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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中医第3部分阅读

头巨龙。

    将野猪开膛破肚,村子里的十户人家,每家都分到了一片野猪肉,即使如此,还是剩下太多。不过好东西是不怕没人要的,留下一大片猪肉和猪下水之后,张叔连夜将这野猪挑下山,运到镇子卖给那些专门收购猎物的小贩,小贩们便会冰冻起来,明天一大早便会出现城市里的菜市场。

    现在物价飞涨,猪肉的价格来了个三级跳,而野猪肉的价格,一般又是饲养的猪肉的两倍以上的价格。这近一百斤的野猪肉,起码也能卖两千多大洋,顶得上这小山村一户人家半年的收入了。

    晚上为了庆祝他们旗开得胜,自然少不得整上一桌子好菜。不过今天晚上,老人们不用动手,早早被请到大厅里安坐。由张燕燕主刀,李风陈龙打下手,厨房里传出叮叮当当、夹杂着张燕燕对李风和陈龙呼来喝去的声音。

    第十章 牛屎也是宝

    等把菜做好,已经是晚上九点,这个时候张叔也回来了。对张叔能这么快赶回来,倒是出乎众人意料,听他一说才明白过来。原来山下有一户人家是做生意的,有一辆小货车,刚好遇到张叔,便割了一斤野猪肉作车费,将张叔送到了镇子里又送了回来。

    一桌子满满当当,全是野猪料子,香气四溢,令人食指大动。

    张燕燕是山村里长大的,又生了一双巧手,长期锻炼下来,厨艺可是不简单。主料都是野猪肉,但愣是给她做出了数十种花样来,各有各的特色。

    当天晚上除了两位老人不宜暴饮暴食,只每样尝试一番之外,其他人都张开嘴巴就往肚子里猛塞,吃得痛快之极。张叔甚至还拿出了珍藏的好酒,喝上了一杯。

    此时已是夏天,天气炎热得很,所以酒足饭饱之后,一众人等便搬出了小凳,到屋前的榕树下乘凉。

    月朗星稀,皎洁的月光洒了下来,到处都是银灿灿的一片,凉风拂来,直教人凉到了心里,一整天的闷热都从毛孔里散了出去。

    四周都很寂静,隐隐有欢声笑语传来,微风吹拂之下,榕树树枝摇曳,哗啦啦的声音如天籁一般,洗涤着心灵,洗去一天的疲惫。

    众人都没说话,一种似有似无十分玄妙的东西在众人身边环绕,将每个人的心都连接了在一起。

    良久良久,张叔才打破宁静,掏出两个小包递了过来,开口道:“小风,大龙,这是今天那些野猪肉的钱,一共二千四百块钱,分了三份,每份八百,你们和燕丫头每人一份。这两份是你们的。”

    李风连忙摆手推辞:“张叔,您可别这样,我就跟去凑热闹的,哪能要钱呢!”

    蒲敦村的土地贫瘠,耕种所得也只能勉强维持生活,正所谓靠山吃山,平常张叔的经济来源主要还是靠打猎,一年下来也挣不了多少钱。今年张燕燕要上大学了,经济更是紧张,李风家虽然家境一般,但毕竟还有宽裕,平时爷爷奶奶也多得张叔照顾,哪能拿张叔的钱?

    陈龙就更不用说,这小子家里的银子多多,更不可能拿钱。

    李风爷爷也道:“小三,你就收下吧,都是自家人,还客气个什么?”

    张叔也不坚持,默默将钱收了回来,小心藏好。

    第二天,李风和陈龙天没亮就跑了起来,他们都是一样的心思,今天还得去山里碰碰运气,想着再拖一头野猪回来。似乎山里的野猪都是他们养的了,就等着他们去取的问题,却不曾想,如果野猪是那么好找,山里人还会跑出去打工,一年到头辛辛苦苦挣那么几千块钱?

