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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潮第92部分阅读

有利于工作开展和地方经济发展。

    对省委组织部的这个答复祁予鸿颇为头疼,作为省委常委、组织部长,潘援朝理所当然就代表了省委的意见,但是这样空泛的框框中包含的意思的确太广泛了。维护组织威信,那当然就是要坚持市委意见让梅英华上了,有利于工作开展和地方经济发展,那无疑就是要让赵国栋上了。

    这个既要和又要两个词语的含义的确相当考究,祁予鸿咂着嘴巴想了好半天,虽然心中已经有了一些谱,但是还是决定在见了赵国栋之后再来决定。

    赵国栋踏入祁予鸿的办公室时,祁予鸿已经是好整以暇了。

    市委书记办公室位于市委大楼西头顶端,是一个四联套间,从等待室进去靠右是秘书室,靠左是会客室,然后里边才是书记办公室。

    祁予鸿并没有在会客室里见赵国栋,而是让秘书直接把赵国栋带进了办公室。

    “后生可畏啊,国栋同志,我在你这个年龄都还在读大学呢。”祁予鸿有些感慨摸了摸了头顶日渐稀少的头发,“看到你这副昂扬向上的活力,我们这代人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

    “祁书记,您正当壮年,正是大干一番事业的好时候呢。宁陵撤地建市这个历史机遇被您抓住了,宁陵就能在你手上焕发出无限活力和生机呢。”赵国栋浅浅一笑,“咱们宁陵今年都还等着您和市委决策带领我们全市五百二十万人奔上致富发展的康庄大道呢。”

    “呵呵,国栋同志,你这张嘴挺会说话啊,难怪省领导都能被你打动。”祁予鸿爽朗的哈哈大笑,“怎么,知道我找你什么事情吧?”

    “在电话里听罗书记说了,刚才章部长也和我谈了谈。”赵国栋点点头。

    “有什么想法?”祁予鸿直入正题。

    “嗯。祁书记。说实话,如果我说很突然,那有些虚伪。先前我的确听到了一些风声,但是我可以用党性保证。第一我自己绝没有这个意图,也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连暗示都没有。第二我也的确没有想到事情会走得这么远。我一直以为这不过是下边干部可能有些情绪的发泄而已。但是我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赵国栋知道在祁予鸿这种沉浮政坛几十年的老手面前耍心计无疑是破坏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印象。这个时候最好地应对之策就是实话实说,当然中间也得讲求一些技巧。

    “嗯。组织上已经做了调查。如果你真的有这些出格行为,我也不可能和你这样心平气和地坐在这儿促膝谈心了。”

    祁予鸿笑笑,但是骨子里的霸气和话语中流露出来的寒意还是让赵国栋心中一阵泛凉。这就是一个度。祁予鸿当然明白自己在中间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人的原动力就是自私,没有私心杂念那很大程度上就会削弱推动社会发展的动力,任何人都一样。如何把私欲和公意巧妙而又默契地融合起来,那就是政治家和政客的区别了。

    “好了,国栋同志,现在我们不谈已经过去的事情,我今天是想了解一下你的想法,你现在的想法。呃,另外也算是我个人和你之间交流一下吧。”祁予鸿语速缓慢,显然是在斟酌措辞。

    “祁书记,我个人没有什么想法,如果市里边花林那边的状况需要调整,我个人服从组织安排,调我去哪儿我都没有意见。”赵国栋知道这个时候是该自己表明态度的时候了。

    “嗯,那市委如果让你辞去花林那边的职务并协助市委下去工作组协助做好选举工作呢?”祁予鸿目光如炬,直视赵国栋。

    赵国栋一时没有回答,难道这就是市委的最终决定,自己的努力一切都是徒劳?

    祁予鸿也没有催促,他愿意给对方时间来考虑这个问题。

    “祁书记,市委下达文件调离,我没有任何异议,而且绝对完全服从,但是我不辞职。”良久,赵国栋才缓缓地道,语意坚定。

    “这中间有什么不同呢?”祁予鸿眉毛一扬,硬声问道。

    “在我看来,花林干部群众之所以表露出这样的意愿,是他们对我本人的信任,对我这一年多工作的认可,如果我这个时候辞职,对他们来说,那就是一种背叛和抛弃!而作为一个共产党员,一个党培养的干部,组织上的安排和决定,我当然坚决服从,而且是毫不犹豫没有折扣的服从。”

    祁予鸿一怔之下,思索了一阵才缓缓道:“你觉得这样可以表明什么呢?”

