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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登报作废第7部分阅读

    了,既然你那么不识相,请走吧!我这里并不欢迎你,你快走!不过,我还想奉劝你一句话──没那个本事就别强占黎眩女友的位置,快点宣布放弃对你比较好!”

    “法柔,我倒想劝你在没吃亏以前,快把计划取消,这样对你会比较好。”黎眩却转而奉劝她要回头是岸。

    “你是什么意思?”谢法柔暗吃一惊。

    黎眩失笑。“法柔,不用装傻了,我太了解你的个性,你心里在想什么、在打算什么,我全知道。”她这阵子按兵不动不是因为认输了,而是想办法要破坏他与一色的关系。认识了这么多年的时间,她居然会不知道他已看透了她。

    谢法柔咬牙道:“眩,我真的愈看愈胡涂了。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早就不要她了吗?你甚至还登过一篇作废宣言,对外界表示你不会再跟安一色有任何感情上的牵扯──”

    他打断她的话。“法柔,你弄错了,是她不要我,不是我不要她。”

    她哑声道:“够了!你没必要顾全她的面子吧?那篇作废宣言明明白白地写着你要跟她断绝往来,何况你也做到了啊!你离开台湾,不就是为了疏远她吗?而今,你们却又突然走在一起,我知道,这全都是安一色的诡计,是她处心积虑缠上你的,对不对?你只是一时被她所骗,你根本就不喜欢她!”

    黎眩真想叹气。“怎么连你也一样,把那篇作废宣言看得如此严重,而且认定我就是要跟安一色一刀两断。”

    “当然严重,那是我舍弃你的证据啊!”安一色不禁喃喃说道:“当年,我的本意只是要你跟我身边的人说明清楚我们不是恋人就好,没想到你居然买了各大报纸的广告,刊载了半版的作废宣言,当真做到了公告周知……即便如此,我不能、也无权怨你,毕竟是我要求你要告诉大家的。”

    “可惜,你终究没有细读那篇作废公告,也没有用心去体会我句子里的涵义。”他举手,制止安一色想要出口的反驳。“虽然你不承认你没用心,但事实证明你的粗心大意会害惨你一生。”所以安一色至今仍然不明白他四年后又出现的原因,更无法理解他为什么又找上她,与她再续缘分。

    谢法柔冷冷一笑,插话道:“也就是因为看不懂,她才敢吃回头草!”人家都不要她了,她还敢厚着脸皮巴上去,真是不要脸!谢法柔调侃安一色的弱智。

    “法柔,你也没看懂那篇作废宣言。”黎眩一起取笑她俩。

    “什么?”谢法柔沈了脸。

    “我本来就计划让她吃回头车。”黎眩缓缓看向安一色。

    “呃……什、什么?你计划让我吃回头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所谓的计划是什么?那篇作废公告在我脑子转了几千、几万遍了,我哪会有遗漏以及不明白的地方呢?我怎么会看不懂国字呢?虽然文章里有几句话我是挺有意见的,像是什么『吵吵闹闹何尝不也是另一种暧昧,我喜欢着』……好肉麻的话……”她的脸蛋不禁羞红了起来,虽然她不得不承认,两人这段时间的吵吵闹闹果真让感情愈来愈暧昧。“你又写着『身为男人,我不为难你,愿意承担你的放弃,也顺从你的命令』,这话不是代表你已经放弃我,不会再与我交往吗?所以最后你才会写上『自今日起,你我之间,前缘作废!』……”安一色突然愣了愣。“前缘作废……”她傻呼呼地开始复诵,一次、一次、再一次……“前缘作废……前缘作废的意思是说──前面的缘分不要了,但是,也许……也许还会有后续动作?!”

    一瞬间恍然大悟!这是文字陷阱?那则作废宣言里头藏有文字陷阱!天哪,她念了千遍万遍,却从来没想到文字里面会包藏着另一层意思,因为她压根儿不认为和黎眩会有再相逢之日,所以就算念到死,她也不觉得它另有涵义。

    谢法柔瞠大眼睛,听着安一色的分析,也错愕到不行。

    “你设下陷阱?你在四年前就在计划着四年后的事?!”谢法柔也惊诧地扬声,她对黎眩的做法感到不可思议。“所以你刊登的作废宣言根本只是个噱头,却让所有人都误会了你的意思,以为你真的不要安一色?”

    安一色更是不敢置信。

    这么说来,黎眩早就预告着四年后要再重新夺取安一色,要再续起新的缘分?

    安一色傻傻地,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反应,最后,只能傻笑。“黎眩,我发现你的脑子还挺奇怪的,竟然这样玩我。”

    “你不能怨我,谁教你的脑子每回碰到我的事情时就会呈现痴呆状态。”黎眩笑着回道。

    “你……你还笑话我!”她突然有股想流泪的冲动,因为他竟然铺设这个局,她太惊讶了。“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为什么要为我花这种心思呢?你让我觉得你太爱我了,为了爱我还什么亏都肯吃、什么罪都肯受,你怎么会这么样的喜欢我呢?你不会觉得自己很倒霉吗?”她哪里值得他这样对待?

    “没错,我是有点倒霉,或许这是注定的吧!在我第一次遇见你,你把狗屎塞进我的手里时,就预告着我必须走一条倒霉的感情路了。”

    她一脸茫然。“我?我把狗屎塞进你的手里?我做过这种事吗?怎么可能?当年是我一头栽进狗屎堆里,倒循的是我耶!”

