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弄潮 > 弄潮第186部分阅读

弄潮第186部分阅读

    看那女人好像不年轻啊,是个少妇似的。”

    “得了,就算是赵国栋找情人养情妇,那也不可能替他情人情妇弄辆奥拓车玩吧?那小子在花林当副县长就开了户一辆沙漠王子,路子野着呢。”另一个声音冷哼了一声。

    “那纪委也不查一查这小子,一个穷县副县长能开沙漠王子,我看他的经济肯定有问题。”

    “你当他是傻子?敢开还怕你查?何况像开车这种事情算个啥,多半都是借哪个单位的,他原来是省交通厅高速公路办公室的,求他的人多如牛毛,借辆车算个屁!”

    “也是,就算是他经济有问题,也肯定是在省交通再那会儿搞的事儿,到我们宁陵这边都是些穷山恶水,张着血盆大口要钱的主儿,他哪来弄钱?”

    “那也不一定,他在花林时不是搞了那么多基建工程?旧城改造,还有那河东新区和挂溪大桥,至少几千万上亿的工程,你敢说这么多钱从他手指间过他就没沾点荤腥?”另一个声音道:“还有他和花林广电局那个所谓美女局长有一眼的事情,谁不知道?那又咋的?”

    “女人的事儿算个屁!谁不玩女人?那你情我愿的事情,男人愿意骑,女人她喜欢叉开腿让他骑,你还能管得了?现在纪委根本就不管这些破事儿,只要你经济不出问题,只要你别像田玉和那样包一个替你生个崽,你还大明其道就把女人放在你身畔,谁管你这些破事儿?你就是养上十个八个只要阴着不吭声,谁来管你?何况赵国栋没结婚,那女人又是寡妇,在一起睡觉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就走向纪委告纪委也只当你是嫉妒眼红,不会理你。”

    “妈的,赵国栋这小子真够牛,才来咱们宁陵几年?就能从一个副县长跳上市委常委,连史来禾都被他挤掉了,真是邪门!这一次祁老板走,舒市长上位,你们说这家伙会不会又要动一动呢?”

    “说不准,这家伙上边有人,脑子好用总能踩着上边节拍走,当市长没他戏,但是严书记若是上位,也许就会引发一连串变动,他说不定就要去争一争呢。”

    “那种可能性不大,就算严书记上位,那还一大堆人都瞅着呢。

    陆书记、金市长还有章部长,哪轮得到他?你以为这些人就没有背景关系了?”

    “就算副书记位置轮不到他,那这些人上了严书记位置,还不得空位置出来,难道姓赵的就不知道去争一争空出来的位置?”

    “这倒是不好说,不过这小子资历也太浅了吧,就算他上边有人,也不可能像火箭一样呼呼上窜吧?”

    “这年头,说不清楚,别说他的事儿了,我听着就烦,走,别让严书记等我们。”

    赵国栋坐上徐春雁车时就感觉徐春雁似乎情绪不怎么好,他注意到徐春雁眼圈也有些微微发红,好像是刚哭过,联想到自己和他打电话时里边有些吵嚷的声音,估摸着是她家里除了啥事儿。

    “春雁,是不是有啥事儿?”

    “没有,没啥事儿。”徐春雁摇摇头,展颜一笑,“真没啥事儿。”

    “真的?”赵国栋歪头注视对方。

    “真的。”徐春雁有些怔忡地躲开对方目光。

    赵国栋也不多问,这会儿开车,深问不好,一直到回到滨江庭围家中,赵国栋才发现家中似乎刚刚收拾过,还有水溃残留。

    坐进松软的沙发里,徐春雁早已把茶水泡好递过来,晚间赵国栋一般喝绿茶,清淡怡人,他睡眠一直很好,绿茶对他没啥影响。

    “坐过来。”赵国栋瞅了一眼有些不安的徐春雁,笑着拍了拍自己大腿。

    徐春雁有些忸怩,虽然两人已经无数次欢好,但是徐春雁还是对赵再栋这种公然放肆的言行有些不太适应。

    刚走过去想要坐在赵国栋身旁沙发上,赵国栋早已探手一勾对方腰肢,就在徐春雁惊叫声中倒在了赵国栋怀中,丰硕的臀瓣也一下子坐在了赵国栋大腿上,赵国栋腿间鼓鼓囊囊那一大团也是络得徐春雁如被烙铁烙了一下一般挣扎起来。