    “祁书记,其实我们都知道,也许这什么都不能表明,但是能够对我自己良心有一个交待。”

    赵国栋一语既出,办公室里一阵沉寂,彷佛两个人都在消化赵国栋这一番话语中包含的意思。

    “很好,我明白了,今天的谈话就到此为止吧,赵国栋同志,希望你好好工作,服从组织的任何决定。”祁予鸿终于点点头,示意这场谈话以最简洁的方式结束。

    从祁予鸿办公室里出来,赵国栋发现自己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畅快感,终于还是拒绝了祁予鸿的要求,说出了自己内心想要说的话,组织安排我坚决服从,但是并不代表我可以放弃我自己做人的原则,作官一时,做人一世,有些东西是必须要坚持的。

    赵国栋驾驶着沙漠王子狂奔四个小时赶回到安都,给瞿韵白打电话没有打通,看来瞿韵白是回家休息补觉去了。

    当徐春雁惊讶地走到公司门口,却看见神色有些古怪的赵国栋没有半句话,一把把她拉上车,汽车猛然启动,疯狂地冲上公路。

    徐春雁吓坏了,她从来没有看到过赵国栋如此古怪诡异的表现,一边用哀求般的声音叫道:“国栋,国栋,你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告诉雁姐!”

    赵国栋一言不发,径直驾车奔回交通厅,拉着徐春雁奔回自己宿舍中。

    徐春雁内心恐惧极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赵国栋出现这种状态,既像是失魂落魄,又像是有些疯狂执着。

    踏进房间,赵国栋随手打开空调按键,然后一把拉过徐春雁,伸手抬起徐春雁下颌,徐春雁略有些惊怯和爱怜的目光让赵国栋勃发的g情顿时绽放开来。

    伸手捧起徐春雁的脸颊,赵国栋粗鲁的撬开对方的贝齿,贪婪的吮吸着丁香玉液,很快徐春雁的反抗就变成了迎合,粗重的喘息声似乎是在催发着两人发酵的情欲。

    赵国栋掀起对方的羊绒衫腰际,探手而入,职业套裙在他手下滑落,修长健美的腿臀曲线暴露在面前,细腻的黑色羊绒连裤袜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神秘的光泽,彷佛在吸引着赵国栋去探索去征服。

    赵国栋深深吸了一口气,优雅的香气钻入鼻息,眼珠子却忍不住一亮,手却向上寻找,36d罩杯的黛安芬文胸锁扣终于在赵国栋手指熟练的动作下脱落开来。

    当对方手掌抚弄上徐春雁胸房时,徐春雁忍不住在内心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温和有力的双手像是爱不释手般的就这样卖力的揉弄着自己引以为傲的|乳|房,徐春雁觉得自己心花都快要被揉碎了,一瓣瓣跌落在泥地上,一阵阵的酥麻感从胸房像自己全身弥漫,此时的徐春雁已经完全忘却了昔日两人之间的差距,尽情的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浪漫情欲。

    手指轻灵地沿着腹线下滑,绕着肚脐盘旋划动,然后有意无意地深入羊绒裤袜下,那一点点的探索就像是一个高超的操琴者随心所欲的拨弄着自己心中的情弦,发出情欲强音。

    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了一下,徐春雁又惊又怕地发现自己的亵裤底部似乎已经变得有些湿漉漉了,多年未曾有客光临的花径似乎在经受着门外探头探脑者的侵扰。

    赵国栋竭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欲暴潮,内心不断涌动的黑色欲望向潮水一样冲击着理智的堤坝,他很想将眼前这个成熟得快要滴水的女人一下子剥个精光,然后用最粗鲁最狂野最直接的姿势进入对方身体,毫无花巧地尽情享受个够。

    但是他也知道对方虽然是过来人,但是已经多年未曾有过性事,自己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同样让对方没有斑点思想准备,而他不想这样轻率而又鲁莽的破坏本该是一场令人心醉神迷的享受。

