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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抗议,无效第5部分阅读

    “姐!那个混蛋、王八蛋太可恶了!我去世亚找他算帐!”小如怒气冲冲,拉开门就要往世亚去。

    “小如、回来!”馨嫒叫住了她。

    “姐!你不会到现在还护着他吧?都发布消息要结婚了,而且在之前那个什么未婚妻的都跟你说过了,你还执迷不悟?”

    “小如,姐姐不是笨蛋,被骗得团团转还不知回头。我要你别去,是不要你自取其辱。”

    “我……”小如知道自己可能连世亚的大门都进不去,心里又气又急。“可是我气不过啊!”

    “气不过,你现在去能阻止什么、要回什么?还是你要他的未婚妻再拿出支票问你要开多少价?现在去,别人只会认为你是来闹场,来要钱的,你不明白吗?”

    馨嫒说得无力,小如仍然不肯放弃。“不明白!难道就让那个混蛋这样玩弄别人的感情吗?有钱就可以这样胡作非为吗?”

    馨嫒听到小如这样说,难过的闭上眼睛,揪着心一字字缓缓说道:“在他们眼中,或许这是你情我愿,男未婚女未嫁,你能说他交女朋友犯法吗?只怪我一时被感情冲昏了头,竟然毫不犹豫地全部付出……”馨嫒的话最后被一连串泪水取代,看得小如心慌意乱。

    “姐!别哭别哭!我不去就是了,我帮你做一个稻草人,天天扎他!”小如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姐姐,只能脱口而出这样的方法。

    “铃……”

    此时电话响起。这几天,只要电话铃声响一下,馨嫒的心就揪一下,她知道一定是家里打电话来催了,她知道爸爸的处境,事情已经不能再拖下去。

    馨嫒流着泪,走出嫒花小苑,她望了这个自己的心血结晶最后一眼,痛苦地拉下铁门,没有,也不想再接电话。

    挂上打到嫒花小苑没人接的电话,凌靖泽气得将早报揉成一团丢到墙边。

    “怎么可能昨天才跟蓓琪决定这件事,今早消息就上报纸头条?”他更加怀疑蓓琪早已计画好一切!

    如果宇凡知道馨嫒是花店的老板娘,那蓓琪肯定也已经知悉馨嫒的一切,不管是暗中调查的也好,偷偷接近她也罢,现在蓓琪这样的大动作,分明是冲着她!分明是要向全部的人宣告,他们俩即将完婚!

    凌靖泽再度匆忙拿起电话拨打馨嫒手机,要跟她解释一切。

    “嘟……嘟……您拨的号码未开机。”她关机了?为什么?为什么要关机?凌靖泽气得摔上电话,推开椅子准备冲出办公室。

    他不知道,昨天正当他与父亲在连家商讨事情时,馨嫒等了他一天,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等他解释一切;他也不知道,蓓琪早已到过嫒花小苑,告诉馨嫒自己编织的故事,凌靖泽更不知道,嫒花小苑遇到了什么样的困难,已经无法经营下去。

    想念着馨嫒的凌靖泽,无奈从回国到现在这些突发事情缠着他脱不了身,所有的事情似乎已经安排好……统统发生在同一时间!

    凌靖泽狂怒步出门口,竟看见蓓琪迎面而来。

    “stanley,这么急,要去哪里?”蓓琪突然出现,挡在门口。

    凌靖泽一见到她,正想一把揪起她的衣领,质问她到底怎么回事!不过他最后还是压下了这股冲动,他看着蓓琪的眼睛,从她的眼神中看见了诡异,也看见了自己失去理智的一面,他心中不禁响起警告。

    凌靖泽,你正慌乱的一步步踏进别人的早已布好的陷阱中,你现在冲动什么?生气什么?这样能解决事情吗?

    凌靖泽冷静了下来,强压下自己胸口的怒火。“我有点事情要出去办。”他冷冷的回答。

    “stanley,你在为今天报上的事不开心吗?”

