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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笑傲江湖第2部分阅读

我去衡山!”似乎去衡山也只是纯属为了看热闹,并没有打算要插手那些江湖门派的拼杀,有也只是想救一下昨日在衡阳有过一面之缘的曲非烟那个小丫头。

    这么一个可人的小丫头被杀了实在可惜。林平之这身乞丐打扮,带他入衡山岂不是给自己脸上抹黑,至于会不会招来岳不群等人的暗杀,他才管不了那么多,惹恼了他,冲到华山灭了华山满门,丫的!

    林平之犹豫道:“若是我被人认出来,怕是会带来许多麻烦!”

    吕信不耐烦道:“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余沧海那厮若敢找你麻烦,我阉了他!”

    林平之心头一寒,不敢多话,当下打开包袱换了一套衣衫,吕信看的心下不爽,这小子到是长有几分小白脸模样,怪不得那岳灵珊会移情别恋。不过现在林平之跟了自己,想必那岳灵珊也不会移情别恋了吧!

    带着林平之重新上路,令狐冲和仪琳已不见了踪影,看看左近无人,吕信一把挟起林平之,展开身形抄山路往南追去。

    林平之只觉身子一轻,已被人挟着凌空飞起,扑面而来的劲风吹的自己脸颊生疼,连眼睛都没办法睁开,呼吸更是困难,吓的浑身直冒冷汗,心想这才是真正的武功,我若也能学得这身本领,定能报得血海深仇。

    吕信全力施展身法,如同一道幽灵般的在山谷中疾闪,不到半个钟头,就看见和官道上并骑而行的令狐冲和仪琳,他那匹马被令狐冲系在马后。稍一思忖,便赶在了二人前方一里处,和林平之坐在官道旁等候。

    林平之惊魂未定道:“大哥武功这么高,我若能学得一招半式,也能报得家仇!”心下佩服的六体投地,看着吕信的眼神里面也多了一丝敬畏。

    吕信敲了下他脑袋道:“算你还有点眼光,不过你林家辟邪剑法也不错,若能练得辟邪剑法,杀那余沧海也不在话下!”

    “当真?”林平之最近没少听说他林家的辟邪剑法如何如何厉害,而且也隐约听到余沧海灭福威镖局便是为了林家的辟邪剑谱。但自己的武功却又是这般差,他也曾怀疑家里是不是还有另一本辟邪剑谱,只是父母一直都说没有,虽心有疑虑,却得不到证实。

    此时听吕信一说,不由大是心动,吕信武功如此高明,想来他所说不假。自己若能练得家传剑法,勿须借助他人之力便可报得家仇,到时还能重振林家雄风。

    看这小子露出了向往的神色,吕信心头一转,警告道:“你曾祖林远图虽武功高强,但也接不下我师傅三招,你是想学你林家的辟邪剑法,还是跟我学武功?”

    虽然不知辟邪剑法到底有多厉害,不过自从跟田伯光跟等过后之后,他对自己这身武功有了极大信心,便是岳不群练了辟邪剑法也不可能正面交锋一招擒下田伯光,而诸如田光伯之流在自己手中连一招也接不下,孰强孰弱已见分晓。

    林平之看了看吕信,心虽不服,但想及方才吕信带着自己飞行,如腾云驾雾,如此轻功自己别说见过,便是听也没听到过,跟他学武自己到也不亏,当下道:“我跟吕大哥练剑!”

    吕信点点头,道:“你可知为何你曾祖威震武林,你爷爷和你父却武功低微?”

    林平之道:“不知,莫不是有什么隐情?”

    吕信道:“辟邪剑法,其实说是万邪剑法却是名符其实!”看林平之一脸不解,续道:“你可听说过葵花宝典?”

    林平之道:“平之从未听过!”

    “当今武林第一高手东方不败便是修练的葵花宝典!”吕信道:“其实辟邪剑谱便是从那葵花宝典中演化而来!”

