问:「好不好吃呀?」

    丽玲已经失去了自我:「好吃。」陈倩笑着说:「那就好好舔吧!」

    丽玲舔着陈倩的脚,内心充满屈辱。一夜之间自己竟像狗一样跪在情夫的情妇面前,舔她的脚,讨她的开心,以后自己会怎么样呢?

    陈倩却开心地笑着看着丽玲说:「贱母狗,别只舔脚趾,给我舔舔脚心。大口点,使劲舔……对,要用力……好,这才舒服呢!」

    夏磊都看呆了,看着自己的情妇舔着自己女主人的脚,不禁热血沸腾,拥抱着陈倩亲吻起来,两人的舌头缠绵在一起……

    丽玲正舔着陈倩的脚,忽然听到一阵「唔……唔……」的声音,抬眼一看,只见自己的情夫正和他的女主人拥抱接吻。她惊呆着看着眼前这一切:他们是那么的热烈激情,那么的投入忘我,那么的肆无忌惮,悲愤、无奈、无助笼罩着丽玲。

    当着外人,陈倩与夏磊亲吻已是少有,何况是当着夏磊的情妇,这使得陈倩感到更加兴奋刺激。而夏磊的情妇此时却跪在自己的脚下,更增添了陈倩的高贵与傲气。丽玲舔着自己的脚,使得陈倩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与美妙,她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快乐。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人的嘴才渐渐地分开,从亲吻的快乐中走出来。陈倩发现丽玲在看着他们,使她感到一丝羞涩,她笑了笑,用脚掌轻轻拍打了一下丽玲的脸,嗔怒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吗?快舔!」丽玲慌乱地又继续舔起来。

    陈倩依偎在夏磊的怀里,夏磊亲吻着她的脸庞轻声说:「怎么样,有她在给你舔脚助兴,是不是很舒服呀?留她留对了吧?」

    陈倩笑着用脚心轻轻蹭着丽玲的舌头,说:「你不也一样舒服吗!留下她还不知道你有什么坏心眼呢!我可告诉你,可不许你有什么想法。」

    夏磊忙说:「我怎么会呢?我现在只侍候你一个人。」

    陈倩笑着说:「要是让我发现了,我可不饶你。」

    夏磊忙说:「是,是,主人。」

    陈倩笑着说:「不过呢,在有些时候吗,我也会……」

    夏磊忙问:「怎么样?」

    陈倩笑着说:「……看你们二人的表现了,只要我高兴。」

    这让夏磊和丽玲他们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时,陈倩把另一只脚也伸到丽玲面前,笑着说:「舔舔这只。」

    丽玲又舔起来,陈倩笑着问:「这只怎么样?是不是更好吃?」

    丽玲舔着陈倩的脚心,说:「是……是……」

    陈倩又笑着故意问:「是什么?」

    丽玲只得说:「这只……这只脚更好吃。」

    陈倩笑着说:「那就叫两声。」丽玲又学着狗的样子叫起来。

    陈倩又兴奋起来,笑着说:「对,不要停,接着舔,边叫边舔……对,就这样,这才舒服呢!贱母狗,使劲舔。」

    丽玲边「汪汪」地叫着边舔着陈倩的脚心,陈倩开心地娇声笑着说:「贱母狗,大口点,使劲舔。」

    陈倩边说边用脚心在丽玲的舌头上蹭着,那舌头温温的、暖暖的、湿湿的、软软的刺激着脚掌,痒痒的浑身舒畅,真是美妙。她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快乐……

    只有这时,丽玲才感到大势已去,舔舐着陈倩脚上的污垢,也吃下了自己懦弱的苦果。而正是在这时,丽玲竟发现陈倩的脚是那么漂亮,那么好看:匀称、端正,脚趾长长的,脚心红红的,润润的、细细的、嫩嫩的、温温的、软软的、滑滑的,淡淡的臭味更是淡淡的,淡淡的鹹味也是淡淡的。自己用力的大小,引得陈倩开心的娇笑声也时高时低,丽玲似乎忘却了此时的处境,陶醉在被虐的快