    凌靖泽没有回答,只急着要离开。

    “对不起,我应该征求你同意的,可是你知道嘛……现在记者真的神通广大,昨晚他们打电话问我,我也很讶异,不过我想这既然是件喜事,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对于她的说辞,凌靖泽没有兴趣听。“你高兴就好。”他懒得听蓓琪的理由,只想赶快去找馨嫒。

    蓓琪见状,甜着嗓音说:“靖泽,别不开心了,我是来告诉你,我爸爸跟凌伯伯在会议室等你,他们要讨论合并的细节。”

    凌靖泽眉头一拢。“现在要开这样重要的会议?!”

    “对啊,就临时说要开,可能也是想早点商量好吧……”蓓琪言词有些含糊,她怕凌靖泽看出是她安排的会议。

    “他们讨论就好,我没意见。”凌靖泽又跨出了门一步,没想到蓓琪硬是挡下他。

    “不行──你是世亚的总经理,一定要列席签名才算数。”蓓琪显然已经计画好一切,势在必行。

    凌靖泽知道这样的会议他无法不列席,只好忍下心口的愤怒。他打算先去露个脸,再提早离席去找馨嫒。

    但接下来冗长的会议,讨论两家公司合并的细节,无论换股比例、职位增减、员工退休金提拨……这些决定性的议题让数度想要离席的凌靖泽无奈地再度待了下来,即使心中担心着急,但碍于总经理之职又不能将私人情绪表现在脸上。

    好不容易捱到会议结束,已是夜幕低垂,凌靖泽眉头紧皱,披了外套匆匆离席。

    而一直站在门后的蓓琪,此时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悄悄说了句“人已经走了”。

    凌靖泽匆匆离开世亚大楼,穿过人群,飞也似地冲至嫒花小苑。

    但令他无法相信的,竟是映入眼帘令他惊讶不已的四个字──本店廉让

    什么?!怎么回事?店怎会廉让?馨嫒呢?

    凌靖泽隐约觉得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他发狂似的冲到隔壁店家,一把抓住看似老板的人,莫名其妙的劈头就问:“嫒花小苑怎么了?里面的人呢?”

    店内老板一阵莫名其妙,还以为遇到了抢劫,好不容易等凌靖泽冷静下来,才有机会说话。“你说那间花店吗?唉!说来也是可怜,原本以为接到一笔大生意,没想到对方竟然来意不善……”

    “来意不善?”凌靖泽瞪大眼睛问。

    “是啊!听说对方先是爽快付了订金,之后开的票竟然是空头支票,嫒花小苑整批花材都运到这里了,损失有够惨重的。”

    “会有人这么恶意?”凌靖泽一颗心不断下沉,他不知道自己不在时竟发生这么多事。

    “是啊!真的是蓄意恶搞,银行、饭店都找不到客户资料,分明就是冲着她们店来的,真怪,那个老板娘平常对人都很客气,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呢?唉!可怜!搞得现在连店都要顶掉还债……”

    听到这里,凌靖泽拉着老板衣领的手渐渐松开,眼神诡异的可怕。他立刻转身离开,驱车冲到馨嫒的租屋处。

    叩叩!“馨嫒开门!”

    砰砰!“馨嫒!开门!”

    凌靖泽越敲越急,一路上他早已想好要怎么跟馨嫒解释这一切,要亲口告诉她这场婚礼背后的来龙去脉,但无论他怎么敲,门内就是毫无声响,他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越敲心里越着急,难道……馨嫒就这样凭空消失,不声不响的离开了?

    馨嫒,你在哪?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一声不响就走?

    是不是看到早上的新闻?为什么不等我的解释?

    那是假的、是假的,不要信、不要信……馨嫒!

    “砰!砰!”敲了半天的门,凌靖泽知道馨嫒不会再回来,这样的动作只是纯粹让自己发泄。手已经红肿,他背倚着门,滑落至地上。

    他紧握着手机,不停地拨打一通通没有回应的电话。

    自己真的输了吗?失去公司信用、失去婚姻自由,最后,甚至失去唯一心爱的人……是什么让事情发展成这样?难道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就等着自己一步步走入圈套?

    一连串的事情紧凑的让人来不及细想,环环相扣地让自己失去所有,不过短短几天,自己竟然毫无招架地让对方如此摆布?

    凌靖泽就这样坐在门口直到天明,等到隔天管理员看到衣衫凌乱、满脸胡碴的他,还以为是哪里来的流浪汉,吓了一大跳。“喂!年轻人!你在这做什么?”