    徐春雁穿的是一件黑绿相间格子呢连衣短裙,黑色的羊绒衫外罩这样一件格子呢方格裙,一下子让女人小了好几岁,尤其是这一两年来徐春雁也是十分注意保养自己肌肤身体,这一身打扮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六七岁的花信少妇模样,比实际年龄小了三四岁。

    细腻白嫩的脸庞慢慢浮起一抹诱人的红晕,丰润的面颊似乎总有一层淡淡的光泽,年龄似乎丝毫没有在徐春雁脸上留下印痕,干州出美女这句话绝对不虚,难怪历朝历代选宫女秀女千州都是首选地,颈间细密的绒毛格外柔美,赵国栋忍不住将自己脸伏在对方颈项后端,馥郁的香气萦绕在赵国栋鼻尖,让赵国栋情欲高涨。

    “还不说实话?”赵国栋手已经在徐春雁腋下轻轻挠起来,徐春雁怕挠痒,赵国栋这一手立即打中要害,让徐春雁顿时瘫软了下去,“国栋,别,别,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哼,老实交代,究竟有啥事儿,还敢瞒我?”赵国栋这才松了手,不过手却趁机解开了徐春雁腰间的裙扣,一边把裙子的两条肩带给扒拉下来。

    徐春雁娇媚地白了赵国栋一眼,这本是最好的闺房欢乐时候,却被一些烦心事儿给扰了兴致,徐春雁也是很烦。

    二八月,乱穿衣,徐春雁只穿了一件羊绒衫,赵国栋手指沿着对方细腻肉感的脊背上滑,最短时间就找到了目标,扭开|乳|罩锁扣,然后迅速滑向前端,将那对已经无法起到保护作用的胸罩罩杯向上轻轻一推,一对豪|乳|就落入了赵国栋手中,这一刻赵国栋却突然想起了前一日在尤莲香办公室里看见的尤莲香那对豪|乳|,也不知道这二女躺在一起,比一比,究竟谁更胜一筹?

    被赵国栋把自己敏感处这一逮一揉,徐春雁身子都酥了半边,她知道赵国栋最喜欢自己胸前这一对豪|乳|,所以尤其注意保养锻炼,每天都要按摩运动,以保持挺拔饱满,防止下坠,看着赵国栋那副满足兴奋的表情,徐春雁心中更是满足,只感觉自己s处的潮意也还是慢慢升腾起来,一种蚂蚁上身的酥痒感开始在全身上下蔓延开来,注意力似乎也难以集中了。

    “说吧,究竟出了啥事儿?”赵国栋一边享受着手眼温存,一边问道,不解开这个疙瘩,今晚欢愉都不得痛快。

    “真没啥事儿,就是我弟弟和父母过来,和秋雁吵了一架。”徐春雁将脸庞靠在赵国栋肩头上,赵国栋一边揉弄着,一边慢慢地将她的羊绒衫卷了起来,一对娇嫩饱满的玉兔渐渐露了出来。

    “为什么?”

    “为房子。”徐春雁幽幽一叹,似乎感觉到胸前一阵凉意,将自己身体与赵国栋贴得更紧,“我弟弟一家人到安都来了,两口子开始想到秋雁那儿干,可又干不了,我这门市部,我这门市部工资不高,而且主要是靠销量提成,弟媳妇自己觉得干不下来,所以两口子都自己出去找了工作,也在外边租了房子,我和秋雁出钱替他们租房子,然后再补贴几百块钱生活费,父母也就跟着他们,可是他们觉得租房太贵不划算,觉得我一个人住在这儿,就怂恿我父母来让我搬出去租房,让他们一家人过来住,秋雁不同意,就吵了起来。”

    “你父母可以在这儿来住啊。”赵国栋皱了皱眉头,难道是徐春雁觉得他父母住在这儿自己回来不方便?

    “他们不愿意跟着我和秋雁。”徐春雁脸色一阵黯然。

    赵国栋早就知道徐春雁两姊妹和父母关系不怎么好,言语间似乎父母觉得再个女儿都是离了婚的,晦气,所以往来甚少,每年都是徐春雁两姊妹回去不但得送钱还得陪笑脸,可是好像他父母仍然是不待见,甚至叫她们俩少回去,寄钱回去就行了。

    一看徐春雁脸色,赵国栋就明白了,心中一阵火起,哪有这样的父母,不管儿女有啥事儿,居然嫌弃自己女儿晦气,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不愿意跟着你,又觉得你住的房子不错,所以就让你把房子交出来,然后你自己出去租房子住?”赵国栋冷笑一声,“究竟是你父母呢还是你兄弟两口子打的这个主意?他们是不事看上你这套房子啦?”