    “啊!”林平之惊呼一声,道:“你怎么知道,若我林家的辟邪剑法真是葵花宝典,那东方教主天下无敌,我若练了辟邪剑法,不也是……”说到这里忽然住口看着吕信,显然是不信吕信方才所说自己曾祖接不下他师傅三招之言。不过因为对吕信武功的信服,却也相信了辟邪剑谱乃是从葵花宝典演化而来。

    方才他还有怀疑吕信是不是也同青城派那般,先救了自己再逼问林家辟邪剑谱,不过在见识过吕信的轻功之后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吕信瞪了他一眼,道:“江湖上藏龙卧虎,那东方不败天下第一只是谣传,又未见他跟谁交过手,你怎知我打不过他?”

    “这个……”林平之愕然,想起方才吕信施展轻功时的武功,心下又动摇起来。

    吕信又道:“葵花宝典乃是前朝一位太监所创,虽则威力无穷,但却不是常人所能修练的,你可知是为了什么?”

    “太监?”林平之道:“平之不知,请大哥见告!”

    吕信骂道:“笨蛋,那葵花宝典即是太监所创,则只能是太监修练,修练葵花宝典第一条,欲练神功,必先自宫,现在你明白了?”

    “啊!”林平之又是一声惊叫,不信道:“那你说我曾祖……不可能,不可能!”这次他是打死也不信自己曾祖会是太监,若曾祖是太监,那自己的爷爷又是从何而来。

    吕信懒得再跟他解释,扭头一看,令狐冲和仪琳并骑而来,当即带着林平之迎了上去。

    令狐冲和仪琳一路放慢速度,等吕信追上来,没想忽然抬头却见吕信带着一个二七八岁的少年站在前方,愣了下,才催马迎上前去,飞身下马迎前道:“原来吕兄早已到此,害得我跟仪琳师妹还以为你有何不测,不知这位是……”说完指了指旁边的林平之。

    “你和仪琳小师太到是浪漫的紧!”吕信暖昧的调笑一句,介绍林平之道:“这位是我新收的徒弟林平之,怎么样,还不错吧?”

    “徒弟?”令狐冲愣了下,才笑道:“原来是福州林兄弟,怎得又成了你徒弟了?”

    林平之历尽磨难,除了对救命恩人吕信感激万对其他人等都没什么好眼色,不冷不热地跟令狐冲打了声招呼便径自走到一边。

    吕信摊了摊手,无奈道:“我看他可怜,就带着他上路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令狐冲看了眼站在不远处出神的林平之,压低声音道:“听说青城派为了林家辟邪剑谱灭了林家满门,你是从青城派手上救了他?”

    吕信看了他两眼,道:“你还说你不知道青城派的禽兽行为?”

    “这个……”令狐冲一时失口,只好干笑几声道:“我也是道听徒说,并未得到证实!”

    吕信也不跟他计较,道:“这小子一片孝心,我看他报仇心切,就带他上衡山,顺便教他武功以报家仇!”

    令狐冲道:“江湖传闻林家另有一本辟邪剑谱,不知是真是假!”

    吕信道:“谁知道,江湖传闻大多都是谣传,关心这些事情干什么!”他可不想让令狐冲误会他是讨好林平之,谋夺林家的辟邪剑谱,因此并未说出真相。

    “对,这些江湖谣传我们不去理他便是!”发现好奇心太重了,令狐冲当即收口。本来他对那辟邪剑谱并不关心,只是随口问了几句,让人产生误会可就不好了。幸好是吕信,若是换了旁人,还真会误会他也有心谋夺林家的辟邪剑谱。

    第七章 绝技

    仪琳也赶了上来,上马走了过来,奇道:“吕大哥,你何时走到我们前面去了?”

    吕信道:“你和你的令狐大家一路恩恩爱爱,居然没发现我何时走到你们前面,到衡山我一定让定逸那老尼姑准你蓄发还俗,跟你的令狐大哥携手江湖!”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仪琳一张俏脸涨的满面通红,不住合什念佛道:“贫尼是出家人,怎能和令狐大哥携手江湖,吕大哥别取笑我了!”