    乐中……

    不知过了多久,夏磊在陈倩的耳边说:「我们睡吧!」

    陈倩收回脚,对丽玲懒懒地说:「行了,去给我们准备洗澡水吧!」

    丽玲听到吩咐,慢慢地爬起来,忍着膝盖的疼痛向浴室走去。放好水后又回到陈倩面前,小声说:「准备好了,您去洗吧。」

    陈倩说:「好吧。以后和我说话要跪着,知道吗?」

    丽玲又跪下说:「水准备好了,您去洗吧。」

    陈倩笑了:「这就对了。不过我懒得动。」

    夏磊说:「我扶你去。」

    陈倩笑着说:「不。」

    夏磊说:「我抱你去。」

    陈倩又笑着说:「不。」

    夏磊说:「那怎么办?」

    陈倩笑着说:「刚才那母狗不是说给我当牛作马都愿意吗?那就叫她驮着我去吧!」

    丽玲竟呆呆地说不出话来:「这……这……」

    陈倩笑着说:「这什么,刚说的就忘了?」

    丽玲忙说:「不……不……不是,我是说我刚才跪了那么长时间了,膝盖痛得没有劲了,驮不动呀!」

    陈倩笑着说:「没关系,试试吧!」说完站起身,笑着跨坐在丽玲的背上,对夏磊娇声说:「快扶着我呀!」

    (下)

    夏磊从惊愕中醒过来,起身扶着陈倩,陈倩又兴奋起来,骑在丽玲的背上笑着说:「驾!」

    丽玲驮着陈倩向浴室爬去。陈倩虽说不重,可也有百十多斤,爬起来也很费劲,怕爬不动引起陈倩的不满,又怕摔着陈倩,所以爬得很慢,陈倩却兴奋地笑着说:「驾……驾……快爬!快爬!驾……」

    终于到了浴室,陈倩下了「马」,拍着丽玲的头笑着说:「还不错,以后要好好练习才行。别跪着了,伺候我们洗澡吧!」说完,和夏磊一起进到浴室里。

    陈倩褪去衣物,赤裸着,似乎有些羞色,但还是优雅地站在喷头下。

    浴室虽大,但同时有三个人就显得小了些。三个人只有丽玲穿着内裤,这样近距离的接触都多少有些不适。

    夏磊没有像往常那样让丽玲给洗,而自己快速地洗着,丽玲则跪在旁边不知所措。陈倩笑着对丽玲说:「还楞着干什么,不知道怎么洗吗?」她知道平常丽玲都是伺侯夏磊洗澡的。丽玲回过神来,用香皂往陈倩的身搓着。

    平常伺侯情夫是天经地义,现在伺侯他的情妇女主人实在不情愿,可又没办法。丽玲的手臂显得那么沉重,她努力使自己像往常给夏磊洗那样给陈倩洗着,但又无论如何无法回避这一现实:这明明是个女性,更是自己的情敌。

    丽玲的手臂有些颤抖,以至于香皂几次掉在地上,她怕引起陈倩的不满,内心又充满着恐惧。但陈倩并没有责怪她,反而很配合地左右扭动着身体,这使得丽玲对她不免产生一丝感激,她的手又颤抖起来,这是因感激而产生的颤抖。她努力平静着自己的心情,动作渐渐地流畅起来……

    丽玲忽然发现陈倩的身材那么好看:丰满高挺的胸、细细的腰、浑圆的臀、

    修长的腿,肌肉丰满而有弹性,肌肤光滑细腻,洁白如玉,犹如出水芙蓉,卓然而立,散发着朝气,充满着活力,难怪情夫对她这么癡迷,就是女人对她也会动心的。她像是在擦洗一件昂贵的玉器,生怕碰坏似的,她的手又颤抖起来……

