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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之狐狸王爷白目妃第19部分阅读

    轻淡的语气,却叫人不寒而栗!

    管家身形一抖,这下可左右为难了,心里也不敢肯定阎王说的岳父大人是不是被他家主子安置在偏院里的那个神秘之人,平时若不得主子允许府里众人是不得靠近那里的,如今主子不在府上,而阎王又赶在这时来要人!这让他如何是好啊~!

    这阎王可是个不能得罪的残暴主儿,他可不想丢了性命,却又不敢私自让他们将人带走,这~不是为难他这条小命吗!

    王宝跪在地上满头大汗的支吾了半天,也没给出一句完整的答复来,坐在次坐上的云素染一着急,猛的一个起身,怒斥道:“我爹到底被你们关在何处?再不说!仔细我就叫王爷砍了你的脑袋!”

    洛离殇听了,哑然一笑,故意说道:“爷~从不砍人脑袋的~鹊儿!”这小女人学会狐假虎威了。

    云素染瞪了一眼嬉皮笑脸的洛离殇,踱步走到他身边,附在耳边低语道:“我就是吓吓他!爷~您就配合着点不行吗!”

    伸指在她鼻尖一刮,道:“不早说!吓人~爷最在行了!”

    洛离殇说完将身子歪向云素染这边,头已经靠在了她的右臂上,慵懒状似开玩笑的说道:“到是个护主的!那~本王若不做点什么,似乎就太对不起你这一片赤胆忠心了!”

    “笑武~你就将他手指一根根的剁下来,本王到想看看他的手指与忠心哪个更重要一些~”

    笑武拱手得令,一身黑色劲袍,带着恐怖的压抑感走向已经抖若筛糠的王宝,每一步都砸的他心肝一颤,再也承受不住这无形的压迫感,哇的一声嚎哭出来:“王爷~您就饶了小的吧~奴才实在是不知您的岳父大人现在府上何处啊~?”

    云素染被他那嚎哭声哭的心里很不舒服,推了推洛离殇,问道:“爷您该不会真要剁他的手指吧?”

    洛离殇挑眉道:“不是鹊儿你要爷吓吓他的吗?”

    她是让狐狸吓吓他,但也没他这么吓人的啊!黛眉一拧冲着那个哭天喊地的管家道:“你既然不知道!那我们就自己找!”

    说完转身就往内院而去,洛离殇扶额无奈一笑,在抬眸已是凛冽一片,轻飘飘的说道:“本王也就不在为难你了!手指~就不用剁了,麻烦!”

    王宝一听立马破涕为笑的顶着一脸鼻涕眼泪不停的磕头谢恩道:“奴才~谢王爷开恩!谢王爷开恩~!”

    转而眉眼一弯,缓缓的吩咐道:“笑武~干净利索点!”说完优雅的起身也向内院走去。

    笑武从腰间抽出长剑,冷声道:“听到王爷说的了!你最好配合点!要不然我也可以一刀了结了你!更干净利索!”

    王宝一头雾水,茫然的看向笑武,脸色惨白的问道:“王爷不是说不再为难我了吗?这是~?”

    “是不要你的手指了,可你这一双手掌还是得留下!”说着没等他反应手起刀落,就听一声惨叫,一双手掌和手臂已经血肉分离的浸在血泊之中。

    没在多逗留,笑武身形一闪,消失在正堂之内,王宝嚎叫着倒在血泊之中,却在片刻后被飞身而入的暗卫,堵了嘴巴,塞入麻袋之中带走了。

    洛离殇好笑的看着云素染像个无头苍蝇般在内院里一通好找,还是一无所获,有些灰心丧志的坐在阑干上,一脸着急到要哭的模样。

    漫步走上前去,将她拉起来,打趣道:“就这点出息~”说完拉着她就朝院内一处僻静的院落走去。

    眼前的院落除了院中那生机勃勃,果实累累的桃树,竟与她家的老院子如出一辙,云素染惊诧的看着眼前一切,有些茫然了,卢允言~他到底想干什么!?

    洛离殇见了眼前的院落,却是讥诮的挽唇一笑,心道:“真是个不择不扣的虚伪疯子!”拉着还有些出神的云素染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这院中熟悉的景象,让云素染生生的定在了原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情绪,转头看向一旁脸色悠然的洛离殇,问道:“爷~这到底是~?”