    意滛两人组刚刚洗刷完毕,张燕燕便拄着拐杖过来了。

    李风皱皱眉看着张燕燕那肿起一圈的脚踝,担心地问道:“燕子,怎么你的脚好像没好啊?似乎更严重了。”

    张燕燕噘着嘴道:“我也不知道,今天一大早醒来就这个样子了,还不能碰地,一沾地就疼,等会煎点药水涂涂。”

    陈龙道:“还是去看医生稳当点,别把脚弄坏了。”

    李风却知道张燕燕是为了省钱,不舍得去看医生,脑中又闪过昨天的那个古怪的配方,心中一动,便道:“不急,我有个药方,熬个药膏试试,或许灵验呢。”

    说罢,也不等两人作何反应,冲到药房里找草药。山村里镇子里太远,而医生只有镇子里才有,所以山里人都有一些自己采集的草药,平时有个小伤小痛,都是自己糊弄抗着,只有顶不住了,才到镇子里看医生。

    正所谓久病成良医,多年下来,一般的那些伤风感冒、摔打肿痛,都能自己治好。

    李风抓好药,兴冲冲的冲进了厨房,洗干净一个砂锅,放进那些药材,倒了两碗水进去,便弄起了炭火。

    张燕燕和陈龙好奇地跟了进来,看看这李风搞什么鬼。

    陈龙笑道:“小风,你什么时候学到中医来了?”

    李风白了他一眼,道:“我的本事,岂是你小子能猜得透的?以后又你惊奇的!”

    陈龙直接给他一根中指,以示鄙视。

    从一动手抓药开始,李风便有如神助一般,那种感觉玄妙得很,似乎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抓药不用秤,直接抓了上去,似乎就知道一定是这么多。而事实也证明如此,用那药秤一秤,分毫不差。

    之后的一系列动作,都似乎练习了千万遍,那种胸有成竹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与他有了联系,即使是闭上眼睛,他也能感觉到草药、火焰和砂锅,甚至空气的每一丝变化,这些东西都被赋予了生命,他能感觉到这些东西的脉动。

    将药熬成了一团黑糊糊的药膏,刺鼻的药味让陈龙和张燕燕直掩着鼻子。

    李风恍若未觉,将药膏凉好,刮了出来放到一块干净的布片上去,卖相比牛屎还要差上几分。

    将药膏拿到张燕燕面前,命令道:“燕子,把鞋子脱了,我给你敷上去。”

    张燕燕看着这团牛屎,想到还要敷到自己脚上,心理实在有些难以接受,紧抿着嘴唇问道:“小风哥哥,这东西能有用吗?”

    其实李风心里也有些打鼓,但作为制造这牛屎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表现得底气不足,拍着胸膛道:“放心!这药膏虽然难看了点,但药效可是没得说的!”心里想着,这些草药都有活血散瘀的功效,再怎么不济,也至于有什么不良作用吧。

    张燕燕把牙一咬,把鞋子一脱,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道:“小风哥哥,来吧!”

    李风觉得有些好笑,道:“燕子,事情没那么严重吧。怎么说,我也是学医的,还能害了你不成。”说完,便将黑糊糊的药膏敷到肿得青紫的脚踝上。

    陈龙嘀咕着道:“不过学的是西医。”

    李风瞪了他一眼,将药膏裹好,抬头问张燕燕:“燕子,感觉怎么样?”

    张燕燕张开眼,惊奇地道:“似乎挺不错的,凉丝丝,连疼痛也不见了!”

    李风点点头,看来这药膏就算不能消肿,起码也有镇痛作用,道:“燕子,你别到处走动,安心养伤,免得碰到脚踝,加深病情。”

    送张燕燕回去之后,陈龙呆不住便提着猎枪,要到山里去打猎,而李风却没跟着去,因为他要留在家里,一是照顾张燕燕,二是观察张燕燕的伤情,检验脑中莫名出现的配方是否是真的有效。

    事情朝着李风希望的那方面发展,到了中午,张燕燕的脚踝奇迹般的消肿了,虽然还是不能随便活动,但已经好了不知多少。因为按照一般的情况,这样的扭伤,起码也得修养个四五天才能消肿,就算有上好的伤药,也要个三天才能好,而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估计明天就能完全痊愈,整整比那些伤药的功效快速三倍!

    张燕燕自然是高兴的,对于一个活泼好动的女孩子来说,整天躺在床上比坐牢还辛苦。

    最高兴的,却是李风,不仅仅是他得到了一副功效神奇的配方,而是验证了脑中曾经出现的信息并非是自己神经错乱!而很可能这些配方是真的有效!

