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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帅哥第58部分阅读


    她警觉起来:“你是说不如蓝星人?独磨俄及还有第五件宝,遥感技术。就像网上宴会一样,他们可以杀进阿超的网,而阿超只能靠基因汉吓唬他们。”

    “真知灼见。”旁波宁高兴地说。“事实上,我们已经输了几步棋了。网上宴会是一步,现场实验是一步,两个王彼得回b国麻星汀又是一步。”

    “哎——”她连连摇头,“别这么说,太悲观了。依我看,他们也没赢,配方还牢牢掌握在人民手中嘛。谁笑在最后,谁才笑的最好。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人民。”

    旁波宁不由地挺起了胸膛:“这一点我也深信不疑。”

    普利来了。穆玛德琳开门见山,问他王彼得身上有没有暗道机关。他不假思索地说,有哇,没有才怪呢。在哪儿呢?他说在外星球。她和旁波宁都纳闷地看着他。他率直地说,这有何难懂?受外星球遥控嘛。一种先进的信息技术,能够穿透地球人的信息关卡,进入各种程序,地球人的全频网封杀不了他们的频道,也干扰不了他们的频率,根本发现不了嘛。发现不了频道,又怎么能发现暗道呢?

    “那如何对付啊?”穆玛德琳和旁波宁不约而同地问。

    他摇摇已经秃顶的脑袋,表示无能为力。想了想,又说:“放长线钓大鱼吧,盯着,希望能望穿秋水。”

    “有道理。”穆玛德琳思忖着说,“相信办法总比困难多。走吧,二位请跟我一起去开会。”

    临时紧急会议,专门讨论如何发现暗道机关。意见不一致,文森特说动用舆论工具,加强宣传;安东尼西娃提出通过王秀磊来慢慢发现王彼得的秘密;东方雄认为要运用法制的力量,明查暗访,抓住狐狸尾巴;福利达姆说他没有好主意;拉波尔的意见是走着瞧,等于没说;约克逊冒冒失失的,竟然要花钱雇用私家侦探,引发一阵大笑。瓦西里没有表态,穆玛德琳也不问他,想活跃一下思维,又问大家如何看待当前形势。这回大家话多了,有的说一片大好,有的说还很严峻,有的说不好也不坏,还有说不清楚的,若明若暗的。穆玛德琳干脆问大家,对独磨俄及怎么看,对霸宇宙又怎么看。结果,谁也看不透,争辩起来。张东方竟然谴责文森特的“三字经”写坏了,把外星人惹毛了,所以才赤膊上阵。瓦西里反驳说,霸宇宙赤膊上阵说明不了什么,无非是逗地球人玩。穆玛德琳也不客气,批评他敌情观念淡薄,外星人已经插手地球人的事务,不可小视,应当引起高度警惕。她再次把话题拽回来,要普利和旁波宁说说想法。普利说,大冰谷就是外星人的基地,不要再怀疑。外星人没啥可怕,也不要杯弓蛇影。落后不可怕,可怕的是固步自封,夜郎自大,麻木不仁。旁波宁的看法大致相同,但他强调突破暗道,全方位跟踪王彼得。

    这一说,常委们来了兴致,七嘴八舌,主意多多。最后,穆玛德琳归纳,做出了全方位跟踪王彼得的决策。“抓不住金子,就抓沙子,因为沙子里头有金子呀。”她用这句风趣而幽默的话结束了会议。

    穆玛德琳赞成普利的见解,提醒大家吸取威斯全胜将军的教训,改变思维定势,学会把狂犬军与外星人联系起来处理世界公务。她特意表扬文森特的两篇三字经富有创意,希望每个领导每个部门都能把握形势,创造性地开展工作。会议最后形成统一意见,对王彼得严加监视,以不变应万变。会议快结束时,旁波宁前来列席会议,听取各位常委的指示,向会议做出保证,全程跟踪王彼得,确保万无一失。

