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红颜乱冷王追妃 > 红颜乱冷王追妃第33部分阅读

红颜乱冷王追妃第33部分阅读

    上,笑的踌躇满志。

    习昃愣了一下,凑过来一看,只见被钟青叶按着的地方和别的原木没有任何区别,也不知道钟青叶说的是什么。

    钟青叶也不解释,反手从发结中抽出一根手掌长的银针,顺着原木的缝隙插进去,微微阖上了眼睛。习昃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却很聪明的没有开口打扰她。

    半分钟后,随着喀嚓一声轻微的响声,钟青叶收回手,将银针重新刺进发结里,伸手一推,看上去结结实实的原木上,居然诡异的裂开一条缝隙,竟然是一个十分隐蔽的小门。

    习昃看的是莫名其妙,这才知道她之前的动作是在开锁。“你怎么知道这里有门?”

    钟青叶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用一种前辈的语气道:“小娃儿,一看你就是从来没闯过江湖的人,这世上多的是胆小的人。”

    说着她微微一弯腰,将小门推开一条缝隙,朝里面偷瞧了一眼,趁着没人,飞的弯腰一滚,顺势落入一片杂草丛中。

    习昃满头雾水的跟在她身后,看着少女如鱼得水的避开各种暗哨,顺着房梁一路攀爬至屋顶,一直到她在一栋房子前蹲下身子不再行动了,这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这世上多的是胆小的人,而这种土匪过的更是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所以他们比一般人更注重居住地的安全,只有一个大门固然可以有效的防止敌人进攻,但是也要担当会被人瓮中捉鳖的危险,为了提高安全系数,制造一个隐蔽的后门减低可能的危险,势在必得。

    想到这里,习昃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钟青叶走路的姿势那么奇怪,原来她早就知道这山寨一定会有后门的。

    看着伏在房顶上、凝目注视下方的钟青叶,习昃微微眯起了眼睛,这个女人所做的任何事情,看上去好像没头没脑,古里古怪,但是每一件事都有她的目的,早前听说睿王妃是钟家的四女儿,但是眼前这女子,真的只是一个深闺小姐吗?

    一个久居深闺的小姐,怎么可能连土匪寨子一定会留后门这种习惯都清楚?

    习昃不知道的是,钟青叶其实并不知道这土匪山寨一定会留后门,只不过在现代的时候,心理学是特工的必修课之一。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人类的心里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缺少安全感,因此才有那么多人喜欢封闭的环境,但是全然的封闭会给人一种无端端的压抑,所以,人总是习惯给自己建造的环境留一个可以喘息的缺口。这种行为是潜意识的,就如同这里的土匪建造了一个全封闭式的寨子,却又害怕被人反关在寨子内,因此一定会留一个隐蔽的逃生出口一样。

    “专心点。”钟青叶突然开口道,习昃一下子回过神来,却见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扳开了一块砖瓦,正低头往下看。

    习昃微微摇了摇头,将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暂时抛出脑后,凑过去一看。

    他们所在的屋顶似乎是一个大型的卧室,装修的……用钟青叶的眼光来评价的话,好听点叫很有富贵感,难听点就是庸俗。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一男一女,一个清醒一个昏迷,正是之前钟青叶看到的那个黑衣男人,研紫还没醒过来,被他扛在肩头,一把扔在床上,动作十分粗鲁。

    这一次,钟青叶倒是看清了他的脸,没有过多亮点的面容,五官平淡,脸型普通,看上去约莫三十七八岁,鼻子下留着黑色的胡须,气质不像个土匪,倒有些类似于商人。

    这家伙看上去真不敬业,既然是土匪头子,你也好歹有点土匪的气质吧。

    钟青叶在心里很无良的吐槽道。

    ——————

    谢谢亲们送的金牌,红拂太激动鸟~~

    199、水淹天山泪满城

    正当钟青叶像看好戏一样待在屋顶上面吐槽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研紫不是囚犯么?囚犯不关在牢笼里,居然好床好房的伺候着,什么时候这世界连土匪都开始讲起人道义务来了?

    还是说,这家伙单把研紫带到房里来,是想做点什么人事呢?