    虽然目前仅仅只验证一个配方具有神奇功效,但利用得好,也能产生巨大财富的。李风仿佛看到了漫天的钞票在自己面前飞呀飞,一根根的金条直往自己头上砸。

    许久,李风终于从白日梦中清醒过来,自嘲的笑了笑,别说那配方还没经过严格的检验,还不知能不能投入生产,就算证明是有用,但要转化为财富还有很大一段路要走呢。

    把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开,心里却活动开了,把那定心丹的方子记录下来,虽然还不知有没有用,但有备无患,免得日后时间长了忘记掉。

    事情果然不出所料,再换一次药后,张燕燕便在第二天痊愈了,活蹦乱跳的像是根本没受过伤一般,把陈龙看的啧啧称奇。

    别人不知道,陈龙可是学医的,对目前的医疗水平可是有些认识,这样的扭伤少说也有个三天才能好全,那还是要花费高昂的药物才行。而张燕燕居然一天就好了,那就不简单了。

    陈龙拉着李风到一边审问:“小子,从实招来,燕子怎么好得那么快?”

    李风充傻装愣地道:“怎么?难道你希望燕子好得慢?你这是什么居心哪!我得和燕子说说才行!”

    陈龙急了起来,垮着脸道:“大哥,您饶了小的吧!”

    “小样,还敢跟我斗!”李风趾高气扬地道,斜瞥了他一眼:“你这昨天也看见了的,就是用那药膏治好的啊。”

    “就那团牛屎?”

    “什么牛屎!那是千古奇药舒络膏!连脖子砍了下来都能接上去,这点扭伤还不是毛毛雨?”李风张开嘴巴就吹,口水喷了陈龙一脸。

    “切!”一根中指竖到了李风眼前。

    第十一章 破门惊起一对鸳鸯

    经过多次的试验,李风发现一个秘密,当他看到一个人的时候,只要集中精神便可发现对方的身体状况,并且脑中会出现一个相应的信息。比如说一个人患上了感冒,那么他脑中便会浮现出这么一条信息:

    驱风汤

    药品等级:九品

    主治:感冒

    用法与用量:内服,一日一次,一次见效

    炼制等级要求:入门

    道具:普通瓦罐

    材料:柴胡8钱,麻黄5钱,生石膏3钱……

    当然,试药是很危险的事情,正所谓是药三分毒,若是吃错药,致死也不足为奇。所以,尽管李风有了几条配方,但唯一的一次试验,便是上次给张燕燕外敷的药膏。

    不敢给人用,但不代表就没办法,所以,一只被抓回来的野兔成了李风的专用小白鼠。这只倒霉的兔子自从成了李风的试验品,它就没了好日子,不但伙食变得糟糕无比,混在食物里的药物简直是挑战它的味蕾和嗅觉,上吐下泻、浑身无力那是正常的。几天下来,这只野兔已经不堪折磨,死了,而且是撞到笼子栏杆上自杀的。

    时光飞逝,一眨眼,半个月过去了。

    李风不是和陈龙张燕燕山上玩耍打猎,便是猫在厨房里捣鼓他那些稀奇古怪的药,把整个厨房整天都弥漫着一股子药味,就连李风自己也似乎从内到外散发着一种古怪的草药味道。开始时,爷爷奶奶还反对过几次,但李风依然我行我素,也就懒得管这个宝贝孙子了,反正别把厨房给烧了就成。

    其实,李风也不过是瞎搞,他学的是西医,而且只学了一年,那些配方中的材料,他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更别说辨别出来。而这附近唯一的一间药铺,还是在三十多公里远的镇子里,来回要个半天,李风可没这个精力去受那破牛车的折磨。

    小山村的日子很朴实,但也很单调,过得久了就会生腻。

    半个月过去,李风和陈龙打算回家,和父母团聚,度过剩余的暑假。

    相见时难别亦难,离与愁往往是双生儿。两老人对这两个孙子自然有说不尽的叮嘱,道不完的寄语,叮嘱令他们暖到心窝,关怀感动到心头,他们眼中的不舍是如此的强烈。虽然只是短短十多天的相处,却是他们几个月来最开心的日子,也是祖屋最热闹的日子。