    “你若还不明白~就是真傻了!毕竟~人家都做到这份儿上了!”虽然语气轻缓,却隐约透着酸气儿。

    云素染脸色有些不好,她怎么会不明白!可谁让天意弄人,让自己遇到了这只狡猾的狐狸,爱上他是自己这辈子犯下的最大最荒唐的错误,却是甘之如饴,心甘情愿的与他纠缠沉沦。

    所以,也唯有选择对卢允言的感情视而不见!想着等她嫁为人妇,他也许就会死心!不想~他却走上了另外一条路,一条将他们彼此都推向不可转还的不归路,从他决定成为将她爹掳走的帮凶开始,她们之间,就只剩下最后一丝可怜的联系,就是原谅与被原谅。

    泪水在眸中滚来滚去,却还是忍着没让它不争气的落下来,带着轻微的鼻音道:“找我爹要紧!”

    刚向那房门处走了两步,就听屋内传来一声,久违且熟悉的声音:“是谁在外面?”

    云素染忍在眼眶的内的泪水,破堤而出,欢喜的喊道:“爹~是我!染染~”

    说完跋开脚步就奔向那紧闭着的房门,却被屋内又一声冰冷却隐约透着衰败的声音给制止了,“我不是你爹!更不想看见你这个不孝女!你走吧!”

    云素染停下脚步,立在了原地,泪水静静的蜿蜒而下,心也被撕成了碎片,悲伤的哀求道:“爹~您听女儿解释!您是被那些坏人给诓骗了!他们那是~”

    “你给我住嘴!你若还是执迷不悟!那你与我的父女缘分~就到今日为止!”

    说完屋内的云俱东猛咳了几声,便在没有声音了。

    云素染着急的跨步到门前,想要推门而入,却发现房门从里面反锁着,于是更是心急如焚的喊道:“爹~您为什么就是不肯听女儿解释呢!爷他绝不会像那些人说的那样对我!您就相信女儿这一次!你开开门好吗?!”

    云素染拍打着紧锁的房门,哭喊着,她不明白爹爹为何会如此固执的深信着那些人的谎话,以至于连她这个女儿都不信!

    “爹~你若还留在这里会有危险!您有什么不满!也等先离开这里再说好吗?”云素染贴在门上苦口婆心的劝着。

    洛离殇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凝眸盯着那道紧锁的房门,忽然迈开脚步,脚下生出了一阵凌厉的冷风,与空中的热气碰撞,变成了白色的烟雾,仿佛踏云而来。

    行至云素染身后,抬手在她身上轻轻一点,哀伤悲切的云素染便昏睡在了他的怀里,掌风一扫,面前阻碍他的房门,砰地一声弹开,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洛离殇微皱了一下眉,还是抱着云素染迈了进去。

    屋内,云俱东已形同枯槁,看不出本来的模样,脸色苍白如纸的半阖着双目,歪靠在床头,气息时有时无。

    用力的抬起半阖的双目,看向正抱着云素染踱步过来的洛离殇,稳了稳气息道:“别抱染染过来了,省得让她这新娘子沾了晦气!王爷~我恐怕撑不了多久了,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您能替我好好的照顾染染,给她幸福!”

    洛离殇寒冷的眸色,染上了点点悲伤,语气却是冷淡的:“不用你说我也会这么做的!”

    云俱东轻微的叹了口气,道:“我这算不算悔之晚矣呢!当初听信了他的谮言,以至于变成了他们威胁您的把柄,这点,老夫实在惭愧~咳咳咳~王爷~咳咳咳~”忽然一口心血涌了上来,由口中喷洒而出。

    云俱东奄奄一息的抬起沉重的双目,最后看了眼洛离殇怀里的女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道:“老夫~欠王爷~的~大恩~就只~有~用这条命~来还了~”那燃烧着最后熠熠光华的双眸最终熄灭,染上了死亡的浑浊。

    又一个无辜的人被权利吞噬掉了生命,这条皇权路却也是无数人的黄泉路。

    洛离殇别开眸子,长睫掩住了他此刻的情绪,但浑身迸发的凌冽寒意,还是预示着他怒了!如一头雄狮般想要撕碎眼前的一切!