    夏磊早已洗完了,欣赏着妻子给女主人洗澡,竟是那么有趣:一个是冰冷女王,一个是千娇百媚。夏磊有些沉不住气了,跃跃欲试,有些冲动,他压抑着自己的躁动,焦急地等着……

    终于洗完了,陈倩更显得妖冶动人,她娇笑着对夏磊说:「看什么?还不扶我上马。」

    夏磊竟跪下说:「骑我吧!」

    陈倩笑着娇滴滴地说:「不嘛,我要骑她嘛!」

    夏磊忙说:「那好,那好,我扶你。」又对他情妇丽玲说:「快过来呀!跪下。」

    丽玲忙跪在陈倩面前,陈倩微微叉开双腿,让丽玲从后面钻到自己的胯下,骑坐在她的背上,夏磊小心地扶着陈倩,说:「走。」

    陈倩边左右扭动着身体,边撒娇说:「不嘛,要说「驾」才行。」

    夏磊忙说:「好,驾!驾!驾!」

    陈倩开心地笑着,轻轻地拍打着丽玲,说:「驾!驾!……」丽玲驮着陈倩爬出浴室。

    陈倩高傲的骑在丽玲背上,毕竟是和同性这样的肌肤接触,她感到又刺激又兴奋,她要永远把她骑在自己的胯下,供自己驱使,供自己享乐。

    到了床边,夏磊抱着陈倩上了床,二人迫不急待地拥抱起来,全然不顾丽玲的存在。陈倩美丽而洁白的胴体散发着芬芳,夏磊抚摸着,又是吻又是舔,吻遍了陈倩的每一寸肌肤,舔遍了陈倩的每一个角落,吻得她娇声不断,舔得她笑声一片。

    当夏磊从陈倩的脚往上再吻回到她的私处时,他把嘴停留在这里,这是他最喜爱的地方。陈倩叉开双腿,把私处暴露在他面前,夏磊的嘴紧紧地贴在那里,贪婪地舔起来。快感、兴奋一浪高过一浪,淫液汨汨地流着,这又刺激着夏磊更加用力地舔食着,陈倩兴奋地用腿夹着夏磊的头,腰一挺一挺地在夏磊的嘴上拱

    着……

    夏磊翻身躺在床上,陈倩跨坐在他的脸上,把私处压在他嘴上,伏下身去,将他的yáng具含在嘴里,她感到他的yáng具热热的,硬硬的,胀胀的……

    丽玲跪在床前,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幕:这是爱情还是情爱?这是本性还是本能?她脑子一片茫然。当看到陈倩的臀部在夏磊的脸上蠕动,夏磊的yáng具在陈倩的嘴里抽动时,她觉得浑身一阵阵的躁动,下身竟不知不觉地湿润起来,她

    下意识地咽着口水……

    床上,陈倩和夏磊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当陈倩跨坐在夏磊的身上,将夏磊的yáng具插入自己的下身时,丽玲的眼都看直了,彷彿自己坐在上边一样。这时,陈倩看到丽玲直咽口水,伏下身去,笑着对夏磊说:「你看她那馋样,不如让她给我们助助兴吧!」