    张燕燕倒是个没心没肺的,一张小脸笑呵呵的,丝毫没将这次的离别放在心上,临别时神秘地对李风道:“小风哥哥,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在二老、张叔和张燕燕的挥手送别下,李风陈龙又坐上了那似乎随时都会散架,但又始终都坚强地爬着的老牛车,忍受着老牛车的颠簸和龟速,轰隆隆地往另一个家的方向进发。

    挂在墙上的日历哗啦啦地翻了一页又一页,李风的假期过得既简单又充实,从老家回来后,他对中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从旧书摊上淘来一大堆关于中医的书籍,整天钻到书堆里,就连陈龙过来邀他出去玩也拒绝了。

    父母对儿子的行为虽然有些不理解,怎么一个学西医的,反而研究起中医来了?但学多点知识,总是好事,也就放任不管了。

    大半个暑假,一个多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李风对中医也有了个大概的认识。

    山中无甲子,李风也体验到了这种感觉,一眨眼,便逼近了开学的日子,意味着又要北上求学,要与父母分离。

    雏鹰刚回到父母的羽翼下,连身体都没暖和,便要重新展翅离巢。

    随着父母的身影逐渐模糊,李风和陈龙在火车的轰鸣声中北上,离开了这座小而温馨的城市。这次北上很顺利,没遇到小偷这样的事件,同时,也没碰到美女,坐在他们对面的,是两个老实巴交的民工同志。

    宿舍门锁被打开了,看来已经有人比他们更早的来到,却不知是谁?

    “轰!”陈龙永远都是那么暴力,一记佛山无影腿将宿舍那扇已经脆弱不堪的木门踢了开来。

    “啊!”陈龙和李风还没进去,里面就传出了一声堪比女高音的尖叫。

    陈龙心中喊了声糟糕,还在犹豫着要不要逃跑,过几天再回来的时候,被李风一推便推进了宿舍。

    只见宿舍内有一男一女,女的发丝凌乱,男的上衣解开了几个纽扣,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刚才是在做什么伟大的事情。

    男的身材高瘦,是他们宿舍的龙飞,同时,还挂着一个非同小可的官职——系学生会会长!

    那个女的,长得妖娆美艳,李风和陈龙也见过几次面,是龙飞的女朋友凌艳。

    此时,这一对被搅了兴致的一男一女正往门口看来,那凌艳满脸通红,抓起小包低着头夺门而逃,噔噔噔便跑了个没影。

    龙飞胸口一起一伏,呼哧呼哧地狂喷热气,双眼火红地盯着陈龙——整个宿舍也只有陈龙才会用脚开门,无论门是虚掩着还是拴上。一根根的头发耸立,一张瘦脸时青时白,简直比愤怒中的公牛还要可怕。

    陈龙虽然体型高壮,但对这明显已经快要失去理智的龙飞有些害怕,讨好地走上前去谄笑着道:“龙飞大哥,您怎么那么早就来了啊?”

    龙飞冷冷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陈龙心里有些打鼓,小心地看着他,随时准备跑路,咳了一声道:“龙飞大哥啊,这个么,我也不知您和大嫂在里面……”

    “屁话!老子把门都拴上了,你看看,你把门栓都踢坏了!幸亏老子没还进入状态,否则岂不是要给吓得阳痿!”龙飞跳了起来,脸红脖子粗地大吼。

    “望江楼。”李风突然出声道。

    “不!!!我要破产的!”陈龙惨叫着道。

    龙飞举起了砂锅般大拳头,陈龙立即将嘴巴闭上,那神情简直比刚刚被强j了的小媳妇还要委屈。

    望江楼,是中龙医学院附近最好的酒楼,进去之后不花个一千元以上,根本就出不来。平时也只有在某个重大的节日才合伙去撮一顿,一般的学生根本负担不起,陈龙虽然有点小钱,但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怪不得他如此心疼的样子。

    陈龙苦着脸道:“好吧,算我倒霉,摊上你们两个吸血鬼。”

    “倒霉?他们的谁倒霉?老子今天好不容易才单独约了凌艳上来,就给你搅黄了,老子才倒霉呢!”龙飞显得极是气愤,扬起了拳头作势要打。

    陈龙自知理亏,只好道:“那就等废柴过来,大家一起去吧。”

    废柴是这间宿舍剩下的一位兄弟,名为费财,大家干脆就叫他废柴。其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