    徐春雁低头不语,父母和兄弟媳妇的话要说得难听得多,说自己和秋雁反正都是单身,日后随便跟个有房子的男人就行了,徐家只有这么一个传宗接代的,这套房子就当作两姊妹送给弟弟安家立身的家产。

    可这套房子徐春雁两姊妹从租到买,除了赵国栋先前支助的几万块钱外,两姊妹也是花了一两年才攒了点钱买下,虽说姊妹不应该和弟弟父母计较什么,但是这么平白无故地送给弟弟,也有些不舍,更让秋雁起火的是弟媳妇那张嘴,落了好处还得不到一句好话,似乎这房子像是徐家祖产,理所应当该弟弟一人独占一般,所以才会大吵大闹起来,气得秋雁把花瓶都给摔了。

    赵国栋也是郁闷,贫贱夫妻百事哀,徐春雁这个弟弟两口子看来也是打定主意想要谋徐春雁这套房子,徐春雁性格温顺,两口子大概也是觉得自己大姐好说话,才会把父母抬出来做徐春雁工作,真是没想到这房子徐秋雁也有一份,就没有那么容易碍手了。

    “春雁,你咋想的?”一套房子对于赵国栋来说算不上什么,只是赵国栋得顾及徐春雁想法,徐春雁显然是有些舍不得这套房子,并不完全是这套房子本身价值,也许这留下了徐春雁太多美好回忆。

    “我不知道。”徐春雁泪珠从眼中涌出,将身体靠在赵国栋身上。

    第三十二节 香艳电话

    赵国栋轻轻叹了一口气,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这种牵缠不清的事情还和自己有关联。

    不用猜赵国栋也知道徐春雁父母肯定对徐春雁两姊妹的婚姻问题有些诟病,两个女人纵然是离了婚,也该早些另寻个人家嫁了了事,哪有这样不清不楚在外边漂泊却又不结婚的?农村里观念可不比现代城市里这么开放大度,你一个女人家不找男人,那就意味着你是被人遗弃找不到男人。

    双手从徐春雁胸前收了回来,赵国栋重新将对方羊绒衫拉了下来盖住那对让他心痒难熬的肉丘,琢磨着该怎么劝说徐春雁,问题实际上也不复杂,关键在于要照顾徐春雁两姊妹的心理感受,别说一套房子,就是一栋房子对于赵国栋来说也就是九有一毛,但是徐春雁两姊妹很要强,也好面子,自己若是太过于表露,反为不美。

    “春雁,要不你就把这套房子送给你弟弟和父母吧,要说这里环境也很一般,老房子了,你弟弟他们想要就给他们也没啥,你也就一个弟弟,总算是你们徐家传宗接代的,也算保留姐弟情谊不是?”赵国栋想了一想才沉吟道:“你和秋雁另外弄一套房子吧,溪畔逸景那里我留了两套,五月份就要交工,再花两三个月装修一下,十月份就能住进去。”

    “凭什么?凭什么要给他?”徐春雁情绪似乎一下子爆发出来,脸颊上挂着的泪珠如雨一般坠下,“读书时候就是这样,这会儿还是这样,我和秋雁读高中本来成绩很好,考上大学没问题,可是家里就说经济支撑不起,硬生生让我和秋雁放弃去读大学,让我们两姊妹招工进了纺织厂,可他呢,连高中都差点没考上,好容易混到高中毕业,一事无成,深怕我们姐妹俩占了家里啥了,早不早就说嫁出去女儿泼出去的水,现在倒好,我和秋雁辛辛苦苦攒了两个买套房子,他又要来霸占,哪有这样的道理?”

