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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乞丐夫人第11部分阅读

被身后的杜三用外套包裹住了,只剩下半张脸还露在外面。杜三低下头看着怀里明眸灿目仿若天上星辰的魏然,忍不住低下了头。

    魏然有点怔愣地看着杜三越靠越近的脸,心道:这家伙该不会是要吻…还没想完,额头就被杜三温润的唇覆盖着,一点点湿润还有一点点温软。魏然脸刷一下就红了,睁着眼睛傻愣愣地看着,已经接近石化状态。

    杜三看着魏然红扑扑的小脸,洒着夜月的光辉,像酒一般能令人迷醉,杜三轻轻掀开唇角,勾起一个魅惑人心的笑容:“雨弦,我想你呢,连我自己都没想到,这些日子竟然这么想念你。”

    魏然被杜三魅惑的笑容给深深勾住了,脑袋糊成一团,只能愣愣地点头,脸红得可以直接当红灯使了。杜三笑着低下头,指腹轻轻划过魏然的眼脸,用低沉而温柔的嗓音轻声问魏然:“雨弦,你呢。”

    魏然傻傻的应了声想,杜三的唇便覆了上来,让魏然只能把话吞了回去。浅浅的啜咬着魏然软软的唇瓣,那如花朵的香软的唇,因着杜三的碰触而轻轻颤抖着。

    魏然不觉间,杜三的手轻解开衣带,一方南丝莲花缎抹胸如花朵般在丝绫间盛开,杜三恍然间想起,那一夜怀里的女子也是如花朵的盛开,轻柔而娇楚,却用颤抖的手紧紧拥着他的身体,轻声细语的低吟就如同一管曲婉的笛声,时低时高那般的悦耳。

    在幽凉的晚风里,火已经被悄悄点燃,杜三和魏然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用身体和喘息声诉说着对彼此的思念,以轻微的颤抖和悠长的呻吟掀起一波一波的热浪。

    月似半弯的眉,似笑非笑的看着这双人儿,清风偶尔拂过,偷听着观月台上亘古不变的韵律,然后悄悄的隐入松林之间,无声无息。

    当第二天大早,魏然被朝阳唤醒时,才现自己竟然和杜三xxoo了,狠拍了自己额头一巴掌,怪不得现代的时候男人出轨时总爱说美色当前,怎能不让人沉醉而忘乎所以,然后当然就忍不住上手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知道为什么,魏然看着杜三在朝阳下干净而线条软和的脸时,想起的就是这十个字。话说,魏然睡着的样子真诱人,跟她家小瑄儿一样的。眉似闭非闭,唇半开着还带了一点点满足的笑容,魏然拍拍胸口,魏然这家伙果然有魅惑人心的本钱。

    摇摇头,牡丹花下不能死,做了鬼还风流个什么,继续摇头,她这都想得什么乱七八糟的。魏然伸出手去抚过杜的零乱的头,本想摸摸杜三干净的皮肤来着,可魏然现自己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还牡丹花下死呢,估计有朵牡丹她也不敢死。

    杜三醒来时,就看到魏然头摇得越来越用力,不由得迎着阳光笑得分外灿烂:“雨弦,你这是干什么?”

    “啊……没什么…啊…你什么时候醒的?”魏然突然现,她原本精明的脑子怎么遇上这人就成了装浆糊的罐子。

    “你不先把衣服穿上吗?”虽然景色很美,可是这大白天的怕有人过来,虽然说归云峰人少,可还是有人,杜三可不愿意自己娘子的身子让别人看了去。

    魏然这才现,身上衣襟零乱,根本连什么也没遮住,赶紧拿起地上铺着的披风包在身上,脸色通红地看着杜三:“你…你…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啊……啊嚏……”

    杜三看魏然有些难受的样子,估摸着可能是着凉了,突然想起自己是有内功的,当然不怕山上的风,可这二月的天,换了普通人是肯定受不了的:“雨弦,过来。”

    魏然抱着披风,傻愣愣地看着杜三,满脸疑问:“我不要,过来做什么。”

    杜三也不管身上零乱的衣裳让魏然觉得不好意思,一把捞起正打算后退的魏然,掌心贴在魏然的后背上,给魏然渡内息过去。

    魏然觉得身后暖暖的,原本有些凉的身体,正在渐渐变得暖和起来,于是又好了伤疤忘了疼,下意识的就说了声:“谢谢。”

    杜三把已经暖暖的魏然深深抱进怀里,看着阳光一点点爬上来,贴在魏然的耳后轻声说着:“雨弦,以后不要再说离开的话,就算是那个冰冷的地方,可不可以陪我一起?”

