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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笑傲江湖第7部分阅读

    堪堪刺进那汉子胸膛时,一牧松针无声无息的击在剑身之上,将短剑荡了开去,任盈盈手臂一麻,短剑差点脱手飞去,忙退开两步喝道:“谁?”

    吕信哈哈笑了一声,从树上飘了下去,摇着扇子走到任盈盈身前一丈处站定,说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这位兄弟说的没错,看来我们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哈哈哈!”

    任盈盈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吕信“啊”了一声说道:“我们两的事稍后再说,不能让别人给听了去!”扭头向跪在旁边的那汉子说道:“这位老兄,如果你不想脑袋落地就赶回逃命去罢,不然再多延误片刻我也救不了你了!”

    那汉子看了看吕信,不认识,不过小命要紧,也顾不得多问,忙感激了一番,爬起身来就要开溜。

    任盈盈道:“站住,你让这人跑了,我以后还如何在江湖立足,不行,我要杀了他!”

    那汉子吓的又跪了下来,不住的叩头道:“圣姑饶命、小的该死……”

    吕信皱眉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乃是理所当然,怎么能对一个不相干的女子下跪,窝囊!”看了看任盈盈,又道:“人都是父母生的,每个人都有生存的权力,这位老兄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徒,你一个女儿家的杀人不好,让他走吧!”说完也不等任盈盈答应,一扇子将那汉子扇出了树林。

    任盈盈气道:“你为什么要跟我处处作对?”

    吕信向前走了几步,走到她身前一尺处站定,微笑道:“任大小姐这话可就不对了,通往洛阳的官道又不只这一条,况且我并不知道你也走这条路,你说我有意跟着你,莫不是任大小姐心里其实非常希望让我跟着你?”

    任盈盈道:“你胡说什么,谁想让你跟着我了!”

    吕信道:“恐怕你现在不想让我跟着你也不行了,江湖传言你也听到了,现在整个武林都知道你爱上我了,你若不想被人误会,那就只好跟我一道了,不然嘛,那些江湖汉子如果看见你对我凶巴巴的,还不知道又要生出多少有色新闻来,哈哈!”

    任盈盈道:“我何时对你凶了,你别胡说,我真有那么凶吗?”

    “哎哟!”吕信上下打量了她几眼,说道:“前几天还又要杀我,又要割了我舌头,还说对我不凶,你也真不害臊,你要是不凶的话,那这个世界上的女人就全部都是淑女啦!”

    任盈盈道:“谁让你胡言乱语的,我只是吓吓你而已,是你自己当真的!”

    吕信恍然道:“原来如此,那你就是不舍得杀我,说明江湖传言不假了?”

    任盈盈这才发觉上了洋当,心下又羞又气,却又不知该如何辩驳,寻思:“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江湖中人极擅捕风捉影,若是再跟他争执,被武林中人瞧了去,还不知又会引出什么谣言来,这可如何是好!”

    吕信又道:“你不说话那我便当你是默认了,既然你不舍得杀我,那我便同你一道前去洛阳小住几天,顺便让我尝尝任大小姐的手艺也不错!”心想:“此去洛阳路途遥远,有个伴儿也不错,一路跟这位任大小姐斗斗嘴,却也并不寂寞!”

    任盈盈道:“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就别跟着我!”

    吕信笑道:“难道你不觉得听说胡说八道是件非常愉快的事情么……有人来了!”说完一把挟起任盈盈飘身上了一棵大树。

    任盈盈侧耳细听,并未发觉有人过来,还以为吕信在故意占她便宜,不禁心下羞恼,说道:“你快放手,不然我杀了你!”

    吕信近距离打量了下她面巾下面的娇好面容,故意把嘴凑到她耳边说道:“我可不是存心要占你便宜,有三个人向这边过来了,难道你不觉得躲在树上偷听别人谈话是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吗?”

    任盈盈见挣他不脱,被吕信搂住了腰,心下羞愤难挡,又觉一股热气吹在面颊上,几欲晕倒,忙将脖子扭向一边,说道:“你快点放手,不然我真的要杀了你!”