    许久!他才紧了紧怀里还的人儿,在她额上印了冰冷一吻,低语道:“对不起!”而后抱着云素染转身离去。

    熟悉而又陌生的院落里忽然挂起了一阵冷风,凄凉的窜进屋内,将云俱东凌乱花白的鬓发撩起,穿过在他早已冰冷的身体在床内兜了一圈,最终穿过床幔,吹向那辽阔遥远的天际,似乎是来送他最后一程。

    ------题外话------

    第一卷即将完结!开心又纠结!苏苏这边连下了两天的雨,闷热的温度终于降下来了~

    第八十五章 婚礼阴谋(一)

    熟悉却又陌生的院落里忽然挂起了一阵冷风,窜进屋内,将云俱东凌乱花白的鬓发撩起,穿过在他早已冰冷的身体在床内兜了一圈,最终穿过床幔,吹向那辽阔遥远的天际,似乎是来送他最后一程。

    云俱东的死是突然的却也是必然的,从他听信了卢允言的谎言开始,他的生命就注定了这样的结局。

    卢允言脸色苍白的立在床前,看着床上已死去多时的云俱东,拳头重重的砸在床框上,眼中纠缠着愤怒与悲伤,低声道:“该死的!”

    他本以为云俱东至少还能挺到阎王大婚那日,却不想~人算不如天算!还是在这关键时刻,出了这样大的纰漏!

    身子有些不稳的弯下身,将锦被拉起盖在云俱东的头上,颓唐的坐在床边,自言自语道:“云先生您应该是恨我的吧!对不起!我已经无路可退了!对不起~”一行承载着太多情绪的泪水,划过脸颊,滴落在手上,是那样的滚烫!

    夜色无边无际的弥漫开来。

    地牢内,张梦得猛的睁开双眼,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

    四周只有放着烙铁的火盆噼啪的燃烧着,空气中充斥着铁锈与腥臭味,张梦得动了动四肢,才发现自己被捆绑十字刑架上,惊恐之下他拼命的挣扎着,嘶喊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铁链哗啦作响,在他激烈的挣扎下磨破了他身上名贵的衣料,那粗糙冰冷的触感在接触到他皮肤上时,他浑身一震,突然安静了下来,不久传来了一阵呜咽声,竟是哭了!

    隐在黑暗中的洛离殇单手支着侧脸,本打算好好欣赏这跳梁小丑的好戏,但不想这软骨头自己一番折腾后竟然哭了?唇角斜斜一勾,讥笑道:“张将军~还真是让本王不得不刮目相看呢~!你这长子嫡孙的骨气莫不是忘在了家里,没带到本王府上?”

    那从黑暗中飘来如地府幽冥般瘆人的声音,让满脸泪痕的张梦得身躯一颤,脸色骤然变的惨白,嘴唇哆嗦着,“王爷~王爷~求您~放过我吧~求求您~”不停含糊不清的求饶着!

    洛离殇听了却是嗤笑道:“这可不像你张大将军平时的作风~在蓬莱阁侮辱本王女人的时候!在竹林想置本王于死地的时候!或者~是你大肆招揽江湖人士的时候!你可成想过有今日的下场呢?”

    “我~我~”恐惧凝滞在张梦得的脸上,原来不是不报,只因时候未到!他睁大着绝望的双眼,浑身的力气都在这一刻被抽了个干净,脑袋歪耷拉在一边,整个身体就像一滩烂泥挂在刑架上,盆中的火焰摆动着微光,显得他像一只濒死的獐子,死亡已就在眼前,一切都是徒劳!

    这时,黑暗中划过另一处光亮,笑武举着手中的火把,将刑房壁上的灯盏点燃,四周缓缓的明亮起来。

    洛离殇一身黑色蟒袍,绝美的面容渐渐从黑暗中显现出来,那泛着冰冷幽蓝光芒的眸子,寒光一转,唇上的笑意未减,轻声道:“你说~本王该怎么回报你呢?”

    暗处走出两个黑衣人,伸手故意拨弄着墙上锈迹斑斑好似还残留着点点血迹的刑具,那碰撞的声音让张梦得突然从梦中惊醒般,又拼命的挣扎嚎叫起来。

    洛离殇这才满意的挑了挑俊眉,却淡淡的说道:“太吵了~”

    其中一名黑衣人心领神会的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刃,一个箭步上前,单手掐住张梦得两颊,用力一捏,迫使他张着嘴无法动弹半分,他眼中蓄满了惊恐的泪珠,拼命的想要摆脱钳制,但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任人宰割!