    夏磊边动边问:「怎么助兴?」

    陈倩笑着娇滴滴地说:「我的屁股好痒,就让她给我挠挠吧!」

    夏磊早已被陈倩弄得神魂颠倒了,答道:「那好啊!」又对丽玲说:「去,给她挠挠屁股。」丽玲迟疑了一下,夏磊又说:「没听见吗?上来给主人挠挠屁股。」

    丽玲不得不爬上床,跪在他们的双腿中间,看着陈倩不停地跳动着的屁股,不知怎么做好。

    陈倩笑着说:「快点呀!我好痒呀!」

    丽玲把手试探着伸到陈倩的屁股上,刚要挠,陈倩竟说:「不许用手。」

    丽玲不解地小声问:「那……那怎么挠呀?」

    陈倩笑着命令式的说:「用舌头挠。快点!」

    丽玲感到脸一阵阵地发热,她看着陈倩的屁股,慢慢地低下头去,伸出舌头抵在陈倩的屁股上舔了一口,陈倩大笑起来:「好痒呀!再舔舔。」

    丽玲闭上双眼,在陈倩的屁股上舔起来,她感到一阵阵的屈辱。

    陈倩感到丽玲的湿润润的舌头在自己的屁股上舔动,舔时热乎乎的,舔过时又是凉丝丝的,这种感觉确实舒服。这种感觉又与夏磊的舔动大不一样,夏磊的舔动是异性相吸,是拜倒在石榴裙下的男性为赢得女性的芳心、欢心而为,是主动的;而丽玲的舔动是同性,是败在自己手下的情敌为讨得自己的欢心而为,是被迫的、无奈的、不情愿的,正因如此,就比男性更有刺激。

    正在与夏磊口交的yáng具已经给她带来了快乐,丽玲的舔动更是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感觉,兴奋、刺激、快感充满着全身。

    她兴奋地娇声笑着说:「往右,再往右……往下,再往下……」

    丽玲湿润润的舌头已伸到陈倩的菊花边上了,随着陈倩指挥口令,终于抵在菊花口上。陈倩感觉到丽玲的热乎乎的大舌头抵在自己的肛门上,她兴奋地娇声说:「对,就是这里最痒了,好好给我舔舔。要用力舔,再用力点……对,对,就这样舔,好舒服呀!」

    陈倩伏在夏磊的身上,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前一后带给她的强烈的不同快感。

    丽玲则机械地舔着陈倩的菊花,虽然是刚洗过澡,但这毕竟是排泄废物的地方,淡淡的鹹味已是淡淡的……她的尊严也渐渐地淡去。

    丽玲忽然感觉到她的舌头与情夫的yáng具是那么近,只有几公分,并且都在为这个美女的快乐而动作……她紧闭双眼,尽量使自己不去想自己舔的是什么。

    丽玲的顺从使得陈倩更加肆无忌惮,她扭动着腰肢,屁股一翘一翘地向上挺以使自己的肛门去顶丽玲的舌头,向下以使夏磊的yáng具插得更深。

    夏磊笑着问陈倩:「怎么样,舒服吗?」

    陈倩说:「当然。」

    夏磊又说:「这还有她一份功劳呢!你该表扬表扬她。」

    陈倩笑着说:「那好吧!」然后对后面的丽玲说:「贱货,舔得不错,可还要努力啊!再用力些,大口点,使劲舔,使劲……对,就这样……舔快点!再快点!对,真舒服啊!」

    丽玲加快了速度……

    陈倩笑着问:「贱货,我的屁股好吃吗?」

    丽玲早已失去了自我:「好……好吃。」

    陈倩故意又问:「什么好吃?说。」

    丽玲小声说:「您的……您的屁股好吃。」

    陈倩又问:「爱不爱舔呀?」

    丽玲小声说:「爱……爱舔。」

    陈倩故意又问:「爱舔什么呀?」

    丽玲小声说:「爱……爱舔您的屁股。」

    陈倩咯咯地笑起来:「只有狗才爱舔屁股呢,那你就给我学几声狗叫吧!」

    丽玲轻声叫了起来:「汪……汪……」

    陈倩笑着娇声说:「边舔边叫,不要停。」

    丽玲只得边舔边叫着,这给陈倩和夏磊带来极大的兴奋与快乐,而他们的兴奋与快乐又强烈地感染着丽玲,刺激着她,使得她也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快感。这种快乐是屈辱的快乐,只有当屈辱达到极点时,屈辱便会转换为极度的快乐,丽玲的下边竟控制不住地湿润起来,且越来越湿……这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悄悄地享受着这一快乐。

    18、转机和新的危机

    人都是有保护意识的。其实,最近几个月,我一直在暗中调查夏磊的业务往来,只是由于这傢伙很谨慎,直到最近他才开始放松警惕。我终于发现他最近的两笔数额很大的交易有问题。