    吕信道:“好吧,让我放开你可以,不过你得乖乖坐着别动,也别出声,不然我就在江湖上散播谣言,说圣姑已经跟我吕某人私定终身,珠胎暗结,而且还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出来,我可是说得出,做的到!”说完松开了搂在任盈盈腰上的手臂。

    “你……”任盈盈气的差点没从树上一头栽下去,喘着气说不出话来,胸口也在急剧的起伏个不停,显然是羞愤难平。缓过一口气来,才道:“你别坐的这么近,你坐到那边去!”

    吕信本就跟她挤在一起,闻言干脆连身子也靠了上去,说道:“我的银子用光了,今天早上起来没银子吃饭,肚子到现在还饿着呢,都快没力气了,哪里还有力气爬到旁边去!”

    任盈盈道:“你就这样坐在这里成何体统!”说完向旁边挪了下身子,可惜旁边就是一根大树枝,再怎么挪还是跟吕信紧紧靠在一起。

    吕信道:“我觉得我们两个挤在这里很好嘛,就像一对私奔的小情人躲在草堆里偷情似的,没什么不妥!”

    任盈盈听他言词轻浮,心知占不到半点便宜,干脆扭过头去不再搭言。

    吕信心下暗乐一声,抬头望去,就见不远处三条人影掠了过来,其中两人居然是在洛阳有过一面之缘的黄河老祖祖千秋和夜猫子计无施,还有一个矮冬瓜吕信不认识,不由心下纳闷,不知祖千秋这条一向在黄河发财的泥鳅怎么跑山西来了。

    看任盈盈也是两道柳眉紧缩,显然也是不知这三人来此何事,凑了过去小声问道:“那个矮冬瓜是什么人?”

    任盈盈道:“你自己有嘴,为什么不自己去问!”

    吕信道:“你若不告诉我,我现在就下去跟他们说,刚才我跟你在这里偷情!”

    “你胡说”任盈盈一张粉面涨的通红,扬起玉手就要打人,却又在半空中停了下来,显然是怕吕信真个跳下去跟那三个家伙胡说八道。瞪了笑容满面的吕信一眼,才道:“他叫老头子!”

    吕信恍然道:“原来是这个老不死,就不知道他那个老不死女儿的病治好了没有!”

    任盈盈道:“你怎么知道他还有个女儿?”

    吕信道:“江湖人知江湖事,祖千秋为了让平一指救他女儿,杀了平一指丈母娘一家五口,才从平一指那里得到一家八宝续命丸的药方,难道你不知道?”

    任盈盈道:“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吕信道:“所以说你是坐井观天,整天在洛阳绿竹巷逍遥快活,以为对江湖之事了如指掌,其实呢,你不知道的还多呢,以后有机会我再慢慢说给你听!”

    任盈盈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理他,就听下面的祖千秋说道:“你们到是说说看,圣姑上黑木崖救曲洋是怎么回事,圣姑在神教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么还要偷偷摸摸的去救人,真是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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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子道:“你糊涂,曲洋肯定是得罪了东方教主才会被抓回黑木崖,圣姑要救人当然不会让东方教主知道了,难道还要大明大摆的去救人不成?”

    计主施道:“神教内部的事情我们管不了,现在圣姑是不是把曲洋救出来了我们还不知道,等打探消息的兄弟回来再看,如果圣姑也被抓住,我们得想法子上黑木崖把圣姑救出来才是!”

    老头子道:“没错,圣姑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一定要救圣姑!”

    吕信心道:“看来这些江湖草葬对任盈盈还真是敬畏的很!”不由扭头看了眼旁边正竖着耳朵倾听的任盈盈。

    就听祖千秋又道:“我想吕公子听到圣姑上黑木崖去救曲洋,估计已经先我们一步去了黑木崖了!”

    计无施道:“不错,圣姑对吕公子情深义重,如果吕公子知道圣姑被困黑木崖,肯定会去救她的!”

    老头子道:“有问题、有问题,你说如果圣姑喜欢吕公子的话,为什么还要我们杀吕公子,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祖千秋道:“哎呀,我想肯定是吕公子和圣姑吵架了,圣姑一气之下就下令我们杀吕公子,小两口小打小闹也是常有的事情,我年轻的时候就经常跟我那婆娘斗嘴!”