    令狐冲也有些尴尬,哈哈笑了几声掩饰过去,道:“再过数日便是刘师伯金盆洗手之日,我们快点赶路,勿要耽搁了行程!”说完怕吕信再说出什么难堪的话来,忙翻身上马,当先向前驰去。

    仪琳看了看吕信,也上马跟着令狐冲而去,吕信越看越感觉不对劲,记得好像恒山派的尼姑没骑过马,现在看尼姑骑马感觉别有一番风味。

    眼看二人去远,当下忙叫上林平之,和林平之共乘一骑追了上去。

    衡山又称南岳,是我国五岳之一,位于湖南省衡山县。因气候条件较其他四岳为好,处处是茂林修竹,终年翠绿;奇花异草,四时放香,自然景色十分秀丽,因而又有“南岳独秀”的美称。

    衡山剑派是为五岳剑派之一,回风落雁剑在武林中享有很高的声誉。掌门莫大先生终年维得一见,刘正风是仅次于莫大先生的衡山第二高手,传言三十六招回风落雁剑法便的出神入化,一剑能刺死五只大雁。

    且门徒众多,门下弟子也甚是出色,隐隐有超过莫大先生之势,又传言莫大先生唯恐刘正风窜夺自己掌门之位,多方打压刘正风,刘正风颇与无奈,才住在衡山城中,不问派中事务,因此各路江湖豪客对莫大先生多有不满。

    吕信一路前来自是也听到众多谣传,不过对刘正风之事他多少有些了解,自是对那些谣传不屑一顾。入江湖也有两个月之久,对这个所谓的江湖也有了一定的好解,最好说话的便是实力,只要刀子硬,你就是爷!这是吕信现在对江湖的评价。

    一行四人入得衡山县城,问明了刘府所在,直奔刘府而去。

    刘正风乃衡山富户,府院占地极广,府门前两尊石狮子虎风凛凛,颇有几分素气,入得府门,中间一条石径大道,两旁种植着奇花异草,阵阵芳香扑鼻而来。府中热闹之极,不断有江湖汉子出入,由此可见刘正风在武林中名望一斑。

    随着一名衡山弟子到了大厅,才见大厅中已坐满了江湖人物,大都是陌生面孔。正中间坐了一个面色红润的胖子,估计便是主人刘正风。

    两旁桌子上各坐着许多江湖人物,成群,服色各异,皆是五岳剑派的弟子和各路江湖汉子。那秃头的尼姑们自然是恒山一派,泰山一派吕信也认得。嵩山派的想来现在还未到来,剩下靠近衡山派那桌上坐了十数个人,一个四十来岁一脸正人君子像的男子端坐在正中间,想必就是那伪君子岳不群了。

    吕信仔细打量这位名人,从脸上根本瞧不出什么来,心想这家伙还挺能装的,除了左冷禅居然没人能看出这家伙的真面目来。

    令狐冲一进门便朝华山派那边走了过去,仪琳则是走到恒山派那边,在一个老尼姑身前拜倒,只叫了声“师傅”就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身旁的林平之发现了大仇人余沧海,恶狠狠的瞪着青城派上下,眼里直冒火花。

    吕信则是好整以暇的四处扫视着,思量着自己应该坐在哪里。

    这时一个衡山派弟子走上前来,向吕信一礼,道:“这位少侠请跟我来!”

    “那就有劳了!”吕信也不客气,当即在他衡山弟子的带领下同几个江湖人物挤在了一张桌子上,然后要了壶茶自斟自饮起来,看同桌的那些江湖汉子似乎不是一路的,也在三三两两的套着交情。

    围在一起的其余十多条汉子见来了个秀才,一个矮矮胖胖的汉子叫道:“兀那秀才,我看你手无缚鸡之力,感情是来刘三爷府上混吃混吃的吧?”

    “混吃混喝?”吕信心道:“小爷还真是来混吃混吃的!”看了那汉子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这不是废话么,难道你不是来混吃混吃的?”

    “好胆!”那汉子怒道:“爷爷好心跟你打声招呼,你这厮却不识好歹,信不信爷爷捏断你脖子?”

    “就凭你?”吕信失笑道:“那你来试试!”