    立下了军令状,旁波宁觉得肩上仿佛有座山,心中也仿佛压上了磐石。沉思再三,他决意亲手指挥这次行动,向穆玛德琳请示后,悄悄出发,来到了麻星汀。

    麻星汀像往常一样车水马龙,昼夜喧嚣。假新闻和蓝色大气球所造成的阴影已被华氏基因人配方所掀起的冲天热浪所淹没。大街小巷,花草树木,楼中屋内,以至于各种动物的身上,各种器具的标签上,无不被阿超阿娜基因汉的画像和标语所代替。旁波宁无心流连这些,只顾穿街走巷,察看地形,专门在贝杰飞船港至麻星汀之间的道路上走了几个来回,就像一个精明的老猎人,胆大心细,布下机关,指挥部属们紧锣密鼓而又悄然无声地行动,专候猎物到来,随时准备捕获猎物还有与猎物相关的财宝,容许别人同他明争暗斗,却不让任何人看见他的尊容,决不允许任何人侵吞他的猎物。

    抓不住金子,就抓沙子。因为沙子里面有金子。旁波宁反复咀嚼超美女大主席这句话。这句话很浅显,但富含哲理。谁都想抓住金子,看谁的功夫好啰;谁能一把就抓住金子,只能一把一把地淘哇;金子在沙中,抓金子必须抓沙子嘛;如果自己抓不住金子,一定要让别人只抓上沙子;如果自己一定要抓到到金子,那就必须……跟踪王彼得多么像沙里淘金啦!

    为了确保抓住金子,旁波宁别出心裁,在贝杰飞船港出港口外五百米的地方,专门挖了一个地下掩体,里面设置了全方位电子监测系统,掩体外面栽了一棵橄榄树,当作监测系统的无线电天线。

    一连出现三拨拦截者,旁波宁的心就像钟表发条一样越拧越紧,强烈地意识到,这次跟踪超乎往常,恐怕不止是风雨交加,刀光剑影。于是,他叮嘱部属们格外小心,决不漏掉任何可疑的蛛丝马迹。

    两个魁梧的男人把两个女子的枪扔进垃圾桶,喝令两女子往外走了几步,突然猛击她们的颈部,将两人打倒在地,对王彼得说:“王先生,这下你安全了,跟我们走吧!”

    王彼得被弄糊涂了,下意识地侧过身看看小王彼得,舒口气,摸着胸口,好像在心里说:我的妈也,命根子还在!扭头看看两个男子,来不及猜测他们是何方神圣,隐隐约约觉得他们也不是好来头,凭感觉不像是大冰谷的人。大冰谷的人因为酷寒,身上都有冰激凌的气息。黄鼠狼给鸡拜年——来者不善!不是乌斯佐科夫派来的“脚后根”,就是旁波宁撒出来的“钉子”,才不能听他们摆布呢。心里一动,说:“两位哥们,我们想上卫生间,你们等我一会。”两男子耳语几句,带着他和小王彼得一起去上厕所。王彼得没有尿,硬是扎着架势,抖动了一会。小王彼得因为在飞船上很少喝水,也没尿,对着尿池没解裤带,哼哼叽叽地,拍着尿池子玩。王彼得害怕漏馅,连忙把他拽出来,扭头一看,两个不速之客没出来,拔腿就跑。可是,小王彼得饿了,没跑几步就跑不动了,赖在地上不走。两个魁梧的男人又逮着了他们。走出大厅,将他们塞进一辆飚风牌豪华四座轿车,发动起来,就往外开。这一拨人是库尔辛斯基和茅俏夫。

    刚开出大厅的栅栏门,就被一伙身穿黑衣黑裤并戴着黑色礼帽的男人们拦住了,乍乍呼呼地,喝令停车,跟他们走。两个魁梧的男子此时没了脾气,唯有俯首听命,掉转车头,把车开到他们的车队中间,跟着一伙活像打手的人,开进了飞船港保卫处的后院里。

    “怎么这样了?”马克不由自主地夹紧了黑褐色尼大衣,伸长脖子,看着监视屏,“难道又被你这个猴精说准了?”

    旁波宁说:“马克兄,不是说准了,事实本身就这样啊。华继业衣锦还乡,汤姆跟着纽卡顿去看望他,我就抓住了他的狐狸尾巴。嗳,你说,人家有机玻璃大王,既非国家元首,又非皇亲国戚,干嘛要国家警察局头儿亲自出马,明显是踩点铺路嘛。你看好了,一会他老人家肯定抛头露面。”

    “我不信。我去看看。别他妈的从后院消失了。”忽然想起,担心地问:“不妥吧?真的撞个满怀,都难堪啦。”

    “难堪肯定有哇,可不是你,也不是我。去!就要让他知道,别他妈的吃想脆骨,尽他娘的想好事。”