    “我靠,这三个活宝想象力还算丰富!”吕信回头看了眼任盈盈,见任盈盈已经忍不住要起身跳下去,忙伸手将她按住,小声说道:“你若不是被他们说中了心事,就乖乖的坐下继续听,不然那就是他们所言非虚!”

    任盈盈为之气结,说道:“这三个该死的东西,看我不把他们的舌头割下来才怪!”

    就听计无施道:“不对,我想可能是圣姑为了不让吕公子离开她,所以才下令我们杀吕公子,好让吕公子乖乖留在圣姑身边!”

    祖千秋一拍额头道:“对,如果吕公子要离开圣姑,那圣姑就下令我们杀他,这样吕公子就不会离开圣姑了,还是圣姑聪明,想出这么好的法子把吕公子留在身边!”

    老头子道:“有问题、有问题,你们只在洛阳见过吕公子一面,就贸然断定圣姑喜欢吕公子,没有一点直凭实据!”

    祖千秋道:“武林中从来没听说过圣姑认识哪派的年轻弟子,是吕公子亲口承认他认识圣姑的,而且吕公子人又英俊,圣姑喜欢他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任盈盈实在听不下去了,怕三人再说出些什么不堪入耳的话来,忙从树上跳了下来,说道:“你们三个胆大妄为的家伙,在这胡说八道些什么!”

    祖千秋三人一看来人,顿时吓的魂不附体,“扑嗵”一声拜倒在地,连连叩头求饶,“小人该死,小人胡说八道,小人这就远赴西域,永远再也不回中原!”

    任盈盈道:“谁让你们去西域了,你们三个帮我办件事!”

    “谢圣姑不罪之恩!”三人齐声道:“圣姑对我们恩重如山,小人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不知圣姑让我们办什么事情!”

    任盈盈道:“你们帮我传话出去,以后不用杀吕信了!”

    吕信这时也从树上跳了下来,笑了几声,说道:“你们三个说的没错,前段时间呢,我是和盈盈吵架了,所以她才要你们杀我,现在我们破镜重圆,重归于好了,你们就在江湖上放话出去,明白吗?”说完心里偷笑了几声。

    三人齐声答道:“小人明白,恭喜吕公子和圣姑破镜重圆!”

    任盈盈怒道:“不许胡说八道,你们三个给我传话出去,我和吕信没有任何关系,听到没有?”

    三人大愣,看了眼吕信,正不知是否要传话时,被任盈盈一哼,吓的忙又叩头答应。

    任盈盈道:“还不快走!”

    “是、是、是,小人这就走!”三人忙爬起身来连滚带爬的逃了开去,出了小树林,祖千秋才道:“我没说错吧,圣姑已经被吕公子救了出来!”

    老头子道:“这就奇怪了,圣姑明明了吕公子在一块儿,为什么还要说跟吕公子没任何关系,听吕公子说的,他们好像很恩爱才对!”

    计无施道:“年轻人嘛,越亲密就越爱争执,圣姑年轻貌美,当然也是会害臊的,所以才让我们在江湖上传言,说她跟吕公子没任何关系,反正说了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祖千秋道:“没错,只要我们再把吕公子上黑木崖救圣姑也一并传了出去,就更不会有人相信了!”

    老头子道:“这么做会给那些正道狗贼取笑,不会再惹圣姑生气吧?”

    祖千秋道:“圣姑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这么做也只是为了替圣姑的幸福着想嘛,正道的那些狗贼要是敢取笑,我们剥了他们皮,抽了他们筋!”

    三人走后,任盈盈向吕信道:“你满嘴胡说八道,我要杀了你!”说完就要拔剑。

    吕信将她拔出一半的短剑按回了鞘里,捉住她玉腕微笑着说道:“我什么时候胡说八道了,正如你所说,我和你既然没有任何关系,自然也谈不上什么破镜重圆,你想不想听听他们三个出了树林之后还说了些什么?”

    方才祖千秋等人虽已走出一段距离,但三人所言他还是听了个真切。

    任盈盈道:“我不听你胡说八道,都是你,弄的整个江湖中人都以为是我嫁不出去,千方百计的要嫁给你,害得我没面子!”

