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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中医第50部分阅读

面前、什么秦家赵家、都是狗屁!我老爸挥挥手就能灭了!”

    “是。是,您说得对!秦加和赵家自然不能与蜀山剑派比!蜀山剑派可是天下第一地门派啊!”李风点头哈腰。表现得十分卑微,与那位威梭兄绝对有一比。

    “嗯,不错,看来你挺有眼光的!我们蜀山剑派、就是天下第一!什么项家,哼,我老爸懒得出这个风头而已,不然,早就把项家灭了!”明亮浑然忘了刚才他老爸被项天压得抬不起头来,张嘴就大吹法螺。

    “是啊,是啊!枪打出头鸟嘛!蜀山剑派就是明白这个道理,才让项家做了第一而己!”李风地附和着。

    “不错,不错!你小子挺聪明的,居然能猜到我们蜀山剑派的策略!以后就跟我混吧!包你吃香的、喝辣的、还有女人给你玩!”明亮越看面前的这个家伙,越是顺眼,动起了收小弟的心思。

    “这个……这个,不好吧。”李风地脸色黑了下来,这家伙,感觉也太自我良好了吧!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颜色就想开茶坊!

    “怎么?你不愿意?!”明亮恶狠狠地道,“信不信,我马上叫老爸将什么秦家赵家灭了?!”

    “啊?!不,不是不愿意!”李风像是吓坏了一般,“我是这样想的,我现在医术不到家,哪有资格跟在您这么伟大地人物身边?不如这样,等我再学两年医术,再来跟随您地脚步,怎么样?”

    收小弟不过是明亮一时兴起的念头而已,像李风这样一个弱不禁风不能帮忙打架的人,他并不放在眼里,所以也就同意了下来:“好,记得回去好好学习什么医术吧!别丢了我明亮公子的脸,知道不?!”

    “一定,一定!”李风的腰都快弯到地上了,心里暗暗咒骂着,你小子就等着吧!今天老子让你嚣张,若是让你平安出了这个门,老子就不叫李风,叫李虫好了!”

    “好,快点帮我治好这条腿吧!明天我要和项度连那个家伙比武!

    到时你看着吧,老子把他打成猪头,让天下人都知道,谁才是年轻一代第一高手!”明亮拍着床板嚷道,“你快点开始吧!老子满意了,有赏!嗯,给你一百万!怎么样?你一定没见过那么多钱!”

    “一百万?!啊给,太感谢您了!这是我这辈子也没见过的!你放心,我一定让您满意!请您把裤子脱掉吧!”李风笑得眯起了眼睛,1百万!啊,似乎真的很多!

    “脱裤子?为什么要脱裤子?”明亮怀疑地看向李风,“莫非你想占我便宜?想看我这高大威猛的身躯?”

    李风已经有了一种想要喷血地冲动了,脸上的笑容也有僵硬地趋向:“哦,您误会了!我要为您针灸嘛!不脱掉衣服怎么行?”

    “哦,你早说嘛!”明亮埋怨着,在李风的膛目结舌中,不但把裤子脱掉了,上衣,甚至是内裤也脱下了。

    李风已经快要疯了,自己只不过是要给他针灸两条腿而已,这家伙居然把所有的衣物都脱掉了。好吧,既然你这么爽快,老子也只好不客气了,李风不抹好意滴瞄向那家伙胯下的某根不足三寸的东西。

    李风拿出了那盒金针,开始施展金针渡危术,在明亮的大腿和腹背上开始扎了起来。

    其实明亮的伤情并不严重,便如朱得贵所说的,外面随便一个老中医都能轻易地治好,而李风有了金针渡危术的帮助,对这个伤病的治疗更是小菜一碟。不过,李风并不打算让这个家伙好过。

    其实这个明亮,李风早有耳闻,是一个花花公子,糟蹋的女人不计其数,只是都被他用钱摆平了而已。这家伙来到这里的第一天,便勾引上了一个小家族的女弟子,让陈龙羡慕不已,整天都在李风耳边唠叨。

    这家伙那么好色,老子就让他以后好色不起来!李风暗暗阴笑着,拿起一根金针扎向腰间某个岤位,从此之后、明亮的某方面的能力将会快速下滑,并且查不出任何病因!