    很不巧,钟青叶又说中了,脑子里刚刚冒出这个念头,就看到屋内的男人一边伸手解开自己的衣带,一边朝大床走过去,那意思,是个女人都得明白。

    钟青叶吐了吐舌头,暗道绝对不是她的错,转头对习昃道:“你先在这里等我,听到我叫你再出来。”

    说完根本不等习昃反应,她眼睛一瞥,顺着屋檐的弧度一路滑下,单脚勾住屋檐的横梁,趁着来往无人,飞的来了个倒挂金钩。手腕一翻,匕首登时出现在手心,顺着窗隙缓缓滑动了几下,悄无声息的拨开了窗内的暗栓。

    从窗隙看进去,那男人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她这里的动静,全身心都扑在床上的美娇儿身上。钟青叶暗道一句活该你倒霉,轻轻推开窗户,单手一把抓住窗沿,勾住横梁的腿改勾为踏,一把加力,出于惯性,她整个人直接往窗子栽进去。

    钟青叶反应速度极,见状立刻用手一撑窗沿,身体在半空中整整旋转了三百六十度,脚踏在地上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此刻不但是深夜,而且钟青叶和那男人的距离才不到二十米。

    大概是以前这个山寨从来没有人能闯入,男人的警惕性实在不怎么样,即便听到了声音也只当是风声或者老鼠声,漫不经心的回过头一瞥,冷不防,眼前突然出现一张脸。

    那张脸上蒙着黑色面纱,鼻梁以下被全部遮挡,唯一露出的眼睛,黢黑犹如寒夜水晶,与男人一个对视,顿时弯成漂亮的弧线,即便隔着面纱,男人可以感觉到她的嘴角正在高高扬起。

    还没等男人有所反应,甚至连发出惊叫的时间都没有,曾经练习过成千上万次、又在无数生死考验中磨练出来的下切干净利落,狠狠的砸在男人的后脖颈上,钟青叶优雅的挑挑眉毛,盖在黑巾下的红唇一动,吐出两个字符。

    “晚…安…”

    男人的瞳孔一瞬间呆滞,表情甚至凝固在脸上还来不及散去,整个人已经软软的往地上栽去,钟青叶伸手扶住他,轻轻放到在地上,力求不发出任何声音。做完后才会着屋顶招了招手,转身步走到床边。

    “研紫?研紫!醒醒,醒醒!……”钟青叶箭步跳上床,一把将研紫的上半身扶起来,伸手轻轻拍打她的脸部,唤道。

    习昃顺着她的路走下来,钟青叶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拿杯水给我,找绳子把地上那家伙绑起来,待会还会用到他。”

    习昃无声照做,钟青叶接过水杯,见水温不烫,直接泼在研紫的脸上。

    研紫原本就是平躺着的,冷不防被水这么一泼,顿时呛醒了,歪过身子剧烈的咳嗽,钟青叶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你没事吧。”

    “啊?”研紫好像这才发现身边还有人在,顿时吓了一跳,整个人往后一缩,看着钟青叶的面纱差点没大叫出来:“你……你是什么人?你别过…来……”一边说还一边往床内瑟缩,典型的单纯丫头。

    钟青叶这才想起自己脸上还带着面纱,伸手一拉,翻着白眼道:“是我。”

    “小姐!!!”

    钟青叶大开眼界,原来真的有人的眼睛可以瞪到乒乓球那种大小,但是你吃惊就吃惊吧,你干嘛要张大嘴呢,张大嘴也就算了,你能不能不要流口水……

    “你可以再叫大声一点,反正我们现在还没有被土匪发现嘛。”钟青叶白眼连连,从床上跳下来,转身见习昃已经绑好了那男人,正准备走过去,冷不防被研紫一把从身后抱住。

    钟青叶的速度及反应能力再创新高,成功的在研紫的嚎叫声响起之前,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研紫的大眼睛里蓄满了眼泪,眼圈通红,被钟青叶死死的捂着嘴,泪水一下子打在她的手背上,看上去别提有么楚楚可怜了。

    钟青叶无奈的看着她:“我松开你可以,但是你不能说话,否则我就不管你了。”

    研紫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怯怯的点点头。

    钟青叶松开手,只见研紫死死的咬着下唇,唇瓣艳红,几乎要泛出血丝来,眼泪汪汪的看着她,那表情可怜兮兮差点让钟青叶以为自己是绑架小白兔的大灰狼。

    钟青叶黑线,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正准备说几句安慰一下这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冷不防这白兔突然变成了老虎,一个经典的饿虎扑食状,稳稳的扑到她的胸口,整张脸全埋在她的怀里。

    什么叫嚎啕大哭?什么叫泪流成河?什么叫哭天喊地?什么叫神愁鬼哭?

