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队长看了大嫂一眼说道：&ot; 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听说咱们要走了 &ot; &ot;我刚 才告诉她了。&ot; 我说道。
&ot; 这孩子嘴真快。&ot; 分队长说道。
这顿饭没有一个人说话，都闷头吃着。
我一抹嘴站起来往外走，说道：&ot; 我吃完了。先回屋去了。&ot; &ot; 等等我。&ot; 分队长紧扒拉了几口也站了起来。
&ot; 你别走。&ot; 大嫂说道。
我一下愣在那儿。呆呆地站着没动。
&ot; 兄弟，俺是和老程说呢。&ot; 大嫂紧跟着也站了起来说道。
&ot; 找我有事咱们明天再说吧。我们还得整理材料呢。&ot; 分队长紧皱着眉头极 不情愿地说道。
房东大嫂把我们送出门，就在我走出房门的一刹那，我好象听见房东大嫂悄 声地说了一句&ot; 后晌到俺这儿来。&ot; &ot; 分队长，大嫂说什么 &ot;我看了看分队长问 道。
&ot; 不知道。大嫂什么时候说话了 &ot;分队长回答道。
&ot; 呦。我怎么好象听见大嫂说话了是我耳朵出毛病了 &ot;我使劲揉着耳朵笑着 说。
回到屋里分队长说：&ot; 抓紧时间整理吧。把收尾工作作细，不能有什么遗漏。 &ot; 我们把材料抱出来，一件件的清理起来。
我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分队长对我说道：&ot; 小胡，你先睡吧。剩下的我整 理，明天你把我整理完的登记造册。&ot; &ot; 分队长，我先睡了啊。&ot; 洗完脸我躺在 床上说道。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分队长轻声地叫我：&ot; 小胡，小胡……&ot; &ot; 分队长，啥 事儿 &ot;我迷迷乎乎的坐起来问道：&ot; 噢，没，没事儿。你睡吧，睡吧。&ot; 分队长 说道。
&ot; 分队长，您这是怎么了 &ot;我嘟囔着又躺了下去。
我听见分队长写着，整理着。又不知过了多久， &ot;小胡……&ot; 分队长叫道。 我一下醒了，这回我可没有动。我听见分队长在收拾床铺。&ot; 小胡……&ot; 分队长 又叫了我一声。我还是没有动。&ot; 这孩子睡死了。&ot; 分队长轻声说道。
&ot; 噗&ot; 的一声，灯吹灭了，静了一会儿我们屋的门&ot; 吱&ot; 的一声轻轻的开了， 分队长悄声的走了出去。
我一下坐了起来：&ot; 那句话分明是说给分队长你听的。分队长怎么就死不承 认呢我倒要看看你们干什么 &ot; 我又一想：&ot; 你不是看见过他们的事儿吗 &ot;自从 搬进小院儿不知为什么我也有点喜欢房东大嫂了。分队长在屋，大嫂准来，分队 长不在的时候，她就在院儿里和我唠唠家常，问我城里姑娘，媳妇都穿什么吃什 么省城在她眼里就是个谜。听我说着，眼睛盯着一个地方愣神儿。有时帮我洗洗 衣服什么的。可好象总是和我保持一定距离。真有个意思。
有一次大嫂问我，其实那是不久的一天早上，分队长出去办什么事儿去了： &ot; 小胡，你老程嫂子啥摸样人是不是俊着呐是干啥的呀 &ot; &ot;是小学老师。带个眼 镜。个儿挺高的。&ot; 当时我还想问那么仔细干嘛大嫂听得还真认真。
我常想：大嫂她是不是就喜欢城里人我们工作队里有比分队长长的好看的， 大嫂怎么都不喜欢没错。可能大嫂就是喜欢上分队长了，您还别说分队长一米八 的个儿，浑身楞子肉。应该说是健美型的。听说分队长打过专业队，运动员的身 子板儿。好象有使不完的劲儿。嗯。这样的男人女人都喜欢吧。我摇了摇头，还 是悄悄地出了屋，轻轻地走到大嫂的窗根儿下。
&ot; 咋才来呢 &ot;大嫂轻声问道。