    “陪你一起,可是青夜你明不明白我要的是什么?”魏然觉得这个朝代里,永远不会有一个男人愿意一心一意,一生一世只为着一个人,如果这样宁愿和杜瑄相依为命,也好过要为着一个永远不可能一心一意的男人而伤怀一生一世。

    杜三却明了的在魏然耳边轻轻烙下一吻:“一生一世只一人,雨弦,不是不懂你要什么,只是以前怕自己给不起,也怕你不是那个人。”

    魏然眸子灼灿地看着杜三,只觉得杜三实在是很明白的一个人,只是为什么竟然愿意为她,是可怜吗?那样的话她不要,只是杜三不像是可怜谁,就会去给予施舍的人。

    杜三知道魏然会有疑问,笑着吻上魏然的脸颊,带笑地说了句:“如果,你心里也有一点点是关于我的,不如我们一起努力。”

    魏然在杜三真挚的眼光里,莫名地点了头,只是…一生一世只一人这样的誓言是努力就可以完成的吗?

    第三十八章 甜蜜日子

    杜三说的努力是什么意思,魏然在以后的几天里时刻深切的感觉到了。大清早的不睡觉,把人从床上挖起来,无视她昨天晚上哄杜瑄老晚才睡,无视于她满脸的不乐意,坚定地把她从温暖而柔软的被子里拉出来。

    然后把杜瑄丢给比她还要郁卒几百倍的唐小楼,然后带着她翩然而去,留下一个眼睛没睁开的孩子,和一个满脸不平的唐小楼。

    “青夜,我好困,可不可以明天晚点来叫我?”连续六天,这都是魏然的开场白,也是魏然对杜三说得最多的一句话。

    杜三点头,然后眼神温淡地看着魏然,眸子里满是能把人溺死的无边温柔:“好,明天让你多睡会儿。”

    魏然无奈地翻个白眼,每天都是这句话,可第二天还不是一样老早就把她从被子里拖出来,完全无视她的请求:“你每天都要大清早带我去观月台,到底要干什么?”

    杜三不说话,只是站在观月台上看向远方:“你那天跟瑄儿讲故事,说希望有一天会有人驾着七彩祥云来接你。”

    魏然继续白眼,不过没敢让杜三看见她的不耐烦,那还是那天为了哄杜瑄睡觉,给杜瑄讲了《大话西游》,没想到杜三在一边听着了几句,别的不记得就光记得这句了:“是,那和你天天大清早把我从床上拖起来有什么关系,还有我们天天到观月台到底来干什么?”

    杜三伸着手指向归云峰附近的一座山峰:“那叫彩霞山,每当雨雾缭绕的早晨,就能够看到七彩云霞。”

    魏然瞪大眼睛,嘴大张地看向杜三,难以想象这个人竟然这么浪漫,左看右看,以前还真是没现:“青夜哥哥,那你想驾着七彩云朵来接我?”

    青夜哥哥?杜三嘴角温温地笑开了,似乎觉得他还挺喜欢这个称呼:“以后,就这样叫我,只有你这样叫我。”

    “啊……?噢,好呀。”魏然有些不知所措地撇开眼去,却忽然看到了彩霞山上的满天七色云霞:“七彩云,青夜你看,七彩云霞出来了。”

    杜三闻言转开了看魏然的眼睛,移到了彩霞山上,果然看到一片变幻多彩的霞光在天边出现,很快的就被风吹近了:“那,我们走吧。”说完就搂着魏然的腰轻身飘去观月台,观月台以外就是云彩迷漫的悬崖。刹时间,魏然只觉得身体在轻轻的下坠,真像是在云上升腾一般,恍然如仙如神。

    “我不能驾着七彩祥云来接你去你想去的地方,但是我可以和你一起入七彩祥云之中。”观月台下面还有一处平台,杜三话才刚说完,就已经到了地面。

    魏然只觉得身上衣裳微湿,头丝上也沾着细微的云雾终结成持小小水珠:“青夜,我很想说,你真浪漫,可是刚开春的天气,还是很容易着凉的。”

    杜三看着魏然站在云雾之中,头上脸上全是细微的水珠子,泛着清淡出尘的光辉,小小的脸红扑扑的。杜三伸出手去拂过魏然脸颊上的水珠,唇随之来扫过魏然的颤动的眼角:“雨弦,我会照顾你。”

    魏然彻底无语相对了,为什么会这样,以前的杜三不是个对什么都温温淡淡的人吗,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前前后后落差太大了,让魏然有些无法接受:“那个,青夜,我觉得我们是不是需要好好沟通一下。”

    “雨弦要说什么?”