    钟青叶的运气不错,一下子就领悟了四个词语,代价不过是被眼泪水浸了一把而已。

    习昃绑好那土匪头子,顺势一脚把他踢到一边,看着被研紫抱得严严实实哭笑不得的钟青叶,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一脸你活该的表情。

    钟青叶光滑的额头瞬间滑下三条黑线。

    十五分钟后,钟青叶嘴角抽搐的看着还在抽泣不止的研紫,万般无奈的道:“我说研紫啊,咱们能不能等出了这土匪窝再哭?你再这么哭下去,这天山就要变成了泪山了……”

    研紫抽抽搭搭的抬起头来,两只眼睛肿的就像核桃一样,也不说话,伸手捂住眼睛,双肩抖啊抖的,抖的钟青叶特有犯罪感。

    看着自己胸口前被泪水画出来的地图,钟青叶简直是欲哭无泪,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到那被扔在地上、五花大绑还没醒来的土匪头子。也不知道研紫的桃花怎么这么烂,居然被一个可以做她的爹的老男人看上,要不是她来的及时,只怕研紫这只小白兔就要被这老灰狼啰。

    钟青叶咧嘴一笑,抬脚对着那男人的脸,一顿狂踩。

    ————————

    大家,愚人节乐~~小心不要被整哦~~

    200、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钟青叶咧嘴一笑,抬脚对着那男人的脸,一顿狂踩。

    习昃和正在哭泣的研紫被她彪悍的动作弄得是一愣一愣的,一个忘了扮酷,一个忘了抽泣,傻呆呆的看着她,甚至都不记得要上来拉一把。

    直到那可怜的老灰狼在钟青叶的无影脚下哼了几声,习昃这才反应过来,忙上前一把抓住钟青叶抽风一样的手,蹙眉道:“你发什么神经?”

    “踩人呐。”钟青叶理所当然的回答道:“这只大尾巴狼敢欺负我家研紫,我踩他两脚算什么!”

    习昃的眼睛一眯,脑袋上顿时黑线乱划,研紫一愣,好不容易停止的眼泪水唰的一下全冒出来了,伸手一把捂住嘴,抽抽搭搭无限感慨的叫道:“小姐……”

    哎呀我的妈啊……

    钟青叶精神抖擞的打了个寒颤,伸手用力撸了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不敢再胡来了,一把将那大尾巴狼从地上揪起来,扬手啪啪的就是两巴掌,直把那男人打得脸颊红肿,嘴角破裂,眉毛连连抽搐了几下,呻吟些许,缓缓睁开眼睛。

    钟青叶笑眯眯的看着他,表情要多无害有多无害。

    可惜男人还没来得及欣赏她美丽的笑容,歪头哇的一声便吐出一口血水,两个雪白的槽牙混在黏液哒哒的血水中惨白惨白的。

    可怜的老家伙,先是被钟青叶一手刃给砍晕了,后又被她不知真假的狂踩了几十脚,现在两耳光下去,连白生生的槽牙都不保了。

    钟青叶对他可没有研紫那么客气,不耐烦的看着他吐完血水,揪着他的襟口便道:“喂,老不死的,你和钟家的灭门惨案,到底有什么联系?”

    老不死……

    习昃和研紫看着那还不到四十岁的男人,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但是一听完钟青叶整句话,屋内的三个人都愣住了,习昃更是眉心微蹙,目光幽幽的看着钟青叶,难道她特地跑到这山寨里面来,为的就是问这件事?可是她是怎么知道这里的土匪头子和那件案子有关的?

    这钟青叶,行事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可怜那男人,被钟青叶弄得七荤八素,一句老不死下去,差点没把男人气的火冒三丈,瞪着一双死鱼眼:“你说什么!”

    啪!