&ot; ……&ot; &ot;快上来吧。&ot; 大嫂说道。
&ot; ……&ot; &ot; 还穿着干啥脱了，都脱了。&ot; 又是大嫂的声音。
我听见唏唏嗦嗦的脱衣服的声音。
&ot; 哥。想死俺了……&ot; 还是大嫂的声音&ot; 啧，啧……&ot; 他们在床上翻滚时发 出的声响。
&ot; 你亲的俺都喘不过气来了。&ot; 大嫂轻声说道。
&ot; 啥时候回城 &ot;过了一会儿大嫂把灯点着问道：&ot; 点灯干嘛。&ot; 分队长的声 音。
哈。分队长您总算是出声了，我心里想着，差点笑出声儿。
&ot; 俺想看着你。&ot; &ot; 你咋也不跟俺说一声 &ot;大嫂问道：&ot; 小胡不是告诉你说 了吗 &ot; &ot;那不算。俺想让你亲口告诉俺。&ot; &ot; 谁说不一样。哎——，刚才你怎么 当着小胡的面说叫我来呀他好象听见了。&ot; 分队长埋怨道。
&ot; 是吗看你刚才的样儿，俺……俺是怕你不来。一着急只能说了。&ot; &ot; 你不 叫，我也会来的。你说，长禄不在家，我那次没来 &ot;分队长闷声回答道。
&ot; 那道是。&ot; 妈呀！分队长赶情没少往这儿跑啊。
&ot; 你们还回来不 &ot; &ot;不知道。兴许能回来吧。&ot; &ot; 别骗俺了。俺知道你们这 一走就回不来了。大嫂停了一会儿又说：&ot; 哥，你走了俺可咋办呀 &ot; &ot;你将来和 长禄生个大胖小子，好好过日子。再说长禄我不是都安排好了吗你们以后的日子 就好过了。手里有了这印把子，就什么都有了。&ot; &ot; 俺就是舍不下你。&ot; &ot; 我也 舍不得你。咳。我们也没办法。咱是当兵的，军令如山倒呀。&ot; 停了会儿分队长 说道。
&ot; 真邪性啊，你说咱们俩怎么能到一块儿 &ot;又停了一会儿分队长问大嫂道： &ot; 是你勾引俺。&ot; &ot; 你们村儿妇女多了，我怎么没勾引别人，单勾引你是你上赶 着找我，非让我上你的炕，怎么是我勾引你呢是你勾引的我。&ot; &ot; 别说的那么难 听，俺的炕你就不想上城里人俺是见的不多，工作队那么些个人俺不知咋的就是 相中你了。你第一次串户到俺家，俺都不敢着眼瞧你。&ot; 大嫂说着。
&ot; 怕我 &ot; &ot;有点怕。可总管不住自己要看你。看你那眼神儿，就象有团火， 能把俺化了，又象能把俺吃了。你看人能看进人的肉皮里去。看得俺怪臊的。俺 刚一抬眼看你，就看见你正盯着俺呢。俺那心呀就&ot; 砰，砰&ot; 乱跳。你跟长禄说 是找搭伙户的。俺就知道村儿里那么多户，你们一准会到俺家来吃饭。真是比写 的都准。&ot; 大嫂说着。
&ot; 那你现在还怕吗 &ot; &ot;不怕了。&ot; &ot; 哥。你是不是一进村就喜欢上俺了 &ot; &ot; 你怎么猜出来了 &ot;分队长问道。
&ot; 俺就是猜得着。&ot; &ot; 是啊。进村儿开社员大会时，我发现你就坐在我眼前， 俩眼盯着我看。我就想：&ot; 这个小美人坯子是谁呀是咱这个小队的 &ot;但不知是谁 那么有福气家娶了你这么个漂亮的小媳妇。说什么我也得把你找到。你想呀，这 点事儿能难住我吗我挨户查，进门找，你说你能跑得了吗 &ot; &ot;你说俺俊那——你 说俺和你屋里的谁俊 &ot;房东大嫂兴奋地说道。
&ot; 别瞎比。我说你长的不丑，挺漂亮。你跟她比个什么劲哎，你还记得不每 次开会你总是第一个来，坐在离我最近的地方。也不知道你听不听得懂总是傻呆 呆地看着我。散会你也总是最后一个回去。是不是你也想和我多呆会儿散了会， 你站起来一走哇，胸前的那对大奶子一跳一跳的，真惹人眼。我就想什么时候能 摸上一把。&ot; 分队长没有说错，房东大嫂胸部真是一流，浑圆高耸，象是要从衣 服里跳出来似的极有弹性。