    “可他毕竟是你弟弟,而且你父母也还跟着他,对你弟弟你可以说没有责任,但是你父母呢?你父母出面,就算是关系再不好,毕竟也是生你养你的父母,你忍心因为这一套房子和你父母翻脸?”赵国栋也知道徐春雁的性格,这会儿说得激烈,真要到了摊牌时候,只怕又得软了,还不如早点了断,省得影响心情。

    “秋雁不会答应的。”并不出赵国栋所料,徐春雁虽然有些不舍,但是并不坚决。

    “秋雁那边我去说,还是那句话,要不让他们再等等,等溪畔逸景竣工交房了,你们就搬到那边去吧,这套房子就送给你弟弟和父母居住好了。”赵国栋见徐春雁心情略略好一些,也松了一口气。

    “不,我可以出去租房子住,我不能再要你的……”徐春雁摇摇头,眼泪又有些不争气的留下来。

    “嗨,春雁,你这么说就是不把我当你的男人了?我和你都这样了,你觉得我们之间还会因为一套房子就看轻于你,你把我赵国栋未免也看得太龌龊下作了一点吧?”赵国栋知道需要破开这个女人的心结,故作恼怒地道。

    这个女人一直在矛盾的情绪中挣扎,竭力想要避开经济上的联系,避免给自己留下和自己在一起就是想要贪图自己财物的印象,不过在赵国栋心目中却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徐春雁虽然性子柔弱了一些,但是却能够在熊贵仁的威逼利诱下誓死不屈,仅凭这一点,赵国栋就相信徐春雁不是那种女人,何况如果不是自己主动的发起进攻,进而水到渠成,徐春雁只怕誓死都想要在自己面前保留一个,坚贞形象。

    “不,不,国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赵国栋伸手靖住徐春雁性感的丰唇,“那就够了,我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这就够了,你无须因为这些因素而心怀不安,那只会让我不好受,一套房子对于我来说真的啥都不算,你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徐春雁望着赵国栋坦诚直率的面孔,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眼泪禁不住洒油的涌出来,这个比自己小一两岁的男人此时显得那样令人心动,让徐春雁禁不住生出想要将自己一切奉献给对方的愿望。无论他变成什么样,他想要自己怎么样,自己都心甘情愿。

    “好了,别这样了,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可别破坏我的情绪。”赵国栋温柔地替对方抹去脸颊上的泪痕,“这本该是一个令人愉快幸福的夜晚。”

    徐春雁有些羞燥地垂下头,她感觉到自己s处似乎被一个坚硬的东西轻轻碰撞了一下,连裤丝袜和亵裤丝毫不能阻挡那个玩意儿传递过来的阵阵杀气,让她心底下意识的一颤,赵国栋的双手早已经重新归位回到了羊绒衫下把玩起来,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赵国栋的大嘴已经堵上了她的丰唇,舌尖更是轻盈地钻进了她的贝齿防线,直入深处。

    接下来一切似乎都是顺理成章,很快徐春雁就在对方狂野的攻势下屈服了,两个星期的分别,加上方才的情绪波动让徐春雁一样迫切地希望这个男人来爱抚自己蹂躏自己,她知道男人只有在征服和蹂躏自己这令人垂涎的身体过程中才能获得最大的快感。

    还没有等赵国栋褪下自己的连裤丝袜和内裤徐春雁就感觉到自己s处花蕊中已经泥泞一片了,肥嫩的臀瓣兼一抹黑红相间映入在赵国栋眼帘中时,徐春雁也轻轻地替赵国栋把皮带和拉链拉开了。

    沉声虎吼间赵国栋终于如愿以偿的挥戈长驱直入,兴奋躁动的情欲让他几下就把徐春雁活剥成一个一丝不挂的大白羊。

    默算了一下徐春雁生理周期还处于安全期,赵国栋心情更是放松地享受着这份自由自在任为所欲为的放纵,白嫩细腻的丰臀让赵国栋爱不释手,柔软平缓的小腹和挺翘硕大的都让赵国栋忍不住想起日本古典浮世绘中的肉感裸女。

    徐春雁已经完全不知今夕何夕了,她只知道自己被赵国栋从客厅抱到卧室,时而仰卧,时而跪伏,时而侧卧,翻转腾挪,一浪高过一浪的澎湃巨涛把她推向云端,茫茫然不知身处何方。

    解开心结之后的她彻底放开了自己,原本还有些羞意的她现在完完全全将自己最美好的一切奉献给自己的爱人,在绽放自我中同样获得最醉人的享受。

    还是电话的蜂鸣声才将两个陶醉在x爱滋润的男女从沉醉中惊醒过来,赵国栋有些不想接电话,此时的他更希望能够细细品味方才那每一秒钟的快活。

    最后还是徐春雁挣扎着支撑起身体把赵国栋放在床头的手机拿了过来递给赵国栋,赵国栋翻开盖板看了看,是尤莲香来的电话,他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