    “你这样待我,我总觉得心里不是很踏实。”魏然完全是实话实说,杜三越是这样亲亲热热地待她,她就只觉得心里越不安稳。

    杜三依旧笑得很温和,柔柔地眼神清朗地看着魏然,心里大半是歉疚。杜三现在还认为,如果不是那时候把魏然一个人丢在客栈,就不会让她一个人飘零江湖,受那么多苦:“雨弦,你是我妻子,我是你的夫君,待你好再正常不过了。”

    魏然摇头,只是不习惯,完全不能习惯这样的杜三,如果杜三用淡淡地眼神远远看着她,她反倒是觉得很正常:“那个,你不会要我以后跟你去紫归城吧?”

    “雨弦,你愿意陪我吗,不管是江湖还是紫归城,我若只是杜三,雨弦便是杜夫人,我若为帝,必以雨弦为后,昭告天下。”杜三坚定地看着魏然,告诉她,此刻的他有多么真诚。

    魏然直直看着杜三,眼泪不自觉得跑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样的承诺,她也分不清是喜悦还是感激,又或是因为对未来感到迷茫:“我不要你的承诺,我不要未来,青夜,如果说未来太不可预知,那么现在就可以了,今天就可以了。承诺得太多,怕你做不到,也怕我受不起。”

    杜三笑着低下眉,紧握住魏然纤长的十指,心里同样对未来的不可预知而充满了无奈,是啊,他可以承诺的只有今天,只有眼前:“雨弦,那些事情,会很快结束的,不会再有枝节了,你放心。”

    放心,魏然心想,怎么能放心得下,不可否认她确实动心了,对于杜三这样一个男人,怎么能不动心,淡漠的时候像九天之外的明月,温柔的时候像是拂过指尖的温风,轻易的就能照进人心里,吹进人心里:“青夜,易地而处,易时而处,我是愿意不计未来的,只是你生在天家,全心的付出就像无处不在的利剑,到最后会伤了我也伤了你。”

    “雨弦,不要说这些,既然只有眼前的日子,又何必让自己顾虑得太多。”杜三将魏然带上观月台,太阳已经从云层里出来,金黄的光芒缓缓投照在观月台上,让人觉得无限的温暖与安然。

    “怎么好像听到了杜瑄的哭声,他平时不哭的呀。”魏然连忙走下观月台,唐小楼抱着杜瑄正频频看着观月台:“唐小楼,你把我儿子弄哭了。”

    唐小楼瞪了魏然一眼,心道你们俩好,把自己儿子扔给我,你们俩卿卿我我去了,当我唐小楼是什么人,奶娘……唐小楼现在心情很不爽:“爹娘都不管了,扔给我算什么事,他也明白你们俩外头玩去了,不带上他,所以哭了。”

    魏然抱过杜瑄,现杜瑄一到她怀里还真就不哭了,轻轻弹了一下杜瑄的额头:“喂,瑄儿,不带你这样的,抢你娘的镜头。”

    杜三看着唐小楼,忽然觉得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么碍眼了,想起有魏然拿来的天下兵马符,又重新笑开了:“唐六公子,请你回一趟唐门,替我问候贵家主,并代把天下令传到。”

    天下兵马符正反两面各代表一层,正面是兵马符,反而是天下令,天下令可以号令一部分江湖门派,而兵马符则统南北两军,杜三眯起眼睛,依杜净晖的行动来看,肯定不知道还有天下兵马符一事。

    唐小楼冷冷看着杜三,看来魏然终究还是把天下兵马符给了杜三,唐小楼半带着讥讽地横了杜三一眼,沉声道:“唐六遵三皇子殿下命,只是到时候还要请三皇子上唐门一趟出示符印。”

    杜三毫不介意唐小楼的目光,依旧半带着笑看向唐小楼:“那是自然,还请唐六公子先去唐门打点,我随后就到。”

    唐小楼暗嗤了一声,杜三这分明就是逐客令,再明显不过了:“是。”

    唐小楼转身的时候,眼光稍稍掠过魏然,却见魏在抱着怀里的杜瑄,淡笑着看向了杜三,唐小楼心下黯然,却复又笑了,心想没事黯然个什么劲儿……

    “青夜,什么是天下令?”为什么唐小楼没有告诉她,难道这块牌子还有什么是不为人所知的?