    不过短短半个小时,针灸治疗已经完毕。

    明亮站了起来,运功感觉了一下,惊喜地发现,伤势已经完全复原。

    “嘿,不错!李风你的医术,果然是有一套啊!”明亮眉开眼笑起来,从口袋了掏出一个支票本,刷刷填好撕下,像施舍乞丐一般给李风递了过去:“这是一百万,奖励你的!哈哈,高兴吧?!”

    李风点头哈腰地接了过来、笑得眯起了眼,道:“谢谢!太谢谢您了!”

    “想,就这样吧,我出去了,哈哈,你就准备好吧,项度连那家伙很快就要住进这里了!”李风看着明亮走了出去,往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拿起那张支票想要撕掉,想了想,还是没撕,这虽然是不义之财,但能用来做善事也是不错的。

    还想让项度连住进来?做梦吧!你放心,我会给你留一个床位的,到时咱们还可以好好玩玩!

    第一百五十二章 亲情

    随着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明亮趾高气扬地从病房里走了出来,但眼见一扫,发现项天还在现场,就像老鼠见到了猫,吓得心中一颤,完全将刚才和李风说的豪言壮语丢到了火星上,变得低眉顺眼起来。

    “亮儿,你怎么样了?好了么?”看到明亮出来,明月其人爱子心切,第一跑了过去问长问短。

    “好了,好了!李风那小子……嗯,李院长的医术很高,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明亮有些畏惧地偷偷看了项天一眼,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从来便顺风顺水的他,刚才他就站在明月真人身旁,受到项天霸道的气势波及,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了恐惧的种子。

    “那就好,那就好!”明月其人乐呵呵地笑道,“这样明天你就可以顺利参赛了!”

    “是啊,是啊!明天明亮贤侄和犬子有一场比武,到时请贤侄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一下我家那个顽劣的家伙,把他打成猪头,让他住进这里吧!”项天依然是带着淡淡的笑容,慈和地道。

    “当然会的,一定!”明亮听到项天突然把他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根本没有细想,顺口便大咧咧地答应下来,“啊!不,不,项家主说笑了!”

    明亮足足过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急得连忙否认,脸颊和脖子都红了起来,额上冒出了汗珠,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

    “呵呵,项家圭别逗年轻人了,犬子岂能与项大公子相比!”明月真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明亮一眼,这家伙,怎么就那么容易得意忘形了呢?真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啊!不但在病房里胡乱说话,到了外面。被项老狐狸一捧,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到时还希望项大公子手下留情啊!”

    明亮实在太大意了,以为病房的隔音性能良好,外面听不到里面说话的声音,但他也不想想,那些老中医耳聋听不到,但还有项天和明月真人这两位当世强者呢!在这么近的距离,别说是只隔着一层木板,就算隔着五米厚的混凝土墙壁也没用!所以。明亮和李风之间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被他们听了进去。

    若非顾及脸面。明月恨不得立即冲进房里把那个宝贝儿子救出来,狠狠地教训一顿。

    若是单单和李风在里面说说也就罢了,毕竟除了他和项天,其他人也听不到。而项家与蜀山剑派早已势不两立,也不怕再得罪多一次,偏偏明亮沉不住气,被项老狐狸这么一吹捧,就得意忘形了,表现出一个十足十的“有色心没色胆”的形象,把脸都丢光了。

    “哈哈,明月掌门,可不能这么说嘛!年轻人就应该有年轻人的锐气和雄心壮志的!令公子自从来到了这里。表现可是抢眼得很啊!”项天意味深长地笑道。

    明月真人老脸一红,知道对方是讽刺明亮一来到这里便沾花惹草,不识大体,也不甘示弱:“呵呵,犬子那点事迹不值一提!项大公子才真正是英雄本色!”