    春达公司的业务之一是从美国一家叫华森国际的公司进口如心脏支架等高级

    医疗耗材。据说那家公司的老总是个早年从大陆出去的留学生,同我们的刘总很熟。这是利润极高的生意,在美国仅卖一千美元的支架,卖给我们公司是四万人民币,而我们公司以二十万左右的价格卖给下家医院。

    我发现夏以十八万七千的价格卖给张家港一家医院七个支架,而这家医院是我过去的老关系户,人头很熟。

    我没费多少力气就搞清了真相,原来夏名义上以二十一万三千卖给他们,而他们把钱汇入两个不同的帐号,其中差额部份汇入夏的一个私人帐户。这次我拿到了铁证,包括不同汇款的收执。

    接着,我去了常州,发现夏在另一笔生意上也做了同样的手脚,好在这家医院也早有提防,将各种收据和汇款证明保留完整。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哪,何况是人。

    一个星期后,我回到无锡。

    我从火车站出来,便直接去了公司,在路上我给夏打了电话,我终于与夏磊摊牌。

    夏开始态度傲慢而蛮横,而且摆出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当我把複印的证据给他看时,他才开始紧张,他知道我抓住了他的要害。

    「老江,你不怕我把你的事全抖出来?」

    「我不在乎了,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我离开无锡,到别的城市卖保险去。

    全中国这么大,哪里还不能混碗饭吃。可你的损失好像比我大呀!」

    夏磊沉默了片刻:「说吧,你要我怎么样?」

    「离开我老婆。」

    「这可以,我还你老婆就是了。你以为我真的爱何丽玲吗?真的会娶她吗?

    这种女人,谁敢娶?我可不愿将来也落到你那样的地步。我只是跟她逢场作戏,喜欢玩她罢了。」

    「而且不许你再住我们家,也不能让她知道你为什么离开她。」

    「这也没问题。那我们扯平了?」

    「另外,把那些照片和录像还给我。」

    夏脸沉吟片刻,他起身为我倒了杯茶:「好吧,那你也答应,我的事也就此为止。以后,我们俩的事谁都不许再提,这几个月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可以。」

    「老江,你真行,忍辱负重,佩服!不过,我也劝你一句,早点离开你老婆吧,这种女人你犯不上。」

    「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那天走出公司,便被一阵深秋的阳光晃着眼睛。几个孩童正在对面巷子里兴高采烈地玩「我们都是木头人」的游戏,不时迸发出阵阵爽脆的笑声。

    这个城市在一片喧嚣声中运转,我们的生活还是这样机械地、无休止地滚动着。那几个追着落叶的女孩穿着五彩的运动服,欢天喜地地在街头追逐着满地的落叶,阳光透过梧桐树稀疏的枝桠,将整条街铺满深秋的阳光,还有追落叶的女孩脆脆的笑声。

    我的心情从未有过的舒畅。

    我知道夏说得没错,丽玲是个蛮可怕的女人。道理我也清楚,可我做不到。

    我知道自己仍然离不开丽玲,即使她这样对我,我也说不清对她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我回到家了,丽玲并没向我发脾气,而是用异样的眼神看我,问道:「这么多天你去哪了?」

    「外出。」说心里话,我一看见丽玲,腿就有些发软。

    「怎么也不打个招呼,也不打个电话?我还以为你去自杀了呢!」丽玲嘲讽地撇了一下嘴。

    我们彼此无语。

    丽玲一反常态,下厨烧了两个菜。

    「吃饭吧!」她叫道。我无言地出来,坐在饭桌旁,拿起筷子,心里有一种偷偷的愉悦。我忽然明白一个道理,被动等待是不行的,反抗有时是必要的,只有敢于争取,最绝望的时候也会柳暗花明。回想起过去几个月的日子,我恍如做梦。