    徐春雁发现自己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阵阵潮意在体内滚动,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花径中嗳液在汨汨涌出,而这个男人的手指却总是在边缘逡巡不前,偶尔捻起一丝毛发,让徐春雁羞不可抑。

    第九十四节 水到

    丰软的蚌肉潮气弥漫,赵国栋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手指轻盈的一探,就像是鱼嘴吮吸一般,一股粘乎乎的湿意亲吻着赵国栋手指。

    “噢!”这已经是赵国栋两天之内听到第二个女人发出的这种声音了,他同样无法抗拒。

    拦腰揽起徐春雁丰腴的身体走到床边,随手展开被子,似乎是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徐春雁有些羞怯地向里一滚,却被跟进的赵国栋一把扣住腰肢,两具身体顿时绞在一起。

    几秒钟之内徐春雁就发现自己的上身就变得一丝不挂,圆润丰满的上身被赵国栋这样高高托起呈现在面前,毫无赘肉的腰肢,饱满硕大的|乳|房挺翘高耸,肿胀的两点鸡头肉示威般的在冰冷的空气中颤栗。

    赵国栋并没有停顿,黑色的羊绒裤袜被吱溜一声连同着蕾丝亵裤剥落下来,浑圆粉腻的臀瓣就这样活生生呈现在盘腿而坐的赵国栋眼前,鸿沟隐现,草茵茸茸。

    羞得只能以手掩面的徐春雁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要干什么,心底深处的渴望似乎压制了她想要夺门而出的冲动。

    当赵国栋让自己也变成赤裸时,两具火热的身体终于拥抱在了一起。

    略略有些凉意的丝被将两人裹在一起,赵国栋坚定的分开对方的双腿,早已急不可耐的身体随着他奋力的一挺闯入,伴随着那“啊!”的一声尖叫,湿热油滑的肉褶像潮水一般顿时将赵国栋身体层层叠叠的包裹起来。

    就这一瞬间就差一点创造赵国栋丢脸的历史,赵国栋万万没有想到徐春雁的身体竟然是如此的肉感腻质,他不得不猛勒意志的缰绳控制自己,险些就要一泄如注。

    稍稍冷却了一下自己的情欲之后赵国栋立即投身到欢爱大业中去了,此时的他已经完全甩开了祁予鸿谈话带来的抑郁愤懑,骑在自己的女人身上狂野的冲锋成了最佳的释放方式。

    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潮很快就把徐春雁彻底淹没,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和男人有过性事了,自打和丈夫离婚便洁身自好,虽然风言风语不断,但是徐春雁和妹妹两人却是甘苦冷暖自知。

    积蓄了几年的情欲一旦被燃烧起来,那几乎可以熔化这个世界!

    自己这一刻才算是真正体味到了男欢女爱的快感,而以前不过像是寡淡无味的白开水。真正的生活大门就此打开。

    这是徐春雁意识湮没之前最后想到的。

    胡天胡地。

    徐春雁和赵国栋都不知道自己这一场欢爱持续了多久。而历经了三日的挞伐,赵国栋也有些疲倦。而徐春雁更是不堪,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蜷缩在赵国栋怀中沉沉睡去。

    且把烦恼丢身后,拥女而眠待天明。这也是赵国栋入睡之前跳进脑海中的两句打油诗。

    这一觉睡得格外香沉,安静而又无人打扰,赵国栋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长时间的睡眠了,睡得如此安稳而又香甜。

    赵国栋醒来时也不知道时间是多久了,身旁丽人的臻首斜压在手臂上,血脉不畅让手臂也有些发麻。

    赵国栋小心地将自己手臂从对方臻首下抽出来,活动了一下,撑起脑袋仔细观察着这个全身几乎都要紧贴在自己怀中的女人。

    丰腴圆润的身体绝不是那些青涩的女孩子所能拥有,二十七八岁正是一个成熟女人绽放魅丽风姿的时候。

    赵国栋动作轻微地将自己身体离开,从背后欣赏着这一具美人春睡图,圆弧形的臀线从腰际往下隆起一个浑圆饱满的曲线图,侧卧让雪白肥硕的臀瓣就这样慵懒的摆放着,就像是一句精美无比的艺术品呈现在赵国栋眼前。

    脊椎因为斜卧而浮起一道细细的印痕,徐春雁身体丰而不肥,匀称的肌肉将骨骼痕迹细细的包裹起来,细腻滑嫩的肌肤丝毫没有因为在纺织厂的几年而受到损害,柔和光洁的肩头显得那样丰润适度,肩胛骨若隐若现,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披洒下来,和雪白的粉颈交映生辉。

    极品!