    吕信微笑道:“那正好,你干脆便嫁给我好了!”

    任盈盈道:“我不想听你胡说八道,你走!”

    吕信道:“真的假的,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连你抱也抱过了,你不是真的对我没一点感觉吧?”

    任盈盈愣道:“什么感觉?”

    吕信道:“就是那种……那种、比如说,我不在的时候你会想起我,我没饭吃饿肚子的时候你会心疼,还有,我跟别的姑娘打情骂俏你会喝一坛子醋等等,有没有这种感觉?”

    任盈盈气道:“你下流,我不跟你说了,我要走了,你别跟着我!”说完转身就走。

    “靠,不跟就不跟,你以为我爱跟着你啊?你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孔雀!”吕信小声嘀咕了几句,看任盈盈已经出了树林,这才慢腾腾的回到官道,再看任盈盈已不见了影子,他买的那匹马儿就在不远处啃草,这才骑上马儿继续往前赶路。

    行了几里路,吕信老感觉有人跟踪自己,回头看了几眼,官道上颇多江湖人物,也不确定是否真有人跟踪,眼看天色将晚,离下一站还有数十里数,当下不再理会,双腿在马腹上踢了几下,催马儿快点赶路。

    一路游山玩水,走走停停,每到一处必是先去参观当地的名胜,居然费了两个月的时才到洛阳。这一路下来,到是听到不少有关他和任盈盈的谣言,客栈、酒楼等地方到处都是以他和任盈盈为讨论的话题,看那些江湖汉子发挥了超强的想象力说的有板有眼的,吕信在一旁听的也不禁哑然失笑。

    还有,山西境内出现了几宗采花案,留名是田伯光所为,闹的山西境内的武林人士吵着要将这滛贼正法,为武林除害,吕信却是心知肚明,田伯光被他制了一处|岤道,已经不能再碰女人,当然不是他所为,准是他名气太盛,有人作案之后干脆就让他背一次黑锅。

    这日,吕信到了洛阳城,先去王家找林平之,却不料林平之在数日前已经离开王家,王元霸父子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心想那小子该不会是耐不住跑到青城报仇去了吧?

    看王元霸明显没有请他小住几天的意思,吕信也不想欠这个虚伪的老王八蛋人情,辞出王家,随便在城中找了家客栈下榻,泡了个热水澡,将身上的风尘尽数洗去,这才去大厅用餐,顺便打听林平之的下落。

    此时已是寒冬腊月,洛阳下起了鹅毛大雪,客栈内的江湖汉子也比往常少了许多,只大厅内三三两两的坐了几桌闲聊,旁边还生着几个火炉取暖,听口音似乎是外来人士。

    刺骨的寒风从窗户的缝隙内吹了进来,东边靠窗的几桌上少有人坐,吕信已达寒暑不侵的境界,虽一袭单衣,却并未感觉到有丝毫寒冷,稍一打量,便在靠旁一张桌子上坐下,招呼小二上菜,隔了三张桌子两人的谈话却又引起了他的兴趣。

    看两人样子,左边那人一看边知是江湖人物,右边那人一身华丽衣衫,油光满面,眼里闪着几分狡诈,看起来到是像个商人。

    就听左边那人道:“什么君子剑,我呸,居然偷人家的辟邪剑谱,我看这岳不群简直就是个伪君子!”

    右边那富商模样人道:“我说仇兄,人家是不是伪君子你气愤什么,现在各路武林人士都闻讯往华山赶去,我们可不能落了人后,免得辟邪剑谱被人抢了去!”

    左边那人道:“没错……”

    吕信听到这里就没再听下去,又听了一阵其他几桌小心议论的话题,也是辟邪剑谱,心里暗暗纳闷,现在林平之又没拜入华山派,岳不群怎么会偷了林家的辟邪剑谱,他怎么会知道那块袈裟藏在向阳巷的老宅?忽然想到左冷禅,心下恍然,多半是左冷禅耍的阴谋来打压岳不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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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信心道:“林平之那小子不会是跑华山去了吧?可别给岳不群那伪君子杀了才好!”眼角余光一瞥,却见一个英俊非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