    「是不是在生我的气?这些天我做得是有点过份。」丽玲好像在抱歉:「不过,都怪你太下贱,才逼得我那样做。」

    「你好吗?」我却生生地问道:「这几天家里没有什么事情吧?」

    「还不是老样子。房间可很长时间没有打扫了。」丽玲恢复了往日对我的霸气:「去,给我打盆洗脚水,帮我洗脚,然后去把厨房里堆积了几天的碗筷都去清洗乾净。另外,我要提醒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

    「我没忘。」我乖乖地去为她打洗脚水,并把自己的面巾准备好为她擦脚。

    边洗边为她按摩双脚,丽玲半闭着眼睛,脸上是一副慵懒而放松的神情,显然她还不知道这几天我都做了些什么。我心中暗自得意。

    她细嫩柔滑的双脚让我的下体逐渐挺起。

    「给我全身按摩一下,这几天搞得我腰酸背痛。」她脱去衣服,半裸地躺在床上。

    我开始相当投入地为她按摩着,闻着她的体香,手上感受着她白嫩肌肤的弹性,我的下体逐渐充血隆起,我心底里又涌动着那股渴望被这个女人蹂躏和虐待的欲望。

    我讨厌夏磊,但迷恋丽玲,即使她对我如此恶毒。

    那晚,夏没有来。丽玲一直给他打电话,而他的手机总是关机。

    第二天,夏的手机仍然关机。

    第三天晚上,夏来了。

    夏一进门,丽玲扑到他怀里撒娇:「这两天你上哪里去了?你就这么狠心让我独守空房,都想死我了。出差也不同我讲一句,而且手机也总是关机。」

    夏有些不耐烦地推开她,坐在沙发上。

    「洗个澡吧!」丽玲说:「今天我亲自下厨,炒几样你喜欢的菜给你吃。」

    夏闭着眼不理她。

    「好吧,是不是太累了?」丽玲的声音很好听。

    「丽玲,我有话跟你说。」

    丽玲坐在他身边,夏对她说:「我本来想打电话给你,可还是觉得应该当面跟你说比较好。我们分手吧!陈倩还是不肯让我和你在一起。」

    丽玲对夏的突然变心感到极大的委屈和愤怒,她大骂夏不是人,没良心,说她当初是为了爱他,才同意串通起来坑害自己老公的,而且还忍辱给他和他的女朋友做牛做马做奴隶。夏对她的大吵大闹置之不理,一副变心男人的嘴脸。我在一旁暗暗欣喜。

    接下去的两周,丽玲心情非常差,脾气大得不得了,动不动就会打人,当然倒楣的是我。她把相当的愤怒投放在我的身上,我不得不忍受着,一方面对她非常顺从,把她服侍得舒舒服服的,一方面也希望情况会逐渐好转起来。

    即使她对我做出那等无情无义的事,我对她仍然恨不起来。我想我还在爱这个女人,虽然爱里似乎有许多受虐的成份,我在骨子里似乎渴望受这个女人的虐待。

    那是夏离开她后的第二个周末,她可能是性欲无法发泄,忽然心血来潮,提出让我和她同床睡觉。

    那天晚上,像往常一样,我服侍她吃过晚饭,她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在厨房里清理碗筷。收拾完厨房后,我捧着一盘水果回到客厅,放在她面前:「老婆大人,要不要我给你按摩!」

    「可以。」

    我开始为她捶腿、揉肩、按摩,她手里拿着牙签,细细地品味着果盘里的水果。

    看完她喜欢的连续剧后,她伸了个懒腰,「我要洗澡了。」她对我说,我立刻去厕所为她放洗澡水。当她进来的时候,我开始为她宽衣解带,搀扶她进入浴缸。

    她注意到我的颤抖:「你抖什么?害怕我,还是害怕浴缸?」

    「不是的。我是怕你,在你身边有时我控制不住,我怕不能让你满意,怕惹你不高兴。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