&ot; 你真坏。你还没摸够哇 &ot;房东大嫂矫羞地说道：&ot; 这还有够 &ot; &ot;先听俺说。 那天散会大伙儿都走净了，俺站起来刚要走，天上响起了闷雷，下起了雨，那雨 下得那叫急。俺想：&ot; 坏了，俺可咋回家呢 &ot;在屋里抓了个尿素袋子顶上就想往 家跑。你一把把俺拽住，可把俺吓着了。不知你要干啥俺看见你眼里直冒火。&ot; 我送你回去吧。&ot; 你说：俺没敢吱声。你把雨衣给俺披上。俺只能顺着你的心思 走。过二道沟时，你先迈了过去，俺也跟着迈了过去还没站稳，你就势把俺一把 抱住，抱的那个紧呀，俺都软瘫了，你使劲亲俺的嘴，胡茬子扎的俺怪刺痒的。 你让俺张开嘴把舌头给你，你把俺的舌头吸到你嘴里，拼命嘬着。嘬地俺疼了好 些日子。你告诉俺这就叫接吻，城里人就兴这个。俺就想：' 雨呀。千万别停， 就这么一直下着。俺真想就这么让你一直抱着别撒手。一直亲着别停口。' 你那 地方老硬老硬的，顶的俺肚子生疼。哎——。俺有你真是知足了。&ot; &ot; 知足就好。 那时候长禄可真是落后，叫他开会怎么叫都不来。总在家睡觉。是不是睡足了觉 折腾你 &ot; &ot;叭&ot; 的一声，不知是谁打了谁一下。可能是大嫂吧！
&ot; 可有利的事儿落不下他。那回大队修水渠他非吵着要去，挖水渠给的工分 高还有补助。你瞧他跳的比谁都高，没他，谁也甭想去。最后不还是依了他。让 他去了。&ot; 分队长接着说道：&ot; 那死鬼头里刚一走，你就到俺院儿跟俺说：&ot; 晚 上要来俺这儿拿点热乎水。&ot; 让俺烧，俺寻思着你要水一准是假。找俺才是真。 让那死鬼去这准是你算计好的吧 &ot; &ot;那还用说。……&ot; 分队长得意地说道。
&ot; 水俺早早地就给烧好了。可左等不来右等不见，俺躺在炕上直生闷气：' 说好的来，咋就不见人影。' 刚下炕就看见一个人影站在堂屋里，先是吓了俺一 跳。后来俺知道是你来了，咋没听见动静就进来了你没吱声走了过来，把俺抱了 起来放在炕上，俺手脚冰凉，直哆嗦。你呀胆儿可真大呀。&ot; &ot; 嘻，嘻……&ot; 分 队长笑着。
&ot; 你说是不是你勾引的俺 &ot; &ot;就算是吧。&ot; &ot; 你喘着粗气三把两把把俺的衣 裳撕巴干净，俺还没有回过神儿来，你把俺的腿劈开，一下就杵了进来，怎么进 去的俺都不知道。就觉得热乎乎的又粗又大。把俺塞的满满的。&ot; &ot; 舒服吗 &ot;分 队长问道。
&ot; 俺都没了魂了。顶的俺里边又酸又麻。哎——跟死了一样。&ot; &ot; 其实俺也 想让你勾引。&ot; &ot; ……。&ot; 半天没有动静。
我慢慢凑到窗子边，看见房东大嫂躺在分队长怀里，他们都脱的光光的，手 在对方的身上相互摸着。
分队长咬着大嫂的耳垂儿，手揉着大嫂的|乳|房，&ot; 咯，咯……&ot; 房东大嫂笑 出了声。
这就是我夜里常听的那种笑声。
&ot; 痒——。哥，快给俺吧。&ot; 房东大嫂轻声催道。
&ot; 行。就让你再死一回。&ot; 说着分队长从衣袋里拿出一个小塑料袋。将安全 套外皮撕开，拿出来往已经坚挺的阳物上套去。
&ot; 那不是安全套吗 &ot;这就是我看见的那个东西。
&ot; 别用这东西成吗 &ot;大嫂说道。
&ot; 不用它能怀孕。&ot; &ot; 俺不管。用它不舒坦。&ot; 说着从黑粗的y具上把安全 套拿了下来。
大嫂不容分队长反应，翻身坐起，将两腿分开，手扶着分队长黑粗的y具对 准自己的下身慢慢坐了下去。
&ot; 咦呦……&ot; 分队长舒服的叫出了声。两手抓住大嫂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在 粉红的|乳|头上揉捏着。
我一下坐到窗跟下，真奇怪我怎么也硬了起来。而且一跳一跳的，涨的难受。
&ot; 哥，哥——&ot; 大嫂颤声的叫道。