    “猴精,没想到你也会说粗话。看来你生汤姆的气啦。该!这家伙光知道跟总统跑,有些忘乎所以。好,我走了,看我怎么叫他难堪。”

    一伙像打扮的人把王彼得和小王彼得带进了保卫处后院保卫处长的宿舍,汤姆叫他们全都出去,由他一个独自询问。刚问了几句,马克破门而入,一边大喊:“我是麻星汀市警察局长,有权进入本市任何场所,谁敢拦我?”但是,几个人还是抓着他,要把他拖出门去。汤姆不无惊谔地站了起来。他看得清楚,在心里骂道:这个马屁精果然在此!假装意外地大叫道:“汤姆局长,你也在这里,怎么不事先打个招呼,让属下陪陪你嘛。”

    汤姆很快恢复了镇定,挥挥手叫随从们走开了。“马克,你想做什么?”他愠怒地说。

    “我能做什么?例行公务罢了。如果我呆在办公室,这么大的风浪也不出来看看风景,你不是又要训诫说:只占茅坑不拉屎!”

    “我知道,你恨我抢了你的位置。旁波宁原本是推荐你干的。你也能干的非常出色。但是,别人要让我来当,这么好的饭碗我当然要接住。知理莫怪人,怪人就不知理了。”

    “汤姆,我这样叫你可别生气。你这样想,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那是梅行干之流才做的事。”

    “放肆!别忘了自己姓什么。”

    “你才得意而忘形呢,到我的地盘上耀武扬威,还带着一帮上的,为何不给我通告一声?”

    “不知天高地厚!我为总统尽责难道还要你再批准吗?你要识趣的话,马上从我面前消失。”

    “用不着你来吩咐,我会走开,跟你站在一起我感到羞愧。对不起,我的两个客人我必须带走。”

    “哼!你疯了。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滚!马上滚!小心你头上的乌纱帽,我只要鼻子里出点气就叫它不翼而飞。”

    马克哈哈大笑:“汤姆,亏你还是b国警察的总头目,拿这个毛毛雨就想淋湿我的大棉袄?天天风吹雨打的帽子我正不想戴了,你替我拿掉我得请你喝酒啊。倒是你,费尽心机买到的大礼帽,可得格外珍重。如若大意,有人也能叫你像个小和尚,头光光。”

    汤姆心中一惊:这家伙跟旁波宁交情特深,肯定是替他效命来了,莫非联合国警察厅长亲临现场了?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三十六计,走为上策。“马克,我有重大使命,没功夫跟你磨牙。自然人嘛,迟早都要头光光的。不过,在本座还没有光头之前,你马上滚开。快滚!”

    “这能行得通吗?”马克故意大声说,好叫旁波宁听清楚。隐藏在耳孔内的传话器随即响起旁波宁低沉有力的声音:“按他的做,表演越充分越好看嘛。”

    汤姆刷地掏出手枪,咬牙切齿地说:“存心跟我过不去,不肯走?好啊,我就把你留在这里了。到时候,你的亲密小兄弟会接到b国警察总局的报告:马克在执行公务中遭歹徒杀害,建议追认为烈士。”

    马克假装十分害怕,举起双手,急切地叫道:“局座,局座,你冷静,别,别,别!我还没保留血浆。我走,马上消失!”大步后退,故意碰到门框上,迅捷地转身跑走了。王彼得想叫没有敢叫,小王彼得本能地望着汤姆,咿呀叫着。汤姆不耐烦地推了王彼得一把,训斥道:“你活着没有?叫他放乖些。”接着追到门后面,看着马克在他视线内消失,一拍巴掌,随从们立即闪出来,跑进屋来。“马上转移!”他低沉地命令道。

    马克回到掩体里,不解地问旁波宁,为什么汤姆要如此行动?旁波宁说,无非是想从王彼得口中挖出配方的全部资料,前面三拨跟踪者,第一拨来自最小的国家tn国,第二拨来自最穷的国家lo国,第三拨来自科技最发达的国家c国,就是库尔辛斯基和茅俏夫两个。这三拨人动机和目的都一样,就是窃取配方资料。所有的跟踪者都是这个来由。老兄,咱们得耐心等待,后面的戏更精彩。

    监视屏上显现出汤姆的面孔,他神色慌张地指挥着随从们,带着王彼得和小王彼得,钻进汽车,开出保卫处的院子。一拐弯,来到了飞船港内的小停机坪。早有一架直升飞机停泊在此。汤姆只留下两名随从,其他人又钻进汽车,一溜烟开跑了。汤姆嘴角挂出一丝自以为大功告成时才有的那种笑容,命令一名随从发动飞机,另一名随从哄小王彼得玩,他单独与王彼得谈话。

    就在汤姆安排停当的时候,直升机尾部一堆废纸箱突然瘫塌开来,三名蒙着头脸的人冲出来,两人用枪指着汤姆,另一个用枪逼住了开飞机的人,喝令道:“转向,到旺犬谷!”