    杜三侧身走到魏然身边,伸手抱过杜瑄,才轻轻说道:“天下兵马符,两军以正,江湖以背,天下令可以号令江湖中一些势力,而兵马符令两军。”

    “原来是这样,恒朝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符令?”在魏然的记忆里,历朝历代的皇室,都不会和江湖有太多瓜葛,侠以武犯禁,但在恒朝似乎江湖和朝堂牵得很深。

    “存在的东西,自然有存在的道理,江湖中人要想和官府一定的平衡,就必需有所制约,否则官府怎么能放任他们的存在。”

    魏然觉得这话很有理,总比让那些功夫通天的人落草为寇要好得多,不论是江湖还是朝堂,都互为制约,好过站在对立面:“对了,杜三你到底要把紫归那摊子事怎么办?”

    “没事,过不了多久了,算算八叔应该快到采幽山了。”

    果然杜三才提起这事,杜司川两天后就到了采幽山,带来了紫归城的很多消息。只是杜司川到底带来了些什么消息,杜三和杜司川谈过以后就没有再谈及。

    “雨弦,我们快要回紫归了。”当杜三对魏然这么说的时候,魏然只觉得胸口被什么堵住了,一句话说不出,想摇头却现全身都僵了。

    回紫归?再不想去那个地方,也逃不开了吧,这回她的心被牵绊住了,只能跟着拿线轱辘的人一起走。

    第三十九章 又见分别

    杜司川带来了军队,虽然只是少少的两百余人,却让魏然感觉到了那些人身上散出来的,与普通士兵不同的气息,那是久经沙场,被鲜血泡出来的杀气,滔天而来竟然能让人觉得寒冷。

    两百余人护卫着杜三和魏然一行人,缓缓向紫归行进,那两百人纪律极好,就算是吃饭生火的时候也极度的安静,一举一动完全是整齐划一。这些都让魏然咂舌,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训练出这样纪律严密的军队。

    因为有她在,那些人甚至连眼都不大抬起来,总是把头低到了四十五度角,绝对不看在他们认知里不能看到的一切东西。魏然偶尔抱着杜瑄从士兵身边过,那时不论他们在做什么,都会立刻停下来,半跪为礼,魏然阻止无果后就由他们去了。

    魏然禁不住想,既然有这样的军队,杜三为什么还会避到采幽山来,看来杜三在策划什么,否则以杜三的性格,肯定是一点亏都不肯吃的,怎么能容忍杜净晖在紫归城里嚣张横行。

    这日一行人来到了一坐小城,杜三挥手示意不进城,于是一行人就在城外的一个小村子安营扎寨,动作迅速地扎好了大帐。杜三又和杜司川一边儿商量什么去了,魏然无奈地走到一边,他们倒是没有避开她讲话,只是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魏然带着杜瑄走到了大帐旁边,旁边有一条水波潋滟的小溪,有几丝杨柳细细地吐出青色的小叶儿,昭示着春天正在一点点变得暖和起来,桃花也微微打着花骨朵儿,在枝头摇曳的样子刹是美丽。

    魏然一时兴起,脱下鞋子赤着脚走在小溪里,溪水带着波光从足间流去,然后唱着清清的歌儿走远,这一刻魏然心里只觉得再没有的宁静与安然。正玩得兴起的时候,一枝箭晨晃晃地扎进了魏然面前的石头里,吓得魏然差点跳了起来。

    “喂,你干什么,想吓死人啊。”魏然意识到自己刚刚正好死神来了个擦肩而过,心跳得咚咚作响,怀里的杜瑄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朝着魏然傻笑。

    “你叫什么名字?”

    魏然睁大眼睛看着眼前骑在马上的男人,一身霸气,后面还跟着一小队像是侍卫样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咧开嘴一笑,那样子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