    钟青叶甩了他一巴掌,笑容可掬:“不好意思,我的手很难控制的,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可不保证它会怎么动。”

    “我。……”就是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被钟青叶莫名其妙的甩了三个巴掌,男人就算脾气再好,也得跳起来了。

    啪啪!两声。

    钟青叶慢悠悠的放下手,看着面皮浮肿红润的男人,笑的见牙不见眼:“我说了,我的手不太好控制……”手腕一翻,匕首陡然出现在掌心,寒光凌冽而过,冰凉的刀刃在男人的面皮上轻轻拍打了两下,少女笑靥如花。

    “我的手啊,从小就不听使唤,老人家,您还是悠着点吧,免得弄伤了您不要紧,我也不想让血沾到我的衣服上,很难洗的。”

    研紫嘴角抽搐,面孔发白,她怎么不知道自家小姐有这个毛病?

    男人的面颊被甩了几巴掌,此刻正灼烧的难受,被匕首冰冷的刀刃一拍,虽然冰凉舒爽,但是那种感觉实在是不好受,男人不蠢,看在自己的命还握在别人的手上,虽然恼怒,也得暂时压下气。

    “你先放开我,我这样很难呼吸。”男人说道。

    钟青叶嘿嘿一笑,随手就把他扔在地上。

    男人被习昃用绳子绑了好几圈,看上去是稳固的,但实际上习昃这种少家公子怎么可能懂得如果绑人,看似牢固,实际上有不少的缝隙。

    男人显然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故意借着钟青叶的力道在地上滚动了两下,在靠近床脚的地方停下来,剧烈的喘息着,好像摔的不轻。

    研紫吓了一跳,慌忙从床上跳起来,冲到钟青叶身后,露出半个脑袋怯怯的看着他。

    钟青叶满不在乎的看着喘的像个破风箱一样的男人,右手不忙不急的把玩着匕首,指尖灵活的有些可怕,寒光骇人的匕首在她的指缝中温顺异常,灵活的穿梭着,将周围的空气切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气流,呜呜的风声回响在屋内,听上去有些冰凉的冷意。

    “现在,赶说吧,我的耐心从来不太好。”她笑吟吟的催促道,呜呜生风的匕首怎么看都像下一秒就要脱手而出了。

    男人勉力的撑起身子,无意识的往后缩了缩,面色潮红的看着钟青叶,有气无力道:“你想问什么?”

    “啧啧,老人家的耳力就是不太好。”钟青叶咂了咂嘴:“那我就再重复一遍,京阳城钟家灭门一案,和你有什么关系?”

    “呵呵呵……”男子闻言缓缓笑了起来,身子整个靠在床腿上,瞥了一眼钟青叶:“有关系怎样?没有关系又怎样?”

    “对我当然没怎么样。”钟青叶笑呵呵的眯起眼睛,黢黑的瞳孔里,有不属于这张笑面和这个年纪的寒光肆意流动,她说的很慢,犹如大提琴的独奏,一步一曲:“对于你,那可是生与死的差别了。”

    “可惜,你太过自负了!”男人突然面色古怪的一笑,绑在身后的手中终于摸到了某个东西,抬头讽刺的看了一眼钟青叶:“若换做是我,绝对不会和一个要死的人,浪费这么长的时间。”

    他的手指猛然一动,屋外响起了急促的铃铛声,几乎在同一时候,整个山寨铃声大作,男子癫狂的一笑,嘲讽道:“自负的小鬼,你们大概不知道,我的山寨里处处都是警报的机关,你们死定了!”

    屋外顿时响起了一片嘈杂,鼎沸的人声和铃铛促成一团,乱七八糟的搅在一起,听起来简直乱的不可开交。

    研紫和习昃的脸色同时一变,不约而同的转头看向钟青叶。

    黑衣的少女面色淡定,微微笑看着笑容满面的男人,一字一顿的问道。

    “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201、要么让开,要么他死!

    做梦也没想到眼前这个黑衣女子会突然问出这种问题,原本还笑的极其猖狂的大尾巴狼一下子愣住了,笑声卡在喉咙里,犹如播放到一半突然卡带的劣质磁带一样,呆呆的看着钟青叶,说不出话来。

    屋外的嘈杂声越来越大,已经隐约可以听到男子粗狂的嗓音在大声吆喝着伙伴,杂乱的脚步往钟青叶等人所在的方向奔过来,刀剑撞击的声音清脆的回响在夜空中。

    大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