    另一名黑衣人,将两指伸入他口中,夹着他的舌头向外一拽,还未等他反应出声,寒光在火光中一闪,他的舌头已经被割了下来。

    两名黑衣默契的同时松手,就见张梦得张大着嘴巴,痛苦的发出粗重似喘息又似哀嚎的模糊声音。

    身体因为剧痛不停在架子上扭动,铁链已磨破他养尊处优的肌肤,束在冠内的发丝凌乱的散落下来,那样子看起来就如疯癫之人一样。

    凤眸半眯,洛离殇那诡异妖邪的笑容,让刑房内烛火都跟着兴奋的摇曳跳动起来,嗓音优美婉转,却是地狱勾魂的冥音“本王的乐子就全依仗张将军今晚的表现了~!”

    与此同时,深宫之中。

    一道身影落在芙蓉阁的花园内,借着这黑夜的颜色隐遁在其中。

    芙蕖荷,坐在芙蓉池边的石阑上,伸手抚摸着池中亭亭玉立的荷花,这芙蓉池是洛熙皞特意为他建的,只因他一句芙蓉虽美,却是望而不得,之后便有了这触手可得的芙蓉池。

    那如葱似玉的手猝然一紧,掌中本被怜惜的荷花一瞬间被他捏的残败不堪,讥讽的笑看着手中被他蹂躏的花瓣,低声自语道:“我怎配与这出淤泥而不染的你相提并论呢?”毁灭吧,就连自己都想跟着掌中的荷花一起毁灭。

    “大人!事情已经办妥了!”背后传来一道清脆的嗓音。

    芙蕖荷缓缓的收回神色,清冷的如同那空中的蟾月,起唇淡淡的说道:“很好!你现在就去神卫营通知傲风,告诉他龙将潜游,请他做好万全准备!”

    光影偷移,微光中露出一双清秀的眉眼,着一身黑色夜行衣隐在暗色中的正是芍药,她拱手领命道:“属下这就去办!”说完仿佛与这夜色融为了一体般消失不见了。

    月色在空中孤独的洒着清辉,一匹快马奔至张府门前,急促的敲开了他家那朱红的大门。

    洛离殇没有要张梦得的命,因为折磨的一个人生不如死,远比将他折磨至死来得快乐无穷!这是不是要感谢他家鹊儿呢?因为如果没有她的横加阻拦,他还发现不了这乐趣呢!

    第二日,张家如约的派人来将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张梦得接了回去,张暮风在见了被砍去手脚的张梦得后,直接昏死了过去,张家仿佛又回到那时,只是这回算是彻底的不堪一击了。

    宫里得了此消息后却是平静的出奇,没有任何动作,哪怕是一句安抚的话都没让人传过去,王涣凌知道后理所当然的讥笑了一番,就再无他话,卢允言则是悄密的将云俱东厚葬后,便安静的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现在不管是天塌还是地陷,都不能扰乱撼动他们的计划半分!这一击只许成功,决不能失败!

    而不出洛离殇所料,卢允言的确悄无声息的掩藏了云俱东的死讯,毕竟这关乎到他们谋划的整个大局,已经走到这步不论是自己还是他们,谁也不想坏了这场云谲波诡的棋局。

    至于云素染这儿,洛离殇找了一个最容易被猜穿却也最不容易被猜穿的办法,隐瞒!

    当她幽幽转醒后,洛离殇只说她太过伤心激动以至于昏了过去,而她爹自然是被他安排到了一处安全隐秘之处,静心养病去了!最重要的当然是一封,云俱东的亲笔信!

    这样简单漏洞百出的计策,只要抓住关窍,那就会变得无往不利!反而越完美的计谋却让人猜疑越多!

    云素染将那封信攥在手中,而心里有喜有忧也有痛!“爹~谢谢您~女儿一定会幸福!”她攥着那封信哭了很久,最终将已经褶皱不堪的信纸仔细的抚平,好好的收了起来。

    顶着红肿的一双眸子寻了出来,就见洛离殇负手站在庭中,炽热的阳光似乎生怕灼伤了这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在流云中时隐时现。

    踱步走了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将头依靠在他的背上,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嘶哑的嗓音,道:“爷~我终于可以安心做您的新娘了!”

    感受到身后那爱进骨髓女人身上传来的熨帖温度,眸色柔和清澈似无染的清泉,宽大的掌心附上她的柔荑轻轻的揉搓着,却在听了她这句话后,所有的神采都暗淡了下来,甚至闪过一瞬哀伤,“鹊儿~爷