    “娘的,气死我了!”那汉子大怒,起身一拳往吕信鼻子上打来。其余的汉子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心想这书生口齿伶俐,教他吃点苦头也好。

    “君子动口不动手,该打!”吕信连人带椅向后滑开一尺,然后一招手,那汉子便从椅子上被一股大力扯的横飞了过来,还没等其他人回过神来,吕信隔空发力,让那汉子在半空中翻了个身,一脚踢他屁股上,那汉子立刻哇哇大叫着飞了过去。

    站在后面的林平之看的好不佩服,心想我若学到这等高明的武功,哪惧他青城一派。

    “哇,这是青城派的绝技‘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那汉子刚刚摔在大厅中间,就听一个清脆的女童的声音响起,众人忙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墨绿裙衫的十四五岁少女坐在右侧角落里的一间席上,正是在衡阳有过一面之缘的曲非烟。

    大厅中一阵哄笑声响起,忽听一个怒斥声响起,“龟儿子的,找死!”吕信闻声扭头,就见旁边一个身材矮小的道人向曲非烟扑了过去,一把抓住了她手臂,心想这便该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了。

    “哇,你抓碎了我骨头,妈呀,我手臂断了,呜呜!”曲非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余沧海一愣,心想自己一派掌门的身份跟一个小姑娘计较,岂不有失身份,想及此处赶紧松开了手,没想曲非烟越哭声音越大,无数道鄙夷和责难的目光顿时射在了余沧海身上。

    余沧海脸上发烧,手足无措,低声道:“别哭,别哭,手臂没断,不会断的。”

    曲非烟哭道:“已经断了,你欺侮人,大人打小孩子,你这老道士好不要脸,哎唷好痛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打死这牛鼻子!”“揍死这矮道士!”厅中群雄早已看不下去,除了五岳剑派之人其余汉子都破口大骂起来,一时间口沫横飞,好不热闹,余沧海狼狈之极,手足无措,然然一眼瞥见了站在吕信身后的林平之,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厚着脸皮走回原位坐下。

    “不好!”林平之心下一跳,不过有吕信在座,当即又打起了信心。

    其余人都不识吕信和林平之,只投来一瞥便收回目光,唯有恒山定逸老尼姑和华山那位岳群子盯着吕信看了一阵,那位岳君子更是时不时的偷眼打量吕信和林平之二人。

    吕信将一切尽收眼底,起身像曲非烟招了招手,道:“小妹妹到我这边来!”

    曲非烟收住哭声,看了看吕信,眼珠子转了几圈,顿时哭涕为笑,欢快的跑了过来,旁边一名江湖汉子莫名其妙的滑到了桌子下面,曲非烟正好跳在那张椅子上坐下,看着吕信笑嘻嘻的说道:“你这秀才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我像秀才么?”吕信不理其他人疑惑的目光,摸了摸下巴,好像没胡子,惹得曲非烟又咯咯笑了起来。

    其他几个跟吕信一桌的江湖汉子远远的避了开去,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唯恐自己也莫名其妙的钻到桌子下面去。

    “他,见鬼了、见鬼了!”这时那被吕信暗运真气弄到桌子下面的汉子从另一边爬了出来,大叫‘见鬼了’,看了看坐在自己位子上的曲非烟,方才粗声粗气道:“兀那小娘皮的,你怎么坐在我的椅子上?”

    曲非烟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反问道:“你怎知这椅子是你的,上面可是写有你的名字么?”

    “这个——那个——”那汉子瞠目结舌道:“名字到是没有!”

    “那就是了!”曲非烟道:“又没写着你的名字,你怎能说这椅子是你的!”

    旁边又有人起哄:“兀那不要脸的家伙,连小姑娘的位子也抢,你要不要脸!”那汉子似是舌头短了半截,说不出话来。

    一时又有一批青城弟子进来,为首的正是那罗人杰,四处扫了一眼,看到余沧海时往那边走了过去,却没看见吕信。

    吕信斜眼打量,就见那罗人杰小声向余沧海说了一阵,余沧海向这边看了一眼,接着那罗人杰回过头来也看到了自己,眼里闪过两缕狠毒的光茫。

    “真是一群不自量力的丑小丫!”吕信暗骂一声。

    曲非烟人小鬼大,看那罗人杰恶狠狠的瞪着吕信,马上笑嘻嘻的问:“你这秀才,是不是抢了人家老婆啦?”

    “呃……”吕信愕然道:“你怎么知道?”

    曲非烟咯咯笑道:“看,被我猜中了吧,你这人一副小白脸,真是伪君子一个!”

    旁边的江湖汉子暴笑起来,身后的林平之也发出了一丝轻微的笑声,不过随即又恶狠狠的瞪向青城派一桌。

    “你这小娘皮!”吕信伸手刮了下曲非烟高?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