    这一句,明月真人说地便是项度连当初迎接李风和赵蓉蓉的时表现出的好色如命,暗示要说好色的程度。明亮恐怕还不及你那儿子呢!明亮和那女子还是你情我愿,而项度连却是闹得漫天雨天。

    “呵呵,彼此彼此!”项天略带尴尬地笑了笑,不再纠缠。

    “好了,明月还有要事办理,就先行告辞了!项家主若是有空不妨到蜀山剑派那里坐坐,明月随时恭候!”

    “好说。好说!”

    待明月真人父子离去之后,李风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将议论纷纷的一众老中医打发走了,却发现项天依然站在那里,正看着李风傻笑。

    李风被这老家伙看得有些不自然,皱眉走了过去,道:“项叔您怎么还不回去主持比武大会?难道找我有事?”

    “没事,没事!”项天笑得像只老狐狸,凑到李风身旁低声问道,“小风,你在病房里和那个家伙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项叔叔!偷听别人说话,可不是个好习惯!”李风一本正经道,“侵犯他人隐私,恐怕不是武林第一家主所应该做的吧?!”

    “得了吧!这里又没有别人,我偷听又有谁知道?嗯,难道你会说出去吧?啊!那太令人难过了,不过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项天砸砸嘴巴,一脸爱咋咋滴的无赖样。

    “靠!”李风瞪眼了,原来这老家伙不但是老狐狸、还是一只有无赖品性地老狐狸,“项叔叔,您知道吗?刚才您破坏了您在一个善良纯洁的优秀青年心中地美好形象!太残酷了,太令人心碎了!”

    “哦?还有这么一回事?嗯,那个善良纯洁的青年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有一位伟人说过,人总是容易看到远处,却经常会忽略触手可及的美好。现在看来,这句话说得实在是太对了!”

    “是吗?那我怎么只看到一颗黑咕隆咚地心和一个狡猾j诈的头脑呢?”

    “那是因为您给您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黑布!请您摘下黑布,不要带着有色的目光去看他吧!”

    “好吧,我认输了,我得承认,厚黑学这种经典的学习,是需要天分的!”项天无奈地摇头叹息道,“好吧,善良纯洁的优秀青年,请问你刚才对那个可怜的小家伙做了什么肮脏的小动作?”

    “请您别用肮脏这种带着贬义地宇眼来形容我!”李风挥挥手抗议着,“难道在您心目中,我是那种恩将仇报的人吗?他给了我一百万,难道我还能不尽心尽力地去治疗他吗?难道您没看到,他带着健康的躯体离开的吗?您这是侮辱一个医生的人格!”

    “贬义?不,我觉得,这是对你的赞扬!”项天苦笑着,“好吧,我换一种说法,你在帮那个小家伙治疗之余。还对他的身体进行了什么改造吗?”

    “改造?不需要!明亮公子地身体非常棒!”李风摇摇头,坚决不松口。

    “狡猾地小家伙!难道你还信不过我?”

    “我当然信得过项叔叔,您是我最信任的人!可惜,我不能捏造事实来满足您的八卦心!”

    “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怕我说出去!你放心吧,我一向以嘴风紧密而闻名!”

    “我最好的兄弟陈龙也经常这么说,但事实证明,他的嘴巴从来漏风。”

    李风越是不说,项天就越是好奇。纠缠着问个不休,最后被逼无奈。李风只好道:“不如这样吧,等你儿子项度连也受伤的时候,我用同样地手法给他治疗,怎么样?这样你就明白了!”

    项天气结。瞪着李风气哼哼地道:“你这家伙,从来没安好心还是少些找你治病为好!”

    “这您就说错了!我的心很健康,好好地,绝对没坏!”

    “算了、不和你扯了,我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忙呢!就这样吧,祝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项天带着遗憾往外走去。

    “嗯,这就对了嘛!呃。听说明亮公子嗜好女色,我觉得,这对身体不好,年轻人应该以事业为重嘛!”李风似乎在自言自语,说地声音很低。

    “的确,的确如此!”项天脚步一滞,了然地笑了笑,浑身莫名打了个冷震。以后请李风来医治,还是要谨慎啊!千万不要得罪这个阴险的家伙!