    虽然在见到徐春雁第一面就知道衣物包裹下的那具娇躯绝对令人期待,但是直到这一刻赵国栋才真正意识到千州产美女这句话中的奥义。

    似乎是感受到了身后男人离开后带来的丝丝凉意,沉睡中的徐春雁下意识的动了一下,赵国栋赶紧将身体重新靠了过去,紧紧贴在美人身后,随手拉过丝被盖在身上。虽然有空调,但是室温也只有二十度出头,空调呜呜的声音就成了最好的催眠曲。

    右手很自然的穿过斜卧在自己身前女人的腰肢落在了因为睡姿而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柔滑的腹肌和挺拔的胸房完美的结合在一起,难怪男儿两大追求,醒掌杀人权,醉卧美人膝。

    赵国栋的手慢慢地在面前丽人胸脯上揉捏起来,很快沉睡中的丽人就有了反应,没有谁能够在这种状态下保持睡眠状态,回首娇嗔般地瞥了赵国栋一眼,看得本来就有些反应的赵国栋立时举旗致敬。

    徐春雁立即感觉到了背后男人的反应,脸颊泛起的一抹红潮,扭过头来柔媚的轻声道:“国栋,来日方长,你还是要注意身体。”

    如果没有这句话,赵国栋也许也就罢了,听得美人如此言语,胸中欲焰更熊,大腿插入美人双腿间,向上一靠,徐春雁幽怨的回眸一眼,但见得赵国栋意志坚定不为所动,只得乖乖蜷腿翘臀,听凭身后男人奋力刺入自己嗳液未干的蜜壶内。

    如果说前两度欢爱是狂风骤雨,那么这一次感觉就是和风细雨了。

    只是温水煮青蛙,当徐春雁觉察到不对时,赵国栋早已经再度掀起一波狂飙。

    徐春雁简直不知道这个比自己还小两岁的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多花样,而这样跪伏在床上任君冲刺的动作羞得她简直无法自抑。

    或许是这种羞煞人的姿势让徐春雁过度兴奋,几乎是几个冲刺间徐春雁便瘫软下来,而意犹未尽的赵国栋也只能有些遗憾的配合着放松自己,再一次释放。

    高嘲过后,两人就这样依偎着,唯有这样才能尽情体会这雨露滋润后的浓情蜜意。

    “国栋,你心里是不是有啥事儿?”

    “嗯,没什么。”赵国栋不想让自己内心的烦扰弄坏所有人心情。

    美人幽怨的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

    赵国栋立时觉察到了不对,“怎么了,春雁?”

    “在你心目中,我只是你床上的伴侣么?”徐春雁眼角已经浮起一丝晶莹的泪花,“我就这么不堪,甚至你连多余一句话都不想说?”

    赵国栋知道自己刚才的怠慢有些上了怀中美人心,赶紧作色道:“这是什么话?只是我的事情实在太复杂,也太令人头疼,连我自己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究竟在何方。”

    要想对方分心,唯一办法就是把事情说得严重,果不其然,徐春雁听得赵国栋这样一说,立即紧张起来:“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赵国栋立即汲取教训,把自己在花林这近一年来的喜怒哀愁娓娓道来,精彩处,丽人也是脸泛异彩,落寞处,丽人亦是唏嘘叹息,烦恼处,丽人也是愁眉不展。

    政坛上的风刀霜剑自然不是徐春雁所能明晓,听得这之间种种纷繁复杂的人事关系和官场规则,徐春雁也是头大无比,一个小时说下来,她也没有能明白其中道理。

    赵国栋也知道自己这一番大忽悠总算是成功的化解了方才美人的伤感,“好了,春雁,这些事情由我自己去打拼好了,车到山前自有路,大不了我就回交通厅,日后也还方便一些呢。”

    徐春雁也知道赵国栋有些言不由衷,既然下去了,没干出个像样的事情来,那这一趟下去又有何意义?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