    他无奈地笑了。“你看,更惨的是你竟浑然不知,而且把我贬得比狗屎还不如。你还会骂害你跌倒的狗大便,但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她回忆当年的场面……“好像是这样没错……”

    “你们说够了没有?到底说够了没?在我面前讨论你们的陈年往事,还卿卿我我、说说笑笑的,现在是把我当成什么了?我算什么?”谢法柔彻底地被漠视,愤怒让她失控地喊道:“还有,黎眩,你居然利用我?”谢法柔总算愿意相信骆希先前曾经说过的话了。

    黎眩那人心肠歹毒,不是他所在乎的人,会被拿来利用也不奇怪。

    现在她总算是醒悟了,她果然是被黎眩用来刺激安一色的工具。

    黎眩却不以为然。“法柔,你自认聪明绝顶,所有的事情都在你的掌控之中,这样的你能被利用吗?”他笑了笑。“而且是谁利用谁,还值得商榷。你用我来提高身价以及知名度,据我所知,有几位男士一直对你大献殷勤,而你对外虽然宣称是我的女友,却也很享受被其它男人呵护的快感。”

    他知道?他连她私底下与别的男人聚会都知道?!

    “你会因为这样就生气吗?你不像是这么小家子气的人吧?我跟你互相捧抬、各取所需,互相享受对方的光环,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若为了这种事而不要我,也太狠了点吧!”这是她的论点,她不以为自己有错。

    “你若坚持我狠,那我没意见。如果真要怪罪,那就怪罪你自己吧!没有看清楚我的本质,就一径地想跟我交往。我,黎眩,其实并不温柔,也不善良,更是一个没有包容力的男人。除了我想要的女人,谁都没有资格享受我的关爱。”

    谢法柔恼极了。“为什么你就偏偏把关爱给了安一色?你要知道,你看上的是一个蠢蛋,一个一无是处的呆子!”

    安一色点头,这回倒是没生气。“你说的很对,我是笨、我是傻、我是不聪明,我甚至还差点暴殄天物,放掉黎眩这尾大鱼,我承认你骂得对。”

    安一色一番自贬之词让谢法柔当场愣住。

    黎眩笑了,盈满浓烈爱情的黑眸只看着安一色。“法柔,你懂了吗?安安的坦白与直率就是我喜欢她的原因。而你,太有目的性了。法柔,其实你也不必觉得受伤,我知道你并没有那么难过,你会陪在我身边,只是喜欢我的名声以及家世罢了。现在你离开我,照样可以找到其它顶着光环的男人,你不会寂寞的。”

    他早就知道了。

    安一色偷偷地松了口气,不得不暗骂黎眩j诈狡桧。她一直没告诉他谢法柔好像是有目的性地选择跟他在一起,但他心里却明白得很。

    谢法柔泄了气,颓坐在沙发上,只是她仍然不放弃最后的攻击。

    “你以为你跟安一色的恋情能够顺顺利利地进行下去吗?麻雀变凤凰的故事会让她的日子好过吗?不,她会被人指指点点,会被人嘲笑说她匹配不上你!”

    “这点你大可放心,如果安安真的介意这个问题,那么让安一色成名不就得了。”

    此言一出,两姝又呆住。

    黎眩理所当然地道:“安安原本就有极高的绘画能力,她只是把自己隐藏起来而已。知名画家江承先生早就看中她了,如果她愿意的话,将会在绘本市场上崭露头角,到时候她将成名,戴在她头顶上的桂冠也足以让世人承认她的地位。”

    安一色倒抽一口凉气。黎眩怎么知道江承先生邀请她画绘本的事?而且他也知晓她跟骆希去看猛男秀的事,但这些事情只有极少数人知晓啊!

    “呀,小娟!”心念一动,安一色突然唤出这个名字。

    黎眩点了点头。“这四年时间,我都让小娟在你身边照顾你,替你解决麻烦,也给我带来你的讯息。”

    他居然这么用心地对待她,安一色被他感动到全身发颤。

    谢法柔尖锐的声音却又劈来。“黎眩,你真要和江承连手捧红安一色,让她成名?”

    “如果安安想要的话。”这是他的回答。

    “你、你──”谢法柔终于住了口,也确定自己打不垮安一色了。她整个人缩在沙发里,再也不吭一声。

    “八仙周报”停刊一个月,因为内部改组,老板换人。这消息也意味着胡子记者和谢法柔的诡计失败了!

    而且黎眩还发布他即将与安一色订婚的最新消息,如此一来,之前的绯闻就不是绯闻。人家既然已经是未婚夫妻了,那么亲密照片只能当作增添幸福的指数,不再具有杀伤力。

    “安绒的画展怎么办?”在黎家的别墅里,安一色还在为此事大伤脑筋。

    “你就让骆希帮忙吧!既然他这么热心地想协助安绒,你何不成全他?”他无所谓地道。

    “可是……他会不会因此来跟我邀功,然后又要跑来纠缠我?”

    黎眩竟然完全不担心。“如果他那么不识相的话,了不起就把他弄走,我只好让他跟四年前一样,让他离你远远的。”

    “啥?你能做到这样?”安一色突然想起一件事,四年前,骆希毫无理由地离开台湾,据他说,是住在加拿大的父亲,公司突然发生危机,他只好过去与家人相聚,至于那个危机是如何产生的,他至今仍然搞不清楚。“不会吧?该不会是你玩的把戏吧?”她大胆推测。

    “叮咚!答对了,就是我。当时为了不让他马蚤扰你,我请我爹地『帮』骆家弄了点麻烦,果然很顺利地把他撵离了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