    李风摇摇头,叫上朱得贵,巡视各个病房去了。

    朱得贵虽然年纪比较大,思维不如年轻人灵话,但胜在有丰富地经验和执着的学习热情。李风很是喜欢这个老徒弟,而朱得贵也从来没让李风夫望。他的医术始终都在保持着缓慢而稳定的提高。

    这并不是说李风的医术比朱得贵高多少,同样的,李风也从朱得贵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三人行,必有我师。这些话都说明,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取长补短,是获取进步的一大法门。

    朱得贵有今天的成就,可以说就是因为他地这种优秀品质,他并没有优异的天资悟性,踏踏实实地从一个药铺学徒做起,并不受师傅重视,但他就是依靠着绝不放弃的精神、一步一步有了如个的成就、而那些天资悟性都比他优异的师兄师弟们,却没有一个能取得他如个的成

    就,甚至有些庸庸碌碌,成为了一个医术平庸的私人诊所大夫。

    天资悟性固然重要,但决定一个人的前途命运地,往往是他的性格。

    “三弟,父亲他怎么样了?大概什么时候能够完全痊愈?”

    李风带着朱得贵,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间病房门口,房门虚掩着,从里面传来一把有些熟悉的声音。李风抬头一看,原来这里就是欧阳裴的病房,刚才那个说话的人便是欧阳家的大公子欧阳盛。听他地话,似乎欧阳闻师兄也在这里。

    “死不了!用不了一星期,就能好了!”一把带着冷气声音传出,李风一听便知道,这是欧阳闻的声音。只是这么说自己的父亲,似乎有些过分了吧?”

    “三弟!你怎么能这么说父亲呢?!二哥欧阳隆带着痛苦的语气责怪道,“我知道,以前我们是对不起你们母子,但也是我和大哥少不更事,难道你就不能原谅我们?就算不能原来我们,但也请你看在欧阳家的份上,回来吧!父亲需要你,家族也需要你!”

    “算了,我们欧阳家对不起他们母子俩,还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呢?”一把沙哑苍老的声音平淡地说道,但平淡中,让人隐隐感觉到隐藏着的巨大痛苦,“嘿!报应啊!当年我忽略了你们,现在报应来了。”

    “好了,别说了!你们这一套,对我没用!”欧阳闻不耐烦地道,“你们也不用叫我什么三弟,直接叫我欧阳闻好了!早在我母亲死去,而你们没一个人过来看上一眼,我离开欧阳家时候,我和欧阳家就没了任何关系!”

    “咳咳……咳咳……”欧阳裴一连串的咳嗽。

    “父亲!”

    “父亲!您别激动,您别生气!三弟说的是气话呢!我们一定会劝会三弟的!您放心吧,好好休息养伤吧!”欧阳隆的声音。

    “不想死的话,就别乱动!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你们让他按时吃药,我走了!”欧阳闻说着,便似乎要离开。

    “三弟,等等,等等,我有话和你说!”欧阳盛焦急地挽留着。

    “我很忙,还有其他病人要看,有话以后再说吧!”欧阳闻推门而出,看到李风站在一旁,愣了一下,点点头离开了。

    李风在一刹那间震动了,因为他清晰地看到,一向冷漠得像是机器一般的欧阳师兄,那双眼睛里闪烁着亮晶晶的液体,原来,欧阳师兄并不是冷酷无情的。

    欧阳盛追了出来,看到了李风,尴尬地笑了笑,道:“李院长,也在这啊?”

    李风微笑着点点头,道:“嗯,刚到,刚才欧阳师兄出来了,是刚给伯父诊治吧?”

    “是啊,是啊!父亲经过三弟的精心治疗,这几天已经好多了,就是还有些行动不便。”

    “嘿,那就好,既然欧阳师兄看过了,那我就不多此一举了。你们按照欧阳师兄的嘱咐,按时给伯父吃药,安心治疗就可以了。”

    “谢谢!听三弟说,这次父亲能救回来,还是多得李院长呢!真是不知怎么感谢您好!”

    “呵呵,别听欧阳师兄说的,我就在一旁帮帮小忙,伯父能平安主要是欧阳师兄出的力,我哪敢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