    “不好!”马克惊叫一声,“得救汤姆!”

    “你真是高风亮节,令人敬佩。不过,别慌,先得看表演。放心,他们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刚得到报告,前面中弹的人全部救活了,因为他们中的全是‘迷魂弹’,只丢魂,不丧命。”

    “那你把他们如何处置了?可别放进我的看守所哟。”

    旁波宁哼了一声,说:“那还不美死你了,将来写回忆录可有的吹啦。”叹口气,接着说:“放虎归山!一拨一拨全放走了。他们都算是为国效命,不该死,也不该受谴责。唉,啥时候地球人成一家了就好了。”

    “嗨!别想的太遥远,让社会学家去研究吧。他们能想的好。你我都不是那块料,只能同歹徒打交道。哎呀,你看,直升机快看不到啦。”

    “他们想逃出我们的视线。”旁波宁紧张起来,“你马上回去,准备警力待命。我去追飞机。”

    “要不要多带些人手?黑灯瞎火,荒山野岭,人少了恐怕不顶事。”

    “人多目标太大,反而会坏事。按我的办,快,分头行动。”

    马克不再说什么,打开掩体,爬出来,飞快地钻进汽车,向麻星汀开去。旁波宁只身一人,开着专门为他配备的飚风牌越野快车,朝着飞机飞行的前方急驰而去。

    飞机越飞越快,旁波宁紧紧追赶。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他发现并确定飞机是向旺犬谷飞去,凭着当初带领警员多次秘密侦察旺犬谷所留下的记忆,急忙抄近路向旺犬谷开去,一心想赶在前头。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时过境迁,物换星移,原本很熟的道路,几经修筑,已面貌一新,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渐渐地成了开一段,下来看一看,最后,一不小心,滑进了路边的排水沟内,卡住了,气得他大骂自己是倒霉蛋。抬头眺望夜空,直升飞机已无踪影,把心一横,自言道:管不了那么多了,跑步前进!转身就跑,一边给马克和桑切诺娃联络。

    直升机飞到了旺犬谷上空,慢慢地降落下来,停在了一片开阔地上。三个蒙面人嘀咕几句,把汤姆他们三个逼到一棵大橡皮树下,搜过身,缴了械,绑到树上,又用橡皮纸封住口,任他们挣扎着。然后,他们回到飞机上,掏出东西来吃,又给王彼得和小王彼得吃东西。小王彼得抓过面包水果,狼吞虎咽,他早就饿坏了。王彼得却不肯吃,问他们是什么人,是不是狂犬军的人。他们哈哈大笑,撕开蒙面布,露出真容,把王彼得吓的倒退了好几步——

    他的面前站着的,分明是王秀磊,小王强!另一个人高马大,自称是王秀磊的司机兼保镖。他使劲摇摇头,晃晃眼,问:“你是王秀磊?你是王强?真的是我老婆,儿子?”

    “没错哇。”王秀磊嘻嘻笑着,声音还真有几分逼真。

    “没错哇!”王强摸着他的下巴,“这么多年不见,你跑到哪儿去啦?”

    王彼得心中如急浪翻滚:不像,秀磊和王强从不这么跟我说话,难道真的是因为相隔太久?啊,想起来了,要测验一下。“秀磊,多年不见,你先让我亲一口好吗?”

    她略略一顿:“夫妻嘛,好啊!”把脸偏过来,让他亲了一口。他心里已有三成数了,又说:“我想摸一下你,可以吗?”

    “嗳呀,摸一下,小意思呀。来,随便摸!”

    王彼得心中已有七成数了。他记忆犹新,每当他要摸时,秀磊总喜欢把头钻进他的怀里,让他摸后脑勺和脖子。这伙人是不速之客——他在心里做出这个判断。但他还想试试王强是否真实,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