    「好,少费话,给我洗澡吧!」

    我仔细地清洗她的身体,她的脚、胳臂,然后是臀部,最后是那片我最崇拜的地方——她的yīn户。当她爬出浴缸的时候,我用浴巾为她擦乾。

    一个响亮的耳光!我跌倒在地。

    「蠢货!别那么用力擦我的咪咪!」她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怒视。

    「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点兴奋,请您宽恕我!」

    「今晚你同我睡。」她一丝不挂,扭动性感的腰臀,带着一身浴后的蒸气,体态轻盈地走出卫生间。

    我兴奋异常,似乎终于看到了赢回丽玲的曙光。我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躺在她身边。她白嫩的肌肤、匀称的四肢、她小肚子上的赘肉都对我有着着难以言喻的诱惑,更何况她那白皙丰满的nǎi子、腿间整齐的阴毛。

    面对这个性感妖艳的女人,我已经是欲火中烧,把那白花花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下,鼓胀的**巴急匆匆地寻找着可以容身的地方。她双腿分开,臀部略一向上摆动,我的小傢伙顺势就滑进了她的洞穴。

    啊!里面是那久违了的感觉,滑滑的、温暖的,我开始前后地动着。丽玲用放浪的声音给我伴奏,我感觉她的洞内似乎有只小手,不停地揉捏着我的**巴。

    「干我!江明……用力点……」

    我在拼命。

    大约插送了不到两分钟,我感觉到先前的快感在逐渐消逝。忽然我悲哀地发现,自己正在失去性的冲动。我不甘心,拼命插送,但下体越来越软,最后我彻

    底地软了……

    我满面羞红,不知所措。

    丽玲发现我的变化后,对我的失望可想而知,她气急败坏,一脚把我踢下床去,大骂我废物、贱种,根本不是男人。

    「都是你和那个夏磊给我搞成这样子。」我在极力为自己辩解。

    「胡说!你天生就是这副样子,天生就下贱,天生就不是男人!」

    我心里多少有些不服,因为一年多前我还不是这个样子。但我不敢顶撞她,尤其在这个时候。

    「我这辈子怎么这么倒楣?」丽玲哭了起来。

    我突然觉得十分愧疚和难堪,头一次觉得自己真的不配做男人,真的很对不住丽玲。我也沮丧地哭了。

    从那以后,我和丽玲的关系又变了,她对我更加鄙视甚至憎恨,而我对她更加顺从、依恋和愧疚。

    她很少同我说话,更加频繁地动手打我,除了打耳光外,几乎每天都要把我绑起来打屁股。过去她每次打我前,会告诉我要打我多少下,现在也不说了,就是一古脑地打到她累了为止。而现在,挨她打时,我下身会勃起。

    对她,我更加俯首贴耳,更加臣服。我真的把她看做自己的主人,而心里真的很愿意做她的奴隶。

    看到她那样痛苦,我心里难过极了,有时我甚至暗暗希望她能找到一个她喜欢的男人,在性上满足她。因为我真的希望能让她幸福,而我似乎真的无法满足她。

    一想到她同别的男人做爱,我心里仍会有一股嫉妒,但心底里那股不能解释的奇妙感觉又开始冒升起来,而且有时还挺强烈的。我似乎不讨厌这种感觉,而且……我发现这种刺激的感觉似乎能支持我的勃起。

    我仍然背着丽玲在小房间里偷偷自慰,现在自慰的内容多是丽玲同别的男人性交,而我在一旁受辱。

    一天,她晚上去一个学生家做完了家访回来,心情似乎非常不顺,吃完夜宵后,她坐在沙发上对我吼道:「过来,趴在我腿上!」

    「求你,主人,对不起。」我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但还是恳求她。我知道她会抓住我任何一个过错来惩罚我,我低头顺从地走过去。