&ot; 哥，哥——俺要死了。&ot; &ot; 我来吧。&ot; 过了一会儿分队长好象换了个什么 姿势接着说道：&ot; 舒服吗 &ot; &ot;舒服，舒服死俺了。哥，你使点劲儿。嗯——&ot; 大 嫂哼着。
&ot; 哥吔——，别停下，别，别……俺受不了了。&ot; 房东大嫂忘情地大叫。
&ot; 你别叫哇。让人听见。&ot; 分队长忙用手捂住房东大嫂的嘴，小声地说道。
&ot; 俺顾不了了。&ot; 房东大嫂气喘嘘嘘的说道。
&ot; 来。你趴着。这样更舒服。&ot; 分队长说道。
这可能就是上次看到的那个样。
&ot; 哥，你怎么弄俺都舒服。&ot; 大嫂说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突然听到分队长叫了一声：&ot; 我要出来了。&ot; &ot; 出吧， 出吧。别，哥，别拔出来，让它流在里边。&ot; 大嫂喘着气忙说道。
&ot; 啊——。&ot; 又是分队长的呻吟声。
&ot; 这样一来准能怀上孕。这还了得 &ot;过了一会儿听见分队长说。
&ot; 那有啥。&ot; &ot; 我城里有家小，将来不好说。以后你们要是到城里一闹我怎 么工作啊 &ot; &ot;俺不管。俺就是要留下你的精血。&ot; &ot; 俺要是有了你的孩子多好呀， 也就什么也不想了。真要是有了咱俩的骨肉日后也就有个念想喽。看见孩子就是 看见你呀。&ot; &ot; 你真是瞎胡闹。&ot; 分队长有些急了。
&ot; 哥，俺想好了，今生今世俺就养着咱们的这个孩子。&ot; 大嫂平静地说道。
&ot; 你……&ot; &ot; 是不是俺的身子不配怀上你的种 &ot;大嫂问道。
&ot; ……&ot; &ot; 亲哥耶，你就成全了俺吧。&ot; &ot; 哥。你放心，俺不会到省城找你 闹的。不会给你添麻烦。&ot; 大嫂安慰道：&ot; 哥，你还跟你屋里的过。俺还在这儿 守着那死鬼过。俺不麻烦你。行不 &ot;半天没听见分队长的声音。
&ot; 哥，你睡了吗 &ot;过了一会儿听见房东大嫂轻声说道。
&ot; 没有。我歇会儿。&ot; 分队长说道。
&ot; 俺就想跟你拉拉呱。&ot; 大嫂说道。
&ot; 嗯。你说吧。&ot; 分队长应着。
&ot; 那天回来俺一宿没睡……&ot; &ot; 哪天 &ot; &ot;就是下雨那天。俺心想：' 你一准 会找俺来的。真的。你一准会找俺来的。' 真就灵验了。再看看俺旁边那死鬼， 就知道打呼噜。俺真是受够了。&ot; &ot; 你们不是也挺好的吗 &ot; &ot;好啥那死鬼每天都 爬到俺身上瞎折腾，好不容易塞进去没两动下就流了。他完事儿了不是掐俺就是 咬俺，哥，你说说俺受的是啥罪那死鬼别看他傻大黑粗的，可那东西又细又小。 怎么长的你说这事儿俺能跟谁说不自个儿忍着 &ot; &ot;长禄真不行吗 &ot;分队长问道： &ot; 他哪儿有你行啊。你都能杵到俺嗓子眼儿上。&ot; &ot; 瞎说。村里都知道吗 &ot;分队 长问道：&ot; 他不说俺不说谁能知道。可村里都说是俺的事儿。说俺有病，长禄娘 说了：' 俺再怀不上就把俺休了。' 俺这身子给了他真冤呐。&ot; 房东大嫂说道。
&ot; 给我就不冤吗 &ot;分队长问道。
&ot; 不冤。你让俺也真正作了一回女人。&ot; 大嫂说道。
&ot; 哥——&ot; &ot; 什么事儿 &ot; &ot;再给俺一回吧。&ot; &ot; 还来呀 &ot; &ot;你们快走了，咱 们弄一回少一回。&ot; &ot; 我明天一早就让小胡到公社送材料，咱们有一整天的时间 呢。&ot; &ot; 明天俺要，今天俺也要。求你了，哥，再给俺一回吧。&ot; 我站了起来又 往窗里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