    “请问这间房间里面住的人呢?”凌靖泽满眼血丝,看见管理员,燃起一线希望。

    “搬走啦!好像走的很匆忙,你是她们的朋友吗?”

    “是是!我是她们的朋友,有没有什么方法能找到她们?有留下什么联络方式吗?”凌靖泽急着追问。

    “你也要找她们喔?我打了她们留下的电话和手机,通通都没人接,你要是找到人的话,顺便帮我要一下这个月的管理费,她们还没缴就走了!”

    凌靖泽失望又难过的听着管理员的话,馨嫒竟走的这样匆促,连管理费都缴不出。而自己当时在哪里?身为她的男人,自己在哪里?他曾亲口对她说过,会是这世上最在意她的人,而现在呢?自己带给她的是什么?如果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那么馨嫒是最无辜的受害者!

    “啪!”凌靖泽狠狠的往自己脸上甩了一巴掌。

    是该清醒的时候了!你凌靖泽被别人这样耍得团团转,到现在才发现,还连累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样还算男人吗?这三十年真的是白活了!

    想到这里,凌靖泽“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满怀的歉意不知道该怎么向心爱的人诉说。

    此时的馨嫒,正在中部家里面对严厉的考验。

    看着年迈的父亲还得面对左邻右舍的指指点点,还有找来家里的花农不断的交相指责,馨嫒难过到了极点。

    “姐……我们以后怎么办?”小如挂上电话,慌张难过地问着馨嫒。

    “怎么了?谁打来的?”

    “是花农……他们说以后我们如果要进花材,只能用现金,因为……他们不再信任我们了。”

    嫒花小苑的房东当初知道馨嫒有困难,很好心的先支付给她一笔钱,就当先帮她顶下了店中的设备,再加上家中多年的积蓄,东拼西凑地勉强赔偿了花农们的损失,不过仍然挽不回花农的信任。

    “姐……这已经是今天第三通电话了……”小如说的吞吞吐吐,馨嫒一颗心下沉,如果只能用现金交易,这对一买一卖的中盘商来说,根本不用做生意了。

    “铃……”又是一声电话响,小如脸上明显露出慌张的表情,馨嫒知道一定又是不理智的花农打来怒骂,她切断了电话,做出决定。

    “小如,就照爸爸说的,我们回南部老家吧!”

    “可是……”

    “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去收拾东西吧!”

    现在家中几乎毫无现金,馨嫒的父亲决定举家迁回南部老家,除了暂避风头,也打算开间小面摊勉强维持生活。馨嫒落寞地收拾行李,心中充满对家里的歉疚。

    为避免再接到花农不理智的怒骂电话,馨嫒不但关了机,也取消了语音信箱,打算尽速让自己平静,尽快重新再站起来。但远在台北的凌靖泽,却因此再也联络不上她。

    在馨嫒心中,她打算将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永远埋在心中,再也不愿提起。

    一身凌乱的凌靖泽回到嫒花小苑,从门口贴的字条联络上店面的房东。他支付了三倍的价钱给房东顶下嫒花小苑,并告诉他帮助过馨嫒的人,就等于帮助自己。还有,如果有馨嫒的任何消息,请第一时间通知他。

    直到凌靖泽离开,房东看着手上庞大金额的支票,还说不出话来。

    拿着嫒花小苑的锁匙,凌靖泽在里面坐了一整天,望着凌乱狼藉的店面,想象着当初馨嫒面对的困境。

    他知道自己没有理由的消失了一整天,公司的人都在找他,手机已经响了一整天,但他就是不想接电话。

    我的馨嫒,你现在心情也是这样吗?不想接电话、不想听到关于我的一切事情对吗?

    凌靖泽就这样一直坐到傍晚都没有离开,手上拿着一只笔不停地在纸上画着。

    凌乱的笔迹,依稀可以见到几个字:窃密、公司合并、结婚、馨嫒失踪……

    他不断想着其中的关连,不断藉此要自己冷静。

    “啪啦!”最后凌靖泽甩下了笔,站起身,此刻的他目光如炬,双拳紧握。

    他发誓,一定要夺回一切!