    「趴好!」我趴在她大腿上,她扒下我的内裤,拿起放在沙发边小桌上的乒乓球拍,开始缓慢但毫不留情地狠打我的臀部。

    「啪!啪!啪!啪!」一下又一下,我痛得咬紧牙齿。

    「啪!啪!……」我开始流泪。

    「真没用,刚打了几下就哭……你下次还敢吗?贱货!」

    「不敢了……我保证下一次不敢了!」我还是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像幼时挨爸妈打时那样,习惯性地保证着。

    19、丽玲做家访被学生强奸

    (上)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晚上她到一个学生家做家访时被那个学生强奸了,而且在后来的几个月里,保持和那个学生的性关系,直到重新回到夏磊身边做奴隶,为了表示对夏磊的忠心,才让朱校长把那个学生给开除了。这是后话。

    「你上午去了哪里?」

    这天上午,石飞一进教室就看见了丽玲冷若冰霜的脸。

    「这下惨了!」石飞不由暗暗叫苦。丽玲是石飞的班主任老师,教英语,大概三十出头的样子,长得虽然很漂亮,但却是出了名的「恶毒」,石飞上午翘了半天的课,这下肯定是东窗事发了。

    石飞怀着强烈的惧意低着头,不吭声。

    「怎么,不说话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不要上课了,到我办公室来。」丽玲冷冷地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石飞心里七上八下,只好灰溜溜地跟着,一路上只听见丽玲的高跟鞋撞击着地板的声音。

    到了办公室里,丽玲看都不看石飞一眼就坐下自顾自地改起了作业,石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想问又怕惹恼了她,只得在站在一旁。

    丽玲好像已经忘记了石飞,很懒散地靠着椅背,搭着腿,一只手熟练地在作业本上勾画;微微弯曲的长发没有束起,像黑色的波浪一样披散在她纤瘦的肩膀上,前额乱的发丝遮住了眼睛,看上去有些朦胧;鼻子不是很高,但很小巧,上面有细微的雀斑;红润的双唇紧紧地抿着,脸上没有化妆,微黑皮肤散发出健康的光泽。

    石飞以前从没有注意班主任老师的脸,她平时不是高高地站在讲台前,就是在自己面前严厉地训话。老师对于学生,特别是表现不良的学生而言,是绝对危险的动物,平日对老师的感觉除了敌对的情绪,也只剩下那种与生俱来恐惧,所以也不曾关心老师的长相。

    如此近地观察,石飞还是第一次。老实说,抛开心里的厌恶感,丽玲长得也并不算难看,虽然也不是那种惹人注目的美女,但至少也算是中等的姿色,因为平日里被她辱骂太多,所以才总觉得她很丑恶。

    这种感觉并没有维持多久,丽玲也许觉得已经让石飞站的时间足够长了,终于停下了笔。

    「你退学算了!」丽玲淡淡地说,声音冷得像冰,她总是喜欢用这样的声音训话。「像你这样的学生还上什么学?趁早滚回家吧,学下去也只会让你父母丢脸。」她轻蔑地看着石飞,彷彿在看一条狗。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她这样羞辱,但是石飞却还是感觉到了胸膛里的怒火,丽玲总能找到最能刺痛他的话,石飞彷彿听见了血管里沸腾的声音。

    丽玲并没有觉察出,她已经对这样的训斥习以为常了,也许,这就是她的工作、她的生活。其实,就算她觉察出也不会怎样,在学生面前,老师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这足以震慑学生的那些微不足道的愤怒。所以,她继续用冰冷的目光盯着石飞。

    「怎么骂你都不会有用,你这种人更本就没有自尊,你也算是男人?」

    办公室的其他老师都去上课了,石飞知道丽玲下午没课,时间还很漫长,石飞忍着。墙壁上的挂钟时针终于挪过了一格。

    丽玲也许是发泄完了心中的怒火,也许是骂累了,便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石飞恶狠狠地盯着她,她所说过的每一个字像鞭子一样抽打着石飞的自尊,可她是老师,石飞只有默默忍受。

    也许是面对在自己眼里仍是孩子的学生,丽玲很惬意地半躺着,丝毫没有顾忌,她把头枕在椅背上,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