    翌日

    回到公司的凌靖泽,表面上再度专心埋首于工作,绝口不提一切事情,而实际上他暗自安排一切。

    首先,他调出所有关于窃密资料的档案,并动用关系,开始清查当初涉嫌窃密的工程师个人资料,以及亲友的银行帐户。然后亲自到银行,要求调阅开给馨嫒空头支票的人,开户当天的录影带。

    他相信,这一切一定有关联,一定查得出蛛丝马迹。

    最后,凌靖泽突然想起一件事,他猛然拆开桌上的电话筒,果然……自己的电话被窃听!

    这一切早已设计好,自己在明,对方在暗,就等自己一步步踏入。

    要跟我凌靖泽斗?好,我奉陪!凌靖泽“哐啷”摔下电话。

    接下来的几个月,他找到一家知名的征信社,他先暗中搜集那些已经被封箱的窃密档案,仔细核对,冷静分析所有巧合之处,并透过银行界的人脉,调阅相关人的资金进出记录,而征信社则是运用这些资料,负责找人。

    为了不让“对方”起疑,进而湮灭证据,凌靖泽没有对任何人透露讯息,表面上维持一贯的专于公事。暗地里,他仔细的计画着反扑,在适当的时机,他要让真相一次曝光!

    自从承诺婚事后,凌靖泽几乎没有主动与蓓琪说过话,蓓琪若有事找他,也都以忙于公事为由拒绝或草草应付。蓓琪知道凌靖泽的心没在她身上,她认为这只是时间的问题,却没发现他已经查出许多蛛丝马迹。

    “stanley”这天凌靖泽正翻着机密资料,蓓琪却突然出现在门口。

    他不悦的迅速将档案合上。“什么事?要来怎么不先跟秘书讲一声?”

    “stanley,我们都要结婚了,不要这么见外好吗?”

    凌靖泽不想跟蓓琪辩论,现在不是时机。“找我什么事?”他压低了声音,冷漠地说。

    “我已经看好一间婚纱公司,他们的礼服很有格调、服务也很好,你要不要一起来看看?”

    “你决定好就好。”凌靖泽始终冷淡,眼神从不正面与蓓琪交会。

    “真的吗?好!那我们明天就去拍照!”

    “明天?”凌靖泽以为自己听错,有这么急吗?

    “stanley──我约的这位摄影师很有名,现在他只剩这个时间才有空档,反正早拍晚拍都要拍,你不会在乎这点时间吧?”

    “我明天的行程满档!”凌靖泽没好气的说,他实在不愿意在这种情形下拍结婚照。

    “我已经跟秘书说过了,明天的行程统统排开了。”

    “蓓琪,你!”凌靖泽气得拍桌子,从来没有人胆敢擅自修改他的行程。

    “stanley──别不高兴,有话好好说。”蓓琪突然关上办公室的门,凌靖泽怒气未消,她却开始撒娇。“结婚是一个人一生中的大事,我认为没有什么事比这个更重要了。”

    凌靖泽根本不想理她,蓓琪不在乎地继续说:“我知道你一时没办法接受这样的婚姻,没关系,我会等。不过,有件事,却已是事实,威讯拥有世亚51的股权,也就是说,虽然你现在仍然是总经理,但是,你的权力来自董事会,而董事会有过半数是威讯的董事,你决定的事能不能顺利过关斩将,都还要看董事会通不通过……”

    凌靖泽听到这,彻底了解蓓琪的全盘计画了!她要他无论公事、婚姻,统统掌控于她!眼前的蓓琪,再也不是当年单纯可爱的小妹妹,凌靖泽痛心,感慨她的改变。

    但是,她低估他了,她将会知道,商场上论手段、论工于心计,他凌靖泽最擅长!

    “好,如果你坚持的话,那就明天吧!”凌靖泽知道现在不能节外生枝、打草惊蛇,所以得先顺着蓓琪。

    “真的吗?stanley,你真好!”蓓琪看见自己计策生效,满意的笑开。

    她走到凌靖泽面前,双手放到他的大腿上,嗲声说:“stanley,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只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情,我是真心真意对你,我会让你接受我的。”

    蓓琪将自己的上身压低,让凌靖泽的视线“恰好”对上自己丰满的上围。她伸手将背上的拉炼缓缓拉开,洋装从肩上滑下。“stanley,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